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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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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袁谭怎还不发船来救我!”文丑沉声怒喝。

他策马奔至岸边,举目远望,但见对岸渡头处,密密麻麻的布列满了船只,可就是没有一艘船,渡河前来接应他。

时间一时一秒过去,足足过去半个时辰,对岸却依旧没有丁点动静。

似乎,袁谭压根就没有救他的意思。

心急如焚的文丑,蓦然心头一震,惊忖:“难道说,袁谭那小子是故意见死不救,想要借袁方之手,置我于死地不成?”

念及于此,文丑背上顿时掠起一股彻骨的寒意。

“不可能吧,我虽是河北人,可到底也是在为袁家效力,袁谭就算再忌惮我,也不至于用这等自损栋梁的卑鄙手段,来对付我吧……”

文丑连连摇头,不断的安慰自己,他不敢相信,袁谭竟为一己之私,这般的不顾全大局。

但文丑那残存的信念,却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的被瓦解而空。

对岸处,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袁谭就是想要他死!

“袁谭,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为你袁家拼死拼活,立下多少功劳,你竟然用这种卑微手段害我,可恨,可恨啊~~”

文丑咆哮怒骂,心头涌上无尽的悲凉,面对着这般绝境,已是不知如何时好。

就在这时,杀声渐息,渡头营外的南军,竟是忽然之间,停止了进攻。

营外处,袁方已开启远望瞳,驻马而立,将渡头敌营,乃至于黄河上的敌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清楚的看到,自己围攻了半个多时辰,黄河北岸的黎阳渡头,始终不见敌船前来,救援文丑北退。

“黎阳是谁在主事?”袁方高声问道。

“据细作回报,袁绍临行前,留了袁谭坐镇黎阳。”诸葛亮答道。

袁谭……

袁方思想飞转,暗忖:“按理来说,文丑虽败,但若袁谭及时派船筏救援,撤往北岸还是没问题的,可如今围攻半个多时辰,袁谭却迟迟不发船来救,莫非这小子想……”

蓦然间,袁方想明白了,嘴角扬起冷笑,喃喃道:“原来如此,袁谭这小子是想借着我的手,除掉文丑这个河北派系的人啊。”

想明白了这点,袁方当即下令,全军停止进攻。

“师父,敌军就快撑不住了,我们再攻片刻,必可破营,为何现在要停止进攻?”诸葛亮奇道。

袁方一笑:“继续进攻,就是把文丑往死路里逼,如此一员大将,袁谭这么大方的想要送给我,我岂能不收下。”

诸葛亮先是一怔,一双眼睛溜溜转了几转,蓦然间也明白了袁方意图。

大喜之下,诸葛亮再无犹豫,急是飞奔前去传令。

号令一层层传下,正自攻营的数万将士,皆徐徐退下,布列于敌营三百步外,虎视眈眈。

渡头敌营的文丑,已是被三面的南军,还有北面的黄河,围成了绝境。

进攻停止,袁方又将颜良唤来,说道:“子正,我知在河北时,你与文丑关系甚好,今我不忍心杀他,你就去替我招降一下文丑吧。”

颜良却浓眉一凝,叹道:“子勤这人是死心眼,对袁绍太过忠心,今虽被围,我只怕他是宁可战死,也不会听我的劝啊。”

“袁家想要他死,如果这样他还死心塌地的为袁家卖命,那这等愚蠢之徒,杀之也没什么好可惜的。”袁方冷冷道。

颜良脑子比较粗,一时不明其意,一副茫然之状。

袁方便将他关于袁谭不发船相救,想故意置文丑于死地的判断,道与了颜良。

“原来如此,我竟没看出来,还是主公眼光锐利啊。”

颜良大为惊喜,却又咬牙恨道:“袁谭这厮,果然跟袁绍一样都薄情寡义,文子勤这样替他袁家卖命,他竟然想借机害死子勤,实在是可恨。”

当年颜良也是为袁谭所陷害,一怒之下才归顺于袁方,今文丑所受的遭遇,如出一辙,他一想起这旧恨,自然是怒火中烧。

当下,颜良便挟着一腔的愤怒,单骑策马而出,距敌营百余步时,勒住战马,高声喝叫文丑出营一叙。

正处困境中的文丑,听得颜良邀见,不知是何用意,犹豫了一下,还是纵马而出。

两员河北大将,相隔七步,彼此相对。

颜良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子勤,今你已被我主三万大军包围,已无路可退,开营归降吧,大将军他必定会重用于你的。”

文丑眉头一皱,沉声道:“袁公待我不薄,我岂能背叛于他。”

“狗屁不薄!”

颜良粗声讽刺道:“你为袁家卖命,袁谭那小子却不发船接应你,想要置你于死地,已是对你恩断义绝,这样你要是还替袁家卖命,那你文丑就是天下第一号大傻子。”

文丑身形一震,眉宇间骤然闪过一丝痛色,显然是被颜良戳中了痛处。

“你所说只是猜测,大公子也许只是仓促之间,来不及发船救我。”文丑顾及着面子,仍在自我安慰。

颜良一摆手,不耐烦道:“你就别再找借口了,黄河就这么宽,我们都围了你半个时辰,也不见那袁谭发船相救,他就算再仓促,好歹也可发几艘过来吧,怎么一艘船都不见?”

颜良丝毫不留情面,直接戳穿了文丑最后的掩饰。

文丑无言,心头的恨意,正疯生的滋生,对袁家最后的忠诚,正在飞快的瓦解。

沉吟许久,犹豫了许久,文丑仰天一声长叹,悲愤道:“上苍作证,我文丑对袁家忠心耿耿,是袁家负我在先,袁绍啊袁绍,你儿子要害我,你就别怪我背叛你了。”

一番悲愤后,文丑将手中大枪,往地上一掷,默默道:“子正,走吧,带我去见大将军。”

颜良大喜,当即便拨马转身,带着文丑一路回往了本阵。

而此时,袁方已立于阵前,少年英武的脸上,难抑那份欣喜之意。

文丑驱马而至,翻身跃下马来,单膝伏于袁方跟前,拱手道:“罪将文丑,愿归降于大将军,请大将军收纳。”

第二百七十四章服猛将,杀畜生!

文丑,愿降!

袁方一声狂笑,翻身下马,几步上前将文丑扶起。

望着眼前这员可与颜良匹敌,并称河北双雄,拥有着练脏武道的猛将,袁方心中是何其的痛快。

不仅仅是因文丑的收降,更因为文丑在北军中,极有声望,今他兵败归降,必可对袁绍,乃至于他的河北军军心,造成沉重的一击。

首战失利,大将降敌,这简直是一场重大的挫败。

“主公,前番平原一役,我……”文丑面露惭色,想为当年他助袁绍,起大军进攻平原一役表示歉意。

袁方却一挥手,淡淡道:“什么都不用说了,那时你是袁绍的部将,你为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我袁方这点气量还是有的,以往之事,就让它过去吧。”

当年营前一会,袁绍突袭偷袭,对袁方放冷箭时,文丑可是在场的。

那时,他就颇为袁绍所作所为感到羞耻,更为自己没有阻止袁绍,感到有所不安。

今他不得已而归降袁方,心中唯一忌惮的,就是怕袁方记着这桩事。

谁料,袁方却早知他心事,抢先宽慰他,根本就不曾计较。

“大将军这份气度,当真是非同凡响,这才是雄主的气度,袁绍袁谭跟大将军相比,实在是心胸狭窄之极,看来,我文丑的归降是对的……”

文丑心中感慨万分,眼神中涌动着激动。还有那由衷的敬意。

感动之下,文丑猛一拱手,慨然道:“主公气度非凡,真乃当世无双,主公对末将的这份恩德,文丑无以为报,只有为主将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文丑跟颜良一样,都是粗犷没有心计的纯武夫,心中想什么就说什么。毫不虚伪做作。

今他一番慷慨之词。袁方即使不用读心瞳,只以肉眼也能看出他是出于真心。

欣慰万分,袁方哈哈一笑,豪然道:“传我令。今晚于白马城中设宴。我要跟子勤不醉不休!”

此时。颜良更是喜不自胜,将文丑脖子一搂,哈哈笑道:“子勤。你我兄弟终于能并肩作战了,这一天我可等了好久啊,今天不把你灌醉,我就不姓颜,哈哈~~”

袁方的大度器重,兄弟的重聚首,这般气氛令文丑心中阴霾尽散,终于也大笑起来,表露出豪迈本色。

文丑一降,白马渡头的近四千北军,尽皆也随之归降。

这一役,袁方大军毙敌四千,收降四千兵马,实可谓大胜。

两万北军中,只有近六千的骑兵仗着有马逃走,还有四五千的步卒,因是隶属于关羽,向西延津方向逃走。

而袁方收降的文丑四千兵马中,有两千余皆为骑兵,这收获更是不匪。

要知道,袁方花了几年的时间从辽东买马,严加训练,才练出了四千骑兵,今一场仗下来,就敢降了两千骑兵,这焉能不令袁方兴奋。

当然,这些降兵新降未久,袁方自不放心将他们马上收为己用,还得押往后方,加以整编消化,方能一用。

袁方遂文丑,以及得胜诸将士,昂首还往白马城。

进城,入府,袁方往上首一坐,便叫摆酒煮酒,以为这场大胜,还有文丑的归降而庆贺。

方自坐定,诸葛亮拖着一员敌将入内,将之往堂前一扔,高声道:“师父,我麾下士卒生俘了一员敌将,经过盘问,这厮交待称是关羽的副将刘安,请师父示下如何处置。”

关羽部将,刘安?

一个听着陌生,却又似乎有点映象的小角色。

“你把关羽的底细,如实交待出来,我或许会饶你一条性命。”袁方喝道。

袁方原把关羽当作孤魂野鬼,没将其当回事,但今关羽归降于袁绍,以其实力无异于给袁绍如虎添翼,袁方就不能不加以重视了。

此人既为关羽副将,袁方当然想从其口,盘问出点更多关于关羽的底细。

“呸!”

刘安却吐了口血唾沫,恶狠狠的瞪着袁方,咬牙切齿道:“小贼,你杀我主公,我刘安恨不能剥你皮,食你肉,你想让我出卖云长将军,休想!”

此言一出,左右诸将无不大怒,个个腾的跃起,当场就准备将刘安撕成碎片。

袁方却没有怒,相反,他倒觉得眼前这小人物,还有几分血性。

“他说我杀他主公,那他应该是刘备的旧部了,或许还是刘备的嫡系,嗯,你不说是吧,那我就自己来搜取。”

心念一动,袁方左眼微微一眨,那颗细如蚊蝇的生化瞳,悄然浮现。

读心瞳,开启!

武道达到锻骨中期后,袁方的身体已更加强大,承受能力也更增一层,读心瞳所造成的痛楚,也进一步减轻,袁方才会没有太多负担的动用。

潮水般的记忆,如快速回放的电影画面一般,迅速的涌向袁方的脑海。

在刘安的思想中,袁方看到了关羽如何杀张杨,如何密谋借助袁绍之力来对付他,诸般种种,一一浮现。

蓦然间,袁方被其中一段记忆所吸引。

那是在一间昏暗的小厨房里,一名妇人向刘安苦苦的哀求,刘安却毫不犹豫,狠狠一刀的捅死了那妇人。

然后,刘安割下妇人的肉,煮成了肉汤,献给了刘备。

再然后,当刘备知道实情之后,非但没有感到恶心,反而为刘安的忠诚感动,提升了他的职务,还收了他的儿子为养子。

再到后来,刘备竟然交待刘安,暗中抓捕濮阳城中的老弱,将之充作己军军粮……

濮阳城中发生的。关于刘备吃人的种种传闻,在刘安的思想中,更得到了证实。

袁方再也看不下去,瞬息间收了读心瞳,思维从刘安的脑海中抽回。

脑海中,痛楚传来,却已只是轻微的,袁方只深吸几口气,稍缓片刻,便点恢复如常。

“这厮。竟然忍心杀自己的妻子。就为给刘备吃肉!”

袁方开始还有点欣赏刘安的忠诚,但现在,他当知道了刘安的恶行之后,欣赏之意是荡然无存。

剩下的。只有恶心和愤怒。

一个人。怎能为了所谓的忠诚。就亲手杀死自己的妻子!

这不是忠诚,这根本就是冷血无情,禽兽不如。

“刘备啊刘备。你迷惑人心的本事,还真是了得,竟然能让这厮,对你愚忠到这般地步……”

袁方的目光,如刀刃一般,狠狠的射向刘安,冷冷道:“竟然能杀妻给刘备吃,原来只是只被大耳贼蒙骗的愚蠢禽兽而已。”

刘安肃厉的身形,猛然一震,以匪夷所思的目光,惊愕的瞪向袁方,竟似不相信,袁方竟然会知道他这不为人知之事。

要知他杀妻之事,除了刘备和他自己外,再无第二人知道。

刹那间,刘安以为自己撞见了鬼,吓得身形往后一窜,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然后,刘安想起了刘备,被袁方所杀的残酷事实,心中的仇恨转眼又重新狂燃起来。

“玄德公乃仁义的明主,是大汉皇族,我杀妻献给玄德公,是那贱妇的福份,袁方,你这种不忠不孝的畜生,是不会明白的……”

刘安跟疯了似的,冲着袁方,厮歇底里的叫嚷。

袁方已不屑听他再说半个字,拂手一挥,厌恶的喝道:“来人啊,把这厮给我拖下去,给我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以袁方的性情,即使是对敌人,也只是一刀给他们个痛快,根本不屑于用狠毒的手段,来折磨敌人至死。

但眼前这个刘安,却令他痛快之极,恶心之极,千刀万剐都不足为过。

左右亲军虎士,早就看不下眼,怒而上前,将刘安拖下堂去。

“袁方,你不得好死,关将军不会放过你的,袁绍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得好死~~”

嘶哑的狂叫中,那杀妻献肉之徒,被无情拖将下去,享受千刀万剐之痛。

一场吵闹,袁方的心境很快恢复平静,举杯道:“杀一只畜生,休要扰了我们的雅兴,来,我们继续喝个痛快。”

大堂上,气氛立时又热烈起来,笑声四起,诸将痛快的豪饮。

……

濮阳对岸,黄河北岸。

十万北军浩浩荡荡,布列于岸北五里处,气势滔天。

身着金甲的袁绍,傲然驻立,苍老的脸上,涌动着丝丝阴冷。

隐约,还有些许不耐烦。

他赶到濮阳北岸已整整一天,只等着袁方从此间偷渡,然后,他就可以十万大军出击,杀袁方一个半渡。

然而,守候一天,却始终未见南岸有兵马渡河。

“主公,敌军迟迟不渡河,我只怕这确实是袁方声东击西之计,不如速还黎阳吧。”身边处,沮授劝道。

袁绍眉头一动,想起了几个时辰前,袁谭给他送到的那份急报。

袁谭在急报中称,许攸已发觉袁方举动有异,担心这是其声东击西之计,恐文丑军有失,请袁绍下令让文丑退兵渡头,静观其变。

袁绍却没有做出回应,仍抱着执着的念头,继续赶至此间。

因为,他不相信,袁方会再以诡计,如戏耍一般将他调动得四处乱跑。

“再等等吧,那小畜生,未必有这么聪明。”袁绍沉声道。

话音方落,一骑斥候飞奔而来,拱手大叫:“禀主公,西面急报,袁方亲率大军于一天前袭击白马,我围城之军大败,关羽败走,文丑已降袁方。”

晴天霹雳,当头轰下。

刹那间,袁绍只觉头脑一片空白,胸中气血突涌,竟有一种想要吐血的冲动。

第二百七十五章好一招毒计

文丑,这个继鞠义和颜良之后,袁绍麾下第一大将,竟然投降了袁方!

袁绍怒了,盛怒之极,一口老血险些就吐了出口。

“文丑,你这个忘恩负义之徒,你竟然敢背叛我~~”

袁绍咬牙切齿,几乎疯了似的怒吼,那般恨意,狰狞到令左右无不惶恐畏惧。

这也难怪,二十万大军南下,原以为可辗平袁方,谁想到,首战即被袁方戏耍,遭至一场大败。

败了也就罢了,毕竟区区万把号人的损失,对袁绍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伤不到筋骨。

但文丑的降敌,对他的打击却太大了。

颜良文丑,号称河北双雄之将,曾经是他袁绍信赖的左膀右臂,今却先后背叛他,投降那个逆子畜生,这叫他袁绍的脸面,往哪里搁?

你的心腹爱将,都要背叛于你,不惜投奔那名声极坏的逆子,世人会怎么说你袁绍?

瞬息间,袁绍就有种被深深羞辱,无地自容般的羞恼。

这时,沮授却忙道:“主公息怒,文子勤对主公向来是忠心耿耿,今他兵败降敌,或许其中还有难言之饮。”

“胡说八道!”

袁绍愤然一声怒斥,瞪着沮授吼道:“就算他再有万般难处,岂能做出降敌之举!”

沮授被吼得身形一震,脸色尴尬,不知该说什么。

“文丑跟那颜良本就以兄弟相称,今大公子急报中也称。他令文丑退往渡头,文丑却偏不听,如此举动,实是可疑。毗以为,文丑根本就是心存叛意,故意兵败投降袁方那逆贼。”

趁着袁绍怒火中烧,辛毗跟着进言,火上再浇一把油。

袁绍怒火更烈,咬牙恨恨道:“平原一役,这厮就曾想阻我射杀那逆子。我早该想到。这厮跟颜良一样,都是外忠内奸之徒,可恨啊!”

袁绍对文丑之降,深恨之极。全然忘了许攸献计。误导他中招的过失。

沮授语拙。不知如何辩解,只得向逢纪暗使眼色。

逢纪干咳一声,忙道:“主公息怒。文丑不过一匹夫而已,纵然降敌也不足为虑,今主公二十万大军,小小一场败绩算得了什么,这只不过是袁方那逆贼的垂死挣扎而已,根本改变不了大势。”

沮授也跟着道:“元图言之有理,授以为,主公现在当速还黎阳,以全军渡河,强攻白马。袁方若还想坚守白马,就正中主公下怀,我们正好在白马一线,凭着兵力优势,一举歼灭袁方的有生力量。”

两位河北谋士先后进言,才安抚了袁绍激怒的情绪,令他怒气稍息。

袁绍也别无办法,只得暂隐忍下对文丑的痛恨,率军还往黎阳。

休整一日,收回关羽的败兵,会合了后续兵马后,袁绍便以十九万的大军,上千条的船筏,同时强渡黄河,进攻南岸的白马渡。

沮授的推测却失算了。

袁绍的大军气势汹汹强渡黄河,却并未遭到袁方军的激战,或者说,袁方压根就没有派一兵一卒,前来阻挡。

袁绍军顺利渡河,浩浩荡荡的杀奔离岸数里的白马城,却赫然发现,整个白马城已空无一人,只剩一座空城。

原来,早在收降文丑后的第二天,袁方就尽率大军南撤,连同白马的百姓,一并都撤走,只留了座空城给袁绍。

黄河不比长江,袁绍的兵马太多,如要强渡,袁方根本是挡不住的。

而这白马城,也不比濮阳坚固,且方圆数十里,地势开阔,若在此间跟袁绍决战,地利的优势就将全部都在袁绍那边。

故袁方在田丰等谋士的建议下,果断的放弃了白马城,将战线向白马东南面的离狐撤去。

离狐是通往定陶的必经之地,且其东北面是坚城濮阳,袁绍大军若来攻,就必须要也围濮阳,以解除侧翼的威胁。

诱使袁绍深入兖州腹地,不断分其兵势,此正是袁方的战略。

果然,袁绍夺取白马后,为了铺平南下道路,解除侧翼威胁,派韩猛分出两万兵马,前去围濮阳。

如此,则袁绍南下正面战场的主力,已缩减到十七万。

袁方在退兵之前,已令郝昭率五千精兵,前去驻守濮阳城。

他相信,以濮阳城的坚固,再加上郝昭的守城之能,守住濮阳绝不成问题。

而袁方的主力,也减至了九万余众,以九万对十七万,依旧是兵力悬殊。

数日后,袁绍大军沿濮阳浩浩荡荡南下,向着离狐一线逼近,十七万大军,于离狐西北一线下寨,对离狐形成威逼之势。

袁方的战术也很简单,就是背靠离狐和濮水,挖掘壕沟,设立壁垒,据险坚守不战。

你袁绍不是兵多么,那我偏不跟你正面决战,咱们就这般耗着,反正我是本土作战,粮草充足,看谁能耗过谁。

袁绍大军进至离狐,发动了几番强攻,都未能突破袁方的防线,兵马虽众,却无苦于无用武之地,一时间陷入了僵持的局面。

离狐西北十里,北军大军。

中军大帐内,袁绍眉头深锁,脸色阴沉。

“看来,我是小看了这逆子的威望,我连发檄文,他境内的豪强世族们,竟然还没有群起响应,扰乱他的后方,实在是可恨……”

袁绍原以为,自己振臂一呼,中原的世族豪强就会群起响应,四处叛乱,搅乱袁方统治区,令之烽烟四起。

后院失火,袁方的士卒军心动荡,自会不战而溃。

谁料到,袁方用田丰之计。启用一众名士强压各州郡蠢蠢欲动的势力,竟是生生的稳住了内部的形势。

内部稳,则军心稳固,袁方的将士们,坚守的决心丝毫不受动摇。

这让袁绍很有些失望。

“逆子甚是顽强,敌营久攻不下,尔等可有何破敌之策?”袁绍扫视诸谋士,沉声问道。

许攸闭口不言,没敢再吱声。

前番献计,致使白马大败。文丑降敌。若非是他机警,将罪责巧妙的都推在了文丑的身上,恐怕他早已被袁绍重罚。

刚刚受到教训,这个时候。许攸哪里敢再妄自献计。

其余逢纪、辛毗等人。也皆闭口不言。并没有什么良策。

望着闭嘴的诸谋士,袁绍就气不打一处来,脸色是越来越阴沉。

而这时。几番欲言又止的沮授,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深深吸过一口气,高声道:“主公,授有一计,或可一举除掉袁方那逆贼!”

袁绍阴沉的脸色,顿时涌现丝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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