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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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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文丑被袁方猜疑的情报,统统都是那贱种故意演戏,只为诱骗我们上当不成?可恨,这贱种竟然卑鄙狡诈到这般地步……”
袁谭骇然惊悟,愤恨之际,急欲拨马撤逃。
就在此时,城头万余支火箭,如飞蝗一般,铺天盖地的倾泻而下。
凄厉惊恐的惨叫声,冲天而起,如坠入地狱的厉鬼,在经受着火烧的刑罚。
西门一线,护城壕前拥挤的敌人,根本不及躲闪,成百上千之人,被火箭射中。
中箭的痛苦方过,衣衫紧接就被点燃,烈火的炙烤,更是痛入骨髓,痛到敌卒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顷刻间,便有近千余人,倒毙在护城壕前。
惊恐的敌卒,全然失了分寸,如溃巢的蝼蚁一般,土崩瓦解,掉头狂逃。
城头上,万余名弓弩手,则一刻不停,轮番的放箭,将那复仇的怒火,无情的射向逃命的敌人。
远望败逃的敌卒,袁方一声冷笑,方天画戟一指,厉別道:“岂能让你们轻易逃走,给我发射油弹!”
“装填油弹~~”
“把霹雳辆推上来!”
“发射油弹——”
一声声的号令传下,三十余辆霹雳车同时发动。数十枚装满了火油的密闭瓦罐,向着败溃的敌人,呼啸射去。
砰砰砰!
瓦罐撞地,四分五裂,内中的火油飞溅而出,溅了一地,溅了慌逃的敌卒一身。
惊恐的敌人,只顾着抱头鼠窜,根本顾不得身上被溅了什么,他们浑然不知。死神之手。已经缠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给我再射火箭,烧死敌寇!”袁方目光冷峻,放声大喝。
又一轮火箭,腾空而起。追着败卒狂袭而去。
火箭落地。顷刻之间。离城五十余步外的地面上,一道宽达十余的火墙,腾空而起。烈火冲破九天。
那五十外步的地面上,袁方提前已派军卒,暗中的铺下了大量的干草等易燃之物,今又浇上了瓦罐中的火油,自然是一点就着。
宽达十步,连绵几百步的火墙,比当初袁绍设伏时,那道火沟还要凌烈。
逃在最前面的敌卒,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被烈火包裹,顷刻间就烧成了火人。
紧跟在后面的北军逃卒,惊恐之中本想收住步伐,却被后面的敌卒往前推挤,生生的被推入了火墙中,烧成了火人。
“啊~~”
“救我啊!”
“火,快给我扑灭身上的火~~”
成百上千的敌卒,被烈火所吞噬,鬼哭狼嚎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狂逃中的袁谭,眼见身前火墙突起,前路被阻,自是大吃一惊。
前路被封,后面乱箭如雨而下,他竟是陷入了袁方设下的绝境陷阱之中。
“该死,贱种,你想杀我,岂是那么容易,我拼了!”
袁谭一咬牙,以黑布遮住了战马的眼睛,死命一抽马鞭,催动着那吃痛的战马,向着烈火之墙冲去。
火墙只有十余步之宽,以战马的速度,不过几个呼吸间就可以冲过去,袁谭这是想赌一把,抢在身体被火烧着前,冲出那道火墙。
只要过了火墙,就可以直奔袁绍接应的大军,那个时候,袁方焉能再伤他。
至于这场兵败,那也不是他的责任,只能说是袁绍判断失误而已。
神思间,袁谭策马狂奔,距火墙只有几步之遥。
城头之上,袁方的远望瞳,在这个时候,终于是搜寻到了袁谭的所在。
“袁绍竟派袁谭前来,看来他是信不过别人,袁谭,你巴巴的想来抢功。这一次,我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眼前袁谭将突破火墙,袁方想也不想,一把夺过士卒手中硬弓,弯弓搭射瞄向了袁谭。
烈火照耀下,袁谭的身影毕竟没有白天那么清晰,而袁谭眼看就要穿过火墙,袁方根本没有多余瞄准的时间。
而此时的袁谭,为了躲避箭矢,身形已紧紧伏在马背上,缩小成了一团。
这般仓促之下,袁方能否射中,还需几分运气成份在内。
只稍作瞄准,袁方便果断的松了弓弦。
伴随着“嘣”的一声嗡鸣,那一支利箭破空而出,直奔袁谭而去。
噗!
利箭如电而至,狠狠的扎进了袁谭的肩膀。
“啊~~”
袁谭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吃痛之下,身形不稳,顺势斜向栽倒出去。
而此时,战马已奔入了火墙之中,袁谭这一路落,受伤的残躯,砰的便滚入了火海中。
炙烈之极的火焰,如野兽的爪子般,四面八方扑卷而来,瞬间就将袁谭吞噬。
他身上的衣衫,落地的头毛,立时便被点燃,冒出了黑烟。
身受肩伤的袁谭,也顾不得伤痛,嚎叫着拼命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的向着火墙那头逃去。
只是,先前只顾狂逃,他却忽略了自己的额头上,被飞溅了一股火油。
今落地的刹那间,火油一染烈火,瞬间便被烧着,袁谭的左脸处,一下子便燃起了大片的火焰。
“啊啊——”
袁谭痛到撕心裂肺,拼命扑打着火烧的脸,咬住一股气,发了疯似的爬出了火墙。
一逃出火墙,袁谭拼命的在地上打滚。用尘土扑打着火的脸。
火墙外面,一众士卒见是袁谭,也纷纷冲上来,帮扑打身上脸上的火。
终于,他身上的火被彻底的扑灭。
袁谭依旧躺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着,身上散发着丝丝焦烟。
那烈火只是烧了他的衣衫,其实并未对他的身体造成多大伤害,可脸上那片火,却将他的左脸烧得血肉模糊。形如狰狞的厉鬼一般。
“袁方。贱种,小畜生——”
痛苦的袁谭,不忘咬牙切齿的侮辱着袁方,被袁方这般折磨。他恨不得能生食袁方的皮肉。
左右那些军卒们。却不久留。抬着毁容的袁谭,狼狈不堪的向着袁绍主阵方向逃去。
城头上,袁方清楚的看到。袁谭中箭坠马,被大火烧毁了脸的过程。
“算你命大,袁谭,你父子欺压我的仇,滥用疫病毒害我军民之仇,我定叫你们用性命偿还,今天先烧你的脸,让你吃点教训。”
虽未射死袁谭,但烧了他的脸,射他一箭,已足令袁方感到出了口恶气。
举目四扫,袁谭虽逃,但近三万名的敌卒,却被火墙封住去路,无法从正面逃离。
惶恐惊怖的敌卒们,开始顶着箭雨,从南北两翼逃去,试图绕过火墙逃生。
敌军所有的举动,皆在袁方的意料之中。
鹰目一扬,袁方喝道:“速给徐公明和张翼德发信号,叫他们即刻出击。
号令下达,袁方将画戟一提,昂首叫道:“将士们,复仇的时候到了,随我杀出城去,把敌人杀个片甲不留!”
“复仇!”
“复仇!”
三军将士,放声怒吼,热血沸腾到了极点。
袁方提戟奔下城头,飞身跃上赤兔,纵马如风,狂杀而去。
颜良、高顺、鞠义等诸将,纷纷追随而出,近两万余名南军步骑,如决堤的洪流,狂涌出城。
银甲画戟,坐胯烈火,袁方当先撞入惊恐的敌军。
方天画戟如车轮般四面扫荡而出,将阻拦在前的一切敌卒,无情的轰碎,无情的轰上半空。
汹涌的南军将士们,随着袁方辗入敌军,一柄柄大刀,挟着他们复仇的怒焰,疯狂的斩向惊惶的敌卒。
尸横遍野,敌军的旗帜,被无情的踩在脚下,被烈火烧尽。
鲜血四面狂溅,与那烈火交相辉映,几将苍穹染红。
崩溃的敌军哪里还有抵抗的心思,纷纷向北南两翼逃去,拼了命的想绕过火墙逃生。
就在他们刚刚从火墙两端绕过时,震天的喊杀声中,张飞和徐晃所统的万余南军将士,斜刺里狂杀而至。
这两支兵马,乃是事先所伏,从北南二门转出,直奔西门一线,就是为了截杀败逃之敌。
两员威不可挡的大将,数万复仇心切的勇士,直将敌卒杀得是鬼哭狼嚎,血流成河。
前来袭城的三万北军,被杀得死伤无数,或死或降,只有不到七千余众,侥幸的逃出了围杀,向着本军大阵溃去。
里许外,近八万的北军主力,尚在瑟瑟风中肃立。
袁绍昂首挺胸,以一种骄傲不屑的目光,远远望着离狐城方向。
他的眼中充满了自信与期待,只等着自家的长子,在文丑的接应下突入敌城,然后,他就可以尽起大军尾随而上,将离狐城屠为地狱。
“逆子,你和你的那些部众,凡是跟我作对之人,我统统要杀尽,杀到你们一个不留。”
袁绍暗暗咬牙,苍老的脸庞,尽是狰狞的肃杀。
正当这时,离狐城方向,突然间涌起无数的火光,将沿城一线照成通明。
紧接着,就在袁绍还没反应过来时,城前一线,已是惨声四起,嚎声震天。
再然后,一道火墙更是冲天而起,数不清的己军士卒,在火海中嚎叫翻滚。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袁绍足足愣了片刻,方才猛然惊醒。
“难道,文丑之降竟真的是诈降不成?”袁绍脱口惊呼,脸色已惊骇到了极点。
身边处,原本稳如泰山的沮授,也神色惊变,口中喃喃惊道:“糟了,我竟没看破袁方的诡计,这怎么可能……”
第二百八十六章怒极昏,毁长城
袁绍主臣还在震惊时,前线的三万北军已土崩瓦解,从两翼溃逃而来。
惊怒之极的袁绍,在这种士气大挫的情况下,也不敢再发动进攻,只能无奈的接收败退下来的溃卒。
迟迟不见袁谭的身影,袁绍是心急如焚,唯恐自家宝贝儿子,有所不测。
巴望中,袁谭终于回来了,却是在一众士卒的抬扛下,嗷嗷痛叫着被抬了回来。
一见袁谭那烧毁的面容,袁绍神色大骇,惊喝道:“谭儿,你这是怎么回事?”
袁谭挣扎着爬起来,捂着丑陋可怖的脸,咬牙嘶叫道:“父亲啊,儿中了那逆贼之计,儿的脸都是被那逆贼所毁,请父亲为儿报仇啊~~”
袁绍心头如遭一记闷雷重击,一阵的窒息痛苦,满腔愤怒的气血,几乎都要张口喷出。
眼前这长子,曾几何时可是英武潇洒,一身名门贵公子,叫人仰望的气质。
而今,却被那逆子先断一臂,又一烧毁了面容,变成了残废,变成了丑八怪。
袁绍是心如刀绞,痛到一口钢牙几乎都要咬碎。
“袁方,你这逆子,你这个小畜生,竟然敢这样对谭儿,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袁绍愤怒到了极点,一口气没有提起来,身形一晃,双目一闭,竟是昏厥下马来。
“主公。”
“父亲!”
左右众人,还有躺在担架上的袁谭。都惊恐失措的扑向了袁绍。
一众河北军,顿时陷入了恐慌混乱之中。
袁谭大败,袁绍昏倒,列阵的十余万河北军,哪里还敢再战,只得惶然不安的退还了大营。
还往中军大帐,冷水敷面之后,袁绍方才幽幽转醒。
醒来的第一件事,袁绍就是下令,传最好的名医。来救治他的宝贝儿子。
第二件事。袁绍就是召众谋士,共商破敌之计。
“袁方这逆子,竟然这般阴险狠毒,杀我无数将士。还重伤我谭儿。这口气。我岂能咽下,你们一定要给我想出个破敌之计来,我非杀袁方不可!”
怒极的袁绍。复仇心切,怒火冲昏了头脑,已有些失去了理智。
这时,沮授却劝道:“主公且息怒才是,今我军再遭一场败绩,将士死伤万余,军心士气严重受挫,反观袁方却越战越勇,依授之见,此番南征想要取胜,已非是易事,不如且退兵河北,待休整过今冬后,再图南下。”
沮授,竟然劝他退兵!
袁绍勃然变色,怒喝道:“胡说八道,我数十万雄兵,只区区一场小败,若就此退兵,无功而返,岂非叫天下人笑我袁绍怕了那逆子!”
想当初雄心勃过南下,今却遭数场大败,损兵折将的灰溜溜退还河北,袁绍的颜面,确实将无处安放。
“主公啊,形势已变,因怒而用兵,乃兵家大忌啊。”沮授依旧在苦口婆心的劝说。
而这时,一旁的许攸,却冷哼道:“沮公与,先前你误判文丑归降,害得我军大败,连大公子也被伤成那样,险些没了性命。今你又要劝主公退兵,想让主公颜面扫地,沮公与啊沮公与,你到底是安得什么心思?”
此言一出,袁绍目光如电,猛的瞪向了沮授,目光中皆是责难。
许攸一席话,巧妙的将兵败的责任,推在了沮公与判断失误上,将袁绍的怒意,顺势也引往了沮授。
沮授如芒在背,心头掠起一阵寒意,明知许攸这是想害他,却拱手毅然道:“此番失利,授确实有判断失误之责,愿听凭主公责罚。只是主公若执意因怒用兵,不肯退还河北,必将遭逢大祸,授为主公大业为重,万望主公三思啊。”
说着,沮授伏跪下来,以首伏地,叩请袁绍退兵。
袁绍却无动于衷,苍老的脸上,非但没有动摇,反而是愈加的恼火。
许攸见状,急是手指沮授,厉声斥道:“好你个沮授,你竟敢嘲讽主公意气用事,因怒用兵,你居心何在!”
袁绍原还没往这方面想,经许攸这般一煽风点火,不禁勃然大怒,厉喝道:“你身为臣下,献计失利不知悔改也就罢了,还竟讽刺于我,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啊,将他给我打入囚车,待我灭了那逆子后,再处置他。”
沮授乃河北第一智者,今袁绍一怒之下,竟要将其下狱,在场所有人,除了许攸等汝颍士人外,无不是大吃一惊。
逢纪等人,眼见沮授被害,却碍于袁绍盛怒,也不敢出言相救,只能装哑巴。
沮授一片忠心进谏,却被袁绍这般对待,心中是透心的凉,长长一声叹息,默默的站起身来,也不用左右士卒的押解,就昂首挺胸的步向帐外。
这时候,袁绍才怒气稍消,情绪稍稍平伏下来。
许攸则从旁宽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袁方逆贼虽胜了一场,但我军数量仍远胜那逆贼,以主公之英明,何愁逆贼不灭。”
在许攸的宽慰下,袁绍的情绪愈发平伏,怒气冲冲的脸上,也慢慢的重现了傲慢。
另一侧,默不作声的逢纪,却暗暗咬牙,心忖:“许攸这厮,竟然趁机陷害公与,不行,我河北士人,非得想个办法反击才是……”
离狐城。
一场大胜,城中军民是斗志冲天,豪情万丈,无不欢欣鼓舞,与城外敌军的萎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几天后,最新的情报送抵了袁方手中。
袁谭被烧得面容尽毁,已被袁绍送往后方白马,请名医医治。
袁绍则被气的当场昏倒于马下,盛怒之下,竟迁怒于沮授,将其关入囚车。
诸将们听得这情报,无不开怀大笑,大骂袁绍活该。
“沮公与乃河北第一谋士,就算献计失误,袁绍怎能将他下狱,这不是自毁长城么。”田丰感叹道。
袁方却冷笑道:“袁绍最是好面子,今一场大败,死伤惨重,袁谭也被我重伤,他必须要找个替罪羊,沮授此人太过耿直,不知变通,撞在了袁绍的枪口下,自然就成了袁绍的替罪羊。”
田丰摇头叹道:“袁绍心胸狭窄,时至今日,终于显出了弊端。不过,沮公与被下狱,袁绍少了一智囊,其余许攸、逢纪等人,只知勾心斗角,皆不足虑,我们也算少了一大隐患。”
袁方微微点头,心中却在琢磨着,这个沮授智谋多端,前番一场粮营诱敌之计,险些就要了他的命。
“如此智者,袁绍弃之不用,我若能收为己用就好了……”
袁绍虽遭大败,沮授也被弃之不用,但其兵力仍远胜于己,这一点袁方还是清楚的。
而且,他的粮道,依旧在被袁绍的骑兵所困扰,这也是个难题。
综合种种,今虽胜了一场,但袁绍实力依然强大,想要一举击败袁绍,还是没有什么机会。
而现在,袁方最重要的,就是彻底根除疫情,恢复全军实力,方能与袁绍进行一场决战。
是日,袁方陪同华佗,巡视过隔离营后,于大帐中设下小宴,以慰劳华佗。
甘梅女儿身已被识破,索性也就不再女扮男妆。
袁方正与华佗畅谈医术时,诸葛亮匆匆而入,神色则颇为凝重,好似出了什么状况。
“师父,青州出事了。”诸葛亮皱眉道。
青州?
袁方微微一怔,问道:“莫非袁绍暗中分兵,去攻打了平原吗?”
“不是平原,也不是袁绍。”诸葛亮将一纸帛书,呈于袁方。
“臧霸急报,不久之前,辽东公孙度派兵从海上突袭我东莱郡,万余铁骑连破黄城、牟平、曲成诸县,横扫东莱一郡。目下其兵锋已进入北海国,臧霸力战不敌,节节败退,特向主公求援。”
公孙度,浮海袭青州?
这个消息,却令袁方着实感到意外,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不过,一番惊讶后,袁方很快就平静下来。
公孙度虽割据于辽东,远离中原战场,但实际上却颇有雄心。
当年袁方未平定青州时,实际上公孙度就已派兵浮海南下,攻陷了东莱郡靠海的几个县。
那时,袁方为了保持跟公孙度的友好关系,确保海上买马贸易的畅通,方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去以武力收复那几个县。
后袁方攻取徐州后,公孙度见袁方气候已成,情知区区几座临海孤城,不足以守,才主动的撤了兵马,那几县方才归于袁方统治。
如今数年已过,公孙度的实力怕已增强不少,今他见南北决战,多半是以为袁方必败,所以才发兵浮海袭击东莱,想要从中分一杯羹。
“原来又是一个想来捡便宜的。”
袁方冷哼一声,却疑道:“公孙度虽有骑兵之利,但其麾下应该没什么可用良将,以臧霸的能力,就算夺还不了城池,也不至于被杀得节节溃败吧。”
诸葛亮道:“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臧霸的急报中称,统领辽东军的,是公孙度麾下一名叫作步吕的武将,此人极善用骑兵,武道更是极强,臧霸就是连败在此人手下。”
“步吕?这是个什么角色,怎么我从来就没听说过……”
袁方喃喃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剑眉微凝,眉宇间流转着疑色。
第二百八十七章我袁方问心无愧
凭着对这个时代的记忆,袁方对当世的武将谋士们,可以说无所不知。
某个武将或许没什么杰出的才华,不及颜良文丑这般如雷贯耳,但只要他的名字出现在了史册上,袁方就一定会对他有印象。
但这个什么步吕的,袁方却着实没有丝毫关于此人的记忆。
“此人长什么模样,用什么兵器?”袁方问道。
诸葛亮道:“据臧霸的信使称,这个步吕也使一柄画戟,脸上长着一道斜疤,面貌甚是狰狞可怕。”
诸葛亮说着,抬手在自己的脸上,比划着那疤痕的所在。
疤面,画戟,步吕……
袁方的脑海中,蓦然闪过一个离奇的念头,忽然觉得这三样线索汇聚起来,很像是一个人,却又跟那个人颇有不同。
“斜疤?你说那个人的脸上,有一道斜疤?”华佗忽然关心起这个步吕来。
诸葛亮点了点头,又在脸上比划了下,那人伤疤所在的位置。
华佗微捋白须,若有所思,仿佛想到了什么。
他的表现,引起了袁方的好奇,要知华佗素来云淡风轻,除了治病救人之外,从来不关心旁事,今时的表现,如何能不叫人好奇。
“华先生,你莫非认识这个步吕不成?”袁方奇道。
华佗摇了摇头:“认倒是不认识,我只是听说此人脸上有道伤疤,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袁方愈加好奇。便问是何人。
“当年那还是曹操击破濮阳,覆没吕布之战,当时老朽正于青州行医,适逢一艘来自于辽东的商船,从黄河里救下了一名汉子。”
“那汉子当时身中数箭,若非撞上老朽,恐怕已命归黄泉,老朽依稀记得,他的脸上也有一道伤疤,跟这位诸葛将军描述的一模一样。”
濮阳之战?身中数箭?
袁方心头一震。原先的那个猜测。更加的强烈。
“那这个汉子可有什么怪异之物,他是什么来历?”袁方追问道。
华佗摇头道:“我问那汉子姓名,他只说自己是小人物,名字不值一提。不过他听说吕布覆没后。情绪似乎有些伤感。所以我猜测。他或许是吕布的部下也说不定。”
这一番话后,袁方沉默了,明朗的双眸中。却闪烁着某种强烈的狐疑。
步吕步吕,吕步吕步。
“难道,竟然是他不成?”袁方喃喃道。
诸葛亮急问:“师父,你难道认识这个步吕不成?”
袁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我怀疑,这个步吕,就是吕布。”
吕布!
诸葛亮大吃一惊,就连云淡风轻的华佗,也是面露惊色。
“这怎么可能,当年濮阳一役,吕布不是中了袁熙的埋伏,身中乱箭坠河而死了吗,怎么可能还活着,而且还跑到辽东,成了公孙度的部将?”诸葛亮难以置信的惊道。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千万不要觉得有什么不可能。”袁方感叹道。
“但不知大将军,如何怀疑那个步吕,就是吕布呢?”华佗也好奇的问道。
袁方便不紧不慢的,将自己猜测的理由,道将而出。
首先,这步吕二字倒过来念,就是吕步,与“吕布”同音。
这第二点,就是这个步吕,也使一柄画戟,而吕布的兵器,正是方天画戟。
此外,吕布以统骑兵而擅长,而这个登陆青州的步吕,正是统率骑兵,连败臧霸。
至于这第三点,也是最重要一点,就是当年吕布虽然中箭坠河,却始终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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