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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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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秦岭谷道狭窄,无法用车,只能纯以人力扛挑,或是牲畜来驮,单次的运量也要比平原地带大打折扣。
袁方以往粮食充足,当然不用担心,但现在结束关陇之战才不久,粮草消耗极大,秋粮又还没下来,这种情况下,光凭现有的粮草,就不足以负担二十万大军,如此庞大的粮草消耗。
当袁方为此事犯愁时,诸葛亮却忽然求见,声称他翻阅他诸葛家的藏书,发现了一种叫作木牛流马的机械运输工具。
而这木牛流马,以木制的机械腿。代替了车轮,不但腹中可以装载四百斤的粮草,还可以在人力的牵引下,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诸葛亮觉得,这木牛流马,简直是为山地运输,量身打造的运输奇器,便果断的献于了袁方。
袁方也猛然想起,曾经的历史中,诸葛亮在北伐魏国时。就曾大量制造木流牛马。来克服山地运输不便的难题。
今诸葛亮所献的祖传方法,必定就是历史中的木牛流马。
于是,袁方当即便令诸葛亮,召集关陇乃至司隶的工匠。星夜的赶制了几千辆的木牛流马。以为这次的南征运输粮草。
而为了保密。哪怕在出兵之前,袁方都没有向众臣们,透露他的这“秘密武器”。
直到今天。
法正等众臣策马近前。围看着这做工精巧,在崎岖道路上平稳而行的奇器,无不惊奇感慨。
“这木牛流马,真乃山地运粮神器,怪不得王上执意要将主力大军,从斜谷进兵,原来竟早有准备,枉臣还担心了许久。”法正又是惊叹,又是自嘲。
袁方哈哈一笑,画戟向南一指,豪然道:“有此木牛流马,秦岭纵然再险岭,也休想挡住我大齐前进的脚步,全军随我放心大胆的入斜谷吧。”
豪烈的笑声,回荡在山谷之中。
法正等文武将士,再无担忧,说皆斗志昂扬,追随着袁方,进入斜谷之中。
八万步骑大军,沿着蜿蜒崎岖的斜谷道,缓缓的向着汉中进发。
崎岖的山道之上,数以千计的木牛流马,则驮运着数十万石粮草,源源不断的运往前线。
……
南郑城,军府。
大堂之中,张鲁正跟他的客将韩遂,举杯共饮,谈笑风生,一副稳坐钓台的自信气势。
“韩将军所料果然不错,那袁方当真出陈仓,从大道进攻我阳平关,今我已派张卫率三万精兵前去增防,就算是那袁方插上翅膀,也休想越过我阳平关天险。”
张鲁举杯豪饮,一副料事如神的样子,甚是得意自信。
那韩遂也冷笑道:“这也难为了袁方那小子,走陈仓大道吧,他要面对阳平关天险,走北面三条谷道吧,量他也没那么多粮草,可供运输消耗,我料他此番入侵汉中,必折戟而归。”
张鲁精神愈振,连饮数杯。
“袁方那小子在北方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几乎无人能敌,今番却要败于师君之手,这一战结束,师君必扬名天下啊。”韩遂察言观色,又顺势恭维道。
张鲁听着极是受用,不禁哈哈大笑。
一旁的谋士阎圃,眼见张鲁自恃汉中地形险要,对袁方颇为轻视,不禁眉头暗皱,面露忧色。
实在忍不住,阎圃便提醒道:“师君,那袁方用兵如神,最擅长出奇制胜,连袁绍都不是他的对手,我汉中之兵未经历过什么真正的战阵,还是当小心才是。”
阎圃这般一提醒,言下之意,则是在暗示张鲁太过轻敌。
张鲁脸色微微一沉,顿时便有些不太高兴。
那韩遂便也道:“袁方这小子用兵的确了得,当初韩某确实是惨败在了他手下,这一点,韩某从不否认。但秦岭天险,非人力所能克服,袁方就算用兵再神,他难道还能斗得过天吗?”
一句话,把个阎圃问得是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应。
韩遂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正当此时,一名汉中兵匆匆而入,拱手道:“禀师君,长安细作急报,不日之前,袁方又发三路大军,分从子午谷、骆谷和斜谷向我汉中进攻。敌首袁方更亲率八万大军,直奔斜谷而来。”
此道情报,如一声雷响,把韩遂刚刚才浮现于脸的冷笑,瞬间劈碎。
张鲁神色大变,阎圃眉头顿皱。
“袁方这厮昏了头吗?竟然真敢走北面谷道?”韩遂一声惊语,脸色是既尴尬,又震惊。
张鲁也满脸诧异,皱着眉头道:“袁方这小子,竟然狂到这般地步,难道他的粮草真的多到,连秦岭山险都不顾的地步了吗?”
张鲁万般不解袁方的举动。为袁方的狂妄行动,已深深的震撼。
韩遂却从震惊中先清醒,冷哼道:“这小子的粮草,绝对负担不起秦岭谷道转运的消耗,他既然这么狂,那我们就狠狠的挫一挫他的锐气。”
当下,韩遂便请命,率一支兵马,亲自往斜谷南口扎营,以封堵袁方入汉中平原的道路。
张鲁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令韩遂率两万余兵马。去斜谷阻挡袁方主力。
另外,又派部将杨任和杨柏,各率五千兵马,前去分守子午谷和骆谷。
张鲁经营汉中数十年。麾下总计也就练出六万左右的兵力。今为了抵御袁方四路大军进攻。几乎已用尽所有的兵力。
南郑城头。
张鲁立于城墙之上,目送着他最后的军队,开出南郑。分别去往三道谷口,脸色颇为的凝重。
“也许,于吉说得是对的,这袁方太厉害,我根本不是他对手。也许,我真的该答应于吉的条件……”
脸色微微动摇,旋即便又坚决起来。
“不,秦岭乃天之险地,那袁方又不是神,我就不信他能克服。只要跟他耗上十天半月,耗到他粮尽,自然不战而退,一定是这样。”
张鲁深吸一口气,原本阴沉的脸色,转眼已自恃傲然起来。
……
斜谷南口。
袁方率八万大军,经过近十五天的艰难行军,终于抵达斜谷南口。
只差一步,他的铁蹄就能踏入汉中平原。
但提前驻扎在谷口的韩遂,还有他的两万汉中兵,却用一座坚固的营垒,挡住了他的去路。
敌营坚固,士气正盛,且以逸待劳,袁方兵马虽众,此时强攻,却不见得有什么效果。
袁方便也不急,于敌营北面数里安营,形成对峙之势。
十天、二十天、三十天……
这种对峙,很快就持续超过一个多月。
一个月的时间里,袁方根本不急于进攻,只令将士们好生操练,命后方运输队,以木流牛马将数以十万石的粮草,穿越秦岭运往前线。
粮草足够,将士们军心士气自然是稳如泰山,最起码可以保持士气不落。
反观敌军方面,上至韩遂,下至普通士卒,却随着对峙的持续,开始变得愈发的不安。
韩遂原以为,斜谷几百里崎岖的谷道,就是他最好的武器,袁方粮草运输困难,最多只能坚持半个月,必会因粮草不济而退兵。
但令他惊奇的却是,袁方竟然奇迹般的跟他耗了一个月,而且照这形势,还有可能一直耗下去。
“怎么回事?那小子似乎根本就不为粮草发愁,难道,他的运输队都长了翅膀,能飞过秦岭把粮草运往前线吗?”
中军大帐中,韩遂焦虑茫然,百思不得其解,已渐失沉稳。
这时,部将张横匆匆入内,神色惶然道:“主公,我们的细作打听到了,原来齐军掉造了一种叫作木牛流马的运输工具,可以跟真牛马一样翻山越岭,而且还能装几倍重的粮草,齐军正是靠着这木牛流马,才能源源不断的往斜谷运粮。”
木牛流马?
跟真牛一样,翻山越岭?
韩遂大骇,听着这闻所未闻之物,惊得是错愕难当,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诡异可怖之事。
“袁……袁方,哪里来得这种……这种神物?”韩遂声音都在颤抖。
“末将也不知道啊,只知齐军有了这木牛流马,粮草转运根本就已不成问题。”张横苦着脸道。、
韩遂是百思不得其解,震惊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正当这时,亲军匆匆又入,惊叫道:“禀将军,西面阳平关传来急报,敌将诸葛亮已偷越阳平关侧后,奇袭了我军屯粮重地定军山!”
“什么!”
韩遂的精神,再遭重创,瞬间已是惊得老脸扭曲变形。
第四百零四章给我杀出一条大道
“王上,好消息啊,诸葛将军攻下定军山了。”法正兴冲冲的奔入大帐。
正自凝视地图的袁方,精神大振,拍案道:“阿亮干得漂亮!”
大帐之中,众文臣武将们,情绪立刻都沸腾了起来。
阳平关东南一侧,有一座名为定军山的山峰,此山乃南面米仓山小道,通往南郑的必经之路。
这定军山虽不及阳平关重要,但却是张卫军屯粮之地,且占据此山,向东可威胁南郑,向西则可威胁联平关侧后,亦是一处极重要的要害。
袁方熟知历史,自然记得,历史上刘备攻取汉中之战,正是利用法正之计,奇袭了定军山,一举击杀夏侯渊,方才打开了通往汉中的门户。
张卫的实力,远逊于夏侯渊,故袁方在诸葛亮临行前,已暗授他秘计,令他在强攻阳平关不行时,可以在定军山上做做文章。
诸葛亮不愧是袁方爱徒,今果然是出奇计,夺取了定军山,一举将阳平关的形势,化被动为主动。
“定军山一失,张卫腹背受敌,必会向张鲁求救,今南郑已无兵可调,张鲁唯一的选择,就是抽调韩遂所部兵马,去争夺定军山。只要韩遂兵力减,就是我们大举进攻的时候了。”
法正兴奋难抑,洋洋洒洒的推断着敌军走向。
袁方一点头,欣然道:“传令下去,多派斥候侦察敌军,一旦韩遂兵马被调走。立刻回报。”
……
三天后,袁方得到了他想要的情报。
是日清晨,中军大帐,诸将齐集,猎猎如火的杀意,在帐中狂燃。
一众被袁方急召前来的大将们,心中皆隐隐已有预感,预感到今天将有大事发生。
帐帏起,身披玄甲的袁方,从容而入。杀气凛然。
众将的情绪立时亢奋起来。他们已从他们的齐王身上,嗅到了慑人的杀气。
猛然转身,袁方鹰目一扫诸将,向法正道:“孝直。把最新的情报。告知大家吧。”
“是。”法正清了清嗓子。转向众人,高声道:“诸位已经知道,数日前。我西路军攻取了定军山要地,今斥候发回情报,张鲁已从韩遂手下,调抽了一万兵马,前去增援阳平关。”
法正此言一出,大帐之中,立时热血沸腾。
马超第一个站了出来,兴奋道:“王上,咱们木流牛马的神器已吓破了敌军的胆,今定军山一失,韩老贼兵马又被抽走大半,现在还等什么,正是咱们攻破敌营,诛杀老贼的时候啊。”
袁方面带冷笑,重重的点了点头。
耗了一个月,也该是出击的时候了。
“敌军军心已乱,韩遂两万兵马走了一半,敌营中不过万余兵马,本王决心已下,午后时分,全军倾巢而出,一举击溃韩遂老贼!”
袁方声如惊雷,毅然果断的下达了决战的命令。
大帐中,诸将热血陡然,马超等马家诸将,复仇心切,更是战意激亢。
“高顺、庞德何在!”袁方一声厉喝。
“末将在!”二将慨然出列。
袁方抽出案上令箭一掷,厉声道:“本王各与你们一万兵马,从西面两路进攻敌营,不破敌营,绝不许后退。”
“诺!”
袁方鹰目再一扫,喝道:“徐晃、魏延听令。”
“末将在。”两位大将应声出列。
“本王给你们每人一万精兵,分从东面两路齐攻敌营,不得本王号令,不得后退一步。
“末将遵命。”两员大将,齐声一应。
袁方再抽一支令箭,厉喝道:“马超、文丑何在。”
“末将在此。”两员开道练脏的大将,慨然出列。
袁方目光如铁,厉喝道:“本王也给你们每人一万兵马,从正面向敌营进攻,给我撕碎韩遂老贼的防线,打开进入汉中平原的通路!”
“王上放心,马超必杀韩老贼狗头,献于王上。”马超咬牙切齿的发誓。
袁方点点头,接着又命赵云点齐白马义从,以及两万中军主力,随他压镇而战。
一番号令传达下去,这一战,袁方麾下已是良将尽出,八万步骑主力,倾巢而出。
号令下,袁方环视诸将,豪然道:“今天,本王就与你们痛痛快快的大杀一场,谁阻挡我们一统天下步伐,我们就杀谁一个片甲不留,不破敌营,誓不罢休!”
“不破敌营,誓不罢休——”
“不破敌营,誓不罢休——”
大帐中,情绪激荡震奋的诸将,振臂高呼,凛烈的杀声,几乎将大帐撕破。
……
午后时分,三军饱食,八万多齐军精锐,如出笼的虎狼,涌出大营,扑向敌营。
袁方身披玄甲,手提方天画戟,坐胯赤兔,赤色的王旗在头顶飞舞,引领着三军方向。
八万将士,黑压压一片,如铺天盖地的乌云,列阵于敌营之前。
杀机滚滚如潮,那浩荡的军气,几乎令天地变色。
袁方抬头看了一眼日头,刀锋似的鹰目中,杀机已爆涨到极点。
“时间已到,给我全线出击。”声如洪钟,一声厉喝。
号令传下,王旗摇动,震天的战鼓声,破空而起。
进攻的号角声,已然吹响。
西面,高顺和庞德二将,已纵骑杀出。
震天的杀声中,两万的精神齐军,轰然而动,追随着二将狂涌而出
几乎在同时,东面杀声也震天而起,徐晃和魏延二将,各率一万兵马,向着敌营发动了冲击。
中路处,袁方画戟一指。马超和文丑二将,亦纵骑而出,率领中路两万步骑大军,如出笼的野兽,向着敌营正面扑去。
六路大军,六万的兵马,如六道最锋利的巨刃,狂刺向汉中军营。
耳听着天崩地裂的杀气,望着己军茫茫兵潮,横戟而立的袁方。豪气干天。热血沸腾。
身后赵云等两万义从亲军,无不是心情澎湃,战意如狂。
此役,必胜。何需再留后手!
袁方深吸一口气。鹰目扫向敌营。厉声大喝:“亲军听令,全部出击,随本王荡平敌营——”
天崩地裂。风云变色,浩浩荡荡的兵潮,在那战神般巍然的身形引领下,如潮水般卷出。
敌营之内,本就人心惶惶的一万汉中军,已是肝胆俱裂。
窝在汉中这山沟里多年,只会小打小闹,没经历过什么大阵仗的这些汉中兵,何曾见过齐军这等虎狼如兽之师。
韩遂那张老脸,又何尝不是铁青惊愕,面对齐军狂潮般的攻击,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
“齐军粮草充足,军心旺盛,我军却因失了定军山,军心动荡,这袁方大军倾巢来攻,怎么可能挡得住……”
心惊胆战之下,韩遂强打起精神,挥刀吼道:“全军不必慌张,给我顶住,顶住——”
在韩遂的喝斥下,一万汉中兵勉强鼓起勇气,抄起刀枪,抄起弓弩,拼命反击齐军的进攻。
中路方向,袁方亲率着两万义从军团,已杀至了战场。
喊杀震天,箭光如星,眼前,马超和文丑两员大将,正在向敌营猛攻。
如雨而落的箭矢中,齐军将士们高举着盾牌,顶着淋落的箭雨,拼命的砍着外围的鹿角。
“给我杀上去。”袁方战戟一挥,喝道。
杀声如雷,两万齐军将士,咆哮着加入到进攻的行列,使中路正面进攻之兵,转眼达到四万之众。
成千上万的士卒乱砍着鹿角,后排的弓弩手,以强弓硬弩压制着敌营的箭矢,沿营一线上空,光雨密集,如同在战场上空覆盖了一道光网。
绝对的兵力优势之下,敌营的箭雨很快就被压制,强攻士卒们不惜生死,已将敌营外的鹿角统统砍破,勇敢的士卒们越过壕沟,疯狂的向营栅扑去。
“给我冲,先杀入敌营者,重赏——”勒马掠阵的袁方,扬戟大喝。
重赏之下,三军将士更加奋勇,一个个如野兽般,争先恐后的扑卷而上。
复仇心切的马超,更是亲自冲到了第一线,顶着箭雨,督促士兵们疯狂的推动敌营营栅。
当先的几百号士卒,以大盾顶上营墙,逼退敌人的长戟,咆哮如牛。
咔嚓嚓!
一声催折巨响,数百人震天怒吼声中,那深插于地下的营栅,竟是硬生生被推倒在地,百余名不及躲闪的汉中兵卒,活活的被压在了下面。
敌营,已破!
马超一马当先,纵马撞入敌营,手中银枪疾舞如风,将一片的人头斩上半空。
身后处,成千上万的齐军将士,如决堤的洪流一般,汹涌的从缺口处攻入敌营。
营墙一破,汉中军卒的斗志,就此瓦解。
整个营栅一线,一处崩溃,处处瓦解,接连被齐军突破数道缺口。
“顶住,给我顶住,不许后退!”韩遂声嘶力竭的大喝,却无法压制败溃之势。
眼见营墙已破,败局已定,韩遂胆色已怯,立时又蒙生了逃意。
“齐军兵力太多,这斜谷口是守不住了,先逃回南郑再说……”
念及于此,韩遂拨马就想再次逃走。
“韩老贼,哪里逃,留下你的狗头!”
怒啸声如惊雷般响起,马超如一道奔雷,挟着一腔的复仇之火,向韩遂飞射而至。
韩遂大骇,拨马不及,只得勉强抬刀相挡。
只是马超来势太快,枪势太猛,韩遂刀还未及荡出时,那复仇的一枪,已狂袭而至。
鲜血飞溅,一声惨叫。
韩遂的胸膛,已被洞穿。
第四百零五章让张鲁绝望
马超复仇了。
张绣、陈宫,还有韩遂,三名害死他的父和两个弟弟的仇人,如今,统统都已陨命。
刺死韩遂的那一刻,马超心里燃起的,不仅是复仇的痛快,更是由衷的感激。
他对袁方深深的感激,如果不是袁方,他马超焉能报了父弟之仇。
长吐过一口气,马超割下韩遂的人头,悬挂在了马鞍上,然后纵马舞枪,狂杀入了敌丛之中。
家仇已报,现在的马超,只想尽一份为臣之道,为袁方这个明主赴蹈火,扫平一切阻挡他一统天下的敌人。
东西两翼,各处齐军全面突破。
韩遂授首,万余战斗力低下的汉中军,全面崩溃。
屠杀和辗压,才刚刚开始。
……
黄昏时分,销烟散尽,这一场血腥的进攻战,终于落下帷幕
汉中军死伤过半,除者无数,只有不到千余幸存的残敌,逃往了南郑方向。
斜谷南口敌营,已高高树起齐军战旗,通往汉中平原的大门,就此大开。
袁方驻马屹立于遍地尸骸之中,他的目光没有望向南郑,而是已经投向了更南面的西川。
在那里,成都的刘璋已被围困一个多月,被曹操攻破就在眼前。
曹操,才是他真正的敌人。
而张鲁,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
“王上,韩遂老贼的人头。我已斩下。”马超飞奔而来,扬着手中人头,兴奋的叫道。
袁方欣慰一笑,点头道:“孟起杀得好,这一回,你马家三大仇人都已伏诛,你们的大仇终于是报了。”
马超却将银一挂,向着袁方一拱手,郑重道:“若没有王上,超焉能洗雪家仇。王上的恩德。我马超没齿难忘,唯有为王上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西凉锦马超,再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开感激袁方的恩德。向袁方表达忠心。
“好。很好。”袁方却哈哈一笑,豪然道:“孟起若真想报仇,就做本王无坚不摧的利剑。为本王扫平天下吧。”
袁方的话,更是表明了对马超的器重和信任。
马超听得,心中是愈加的振奋感动,对袁方的忠心和敬畏,更进一层。
斜谷口敌营已破,袁方当下也不休整,亲率两万骑兵向东,直奔南郑而去,以防止张鲁弃却南郑,逃往南面三巴之地。
同时,袁方又分兵数万,向西直赴阳平关,以防张卫弃却关城,回援南郑。
汉中险要,莫过于阳平关和诸道谷口,一旦这些险地失守,整个汉中防线也就土崩瓦解。
张鲁在汉中百姓心中甚有影响力,袁方岂容他逃走,万一他去投奔曹操,将来为曹操所利用,对于汉中的稳定必将是极大的威胁。
……
南郑城。
军府大堂之中,张鲁眉头紧凝,正自负手踱步。
阎圃就侍立在旁边,看着张鲁就这么走来走去,持续了整整一刻钟。
他在焦虑,深深的焦虑。
“张卫啊张卫,你怎么这般无用,定军山这么重要的地方,你都能给丢了,害我不得不抽调斜谷之兵去增援你,也不知道韩遂少了一万兵马,能不能挡得住袁方……”
“韩遂好歹也是西凉宿将,我斜谷大营又极是坚固,以韩遂的能力,即使只有一万兵马,也应该能挡得住吧。”
张鲁极力的劝说自己,相信韩遂,给自己打气。
自我安慰之下,张鲁不安的情绪,稍稍平伏了些许。
便在此时,一员斥侯飞奔而去,惊声叫道:“禀师君,斜谷急报,袁方八万大军已攻破我斜谷大营,一万兵马几乎全军覆没,韩遂将军也被袁方所斩!”
“什么!”
张鲁如被晴天霹雳劈中,腾的跳了起来,大失体统的惊叫一声。
下一秒钟,张鲁身形晃了几晃,又跌坐了回去,表情定格在了惊恐错愕的一瞬。
“先是木流牛马,再又奇袭定军山,今又攻破我斜谷大营,袁方啊袁方,你究竟还是不是人?如果你是人,这一切,又岂是人力所能及?”
张鲁惊得喃喃自语,整个人已是陷入匪夷所思的失魂之中,无法自拔。
阎圃率先从震惊中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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