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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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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是快要被袁方给逼疯了。
派郭淮暗通刘备,结果郭淮叛投袁方。
派郭图去搅黄袁方,结果郭图却莫名其妙的给颜良所杀。
克扣袁方军饷,结果袁方捉到了糜竺,从糜竺那里弄到了补偿。
刺杀公孙续,不惜牺牲袁家利益,诱使公孙瓒大举攻打袁方,结果公孙瓒却为袁方大败。
他袁谭使出了浑身懈数,用尽近乎卑鄙,见不得光的手段,却就是整不垮袁方。
相反,袁方却愈战愈强,从一无所有,战成了全拥青州,威名远震大河南北。
而眼下,邺城中的士民,人人都在盛赞袁方,竟然还有人敢称袁方优于他袁谭,袁方才是袁家基业的继承人。
这一切的一切,让袁谭充满了挫败感,愤怒到了极点。
“给我叫荀谌来,快把荀谌给我叫来!”半疯的袁谭,发狂的般吼叫。
下人们慌张退去,不多时,荀谌行色匆匆的赶来堂中。
见得堂中乱象,再看看袁谭那怒发冲冠的样子,荀谌不禁微微变色。
袁谭一见荀谌,腾的跳起来,冲着他叫道:“荀友若,当初你给我出这条计策,叫我派人去暗杀公孙续,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可以借公孙瓒之手,灭了那贼种,现在呢,现在是怎么回事?”
荀谌被袁谭一连串质问,呛得是神色尴尬,一时不知如何以应。
“现在倒好,那贱种不但活得好好的,还大败公孙瓒和陶谦,威名大震,现在邺城大街小巷,人人都在盛赞那贱种,好像他才是袁家的嫡长子,你说,这就是你的妙计吗?”
袁谭满腹的火气,统统都喷了出来,喷了荀谌一脸的唾沫星子。
荀谌硬着头皮,任由袁谭宣泄出怒火,方才叹道:“谌实在也没想到,袁方竟有这么大的能耐,连公孙瓒和陶谦联合都不是对手。”
袁谭怒气稍稍平伏,虚脱一般的坐下,没好气道:“一年之期马上这要,三弟和那贱种的比试,明显要输,倘若这贱种成了甄家女婿,和甄家这河北首富联姻,他的势力就将急速膨胀,严重的威胁到我们,荀友若,你必须得给我压出个主意,一定要压制住这贱种才行。
荀谌沉吟半晌,嘴角掠起一丝诡秘的冷笑,压低声音道:“大公子且宽心,主公本就不喜袁方,如今他声威大振,未必是主公所乐见,咱们可以从这一方面下手。”
“你是的意思是……”袁谭精神顿时一振。
荀谌捋着胡须,缓缓道:“公子可发动咱们的人,暗中散布舆论,就说袁方不满主公久矣,今打下青州,声威大振,有拥兵自重图谋不心。公子想想,倘若主公听到这风声,别说是让他跟甄家联姻,只怕连青州都不让他呆,直接就削了他兵权,把他打回原形。”
一语点醒袁谭,脸上的怒色渐消,渐也涌现阴恻恻诡色。
沉吟片刻,袁谭点头冷笑:“友若此计甚妙,父亲他素来疑心,咱们就好好利用这一点,夺走那贱种苦心得来的一切,也是该结束这场争斗的时候了,嘿嘿~~”
主臣二人相视而笑,房中,弥漫着丝丝阴险的味道。
……
数天后,袁绍班师还往邺城。
常山国苦战数月,直到不久前,袁绍才靠着吕布的骑战能力,大败张燕黑山军,将黑山贼残兵彻底赶回了太行山中。
艰难取胜的袁绍,就在他意气风发回往邺城,以为可以享受邺城士民们的赞颂时,他却意外的发现,邺城士民口中议论的主角,竟然不是他袁绍。
大街小巷,人人都在议论袁方的奇功,仿佛他袁绍击败张燕的战绩,与袁方相比,简直微不足道一般。
州府大堂。
袁绍端坐于上,虽得胜而归,却脸色凝重,看不到多少喜色。
堂下,那些文臣武将们,都在议论着关于袁方的传奇战绩,赞叹惊奇的言语,不绝于耳。
“主公,显正公子连败公孙瓒和陶谦,大震我军声威,属下以为,主公当对显正公子予以厚赏,彰显其功。”欣喜的田丰,当即站出来,再为袁方请功。
这一次,田丰不再是独自一人,堂前文武中,不少人也纷纷附和,请袁绍对袁方重赏。
袁绍却沉着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这时,许攸却忽道:“显正公子确实有功,主公要赏赐也不急于一时,攸以为,主公现在首要做的,应该是解决吕布这个隐患。”
袁绍眉色一动,忙道:“子远所言极是,吕布不除,必为大患,先除掉吕布再谈其他。”
吕布投靠袁绍后,凭借其统帅骑兵的能力,击破了张燕的并州骑兵,帮助袁绍大破黑山军。
而吕布仗着有功于袁绍,不断的跟袁绍要兵要粮,渐又显露出了跋扈之势,袁绍对于这个曾经的敌人,当然看不下去,早在回邺城之前,就动了杀吕布之心。
田丰见状,却劝道:“吕布虽然有些飞扬跋扈,但好歹乃有功于主公,今主公刚用其破了黑山军,就要致其于死地,丰恐主公会遭人诽议呀。”
话音方落,许攸马上道:“元皓此言差矣,吕布此人乃三姓家奴,先杀丁原,再杀董卓,实乃反复无信之徒,今若不除,他日必为大患。”
“子远所言极是,今正当趁吕布羽翼未丰,将他除之,以绝后患。”辛评紧跟随附合道。
田丰还待再劝,袁绍已决然道:“尔等所言极是,吕布不除,我心难安,这三姓家奴我是杀定了。”
袁绍决心已下,当即传下密令,命将吕布家眷部曲,统统杀尽,一个不留。
至于田丰重赏袁方的提议,袁绍却借着除吕布之事,将之搁置一边。
田丰无奈,也只能暗自叹惜,心中暗叹:“主公,你这么做,只会越来越失人心啊。”
……
平原城。
袁方率领着得胜之师,星夜兼程赶回了平原。
迎接他的,自然是平原士民夹道欢迎,发自内心的赞颂。
袁方却来不及享受这份荣誉,回城次日,便督促将士们,日夜加固城墙,屯聚粮草,一副如临大敌之势。
袁方已得到消息,袁绍击破了黑山军,已回归邺城,这也就意味着,袁绍终于可以腾出手来,来“重视”他这个私生子。
而且,据邺城耳目的密报,正有人在四处宣扬,说他袁方自恃功高,有拥兵自重,图谋自立之心。
袁方很清楚,这必是袁谭在用他的势力,散布谣言,想要利用袁绍的疑心,来压制自己。
“看来,跟袁绍翻脸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翻看着手中的情报,袁方的心中,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
胸中思绪如潮,袁方已在盘算着,如何应对这场即将到来的剧变。
正这时,郝昭匆匆而入,拱手道:“禀公子,吕布部将高顺,带着吕布的家眷,逃入了咱们平原境内,已为我军所拦截,请公子示下如何处置。”
第一百零八章我的地盘,谁敢嚣张!
高顺护着吕布家眷,逃来了平原?
袁方着实感到有些意外。
袁绍忌惮吕布,要杀吕布,知晓历史的袁方,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意外的却是,历史上的吕布,应该带着他的家小,前去投奔河内张杨才对,怎么会反而逃至平原,这么个方向完全相反的地方。
“只有高顺吗?吕布何在?”袁方急问道。
郝昭拱手道:“禀公子,逃来平原的,只有高顺和吕布家眷,至于吕布本人,听闻是在逃跑过程中失散,好像是往河内郡那边去了。”
原来如此。
看来吕布逃往河内的历史,依然没有改变,改变的是,高顺和吕布失散,护着吕布家眷逃至了平原。
这细微的改变,或许也跟他袁方的出现,改变了历史进程有关系。
“唉,看来这是咱们的主公,利用完了吕布,打算过河拆桥了呢。”郭嘉灌了一口酒,感叹道。
智者所见略见,郭嘉虽人在平原,却对袁绍的心思却洞察无疑。
思绪被打断,袁方随口道:“吕布先杀丁原,再杀董卓,如此反复无信,也难怪我那父亲会杀他。”
“吕布的确反复无信,不过这也不能说全是他的错,其实丁原和董卓,对吕布都不怎样呢。”郭嘉感慨着,言语意味深长。
人人都说吕布乃三姓家奴,名声极臭,今郭嘉却为吕布说起了好话,这倒是着实有些意外。
袁方兴趣顿生,便问道:“奉孝这话怎么说?”
郭嘉抹了抹嘴角嘴渍,缓缓道:“说起这吕布,本以弓马统兵见长,原本在并州的声望要高于丁原。丁原任并州刺史后,却将吕布任命为主簿,让吕布放下刀枪,做起了文书。公子觉得,丁原不用吕布之长,却用其短,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郭嘉一席话,陡然间提醒了袁方,以袁方的智计,立时就体会到了他言下之意。
“丁原这是忌惮吕布,明是提拔吕布,暗中却将吕布调离军中,削了吕布的兵权!”袁方脱口道。
郭嘉微微一笑,眉宇间浮现一丝赞色,显是赞叹袁方反应能力。
他饮了口酒,接着又道:“再说那董卓,他退往长安后,一直把吕布留在身边,不让他在外统兵。如此做法,说是信任吕布,但我却觉着,这是董卓怕吕布领兵在外,并州军势力扩增,形成尾大不吊之势,所以干脆把吕布锁在身边。”
一番话,郭嘉又揭穿了董卓和吕布的关系。
郭嘉不愧为鬼谋,对人心的判断,当真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就连袁方,也不禁暗自佩服,庆幸这样的人才,好歹是落入自己手中,倘若真投奔曹操,将来必为大患不可。
感叹之余,袁方点头道:“吕布就是一头狼,只有放他出去不断咬猎物,他才能安份,否则他饿极了,就会咬自己的主人。”
“狼?”郭嘉嗯了一声,“公子对吕布的评价,恰如其分,吕布就是一头不能养在身边的狼啊。”
他二人间的对话,郝昭听在耳中,心中也有颇为的感悟。
忽然间,他却想起还有正事,忙道:“公子还未做示下,高顺一众人,该怎么处置?”
袁方的思绪也回来,沉吟片刻,下令将高顺一众先行围住,无他命令不得攻击。
袁方自己,则当即离府,亲自赶了过去。
高顺此人乃一员良将,他所统帅的陷阵营,更是吕布军的中坚力量,此人的统兵之能,想来是极强。
这样一员将才,又是被袁绍所追杀,袁方焉能不救,救了高顺,将来获许还能用其对付袁绍。
何况,高顺手里还有吕布的家眷,而吕布又是袁绍的敌人。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若能救得吕布家眷,就可以用来结好吕布,利用吕布来对付袁绍。
思绪飞转,策马狂奔,不多时袁方便来到平原以南二十里处。
大道上,却见千余袁军将士,正环形列阵,将一百多号人,团团围在了阵中。
眼见公子到,袁军如浪而开,自觉的分出一条道来。
袁方拨马穿过围兵,直入阵中。
举目一扫,却见百余军兵,正环护着两辆马车,面对重重围兵,却沉着镇静,并未见慌乱之色。
深处困境而临危不乱,可见这支兵马的统帅者,实有几分能耐。
袁方暗暗欣赏,碎颅棍一横,高声道:“青州袁方在此,谁是你们的首领,上前说话。”
袁方报出他的名号,那百余军兵都神色微微一动,显然袁方的威名已远播,足以对他们有所震慑。
片刻后,一员武将拨马而出,相距五步停下,横刀沉声道:“在下温侯部将高顺,途经此地,还请公子行个方便。”
果然是高顺。
袁方鹰目如刃,饶有兴趣的仔细打量着高顺。
这是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沧桑气息的中年武将,他的眉头始终凝成一个川字,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吕布麾下八健将,唯张辽和高顺最为出名,如今其中之一的高顺,就站在袁方面前。
“听闻吕奉先正在家父帐前效命,高将军你乃吕奉先八健将之一,怎不追随吕奉先左右,却大老远的跑来我青州,还有,这马车中之人又是谁?”袁方明知故问,要探清高顺底细。
袁方一连串的问题,顿时把高顺问住,问得他言语哽滞,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怎么说,难道说他是被袁绍追杀,逃亡至此吗?
袁方好歹可是袁绍的儿子,若是实话实话,袁方岂能放他走。
高顺显然不善言辞,不知该怎么“糊弄”过去。
“伯平叔,袁绍要害我们,他是袁绍的小崽子,跟他有什么好解释的,咱们杀出一条血路!”一个清厉而骄傲的女子声音,从高顺的身后传出。
紧接着,一袭红影飞奔而出,在高顺斜侧止步,方天画戟一横,傲对袁方。
来者,竟是一员女将。
袁方颇为惊讶,移目扫去,却见那女将年不过十五六岁,身着银甲,坐骑白马,红色的披风猎猎如火,手持一柄方天画戟,冷艳之中,透着几分英武。
旋即,袁方剑眉一凝,沉声道:“哪里来的野丫头,竟敢在我袁方的地盘嚣张。”
“你——”女将勃然大怒,立时就要发作。
高顺却猛回头,喝道:“小姐休要冲动,我们护着二位主母,岂能鲁莽行事。”
年轻女将修长的身躯一震,硬生生的将怒言咽了下去,一双杏眼很是不爽的瞪向袁方。
“高顺称她为小姐,莫非这丫头是吕布的女儿不成?”袁方暗中猜测。
这时,高顺却拱手道:“实不相瞒,我家将军不知哪里得罪了袁公,袁公突发兵马相攻,我与将军在乱军中失散,只得护着两位主母和小姐,逃至平原,恳请公子放我们过境。”
到了这个地步,高顺只能实言相告。
确认了实情,袁方却是一笑,反问道:“原来是我那父亲要杀你们,既是如此,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你过境呢?”
此言一出,那年轻女将秀眉一凝,厉声道:“你不放我们过境,我们就杀出一条血路,还怕你不成。”
“好狂的口气,不愧为温奉之女。”袁方先是一赞,接着却冷哼一声,“我知道温侯帐下无弱兵,可我袁方的将士也不是吃素的,如果你们自信能以一百兵马,冲破我这数千围兵,尽管一试。”
那少女狂,袁方气势比她还要狂。
此间可是我袁方的地盘,容不得任何人嚣张撒野,管你们是哪路人物。
袁方这般一放话,数千将士杀机陡增,朝天的兵锋向前一指,密密如森林般的刃锋,齐齐的对准了阵中被困之徒。
只消袁方一声下令,众将围逼而上,数不清的刃锋,顷刻间就可以将高顺和他这一百人马扎成蜂窝。
面对袁方这赫赫军威,那本是狂傲的少女,狂放气焰陡然间被压制下去,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环视四敌,却没敢再口出狂言。
第一百零九章我和袁绍不一样
剑拔弩张,一场实力悬殊的激战,似乎转眼将起。
袁方就那么沉静而立,威然的气势中,含着几分淡然,静等高顺的回答。
沉吟片刻,高顺默默道:“顺无路可走,只觉袁二公子你为人行事,侠肝义胆,似与令尊有所不同,所以才逃至平原,想从公子这里寻一条出路。”
高顺神情坦诚,所说的理由,必出自于内心。
袁方剑眉松缓下来,淡淡道:“我袁方行事,确与我那父亲不大相同,不过,就算我放你过境,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见得袁方有些松口,高顺暗松了口气,却又无奈叹道:“高某也不知往哪里逃,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逃过令尊的追杀再说吧。”
话音方落,袁贵飞马奔至,拱手道:“禀公子,斥候急报,公子那表兄高干,正率两千兵马追杀而来,距这里只有不到七八里。”
听得高干之名,袁方神色微微一动。
这高干乃袁绍外甥,出身陈留高氏,亦乃名门之后。
高干率军入境,分时是来追杀高顺一众的。
高顺则神色立变,手中战刀紧握,毅然道:“追兵将至,公子到底是放不放行,还请给个痛快话。”
高顺那言语气势,显然袁方如果不答应,他就打算拼死一战,冲出一条血路,若不然,等高干数千兵马杀到,他必死无疑。
袁方当然不会让高顺一行走,更不会让他们为高干所杀,先前的拦截和一番盘问,只不过是加以试探而已。
当下袁方也不再废话,大声道:“你们且入我城南营中一避,高干那边,由我来对付。”
高顺大吃一惊,袁方这话的意思,竟然是打算违背袁绍的意志,准备以一己之力,庇护他和吕布的家眷。
惊异之下,高顺奇道:“令尊要杀我们,公子却似要庇护我们,难道公子竟敢违抗令尊之命吗?”
袁方就知道他会惊奇不解,却是淡淡一笑:“高将军你方才不是说过,我与我那父亲行事为人很不相同,实话告诉你,我就是看不惯我那父亲过河拆桥,他要杀你们,我偏要庇护你们。”
这番话出口,把高顺听得是又惊又喜,一时间不知该不该信袁方。
身后,那同样吃惊的少女武将,却厉声道:“伯平叔,咱们不能轻视他,若是入了他营中,岂非落入虎口。”
面对少女的不信,袁方却冷笑一声,不屑道:“我袁方若想杀你们,现在一声下令,就可以把你们杀光,拿你们的人头去向家父领功,又何屑于使那卑鄙手段,吕小姐,你太少看我袁方了。”
袁方话中,自有一番狂意。
那少女容颜一震,顿时也无法可说,虽满脸疑色,却也无从选择。
高顺的脸上,同样也充满狐疑。
见他主臣不信,袁方淡淡道:“高干的追兵很快就会杀到,我就算放你们走,你们护着一众女眷,又能逃得了多远,终究难逃一死。我言尽于此,信与不信,你们自己看着办。”
说罢,袁方喝令围兵后撤,让出一条坦途大道,任由高顺他们自行离去。
高顺驻马不动,那少女武将也没挪步,方才还闹着要杀出一条血路,听了袁方这番话后,他们反而不动弹了。
高顺非是鲁莽武夫,他岂能听不出袁方话中的道理。
诚如袁方所言,他高顺若只是一人,凭着一身武艺,怎么逃也是能逃出过追杀。
可他现在护着吕布的女眷,放不开手脚,就算袁方放他走,他也加不快速度,终究会被高干追上。
那时,必死无疑。
现在唯一活命的希望,怕是只余下进入袁方营中,受袁方的庇护一条路可选。
可这其中,又有风险在内。
要知道,袁方到底还是袁绍的儿子,是否真的敢违背袁绍之命,保护他们周全,还真是个未知数。
西面方向,尘雾已经大起,那必是高干的大军正在飞快的迫近,高顺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权衡。
沉吟片刻,高顺深吸一口气,拱手道:“既如此,那顺就多谢公子环护,公子若能保护两位主母和小姐的周全,顺他朝必会报答公子之恩。”
此言一出,那少女武将顿时一惊,急道:“伯平叔,你真的要信他吗?他可是袁绍的儿子啊!”
高顺回头望向她,无奈道:“小姐,事到如今,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吗?”
少女武将一时语塞,她虽疑心袁方,却也清楚,这个危急关头,只有冒险相信袁方,才有一线生机。
无奈之下,少女武将只能暗暗咬牙,以狐疑的目光盯向袁方,却是沉默不语。
见他主臣二人都没话说,袁方才道:“事不宜迟,你们先入我大营中吧,我来对付那高干。”
当下袁方便带着高顺一行,径直城西南侧的大营,令将他们一行监视好,并叫三军警戒。
未多时,高干率领的三千兵马,气势汹汹的追至了平原城附近。
高干就近一打听,听闻吕布的家眷,竟然被袁方收入营中,不禁大为恼火。
高干遂于平原城西安营,亲率十余骑,直奔袁方大营,前来向他要人。
中军大帐中,袁方高坐于上,正闲饮小酒,坐观兵书。
听得亲军来报,高干前来营中要人,袁方也不以为然,令将高干传入。
片刻后,帐帏掀起,一名年轻武将,气势汹汹而入。
步入营中的高干,如进自家营盘似的,招呼也不打起,冲着袁方便嚷道:“显正,听说吕布的家眷被你拿下了,你就赶紧交出来给我吧。”
高干一副命令般的口气,俨然袁方在他眼中,还是袁家那个地位低下的私生子,可以任由他呼喝。
啪!
袁方将书简往案上一摔,喝道:“中军重地,何人敢在这里大呼小叫,不想活了吗!”
袁方一喝,左右亲军虎士,立时圆目怒眼,紧握兵器,纷纷瞪向高干,肃杀之势骤起。
气势汹汹的高干,被袁方这么一喝,身形顿时一震,眼眸中不禁闪过一丝惧色,原本嚣张的表情,立时也收敛了大半。
他干咳了一声,不悦道:“显正,是我啊,我是你表兄高干,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腔,作什么势。”
高干乃世家大族出身,又是高家的嫡子,平素跟袁谭袁熙这等袁家嫡子一样,对袁方这个私生子轻视惯了,今被袁方一喝,自然心有不爽。
耳听高干出言讽刺,袁方剑眉一凝,沉声喝道:“军中重地,只有军法,不论亲疏,再敢不把本将放在眼中,休怪本将军法罚治!”
威然一喝,左右军卒无不肃厉,皆已做好准备,只等袁方一声令下,就将这个嚣张的袁家外甥拿下,一顿军棍乱打。
原本嚣然自恃的高干,给袁方这么一喝,顿时神色惊变,吓得浑身一颤。
第一百一十章我的地盘我做主(求收藏)
今日的袁方,已不是原来那个懦弱无能的废物,而这里也不是邺城,他岂能容高干在自己面前摆谱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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