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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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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军密集的罗石轰击下,幽州军转眼就死伤过百,登城受挫。

城下往来奔走的王门,不禁大怒,暴喝道:“弓弩手在哪里,给我压制住敌人。”

城壕一线,近两千名幽州军弓弩手,在盾手的掩护下,齐齐向着城头袁军仰射,以期用密集的箭雨,压制住袁军的反击。

飞蝗般的箭矢腾空而起,不断的将露头的袁军射中,中箭者,有的倒毙于城头,有的坠落城下,与敌人的尸体混成一团。

袁军的反击之势,立时被有所压制,大股的幽州军,趁势强行登城。

东北角,在敌军密集的箭雨下,十余名袁军士卒,先后被射倒于地,后续的兵士来不及填补空档,东北角的守势,立刻被大幅削弱。

趁着这空隙,攻城的幽州军加紧上攀,数名身手了得的敌卒刀盾手,几下就窜上了城头。

城外观战的公孙瓒,见己军登上城头,不禁放声狂笑:“袁方小贼果然不知兵,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给我攻上了城头,看来用不了一个时辰,平原城就将是我公孙瓒的了。”

左右幽州诸将,无不哈哈大笑,皆自信满满,以为平原城攻破在即。

赵云喃喃自语道:“这个袁方可没那么简单,你们这般轻视他,只怕是要吃大亏啊……”

北门中央处,袁方横棍傲立,从容的指挥作战。

眼见东北角城墙有危,袁方剑眉一凝,手提碎颅棍疾步冲了过去。

低啸声中,手中九十二斤的重棍,如车轮一般狂扫而出。

惨叫声骤起。

那些幽州小卒们,又岂是袁方对手,在“咔咔”的盾碎声中,登上城头的敌卒,无不被袁方的重棍敲碎震飞。

怒发神威的袁方,凭一己之力,就杀退了登城的敌卒,稳住了东北角的危势。

紧接着,袁方大喝一声,双臂肌肉暴涨欲裂,手中重棍向着城垛上的钩梯,狠狠的推去。

修至凝膜境界的袁方,再加上不惧筋肉损伤的爆发力,瞬间爆发出的力量,何其之惊人,竟是将那数丈余高,趴了七八人的钩梯,生生的给推了出去。

尖声惊叫中,钩梯呼啸着倒翻下去,几百斤的重量轰然落地,将地面上不及躲闪的幽州军卒,成片的砸成了肉泥。

东北角的危势,就此解除。

袁军苦战的将士们,眼见自家公子,如此神勇,士气无不大受鼓舞,战意爆涨,疯狂的对敌人发起反击。

半个时辰的激战过去,幽州军死伤近五百,鲜血将土色的墙墙染成赤色,城墙底下的尸体,也高高的叠起了一层。

幽州军疯狂的猛攻,生生的被袁方从容的指军,给压了下去。

幽州军中,赵云见久攻不下,忍不住道:“看来袁方早有准备,我军再这般强攻下去,只是徒损士卒而已,主公,我看不如暂且收兵,从长计议为妙。”

赵云的好心相劝,反而刺激到了公孙瓒,他鼻算一哼,怒道:“不攻下平原,我绝不罢休,给王门再拨五千兵马,给我继续猛攻。”

公孙瓒不听劝说,非但不肯收兵,反而又添五千攻城之军。

城前初攻受挫的王门,见援兵抵达,当即振作精神,鼓舞士气,喝斥着幽州军继续强攻。

近两万幽州军,踏着同伴的尸体,向着平原城再次发动一轮猛攻。

城头上,血染征袍的袁方,却依旧如山而立,手中碎颅棍淌着鲜血,红色的披风猎猎飞舞。

身后,那一面“袁”字大旗,屹立不倒。

面对着幽州军第二轮的强攻,袁方无一丝忌惮,沉着冷,继续指挥将士们反击。

一张张的云梯和钩梯被撑翻,数不清的敌卒被推落下城,檑木和罗石呼啸而落,密集的箭矢,无情的射向敌人。

血战半个多时辰,在袁方指挥,和将士们的苦战下,这一次,连一名敌人都没能登上城头。

袁方以两百余人的代价,顽强的将汹涌如潮的敌人,阻挡于城墙之下。

城下,往来督战的王门,眼见久攻不下,渐已恼羞成怒。

仰望城头,王门发现了袁方所在,灵机一动,开弯搭箭,冲着袁方就是一支冷箭射去。

城上袁方,蓦听破空之声袭来,料知有冷箭来袭,急是闪身一避。

冷箭擦身而过,狠狠的钉在了身后的城墙上。

袁方鹰目向城下一扫,但见一员敌将,正举着一张空弓,大呼可惜。

袁方怒了,大喝一声:“拿弓来!”

亲军将硬弓奉上,袁方一把夺过,开弓搭箭,瞄准了突施冷箭的王门。

念力一生,右眼之中,那颗细瞳骤然浮现。

“放大,给我放大!”

强烈的念头下,视野中,王门的影像迅速的放大,转眼已填满了眼眸。

箭出如流星,那一支利箭,如死神狰狞的微笑,破空而下,直扑王门而去。

偷袭一击未中,正准备再搭箭的王门,根本来不及防备时,一箭已如电射至。

噗!

箭矢正中王门的脑门,不偏不倚。

中箭的王门,眼珠睁得斗大,表情定格在了惊恐的一瞬,旋即栽落于马下。

沿城一线的袁军将士,眼见自家公子,展露此精妙的箭术,击杀敌军将领,无不深受鼓舞,尽皆放声喝彩。

正在攻城的幽州,见得主将临阵被射杀,军心陡然大乱,顿时陷入了惶恐之中。

幽州军的攻势,骤然息减,诸队的攻城兵,纷纷的不战而退。

正自观战的公孙瓒,见己军忽然间陷入了慌乱中,正自惊讶狐疑,一骑斥候飞奔而至,大叫道:“主公,不好了,王将军在城前被袁方射杀,我军军心大乱。”

“什么!”公孙瓒大吃一惊,那骄傲的脸上,瞬间涌满了惊骇。

王门乃他麾下重将,以两万大军久攻不下,却反被袁方射杀,如此不可思议的结果,如何能不叫公孙瓒震惊。

“主公啊,王将军临阵战死,我军士气大挫,还是暂且收兵吧。”这时,关靖也不得不相劝。

公孙瓒咬牙切齿,满脸的惊恨,恨不得将袁方碎尸万段。

只是,空有一腔的愤恨,公孙瓒也知今日想要破城,几乎没有可能。

“袁方小贼,你休要得意,且让你多活几日。”

咬牙丢下几句狠话,公孙瓒很不愿的下达了撤兵之令。

鸣金之声敲响,成千上万的幽州军,如蒙大赦一般,纷纷的从沿城一线撤了出去。

眼见敌军撤退,袁军将士深受鼓舞,浴血的郝昭兴奋大叫:“公子,敌人退了,咱们何不趁势杀出城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袁方何尝不想如此,但他却保持着沉静,冷笑道:“敌军虽退,但公孙瓒却有一万兵马未动,咱们这般追出去,正中了他的下怀,让弟兄们给我用箭矢,好好的欢送敌人便是。”

将士们得令,呐喊笑骂着退却的敌人,用如雨的箭矢,送走了灰溜溜而去的敌人。

午后时分,幽州军在留下了八百多具尸体后,慌慌张张的退军而去。

城头上,浴血得胜的袁军将士们,挥舞着手中染血的兵器,欢呼雀跃,宣泄着豪情。

远望着渐远的敌人,袁方暗暗松了一口气,口中喃喃道:“恶战才刚刚开始,公孙瓒,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我袁方奉陪到底。”

第八十二章再施奇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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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瓒头天对平原城的进攻,以失利而告终,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放弃了为子报仇。

接下来的十余天时间里,公孙瓒又相继发动多次进攻,包括对城外袁方犄角之营的进攻,但却全无例外,统统都被袁方击败。

强攻不成,公孙瓒在关靖的建议下,每日派骂手往平原城下叫骂,想要激怒袁方,诱使袁方出城一战。

袁方深知敌我双方兵力悬殊,他的优势在于据城坚守,而非野外决战。

故面对公孙瓒的猖狂叫战,袁方冷静的选择了隐忍,无论公孙瓒如何叫骂,他都免战牌高挂,就是不派一兵一卒出城交战。

按照袁方的战略,他就是要跟公孙瓒耗下去,耗到他师老城下,自己灰溜溜的退还幽州。

不过,计划却永远赶不上变化。

平原城有袁方坐镇,北线敌人尽管强大,但却稳如泰山。

南线方向,形势却就不同了。

曹豹和刘备统帅的三万徐州兵,对臧霸和朱灵所部,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声势颇为浩大。

而北海国不似平原郡这般,为袁方先夺,人心已附,实际上袁方在那里的统治并不稳固。

在这种情况下,不少原本归顺袁方数县,畏惧于徐州军的声势,纷纷的向陶谦投降。

一时间,北海国与琅邪国交界的七八个县,均倒向了陶谦一方,只有臧霸还在据守东武城,死守不降。

坐镇都昌的朱灵,只因麾下兵少,不敢擅自去救臧霸,只能不断的向袁方发来告急文书。

平原,军府。

袁方盯着案几上,那从北海国而来,雪片般的告急信,剑眉深凝如刃。

“南面形势吃紧,看来,得尽快击败公孙瓒,才能及时赶往南面啊。”郝昭感叹道。

袁方将目光移向了地图,问道:“公孙瓒的屯粮之所在何处?”

“据糜家商队传回的情报,公孙瓒的主要屯粮之地,都在南皮城,有近半数的粮草,都从那里转运南下。”郝昭指着地图达到。

“南皮,有点远啊……”袁方摸着下巴,眉头凝成了一个“川”字

这时,郭嘉放下了酒葫芦,抹着嘴角酒渍道:“南皮距此有数百里,我军根本不可能绕过公孙瓒军,去烧他的粮草,公子就不用想了。”

袁方神色一动,旋即嘴角浮现几分苦笑。

郭嘉猜到了他的意图。

以弱敌强,唯有出奇计,方才能取胜。

历史上,曹操正是烧了袁绍的粮草,才得以最终击溃袁绍。

袁方便想着,自己若能以奇兵,仿效曹操那般,也烧了公孙瓒的粮草,或许就可以速退公孙瓒。

不过,郭嘉说得显然有理,从平原出兵,要穿越公孙瓒的四万大军,奔袭数百里去奇袭南皮,实在是难以做到隐藏行踪目的。

“拿酒来。”袁方一拍案,大喝一声。

苦思无计,与其这般愁眉苦脸,倒不如痛饮一番,心情一快活,说不定灵机一动就有妙计偶得。

当下袁方便拿来好酒,与郭嘉对饮起来。

酒过数巡,二人都已喝得满脸通红,酒劲上头,精神也变得亢奋起来。

袁方饮着酒,眼睛都始终盯着地图,醉熏熏的郭嘉,也眯着眼在地图上扫来扫去。

郭嘉看似散漫,但心下却也在转动着脑子,为袁方思索着破敌之策。

渐渐的,二人的神色都变得若有所思起来,手中的酒杯也悬在半空,忘记了送往口中。

“有办法了!”几乎在同时,二人都兴奋的叫道。

转头对视,二人均是一怔,旋即都笑了。

袁方便用手指沾上酒水,笑道:“咱们就同时把自己的办法,写在案几上,看看我与奉孝所想,是否一样。”

郭嘉欣然答应,手指也沾了水,二人便分在案几两头,写下了一字。

写罢,抬头各看向对方那头,微一愣怔,接着便是大笑起来。

郭嘉大灌一口酒,欣然道:“此计必能杀公孙瓒一个措手不及,只是还需一员得力之将。”

“太史子义,足可胜任。”袁方不假思索道。

“太史子义……”郭嘉沉吟了片刻,点头道:“此人确为最佳人选,只是除了得力之将外,还需一件必备之物。”

袁方一笑:“放心吧,我会尽快派人去都昌,请那糜环出手相助。”

二人定下秘计,又痛饮了一番,郭嘉方才告辞而去。

袁方便修书一封,准备派人去往都昌求助于糜环,这时,袁贵却来报,言是那位糜环小姐,已经入城,正在府外求见。

“她竟不请自来了,这倒省了我许多事,速速相请。”袁方惊喜道。

片刻后,堂外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袁方起身迎出外面,果见糜环正微笑着走来。

今日的糜环,身着一袭红裳,衬得她容颜更加秀丽。

“糜小姐,这平原城现在可是险地,你怎么想起涉险前来了?”袁方好奇道

糜环淡淡一笑:“我们糜家下了这么大的本钱,我当然有必要来看看,是否会血本无归呢。”

糜环声音又娇又柔,听着就让人心情惬意。

她那言外之意,自是说她糜家在袁方身上下了本钱,可不想袁方失败,让他们糜家亏了大本。

袁方也不点破,只哈哈大笑,陪着糜环入内。

只是他酒醉三分,步迈有些不稳,一不小心被门槛撞到,踉跄向前跌去。

“公子小心。”糜环眼急手快,忙是伸手将袁方及时扶住。

她这般相扶,二人身子贴得极近,一股淡淡的香气,丝丝缕缕的浸入了鼻中,搅得袁方心中微微一荡。

糜环扶住袁方,闻得他满身酒气,秀眉不禁微微一凝:“怎这么大的酒气,公子一定又喝了不少酒吧,酒这东西伤身,今后还是少喝些为妙。”

她这般言辞语气,竟似妻子看到丈夫酒醉而归,既是心疼,又是抱怨般的碎碎念似的。

不知为何,袁方听着,心中顿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糜环也忽然意识,自己的言辞有暧昧不清的味道,脸庞暗生一丝红晕,忙将袁方交给左右搀扶。

步入堂中,宾主坐定。

袁方那微漾神思,很快就回归到正事上来,他便道:“糜小姐来得也巧,我正好有一件事,需要你们糜家的帮助。”

“何事,公子请说。”糜环道。

袁方遂将自己所求之事,道了出来。

糜环面露疑色,点头道:“这个忙,我们糜家当然可能帮,只是我很好奇,公子有什么意图?”

“小姐不必多问,不日间,你会知道。”袁方并未透露出他的计划。

糜环情知涉及到军事机密,便也识趣的不再多问,很痛快的答应了袁方所请。

袁方大为高兴,眼见天色将晚,便叫设下小宴,为糜环洗尘。

不多时,好酒好酒奉上,糜环却没什么食欲,看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袁方看也她有心事,便笑问道:“我看小姐食不知味,应该是有什么心事,倘若方便的话,不如跟我说说,或许我可以为小姐分忧。”

糜环一怔,犹豫了片刻,却是幽幽一叹:“这件事说来就让人头疼,不久前家兄来了信,说那刘备前不久曾往我糜家拜访,竟是向家兄提出,想要……想要……”

糜环脸色泛红,暗咬朱唇,似乎后面的话,难以启齿一般。

第八十三章天鹅肉,岂是你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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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糜环那含羞的神情,袁方立时猜到了**分,冷笑道:“刘备那厮,该不会是想求娶你糜小姐为妻吧。”

糜环那婀娜的身躯,不禁一颤,惊讶的看向袁方,绝丽的脸蛋上,再添几分晕色。

那般表情,显然是被袁方说中。

“你……你怎么知道?”糜环声音中都含着几分尴尬。

“刘备此人野心极重,他一个外来人,想要在徐州立足,自然必须觅得徐州土著豪强的支持,你糜家乃徐州三大家族之一,他想跟你们糜家联姻,又有什么稀奇的。”

袁方虽是酒醉三分,但头脑却清醒的紧,三言两语戳破了刘备的心思。

糜环轻声的一叹:“看来公子把一切都看得很透,我猜想,那刘备也是这个意思。”

“那令兄又是怎么个想法?”袁方明睃望向糜环。

糜环避开了袁方目光,轻声道:“前番都昌突围,刘备在危难时刻抛下了兄长,兄长早看透刘备的为人,当然不会答应,自然是婉拒了。”

不知为何,听得这话,袁方隐约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暗自吐了口气。

糜环却心细如棉,觉察到了袁方一丝变化,笑道:“怎么,难道公子还希望我嫁给那刘备不成?”

少年人微微一怔,却没想到她回有此问。

接着,他却淡淡道:“怎么会呢,刘备乃我袁方的敌人,你糜家若与刘备联姻,不也成了我的敌人。”

听得袁方的回答,糜环慧眸中,悄然闪过一丝失望,仿佛袁方的回答,非是她所希望的那样。

“原来公子与我之间,只有利益关系,公子只是为了利,才不希望我嫁与刘备。”糜环幽幽叹道。

袁方却是反问道:“小姐不也是为了糜家的利益,才在我袁方身上下本钱,花时间的么?

“当然不全是,我还……”

糜环脱口而出,却又欲言又止,“我还”后面的话,几乎冲到了嗓子眼,却又硬生生的给她咽了下去。

袁方却望着糜环,一副好奇的样子,等着她的下文。

贝齿轻咬朱唇,娇丽的脸蛋,霞色暗飞,仿佛那咽下的话,难以启齿,令她窘色更浓。

深吸一口气,只片刻间,她就强抑下了那份窘意,抬起头时,已是恢复了那端庄从容的气态。

浅浅一笑,糜环道:“这事不说也罢,眼下公子最应该关心的,是尽快击破公孙瓒,南面形势吃紧,还等着公子去救援,我糜家在公子身上下了大本钱,可不想就此打水漂呢。”

“好一个不想打水漂!”

袁方哈哈一笑,俊朗的脸上,涌现一抹狂色,“我可以告诉你,几日之内,我就会狠狠的打掉公孙瓒的气焰,糜小姐既然已来了平原,就等着和我一起看好戏吧。”

糜环暗自称奇,心想着公孙瓒有四万大军,你据城自守都困难,何以还想数日内击破公孙瓒。

未免也太狂了点吧。

糜环转念又想,这个袁二公子诡诈多端,屡屡能有出其不意的怪招,如今这般自信,只怕还真是有所恃。

当下糜环只能先按下怀疑,坐看袁方如何破敌。

数天后。

傍晚,平原以南,黄河北岸渡口。

数十艘商船停靠在渡头中,“糜”家的商队,在河风吹抚下,猎猎飞舞。

两千名伪装成丁夫的袁军士卒,正井然有序的登上诸艘渔。

栈桥上,一员英武熊健的猛将,手提大枪,背负两柄铁戟,驻马傲立。

未久,十余骑从平原城出,奔入渡头,直趋栈桥而来。

太史慈远远一望,见是袁方到来,忙拨马上前相迎,拱手道:“公子,我两千敢死之士,皆已就位,听凭公子号令。”

袁方收住马蹄,扫视一眼诸船,点头道:“事不宜迟,趁着天色未晚,即刻出来发吧。”

“诺!”太史慈一声应命,转身欲去。

袁方却想起什么,郑重道:“子义,我军能否速破敌军,全看你这一战了,别让我失望。”

太史慈身形一震,英武的脸庞间,不禁涌现几分激荡,一种使命感油然而生。

他却未有过多慷慨之词,只拱手道:“公子放心,慈必全力以战。”

说罢,太史慈拨马上船,数十艘商船载着一千七百名士卒,还有三百骑兵,徐徐的驶离北岸渡头,顺着黄河向东驶去。

袁方立于栈桥,目送着太史慈率军离去。

身边,袁贵忍不住道:“公子,这太史慈才归降几日,公子就委以重任,是不是有些……”

袁方一摆手,打断了袁贵的提醒,自信道:“太史慈乃义士,他的忠诚无须置疑,而且他常年往来于辽东与东莱,于勃海最熟悉不过,除了他,没有人更能胜任此重任。”

眼见自家公子如此信任太史慈,袁贵遂不敢再多言。

船行渐远,战船上,太史慈也注视着北岸渡头,缓缓的消失在视野之中。

深吸一口气,太史慈喃喃道:“显正公子,你如此信任我太史慈,这一战,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再无犹豫,太史慈么往船头,命诸船扬帆,顺流直往东去。

三十余艘商船,顺流而行,两日时间就驶出黄河出海口,转向北上,驶入勃海海域。

五日后。

碧波鳞鳞,天高云淡。

三十余艘糜家商船,徐徐的航行在茫茫的大海上。

船头处,太史慈扶着船帮,手搭凉棚,举目向西眺望。

海的尽头,一条蜿蜒曲折的细线,正若隐若现的出现在太史慈的视野中,那里就是海岸线。

尽管糜家这三十艘船,都是常年进行海上运输的老船,但太史慈仍不敢离岸太远,以免遇上不测的风浪。

自出黄河以来,太史慈一直严令船队贴着海岸线航行,他所能做的,就是让海岸线一直都保持在他的极限视野中。

“海岸上有情况——”桅上的瞭望哨,突然指着西面兴奋大叫。

太史慈精神一振,急是凝目西望,果然见海岸附近,一艘艘的渔船多了起来,而沿岸一线,隐约甚至能看到不少房舍。

“海兴城,是海兴城到了,弟兄们,都给我打起精神,速换走舸,随我杀上岸去。”太史慈兴奋的大叫。

经历了海上风浪的折磨,这么多天以后,太史慈和他的兵马,终于抵达了预定的登陆地点。

这海兴城乃勃海郡东面,一座临海的小城,由此城一路向西,骑兵奔行,不出两天就可以直抵南皮城下。

太史慈此番出海的任务,正是奉袁方之命,由海上偷渡公孙瓒后方,袭破敌人的屯粮之所南皮。

当天,袁方和郭嘉所场谋划中,二人在案几上所写的,正是一个相同的“海”字。

陆上烧敌之粮行不通,那就从海上来,公孙瓒就算作梦也不会想到,袁方会破天荒的,从海上偷袭他的屯粮重镇南皮吧。

三百骑兵,一千余步卒,乘坐着百余小船,迅速的驶向了岸滩。

沿岸的渔民,作梦也没有想到,袁军竟然会不可思议的从海上出现,这些老实的渔民们,眼见大批军上岸,无不都傻了眼。

太史慈却无暇理会他们,登岸后,他迅速的率领着他的奇袭之军,径直杀奔海兴城去。

当公孙瓒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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