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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主宰江山(终南)-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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屹立不倒的军旗,所有人,仿佛瞬间打了鸡血一样,又信心满满的重新上路。
山在大,路在长,却都是有一个尽头,可怕的是,只要有恒心,有毅力,艰难险阻,有算得了什么?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所以,有的时候,想法简单一些,思考得少一些,目标明确一点,在大胆一些、努力一些,谁又会知道,你会不会是那个可以改变世界的人呢?
陈季常做到了,三天的时间,当他的军队,从横山群岭之中到达建昌府城下之时,古道、险途,就已然被抛在了身后,剩下的,是所有战士最最熟悉的事情——攻城。
本来晋军艰难赶路而来,士气最弱,战士们的力量也是消耗的最多,只要建昌府守将有一些信心,出兵以攻代守,可能建昌府的命运还要在大理国的时间会长一些,不过可惜,似乎是被这群像饿狼一样从群山之中跑出来觅食的战士吓到了一样,大理建昌府节度使愚蠢的选择了紧闭城门,不仅没有派军出击,还给了晋军休息的时间。
愚蠢的人,总要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建昌节度使的愚蠢就在于没有抓住时机,所以,他会死的很惨,他保卫着的大理国北方门户建昌府,也注定了被攻陷的下场。
一夜时间的休整,没有遇到预想之中的敌人,天亮之时,晋军将士,犹难相信,这一夜,过的如此安静,如此平稳,就连陈季常,也不得不在心中感激建昌节度使一声,不过,也只是感激。
“全军,攻城!”
临阵城下,陈季常连寒暄的机会都没有给建昌节度使,直接命令休整完毕,全身充满了力量和战意的将士,从四方向建昌府攻敌。
没有攻城车,没有投石机,只有简单的云梯,这是晋军唯一可以用到的攻城器械,不过,即使只有一杆云梯,可是,面对还没有汉中城高大的建昌城,并没有人将这场攻城战,视作一场真正的战斗。
是以,陈季常连火炮都没有用,一来,是因为南征带来的火炮,实在是数量有限,弹药也很少,经不起消耗,二来,区区建昌小城,也实在是不值得用火药去填充。
冲锋、架云梯、登城。
简简单单的三步,伴着大理军队的箭矢、石块、滚油,变成了用一具具尸体铺垫的三步,可是,战友的鲜血和牺牲,并没有将英勇的晋军吓到,冲锋依旧、云梯依旧、登城的人数,却是越来越多。
一个人,两个人```无数多的人,城头之上,每多一个晋军战士,战场上的形势就会发生多一丝的变化。当正面进攻的北城墙落入到晋军手中,北城门大开之际,其实,建昌城攻防战就已经画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随着亲兵护卫着陈季常入城,大理国建昌节度使率兵放弃抵抗,选择投降,大理北方门户顿时丢失,至此,从建昌府,到大理城,除开险恶的山水,除开恶劣的气候,以及山林之中的凶兽可以看作威胁之外,就没有什么势力,可以阻挡晋兵南下大理的路途了。
建昌收服,陈季常并没有就此放松,相反,困难,或许才真正出现。
如预料一样,在留守了部分兵力守卫建昌城后,陈季常带兵继续南下,穿越山川无数,来到奔腾汹涌的金沙江畔的时候,他才发现了,摆在自己和大理城之间的真正敌人,真正艰险,正是这条怒龙一样,时时刻刻都狰狞着面目,不断咆哮山野之间的大江。
比之金沙江,之前渡过的大渡河,就像是一条小河一样,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危险。河谷顺直,河道深切,险滩急流遍布,滚滚泥沙,从遥远的雪山之巅,奔流而下,江流之中,不断可以看到两人可以合抱的巨大树木随波起伏,遇到艰险处,直接被江水无情的拍在河岸,然后化作粉碎。
这样的一幕,视觉上的冲击力无疑是巨大的,陈季常可以肯定,即使面对十几万精锐敌人,他可能都不会有这样心悸的感觉,可是,此时此刻,他内心深处,面对这造物的伟岸,自然的神奇,他当真是有几分害怕了。
其实,陈季常尚算幸运,因为大军出兵的时间,恰在三月末,尚属于金沙江的枯水期,若是在晚两个月的时间,等到了金沙江迎来雨季,在来观看,恐怕心中就不只是害怕了。
巨龙一样的金沙江,成了最大的敌人,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却要属于,晋军到底要拿什么办法渡江南下呢?
水师?
晋军的水师,还在筹建,况且就算是有,也不可能从嘉陵江上直接搬到金沙江来,而且两条江流的流速根本不同,能在嘉陵江、长江之上驰跃的巨舰,未必可以纵横金沙江。
造船?
当有人提出这个提议的时候,陈季常直接予以了否定,造船漫不要说耗时巨大,而且军中上下,根本就没有造船师,没有木匠,没有船型,简简单单的造船二字,真正拿到实际之中,何其之难!
大江阻道,艰险之前,陈季常心中的动摇只是一瞬之间,当他心思落定之后,他坚信,一定可以有办法渡江。
欲速则不达,深谙此理的陈季常,干脆就在金沙江畔扎下营,暗地里,却是派人在河流上下,搜寻船家,看看那些在金沙江上谋生的船把式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帮助大军渡江南下。
在等待军士搜寻结果之前,陈季常也没有忘记给顾同汇报一声此间军情,为了尽快将消息传达,陈季常甚至不得已将随军南征的一名锦衣卫密探的驯鹰征调了出来,用来传递信息。驯鹰本就是锦衣卫用来传递一些远途、紧急军务的工具,只是苍鹰难以驯服,并且运送情报,并不稳定,难不保被人射杀,是以,一直都没有怎么应用到实战之中,此番,也是为了救急,陈季常干脆想也没想,就给这头苍鹰,赋予了联络员的任务。
南北之间,相距不下千里之遥,一切一切,却全都寄予在了这头‘史上第一鹰’的身上了。也不知道为什么,陈季常坚信,收到消息之后,顾同一定有办法可以帮助大军渡江南下!
第391章 小计
松开缚着苍鹰的绳索,随着驯鹰人一声清脆嘹亮的鸣笛声,苍鹰展翅直上九天,在涛声阵阵的金沙江上,盘旋了一个圈儿之后,拍动着翅膀,就向北方飞驰而去。
望着苍鹰消失的方向,陈季常的心中即是充满了期待又同时非常的担心,苍鹰送信,本就不成熟,长距离传送军报,难保路途之上出意外,为了防止苍鹰被路途之上的猎户射杀,进而导致情报难以传达,陈季常只好又命令锦衣卫八百里急报,将此间情况,传回到长安。两手准备,两手打算,如此,他才算是稍微的放下了心。
信使出发,可是陈季常也不想干坐着浪费时间,活动在金沙江沿岸的土著甚多,这些人靠着摆渡或是打渔为生,对于这条桀骜不驯的江水,恐怕没有人比他们更加的还熟悉,是以,之后的时间里,陈季常也加大了对岸边的一些土人寨子的访问,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些土人寨子,每每看到军士寻人问话的时候,就急忙禁闭山门,不让军士进入寨子,后来的一两天中,北岸的寨子,更是像约好了一样,不在让民众出寨,是以,越往后,被陈季常派出去寻找土著帮助的军士,连一个人影却都看不到了。
白天,转眼即逝,当军士们拖着疲惫的身体,从上下游赶了回来的时候,只看他们垂头丧气的模样,就已经知道了,情况,怕是又和前两日一样。
脾气暴躁的李好古,看着自己的将士这般模样,心中恼火,当即对着一同出营迎接这些军士的陈季常请命道:“元帅,那些土人,分明是串通好了的,他们故意不让这里的民众给咱们递话,而且现在更是紧闭山门,明显就是给脸不要脸,元帅,您下令吧,我连夜带兵,破除几个蛮寨,把那些土人首领,全部抓到,哼,到那个时候,不信他们不肯说话!”
杨巨源也随之点头,对着陈季常说道:“如此僵持,要是不能早早拿出解决的办法的话,怕是这条大江,就要让我们无功而返了,元帅,为了主公的大事,我看,不防用一些手段,也好让这些土人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省得他们对大理段氏还心存侥幸。”
听完李好古和杨巨源二人的话,陈季常不做任何表态,脸上,也看不出是同意还是不同意,面色依旧,做沉思之状,过了一会儿之后,陈季常才有抬起头,将目光投向另外一个没有说话的人身上。“好义,你来说说吧,既然大家都说了,你也说说,三个臭皮匠,顶着个诸葛亮,说不定咱们也能凑出来一个办法。”陈季常轻轻一笑,方才紧张的氛围,也算是稍微的轻松了一些。
李好义迎着陈季常的目光,又将弟弟李好古和挚友杨巨源的话暗中思索一番之后,才抬头说道:“我认为出兵清剿蛮寨,用武力的方式,迫使这些蛮人给咱们出谋划策,实在是不妥当。一来,武力清剿,难保这里的蛮人发狠,若是他们连将起来,聚所有寨子的力量,从我军两翼偷袭,怕是也会是一个不小的麻烦;二来,武力清剿,势必会给我军留下一个穷极弑杀的名声,要是我军动武,我敢保证,大江南岸的三十七蛮寨的土人首领必定会放弃心中自保的想法,转而听从高观音政的命令,合力攻打我军,是以,到那时,就算我军顺利渡江,也可能陷入到和蛮人无边无尽的战斗之中,得不偿失;最后,主公给我等的明令是收复南诏诸部,要将这里,还有南诏之后的安南地区,作为我军的战略大后方以及出海口,如果武力清剿蛮寨,必然会让其他寨子的土人对我们心生埋怨,这是非常不利于我军后面对这里的统治的,如果不能长久的占领这里,我们此次作战,又有什么意义?”
李好义竖着手指,每讲一点,就举起一根手指,三点讲完,他又恢复到原先的模样,动静有度,此番模样,落到陈季常的眼中,让其不断的点头。
李好义也心有灵犀一般,颇含深意的看了陈季常一眼,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意思,大致是,这些情况,你都知道,何必又要借我的嘴说出来呢?
陈季常没有在意李好义看似‘无礼’的目光,然后,难以察觉的微微一笑,之后,就转身看向李好古和杨巨源二人,语重心长的说道:“为将者,不谋全局,不足谋一隅,未来,等待着我们的大战、恶战,还有很多,是以,看问题,一定要穿越表象,看到其后深层次的联系,譬如,方才好义所讲的这些,如果不能考虑的到,一着不慎,就可能引来更大的麻烦,金沙江虽险,可是那里险的过人心?得了,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明日,你们和我一起,挨个的拜访这些蛮寨,诚意面前,相信这些蛮人定然不会无动于衷的!”
是夜,星光灿烂,无一丝云霞遮空,星夜之下,江水奔腾不息,似万马驰骋、似蛟龙翻身,轰隆隆的咆哮声中,李好古、杨巨源都难以睡去,倒也不是恶劣的环境让他们无眠,而是夜间李好义、陈季常的话,让他们明白,原来战争的本质,并不是战争,超越战争,从表象到本质,方才能够明白,战争的背后,其实,连接着的东西,居然还有那么多。
一夜时间,可供李好古和杨巨源可以思考到的东西,实在是有限,不过,有了那份学习的心态,赶上李好义、陈季常的战略目光,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说到做到,天一亮,吃过早饭之后,将军中的事务交给随军而来,充作参谋副将的王韬处理,然后,陈季常带着李好义、李好古、杨巨源三人,置办了一些礼物,就打马往各处蛮寨而去,顶着毒辣的太阳,一家,挨着一家,一个山头,挨着一个山头,似是不知疲惫一样,陈季常不断的投帖拜访,却又不断的被土人拒绝,可是,任这些土人态度如何的坚决,陈季常却始终没有动怒,直到天色将晚,他才带着同样满身疲惫的李好义等人,回到营中,倒地就睡。
夜色静谧,当晨光驱散夜空,将天边照亮的时候,新的一天,堪堪又到来了,和昨天一样,陈季常几人,吃过早餐,又往那些寨子而去。
蛮寨之中,诸路蛮人本以为昨日拒绝了晋军南征统帅拜访的要求,今日势必会见到晋军精锐四出,大战各蛮寨的情形,却没有料到,人家还是昨日的模样,轻装简从,投帖拜访,被拒绝后,也不生气,礼貌的说了几句话,又往下一家而去。
蛮寨是一个连着一个的,相距得并不算遥远,是以,当晋军南征元帅又投帖拜访的时候,消息,瞬间传遍附近几十里内的大小寨子,而面对陈季常拿出来的这份诚心,终于,有一处寨子打开了山门,用最隆重的礼节,见陈季常等人迎了进去。
进到寨中,让此间首领奇怪的是,陈季常始终没有讲关于渡江的事情,好似真的是来做客一样,谈了会话,放下礼物,就转身回营,后面的寨子,也没打算再去拜访。这副情形,不要说打开山门迎接陈季常入内的蛮人首领,就是跟随在他左右的李好古、杨巨源也都糊涂了,不过,陈季常不说,他们也不便多问,只是李好义,却隐约明白了陈季常这样做的用意之所在。
落后闭塞的诸部蛮寨,相互之间的消息通往的还是很密切的,当陈季常离开之后,就不断有人前往迎接陈季常的那处寨子,询问陈季常想与之交谈的内容,寨子的首领,倒也实诚,原原本本的把谈话内容告诉诸人,然后,这些负责打探消息的人,有把话传回到各自的寨子,可是,一言起千浪,所有蛮寨的首领,闻听陈季常和那个首领并没有说渡江的事情时,他们内心深处,第一反应不是庆幸,相反,大都认为,这是此间首领欲盖弥彰的说辞,不然,怎么解释陈季常离开的时候,满脸的笑容越想,这些蛮人首领越加觉得就是这么个道理,定然是陈季常和那位主动表态的寨主已经达成了什么协议,而那个寨主,也定然给晋军说了什么渡江的秘诀。这样的想法,不断的壮大,就像一条疯狂成长的滕蔓一样,瞬间,占领了所有人的心思。
陈季常给那位寨主许诺了什么样的条件?
有了晋军的支持,那位寨主以及他的寨子,会不会实力大增,吞并周边的寨落?
这一夜,所有的蛮寨首领,都难以睡去,等到第二天天一亮的时候,这些人分别在自家的亲兵的护卫之下,带上寨子中的船把式和摆渡人往晋军大营悄悄而去,等他们到了的时候,却发现,周围大小蛮寨的首脑大略都在此处,等候求见陈季常。
而陈季常呢,也似乎早已经料到了今日的情景,在听到卫兵的通报之后,就一家接着一家的和这些前些天还梗着脖颈打算死扛到底的寨主见面,至于见面的内容,这个,的确不足为外人道。外人不知道,心中想法就越多,想法越多,势必在陈季常面前,谈的就越多。
当陈季常见完所有的蛮寨首领之后,心中,关于渡江,却已经有了策略,而这些蛮寨,也因为给晋军出谋划策,派添渡江的人手,而就此与大理国彻底的反目,是以,也只好跟着晋军,战斗到底了。
略微小计,就让诸部蛮寨来降,更是套出渡江方法,一时之间,大小将领,对于陈季常,纷纷钦佩不已。
第392章 囊船
陈季常略施小计,迫使金沙江北岸诸部蛮寨归附,并献上渡江之计,使得渡江有策,同时也让金沙江以北局势变得平稳,如此,也不至于大军南渡,这边蛮`人`动`乱,使得大军没了退路。
就在陈季常和一众南征将领,就诸部蛮寨献上的渡江之策,进行商议之时,险些被人忘在脑后的北方,也终于传回来了消息。
不过,回信之人,确实有一些特殊,此人,不是其他,正是顾同大力培养的耶律楚材。
陈季常在长安城中是见过耶律楚材的,并且知道,顾同对此人的喜爱,是以,当他看到一路颠簸,未曾停顿的耶律楚材,满脸倦容的来到营辕门口,险些从马背上跌落下来之时,心中也不禁一阵迷惑。
上前将耶律楚材搀扶下马,看着这个一脸坚毅的十七岁少年,陈季常心中满是关怀的问道:“小公子不在长安城,却跑到我这里做甚,一路劳累,实在是遭罪。”
下得马来,耶律楚材看着陈季常以及军营之中斗大的‘晋’字旗,心中顿时放松了下来,这一路,对他而言,可谓是将一辈子的苦都给吃完了,不过军命在身,耶律楚材也不敢耽搁,是以从怀中掏出顾同写给陈季常的回信,然后就跪倒在地,施声道:“元帅,耶律楚材奉主公之命,送来渡江之计,现在向元帅缴令!”
“倔强的小伙子。”心中轻轻一笑,陈季常也摆起元帅威严说道:“耶律楚材,本帅接令。”说完,就将跪在地上的耶律楚材搀扶起来,然后对他说道:“你先去洗一洗,休息休息,晚间的时候,在来大帐,同诸位将军见面。”
“元帅,我想”耶律楚材支支吾吾,显然不想离去。
陈季常焉能不知耶律楚材心中的盘算,笑了笑,就说道:“你就放心的去吧,晚间等你来的时候,在商讨军机,给你一个旁听的机会,嘿嘿,反正大军在此驻扎数日了,也不着急这一时半刻。”
闻听此言,耶律楚材感激的看了陈季常一眼,要知道,他之所以向顾同极力请求,拿下送信的任务,就是为了能够在南征大军之中,参赞军机,发挥发挥自己多年来之所学,刚才也是怕拿到顾同回信,陈季常会立刻与诸将商讨,却没有想到,为了自己,陈季常居然愿意把军议时间推后。
耶律楚材做了一揖,也不在矫情,直接随着陈季常的亲兵,就往后帐休息去了。
打发了耶律楚材,又吩咐众将晚间再议军事,然后,陈季常就独自拿着顾同的回信,往帅帐走去。
回到帅帐,陈季常将书信拆开,看到顾同的回信,心中,不由得一笑,不过对于顾同的敬畏之心,却也越加的多了。
太阳落山,星月升空,早早的吃过晚饭,军中诸将,齐聚在陈季常的帅帐之中,一起商议渡江事宜,当然,却也少不了稍做休息,已经恢复了一些精气神的耶律楚材。
陈季常坐到帅位之上,俯瞰了一眼帐内诸将,然后,长话短说,开门见山,直接说道:“诸位将军,前些天送给主公的回信,终于有了回信,这是回信的内容,你们,请看一看吧。”
说着,自有卫兵,将陈季常手中的信,传到李好义等人手中,然后,每每有人看罢,脸色都十分的古怪,然后,又都纷纷看向送信的耶律楚材,心中却是在想,莫非,主公就在营寨之中不成?
陈季常笑看着这番情景,脸上,也挂起几分苦涩说道:“主公啊,真的是料敌如神,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说的就是咱们的主公啊!”
其余诸将,也纷纷点头,显然,对于陈季常的这句话,实在是同意的不能再同意了。
耶律楚材被众人的神情和言语弄得有些糊涂了,然后,就流露着疑惑的目光,对坐在他身边的王韬,悄声问道:“王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王韬笑了一笑,然后就将陈季常施计,迫使诸部蛮寨献策,和顾同书信之中的渡江之计,竟然大略相同,而且顾同之策,更是远胜于生活在其间的诸部蛮兵还要详细,是以,众将才会纷纷惊诧。
听到这里,耶律楚材也流露出费解,据说接到陈季常的军报之后,顾同稍作思考,就挥笔写下了‘革囊渡江’的妙计,并且建议陈季常可在北岸,就悄悄分兵,从永清、梓里以及目前大军驻扎着的石鼓渡口,挥兵南下,然后三路大军,分头并进,直攻大理。他却没有想到,原来顾同的计策,居然和陈季常从土人之中套出来的方法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少了提前分兵这一策。
费解归费解,可是顾同的‘革囊渡江’之计,与土人所说的扎造羊皮筏子渡江的方法不谋而合,却也更加的坚定了陈季常和众将的心思,原本还担心所谓的羊皮筏子渡江有可能是蛮人的‘毒计’,现在,则却是真心的相信了蛮人归附,当然,对于诸部蛮寨献出来的三百多船把式和摆渡人,也都更加信任了。
有了渡江之计,剩下的,也都是时间上的问题,同时,也是为了麻痹石鼓渡口南岸的大理军队,让他们误以为晋军依旧没有找到渡江之策,从而放松戒备,陈季常并没有将渡江的事情散播出去,只是,从夜晚的商议之后,大军内部,却开始悄悄地调动。
趁着夜色的掩护,同时,也是为了不给南岸大理军队察觉,陈季常派出李好义、李好古两兄弟,分别向永胜、梓里方向行动,以充作两翼,其中李好义出兵永胜,从此渡江,然后进攻大理的另一重镇——鹤庆府,拿下鹤庆府,直奔大理,而李好古所部,任务相对较轻,从梓里渡江之后,就往丽水方向移动,然后保护中军东方,两路军队,互为犄角,往大理城开进。
两部兵马,分别有两卫一万多人,对于军队的战斗力,陈季常一点不担心,更勿论,对于李好义、李好古二人作战的本事了。
调动军队,于北岸分兵之时,陈季常也命令中军的将士们,进入山林,砍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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