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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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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层甲板处,凝神观察敌情的甘宁,他的眉头却渐渐的凝重起来。

“齐军顺流而下的火船,似乎有点不同寻常……”

甘宁喃喃自语着,忽然间,他的眼眸陡然一聚,闪过了一丝惊惧之色。

未及多想,他急是爬上了五层甲板,喘着气向孙策道:“主公,敌军有诈,请主公速速下令撤兵。”

此言一出,五层甲板上的那些将士,无不神色一变。

孙策的眉头立时一皱,猛的转过头来,狠狠的瞪了甘宁一眼,表情中显然有几分愠色。

两军交战在即,甘宁却临阵说出,这等动摇军心之词,如何能不让孙策生怒。

正待斥责时,甘宁却直奔上前,指着上游的火光:“主公你看,敌军用的可不是火船,而是燃火的竹筏,而且覆盖江面极广,根本就拦之不住。”

孙策闻言这一震,这才从自己的先入为主中抽身出来,再次望西面上游细观。

渐渐的,孙策本是傲我的脸色凝重起来,淡定的表情褪色,取而代之的则是骤起的惊异。

正如甘宁所说,上游方向,顺江而至的并非是什么火船,而是数不清的巨大竹筏,其数量之多,几乎把整个江面都给拦腰截断。

孙策立时明白了齐军的用意,吕蒙可是早想到他会有所防备,所以干脆把整个江面全用火筏覆盖,如此宽阔的火势,叫他的舰队避无可避。

“吕蒙这小子,竟然……”

惊愕中的孙策,脸上涌动着恼怒与惊异,暗咬的牙齿,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什么。

甘宁见状,急道:“主公,敌人的火筏尚有里许远,现在掉转船头撤兵还来得及,若待火筏再逼近些,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啊。”

此言一出,孙策浑然一震,脸上惧意陡生。

他极善水战,生平也不少用火攻之计,他当知清楚中了火船之计会是什么下场。

权衡半晌,孙策一咬牙,恨恨道:“罢了,没想到袁方如此奸诈,速传令下去,让全军掉头向东撤退。”

令旗摇动,撤退的命令由旗舰下达。

那一艘艘战舰上,本是斗志昂扬的江东军士卒,面对着横江而来的火网,也已慌了阵脚,但见撤退的号令下达,各舰便忙不迭的掉头,不顾一切的向下游撤去。

岸边处,目送着孙策汹汹而来的舰队,仓皇的掉头而去,看着漫漫的火网继续向下游推去,再看着自家的舰队,耀武扬威的尾随追击,静观其变的袁方笑了。

郭嘉的这条计策果然够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江东军逼退,尽管看样子不能一举烧毁敌人的舰队,但目的却已经达到。

此战的目只为攻下樊口敌寨,打开通往柴桑的大门,而非全歼孙策的水军。

如今见着敌军水军已退,袁方也毫不迟疑,当即下令所有步军,沿着江岸一路往十余里外的樊口渡杀去。

数万的步骑大军,疾行如风,半个时辰后,樊口敌营便映入眼帘。

此时,孙策的水军也已撤离至水营一线,本欲退入水寨,就地自守,但不幸的是,紧随而至的火筏却毁灭了他的意图。

江东军的水营中,有不少栈桥都延伸至水中,火筏这般撞将过来,整个水营很快就会被点燃,而水陆二营彼此相连,水营一但起火,旱营很快也要被殃及。

孙策若是选择退入水营,就等是把他的几百艘战舰,还有三万多水军,统统的都跳进了自掘的火坑之中。

万般无奈之下,孙策只得弃了樊口寨,率领着惊惶之师,向着柴桑方向逃窜而去。

孙策这么一撤,可算苦了留守在寨中的曹丕,和他的数千曹军。

因是孙策军撤得太快,根本来不及通知寨中留守之军,当曹丕惊觉,打算乘船撤退时,上游的火筏却已袭至。

那一排排的燃着熊熊烈火的巨筏,挟着顺流的冲势,轰轰的撞入了水营之中,只顷刻间就将栈桥和停靠的战舰点燃,紧接着,火势顺着栈桥,一路向岸上蔓延而去。

眼见战船被烧,火舌扑卷而至,惊恐之下的曹丕,只能放弃了从水上撤退的想法,急是率军奔往旱寨,试图从陆上逃去。

当曹丕和他惊恐的士卒,逃仓皇的逃出营门时,却惊恐的发现,一支虎狼之师已列阵于营外,无数双嗜血的眼睛,正饥渴的盯着他们。

袁方立马横刀,傲然立于阵前,英武的脸上,涌动着狰狞的冷笑。

面对着惶恐的曹军军,袁方心沉如铁,那饮血无数的画戟缓缓抬起,向着敌营狠狠划下。

天崩地裂的喊杀声如潮而起,蠢蠢欲动久矣的数万大将铁骑,如决堤的洪水,挟着辗杀一切的威势,势不可挡的扑向敌人。

这几千曹家水军,人心士本来就低落,陆上的战斗力更是极差,如今面对着十倍之敌,泰山压顶袭至的齐军,那几千惶惶的曹军,转眼间就士气土崩瓦解,抱头四面鼠窜。

这一次,袁方并没有冲杀上阵,而是选择驻马欣赏他的将士们的表演。

而今以十倍之军辗杀敌人,袁方又怎么需亲自动手,只乐得看将士们表演便是。

那些惶恐的曹军,后有烈火烧了屁股,前有虎狼之士围扑而来,一千多无处可逃的敌人,死的死,降的降,转眼就被辗杀殆尽。

乱军中的曹丕,既是绝望又是愤怒。

身陷绝境的他,目光穿越层层的围军,瞥见了那“齐”字皇旗下,那横戟而立的皇者。

曹丕知道,那必是袁方无疑。

“不想这姓袁方这奸贼,竟是如此奸诈,如今我身陷绝境,已是无路可逃,难道,我曹丕,我曹家,当真要覆没于这奸贼之手吗?”

绝望中的曹丕,仰天大叫,悲愤万分,只恨老天不公。

环顾四周,部下越战越少,他确已身陷重围,无路可退。

这时,身边的典韦,却怒喝道:“主公身为曹孟德之子,岂能这般灰心丧气,典某就护着主公,杀出一条血路去!”

第五百零五章恶来,觉悟吧

典韦遂是暴喝一声,纵马舞戟,杀破齐军的阻挡,径奔营外杀出。

到了这般绝境,曹丕也别无选择,只得跟随于典韦之后,惊魂丧胆的狂奔。

典韦练脏中期的武道,放眼天下亦是强者的存在,凭着一对重戟,一路狂杀狂冲,竟是斩杀十余人,几乎是凭着一己之力,杀出一条血路,护着曹丕一路突围。

齐军将士,又岂容他就此脱困,数不清的勇士们,前赴后继的冲涌而上。

“挡我路者,都得死~~”

典韦仰天一声狂啸,就如那落入陷阱的野兽,所爆发出来的最悲壮的叫声。

那虎吼般的啸声,竟是盖过战场上空的喊杀声,震得方圆数十丈的士卒,耳膜都隐隐刺痛。

典韦为护曹丕,已近癫狂!

他飞舞着双戟,疯了似的向前冲,疯狂的杀戮,谁挡他的脚步,他就杀谁。

每个见得这疯狂之状的人,脑海中都会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这人已经不要命了。

张颌、高顺等几员齐将,纷纷策马上前阻挡,却均为发狂的典韦,在数招之间击退。

大齐营中诸将无,无不为典韦,这员曹营最强之将,暴狂之势所震,只能避其锋芒,各自退散。

就连太史慈这等练脏初期的大将,面对典韦疯狂如兽的攻势,竟也有招架不住的势头。

几千号敌军,已被卷涌而来的齐军狂潮杀尽。尸横遍布营内营外。

唯有典韦,却仍屹立不倒,带着数十骑死士,护着曹丕在围军中狂杀。

成千上万的齐军围兵,却如重重的海洋,四面八方的涌来,典韦这头狂鲨冲破一道,就有更多道巨浪,围裹而来。

面对着这般密集的围阵,狂暴的典韦。竟然是撕开一条血路。几乎要破围而出。

“主公,再坚持片刻,我们就要杀出重围了!”一身浴血的典韦,咆哮兽叫。

曹丕的心中。一阵的窃喜。以为逃出了升天。逃过一劫。

乱军中,袁方一双锐利的鹰目,却已搜索到了他们。

他清楚的看到。典韦为保护曹丕,精神受到刺激,所激发出来的惊人能量。

“典韦,你不愧是对曹操忠心耿耿,这么拼死的保护他的儿子,这份忠义,确实令朕佩服。”

袁方感慨之余,心中对此时的典韦,油然产生了几分敬意。

纵横天下多年,已经很久没有人,能够让袁方心生敬意了。

典韦,算是一个吧。

敬意归敬意,踏入易髓境界的袁方,又焉会让典韦这个垂死之徒,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脱,又焉能让曹丕,这个曹家最后的余孽溜走。

冷笑一声,袁方一夹马腹,手纵方天画戟,坐胯赤兔马,身披银甲的他,如一道寒焰,飞纵而出。

“尔等都让开,这厮由朕亲手解决!”

雷鸣般的厉啸声,冲击着诸将士的耳膜,震得他们头脑嗡嗡作响。

重重围阵有如浪开,裂出一条血路,内围中的诸军也四面散开。

袁方纵马直入围阵,在万千将士的注视下,杀至了典韦的面前。

那九天神王一般的威势,猛的现身,本是狂暴如兽的典韦,刹那间也被袁方强烈之极气势气慑,狂暴之意稍稍被压制。

“典韦,曹丕这样的小人,根本不配你效忠,还不给朕觉悟。”

袁方手中画戟,以不容质疑的口吻,向着典韦喝道。

典韦心神稍稍一滞,转瞬就恢复了狰狞如兽,面对袁方的招降,典韦如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放声狂笑起来。

“我典韦生是曹家的臣,死是曹家的鬼,袁方,你想杀我家少主,就要从我典韦的身上踏过去!”

狂暴的典韦,依然是愚忠,根本不知他所效忠的曹丕,都干过些什么。

“还不肯醒悟,还要为这个小人而战,很好,朕今天就用手中画戟,把你打醒。!”

话音未落,一道赤白相间的闪电,便已疾射而出。

赤兔马与袁方,竟如融而为一体,以众人都来不及看清的速度,电射而出。

典韦眉头一凝,一个呼吸未及时,一樽银色的巨塔,便已瞬间横在了他的面前。

袁方,就如一员身披银甲的天神,挟着毁灭一切生灵的威势,扑卷而至。

手中那一柄方天画戟,撕裂空气,卷着狂澜怒涛之力,当头劈斩而下。

戟锋未至,无形的刃气已铺天盖地的压下来,仿佛典韦周遭的空气,都被挤压出去,形成了真空一般,几令典韦有种将要窒息的错觉。

“易髓,看他出招的气势,这小子的武道,果然已突破至了易髓?!”

面对如此强大的威势,典韦精神一滞,脑海中涌现深深的震撼。

心怀惊骇,典韦不敢小视,急是运气生平力道,高举双戟向上挡去。

半个呼吸间,袁方那惊天地,泣鬼神的一般,当头轰下。

吭~~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更击,猎猎的嗡鸣声,冲击着众将士的耳膜,那飞溅的火星,刺得围观之众,眼眸都睁将不开。

这一戟太过强横,典韦只觉无穷无尽的大力,如天河决堤之水,化为万斤的飞瀑,轰落在了他的身上。

咔咔咔!

典韦手臂上的肌肉,在此重力的冲击下,青筋爆涨,竟有将要绷断的征兆。

戟落的瞬间,典韦胸中气血如潮一撞,那高举的双臂,生生的被压下了数寸。

“果然是易髓,这厮的武道,竟是超越了虎牢关时的吕布!”

一招交手。典韦的脑海中,瞬间闪过这震惊万分的念头。

当年虎牢关下,吕布凭借着易髓的武道,一人独挑十八路诸侯,斩将无数,易髓的武道威震天下,就连狂傲的典韦,也自愧不如。

如今,与袁方交手,虽只一招。就足以令典韦判断出。袁方的武道,竟已达到了易髓,甚至超越了虎牢关时吕布的战力。

他典韦,花了多少年时间。都没能突破至练脏后期。而眼前的袁方。竟然用不到一年时间,就从练脏后期,冲至了易髓。

武学天赋之强。达到了空前绝后的地步。

“典韦,现在吃惊已经晚了,看招吧。”

讽刺的话音方落,袁方猿臂一动,第二戟刀已如磨盘一般,横扫而至。

快到极速的身法,强悍到极致的力道,精妙无双的招式,袁方的这一戟,已是完美到无可比拟的一式。

典韦几乎没有有思考的余地,只能倾尽全力,再度相挡。

又是一声金属裂鸣,典韦身形一震,虎口竟已震裂,胸中的气血更是翻滚如涛。

袁方却毫不手软,第三招,第四招,完美之极的戟式,如长河般连绵不绝的挥荡而出。

易髓的武道之下,袁方即使不用生化之能,不用暴走,也可以轻松的压制典韦。

绝对的实力,绝对的碾压。

典韦是越挡越吃力,越挡越心惊,他怎么也无法想通,袁方的武道,如何能精进到这般地步。

现在的他,只能心怀着巨大的疑问与惊骇,吃力的应击着袁方充满王霸之气的戟式。

转眼间,二十余招已过。

两员当世绝顶人物的交手,刃锋将方圆数丈之地包裹,掀起漫天的飞沙走石,大地之上,更被斩出道道沟壑,令人触目惊心。

亲观这等不可思议的交手,莫说是那些普通的士卒,就连高顺这等绝顶高手,也为之惊叹不已。

眼看着袁方施展绝世的戟法,高顺口中不禁感慨道:“想不到,十余年间,陛下的武道,竟已练至易髓,超越了当年虎牢关吕布的战力,照这般发展下去,恐怕再用不了多久,陛下真就能冲上传说中的武圣境界,那个时候,不知吕布还是不是陛下的对手。”

高顺心中对袁方的武道,惊叹万分,其余诸将又何尝不是。

似张颌等这些将领,多为袁方以力屈之,而今,眼看着袁方施展旷世的戟法,个个都在暗自庆幸,当初屈服于袁方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否则,身死名灭不说,又焉能有今日的荣光。

所有人都清楚,他们将追随袁方,不但要建立大齐朝,更要建立起超越秦汉,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帝国。

他们的功绩,他们的英名,都将名垂青史,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之中,成为永远的耀眼名星,供后世之人景仰。

而这一切,都是拜袁方所赐。

此刻,张颌等众将,对袁方除了崇敬拜伏之外,更无他念。

那成千上万的大齐的士卒,对袁方更是顶礼膜拜,如奉神皇。

诸将的景仰,众士卒的敬奉,所有人的崇敬之势,浩浩荡荡而来,更助长了袁方的威势,令他的信心爆涨数倍。

陡然间,袁方低啸一声,威霸之极的招式,如雷光电影一般,四面八方的扫向了典韦。

那重重戟影所挟的毁灭之势,卷起漫空的尘雾,戟影快到令那些寻常士卒,肉眼都快分辨不出的地步。

袁方,已发动了最强的攻势,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数招之间就要见分晓。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到了极点,如同身临其境一般。

每个人甚至都在发抖,暗想若是换成自己,面对这般攻势,只怕撑不过一招,就要被绞成肉泥。

万众瞩目中,狂尘之中,发出了一声惨叫。

两道寒光从尘雾中飞中,深深的刺入了几丈外的地面中。

那道寒光,竟赫然中典韦的一双铁戟。

尘雾渐散,数万双眼睛瞪大,四面八方的射向战场。

众人的视野中,却见袁方横戟而立,依旧巍巍如天神一般。

几步外,典韦却已身中数创,浑身上下鲜血迸涌,身形晃了一晃,重重的摔落于了马下。

第五百零六章曹丕,老实交待吧

典韦,战败。

彻底的失败,没有任何余地,败在袁方堂堂正正的易髓武道之下。

高顺等观战掠阵的大齐将士,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开,所有人都如释重负一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残阳的金辉泼染着袁方,银甲反射出来的光芒,使他如身裹天光的神灵一般,巍然横戟而立。

袁方霸绝天下的威势,深深的铭刻在了众将士的心底,令他们发自内心的敬仰畏惧。

坠马落地的典韦,口吐鲜血,筋脉震裂,不必说是拿起兵器再战,就算是爬将起来也艰难吃。

这一战之下,袁方终究是惜才,虽然重伤了他,但却没有取他的性命。

拨马而上,横在了典韦身前,袁方俯视着这具恶来的重伤之躯,沉声喝问问:“典韦,现在你服了没有。”

典韦抬起头来,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眼神,看着袁方。

那种眼神,不再是仇恨,不再是蔑视,而是对一名真正的对手的尊重。

多少年来,他与袁方几度交手,袁方的武道是越战越强,直到今天的易髓境界,亲手将他打趴下来。

绝对的实力之下,典韦不服不行。

“袁方,你的武学天赋,果然是震古铄金,当年虎牢关的吕布,只怕也没有你这么强,我典韦生平没有在武道上,服过任何人,哪怕是吕布,你是一个例外。”

典韦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嘴角淌着血。狰狞扭曲的脸上,尽是惨笑。

他虽没有直接服输,但那言词里的尊敬之意,却代表他已经输得心服口服。

“典韦,你也是一个值得朕尊重的对手,只可惜,你生不逢时,撞上了朕,现在觉悟还不晚,归降于朕吧。”

袁方的话中也无讽刺。反有一种安慰他的意思。更是展现出无比宽广的胸襟,再度招降这恶来。

典韦哈哈一笑,笑得甚是释然,却拍着胸膛。傲然道:“袁方。你说得对。你才是这个时代唯一的主角,我典韦今输给了你也不冤。只是我典韦乃曹家之臣,岂能有负忠义。你要杀要剐随便吧,想要我投降,却是休想。”

袁方剑眉微微一凝,想着是否要处死典韦。

正当这时,张颌策马而归,肋下还夹着一个血淋淋,一臂已断的俘虏。

“陛下,曹丕这小子想要趁乱逃走,臣已将他生擒,献给陛下处置。”说着,张颌将断臂的曹丕,扔在了地上。

原本慷慨赴死的典韦,一听曹丕竟然被生擒,顿时身形一震,急是举目扫去。

这一看不要紧,典韦整个人脸色剧烈,惊愤之意,如灰烬中的火星一般,几有重燃之意。

眼见的曹丕,身上已被数创重创,鲜血尽染,整个人惨烈之极。

亲眼看到自己的少主,如此惨状,典韦焉能不惊怒。

“主公!”典韦惊叫一声,强撑着残躯,向着曹丕挪去。

曹丕见是典韦,惨白的脸上涌上一丝喜色,咧嘴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救我,救我啊~~。”

这救命的话才出口,曹丕才蓦然发现,典韦也已身受重创,做了袁方的俘虏,自身难保,谈何救自己。

求救的话方才出口,曹丕转眼又陷入了绝境中。

典韦看着遍体鳞血的曹丕,再看着他那断臂的惨状,心如刀绞一般,无尽的愤慨冲冠而起。

他猛然回首,怒望袁方:“袁方,你竟敢这般对我家少主!”

袁方却也不先睬典韦,一双鹰目,却是射向了曹丕。

这个在八阵图中,妄想谋害黄家父女,还背约偷袭于他,却被他斩断一臂,暂饶一条性命的曹操次子。

袁方没想到,几场大战之后,曹丕不但还苟延残喘的活着,而且还在曹操死之后,成为了曹军残部的统帅。

如此顽强的生命力,不禁让袁方,对曹丕产生了怀疑。、

“读心瞳,给朕开启吧,朕要好好看看,这个小人的脑子里,都藏了些什么污垢。”

袁方目光直射曹丕,顷刻间,悄无声息的开启了读心瞳,侵入到了他的思想之中。

天量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汹涌的脑入袁方的思维之中。

凭着易髓境界的超强身体,袁方轻松的就承受住了这些思想狂潮,摒弃那些他觉得无用的记忆,搜寻着一段段可疑之处。

某个瞬间,一段肮脏卑鄙,无耻残忍之极的记忆画面,涌入了袁方的脑海中。

袁方清楚的看到,曹丕如何突施杀手,趁着他的大哥不注意,把曹昂一举谋杀的画面。

袁方还看到,曹丕在刺杀了曹昂后,又是如何假惺惺的痛哭流涕,编造了曹昂悲痛欲绝,自杀殉父的谎言,蒙骗了曹家残众,被荀彧等不明真相之辈,奉为新主的画面。

袁方还看到了,曹丕为了取悦孙策和周瑜,不惜把庞统一族诛灭,以作为对庞统“背叛”导致他们赤壁大败的报复和惩罚。

袁方更看到,寄人篱下的曹丕,为了借助孙策的实力复起,如何低声下气的陪着笑脸,向孙策提出联姻的请求,想要求娶香香的图谋。

“原来如此,我还奇怪呢,那曹昂好端端的,竟然会突然自杀,原来是曹丕这厮,为了继承曹操的旧部,竟然不惜把他的亲大哥诛杀,这个人啊,真是和历史上,那个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曹丕,一模一样……”

袁方拳头紧握,骨节咔咔作响,丝丝如焰的杀机,在鹰目中流转。

袁方也杀过他的所谓兄长,袁谭、袁尚之流,统统都是他所杀的。所作所为,他从来都不否认。

但袁方一者是穿越之人,灵魂上与袁谭之流,并无什么兄弟情谊。

这二来,则是袁谭几兄弟,根本也不把他当成亲兄弟,几番心狠手辣的谋害他,无不欲除他而后快。

对付这种无情无义的兄弟,袁方可以说是逼不得已,为了生存不得不反击。才会诛杀袁谭几人。

然曹昂跟曹丕二人。却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且在平素之时,曹昂这个大哥,对曹丕极是关心维护。尽极做大哥的情谊。

这样的大哥。曹丕为了一己权欲。却忍心亲自下毒手诛杀,实在是灭绝人性,猪狗不如。

这样的无耻之徒。堪比刘备之流,乃袁方深恨之徒,焉能不杀!

“来人啊,去把庞士元,给朕请过来吧。”

袁方却先不急于动手,而是下令,把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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