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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主宰江山(终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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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冲,箭往,当两股洪流击撞在一起的时候,势必要分出来一个胜负。
疾驰而出的箭簇,端端的就将一个个冲锋着的骑手射中,凡是中箭者,立刻退出冲锋着的战队,以示死亡。
可是没了铁制的箭头,弓箭的杀伤力就失去了它应有的强大,在第三波箭雨之后,三娃子带领着骑兵战队所剩的三百多人立时就出现在了步兵的阵地上,而这个时候,骑兵的威力马上就显现了出来。
战马之上,三娃子将马刀左劈右挥,两个小步卒立刻就倒在了地上。
顺着三娃子撕裂开来的这道口子,身后的其他骑兵鱼贯而入到步兵的阵地,将这道口子撕得越来越大,步兵的‘伤亡’也越来越大。
可是每一名被王韬亲自挑选出来的战士,没有一个人害怕,他们手中的长矛、大刀、盾牌在这个时候也开始发挥应有的作用,不时就有一名骑手被长矛刺中,落到马下。
王韬、周辉两个新生代步营的预备军官,看着自己手下的士兵一个个开始倒在地上,心痛之余,却也是毫不犹豫的就冲入到了已经混乱了的战局中去。
步兵按照之前预定出来的战术布局,也慢慢开始结成一个个的三才阵,相互协作,砍杀马上的骑兵。
再将步兵战阵从中撕开了一个大的口子之后,三娃子不去理会身后又少了*十人的队伍,迂回,再次折杀而回,与步兵战在了一起。
战局开始胶着,随着时间的推移,骑兵的优势,慢慢地也开始起作用,毕竟是占了马的高度,俯冲砍杀,总是有优势的。
比武中的双方,这个时候早也已经没有了比赛、胜负这些观念,这个时候,步骑双方的士兵,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对方砍倒在地。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战争就是这样的残酷。
失去了比赛这档子想法之后,后面的战局之中,也逐渐开始出现受伤的局面,可是没有人停止,也没有人制止,顾同没有,陈季常也没有,将目光从赌局上收到比武战局中得符虎和罗通更没有,大家都静静地看着人数越来越少的混乱战局。
尤其是那些上过战场,有过血和伤的经验的老兵们。
战局开始的快,结束的也快,毕竟只有加起来1000人的双方,哪里需要那么久的磨蹭?
比武或者说是一场模拟战争的结局也是让人说不出话来。
王韬带领的步兵战队全军覆没,包括最早的发起者和比武中的指挥者王韬和周辉两人,步兵战队所在的山包上,只剩下一面旗子还在迎风飘扬。
而比武的另一方,骑兵战队,因为还存活有120人的优势,明显是胜出了,可是作为胜利者的他们,看着满地被木枪、木刀打的满地乱滚的己方战士还有战至最后一人也没有人说出投降的步兵伤员,他们也是满嘴苦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75。第75章 迷离中的醒悟
一场开始是叫的无比嚣张,无比高亢,落幕时分,却带着满满的静默,满满的反思的神武军第一届全军大比武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没有人敢到陈季常这个总裁判长这里问什么谁输谁赢的问题,关于输赢,似乎已经不再是那么重要。
王韬被木刀狠狠地砍在了肩膀上,吊着胳膊,也不再像以前那样多话了,相反,更多的时候,他开始去沉思。
至于杜谦,本来就有些阴沉的性子,这个时候更加的阴沉了,比赛的胜利,似乎对他一点儿的正作用都没有,胜利,却也成了他郁郁寡欢的一道促成剂。
整个神武军似乎都感受到了这种诡异一样,每个人都在等待着,等待着来自指挥使大人的训令。
签事房中,已经收了几天小假,又一颗心思全部收回到军营中的顾同也在沉默中独自思考着,他能感受得到来自全营近万只眼睛在注视着自己这里,在等待着自己这里,每个人都希望能够从自己这里得出一个答案,一个关乎大比武的结果出来。
而这也正是他自己正在思考、正在沉默的原因。
一个本该是一场很简单的考校,纵使会有陈季常说的那么多的好处,可是,也不应该是现在的这种造成全军沉默的原因啊?可现在,却真的成了造成近万名热血男儿沉默的原因。
任谁看见步兵战队死战到最后没有投降、没有退缩、没有害怕这样的步兵精神不钦佩?因为钦佩,可是钦佩的是失败者的这一方,所以,没有人说话,他们是在用沉默表达着这种钦佩。
任谁看见骑兵战队获得了胜利,那种冲杀,在箭雨的打击中犹不退缩,犹勇往直前,谁人安能不服?本该是为胜利者的他们鼓舞欢欣,可是,看着那已经跌倒在地的‘死’者,哪个能高兴得起来?活着站到了最后的一百多号人笑不出来,指挥出这场胜利的杜谦笑不出来,带头冲锋到最前,最为勇猛的三娃子也笑不出来,因为,他们的胜利是踩在地弟兄们的肩上取得的。哪怕是没有人责怪他们,可是内心之中怎么能好受?他们说不出来,笑不起来,比武场上兄弟们最多只是受伤,可是战场上,那么三百多人的死亡,换来的是他们一百来号人的胜利和荣耀的话,他们宁可不要。
这就是战争,虽然只是模拟战争,可他就是这样的残酷。
顾同觉得自己这一刻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无比巨大的迷宫一样,身后,就是九千多人的神武军战士,这些人里面有自己熟悉的陈季常、符虎、罗通,有萧成、陈平,有新晋的军官之星王韬、杜谦,然而更多的是平凡普通,连一个名字都没有留给自己的普通士兵。
是自己用每月半两银子将他们拉到自己的营帐中,可是自己却不能避免让他们在战场上都活下来,甚至,这些人会像步兵战队一样,全部死去,好一点,那就是骑兵战队的翻版,死一大半,活一小半,总归是要有那么多的人死,那么多的人丢性命,甚至是作为这支部队指挥者的他,也丝毫不能例外。
顾同不想死,打心底里不愿意,因为失去了一次生命,他懂得生命的珍贵,二次重生,他不相信这样的奇葩事件还会再来,他的命只有一次。这个世界,还有他眷恋的人,值得他珍惜在乎的人,自己的妻子——芸娘就是其中之一。
还有他答应了王仁杰的,在当初坐上全军统领这个位置的时候,在秦岭雪山之中,他就答应了王仁杰,说什么也要尽量的护全这些战士们的生命,还要在有朝一日,帮助北地中国,百万千万的汉人不再受到欺凌压迫,他答应过王仁杰的,可是当这样的一场比武之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答应是那样的没有实用。
如果说一次战争就要全军战士损亡十分之八甚至是十分之久乃至全军覆没,那么自己凭什么来做到对王仁杰的答应?战士都没有了,他们的父母失去了孩子,妻子失去了丈夫,孩子失去了父亲,家庭失去了支柱,那么有拿什么来做到守护北地中国百万千万的汉人家庭?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困扰着顾同,他觉得自己在这个迷宫里面越陷越深,而出口处的光明,却是一丝的都不能看见。
黑暗,萦绕着他的一切。
甚至,他能感受得到,想象得到,不久的一天,自己也会死去,死在战场上。
他没有自信,可以带着这些人在乱世之中活命,女真铁骑他没有干得过的自信,宋人军队,他不想同是汉人,干戈相对,西夏党项人,那样的兵力,百多年的传承,就凭自己这样的一支新建之军那也是没有任何优势的,至于铁木真麾下的蒙古铁骑,他现在想都不敢想,能横扫亚欧大陆的蒙古铁骑,可能只需要一个冲锋,自己这些人就全都会成了刀下、马蹄下、弓箭下的死鬼。
他还在迷宫之中挣扎着,想要跳出这样的一个怪圈。
这个时候,什么穿越者的身份,什么比别人多通晓千年的历史进程,一点儿的作用都没有了,强力面前,一切,总是那么脆弱。
跑得累了,他就坐下来休息,他坐了下来,身后的九千五百人的神武军将士也都坐了下来。
每个人的目光都在看着他,等待着自己做出前方的抉择,目光中透露着那样的坚决、信任,仿佛前面就算是火海、是刀山、是地狱,他们也不会对自己的抉择产生怀疑,甚至,只要自己的一个命令,这些人就会毫不犹豫的跟着自己去死。
渐渐的,在这样的一种目光中,顾同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种明白是陈季常对自己说的头狼法则,是王仁杰病榻上的托付和叮嘱,是自己曾经说出的誓言定要完成的一种信念。
就在这个梦里的迷宫之中,顾同也不知道自己思考了多么久,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彻底明白了,明白了前方在哪里,光明在哪里,跳出杀敌八百、自损一千这种亘古以来的战争法则的方法在哪里。
“唰”的一阵水声惊醒了迷梦中得顾同,等他在一感觉,一阵“冷嗖嗖”的感觉,从头到脚,全身都是。
就在他还在梦和现实之中,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一个充满了温情、温暖、温和的娇躯把他拥到了怀中。
不用闻,那渐已熟悉的体香,不是芸娘的,又能是谁的?
“三郎,你可算是醒了过来了。”
芸娘幽幽一叹之中,顾同这才发现,自己的签事房里,陈季常、符虎一干子神武军将领,王仁杰、丘处机这两个称得上是长辈的老人,还有柳师师、安悦儿、沈默娘,以及,怀抱着自己的芸娘。
“我这是怎么了?”被十多双关切的眼光注视着,顾同迷迷糊糊的大脑,一时之间还没有分辨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一回事。
向来嘴快的柳师师这个时候发挥着自己的特长,三言两语就对顾同说清了现状,临了,还不忘挖苦一声:“你自己得了癔症就好了,还害的我们这么多的人跟着你一起,替你担心,尤其是姐姐他,你不说不响了三天,他就在这里守候了你三天,你怎的忍心?”
不过她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安悦儿、沈默娘两人,空气之中,好像有了丝丝防备和醋酸的气味。
经柳师师的一番活灵活现的表述,顾同才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己一梦就是三天,三天之中,不说不响、不言不语、目光呆滞、就差口吐白沫,还是陈季常反映的快,着尹志平、李志远两师兄弟回到重阳宫请了长春真人丘处机,想给“鬼迷心神”的自己驱魔,丘处机来到后,二话不说,就命人在这四九的寒冷冬日里给自己泼冷水,并告诉了众人,自己这是因为太过于执迷于某件事情的,思虑不开所致,也就是癔症。
“可是他奶奶的为什么要用冷水泼我啊?温水就不可以唤醒大爷我吗?”
这样的话也就是在心里喊喊,过过瘾,他有把握,自己要真是这么说,估计眼前这些人肯定会把自己吊起来一顿好打。
“还是芸娘好。”
感受着傻傻的芸娘,不怕被自己身上的湿冷打湿,犹自紧紧的抱着自己,生怕一不留神自己就会丢失一样,这一刻,来自妻子的温情,消融了身体上的所有冰冷,有的,只是满满的暖意。
“季常,你先去带王大哥和丘道长他们去节堂里坐着休息休息,喝口茶。”吩咐完陈季常,顾同站起了身子,又对其他众将说道:“符虎、罗通、萧成、陈平,着你几人立刻回营,整顿全军将士,到营中校场集合,关于大比武的事情,是该有个定论的!”后面的话,语气很是沉重。
“某等领命!”
自家指挥使大人安然无恙的醒来,而且还要总结大比武的结果,让全军将士摆脱目前的这种迷茫,他们由衷的高兴。
陈季常带着王仁杰、丘处机还有几个女孩子走了,符虎、罗通带着一干将领走了,签事房里,只剩下他和芸娘。
手捧起那已经深深刻在自己脑海中的脸庞,仔细端详,顾同回想着自己才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芸娘也是这样傻傻的关切着自己,心疼着自己,情不自禁之下,他忍不住的轻叹一声:“傻丫头,你还是这样的傻啊!”
“我说过,为了你,我愿意傻一辈子。”芸娘的语气,还是那样坚决。
温情驱散了最后一丝迷雾和困惑,这一刻,他,无比清醒。
76。第76章 荣耀
校场的检阅台上,换了一身戎装的顾同,一脸通透的被王仁杰、丘处机、陈季常等拥护在主席位上,右手一侧坐的是芸娘、柳师师、安悦儿、沈默娘四人。
环顾了一眼检阅台下,校场之中,近万名神武军士兵,顾同站起身,往前走了一步,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对将士们说道:“这几日,因为本将军的浑浑噩噩,不明前路,让众位兄弟们跟着迷茫、跟着不知所措,顾某对不起众位兄弟。”
说着话,他折身就是一拜。
“将军不可。”
台下众将士事实没有想到顾同会如此作为,人人都惊呼:大人不可,将军不可之类的话。心中却也是升起了一股股的暖流。
向来上官只当士兵为草芥,哪里有上官向士兵折拜的道理?
可是自己的将军做到了,因而神武军人人都是激动万分。
只又听顾同继续说道:“众位兄弟,关于步、骑二军比武之事,今天是该有一个最终的说法了。”
回忆着自己三日来着了魔症一般,苦苦而来的思索,他说道:“比赛结果,显而易见,骑兵战队最后存活的人数多于步兵战队,从这一点上来看,我们可以说是骑兵战队获胜,可是。”话锋一转,他接着又说道:“可是在我看来,步、骑战队这样的比武结果,在战场上都是失败的!”
掷地有声,不容分辩,顾同不理会检阅台下所有将士的议论,继续谈着自己的看法。
“我赞赏步兵战队宁可全死,也绝不投降苟活的这种作战精神,我很骄傲,我的手底下有你们这样的一支敢于为胜利而去牺牲的军队,你们的坚持,值得所有人钦佩,但是在我眼中,你们为了胜利而宁愿全军覆没的做法,是如此的愚蠢。”
说完步兵战队,顾同又来说骑兵战队。
“骑兵的最强大的战力最什么地方?这个问题是我十几日前在讲武堂的课堂上问的你们,这个问题也是引起你们关于步、骑之争的一个导火线,更是这场比武的直接因素,但是今天我还想问问你们,骑兵的最强大的战力在于什么地方?”
就在罗通、贺胡子、杜谦等一干骑兵将领正被顾同的问题问的深入思考之际,顾同却不给他们时间,他满是坚定的对着骑兵、对着所有正在思考这个问题的士兵说道:“骑兵最大的战斗力,是速度不假,可是纵观这场比武,你们又将自己的速度发挥起来吗?短距离的一个冲击之后,你们就陷入了步兵的包围之中,你们失去了速度,无怪乎你们的胜利的背后,会有那么多的战友流血牺牲。”
“我心痛啊!我不想将来你们中间任何一个死在战场上,我不想让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家庭失去你们,失去亲人,可是自古以来,战争就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哪里会没有牺牲?”
“之前我还天真的在想,可不可以找出一个法子出来,让我的军队,让我的将士,让你们避免流血,可是寻思良久,我也不能找出这样的一天路出来。”
“直到,我发现我错了,我的这种思想出现了错误!”
顺着自己三天沉思的这条线,顾同似是再对全军将士训话,又似是对自己告白一样,每一句话,都说的那样的引人深思。
“在发现了自己的幼稚想法是错误,是荒谬之后,我再回过头,全新的看待之前的这场比武,这才明白,战争势必意味着一场流血和牺牲,如果没有血和泪夹杂其中,我们怎么才能凸显出战争的残酷?”
“可是,就算是流血,就算是牺牲,我们也要明白,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流血。是为了天下安危?是为了家庭能够在乱世得以完全?是为了实现自己建功立业,光耀门庭的理想?哪怕就算是为了在军队里面吃上一口饱饭,我们也要明白自己是为了什么而战,只有明白了这一点,就算是流血牺牲,我也觉得值!”
“我也和你们一样,有妻子,有家庭,可是当我,选择了成为一名士兵,成为一名将军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再也不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不再是一个平凡的男儿汉,我要比他们都坚强,都勇敢,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的体现出我作为军人的价值,作为军人的荣耀。”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成为一名军人,一名乱世之中的军人,我们就更得应该有这样的担当,有这样的责任感,我们的存在,据是为了守护我们家园的美好,守护家人的安康,但凡有人敢伤害这两者,不论他们是谁,我们都将扬起自己手中的长枪,大刀,狠狠地劈向他们,让侵犯者知道,我们是军人,神武军的军人。”
“对于比武,我还想再说几点,一,骑兵的最大优势在于速度,但是切记不要妄图轻易与敌短兵相接,那样势必要陷入到战争的泥潭之中去,如果你们有足够重视的话,就会明白,骑射就是骑兵最大的力量,想一想,马上几轮箭雨之后,敌方阵势已经破散,那个时候再去冲阵砍杀,岂不更好?”
“第二点,步兵不能仅仅的靠什么排军布阵,应该将思维放活,敢于在运动中去歼灭敌人,可以依靠地势,可以创造优势,靠山林河川等等一切,成为你们的屏障,将敌人消灭。甚至,在弓弩箭射之上,也可以考虑通过一排排的轮射方式代替齐射,这样每一轮箭雨都可以连在一起,形成连绵不绝的打击,断不至于会出现空档、间歇,让敌有所缓气和冲击的时机。”
“最后一点,所有人从今天起,记住一句话,既然不能在战争中避免流血和牺牲,那么最好的方式就是去让敌人流血,让敌人牺牲,用他们的死亡,来证明你们做为战士的荣耀,用你们的存活,证明我们神武军作为一支百战之师,百胜之师的荣耀!”
“荣耀,只属于我们!”
一口气讲完这么多的话,顾同不觉有些气短。
可是神武军上下近万名将士,听完他的话,或激动、或有所思虑、种种思绪,难以言表。
也不知道是在谁的带动下,每个人挥舞起自己手中的兵器,齐声大喊道:“荣耀,只属于我们!”
“荣耀,只属于我们!”
呐喊声一阵高过一阵,犹如排山倒海,连绵不绝。
“好小子,讲得不错,果然不愧你关中第一才子的美誉啊!”
顾同还沉浸在自己刚才的一席话中的时候,王仁杰一脸的兴奋,走上前,拍着他的肩膀满是夸赞。
丘处机也用别样的目光看着顾同说道:“先前以为你这小子只是嘴上厉害,倒没有发现,鼓动士气,拉拢人心的本事也挺高的啊!”
“再高能有你高?你能将铁木真那个杀神都能给说动,不再屠城,比起你一言止杀的本事,我可是差远咯!”心中腹诽了丘处机一番,顾同此时觉得刚才的一番讲话过后,自己像是忽然一轻般,不再有那么多的牵绊。
生命,是不能够再重来,但是,我已经重来的生命,怎能就此平凡?
要活,就活个精彩,活个万世瞩目出来。
丘处机也看到了顾同显然的变化,作为世间蛊惑人心的少有的高手,当他看到顾同眉目间的通明的时候,就知道此子将来,定然会有一番大的作为出来。
“或许,我应该早早的下定心思,促成全真教和神武军的合作?”丘处机不由得如此想到。
“三郎,倒是苦了你了。”
芸娘还是那样的心疼着顾同,在她的眼中,不管顾同是让世人瞩目的大将军也好,还是之前那个平凡普通的书呆子也罢,她只让他一生都能过的高兴。
牵起芸娘的手,顾同也不知道此时自己应该对芸娘说些什么,或许之前自己进入神武军会有各种因素在内,可是当他现在把心静下来,确定要在神武军中做出一番成就出来的时候,他这才发现,自己现今最对不起的可能就是眼前已经成了自己妻子的这个女人。
或许是感受到了顾同心中的愧疚,芸娘用手掩住顾同想要说对不起的嘴,轻轻点首,示意一切都不用说出,自己已然心底里明白。
“呆子,讲得不错,要是我是个男儿身的话,说不定都会被你这番话蛊惑的想要去从军,跟着你上战场杀敌呢!”柳师师还是那样的古怪精灵,对于顾同,向来不会说什么好话,此刻即使是有一丝敬佩,但是话说出来,却好似极为不屑。
对于柳师师的话,顾同只是笑笑,也不多做争辩。
倒是安悦儿,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围着顾同说这说那的,她的一对妙目,此时看的却是检阅台下,一个又一个敢为顾同的这番慷慨陈词而浴血杀敌的将士们。
收回目光,安悦儿的眼神中种种复杂,侧身悄声的对沈默娘说了一句,便就直直的离开了。
得到安悦儿的指示,沈默娘也是心思纷杂的从怀中拿出一本画册,将其递与了顾同。
画册扉页之上,但可见《横刀八式》,与刀法一起献上的还有默娘随身防敌的那把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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