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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明新帝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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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瞻基寝宫在正殿西一楼,不过他更多喜欢住在兴庆宫的二楼西。因为这里,可以看清皇宫东侧的大部分地方。
  进入大堂,曾经的薛掌闱,如今的薛尚宫就率领着几个有品秩的宫女迎了上来。“殿下回来了,要不要现在就洗漱?”
  永乐五年,徐皇后去世,宫里就放了一批宫女。永乐十年,朱棣接受了朱瞻基的建议,又放了一批宫女。
  付典衣由于年岁已过三十,所以就被放了出去。
  薛掌闱当时也可离去,不过她家中已无人依靠,不愿离开,甘愿在宫中伺候朱瞻基。
  如今的她已经年近三十,也成为了兴庆宫的总管,管着三百多个宫女,可谓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
  朱瞻基对她不薄,也不是恋权之人,所以她在宫中活的也算自在,比出去后随便配个丈夫的日子要好过的多。
  “我去练功房练功了,让人准备好洗澡水。”
  “是。”
  宫中两位道长不能随便出入,他们不知道朱瞻基现在基本上以练习跑酷为主。
  朱瞻基生于1398年,现在永乐十一年底,也就是1413年,还不满十六周岁。
  所以他还不敢随便捶打自己的身体,只敢以技巧性练习为主。
  跑酷不只是耍酷,而是全身各个部位协调配合的一种非常好的练习方式。
  他现在练习了八段锦,太极内家拳,还有与太极内家拳同出一脉的松溪内家拳,也叫大鹏顺气功。
  再加上昆达利尼瑜伽和跑酷,他的基础比前世一点不差,甚至还要更好。
  虽然现在因为身体的限制,他的力量还有一点弱,但是经验和技巧都已经完全恢复了。
  现在如果硬碰硬,他还不是两个师父的对手,但是如果真的打起来,这两个师父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因为他掌握的是比他们领先了几百年的格斗经验和技巧,这些动作的有效性,都是经得起科学验证的。
  练功房就是主殿东侧大厅,面积大约有两百多平米。这里面被朱瞻基让人铺上了原木地板,然后又抛光上釉。
  这样一来,房间里面就不像其他大殿以青石,金砖为地面,舒适了许多。
  因为他的开创性,如今皇宫里几乎每个房间都铺上了木地板。
  房间里面虽然很冷,但是只穿了单衣的朱瞻基调息之后,又在房间里面飞跃腾挪,还出了一身汗。
  从后门出去,就是一间热气腾腾的浴室。一个大炉子在外面烧水,然后通过一个铁皮打造的铁管,将烧的热水能源源不断地直接送进一米多深的浴池里。
  朱瞻基还让人修建了一个排水管道,能够直接将水排在外面的水池里,平时浇花洒水,还能在火灾的时候救火。
  不得不说,这个浴室又在宫里流传开了,据说连朱棣现在都喜欢每天在滚烫的浴池里泡一会。
  前几年还有人在倡议迁都,但是这里的皇宫如此舒适,加上反对的人也多,朱棣也不再提迁都的事了。
  朱瞻基进了浴室,四个仅着单衣的小丫头就迎了上来,帮朱瞻基解开了发髻,脱掉了衣服。
  朱瞻基先在一个滚烫的泡着中草药的木桶里面泡了近二十分钟,才又跳进了旁边的浴池里。
  这个时候,四个小宫女也一个个脱了个精光,陪着朱瞻基进入到浴池里。
  年轻的身体面对年轻稚嫩的女孩,显露出来了狰狞的丑陋。但是朱瞻基不在意,几个小丫头更不在意,把这当成了天经地义。
  也本来就是天经地义。
  不过朱瞻基目前为止都还是处男,因为他修炼道家功夫。加上前世练功的经验,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肾水未固,而且功夫还没有小成。
  所以除了占占手头便宜,他并没有放纵自己。
  他不是真正的处男,受不了一点诱惑。
  第一世他经历的女人最少有数百,世界各地佳丽都有。
  第二世虽然经历的女人少了一点,但是质量却更高。
  所以,面对这些稚嫩的如同豆芽菜一样的小丫头,他有足够的耐力。
  明朝的皇宫制度是最没有人性的,皇宫里的老朱家一家子不过几十人,但是太监有几万人,最多超过十万人。宫女的数量也不少,都是以万来论数量。
  太监们还能有机会去外面见见世面,但是这些宫女们,她们大部分都是十三四岁就入宫,一个个都孤老终生。
  而且,许多宫女年龄更小,只有几岁就被送进宫里,宫规严厉,许多人甚至连成年都活不到。
  著名的万贵妃,入宫的时候就才四岁。
  遇到帝王去世,就要被陪葬一批。
  运气好的,遇到帝王大发慈悲,在她们年老色衰之后,确定不会泄露宫中秘密了,才被放出宫。
  但是就是被放出宫,她们也没有亲人,没有生存的能力了,反而陷入更大的悲剧之中。
  现在他的最主要的目标是登上皇位,在登上皇位之前,他不会悲天悯人地想要救这个,想要救那个。
  等他手握大权的时候,想救谁,救更多的人,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几个小宫女累的气喘吁吁,从朱瞻基的身上爬了下来。朱瞻基长期习武,现在身上看起来很瘦,肌肉却结实无比。
  让她们按摩一场,比让她们干半天活都累。
  不过这个差事还是她们好不容易竞争来的,从几百个宫女里面想要脱颖而出,不仅要相貌娇美,还必须有一手到位的按摩手艺。
  而到了朱瞻基的身边,她们就再也不担心被高级别的宫女欺凌,连生命权都没有了。
  当然,宫里的宫女们都没有生命权,她们的命都在老朱家的人手里掌握着。
  但是最起码到了这个阶段,不会再担心默无声息地就被夺去了生命。
  到了农历腊月二十五,朱瞻基再一次出宫了。
  到年底了,他也要到两个皇庄去慰问一番。作为几千人的老板,年底了,该发奖金的发奖金,该处罚的处罚,年底了,也该给所有人一点过年的盼头,这关系到明年的干劲。
  周游在现代就是一个大方的人,深知要想马儿跑,就要马儿吃的饱的道理。
  他名下的皇庄不仅税赋比别人少一成,遇到万寿节,他的生日,还都会挨家挨户赏赐点肉啊,钱啊什么的。
  他被赏赐的大皇庄位于方山之南,拥有句容河与南河之间的大片良田。
  这里水利纵横,土地肥沃,一年能收两季,光这一个农庄,每年就有不少出息。
  早上出门,因为摆出了太孙仪仗,速度不快,一直到了快中午时分,才抵达了目的地。
  村子中间的戏台旁边,已经被清扫的干干净净,朱瞻基带过来肉,钱,摆成了两座小山。
  上千人迎在道路两边,他的马走到哪里,所有的男女老幼都会跪下磕头问安。
  只有一些还懵懂的孩童,才敢好奇地抬头看着朱瞻基。
  驱马来到了戏台旁边,养了两天伤,屁股还没有好利索的余先生怕李亮夺了他的恩宠,忍疼跟了过来。
  这个时候又赶紧凑了上来,让李亮把马牵走,自己带着朱瞻基准备去戏台上。
  朱瞻基不管他们之间的竞争,看向了站在戏台旁边,穿着便服的杨章德。
  见朱瞻基看到了自己,杨章德单膝跪地拜见:“微臣杨章德叩见殿下。”
  朱瞻基点了点头说道:“看情形不像正大光明过来的啊!”
  “微臣不知殿下召见何意,故不敢声张。”
  朱瞻基笑了笑,仿佛没有听见他卖弄小聪明。“一会儿我再跟你说话,先候着吧。”
  “是!”
  这里原叫蔡家村,但是被赏赐给朱瞻基之后,这里就被朱棣赐名叫了龙都村。
  这里也算是十里八村一个比较大的村子,初一十五还有集市,这个戏台也经常会有一些戏班子来表演。
  自己的心思没有在赏赐上,所以只是简单地勉励了一番,然后就让所有人挨家挨户来领钱领肉。
  以家庭为单位,每个家庭过来领了钱肉,都一次给朱瞻基磕头拜谢。
  唯名与器不可假人,既然卖了好,就要让所有人知道是谁给他们发的钱,肉,这一点朱瞻基是不可能让其他人代替他的。
  所以一直到未时,所有人才都领完。然后全村子人迅速在广场上摆开了桌椅,还有许多席面连个桌子都没有,众人直接围坐在地上。
  早已做好的酒肉就端了上来。


第二十章 唯才是用
  朱瞻基只动了几口筷子,就吃不下去了。
  他这个人不讲究材料,但是对口味比较挑剔。
  这种农村的席面师傅即使给他们龙肉,也做不出龙肉的口味来。
  “你们别管我,继续吃,我就到地王庙去上一炷香,保佑明年风调雨顺。”
  余先还想卖好,被他眼睛一瞪,又讪讪坐了下来。
  玄真和一清子站起身来,笑道:“今天大鱼大肉,不合我们出家人口味。我们陪殿下一起去。”
  他们属于是贴身保镖,只要朱瞻基出宫,就必定是寸步不离的。
  看朱瞻基他们去了土地庙,杨章德也不吃了,赶紧擦了擦嘴,跟在了后面。
  进了土地庙,朱瞻基在一个看不出来像个神仙的泥胎老头雕像前面上了一炷香,并没有跪拜。
  按照这个时代的等级,朱瞻基这个龙子龙孙可要比土地爷这个小神的地位要高的多。全国的地方神都归皇帝管,归皇帝册封,天子的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高。
  上了香,朱瞻基就反身背对着土地爷,在它前面的蒲团上坐了下来,指着旁边的蒲团对门外的杨章德说道:“坐。”
  杨章德看了看门口两边站着的两个道长,陪笑着说道:“殿下面前,哪有微臣的座。”
  “我不喜欢说第二遍。”
  他一听,立即快步跨了进来,老老实实地在朱瞻基身边坐好。
  朱瞻基当着他的面,从袖子里掏出了他的简历,说道:“你父幼时曾救过被蛇咬的武当风云道长,所以被风云道长收为俗家弟子。你幼时家道中落,这才千里迢迢去了武当,在哪里混口饭吃。按说武当抚养你长大,又传授了你一身好武艺,你为何不思回报武当,却被武当驱逐出门?”
  “殿下明鉴,微臣遭逐实为打抱不平,只是一时义愤,才错失伤人……”
  朱瞻基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孤喜欢听真话,孤从来不在乎一个人是否德才兼备,对孤来说,一个有用的人才是好人。”
  杨章德迟疑了一下,暗地咬牙,单膝跪在了朱瞻基的面前说道:“微臣当时的确是听说山贼家资甚丰,所以才想黑吃黑。”
  杨章德幼年被父带到武当拜师,在武当一直长大成人,也学了一身好武艺。
  元末明初,武当周边的郧县,房县一带,都是土匪窝,包括现在也是。
  他在武当是俗家弟子,经常做一些外务,一次去襄阳办事归途,为了救一个路过的行商,杀了三个土匪。
  此事倒还正常,但是他却又径直入了土匪窝,将三个土匪的家眷一共七口全部杀死。
  这件事还是一个土匪的十几岁儿子逃过一劫,才被揭破。
  武当将他驱逐出门,他却跟房县一伙土匪混到了一起,后来就不知为何如今成了锦衣卫总旗。
  杨章德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把自己当了土匪,却又觉得没有发展前途。
  然后主动联系到锦衣卫,将山寨剿灭,因此被收进了锦衣卫。
  拿全山寨人的命,他换了一个前途,又因为身手不凡,这几年从校尉、力士,一直干到了总旗这个芝麻官,并且调来京城。
  朱瞻基又问了一些细节,确定了他没有说谎,也不相信他敢骗自己。想要查到他的经历,只需要问一下锦衣卫就知道了。
  杨章德来京城后知道玄真师兄在朱瞻基的身边,就想投靠。但是玄真住在太庙,平日少有外出,他天天公务缠身,也一直没有机会碰到玄真。
  那天知道张家张昶过寿,就知道机会来了,所以故意冲撞车队,就是想要获得一个露脸的机会。
  要是能获得太孙的重用,他就等于是一步登天,连纪纲也要反过来巴结他。
  一个锦衣卫总旗虽然有时候能吓唬一些老百姓,但是不过是个七品官。
  明朝文官大于武官,他这个七品跟县令的七品可就差的远了。
  不过,他原本以为朱瞻基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又痴迷武学,以为自己只要露两手,就能获得他的赏识。
  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冷静,把他过往经历一点一点全部问了出来,连想要隐瞒一点私欲都不能。
  因为朱瞻基的逻辑性很强,隐藏了任何一点,他做事的心态转变之间就有漏洞了。
  而现在,在太孙面前获得信任才是最重要的。
  朱瞻基却觉得他真是个人才,首先他好财货,好享乐,这就有了弱点。
  其次他心狠手辣,为了不到五十两银子,就能杀了十个人。
  后来更是为了荣华富贵,能直接反叛出山寨,用几百个人的命,给他铺一个前程。
  再就是他善钻营,有野心,这样一个有能力,有野心的人,正是自己目前需要的。
  他不会怕他反叛自己,因为天底下再也没有比自己更大的靠山了。
  杨章德看样子也知道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该怎么取舍。
  那么,现在就到了该测试他能力的时候了。要想为自己所用,可以不在乎他的品德,但是,无能之辈他不会要。
  他记得土地庙后面有一个池塘,池塘旁边是个小树林,正适合他这个善于利用地形的跑酷高手来跟人比试。
  他站起身来说道:“我的门下,不收无能之辈,想要跟我做事,首先要让我能满意。跟我来吧。”
  这个时候,席面已经吃完了,但是没有得到朱瞻基的许可,村民都还在寒风中等着。
  余先跑过来问道:“殿下,这些村民……”
  “让他们都散了,各回各家。把后面树林封起来……”
  “是……”
  带着杨章德来到池塘边的小树林,羽林卫和十几个太监已经封住了四周。
  杨章德这个时候没有了土地庙中的低调,气宇轩昂地问道:“殿下,请随便派人跟微臣较量,即使是师兄,微臣也有信心争个高低。”
  玄真瞪了他一眼,他连忙又抱拳赔笑。
  朱瞻基脱掉了披风,又取下了腰间的横刀,递给了李亮。“你的对手是我……”
  杨章德一下子傻眼了,又想下拜。“微臣不……”
  却被玄真一把拉住。“听殿下的。拿出你的真功夫来,不用兵器的话……你怕还不是殿下的对手。”
  这个时候,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不过他没有急着动手,而是上蹦下跳地活动着身上的关节。
  朱瞻基个子虽然高,却因为长身体显得有些瘦弱。杨章德看着自己的大拳头,很怀疑自己一拳打过去,会不会把他打出个好歹。
  要是万一……那可是死罪啊!
  这个时候,朱瞻基却已经准备好了,笑道:“杨总旗,准备好了吗?”
  杨章德只能取下了腰间的绣春刀,丢在了一边说道:“殿下,微臣自小长于武当,传统桩功,内功掌法、肘法、腿法、分筋错骨都略有涉猎……”
  他想让朱瞻基小心,又怕朱瞻基会觉得他看不起他,那就会得罪朱瞻基了。所以只能抱拳说道:“请殿下赐教。”
  “别忘了我有个师父也是武当的,对武当的拳法,我可一点也不生疏。”
  朱瞻基脚下一蹬,主动出击,右手握拳直击杨章德面门。
  杨章德不敢反击,左臂横在面前,右手一个擒拿式想要抓住朱瞻基的右拳。
  观看的太监和羽林卫都笑了起来,如果只是以普通的方式来对待朱瞻基,这个杨章德肯定要吃亏了。
  他们可都是观看了朱瞻基多次训练,知道朱瞻基最难对付的不是拳术,不是气力,而是一身神鬼莫测的技巧。
  他的身体宛若无骨,能够超越人体极限,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动作。
  如果不是对朱瞻基很了解的人,第一次往往都会在他的手底下吃亏。
  果不其然,朱瞻基的直拳只是诱招,拳到杨章德的手臂处却变拳为掌,从杨章德的肘部滑过,顺手挑了一下肘部的麻筋。
  而他的左手攀住了杨章德的右臂,左膝就撞了上去。
  左臂酥麻,右臂被朱瞻基缠住,他全身的重量似乎挂在杨章德的身上,左膝撞在了杨章德的小腹。
  不过杨章德自小习武,如今不到三十岁,正是一个武者最巅峰的岁月。他的打斗经验丰富,感觉到了朱瞻基的膝盖的力度,深吸了一口气,吸进小腹,脚下连续后退,化解了朱瞻基的膝撞。
  可是他没有防备到朱瞻基的这一招都是虚招。
  朱瞻基左膝落地后,身子前倾,右脚竟然从身后踢了过来,从他的头顶越过直撞杨章德的脸部。
  这一次他没有再躲过去,不过朱瞻基并没有下狠手,只是用脚尖轻点了一下杨章德的发髻。身子又是以一个匪夷所思的动作一扭,竟然以杨章德的肩部为中心,身子飞了起来。
  他们的左边是一棵碗口粗细的槐树,早就被朱瞻基看准了位置。他的身体飞起来的时候,实际上就是对着这棵树去的。
  当他的脚踹在了这棵树上,仿佛没有力度的缠绕却一下子变的离若千斤。借助这棵树的反作用力,朱瞻基用力一蹬。
  杨章德就觉得一股大力传来,加上朱瞻基的身体重量,直接让他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朱瞻基用了一个柔术中的美国正向锁,直接将杨章德手臂在脑袋上方被锁住。


第二十一章 各有打算
  杨章德原以为他能很轻易地摆脱,可是不管他怎么使力,却都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一时之间心灰意冷。
  他没有想到朱瞻基如此难缠,自己只是一时大意,就这样被摁在地上,想要反抗却有力使不出。
  他还想在朱瞻基的面前好好出一把风头,却没有想到反而丢人了。
  可是没想到,朱瞻基反而松开了他,蹲在他身边向他伸出了手,喘着粗气说道:“杨总旗力大无比,的确是高手。不过这一次是我趁其不备,你也没有做好准备,这次不算,我们再来。”
  杨章德看着朱瞻基伸过来的手,心头一阵说不出的感动。
  这可是太孙啊,竟然对自己伸出了手来拉自己。
  虽然他不过是一个钻营小人,虽然他只是粗通文墨,但是在这一刻,他也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他不敢去拉朱瞻基的手,翻身跪拜在地说道:“微臣心服口服,愿为殿下效死。”
  朱瞻基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跟我做事,固然要卖力,但是只要忠心耿耿,只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死就不必了。”
  杨章德立即又改口说道:“老奴一定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从微臣到老奴,这是表明自己的态度了。
  朱瞻基却似乎没有听到,站直了身体说道:“方才连热身都算不上,来,让我试试你的真功夫。”
  摸不清朱瞻基的态度,杨章德也只能站起身来,躬身说道:“请殿下指教。”
  再次动手,朱瞻基就发觉了杨章德的手下功夫功力深厚。他的功夫相比他的师兄玄真,的确略有不足,但是此人力大无穷,这点差距根本不算什么。
  如果要是玄真和杨章德生死相杀,朱瞻基相信,最后获胜的肯定是杨章德。
  不过,他现在许多必杀技都不敢对自己使出来,畏手畏脚,又没有习惯自己的攻势,所以显得有些被动。
  杨章德原本以为朱瞻基最多只有一些表面功夫,不过是绣花枕头而已。
  但是跟朱瞻基动手,却能感受到朱瞻基的难缠。
  虽然因为年龄的原因,朱瞻基气力还略有不足,但是他那灵活的步伐,匪夷所思的灵活性。还有他那善于借助地形发挥出来的各种动作,都让杨章德心惊。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在空中飞来飞去,在树林里,就像一个猴子一样,能蹬着树干做出各种攻击动作。
  如果朱瞻基的手里有刀,恐怕自己早就败了。
  假以时日,待朱瞻基骨头长成,杨章德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正面挡住朱瞻基的攻击。
  一个天生贵胄的太孙,竟然能吃这么多苦,练出这样一身高深莫测的功夫……
  想到自己十六岁的时候,比起面前的太孙还远远不如,杨章德越发觉得面前的太孙捉摸不透了。
  “不比了,论气力我比不过你,论及技巧,我们半斤八两……”朱瞻基喘着粗气在杨章德的面前站定,笑着说道:“你很不错。”
  一句话说的杨章德心花怒放起来,他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太孙的认可。
  两个太监过来帮朱瞻基拍打着身上的灰土。“殿下,要不要换身衣裳?”
  朱瞻基点了点头,立即就有小太监过来,打开了身上的包袱,拿出了一套对襟红袄的外袍。
  杨章德这才注意到,朱瞻基的身上穿戴完全不同于一般贵族的右衽常服,除了外衣,所有的衣服款式都偏向于军中的军服,便于动手。
  朱瞻基一边换衣服,一边说道:“余先,拿一百两银子给杨总旗……你暂且回去,过了年,我跟纪纲把你要过来,跟了我,就做好上战场的准备吧!”
  “功名只向马上取,能跟殿下一同杀敌,是奴才的荣幸。”
  “不要奴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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