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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阀(默然)-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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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帮吃货背地里干的。你们说说看这事怎么办。”
抓的义军俘虏现在就在军营外头 这事抵赖肯定是蒙不过去。可徐九来者不善火并肯定不行一来打不过二来要担干系只能跟他胡搅乱缠拖延时间了。打定主意大声说道 当时我军接报说是从平阳府来了贼寇在劫掠村庄。祸害百姓。兵马总管当即下令迎敌事后才知误会一场。”
徐卫闻言大笑 误会。我是河东义军总管你一误会就将羊阳义军杀的杀抓的抓。你信不信。老子误会就把你当乱军就地正法。”
张中君知道他这是在吹牛哼道 你吓不倒我你没那个权力”
徐卫不再跟他多说扭头一喝 左右”
在”帐中士卒虎吼应声
查河中府兵马副总管 哎你叫张什么来着。罢了张某居心叵测伏击平阳府义军于稷山之下。造成极大伤亡此举性质恶劣直接破坏河东抗金局面张某罪大恶极。不杀不足以整肃军纪着即绑赴帐外斩首示众”徐卫话一说完。士卒闻声而动蟀拥上前要逮捕张中彦。
帐中河中武官尽皆失色张中彦更是面如死灰连劈几刀迫开面前的虎捷士卒歇斯底里地吼道 徐九你莫欺人太甚也不怕实话告诉你 爷爷是奉了曲大帅之命”
徐卫扯开领子透透风瞄了他一眼笑道 狗急跳墙了吧。还敢污蔑帅臣。本官容不得你 绑了”
张中君一急使出了手段顺势格开面前一杆枪从下到上一刀橡倒一名虎捷士卒。杨彦大吼一声挺枪上前第一下拍掉对右手中钢刀。第二枪下去直接拍翻在地上。士兵们一拥而上将张中彦反剪双手绑作一团。那帐下的河中武官们就是想援手也得考虑考虑身后不知有多少枪头。
传我的命令河中驻军伏击平阳义军阴谋破坏抗金局面实属罪大恶极。不过念在法不责众本官现在只拿首恶胁从不问让外头的河中军都放下武器否则一律以乱军论处哦告诉他们张某已经伏法。”徐卫命令下达之后杜飞虎立即外出执行。张中彦部下只千把人被一倍于己的虎捷军冲进来占了军营正不知所措一听连张总管都就擒了纷纷放下武器 个不留地被缴了械。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涵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三司派员
二州城的百姓最浙很是纠结,妆地方虽说以前同属陕西匿渊丁目毕克离宋夏前线较远,居民对兵戎之事的认识仅仅停留在印象上。可自打划出了“陕华路”又将帅司设在华州城,这城里是天天都能看见官兵人马奔驰。这一天,街市上的商贩刚把货物摆上架,还没人光顾呢。就听见一片呼喝之声。十余骑打东门奔进,一路叫嚷着让道,直接奔到帅府门口方才勒停缰绳。
帅府卫士认得为首那将,名唤张中乎,为河中府兵马总管,其弟张中彦副之。兄弟两个都是跟随大帅多年的老部下了。只是,这天刚亮不久,张总管是有甚么急事不成?否则怎会跑得马喷白沫,人流大汗?
张中彦翻身下了马,拔腿就往里跑。士卒拦住想让他解刀,一个字没出口就让他推了个,仰面朝天,一阵风似的卷进帅府去。时陕华帅司草创,事务较多,帅臣曲端正在二堂坐衙。见张中乎身带兵器闯进,脸色一变,喝道:“你不知我军中规矩?”
张中乎使劲吞了口唾沫,疾步上前似乎想要申辩,不等他开口却听大帅喝道:“出去!解了兵器再进来!”
“可大帅 ”刚起个头,曲端猛然一掌拍在案上。骇得个张总管再不敢多说一句,赶紧转身出去重到门口解了佩刀,方才入内。
与一般武臣粗枝大叶,甚至字都不识得几个不同,这位曲大帅倒挺例外。所用的笔砚都颇为讲究,张中享重新进来后,他把手中那杆狼毫笔挂于笔架上,抬头问道:“何事?”
本来一肚子的话要说,结果这么一整,张总管倒不知语从何起。喘了好一阵气,方才道:“大帅。祸事了!”
曲端神色不变,起身道:“天塌不下来,慢慢说。”
“昨天晌午时分,徐九带着数千人的部队从虞乡直奔胡堡镇,闯进军营,将张中彦所部士卒全部缴械!待卑职率部赶到了,徐九已经离去。非但抓走了张中彦,还带走了那几千平阳义军!”张中乎说罢 却发觉大臣没甚么反应。
曲端看着他许久,确认他并不是在说笑之后,还是问道:“你再说一遍?”
“大帅!卑职纵然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拿此等大事作儿戏!况且。张中集可是卑职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张中乎急道。
曲端紧锁着眉头,靠在文案上。一言不发。张中乎只听得他牙关咬得格格作响,片刻之后,突然暴吼出声:“竖子安敢如此!”
这件事的的确确大出他所料,首先他没想到徐卫对区区义军会如此重视。其次,更没料到徐九敢因为这件事情担天大干系,引兵入河中!这是甚么性质,这是火并!这是内讧!
曲端显然气极,在堂里漫无目的不回踱步,一边疾声问道:“死人没有?死了多少?除了张中彦还有谁被抓?徐九可放了甚么话?”
“回大帅。倒没甚伤亡,徐九显然早有预谋。卑职问过军士,说虎捷军一冲进去就抢占军营。先是控制了统兵官,然后才强令张中彦部放下武器。最可恨的是。这厮把缴获的装备也全部带走了。”张中乎回答道。
曲端一声冷。多:“没死人他也逃不干系!他是什么身份,定戎知军而已!他有什么权力引兵入河中?有什么权力缴械?更不用说抓捕统兵官!而且还是一府的兵马副总管!他这是作死!集合人马,这就去定戎拿了他,本帅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胆子连我一起扣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张中彦,略一思索后,上前小声道:“卑职还问的。徐卫进军,打的是河东招讨使司的旗号。他缴械抓人的理由,是河中军袭击平阳义军,破坏抗金大业,”
曲端盛怒之下,难免想得不太周全。此时听到“河东招讨”四字,微微侧目。朝廷虽然在陕西设置河东招讨使司,但其实并没有一个独立的机构,而且具体负责的就是徐卫而已。因此,陕西其他帅臣仅仅是听说有这么个事,具体这个招讨使权限如何,也没人清楚。
想到这一点,曲端略一沉吟,随后道:“这样,你先去定戎找徐卫要人。我将此事立即上报陕西宣抚使司。我到要看看李伯纪怎生处置。”张中享领命而去
结果,当他带着兴师问罪的架势跑到定妾城要人时,结果吃了闭门羹。得到的答复却是知军大人不在城里,有事等知军回来再说。等他表明身份后,那叫杨彦的虎捷将领差点没把他一起抓了。说是袭击平阳义军想必你也有份?
张中乎气势汹汹而来,见如此情形。稍微收敛,说那我身为兄长,见见张中彦总可以吧?结果仍旧遭到了拒绝,对方称张中彦阴谋破坏抗金大计,罪大恶极,要绑赴陕西宣抚衙门问罪。在那里磨了一天,最后连杨彦都不见他了。
张中乎又急又气,回到华州之后将事情原原本本转述给帅司。曲端闻讯大怒,徐九这是有意为之。否则,他上午还在华州,晌午却带兵进了河中府。若非预先集结部队。怎能如此快捷?
就在他第二天一早准备带领人马去定戎问罪时,李纲派出的官员却星夜兼程赶到了华州。阵容强大,级别很高,其中有一位来自漕司的“转运判官”一位来自宪司的“检法官”还有带代表宣抚使李纲而来的“宣抚判官”
曲端很是诧异,我昨天上报。你们今天一早就到?其实,徐卫昨日一回到定戎城,就将此事飞马报给了京兆。
从前,陕西各路的武臣之间。或有摩擦,宣抚衙门派员下来,一般都是和稀泥的态度,权充和事佬。但这回明显不同,漕司宪司都派出了人,李纲的代表竟然是地位仅次于他的“宣抚判官”这绝不是来劝架的,这是真真正正来彻查此事。
曲端倒也不惧,反正也好,就是说破大天去,徐卫擅自带兵将河中军缴械,并扣押长官,这事就是告到东京,官家也保不住他。
三司官员驻扎在帅府之后,分别派人通知各方到华州帅司集结,等待问话。曲端和张中乎都在,其实就是等徐卫。这厮倒也积极,上午向他传话,他午时没过就到了。而且阵容同样强大,除他本人外,还带来了张中度,平阳义军首领数人。
这场质询在华州帅府的二堂偏厅举行,来表明此事的严重性,内外都在卫士把守,冉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徐卫将一干人等留在外面,并嘱咐看好张中彦,莫叫人抢了去之后,方才入内。京兆的长官们大概是怕这些武臣一怒,就动起刀枪来。严禁携带武器,严禁身着戎装。
徐卫现在是正五品官员,当他身着朱红色官员常服,头戴乌纱 腰束金带,昂首再步进了偏厅之后。唱个大肥诺,作个四方揖,口称:“卑职知定成军徐卫,见过诸位长官。”
三司派员都点点头,独独曲端不作理会。那“宣抚判官”约莫五十六岁,须发花白,但人很精神。指着固定的座头道:“徐知军不必多礼,坐吧。”
徐卫再施一礼,方才落座。宣抚使司、漕司、宪司的官员分别坐了主位,他和曲端两个事主都坐在下首。你也不看我,我也不看你。
气氛自然是尴尬沉闷的,那宣抚判官干咳两声,打破僵局:“对于日前发生在河中府胡堡镇军营的事,你们双方虽然都以上报,但公文之中难免语焉不详。今日三司派员到此查清,你双方可再陈述一遍。”
曲端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朗声道:“没甚么说的!徐卫擅自带兵入河中地界,缴械抓人,谁给他的权力?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做?此事性质的严重,相信不用我多说。几位大人心里明白。”
三司派员互相递个眼色,冉大帅这是抢占先机,先把帽子给徐卫扣下来。如此一来,倒要看看紫金虎怎么说了。
“徐卫,曲帅是你的直属上司。对于他的指责,你作何解释?”来自宪司的检法官问道。
徐卫未语先笑,同样一顶大帽子送过去:“河中府驻军袭击自平阳府撤退而来的义军,杀死打伤数百人。强掳数千!这是什么性质?这是阴谋破坏抗金大计!其心可诛!河东如今的局面,是朝廷耗费多少钱粮。牺牲多少军士的性命才换来的!如果有人视而不见,蓄意破坏!卑职身为河东招讨副使,焉能不管!”
第二百三十章烟消云散
开个头,众唇枪舌剑的意思双方就都已经挑明了。谁曲坟引算放
。
曲端听了这话,冷笑道:“那平阳义军撤入河中府地界后,多行劫掠之事,官军以为是河东贼寇,这才起兵往击。退一万步说,就算明知是义军,然行此祸害地方之举,就算剿了他,也是理所安当!”
徐卫到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是一抱拳,笑问道:“大帅,诸位长官,卑职还年轻,记忆当是不错。事发当日上午,卑职亲至帅府,想就此事请教大帅意见。然而不巧得很,大帅因公不在帅府。华州兵马副锋辖康随,亲口告诉卑职,帅府对此事一无所闻!当时,卑职随行的数十官兵都听了个真切!此事,大帅可承认?”
曲端面无表情,侧首向旁道:“是又怎样?”
“那好,既然帅府不知情,那就说明此事并非大帅授意,与大帅无关,而是下面的人擅作主张。卑职一来恭掌河东义军总管,二来身兼河东招讨副使,于公于私,于情于理,必然过问此事。
河东义军,是本着忠君爱国。保卫故土的心思起兵抗金,大帅安坐陕西,大概是不知道河东情况的艰苦。义军一无粮饷,二无装备,就凭着一腔热血与李逆女真周旋。然而,他们没有折在女真人或是李植的手里,却到在官军的刀箭之下,怎不人神共愤?怎不天怒人怨?”徐卫这番大道理论得冠冕堂皇,无可辩驳。就连坐在上头的三司派员都频频点头。
曲端似乎也没想在这个问题上与他纠缠,不耐道:“义军此许事,你不用如此大做文章。本帅只问一句,谁给你的权力擅自带兵进入河中府,又是谁给你的权力缴械抓人!你作此勾当,往小了说,是火并,是内讧。往大了,”他声调越来越高,语至此处,已经到达顶点。却又嘎然而止。片刻之后,才补充道“那就不好说了。”
徐卫今天好像没打算善罢甘休。一拍扶手,愤然而起道:“大帅不好说,卑职替你说!你的意思无非两个字,造
他话没说完,慌得那宣抚判官一口截断:“徐知军!”
徐卫一拱手,正色道:“三位大人。若认为徐卫有异心,可即刻罢了卑职兵权,绑赴有司问罪,卑职绝无不从之理。”
此话一出,不光三位长官面面相觑,就连曲端也变了脸色,我倒看这厮了。
好大一阵之后,提刑司那位年轻的检法官抚慰道:“徐卫,今日我等就事论事,不牵涉其他。再说,事情没有明了之前,谈不上追究责任。你且安坐,安坐。”
转运判官代表的是转运使,在没有宣抚使之前,转运使就是一路最高军政长官。因此他的意见尤为重要。拍了拍膝盖,开口道:“紫金虎不必动怒,你自从征以来,屡立战功,紫金护河,杞县劫粮,追穷寇于河北,剿李逆于河东,桩桩件件,公道自在人心。”
徐卫这才坐了下去,局面一时又僵持起来,谁都不说话,偌大个堂上,落针可闻。良久,提刑司检法官向旁边两位一拱手询问道:“徐卫是定戎知军,虽身上还兼着河东义军总管与招讨副使,但贸然引兵入河中。缴械抓人,是乎不妥?”
曲端立即接口指出这位官员话中的漏洞:“不是贸然,是擅自,蓄意!也并非不妥,而是罔顾军法。目无长官,若不严加查办,这陕西路从今往后如何行事?”他这话的另一层意思就是说,我是陕华大帅,徐卫是我的属下,他如今这种行为,如果不处置,以后我还怎么掌管一路?
检法官轻咳两声道:“曲大帅,容卑职再提醒一句,在事情没有明了之前,谈不上追究谁的责任,而此事也需宣抚相公才能最后定夸,我们此来,只是查清事实。”
曲端看了徐了一眼,不再复言。
宣抚判官望向身边两位助手。试探道:“那么,如今问题的症结所在。便是徐卫有无权力进入河中府,将该地驻军缴械,并抓捕统兵官。”
提刑司检法官,转运判官都点点头,表示认同。宣抚判官见状继续道:“徐卫目前身上兼着三个差遣。其一为定戎知军,其二是义兵总管,其三为招讨副使。知草者,掌本军政务兵务,缉盗御敌,靖绥地方。无权过问他州之事。义军总管据本官所知,节制各路义军,传达朝廷策令。虽然此次平阳义军遇袭,徐卫确该过问,但也无权带兵缴械抓人。”
听到这里,曲端方才坐正身子。望着上头。似乎理到现在,事情已经明朗了,徐卫越权枉为,理当严办!
“然招讨使一职不常置,如果本官没有记错,大宋开国一百六十余年以来,只设立过四次。朝廷去岁于陕西设河东招讨使司,以宣抚相公款任招讨使,徐卫副之。对于招讨使的职权范围,本官不敢妄加揣测。需得查询清楚再作定论。诸位以为如何?”
转运判官,提刑司检法官均表示赞同。其实现在事情众人都能看个大概,曲端和徐卫上报京兆的陈述。虽然细节上有些许不同,但总体来说,并无二致。都承认确有此事。只是各自说法不同罢了。这事说来也简单,现如今只需再询问各方事主,将事情来龙去脉完全理清,上报宣抚使司,然后请有司下文解释清楚“招讨使”的职权范围,此案也就结了。
当下,问了曲端和徐卫,都无异议之后。宣抚判官道:“今日就到此处,徐知军,恐怕得劳你在华州住一夜了。”
徐卫面露难色,拱手道:“诸位长官,定成军百废待兴,兵务政务缠作一团。几次三番请宣抚使司派员协助,补齐缺口,可迟迟不见解决。无奈之下,卑职只能一个人顶十个用,没奈何,请长官体谅。卑职趁天未黑赶回定戎理事,明日一早再来。”
他这话一说,几个官员倒觉得于心不忍了。定戎那地方,从前贼寇纷起,有谁愿意去作官?如今局面到让紫金虎镇住了,可到处都缺人。唉,不容易啊。
“既如此,就只能辛苦你了。”宣抚判官笑道。
“卑职告退。”徐卫逐一见礼。包
当日,三司派员将有关人等全部留在华州,单独监管,任何人不能其面。次日开始,便招张中享,张中彦兄弟,平阳义军首领等人,详细审查事情经过,又派人到事发地审问参与士卒,以及各级统兵官。再到定戎,垂询相关人等。一直弄了十几日。到七月底,将事情基本摸清,上报京兆。
最后,问题只纠结于一处,那就是徐卫有没有这个权力缴械抓人。李纲复函华州,引援去年官家颁布的诏书,指出招讨使的职权范围是“掌收、招、讨、杀之事,军中紧急事务,若不及上报,许便宜行事。”
其中:收,是指收编,招讨使有权根据情况,收编整合军队听用;招。是指招抚,招讨使有权决定是否招安敌对一方;讨,是指征讨,凡贼寇乱军,一应剿除之;若说前三种职能都是对外,那么最后的“杀”则是对内,凡文武官员。有不法之事者,招讨使可临机处置,甚至就地正法。
如此一来,徐卫身为河东义军总管,在义军遇袭之后,以河东招讨副使的身份举兵入河中,缴械抓人。虽然并没有知会任何一方,却实属职权范围之内,并无不妥。
曲端闻听此讯,大为不快。直接指出,徐卫是我的下属,却身兼如此要职。我们俩到底谁管谁?以后遇到紧急军情,到底是我指挥他,还是他指挥我?
李纲下文表示,河东招讨副使一职。本该由陕华帅臣兼任,但当时陕华路尚未设置,因此只能委给徐卫。曲端听这么一说,才不再闹腾。
八月初,陕西宣抚使司对事件作了定性。平阳义军撤入河中府地界时。确有扰民之举,但河中府兵马总管及副总管,张中乎张中彦,不查实事由,贸然举兵袭击,造成较大伤亡,有失查之责,各降官一等,留原职听用,以观后效。徐卫缴除胡堡镇驻军武装,抓捕统兵官,属职权范围,予以免责。
案子就这么结了,三司派员也在八月初返回京兆。可事情还没完。曲端坚持认为,你徐卫虽然没有过错,但你把河中府几千兵全带走了。不打算还?徐卫却一个人不放。我是河东义军总管,张家兄弟强行收编平阳义军,我带走那是理所当然。曲端自知理亏,说那你至少把装备还给河中驻军吧?闹了许久。徐卫才还回了一部分,还尽是些破烂。结果,张家兄弟经这么一折腾。把军营撤离胡堡镇,不挨着你这煞星。
曲端在结案之际,没有过多为难,原因有两个。其一,他也为难不了。谁让徐卫一身兼三职?其二。是李纲那句“招讨副使实应由陕华帅臣兼之”打动了他。所以,此事一了,他就等着陕西宣抚使司下命令,正式任命他为“招讨副使”徐卫也密切关注此事,招讨使权力太大。仅次于宣抚使而已,掌管着生杀大权,还可以便宜行事。如果曲端担任此职,对定成军,对自己,可能都不是好事。
八月上旬,徐卫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李纲正式下令,任命陕华大帅曲端为“招讨副使”本来。徐卫以为这下杯具了,谁知,也合该曲大帅没福。仅仅几天之后,中秋之前,朝廷下发了皇帝诏命,鉴于宋金合议的生效,双方确定了控制范围,河东招讨使司已经完成其使命,予以撤销。
徐卫闻听消息,没闲心去幸灾乐祸。此次事件,张家兄弟虽然受了处分,但他相信,如果没有曲端的授意,张中乎张中彦不敢这么做。曲大帅急着想招兵买马,扩充实力,不管他是为抗金也好,为自己也罢。都可以理解。但用这种手段。未免下作。河东如今局面来之不易。我虎捷数千弟兄长眠小西山下,你一己之私,险些坏我大事!
现在徐卫才明白,为什么徐原告诫他对曲端要敬而远之这个人。跟自己绝对尿不到一个壶里,宣抚使司怎么派他来当大帅?
不过此次事件也哼哼利的一面。那几千平阳义军被徐卫带回定戎之后。他没打算收编为虎捷军,因为他们是马扩的部下。千金易得,一将难求,何况还是马扩这样的全才。他不但能文能武,最要紧的,他恐怕是大宋唯一一个”熟知各国政治生态的人物。跟女真、契丹、党项都说得上话,而且据称他出使辽国。与耶律大石有过深谈,后者对其颇为欣赏。促成海上之盟以及后来讨还幽云六州,他据理力争,不卑不亢,女真人也高看他一眼。
这样的人才,不能为朝廷所用,那只能说是赵家的损失。自己不能当那不识货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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