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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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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却无暇理会他们,登岸后,他迅速的率领着他的奇袭之军,径直杀奔海兴城去。

当公孙瓒委任的海兴县令,惊愕的得知袁军出现在城外,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时,太史慈已纵骑兵,如天降神兵一般杀入城中。

这座小县中,不过百余土兵,焉能是太史慈精骑的对手,顷刻间就被杀光,太史慈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这座临海小城。

当天,太史慈尽取县城府库,让千余号士卒大吃一顿,好生休整一晚。

次日天色未明时,太史慈便率军而出,沿着通往南皮的大道,一路狂奔而去。

从海兴城到南皮,一路并无几座城池,且地形平坦,几乎是一马平川,最利于骑兵奔驰。

太史慈率三百骑兵先行,一路疾奔,遇城不攻,绕行而过,昼夜兼程狂奔了百余里。

是日黎明,毫无防备的南皮城,终于出现在太史慈眼前。

第八十四章神兵天降,给我烧!(求票)

东方发白,天要亮了。

南皮城,依旧沉浸在熟悉之中。

举目远望敌城,太史慈没有看到城墙上有士兵聚集的迹象,由此可证明,城中的幽州军还没有觉察到,他们的敌人已杀到了眼皮子底下。

“情报说公孙瓒把他兵败的弟弟公孙范,发配到南皮来守备粮草,这个公孙范心怀怨言,疏于守备,看来情报果然没错……”

太史慈的嘴角,渐渐掠起丝丝狰狞的杀机

敌人尚未觉察,太史慈也没有即刻进攻,而是命他的三百骑兵隐藏起来,等待城门开启的时机。

鸡鸣数遍,旭日东升,朝霞将刚刚苏醒的南皮城,染上了一层金色霞衣。

大道上,南来北往的商贩行人,开始聚集于南皮四门,等着城门开启。

勃海郡有近海渔盐之利,更是冀州第二富庶之郡,南皮作为勃海郡治所,自然也是大河南北,商贩集中的商业要地。

不多时,吊桥放下,城门大开,守备城门的士卒,开始懒懒的盘查入城的商贩行人。

太史慈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翻身上马,太史慈杀气陡燃,挥枪厉喝一声:“弟兄们,敌城毫无防备,随我杀进去,烧了幽州人的粮草——”

长啸声中,太史慈纵马挺枪,当先冲出。

三百铁骑轰然而出,如狂风暴雨一般,向着大开的南皮城门,疾冲而去。

袁军的铁骑,距离南皮南门,不过里许,如此全力冲击,只片刻间的功夫,就杀至了城前。

那些等候入城的商贩行人们,最先发现情况有异,当他们看到身后有大队骑兵杀来时,吓得惊恐万分,大呼小叫的就向着城门拥挤逃去。

城门守军惊见敌军来袭,无不大吃一惊,急欲关闭城门,阻挡敌军入城。

只可惜,城门却被蜂拥的平民堵住,守军们根本无法关闭城门。

迟滞的片刻,太史慈已率军,如风杀至。

太史慈一马当先越过吊桥,大枪连点,将挡路之路杀散,铁骑的洪流辗出一条血路,直入城门而去。

那些惊恐的幽州军军,焉能抵挡这突如其来的铁骑,转眼就被杀得七零八落,抱头鼠窜。

太史慈率三百铁骑,几乎未遇到任何抵抗,如决堤的洪流一般,直入南皮城。

太守府中,伤势未愈的公孙范,才刚刚从床上起来,闷闷不乐的开始他无聊的一天。

龙凑一役为袁方所败后,公孙瓒尽管没有惩罚他,也没有怀疑是他刺杀的公孙续,却未让他参与前线进攻,而是让他留守屯粮。

这分明是公孙瓒在冷遇他,不想让他在攻灭袁方的战争中,分得功劳。

就在公孙范打着哈欠,懒洋洋的走入大堂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亲军惊恐前来,大叫道:“将军,大事不妙,袁军的骑兵杀进城来啦!”

“放你娘的狗屁,这里距平原有几百里,袁军难不成长了翅膀,休得胡说八道!”公孙范根本不信,大骂亲军。

亲军颤声急叫:“小的怎么敢说谎,袁军真的杀进城来了,正往郡府杀来啊。”

公孙范这才清醒几分,意识到可能真的突变,连衣甲也来不及披挂,匆匆忙忙的就冲出了大门。

大街上已乱成一团,败溃的士卒,正从南门那边,一路望风溃来,个个惊恐万分。

再看南面大道上,汹涌的袁军骑兵,正辗压而来。

当先那员敌将,手中大枪激射如风,如入无人之境,眼看着就要杀近郡府这边来。

“怎么可能,有兄长四万大军挡着,袁方怎能穿过数百里,杀到我这南皮来,怎么可能啊~~”

公孙范惊恐之极,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无法猜到,袁军竟是从海上而来。

眼见败势已定,袁军汹涌杀来,身上有伤的公孙范,哪里还敢应战,急是上马欲逃。

狂杀中的太史慈,抬见一扫,瞧见了被亲军环护而逃的公孙范。

暴喝一声,他手中枪式更强,雨点般的枪影四面射出,将阻挡的敌卒尽皆刺落,纵马如风,直追杀向公孙范而去。

公孙范身上有伤,骑马逃不快,几个呼吸间,就被太史慈追至。

惊骇的公孙范,还来不及反应时,太史慈已猿臂探出,如拎小鸡似的,将他从马上拖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公孙范被生擒,守城的数千幽州兵,更是土崩瓦解,望风而溃。

正午时分,太史慈仅以三百骑兵,就袭破了南皮城,将“袁”字的大旗,高高的插在了南皮城头。

得城当天,太史慈当即下令,将屯集于南皮城中,近五十万斛的粮草,一把火统统烧尽。

入夜时分,南皮城已是火光冲天,熊熊烈火将方圆十余里,都照得耀如白昼。

逃出城的幽州兵,更被大火吓得魂飞破散,狼狈不堪的逃往南面,去向他们的白马将军,报知这惊天的噩耗。

……

平原以北,幽州军大营。

中军大帐中,公孙瓒正与诸将豪饮,气氛难得的轻松。

“听闻徐州军正猛攻东武城,料想不出半月必破,那时徐州军杀入青州腹地,袁方小贼兵方大乱,军心震恐,看他还怎么能抵挡主公猛攻。”关靖笑眯眯的敬洒说道。

公孙瓒哈哈大笑,傲然道:“袁方小贼算什么东西,还敢与我两州之兵抗衡,等攻下平原城后,我非亲手宰了他,为续儿报仇不可。”

公孙瓒豪言壮气,极是自信,也感染了在场的诸将,众将纷纷热血激荡,叫嚷着要杀了袁方。

酒宴正酣,气氛愈浓。

一片志在必得的气氛中,外面亲军匆匆而入,拱手道:“禀主公,北面南皮十万火急急报。”

南皮,急报?

公孙瓒一脸不以为然,随口道:“南皮能有什么十万火急之事。”

左右幽州诸将,也都没当回事,要知道南皮离此有数百里,可以说是他们的腹地,能有什么事发生呢。

“禀主公,数日前袁军突袭南皮得手,生擒了仲规将军,一把火烧光了我们数十万斛粮草。”

此言一出,原本热闹的大帐,瞬间鸦雀无声。

众人一个个都惊愕茫然,以惊奇的眼神看得那亲军,似乎以为他在说胡话。

“你胡说八道什么,南皮远在数百里外,袁军怎能杀至,难不成袁方那小贼长了翅膀不成?”公孙瓒同样不信,沉声喝斥。

“小的万不敢胡说啊,据信使回报,袁军乃是从海上而来,先袭取了海兴城,然后才以轻骑奔袭南皮,出其不意的破城。”亲军苦着脸道。

这番话后,在场诸将那质疑的表情,转眼就都变成了无惊的惊恐。

原本不屑一顾的公孙瓒,脸色也骤然僵硬起来,那傲然的眼神中,更是涌现错愕的神色。

震惊,公孙瓒彻底的震惊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袁方竟然能想出,从海上偷袭南皮,烧他粮草的奇招。

恍然省悟的公孙瓒,心中如火狂燃,不仅仅是惊愤,更是深深的震撼。

他震撼于,自己眼中那个不堪一击的小贼,竟然有如此智谋和胆色!

砰!

手中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公孙瓒腾的跳了起来,双拳紧握,骨节咯咯作响,似有无尽的愤怒要发泄,一张脸涨到通红,咬牙切齿的恨恨念着:“袁方,袁方,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啊——”

幽州军大营中,响起一声歇厮底里的愤怒吼声。

……

平原城。

灯火明亮的大堂中,袁方正与郭嘉对饮。

太史慈离开已有数日,至今没有任何消息,就连郭嘉这时也有些隐忧,担心会不会出什么差池。

他却从袁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忧色,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看起来,公子好似一点都不担心呢。”郭嘉笑道。

一杯酒饮下,袁方淡淡道:“箭已射出,中与不中都由不得我们,担心又有何用,还不如痛快饮酒。”

郭嘉微微点头,眼眸中闪过一丝敬佩,他在佩服袁方的沉着。

“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这才是枭雄该有的风范啊……”

郭嘉心中感叹时,堂外,袁贵兴冲冲的奔了进来,拱手道:“公子,咱们斥候刚刚传回消息,约有万余幽州军,星夜离开了大营,向着北面勃海军疾行而去。”

此言一出,袁方和郭嘉二人,身形俱是微微一动。

对视一眼,二人脸上均是浮现出一丝兴奋,几乎不约而同道:“太史慈成功了!”

接着,两个年轻人,便是放声大笑起来。

第八十五章以杀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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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皮被焚,幽州军五十万斛粮草被烧个精光的消息,很快就遍传全军。

袁军将士上下,无不为这个消息所振奋,一时士气大振。

幽州军方面,闻知自家粮草被烧,自然是军心动荡,人心震恐。

公孙瓒不得不从前线抽调万余兵马,回往南皮救援,哪里还有心思再对平原城发动进攻。

幽州军的攻势,顿时骤减。

平原城。

府堂之中,袁方正听取着斥候们,关于幽州军诸部收缩,闭营不出的消息汇报,袁方的心情大好。

这时,糜环步入堂中,难抑惊奇的问道:“公子,听闻南皮城幽州军的粮草被烧,莫非是公子派人从海上偷袭的吗?”

袁方微微一笑:“当然是我做的,若非这样,我又何必向你们糜家借船,说起来,这其中还有一份你的功劳。”

得到袁方亲口承认,糜环这才惊讶的相信,自己听来的传闻,竟然是真的。

“海上风浪难测,从海上偷袭风险难测,公子你竟然敢冒这么大的险,这也太……”糜环深深为袁方胆量所震惊,不知该如何评价。

袁方却只淡淡道:“风险大,回报也高,这打仗就如同做生意,糜小姐是生意人,应该最懂其中道理。”

糜环婉约的身形,深深的一颤,脸上流露不可思议的神情。

先前她以为自己已了解袁方,现在,她却忽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

“这个人,我永远猜不透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他实在是太难让人琢磨了……”糜环心中思绪如潮,难以平伏。

这时,堂外亲兵来报,言是太史慈率领着偷袭得胜之军凯旋,目下已登北岸渡头。

太史慈安然回归,袁方大喜,也顾不得糜环,当即策马出府,传令诸文武齐集,皆随他前去亲迎。

方自出得城门,太史慈已率军归至城下。

“太史子义,干得漂亮,你这一把火真是烧得大快我心啊,哈哈——”袁方心情大好,大笑着拍马迎上前来。

太史慈也拨马上前,拱手笑道:“若非公子有此奇策,末将焉有机会成就此奇功。”

袁方哈哈一笑,指着身边郭嘉道:“此计可非我一个想出,还得多亏郭奉孝才是。”

正自高举酒葫芦的郭嘉,忙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摆手道:“这可跟我这个酒鬼没关系,都是咱们公子的功劳。”

郭嘉虽辅佐于袁方,但却似一个淡泊名利,只图快意的“闲人”,丝毫不把献计之功,当做是一回事。

袁方深知郭嘉性情洒脱,也不再着意渲染他的功劳,遂与太史慈等得胜将士,一同入城。

进入府堂,袁方正要叫设宴为太史慈庆功,太史慈忽想起什么,忙道:“末将此番海上偷袭南皮,除却烧了公孙瓒的粮草,还给公子带了件礼物回来。”

礼物?

袁方顿起了兴趣,便叫太史慈将所谓礼物带上。

不多时,一个灰头土脸的男子,被拖了进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那人很是不爽,挣扎着爬了起来,朝袁方昂首挺起了胸膛。

袁方这才认出,眼前这厮正是他当日放走的公孙范。

一见公孙范,袁方就怒从心起,眼眸中涌现出丝丝彻骨的寒意。

公孙范则故作从容不迫,面对袁方也不跪不拜,依旧高昂着自己的头。

目光如刃,袁方喝道:“两度被擒的败军之将,也敢在我面前倨傲,袁贵,让他给我跪下!”

袁贵应声出列,上前一脚狠狠的一脚,照着公孙范的腿肚子就踢了上去。

公孙范嗷的一声痛叫,双腿一软,扑嗵就跪倒在了袁方面前。

被辱的公孙范,还想站起来,却被袁贵狠狠按住肩膀,任他如何挣扎也起来。

“袁方,你敢对我这般无礼,我大哥攻下平原,必不会放过你!”恼羞成怒的公孙范,歇厮底里的吼叫。

袁方瞪着他,厉声道:“你还有脸敢跟我叫嚷,我问你,先前我放你一条生路,叫你回去给公孙瓒传话,你为何要撒谎?”

面对袁方的质问,原本愤怒的公孙范,脸上陡然间闪现一丝愧色。

当天,公孙范在那么多人面前,谎称袁方承认杀害公孙续,此事很多人都曾目睹,很快就传播开来,袁方也从细作的口中,听说了此事。

袁方饶了公孙范一命,这厮却不遵承诺,公然说谎,袁方如何不怒。

自以为逃过一劫的公孙范,大概万万也想不到,他竟会第二次落入袁方的手中。

面对袁方的质问,公孙范强按下惭愧,冷哼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明明就是你杀了我那侄儿,却敢做不敢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到了这般地步,公孙范还敢信口胡说八道。

袁方怒了,眼眸中杀机凛射,猛一拍案,喝道:“好你个言而无信之徒,这可是你自寻死路,来人啊,把他拖出去给我斩了!”

左右亲军上前,拖起公孙范就走。

公孙范大惊失色,万不想袁方竟敢杀他,急是大叫道:“袁方小贼,我大哥有数万雄兵,早晚攻下平原,你敢杀我,我大哥定将你碎尸万段啊。”

公孙范死到临头,不知求饶,却竟还敢搬出公孙瓒,来威胁袁方。

他岂不知,被压迫已经的袁方,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轻视自己。

袁方冷哼一声,摆手喝道:“把这厮斩杀后,把他的人头高挂在平原城头,让公孙瓒好好看看,惹我袁方是什么下场。”

“袁方小贼,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不会放过你的……”厮歇底里叫声渐渐远去,公孙范被拖了出去。

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当天,那血淋淋的人头,便被高挂在了平原北门城墙上。

城北,幽州军大营。

公孙瓒正来回踱步,眉头深凝,脸上涌动着不安。

南皮粮草被烧,弟弟公孙范又生死不明,气势滔滔而来的他,却是屡屡受挫,这如何能不让他感到不爽。

几番败给袁绍也就罢,今却连袁绍的一个私生贱种也斗不过,他威震天下的白马公孙的颜面,还将往哪里放。

正自不安间,关靖仓皇而入,惊叫道:“禀主公,大事不好了,仲规将军的人头,被敌人挂在了城门上。”

“什么!”公孙瓒大吃一惊,急是奔出大帐,率一队骑兵亲往平原城门一线。

相隔数十步,举目望去,果见城门上悬了一颗斗大的人头。

再细细的一看,那颗人头,竟然真是自己的弟弟公孙范。

瞬时间,公孙瓒惊怒万分,整个只觉被惊雷当头轰中,竟是险些没能坐稳。

儿子公孙续死在袁方手中,今弟公孙范也为袁方所杀,他公孙瓒如今已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这一切都是拜袁方所赐。

尽管公孙续和公孙范的死,都是因为他犯袁方在先,但怒极之下的公孙瓒,却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什么都不顾了。

“袁方小贼,你先杀我儿,再杀我弟,我公孙瓒饶不了你,绝不饶你!”

恨极之下,公孙瓒眼眸中血丝密布,发狂似的吼道:“传我之命,分兵攻掠平原诸县,无论乡里县城,男女老幼,统统给我杀光,我要血洗平原!”

怒极的公孙瓒,破不了平原城,杀不了袁方,却牵怒于平原郡的百姓。

这一道屠杀令发出,纵使是左右的幽州军将士,也无不为之骇然变色。

第八十六章疯狗

对袁方恨极的公孙瓒,彻底陷入了疯狂。

要知平原一郡,就在不久之前,还是他公孙瓒的地盘,此间的士民,还是他公孙瓒的子民。

今为了报仇,公孙瓒竟不惜屠城杀民,以泄他心头之恨。

诸将无不为公孙瓒的屠城之令所慑,虽有人觉得不妥,却唯恐惹恼了公孙瓒,无人敢进言相劝。

“主公,两军交战,互有死伤也是无可奈何,平原百姓却是无辜的,恳请主公不要迁怒于百姓啊。”

死一般的静寂被打破,出言相劝者,正是赵云。

公孙瓒见赵云竟敢反对,不禁勃然大怒,喝道:“平原的刁民们,竟敢不群起反抗袁方小贼,他们统统罪无可恕,统统都该死,谁人再敢劝,我就杀了谁!”

疯狂的公孙瓒,根本听不进劝,暴斥赵云。

关靖见状,忙顺道:“主公言之有理,那些刁民统统都该杀,主公为亲人报仇,这是天经地义之事,赵子龙竟然反对,实在太过不该。”

关靖附合公孙瓒时,顺道又斥责了赵云。

赵云被呛,空有一肚子的道理,却无从出口,只能默然不语。

公孙瓒受关靖鼓动,更加坚定了屠城之举,遂将相劝的赵云,降一级官职,调往后方增催运粮草。

赶走赵云,公孙瓒遂下令,分出三成兵力,攻取平原城之外的其他乡县,凡铁骑所过,一律老幼杀尽。

为了应对南皮半数粮草被烧,公孙瓒又命实行杀光抢光烧光的战略,以达到以战养战之目的。

平原一郡的物资,就算掠夺光了,也解决不了公孙瓒全军粮草所需,抢劫之外,公孙瓒不得不把手,又伸回了自己的地盘。

他下达了严令,在自己所控制的冀州和幽州诸郡中,向百姓强征粮草,挨家挨户的搜刮,凡有不从者,一律格杀勿论。

今初春方至,还未到粮食收获时节,百姓们还靠着去岁的存粮过活,今公孙瓒一加征粮草,无异于从百姓口中,夺取活命的口粮。

一时间,幽冀诸郡百姓苦不堪言,怨声载道,但碍于公孙瓒的铁血兵威,却只能敢怒而不敢言,被迫将活命的存粮献上,拒不缴粮者,被杀者数以千计。

公孙瓒以如此高压之政策,从百姓口中夺来的粮草,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他粮草被烧的困境。

决心报仇的公孙瓒,哪怕自家统治区竭泽而渔,搞得民怨沸腾,也死不退兵。

……

数日后,平原城。

府堂之中,气氛冷峻而凝重。

袁方沉眉高坐,愤恨的目光,注视着案几上,那堆积如山的告急文书。

般县被幽州军所袭,士民三千被屠。

乐陵为幽州军袭破,百姓被屠四千。

幽州军攻西平城不下,屠掠乡野,方圆五十里一命不留。

……

告急文书中,记载着幽州军的屠杀行径,诸般残忍之极的杀戮,令在场的袁军诸文武,无不为之震惊。

袁方仅有一万多兵力,主要集中在平原城一线,诸如般县等无关紧张的几个县,实际上只有战斗力低下的郡兵驻守。

正是因此,幽州军才能轻易攻破这些县,进行烧杀抢掠。

实际上,按照常理来讲,这些没什么战略意义的县,幽州军根本没有必要去花费心思攻取。

但袁方却没想到,公孙瓒已经陷入疯狂,为了所谓的报仇,为了以战养战,竟不惜攻掠这些不重要的县城。

而且,抢掠粮草也就罢了,公孙瓒竟然还敢屠城。

“公孙瓒,你这条疯狗!”袁方怒骂一声,如刃的眼眸中,愤恨的杀机如火狂燃。

“公子,公孙瓒这老狗,竟然敢屠咱们平原,实在是可恨,你率咱们出击吧,咱们跟他决一死战!”颜良愤慨的叫道。

颜良一带头,愤怒已极的诸将们,纷纷慨然请战。

公孙瓒这家伙,无故进犯自己,今又屠杀平民,袁方早就愤意难当,恨不得大战一场,亲手宰了公孙瓒这老狗,以泄心头之恨。

今见众将慷慨激昂,袁方身为三军之首,又岂能畏首畏尾,当场就动了出战之心。

一片愤慨中,郭嘉却冷静道:“公孙瓒这般屠城,明摆着是想逼我们出战,公子应当沉得住气才是,千万别中了公孙瓒的诱敌之计才是。”

郭嘉一语,令袁方心头一震,旋即明白了其中意思。

公孙瓒这屠城之举,明为以战养战,报复杀子杀弟之仇,实际上确也有诱他出战的意思。

以公孙瓒现在的实力,攻破平原城力不从心,但若能诱得他袁方主动出击,野外交战决胜的机会,却仍然很大。

以袁方的智谋,又岂会理解不了郭嘉所说。

沉吟许久,袁方却毅然道:“奉孝所言固然有理,但平原百姓乃我袁方子民,如今眼见他们被外敌屠戮,我袁方却置之不顾,只顾自己龟缩于城中自保。将来,我还有什么脸,让他们为我提供粮草,送子弟参军,助我袁方成就大业!”

袁方一番话,仿佛蕴藏着某种震撼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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