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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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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方却冷视着他,冷冷道:“你这样卑鄙无耻的小人。纵有盖世的武道,本王又岂能容你。本王早就说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袁方生平最厌恶的,就是刘备那一类反复无常的小人。
王越,恰恰也是这种人。
今日,他焉能饶过这老贼。
眼见袁方不肯恕他的罪,王越暗暗咬牙,一面低头求饶,一面却又悄悄从受伤的左臂袖中,将另一枚匕首滑入手心。
“袁方,我堂堂剑圣,被你逼成这般残状,今我归降于你,你还不识抬举,好,很好,我王越今天就拼了性命,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心中,恶念一生,王越猛的跃起,拼尽最后的残力,纵舞手中匕乎,向着袁方当胸掷去。
“师父小心!”
几步之外,倚在墙边的诸葛亮,从后面看到王越的动作,情知王越老贼要偷施突袭,急是一声示警。
只是,诸葛亮这一声示警,却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王越就跪在袁方跟前,两人相距如此之近,匕首突然刺出,袁方纵有练脏后期的武道,根本也无从躲闪。
“袁方小贼,给我去死吧!”
匕首挥出的的一瞬间,王越的口中,爆发出一声狰狞如兽的咆哮。
下一个瞬间,明晃晃的匕首,狠狠的撞击在了袁方胸膛上。
那锋利无双的匕首,这么近的距离击中目标,即使是最坚固的铁甲,也势必被洞穿。
咔嚓嚓!
一声金属撕裂之声,王越倾尽全力,忍着伤痛刺出的匕首,的确是洞穿了袁方胸前铠甲。
但下一个瞬间,却听得“砰”的一声闷响,却没能洞穿袁方的胸膛,竟如撞在了坚不可摧的石头上一般,硬生生的被反弹开来。
王越连人带匕首,被反震得倒飞了出去。
“金刚不坏,又是金刚不坏,他全身上下,竟然都练就了金刚不坏?”
王越错愕惊变,整个人摊在了原地,仿佛撞见了鬼似的,两颗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到炸将出来。
诸葛亮和随后惊觉的马云鹭,二人却惊喜万分,喜的是袁方毫发无伤,惊诧的却是,王越那连铁甲都能洞穿的匕首,却为何没能洞穿袁方的胸膛?
袁方却就那么沉静如霜,以蔑视的目光,巍然不动的俯视着王越的惊恐模样。
面对王越这样易髓刺客,即使是断了一只手,也绝不能小视。
袁方早防着他有这一出,皮膜硬化之能尚未收去,这一记匕首,焉能伤他。
仿佛,王越的偷袭,对他来说,只形同于挠了一下痒痒而已。
“你——你——你不是人!”
错愕惊恐的王越,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声歇厮底里的尖叫。
袁方鹰目直射于他,沉声道:“技不如人,却只会偷袭,你这小人,本王看你是自讨苦吃!”
喝声未落,袁方右臂如影而动,手中方天画戟,如闪电般刷的削出。
血光飞溅,一物飞上半空。
王越“嗷”的一声惨叫,左手也被袁方削断,鲜血狂喷,痛得跪倒在了地上。
然后,袁方缓缓再扬起了滴血的画戟。
“狗贼,去死吧!”
厉啸声中,袁方毫不留情,手中战戟,愤然挥下。
“饶命,饶命啊~~”
惊惧的王越,声嘶力竭,几乎用哭腔发出了最后的哀求声。
一声惨叫,嘎然而止。
袁方的方天画戟,狠狠的扎入了王越的胸膛,一戟洞穿。
剑圣王越,就此伏诛。
第四百三十六章最后一堵墙
眼见袁方怒发神威,将王越诛灭,负伤的马云鹭和诸葛亮,皆大松了一口气。
王越这老贼,让他二人受了生平都未遭受过的创伤,险些要了他们的命,他二人当然是恨之入骨。
今仇恨得当,他们无不是发泄了一口恶气,身心无比畅快。
“王上,若非是你及时出现,我和孔明就都被这老贼害死了。”
马云鹭撑着负伤的身体,一步步的向袁方挪来,感激的望向袁方,苍白的脸上,勉强的撑起几分笑容。
而今脱离险境,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这番话才出口时,原本就快支撑不住的马云鹭,意志这么一松缓下来,双腿一软便向前倒去。
袁方眼急手快,急纵身上前一步,探出手去,扶住了她的肩膀。
眼见她有伤在身,恐怕是再无法走路,袁方也不迟疑,顺手便将马云鹭的身儿,双手怀了起来。
待马云鹭从伤痛的晕眩之中,苏醒过来时,惊异的发现,自己已躺在了袁方怀中,脸庞紧紧靠着袁方宽厚的胸膛。
“王上……”
马云鹭轻吟一声,原本因伤痛而苍白的脸畔,顿生几分晕色。
她深染胡风,不拘于男女间的繁文缛节,何况又是袁方的未婚妻,若是平时,被袁方抱了也就抱了。
但今她受伤在身,意志本就薄弱,而诸葛亮就在跟前,自己这个师娘。当着徒弟的面,被袁方这般亲密的抱着,自然会感到不好意思。
“你身上有伤,不必多说,我先送你回房再说。”袁方轻声安慰。
接着,袁方目光又望向诸葛高,问道:“阿亮,你的伤势怎样,可坚持得住吗?”
诸葛亮碎颅棍一扬,很硬气的笑道:“我还挺得住。师娘比我伤得重。师父你先顾好师娘吧,不用管我,我去召集义从,平定府中的混乱。”
诸葛亮的武道本就高于马云鹭。抗击打的能力极强。虽为王越所伤。但伤势实则比马云鹭轻许多,大老爷们儿一个,当然撑得住。
袁方遂抱着马云鹭。径归房中。
而这时,大火已熄,府中人心渐定,潜入进来的曹军士卒,还有残存的残兵刺客,都已被杀得干干净净。
袁方前脚才进屋,后脚诸葛亮就带着一从义从,赶来护驾。
“阿亮,你也在此养伤,分一半人马保护云鹭,为师要杀出城去,收拾了曹操的偷袭之兵。”袁方叮嘱道。
“师父你放心去吧,有我诸葛亮在,谁都别想再伤到师娘。”诸葛亮抹着嘴上血迹,郑重保证。
袁方点点头,目光又望向了榻上所躺的马云鹭。
马云鹭冲他一笑,轻声道:“我这伤还死不了,王上,你尽管放心去吧,把曹操杀个片甲不留,替我也多杀几个。”
袁方笑了,发自内心,欣慰会心的一笑。
如果说在此之前,袁方决定迎娶马云鹭,更多原因是出于政治考量,为了联姻马家,安抚凉州和关陇的士民,那么今天之后,一切都变了。
经历过同生共死,眼看她险些为自己丧命后,袁方是发自于内心,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生性不羁的西凉女人。
“我去了。”
深吸一口气,袁方再无犹豫,转身大步而出。
出得俯外,顶头大雨,袁方一抖缰绳,赤兔马飞奔而出,率领着千余义从,直奔南门而去。
南门一线,曹操正指挥着两万奇兵,跟仓促赶来的马超等城外驻军交锋。
今一场意外的大雨,虽然浇灭了城中的大火,但因袁方一直没有出现,齐军军心士气依然动荡,城外的这场交锋,齐军完全处于下风。
借着涪城城头的灯火,曹操在雨中驻立着,冷冷的注视着城门一线,他的士卒如虎狼一般,诛杀着惊慌的齐军。
身边,轮椅上的司马懿,阴沉沉的笑道:“袁方到这个时候都没出现,多半已被王越所杀,主公,懿在这里提前恭喜主公,整个天下,都将是主公的了。”
袁方一死,整个齐国集团必土崩瓦解,北方将再度陷入混乱。
那时,曹操挥师北上,谁人能敌。
这天下,不改姓曹,还能改姓什么。
曹操的嘴角,悄然已钩起了一抹冷笑。
就在他的冷笑,刚刚才钩起之时,突然间,战场上异变突生。
只见一支骑兵从涪城中突然杀,横冲直撞,无人能敌,片刻间就搅乱了战场的局势。
而紧接着,原本士气低落的齐军,突然间好似打了鸡血一般,重新焕发新生,爆发出了强悍的战斗力。
齐军反击开始,本是处于胜势的己军,则节节后退,很快就败下阵来,向着南面这边望风溃来。
“怎么回事,齐军怎么突然间变强了?”曹操惊异的大喝。
话音方落,前方曹休飞奔而来,大叫道:“叔父,大事不好,那袁方亲自杀出了涪城,齐军气势反转,我军快要顶不住了。”
袁方,竟然还活着?
曹操身形剧烈,如遭雷一击般,惊得脸色骇变,急是望向了司马懿。
同样一脸惊色的司马懿,则歇厮底里的叫道:“不可能,王越有易髓武道,还有三十名凝膜残兵组成八门遁甲之阵,那袁方必死无疑,怎么可能还活着。”
司马懿这边刚叫完,数骑残兵从涪城逃出,飞奔而归,心惊胆战的颤声叫道:“主人,我们的头领已被袁方所斩,八门遁甲之阵也被破了,三十名同伴都被袁方所杀,我们残兵几乎全军覆没啦。”
轰隆隆,又是一声惊雷。当头轰顶,震得司马懿脑袋嗡嗡作响,脸形惊骇到扭变形。
王越,易髓武道的武者,再加上精妙绝伦,由三十名凝膜武者组成的八门遁甲之阵,竟然杀不了袁方,反被袁方击灭。
一瞬之间,司马懿和周围所有人,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
袁方。难道是神。不是人?
如若不然,这一切,焉能是区区凡人,可以做到?
“怎会这样。怎会这样……”司马懿喃喃惊语。已是语无伦次。
北面处。气势如虹的齐军,正如虎狼一般,反杀了过来。眼看就要杀至近前。
终于,曹操从惊骇中清醒过来,深深的瞪了司马懿一眼,长叹一声,有气无力的挥手道:“计策已败,撤退吧,速速撤往雒城。”
斗志萎靡的曹操,再不敢久留,生恐再经历前番剑门关的惊魂,赶紧拨马转身而退。
惊恐错愕的司马懿,惶惶不安的曹休,一众曹军纷纷也溃退而去。
曹军溃退,袁方率军一路辗杀,直追出三十里,方才收兵。
这一场涪城之战,曹操计策不成,反被袁方歼敌五千,更使精锐的残兵,全军覆没。
袁方没有就此止步,次日便率大军南下,直奔成都最后一道屏障,雒城而去。
曹操退至雒城后,不敢亲自守城,再加上创口迸裂,身体承受不住,只得留亲族将领曹休,还有蜀将李严,率一万兵马守雒城,自己则退往成都。
两天后,袁方会合魏延所部两万兵马,十万前军,进抵雒城城下,只用一天的功夫,就将整个雒城,围成水泄不通。
……
黄昏时分,袁方率领着大军,浩浩荡荡的开抵雒城北门。
大军止步于雒城北门百步之外,在曹军众目睽睽之下,袁方率领着百余骑出得军阵,直抵雒城的护城壕前。
袁方并不打算强攻雒城,如果要用攻城下策,他早就用了,今日之所以前来,依旧是要打一场心理战。
因为,袁方已得知,守城之前,除了曹操的心腹之外,还有李严这么个人物。
李严是个极有才华的人物,也是一个很识时务之人。
历史上,刘备伐蜀,李严眼见刘璋大势已去,果断的选择归降了刘备。
那么今日,袁方占尽优势,若是能说动李严归降当然是好事,就算不能,也可借机离间李严和曹休间的信任。
袁方目光,转身了在江油归降的吴懿,道:“子远,有劳你喊一嗓子了。”
“诺。”辛评一拱手,勒马上前一步。
面对着城头无数曹军的眼光,吴懿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部的力气,大声叫道:“城中李正方听着,我乃吴懿是也。曹贼无故犯我益州,荼毒我蜀中,你李严也是有血性的男儿,岂能相助曹贼,祸害蜀中。今齐王率雄兵百万,讨伐曹贼,百战百胜,曹贼已是穷途末路,李严,你还不归降齐王,更待何时——”
此言一出,城上城下,所有人都一片惊哗。
吴懿原为刘璋亲戚,在蜀中军民间,也颇有些威望,今他亲自现身于雒城前,公然历数曹操之罪,招降大将李严,如何能不叫城头士卒人心震动。
城头上,正扶剑而立的李严,神色也是骤然一动,但紧接着,就恢复了冷峻,对吴懿的招降,不予回应。
曹休却是眉头一皱,转望向李严,沉声道:“李正方,吴懿这个叛贼,竟然敢公然扰乱军心,你为何不痛斥反驳他?”
“他在此招降,无非是想扰乱军心而已,若是跟他争驳,反而正中他下怀。”
李严甚是平静,一副沉稳如山的样子。
曹休再看他一眼,眼眸中闪过一丝不信任,却也不再多言。
袁方早已开启远望瞳,将城上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见得李严那般沉稳,袁方不禁面露几分欣赏,点头道:“这个李严,的确是个将才,曹操败到这份上,才想到用此人,可惜为时已晚。。”
感叹间,吴懿已拨马回阵。
袁方拨马而出,刀锋似的目光扫向城头,厉声道:“城上蜀中将士听着,本王伐蜀,只为驱除曹操,并不愿与你们为敌。本王现在就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希望你们不要再助纣为虐,赶快绑了曹休开城献降,否则,城破之日,休怪本王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第四百三十七章给我往死里轰
雒城之上的曹休,当他看到袁方出现的那一刻,心头立时为惊惧与愤恨所袭据。
那位大齐之王,传奇一般的霸主,把他们曹家,从中原一路赶到了南方,兵威浩荡,几是百战百胜。
那年轻的霸主,不但用兵如神,武道竟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连典韦和许褚这样猛人联手,都不是对手。
今益州争夺战,更是杀得他们曹家军损兵折将,一路连战连溃。
如此霸绝天下的兵威,赫赫无敌的战功,足以令曹休这个年轻的曹家将心中忌惮。
夏侯渊、曹洪、曹纯、曹彰,这些曹家亲族精英们,无一不死在袁方之手。
这切齿之恨,又焉能不叫曹休对袁方痛恨万分。
如今,涪城一败,伤口迸裂的曹操,匆匆忙忙的逃往了成都养病,却把这成都最后一道防线,交给了他曹休。
曹操临走前吩咐,叫他无论如何,也要守住雒城,尽可能久的把袁方的大军拖在雒城之下。
而逃回成都的曹操,才有争取到足够的时间,休养伤病,重整败军,再征召蜀中丁壮入伍,组建更多的新军。
然后,曹操就可以在袁方师老城下时,率重整的大军赶来雒城,里应外合跟袁方决一死战。
今日,眼见袁方大军逼城,曹休已怀着满腔愤慨,决心拼死坚守城池。
而就在曹休还在酝酿着他的决心时,那叛贼吴懿却忽然出现。当着两军将士的面,公然的痛斥他的叔父曹操,竟然还招降起了他的副将李严。
城头蜀籍士卒们,只因吴懿的一番招降,顿时便人心浮动,显露出动摇之势。
就当曹休心头震动,为之恼火时,他惊恐的看到,那大齐之王袁方,竟然出马。用那雷鸣般的威喝。向城头的蜀籍将士,再度发出了招降和威胁。
那洪钟般的威胁之词,如刀子一般扎进将士们的心头,直令他们全身打个一个冷战。一股前所未有恐惧从脚底升起。瞬间袭遍全身。
蜀籍士卒之心。再度受挫。
寒风吹过,后背一阵刺冷的凉意,就连曹休自己。也猛然惊觉自己竟是被袁方区区几句威肋,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一刻,曹休和这一城的守军,尽皆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之中。
下一刻,曹休却猛然清醒,惶然的脸上,骤然挤出无尽的狰狞愤恨。
他猛的扑到城头,冲着袁方大吼道:“袁贼,有我曹休在,你休想攻破雒城,你杀我叔伯兄弟之仇,我曹休早晚会报,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面对曹休困兽般的辱骂,袁方只冷笑一声,画戟抬起,遥指曹休,冷冷道:“曹休,就凭你今天的话,你的人头,本王取定了。”
发下诛杀之誓,袁方拨马转身,扬长而去,数万大军耀武扬威,徐徐而去。
袁方并没有急着攻城,他看起来似乎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打算留给城中蜀籍士卒三天的时间,让他权衡是否该归降。
曹休也长松了一口气,拖着亢奋过头的身体下得城去,急是招李严、吴兰等诸将商议对策。
众将一合计之下,还是决定死守雒城,以待曹操援军。
……
齐军大营。
不知不觉中,已是两日过去,雒城不见半点开城投降的意思,反而不分昼夜的在加固城防工事,一副打算死守的样子。
大帐中,弥漫着强烈的求战之意,众将都已是按捺不住,巴不得立始攻城。
袁方却一身的轻松,没有半点心急之意。
“王上,这都已经过去两天,我看那李严多半是不会归降,臣以为,我们也该为强攻做准备了。”马超求战心切。
“李严此人,当初归降曹操时,也是中了曹操的诡计,身陷重围才被迫投降,可见此人还是有些为将者的傲骨,并非那种轻于去就之徒。本王之所以招降李严,不过是为了离间敌人,扰乱敌军军心而已,孟起难道以为,本王真会等着靠他投降,来攻破雒城吗?”
众人的神色皆是一动,目光齐刷刷的望向了袁方,皆似恍然明悟。
雒城乃拱卫成都的最后一道壁垒,其城甚坚,若是城中之敌众志诚城,袁方纵以二十万大军围攻,也不见得会有成效。
今袁方一番招降离间之词,相信已扰乱了敌军人心,只要守军斗志受挫,人心分裂,纵是再坚固的城池,又何足道哉。
马超若有所悟,便笑道:“原来王上早有盘算,如此看来,咱们也没什么可犹豫的了,这雒城城唯有以力攻破这一条路了。”
袁方站了起来,背负双手踱步于帐中。
“强攻雒城是势在必行,不过本王一直在想,即使是强攻,也当施展计谋,尽可能的减少士卒的损失,不知尔等可有何两全之策?”
袁方的目光,转向了众谋士,法正等谋士们立刻开动脑筋,开始冥思苦想起来。
如今袁方的围城之军近有十万,更多的兵马,还在源源不断的从北面开来。
而守城的袁军却有一万之众,十倍的兵力,野外交锋自有压倒性的兵力优势,但对于攻城而言,则并不算占据绝对的上风。
尤其是雒城这种坚城。
“为今之计,只有集中兵力,强攻一面方才是上策。”法正率先开口。
魏延却道:“即使是强攻一面,但若曹休发现我军的主攻方向,及时从其余三门抽调兵力,便同样可集中兵力应对我方进攻,我军兵马虽众,但也不能一次性的。把十几万人同时投入到攻城,所以未必就有绝对的胜算。”
偷渡阴平的历经,让魏延的眼界更加开阔,判断力也提升了一筹,此时的他并未被大功冲昏头脑,反而更加保持着冷静。
听他二人一言,袁方的脑海里,猛的闪过一丝灵光,遂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就想方设法。令那曹休发现不了我军主攻方向。”
法正那若有所思的脸上。陡然间也闪过一丝振奋,似乎袁方这一句话,帮着他打通了思路。
沉吟片刻,法正的嘴角掠过一丝诡笑。
“王上之言。提醒了臣。臣已明白主公的意思。却是寻得一计,或许倒可有奇效。”
……
一天后,雒城的紧张气氛达到了顶点。
这是袁方所下通碟的最后一天。齐王言出必行,既然放出了狠话,就绝不会手软,这一点,曹军上下谁都清楚。
然而整整一天,齐军按兵不动,并未有攻城的迹象,这让曹休稍稍松了一口气。
次日凌晨,天色未明时,城头斥侯的急报,却将曹休从睡梦中惊醒。
西门值守士卒来报,言是齐军开始向西城一线集结,看情形,多半是将发动一场大规模的进攻。
曹休不敢稍有犹豫,急是披挂飞马赶到了西门。
城头上,吴兰已率三千兵马赶到,城头一丝弥漫着紧张不安的情绪。
“吴将军,怎么回事?”曹休爬山城头,不安的问道。
吴兰脸色凝重,指着城外道:“曹将军,你自己往城外看吧。”
曹休几步来到女墙边,借着东方发白的微弱晨光,向着城外看去,瞬间倒抽了一口凉气。
城外数百步的旷野上,绵延里许的宽度上,已是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齐军士卒,一排排森森的刀戟,泛着狰狞诡异的寒光,那茫茫无尽的旗海,更如怒涛一般,迎着晨风翻滚。
而在不远处,还有更多的齐军,正开出营垒,源源不断的向着西城一线集结。
更让曹休感到发慌的是,齐军正将一辆辆的霹雳车推往阵前,一眼扫去,少说已在一百多辆霹雳车瞄准了城头,而且数量还在不断的增加。
看着齐军茫茫如海的兵潮,还有那数之不清的霹雳车,齐军俨然是要集中全部的兵力,对雒城西线发进一场最猛烈的进攻。
“曹将军,敌军似乎要集中兵力强攻西城,以末将之见,不如赶紧将其余三城兵马抽调前来,免得到时顶不住。”吴兰焦虑说道。
曹休沉思半晌,却摇头道:“先等等再说,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抽调其他三门兵力,那袁贼诡计多端,免得中了他声东击西之计。”
曹休自知袁方诡诈多端,不敢轻易就做决定。
吴兰也无可奈何,只能满脸焦虑的继续坐看敌人集结兵力。
不多时,齐军已集结完毕,大大小小的军阵铺天盖地,粗略估算,人数至少也有五万之多。
而此时,聚集于军阵前的霹雳车,数量也达到了三百辆之多。
这是一个极其恐怖的数字。
霹雳车的威力,早在当年袁绍和袁方父子之战时,就已经威名远扬。
当年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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