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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主宰江山(终南)-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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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张爱卿,有你这句话,朕就放心了,科考一事,可就全都交给你了!”知道自己来年肯定没有太多精力耗费在这些事情上,是以顾同也给张行简提前打好预防针,将科举取士的这副重担,全部压倒张行简身上。
说完科考的事情,顾同又对吏部尚书赵枢、刑部尚书宋巩分别讲了管理考核和刑事判处等一些事情,尤其是对官吏考核这件事情,顾同是寄托着厚望的,立国之初,他就定下了官员三年一小考、六年一大考的制度,建元三年即将开始的第一场小考,是否能够收到预期的目的,顾同是十分在意的。
一直将六部衙门分管的诸般事情一项一项的议完,顾同这才算是暂时松了口气,虽然六部衙门的事情讲完了,可是作为重头戏的军事会议却还没有展开,在送走六部尚书,又做了短暂歇息之后,顶着身体上的疲累,顾同就将陈季常、何方、罗通、张复亨四位议政大臣留下,同他们交谈建元四年对蒙之战的事宜。
第623章 进逼(一)
“刚才你们也都听到了,朝廷现在正在积蓄实力,按说对蒙之战,可徐徐图之,甚至可以等到国力进一步增强之后在展开,但是,铁木真不会眼睁睁看着咱们不断经营,在草原不断开拓势力的蒙古军队也不会坐视我们这个强邻越来越强`铁木真不愿意看到咱们强盛,朝廷自然也不能坐视蒙古不断强大,与其等到将来耗费更多的资源去和蒙古打这一仗,倒不如趁现在,趁着蒙古军队气候未成之际,与之决一胜负!”
环视四位议政大臣,顾同也不和他们见外,直接就讲起建元四年对蒙一战务必进行的必要性和迫切性,如他所讲,蒙古、大元是相看互厌,一个看不得另一个强盛,一个见不得另一个发展,是以顾同觉得,哪怕建元四年开战,会显得有些仓促着急,但是却是最适宜的时机。
顾同的话,引来陈季常、何方等四人的赞同,其实四人也是支持顾同的作战计划的,况且四人也明白,依着顾同在朝廷的威望、在军中的威望,就算他们四人都反对,顾同定然也能执行下去,与其让顾同讨厌,还不如陪顾同打好这一仗,对于从战火之中走出来的四人来说,战争,并不可怕。
“陛下说得对,臣也以为建元四年开战,乃是最佳时机!”就在陈季常、何方、张复亨尚在思考这一战该怎样开始的时候,作为枢密院枢密使,主管军队的罗通就第一个站起来说道:“臣认为建元四年开战,朝廷有三点必胜之由,蒙古有三点必败之理。其一,朝廷幅员辽阔,占地万里,西接雪山,东止大海,域内百姓五千余万,有带甲之士近两百万,国库充实,粮草堆积如山,兵士装备优良,此为朝廷之必胜;反观蒙古,窃据漠北,土地贫瘠,民赖以游牧为生,常受天寒地冻之苦,虽草原无垠,但是宜于住人之地,却少之又少,与朝廷比之,蒙古只算得上一弹丸之地,是以蒙古必败,朝廷必胜。其二,我三军将士,自陛下起兵以来,未曾一日下马,军中饱战之将,比比皆是,自击溃女真、统一南北、辽东鏖战、兼并高丽几战一来,我军未曾有一败,将士信心高涨,有必胜之心,将士训练优良,有必胜之道,将士敢打敢拼,有必胜之勇,如此几点,可保朝廷必胜;反观蒙古,虽也经久作战,然战绩,未有我军显赫,蒙古军队,昔日就曾落败于陛下之手,后为苟存,不惜以嫡子为质,铁木真数次和陛下斗智,也悉数落败,现今蒙古军队又强攻西辽,苦战两年未曾攻下,将士疲惫,是以以我养精蓄锐之兵攻其疲惫不堪之将,诚可胜之。”
罗通一口气讲完朝廷两胜,蒙古两败,显然是有些口干舌燥了,一直聆听罗通讲述的顾同,见之起身就亲自给罗通斟了杯茶水,然后止住要谢礼的罗通,对其说道:“喝口茶,继续讲,你讲的颇有道理。”
喝完茶水,又得到顾同赞誉的罗通,带着几分喜悦,就高声继续说道:“其三,朝廷之内,陛下威望隆盛,天下各省、各州、各府,莫不以陛下之命咸从,治下百姓,莫不以陛下为尊,此为四海一统,天下一心,所谓众志成城,齐力可断金,有如此团结之朝廷,焉愁不胜?焉能不胜?反观蒙古,虽名为汗国,然实际上各部落各自为政,且铁木真之汗位,乃是强抢而来,先杀义兄,又杀义父,称汗之后,大杀功臣,被其征服的部落,也不过是面服心不服,各部民众,盼陛下正义之兵,如盼星星月亮一样,陛下一旦用兵,草原诸部民众定然云集景从,为陛下效力,以正义击不义,朝廷胜,蒙古败,陛下胜,铁木真败!”
罗通的高谈阔论,纵横捭阖,不仅让顾同,就连平日文采甚高的张复亨也不禁一阵惊讶,不过想到在顾同的要求之下,陈季常、罗通这些军中重将都开始学习文史,是以微微震惊之后,张复亨又觉得合情合理,吴下阿蒙,三日不见,就能让鲁肃刮目相看,何况罗通本就学过春秋,知论语呢?
“前面说的实在,后面一句,朕看着实马屁味浓厚。”顾同笑指着罗通说道:“让你多看史书,是让你知晓朝代兴替、家族盛衰之理,可不是让你学来拍朕的马屁的,不过老实说,几个月的时间,就能有这样的成效,看来你这厮也是下了一些功夫。”笑着将罗通夸赞了几下,然后顾同就言归正传说道:“罗通说的有理,不是因为他说的文辞华丽,而是因为他确实看到了朝廷和蒙古一战的利弊,当然,朝廷也有自身的缺陷,例如骑兵之术确实不如蒙古,例如将士勇猛不如蒙古,这些,是事实,也是我们要正视、要提升的;但是和咱们的缺点不足相比,蒙古的劣势诚然更多,罗通讲到蒙古国力不如朝廷、蒙古军队连征西辽,久攻不下,士气疲惫,不如我军士气饱满诚如这些事实,这就是我军可以一战而胜蒙古的根本。”
眼见得罗通开了个好头,其余三人也不甘落后,何方结果顾同的话,往下说道:“陛下之言,甚为合理,臣观目前蒙古西征之战,好似陷进泥潭,难以自拔,西辽对于蒙古来说,其实就是一块鸡肋,食之无肉,弃之有味,如果铁木真在这种关键时刻,能够退兵固守草原,臣以为那自然对蒙一战越晚越好,可是现在铁木真不思加固根本,反而举全部之兵力,向西开拓,此诚乃自取灭亡之路,如果错过这个时机,等到铁木真攻下西辽,那个时候在和蒙古开战,我军损失定然会更加严重。”
何方的话,道理简单不过,就好比一个人的拳头,握起来的时候,自然力量大,如果摊开,则容易被人扳折,现在蒙古军队战线拉得出奇的长,不管顾同从那个地方出兵,都很容易将蒙古军队拦腰斩断,然后断其根本,当然,这也是陈季常等人的看法。打蛇打七寸,对于当下的蒙古军队来说,七寸就是从草原到西域漫长的供给线。
“既然要打,就要快、猛、狠!”从高丽战场回来之后,越发变得果断的张复亨,一张嘴,就是无限的杀气,“快,就是要趁蒙古军队占领西辽之前完成对蒙古的布局;猛,就是要在战争发动之后,猛打猛攻;狠就是不留情面,不能手软,不接受蒙古投降,蒙古不是高丽,要打,就要彻底的将它打趴,打的爬不起来,只有这样的蒙古,对于朝廷来说,才是最好的蒙古。”
不得不承认,高丽开城的血腥,改变了以往只能算得上‘阴毒’的张复亨,现在的张复亨,活活像一尊嗜血的杀神,一旦峥嵘流露,定然就是血雨腥风,当然,张复亨的狠辣,是对着朝廷的敌人,对着顾同的敌人的,在自己内部,在顾同面前,张复亨只能是温顺的‘绵羊’。
等到张复亨言罢,顾同在四人脸上都看到了一种求战心切的神情,看到这里,觉得朝廷基本上可以统一到来年开战的进程中的顾同,当即大手一挥,意气奋发的就说道:“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将太多的时间浪费到战争中,倒不如趁你我还有斗志,斗志满满的时候,就将一切战争结束,以战止战,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责任,也是我们对下一代人的交代,季常、两位先生、罗通,你们随我这么久,经历过如此多的战争,但是有那一场战争,我们是存着必胜的信心的,但是最后,每一场战争,我们都胜利了,我们赤手空拳,靠我们自己,打拼出来这样大的一片江山,朕虽贵为天子,然四海之内,却也有你们的一份,现在就让我们提起战矛,跨上战马,来开始对蒙古的最后一战吧!”
顾同一番慷慨陈词,让陈季常四人振奋不已,虽然不敢真的认同四海之内也有他们一份这种话,但是作为这个国家的缔造者,陈季常等人还是觉得,帝国就像是自己的孩子,现在为了保护孩子,他们要进行最后一战,固然生死难料,胜负无常,但是为了国家,哪怕是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他们也都无怨无悔。
“陛下,下令吧,百万将士,只等你一声令下,四海之内,莫不翘首以盼朝廷凯旋得胜的消息,您就下令吧!”陈季常望着顾同,就像是当年在顾同决定起兵攻打金国时候一样,坚定,充满信心。
“好,既然诸位爱卿都这样坚定,朕又岂会怕,对蒙之战,现在就开始拉开序幕吧,季常、罗通,你二人以朕的名义,草拟诏书,加盖玺印之后,下发各军,以之前制定的作战计划为根本,让各支部队,在建元四年三月之前,务必进入预定的地点。”随着顾同的话音落定,一场巨大的棋局,正式开启。
第624章 进逼(二)
帝国东北疆域,绵延千里,其面积大小,放在山海关内,绝对可以化作三四个行省大小,如此宽广的疆域之内,有帝国第一大行省——辽东行省,有帝国六大军区之一的东北军区,尽管如此大的土地上,民众只有一百多万,但是随着关内越来越多的移民以及从朝鲜迁移过来的百姓进入,辽东行省也正在向帝国内的其他行省一样,日新月异,每一天,都有道路在修建、城池在扩大,田地被开垦````不过对于驻扎在辽东的军队来说,这些变化,对他们已经没有太多的牵扯了,自从皇帝一道密令下达,自平凉侯、东北军区军统使潘武开始,下到每一个普通士兵,都放弃休假和训练,顶着越来越冷的天气,进入到了临战状态。
辽阳城内,平凉侯潘武同定远侯、征东大将军、朝鲜行省兵马指挥使王韬,辽东兵马指挥使高良惠,河北兵马指挥使嵬名公辅一面听取锦衣卫密探的情报,一面就东北军区如何展开对蒙之战的布局展开激烈讨论。
作为东北军军统使,潘武率先说道:“从情报来看,蒙古大军西征之后,草原之上虽然留存了一些军队,可是却大多是防备山西方向军队,蒙古留守精锐,也都沿阴山部署,对于我东北军区来说,这是最好不过,纵观蒙古东部,几乎没有什么军队存在,也就是说,这是一片空白区域,如果不是需要足够的军队镇守辽东、朝鲜,我大军长驱直进,定可直捣蒙古汗庭。”
一边说,潘武一边觉得遗憾,明明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但是因为辽东、朝鲜新定,军队不能大规模的抽离,导致这场大战之中,东北军只能敲敲边鼓,不能承担挑大梁的作用,眼睁睁看着军功怕是又要让西北军领走,潘武就觉得有些遗憾。不过他知道,这是一盘大棋局,绝对不能贪功冒进,坏了顾同的全面部署,是以在叹息之余,潘武只能按耐住心头的遗憾,虚心向王韬、高良惠、嵬名公辅请教如何才能敲好边鼓。
王韬、高良惠、嵬名公辅,都可以称得上是举世名将,虽然比陈平、萧成、贺胡子这些军中统帅要差一些档次,但是却也都是凭着自己的功勋获得侯爵的实力将领,三人不仅统兵有方,而且对于战局也有着出奇的洞察能力,在潘武询问东北军怎样才能完成朝廷的要求的时候,三人其实心中就已经分别有了想法。
“大帅,末将觉得,如果想要敲好边鼓,那就必须有足够的兵力,但是陛下却又下令让我等务必保证辽东、朝鲜的平稳安定,是以末将以为,可在东北军中,抽取五万精锐骑兵,以作备战之用,其余军队,可镇守四方,有五万精兵,在朝廷其余各军的配合之下,我东北军也未尝就是一定要敲边鼓啊!”王韬摸了摸胡须,眼眸闪着精明缓缓说道:“我东北军有兵将十六万,抽调五万,余下十一万,足以震慑女真、高丽余孽,纵然辽东、朝鲜出现叛乱,在外精兵,也可回防平叛,此举,进可夺取军功,退可保辽东、朝鲜安定,对我东北军来说,最好不过。”
王韬言罢,高良惠也站起身说道:“王将军之言,甚是在理,末将也以为当抽调精锐,尤其是应该抽取骑兵,想有五万铁骑,在西北战事爆发之后,我军就可以火速拿下蒙古汗庭,俘虏铁木真家眷,断其根本,诸位试想,如此一来,纵然西北军取得头功,难道我东北军拔除蒙古汗庭的功勋就比之会少吗?”
在军功之前,这些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大老粗也不禁开始精明得算计了起来,如果此时,陈平在这里,听到东北军竟然正准备在西北军和蒙古主力作战的时候,拔除蒙古汗庭,分取功勋的话,相比他一定会气出个好歹,好在潘武、王韬只是关起门说话,陈平难以知道,不然定会是一场口水战。
军功的激励之下,就连平常话语很少的嵬名公辅也都话多了起来,作为当朝皇贵妃李嵬儿的生父,嵬名公辅的身份是特殊的,但是在军中,他却还是像一个普通将领一样,对潘武这个主帅恭恭敬敬的建议道:“主帅,前番陛下命令锦衣卫在蒙古汗国东部各部之间挑起矛盾,然后命令我东北军可趁机进入蒙古汗国东部疆域,以形成对蒙古汗庭的包围之势,末将以为,这可能就是陛下要将攻打蒙古汗庭的任务交给咱们东北军。陛下有如此美意,我等又焉能辜负,末将请为先锋,率先引兵进入蒙古东部,为主帅和各位将军打好前站,还请主帅准允。”
嵬名公辅说出这番话,其实也是冒着被人戳脊梁骨的危险的,毕竟军中那么多的将领,现在嵬名公辅却提出要做前锋,这给外人看来,多少有几分想要争夺军功的意味,但是只有潘武等人明白,嵬名公辅这样说,也是有苦衷的,谁让嵬名公辅有个做贵妃的女儿,是顾同的岳丈,是以军中好多将领都将嵬名公辅视作关系户,却鲜有人知道,在西夏的时候,嵬名公辅、高良惠是被称作西夏新一代军神的代表人物。
嵬名公辅的心思,潘武明白,是以潘武觉得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都应该答应嵬名公辅,但是想到战场之上,生死难料,一旦嵬名公辅出现个意外,自己也难以向皇贵妃交待,是以在沉思一番之后,潘武一边点头答应了嵬名公辅作为前军先锋的请求,一边又对高良惠说道:“高将军,你和嵬名将军乃是旧时相识,本帅觉得打前站的任务沉重,是以想也给你一路军队,如此,你和嵬名将军互为前后犄角,各自策应,这般对于我军后续进军,才能有利。”
从潘武的话语之中,嵬名公辅自然不难听出潘武对他的保护意味,虽然这种保护,对于一个将领来说,近乎一种‘侮辱’,但是嵬名公辅知道潘武也是好意,他知道女儿带来的光环他是难以抹去了,是以只能在心中苦笑一声之后,点头答应道:“主帅放心,末将一定同高将军尽心配合,为我大军西进攻打蒙古汗庭,打定基础。”
“好,有嵬名将军这句话,本帅就放心了。”潘武微微一笑,然后就从案上拿起两枚令箭,分别交到嵬名公辅和高良惠的手中,做最后的叮嘱道:“嵬名将军、高将军,三日之后,本帅会从大军之中,先抽取两万军队给你们,到时候你们一人一万,即刻出发西进,在已经在那里布局的锦衣卫的配合之下,务必在大雪到来之前,在蒙古东部的弘吉剌部附近站住脚。本帅稍后也会请奏陛下,让山西军队出阴山策应你们,但是你们要记住,行动要隐秘,不能给蒙古人觉察到你们的意图,只要熬到大雪降下,那个时候就算铁木真知道我们想要做什么,也是晚了。”
作为一名老将,潘武对于天时地利人和的算计算是到了一定高度,他现在已经开始跳出东北战区的思维去看待对蒙一战了,潘武明白,只有一环套一环,每一环都精确操作,那么对蒙之战才不会出现偏差,才能步步到位,才能取得预定的战果。
三日之后,辽阳城下,忌过天地之后,嵬名公辅、高良惠以及东北军两万先遣军队,对着长安城皇宫的方向遥遥叩首一番,喝了壮行酒,然后就催动战马,率先向西进军。嵬名公辅和高良惠一前一后,大军昼伏夜出,就像是猎豹一样,不断向前方的猎物靠近。与此同时,收到潘武奏折的顾同,也派人火速向山西传诏,诏令山西兵马指挥使皇甫斌领军向净州一带前进,通过汪古部和兀立特部,威逼蒙古南方边境,以吸引蒙军留守军队注意力,为嵬名公辅和高良惠两路军队创造制胜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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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大草原上,荒凉的秋意越来越浓,萧瑟,成为这片天空的主基调,大雁,已经离开这里,向南边飞去,绿草,也披上了一层枯黄色的‘蓑衣’``一切一切,都开始为冬日的到来,准备着,狼群,尽可能的猎杀走兔奔羊,猎鹰,在高空扫视着草原上的所有,不变的,唯有牧人的歌声,唯有马群的奔腾,以及夜晚之下,燃起的熊熊篝火和芬芳的马奶酒香`作为草原上一个特殊的存在,弘吉剌部的贵族们选择在一个宁静的夜晚之下,向神灵祈祷,祈祷冬日不要有大雪,不要有寒冻,因为一旦出现雪灾,那么必定意味着有上万族人的死亡,这对于弘吉剌部这样的一个中等规模的部族来说,也是难以承受的,就在弘吉剌部的首领默默虔诚的向长生天祈祷的时候,在夜色的掩护下,潜藏在弘吉剌部的锦衣卫密探,也开始活跃了起来。作为帝国南征北战的一支暗中主力,锦衣卫在对蒙之战即将开始之时,也不甘寂寞,开始展现他的冰冷刺刀。
第625章 进逼(三)
盛大的篝火晚会,将整个弘吉剌部的天空照耀的分外明亮,悠扬的马头琴,婉转动听,少女的歌声伴着族人的舞蹈,轻快空灵,恰似夜莺的啼唱汗庭之外,歌舞笙箫处处欢快;汗庭之内,气氛却有些凝重。
“按陈,大汗的军队现在到达什么地方了,还有多久,才能拿下虎思幹耳朵,结束西征啊?”弘吉剌部首领薛得禅满是忧虑的看着汗帐之内的地图,向长子按陈询问蒙古军队西征的状况。
按陈从蒙古军中才返回部落,是奉命替铁木真押运补给和一万后备军,对于蒙古西征现状最为了解,听到薛得禅的询问,按陈当即说道:“父亲,大汗的军队已经推进到虎思幹耳朵七百里开外的地方了,但是屈出律那厮却一直避而不战,是以西征大军难以取得决定性胜利,不过大汗已经有了对付屈出律和西辽军队主力的办法,想必最多下一年春天,西征就会结束。”
“明年春天````”薛得禅微微沉吟,虽表面无有异样表情,但是眼神之中的凝重之色却越来越多。
“父亲,可有什么不妥?”按陈还是很少见到自己的父亲,在弘吉剌部有智者之称的薛得禅有这样的神情,所谓父子连心,一瞬间,按陈就觉得薛得禅可能有其他的想法了。
暂时没有回答按陈的问题,薛得禅却也开始慢慢思考这几个月来发生在弘吉剌东部的几场冲突,按说这些冲突都是其他相邻部落的事情,于弘吉剌部,并无多少关联,但是薛得禅却看得明白,这几场冲突看似都是为争夺牛羊、争夺牧场爆发出来的,在草原上寻常不过,可是靠近大元辽东行省的几个部落,却非蒙古汗国的管辖,也就是说,这些部落冒然滋事,背后很有可能是大元军队在其后策划。
一想到边境越来越多的事情发生,薛得禅就意识到这恐怕是大元军队要进攻草原的前奏,不过这些话,薛得禅也就是在心中想了想,他并未说出来,一者,怕走漏风声,引起族人骚动,二来,却是因为自己的女婿铁木真率领大军在外,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冒然猜测,恐怕西征大军会无功折返。
没有真凭实据,薛得禅只好命令按陈多派斥候在蒙元交接地带探查元军活动,同时,薛得禅为了保险起见,也给远在蒙古汗庭的女儿孛儿帖写了封信,信中大抵将自己的猜测和疑虑说了一番,然后他希望女儿可以利用汗妃的身份,节制蒙古留守军队,以随时防备不测。
就在薛得禅和儿子们的这场议论才结束,消息就立刻被薛得禅身边的侍应暗中送到了弘吉剌部的忽吉忽老人帐中,忽吉忽老人在弘吉剌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牧人,他之所以能够让薛得禅贴身侍应为他效劳,却还因为在他普通的外表之下的另外一重身份——锦衣卫密探,甚至,包括为他传递薛得禅活动情报的那名侍应,也是忽吉忽发展出来的下线,当然,忽吉忽需要付出的是一笔不菲的酬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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