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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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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军大帐内,曹昂和曹丕两兄弟,更是惊慌失措,泣不成声。
“父亲……竟然被袁方逼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泪流满面的曹昂,无力的跪伏在地上,双手抱头。无助痛苦的咆哮嚎叫着。完全乱了分寸。
独臂的曹丕,则站在曹昂的身后,神色同样是悲怒万分,但却没有曹昂那般慌张。
望着跪在地上的大哥。曹丕的深陷的眼眶中。蓦然间。闪过一丝阴冷诡绝的杀机。
迟疑片刻,他悄无声息的拔出了剑,缓缓的向着毫无防备的曹昂移去。
剑锋停留在曹昂身后。悬滞了片刻,曹丕狠狠一咬牙,沉声道:“大哥,你转过身来,我有话跟你说。”
无知的曹昂,哭着转过了身来。
就在他回头的一刹那,曹丕手中之剑,毫不犹豫的扫出。
寒光一闪,曹昂的脖子便被斩破,鲜血立时迸涌而出。
“二……弟……为……为什么……”曹昂双手捂着脖子,眼珠瞪到斗大,以一种惊怖不解痛苦眼神,巴巴的望着他的弟弟。
曹丕却眉头紧皱,紧咬着牙齿,沉声道:“大哥,不要怪我,谁让你挡了我的路,我是不得不这么做。你应该知道,以你的能力,根本不足以统领父亲的旧部,为父亲报仇,能复兴我曹家,为父复仇的人,只有我曹丕,只有我。”
“你这个丧心——”
曹昂一句“丧心病狂”,还未能出口,脖间喷涌的鲜血,已是夺走了他的生命,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曹丕长吐了一口气,蹲下身去,试了试曹昂已经断气,便把那沾血的长剑,放在了曹昂的手里面,以营造出一副,曹昂乃是自尽的假象
伪造好了现场,曹丕深吸了一口气,便是伏在曹昂的尸体上,嚎陶大哭起来。
“大哥啊,你这是为何啊,父亲虽死,我们还等着追随着你为父亲报仇,你怎么能想不开,就这样离我而去啊,大哥啊……”
曹丕的哭嚎声,惊动了外面的文武,荀彧、典韦和黄忠等一众人,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当他们看到已死的曹昂时,无不倒抽了一口冷气,本是受创的精神,再受重创。
曹丕就那么哭天喊地,伏在曹昂的尸体上,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黄忠等人,面面相视,个个默然无语。
沉默许久的荀彧,却深深的吸了口气,将曹丕扶了起来,慷慨道:“大公子为主公殉命,这份孝心实在是感动天地。但今大公子已去,人死不能复生,二公子还当节哀才是。我等当奉二公子为主,继承主公的遗志,率我等诛灭袁贼,为主公报仇雪恨,匡扶汉室。”
荀彧一表态,其余典韦和黄忠等人,也别无选择,纷纷称愿奉曹丕为主。、
泣声不绝的曹丕,那一张泪容之下,悄然掠过一丝阴冷的得意。
……
次日午后,袁方率领着他大胜的将士,七百余艘战船,浩浩荡荡的出现在了赤壁以北的江面上。
猎猎飞舞的战旗,遮天蔽日,无尽的帆影,铺天盖地而来,如压江的乌云一般。
袁方傲立于旗舰之上,刀锋似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渐渐进入视野的吴军水营。
左右,一艘艘的大小战舰,环伺在侧,浩荡而行。
袁方甚至能够感受得到,敌营中那不足三万多名曹孙联军,此时战战兢兢的心跳,更能够感受得到他们的恐惧。
舰队徐徐而行,正如袁方所料的那样,敌军早已丧失了主动迎敌的勇气,两万多敌军,只能眼看着袁方的舰队在江面重新组阵,自北向南的形成了登陆进攻阵形。
正午已过,全军饱食,西北风正盛,正是进攻的绝佳时机。
“传令下去,命徐盛率一万水军,从左翼进攻,命蒋钦率一万水军,从右翼进攻,吕蒙率一万舰队,从中央突破,太史慈率炮舰开路。三路齐进,太阳落山之前,必须要给朕攻破敌营!”
袁方战戟遥指,厉声下达了命令。
令旗摇动,隆隆的战鼓之声,如惊雷而起。
水手的号子声,号角声,鼓声,击水之声,汇聚成轰轰烈烈的进攻号角。
三路大军。七百艘战舰。同时向着赤壁敌营发起了进攻。
那浩大的声势,直令岸上的敌军为之色变。
孙策脸色铁青,默默的驻立岸边,远望着汹汹逼近的袁方。心情极是沉重。
“事到如今已别无选择。看来只能硬着头皮招架了。”
孙策深吸过一口气。强撑着一脸的肃然,厉声喝道:“传令下去,诸将给我坚守各营。绝不可容一名敌卒登岸,诸将士敢擅退一步者,格杀勿论!”
“诺。”传令兵飞奔而去。
“凌统何在!”孙策喝道。
早已肃立的凌统,拱手道:“末将在。”
“齐军最强的攻击,必然是在中路,凌公绩,本将把主营重担交给你,此役的胜负,我江东的兴衰,就全在你的手上了。”
孙策重重的嘱托,将重担尽放在了凌统的肩上。
这位年轻的江东大将,毅然道:“主公放心,主公待凌某恩重如山,今日凌某即使拼上这条性命,也绝不让袁方那狗贼踏入主营一步。”
凌统慨然宣誓,策马飞奔而去,直抵栈桥一线前去指挥。
两万多的曹孙联军,分成三队,摆开了架势,准备拼死迎击齐军的三路进兵。
左翼处,水军大将徐盛,身先士卒,率一万大齐水军最先杀近。
岸处静候的董袭见状,急是下令弓弩手放箭阻击,震耳欲袭的嗡鸣声中,数不清的箭矢腾空而起,如雨点般倾向齐军。
紧接着,右翼处的蒋钦也率舰队逼近敌岸,与曹营水将文聘所率的五千曹军军,也展开了箭矢的交锋。
两翼率先开战,牵制了近八千的敌军。
此时,中央江面处,数百艘霹雳炮舰,昂扬向前,如风一般直向敌营中央撞去。
旗舰上的太史慈,手提大刀,半赤着肩膀,充血的眼眸直射敌营,厉声叫道:“为天子而战,大齐的将士们,给本将发动霹雳炮,把敌营给我轰碎——”
万炮齐轰,如漫天的陨星,轰向了赤壁敌营。
天崩地裂,水柱冲天,巨石轰得曹孙联军,鬼哭狼嚎。
在太史慈炮舰的掩护下,吕蒙率领诸船进发,各舰之下,箭如雨下。
漫天的箭雨,交织成了一片光网,将江岸上空的天际都遮蔽。
一艘艘的大齐战舰,如水中的狂鲨一般,迎着箭雨疾冲。
数层甲板上,盾手们构建了层层鱼鳞盾,掩护着身后的弓弩手们向江岸上的敌军阵地放箭。
岸上的敌军诸将,往来奔驰,指挥着士卒们不惜气力的不断放箭。
除了弓弩手之外,孙策为了防备齐军进攻,还学着袁方的手段,在岸边布署了投石车等重型远程武器,那一枚枚石弹坠入水中,激起的滔天巨浪,将附近战船上的齐军将士尽皆打湿。
飞蝗般的箭矢,还有那呼啸而来的投石机,构成了一道集密的火力网。
在此防御之下,不断的有齐军将士中箭倒毙,不断有石弹击中战船,成片成片的将士卒们坠入水中。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却很快被淹没在滔天的水声中。
岸上的敌军日子更不好过,齐军战船上反射出来的箭矢同样密集,布署在水道外侧的敌卒不断的中箭落水,鲜血将沿岸一线染上了一层赤红。
敌人的抵抗不可谓不顽强,只是,人数和战斗力上的劣势,却使敌人虽使出浑身懈数,却无数阻挡齐军的推进。
五十步——三十步——二十步——
迎着漫天的箭雨,吕蒙率领着当先的十余艘艨冲,终于成功的冲入敌营。
第四百九十六章破营,再战弓神
咔嚓嚓!
伴随着一声冲天巨响,齐军疾冲的战舰借着冲势,一举将水门的木栅撞烂,借着未消的冲势,径直冲入了水道。
战船之上,早就按捺不住的齐军步卒,未等战船停稳,便是一窝蜂的从船上跳向栈桥,手中的战刀无情的斩向那些慌乱的敌卒。
弓箭手已无用,霹雳炮也无用武之地,近身的肉搏开始。
奉曹丕之命,率曹军步卒,于岸边驻防的黄忠,眼看着齐舰还是突入了水营,不禁神色大变。
未及多想,黄忠纵马舞刀,率领着他的数百亲兵队,便是杀向了栈桥方向。
此时,越来越多的战舰撞入水道,数不清的齐军将士,如出笼的猛虎一般,杀上岸边。
齐军仗着人数上的优势,中央处的几条栈桥上,汹汹如潮水一般,逼迫着惊慌的敌卒步步后退,一直从栈桥退上了江岸。
只要齐军冲上岸,从中央突入水营腹地,整个曹孙联军赤壁岸防就会土崩瓦解。
联军的守势,已危在旦昔。
“不许退,给老夫坚守住,后退者,军法处置!”
怒吼声中,黄忠纵马舞刀杀至,手起刀落,先将数名倒退的曹卒斩杀。
在黄忠如此血腥的威慑之下,曹卒退势终于被压制住,本是震恐的他们,只能鼓起勇气,又将几乎要冲上岸来的齐军压了上去。
黄忠刀锋四扫,练脏初期武道使出。更是疯狂的收割着人头,率领着曹军压住了阵脚,硬是将齐军又逼回到了栈桥。
齐军的人数虽多,但因栈桥狭窄,无法展开,反而无法发挥人数的优势,被敌军堵在了栈桥上。
步军顽抗的同时,退至岸上的敌军弓弩手,也已按定了身形,开始向着栈桥上拥挤的齐军士卒放箭。
惨叫声。喝骂声。吼叫声响成一片,被堵在栈桥上的齐军,只能任由敌军箭射,反而是陷入了被动。
此时。太史慈的旗舰也已冲入了水道。一眼就看到了己军不利的局势。
“栈桥太窄。冲不过去,都给本将换走舸,直接冲上岸滩!”
大骂声中。太史慈手提战刀,背负双戟,一跃跳上了船侧所缚的走舸,身后的士卒也争先恐后的跳上。
太史慈站在走舸前头,边用战刀拨挡着射来之箭,边是大喝道:“都给我划起桨来,冲上滩头——”
“嗬嗬嗬~~”
雄浑的号子声响起,水手们拼命划桨,刀盾手们举着木盾,抵挡着敌人袭来的箭矢。
随后杀至的齐军,纷纷的换了走舸,数十艘的走舸,沿着水道径直向滩头冲去。
此时敌军大多数都集在了栈桥一头,对于齐军这忽然间改变的进攻战术,一时反应未及。
而狂杀的黄忠,猛然注意到一艘艘冲上岸滩的齐军走舸时,已是为时已晚。
太史慈所乘的走舸,当先撞上了岸滩,赤着半个膀子的他,手提着战刀,第一个跳下了走舸,踩着浅滩直向岸上冲去。
数名敌卒舞刀迎了上来,试图挡住太史慈的去路,太史慈暴喝一声,手舞战刀疾冲而上。
战刀如车轮般横扫而过,快如闪电。
几名敌卒甚至连反应的时间也没有,人头已飞落出去,断颈之处,大股大股的鲜血,如泉而涌。
失去头颅的敌卒,晃了一晃,狂喷着鲜血栽毙于地。
太史慈抖擞战意,一往无前,染血的战刀再度袭出,无情的斩向后续堵上前来的敌卒。
身后,数不清的走舸陆续冲上岸滩,齐军将士如潮水般涌上岸滩,一路向着敌军主营腹地冲去。
栈桥上的敌卒,眼看着大批的齐军登岸,从侧翼杀向他们,刚刚振奋的斗志,转眼就土崩瓦解。
败溃再度开始,这一次,无论黄忠如何斩杀,也阻挡不了己军的倒退而逃。
曹军一溃,栈桥上被堵的大股齐军,一时压力骤减,这些铁血的将士们奋发虎威,奋力的冲破了敌人的防线,从栈桥上冲上江岸。
从水上到桥上,齐军势如破竹,全线登岸。
赤壁中央主营方向,敌军的防御体系,已是分崩离析。
“子义干得漂亮,给朕冲,一步不停!”
江心处观战的袁方,眼见太史慈的中路军杀上敌岸,已是兴奋如火,当即喝令战舰开始,他亲率着御林义从军也向敌营杀去。
赤壁岸滩一线,太史慈杀到兴起,一柄战刀是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战刀左右开弓,不知斩杀了多少敌卒,太史慈那赤袒的半个膀子,已然披上了一层血色的战衣。
太史慈怒发神威,对面的黄忠却是心急如焚。
曹丕将重担托付给他,才让他协助江东军,令他坚守中央水营,谁想到,开战才不到片刻,竟想会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策马乱战的黄忠,蓦然间,在乱军寻找到了狂杀的太史慈,正是那厮勇不可挡,率军突破了自己的防线。
今日一战若是失败,他黄忠这荆襄第一猛将的威名,还放哪里去搁。
悲愤之下的黄忠,怒从心起,纵马杀破乱军,直奔太史慈而去。
“齐国贼将,人头留下!”
黄忠暴喝声中,一人一骑已如风而至,手中那柄战刀当头斩向太史慈。
狂战的太史慈猛然转身,但见一员白发苍苍的老将杀奔近前,手中刀锋未至,那汹涌的劲力已袭卷而下。
未交手,便知敌方武道不弱,太史慈不用多想,立时就猜到,此人必是天子所说,曹营那员老将黄忠。
老朽之辈。也敢来战我太史慈,当真不自量力!
太史慈杀意骤增,脚步错动,身形斜向一侧,迅捷无比的避过了黄忠狂斩而来的大刀。
起身之起,太史慈手中战刀,顺势向着马蹄一抹。
战马一声痛嘶,黄忠胯下坐骑的两只蹄子已断,忽的便向前扑去。
黄忠虽老,反应却快。借着战马前冲之势。双足急是一纵,诺大的身躯便离鞍而出,稳稳的飞落于地。
闪避的一瞬,竟能做出反击的动作。太史慈的武道之强。直令黄忠极是吃惊。
方自转身。以待再战时,但见眼前赤影一晃,太史慈那巍巍之躯。已如鬼魅一般闪至跟前。
寒光掠过,狂力滚滚,一柄战刀急袭而去,如霹雳般轰向黄忠。
身法如此之快,出招如此之猛,不禁令黄忠又吃一惊。
未及多想,黄忠急是抢刀相挡。
吭~~
一声闷响,黄忠苍老的身躯微微一动,而太史慈却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左一刀,右一刀,已如狂风暴雨般袭卷而至。
转眼这间,太史慈便将手中战刀,舞成了层层叠叠的铁幕,将黄忠全身都包裹在其中。
太史慈的武道,本为练脏初期,与黄忠实力相挡,二人若是想分出胜负,非得在千招之后。
然武道高下,比得不仅是实力,更是精神斗志。
今曹操败亡,曹军势溃,对黄忠的精神,已是沉重打击,而太史慈却是斗志昂扬,战意上完全压倒了黄忠。
正是仗着这精神上的优势,太史慈才在这场本是势均力敌的交锋中,占据了上风。
面对着太史慈咄咄逼人的攻势,黄忠的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悲凉之意,一直自诩老当益壮的他,这是忽然感觉到,自己也许真的是老了。
齐营之中,随随便便一名将领,竟然能把荆襄第一猛将的他,逼到只有招架的份,他黄忠的威名何在。
更让黄忠感到悲凉的是,袁方的麾下,竟然这般人才辈出,他蓦然觉得,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曹操的覆灭,也许本就早已铁定。
悲愤之下,黄忠忽然间有种拼死的决悟,蓦的暴喝一声,手中战刀不惜气力的狂攻而出,每一招竟都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气势。
本是占据上风的太史慈,却给黄忠这拼命的架势,转眼间,竟是扳成了平手。
二人武道本就相同,今黄忠报定垂死之心,拼死而战,太史慈一时倒有些吃不消,十余招后,反被黄忠略略夺回些上风。
“这黄忠武道不弱,这般被他这般纠缠下去,只怕没有个千招拿不下他,到时若给别人取了孙策人头,岂不抢了我的首功。”
太史慈志不在黄盖,而在敌军的主帅孙策,只有诛杀孙策,才能让沉寂多年的他,扬名天下。
而这时暂且战不下黄忠,自令他心中不由焦虑起来。
正当这时,蓦听得身后一声惊雷般的厉声喝:“这黄忠交给朕来处置,子义速去攻上敌营,给朕诛灭孙策!”
太史慈心头一震,斜目瞥去,惊喜的看到,十余之外,袁方已纵马横戟,巍巍如神将一般屹立在乱军之中。
大齐皇帝,杀上了赤壁!
天子已到,太史慈大喜。
他一柄战刀连舞,强攻数招将黄忠逼退,抽得空隙闪身跳出战团。
“这老匹夫就交给陛下,臣去杀那孙策——”大叫声中,太史慈舞刀杀出血路,向着敌营腹地杀去。
黄盖本待欲追时,猛听得太史慈口呼“陛下”,举目扫去,但见十余步外,一名敌将正巍巍驻马,以一种冷傲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
相隔十余步,黄忠甚至已感觉到那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霸绝天下的威慑力,令他从脚底升起一股恶寒。
那神威之人,不是袁方,还能是谁。
第四百九十七章孙策丧胆!
中央突破成功,袁方这天子的到来,更加鼓舞了士气,大齐无畏的将士们,个个皆如发狂的猛虎一般,扑向那些败溃的敌卒。
放眼望去,赤壁从水上到岸滩一线,腥红的鲜血染了厚厚的一层。
袁方就驻马于那血滩之中,身后那银色的披风猎猎飞舞,手中方天画戟泛着幽幽的寒光,当真如九天之神降临。
他的一双鹰目,已然锁定了黄忠,冷峻的脸上浮现一抹冷绝。
“黄汉升,曹操已死,到了这个地步,莫非你还要顽抗,为曹丕那小子卖命不成?”袁方声如惊雷,冷冷喝问
那老将,浓眉一皱,反被袁方一番话,激起了雄心。
刀锋如电,将一名齐兵斩杀,黄忠夺下了一匹战马,暴喝一声,纵马向着袁方疾扑而来。
这一战,不再是为了曹家,而是为了捍卫荆襄第一将的威名。
“袁方,决一死战吧!”
一人一骑,杀破乱军,如狂风一般扑来,转眼已至近前。
手中那一柄长刀,挟着雷霆之势,如车轮一般向着袁方横扫而来。
那一刀挟着黄忠所有的愤怒,撕破空气时发出的嗡鸣声,竟如刺耳的哨音一般。
这一刀,已是黄忠生平最强的一刀。
明晃晃的刀锋,呼啸而至,而袁方,却面色沉静,嘴角只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淡漠。
易髓的武道,睥阖天下。除了吕布,谁还能再让袁方皱一下眉头。
猿臂如风而动,尚不及看清他身法之时,手中那染血的方天画戟,已是诡异的从肋下反扫而出。
不挡不避,迎击而上,以攻对攻。
那一戟去势极快,雷霆怒啸,戟上的劲力,却如大洋中的暗流一般。挟裹着汹涌澎湃的狂力。
吭~~
巨鸣声中。刀戟如流星般撞在一起。
袁方身如磐石,巍然不动。
黄忠却身形一震,虎口一麻,五指间已是渗出一丝血迹。竟然是被震裂了虎口。
而那长河倾泄般的力道。更是顺着兵器灌入黄忠那苍老的身体。只搅得黄忠五内翻腾,呼吸几欲停滞。
只一招!
只一招,拥有练脏初期武道的黄忠。便被袁方震得虎口开裂。
这还是袁方只使了五成的力道,而且不是常态下的战力,没有拔升武道,否则,一戟之下,黄忠非当场吐血不可。
“他的武道,已强到这般地步,恐怕当今天下,也只有吕布能跟他一战……”
震惊的黄忠,悲愤的发现,自己的武道,跟袁方根本已不是一个等级的战力。
这一戟下去,袁方也判知黄盖武道虽为练脏初期,但前日乌林一战,已被袁方所伤,战力已大幅下降。
而前日才使用暴走,黄忠双臂筋肉已伤,今日再无法使用暴走。
这也就意味着,袁方只以寻常状态下的易髓之力,已足够以松击败黄忠。
黄忠又岂不知,自己绝非是袁方对手,但那股子傲气劲,却激发了他的斗志,让他无法就此屈服。
明知不敌,黄忠却强压下翻滚的气血,长刀纵出,不惜气力的再度向袁方攻去。
“这黄忠的武道虽远不及我,倒也颇有几分气概,很好,也不枉我几次饶你性命。”
当下袁方便不急于取胜,只长戟如风,沉稳的应对黄忠袭来的刀势。
黄忠憋足了劲力,每一刀下去都倾尽全力,如要玩命一般,但袁方却沉静如水,身法从容,轻轻松松的接下了黄忠所有的攻势,甚至连气息都不曾发生过变化。
练脏与易髓间的差距,实在太过巨大,又焉是靠拼死的决心,就能扭转的。
一连十余刀的狂攻之下,黄盖那年老的身躯气力渐显不足,刀势渐渐便削弱下去。
差距摆在那里,黄忠想凭着一股子狂劲,就想胜过绝顶的袁方,只能是痴心妄想。
此时的袁方,耐心的容黄忠发完狂,陡然间戟势一变,开始发起了他的攻击。
战戟如电,一戟快过一戟,如狂风暴雨一般袭卷向黄盖。
但见戟影重重,却不见袁方如何出招,层层叠叠的刀气,如铁桶一般将黄忠围裹在其中,那汹涌的攻势,转眼已把黄忠逼到手忙脚乱。
这戟法,才是戟法中的至高境界。
黄忠见袁方显露出真正的实力,心中惊骇万分,这才知自己实力,与袁方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冷汗滚滚而下,粗喘如牛的黄忠已是破绽百出,狼狈不堪。
疾攻如风的袁方,这个时候本可轻易取下黄盖性命,但杀念涌上脑海时,他却又有另外的想法。
区区一个黄忠,杀之容易,但若能够生擒,甚至是逼降,以黄忠在荆襄的名望,定是有利于他收取荆襄人心。
况且,黄忠一身刚骨,武道不凡,也确实令袁方欣赏。
念及于此,袁方改变了想法。
戟式一变,攻击的烈度陡然暴涨,本就已穷于应付的黄忠,更是窘迫到了极点。
袁方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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