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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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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方长吐了口气,勒马横戟,却并未穷追马超。

马超虽惊走,但练脏后期的武道到底是摆在那里,袁方纵然马快,就算追得上马超,也取不了他的性命,何必再做无用之功。

今日这场伏击,大败西凉军,惊走马超,更将武道冲上练脏初期,袁方所得的收获,已经多到不能用丰厚来形容。

驻马傲立,只笑望着己军铁骑,疯狂的辗杀西凉败兵。

这时,赵云也拨马杀至,见马超已逃远,只好也放弃了追击。

“马超激发潜能,武道短时间达到了易髓,主上适才竟挡下了他至强一击,若云没猜错,主上的武道,莫非已冲上了练脏不成?”赵云问道。

袁方微微点头,淡淡一笑:“马超的武道果真是深不可测,也只有借他之手,才能助我冲上练脏,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他才是。”

果然如此。

赵云确信了猜测,看向袁方的目光,又添几分奇色,不禁惊叹道:“主上短短数年,武道就冲上练脏,这等天赋,当真是震古铄今。”

震古铄今!

这四个字,可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了,今从赵云口中所说,份量何其之重,可见袁方是真真切切的震撼了赵云。

他也足挡得起这四个字。

似吕布、赵云、马超,乃至孙策这等武道高手,虽也年纪轻轻就武道不凡,个个也天赋过人,但他们却都自幼习武,哪个不是勤修十几二十年,才有如今的成就。

而袁方却是在二十岁时,才开始真正习武,不出数年间就武道就精进如斯,达可以跟赵云这等当世强者所相提并论的地步,这般天赋,用震古铄今来形容,也确实不为过。

当然,袁方却清楚,自己的天赋,乃是来自于生化病毒的对身体的改造。

不过,这一切都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袁方如今已达到练脏的境界,真正登上了巅峰武者的存在。

以他现在的实力,就算仍弱于典韦之流,但凭借着练脏境界绵长的体力,在不开生化之能的情况下,也能跟典韦战上千余招。

这就是练脏境界,与锻骨境界,最大的不同。

“再杀个痛快吧。”

一声笑,袁方纵马而上,方天画戟纵荡开来,狂杀向西凉败兵。

铁骑一路辗杀,杀得西凉军鬼哭狼嚎,血流成河。

大军连追出百余里,一直追到箕关城下,马超等败兵,在马岱的接应下,逃上关城后,袁方才罢兵。

河内郡失陷诸县,尽数收复,袁方挟着大胜余威,还往温县,准备稍作休整渡河还往洛阳,去收拾屯兵函谷关下的马腾主力。

……

函谷关以西,西凉军大营。

来势汹汹的西凉铁骑,屯兵于关前,耀武扬威已近一月,却始终未能攻陷张飞和徐晃把守的洛阳西大门。

马腾的主力,和他的儿子马超一样,兵势虽盛,却不善于攻城,何况是天下雄关函谷关。

中军大帐之内,马腾高坐于上。

下首左侧,陈宫从容跪坐,右首处,那威武之将,则是西凉第三大诸侯张绣。

那个位子,原本是属于韩遂的,但因张马两家订下婚约,张绣再过不久,就要成为马腾的女婿,所以这西凉联军的第二把交椅,韩遂自然不得不让给张绣。

“超儿围温县已久,却不得下,今袁方已大破曹操,大军渡往北岸,去救温县,超儿那边的形势,只怕不容乐观啊。”马腾盯着手中战报,语气中流露着几分忧虑。

陈宫不语,似在凝眉深思着什么。

张绣却笑道:“岳父大人多虑了,孟起勇烈过人,又有法孝直出谋划策,更何况还有西万铁骑,袁方兵马虽多,不过都是些步军罢了,焉能是孟起的对手。”

张绣虽还未同马云鹭成婚,今已提前改口唤马腾作岳丈,西凉人礼数粗陋,马腾也不觉有什么不合体统。

听着未来女婿自信之言,马腾微微点头,忧色渐消。

正当此时,帐外亲兵急入,拱手惊道:“禀盟主,我河内之军接连败于袁方,孟起将军已溃逃往箕关,侯选、程银两位将军被袁方所斩,小姐也为袁方生擒!”

此言一出,大帐立时一片哗然,自马腾以下,无不骇然变色。

“什么!”

张绣听得自己未婚妻被袁方所俘,更是惊怒万分,大叫一声跳了起来。

第三百六十四章要你俯首称臣

“你再给我说一遍,小姐她怎么了?”

惊怒的张绣,几步扑至那亲兵前,一把将之揪住咆哮着质问。

亲兵吓得不轻,颤声道:“小……小姐她给……给袁方生擒去了。

残酷惊人的事实,就在眼前,任凭张绣如何惊怒,都无法改变。

大怒的张绣,一把将亲兵扔将出去,转身朝向马腾,怒叫道:“岳父大人,请准我率军即刻驰援河内,我要亲手宰了袁方那小子,把云鹭从他的魔掌下救出!”

堂堂西凉第三大诸侯的未婚妻,竟然被袁方生擒,如此莫大的羞辱,张绣如何能忍受得了,当然是迫不及待,要跟袁方决一死战。

马腾亦是脸色阴沉,爬满皱纹的脸上,隐隐抽动着羞恼之色。

堂堂西凉盟主,引以为傲的儿子被袁方所败也就罢了,女儿竟然还被袁方生擒,如此惨败,实令他这盟主的威信大跌,颜面大损。

马腾拳头紧握,骨节咯咯作响,真恨不得当场应了张绣所请,发兵再战河内。

但马腾却显然比张绣更老道一点,并没有因怒而下决策,而是强压一口怒气,将目光望向了陈宫,寻求陈宫的意见。

“公台,没想到超儿竟会这般惨败,现下我们该如何应对?”马腾沉声问道。

陈宫轻吐一口气,捋须叹道:“我早说过,孝直虽有机谋,可惜年纪太轻。缺乏实战经验,如今没能为少将军识破袁方诡计,使我军兵败,也是再所难免之事。”

马腾眉头一皱,不由也叹道:“公台言之有理,孝直确实太年轻了,早知如今,我就该派公台你去辅佐超儿。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无用,还是想想如何应对眼前的局势吧。”

陈宫凝视地图。沉吟不语。分析着局势。

半晌后,陈宫从容不迫,给马腾定下了两条战略。

其一,留马岱率军坚守箕关。拱卫河东郡。

其二。马超率其余兵马。尽数前来函谷关会合,不再分兵势,集中全力攻破函谷关。

“那我们就不去救云鹭了吗?云鹭可还在袁方那小子手中!”张绣立时激动的叫道。

陈宫无奈一叹:“张将军。请你冷静一下吧,云鹭小姐落入袁方之手,已经是事实,就算你率军杀往河内,难道就能救得回来吗?”

张绣憋了一腔的火,却给陈宫问住,无言以对。

马腾见势,也摆手示意张绣冷静,劝道:“云鹭是我的女儿,他落入敌手,我比谁都担心。只是为今之计,急也没有用,只有我们攻破函谷关,击破袁方,逼得他跟我们求和,方才有机会索回云鹭。”

连“岳丈”大人也这么说,张绣还能怎样,只能将一肚子的火,憋曲的咽了回去。

军议结束,张绣带着一肚子的气,还往了自己的大帐。

帐号,一名须发半白,却精神奕奕的老者,已等候他多时。

“将军如此生气,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老者问道。

“你是不知道,袁方那小子,实在欺人太甚……”

张绣余怒未消,气呼呼的将马超兵败,马云鹭被袁方所擒之事,向那老者,唠叨了一通。

老者却平静如水,仿佛早有所料,只耐着性子,听完张绣的一通牢骚。

然后,他才缓缓道:“这袁方确为当世枭雄,今他已破曹操,又大败我军于河内,这场战争的胜手,已掌握在了他的手中。依老朽看,那马盟主虽然声势正盛,但却非是袁方对手,老朽以为,到了这个时候,将军也该是重新考虑一下,是否还要跟着马家,一条道走到黑的跟袁方作对了。”

老者的话中,显然藏有某种暗示。

张绣猛然抬头,以一种惊异的目光,瞪向那老者,眼神中,竟有几分责备之意。

“将军,识时务者方为俊杰,方今形……”

“不可能!”

张绣一声喝断,肃厉道:“以往诸事,我可以对你言听计从,但这件事我绝不会听你的。袁方那小子擒我未婚妻,如此羞辱于我,我张绣绝不会跟他善罢甘休。”

见得张绣前所未有的决然,老者也不再多言,只暗自摇头一叹。

“袁方,你若敢动云鹭半个指头,敢对她有任何非份之想,我张绣绝对不会饶你,绝不会……”

张绣紧握拳头,暗暗发誓。

……

温县以西,三十里。

袁方率领着得胜的大军,已经在归往温县的路上,他打算去慰问一下守城有功的朱灵,还有河内太守张汪,然后大军就折回洛阳,去函谷关跟西凉军主力决一死战。

天色已晚,大军就地安营扎寨。

这时,甘梅带着数十名医营医官,已赶来会合,就地救治受伤的将士。

袁方和甘梅碰面,说了几句亲密的私言私语,忽然想起一事,便带着她前往一处营帐。

方一入帐,内中的马云鹭就跳了起来,以一种极富敌意的眼神,不安的盯着袁方。

“阿梅,这女子是马腾之女,前番被我所伤,你就给她治治伤吧。”袁方向甘梅吩咐道。

马云鹭眸中闪过一丝诧色,似乎不敢相信,袁方不但没有非礼于她,而且还要给她治身上的伤势。

“你要杀便杀,我马云鹭绝不会皱一下眉头,你休要假惺惺的给我治什么伤。”马云鹭冲着袁方嚷道。

袁方只冷笑一声,根本不屑于回应她的怒吼。

甘梅却忍不住解释道:“这位马小姐,你就不必以小子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齐公除了那些与他有切齿之仇的敌人。从来都不会杀俘。齐公不但不会杀俘虏,还会善待他们,否则,怎会有那么多俘虏,最终都对齐公心服口服,甘心情愿的为齐公效力。”

甘梅一番话,说得马云鹭哑口无言,满腔的敌意,一时不知该如何发作。

“那你到底打算把我怎样?”马云鹭又质问道。

袁方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你何去何从。取决于这场战争的结果。只有你亲马腾伏首称臣,你才有重获自由的希望。”

马云鹭一震,秀眉微凝,冷哼道:“我父有铁骑十万。我大哥马孟起勇烈无双。你想让我父伏首称臣。岂非笑话。”

话音方落,甘梅忍不住一笑,笑声中。分明有几分讽意。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笑什么!”马云鹭瞪眼喝道。

甘梅收起笑意,淡淡道:“马小姐当真是自信,可惜你那引以为傲的兄长马超,刚刚被齐公所败,损失了一万多人,才狼狈的逃回箕关。”

马超,大败?

马云鹭大吃一惊,俏容惊变,愣怔了一瞬,却厉声道:“不可能,我大哥有铁骑数万,不可能败,你撒谎。”

甘梅见她反应如此激烈,看了袁方一眼,无奈一笑。

袁方摆手道:“罢了,她爱信不信,不必跟她再废话,你只管给她治伤便是。此女武道不弱,她身上的锁链你不要给她解开,我还会吩咐亲军旁边看着,她若敢稍的异动,即刻会诛杀了她。”

略略一交待,袁方再无多言,转身扬长而去。

随后几名亲军入内,手扶刀剑,虎视眈眈的监视起了她。

“大哥竟然败了?这怎么可?大哥不会败的,定是他在撒谎……”

震撼之下,马云鹭神色茫然,似信非信,不停的喃喃自语。

“不必再做无谓的质疑了,齐公很快就会回师洛阳,这场战争,也很快就会有结果,你还是安心养伤,先顾好自己吧。”

甘梅宽慰着,将手中药箱放下,坐在了她身边。

……

营帐外,正往大帐而去,一骑斥候却飞奔而来。

“禀主公,温县朱将军传来急报,河内太守张汪于数日前重伤不治,已经去世。”

张汪,重伤不治?

袁方吃了一惊,却没想到,在这个得胜之时,会传来这样的坏消息。

“备马,我要连夜赶往温县。”袁方想也不想,厉声喝道。

当晚,袁方便率五百白马义从先行,星夜赶往温县,却令赵云和文丑二将,统帅余军随后而去。

张汪坚守温县有功,乃官员们的表率,今张汪病亡,袁方只觉损失了一员有功的良吏,当然要急着赶往温县。

天色明亮时,袁方已赶至温县,闻讯的朱灵,匆匆赶来迎接,半路上已碰上袁方。

“张汪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重伤不治?”袁方皱眉道。

“当初西凉军围城,张太守为了鼓舞士气,时常亲临城头激励将士,谁想却为冷箭所伤,还伤得不轻。张太守怕影响士气,一直对自己伤势隐瞒,还坚持忍着伤痛往城头鼓舞士气,谁想伤势却越来越重,近几天才不幸……”

朱灵轻叹一声,不忍再说下去。

听过这番话,袁方心中是感慨不已,深为张汪的忠于职守而钦佩。

“张汪是个忠于职守的好官,实为众官的表率,要追封他为县侯,还要把他的葬礼办得风风光光,要让天下官员,都以张汪为榜样。”袁方吩咐道。

“末将记得。”

感慨之际,袁方已来到张府,此刻张府内外,已是一片素缟。

袁方下马摘盔,直入正堂,却见张汪的棺木灵牌,已摆在了大堂中。

昏暗的烛火之下,形容憔悴的张春华,正跪伏在灵棺旁,默默的守护。

“张姑娘。”袁方缓缓上前来,轻声道。

张春华抬起头来,见是袁方,疲惫的眸中,不禁噙起了泪光。

袁方正想着安慰她时,张春华却站了起来,忽的扑入了他怀中,伤感再难压制,不由失声啜泣起来。

袁方一声轻叹,迟疑了一下,还是双手放下,轻轻的抚向了她柔弱的后背。

第三百六十五章秘密武器

(家中停电,这章晚了点,大家见谅)

怀拥那柔弱无骨的身子,手抚着她的后背,虽隔着一层厚衣,却依然能感受到那份光滑酥弱。

袁方心头只微微一荡,旋即屏弃杂念,只轻声安慰道:“人去不能复生,节哀吧,令尊是位忠于职守的好官,我已下令追封他为县侯,还会为他风光下葬,再把他的事迹宣扬于天下,让他成为天下官员的楷模。”

一番话,听得张春华是身儿一震,好生的感动,万没想到,袁方竟会这般厚待她的亡父。

伤感的心情,立时也平伏许多,啜泣声渐收,张春华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蓦然间,她才猛的发现,自己竟然伏在袁方的怀中,如此举动,实在是有失体统,羞也羞死。

念及于此,张春华赶紧逃离他的胸膛,拾起衣角拭泪,以掩那份尴尬窘羞。

只是,她原本憔悴苍白的脸蛋上,那丝丝绯红的晕色,却怎么拭也拭之不去,俨然已焕发了几分荣光。

袁方却气态如常,举止坦然,以齐公的身份,往张汪灵棺前拜了几拜,以表对亡者的敬意。

当袁方拜祭完张汪时,张春华已从窘羞中,抽身而出,恢复了原本淡雅从容的气态。

“主上能如此厚待先父,先父在天之灵想必也安慰了,春华在此谢过主上。”张春华心中感激,盈盈便要福身下拜。

袁方忙伸出手来。扶住她的臂儿,“这些都是令尊应得的奖励,张姑娘不必多礼。”

坚实有力的手掌,托着那酥骨软臂,只轻轻用力,便将张春华的身儿托了起来。

被袁方这么一搀扶,张春华那刚刚平伏下的心情,又生几分涟漪,脸畔悄然掠过一丝霞色。

袁方见她尴尬,也不便久留。宽慰了几句就要告辞。

张春华则执意相送。袁方也不好拒绝,二人遂并肩往府外而去。

一路上,袁方又问起她一些张家之事,关心她父亲病亡后。她将如何生活。

“唉。”张春华一声轻叹。“春华自幼丧母。又无兄弟姐妹,前番河内之战,族中几位叔伯又被辛毗害死不少。今先父故亡,这诺大一个张家,恐怕也只剩下春华孤零一个人了。”

提及这伤心之事,她的眸中,不由又噙起了晶莹。

袁方忽然停下脚步,沉吟了片刻,看向她正色道:“春华姑娘既然孤苦无依,无人照顾,我倒是有个提议,不知你愿不愿意。”

“齐公有什么提议?”张春华抬起头,水汪汪的眸望,好奇的仰望着他。

袁方便道:“如果春华姑娘你愿意,我袁方愿认你为义妹,从今往后,你就住我府中,由我来照顾你。”

张家是因归顺于袁方,才为辛毗残害,而张汪又是为袁方尽职,才重伤不治,可以说,张家实为他袁方有功之臣。

而今张春华又孤零一人,无依无靠的,着实是可怜,这般处境,若是袁方不知也就罢了,今既被他撞上了,以袁方侠义之心,更不能袖手旁观。

“主上……”张春华却是吃了一惊,诧异的望向袁方,仿佛不敢相信。

这时,袁方却淡淡一笑:“怎么,莫非瞧不上我这个义兄吗?”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张春华赶紧摇手,“主上乃一国之公,又是当世英雄,能有主上这样的兄长,那是几世修来的福份,春华只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恐配不上做主上的妹子。”

张春华这话,虽有恭维袁方的成份在内,倒也大半说得是实话。

今时,已是不同往日。

如今的袁方,已不再是袁家那个卑微的私生子,而是坐拥半壁江山,挟有天子,令天下诸侯为之胆寒的齐公。

现在,除了某些目空一切之徒,谁还敢再藐视袁方的身份。

反观张春华,虽出身于世族,但张家已然败落,她的身份跟袁方比起,简直是天壤之别。

而今堂堂齐公,天下第一大诸侯,当世的英雄,却要认她做义妹,这叫张春华如何能不受宠若惊。

袁方却一笑,不以为然道:“什么配与不配,我袁方只要觉得投缘,贩夫走卒都可以称兄道,若不投机,就算是天子皇帝,我也赖得理会。”

袁方一番话,豪然爽快,甚至有几分张狂,却着实发自于内心。

当年的他,就是因为身份卑微,不肯屈服于压迫,方才愤起而反抗。

今日,他虽已贵为齐公,又岂会因一朝得势,就变了本心,反过来成了那种以尊卑身份,来决定亲疏的势利之徒。

“没想到,他竟然有这样的气度,看来父亲果然没说错,他才是这乱世的真命之主,可是……”

张春华心中是又惊又喜,深深的为袁方的气度所折服,张口就欲痛快的应下,可话到嘴边时,却忽然又有什么顾虑。

低眉之间,她的脸畔,还不由掠过一丝羞意。

“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会强人所……”袁方见她犹犹豫豫,便以为自己这提议,有些唐突,她可能不大愿意。

话未出口时,张春华却身儿一震,忙道:“能认主上做主兄,是春华的福份,春华哪里会不愿意。”

她终究还是答应了。

袁方哈哈一笑,开玩笑道:“愿意就好,能得这么个冰雪聪明的义妹,真也是捡了个便宜啊。”

虽说是开玩笑,但听着袁方赞她“冰雪聪明”,张春华还是心中欢喜,忍不住抿嘴浅笑,不好意思道:“主上又取笑我了,我不过一个笨女子,跟那冰雪聪明四个字,可是差着十万八千里。”

“还叫我主上,你该改口叫我义兄了才是。”

“我……我有些叫不出口。”张春华俏脸微红,一时改不了口。

袁方却道:“这有什么叫不出口的,你且叫一声试试。”

张春华深吸一口气,很是紧张的样子,欲言又止了几次,方才从素白的贝齿间,低低的挤出了“义兄”二字。

“这就对了嘛,再叫一次。”袁方笑呵呵道。

“春华,见过义兄。”

这一次张春华却是很痛快,而且还低眉浅笑,向着袁方盈盈屈膝,福了一福。

“义妹快免礼。”袁方忙伸手将她扶起,英武的脸上,尽是欣慰。

正想再多说几句时,一名亲军匆匆而至,拱手向袁方道:“禀主上,诸葛将军急报,称主上交待的秘密武器,已经运抵洛阳一线,请主公示下。”

秘密武器!

袁方精神一振,欣然道:“终于到了,速传令给孔明,命他将所有的秘密武器,统统都星夜运往函谷关,我随后前去跟他会合。”

“诺!”

“义兄,是什么秘密武器,让义兄这般高兴。”张春华好奇道。

“当然是教训西凉军的利器。”袁方嘴角扬起一抹诡色,却道:“春华,令尊葬礼之事,我已交待朱灵安排,我还有军务要赶回洛阳,就不在此久留了,你保重好自己,莫要太过伤悲,咱们邺城再会。”

说罢,袁方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转身大步而去。

张春华本想挽留,又恐误了袁方军机大事,只好目送着袁方的身影远去。

眼眸中,那一袭英武的身影,终于远去,张春华的脸畔,情不自禁的浮现一丝怅然。

……

当晚,袁方也不再温县逗留,直接改道南下,前往河阳渡,南渡黄河进入洛阳地界。

与此同时,袁方已下令给赵云文丑所部,命他们也不必回温县,直接前往函谷关。

几天后,诸路的兵马皆赶到,集结于函谷关的齐军数量,已达到了十五万之从。

驻马关城,远望西面,却见关西千步之外,西凉军大营逼城下寨,声势极是嚣张。

“师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身影。

袁方回过头来,却见诸葛亮已经爬上了城头,面带着兴奋。

“秘密武器都带来了吗?”袁方点头示意,问道。

诸葛亮指向关东方向,兴奋道:“都带来了,只等师父一声令下,就能让西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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