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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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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卖命,我可没看到他给过你什么厚恩。”

鞠义身形一震,眉宇中闪过一丝异色,仿佛被袁方戳中了痛楚一般。

袁方接着大声道:“我知每一场恶战,袁绍都让你鞠义打头阵。你的部曲死伤也最重,可是每一次,袁绍给你补充的兵马,都要少于你的死伤,鞠子信,你好好想想,袁绍这难道不是在暗中削弱你的部曲吗?”

鞠义神色一变,仿佛蓦然间,被提醒到了什么似的。

袁方盯着他。语气愈烈道:“你鞠义为袁绍立下汗马功劳,可谓名符其实的第一大将,可袁绍何曾让你参与过军议决策,最受他信任的。反而淳于琼这种庸碌无能,却跟袁绍关系密切之徒,鞠子信。难道你就觉得公平吗?”

鞠义陷入了沉默,心中思绪滚滚。狰狞的脸上,隐约已现出阴怒之色。

袁方知道。他的话已深深触动了鞠义,现在就差最“致命”的一击。

深吸一口气,袁方愤然道:“袁绍我最了解不过,看似宽宏大量,实则心胸狭窄,最容不得功高之臣。我袁方为他打下青州,立下汗马功劳,他却要夺我兵权,那吕布为他击破黑山贼,他却过河拆桥,连吕布的家眷都要杀。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以你鞠义的功劳,你觉得,袁绍他会放过你吗?”

鞠义陡然一震,神色剧变。

袁方最后这一番话,深深的触动了鞠义,仿佛一瞬之间,令他猛然惊醒。

兔死,狗烹。

这四个字,闪电般从他脑海中划过,久久不散,震得他心惊胆战,背上直滚冷汗。

吕布功高,所以被袁绍追杀。

袁方功更高,袁绍却要夺其兵,收其地,要将他召还邺城,当猪一样养起来。

而他鞠义,界桥一战更是把袁绍从败亡边缘中生生挽救,如此巨功,甚至超越了袁方。

这般的奇功,以袁绍那猜忌的性情,真的会放过他吗?

鞠义不语,神情复杂变化,脑海中已悬起一个巨大的问号。

半晌后,他不得不承认那残酷的回答,袁绍绝不可能放过他。

鞠义心情的变化,又岂能逃得过袁方那锐利的洞察力。

“袁绍心胸狭窄,薄情无义,非是明主。鞠子信啊,你何不归顺于我,助我袁方成就大业,我可叫你尽情施展才华,荣华富贵少不了你的。”

诸般铺垫之后,袁方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向鞠义抛出橄榄枝。

鞠义脸上的敌意已一扫,看看袁方,再看看左右环境,越发的犹豫不决。

四周,数不清的青州狼虎之士,已是杀气腾腾,蠢蠢欲动,只等着袁方一声令下,就冲上来把鞠义和他的残兵,撕碎碎片。

正面的袁方,手中碎颅棍也在紧握,如电的冷峻眼眸中,凛烈的杀机在凝重。

招降的诚意已经给出,如果鞠义还不识相的话,袁方宁可不要他这员大将,也要杀他以立威。

鞠义所剩的时间,已经没有多少。

权衡许久,沉吟许久,鞠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将大枪挂住,翻身下马,几步走上前来,望着袁方便是拱手一拜。

“蒙州牧看重,义愿归顺袁州牧,为州牧效力。”鞠义,终于请降。

袁方逼降鞠义,不禁大喜,一跃下马将他扶起,欣然笑道:“我得子信这等大将,实乃天助我也,好,好啊,哈哈——”

兴奋的袁方,放声大笑。

鞠义极有将才,其麾下先登死士,实乃天下精锐。

袁方今得鞠义归顺,用他重建先登营,便继陷阵营之后,又添了一支劲兵,如何能不叫他欣喜。

痛快狂放的笑声,回荡在战场上空,旭日东升,天色大亮了。

三军将士,无不欢呼雀跃,沸腾的喊声,震破苍穹。

当天,挟着大胜袁谭的余威,以及招降鞠义的胜利果实,袁方率领着得胜之师,东归还往平原。

沿途所过,袁方将清河国的诸县子民,统统的都扫荡一空,将之迁往青州,只留给袁绍一地的狼藉。

袁方大胜而归时,碎了一臂,损兵折将的袁谭,则在狼狈不堪的向着邺城狂逃。

邺城。

袁二公子受天子之封,背叛袁绍的消息,已经遍传全城,搅得满城风云,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绝大多数人都没能想到,威霸中原的袁方,竟然有这个胆量,敢造他老子的反。

骂袁方不孝,大逆不道的人不少,但大多数人对袁方都抱有同情,觉得他是被袁绍给逼得不得不反。

这也难怪,这一年以来袁方立下赫赫战功,袁绍却基本对他没什么封赏,诸般小气的作法,早有令人们对袁绍有非议。

今袁绍又撕毁约定,偏心于袁熙,要让袁熙去娶甄家千金,如此不公的做法,更激起了士民心中的不满。

再加上袁方有天子大义旗号在手,这就让他的“造反”,得到了大多数邺城士民的同情。

而当袁谭率大军,前去征伐袁方时,邺城的人们又为袁方担忧起来,怕他势单不敌。

车骑将军府,大堂中,袁方脸色阴沉如铁,眉宇中闪烁着丝丝愠色

邺城民间的舆论风潮,或多或少的,不断的传入了袁绍的耳中,这让袁绍恼火不已。

身为他的臣民,竟然同情那个造反的逆子,反对他这个主公暗加指摘,袁方焉能不怒。

“这班贱民,我袁绍养着他们,他们却竟吃里扒外,向着那个逆子,实在是可恨!”袁绍猛的拍案,咬牙切齿道。

左右文武幕僚,无不微微变色。

这时,许攸赶紧站出来,安慰道:“主公息怒,同情那叛贼的,都是些白丁刁民而已,冀州的世族豪强们,还都是站在主公这边的,那些刁民的影响根本不足虑,主公无需为他们动怒。”

袁绍的脸色这才缓和几分,怒容稍散,询问袁谭的兵马如何。

许攸笑道:“大公子文武双全,深得主公之风,今率两万大军,还有鞠子信的先登死士随行,料想不出半月,必可讨平那逆贼。”

袁绍微微点头,这才稍有满意,便想着尽快清理了门户,除掉那逆子,平息了这场意料之外的风波。

“父亲……父亲啊……”

便在此时,大堂之外,传来了袁谭的哭腔声。

包括袁绍在内所有人,身形都是微微震,目光惊奇的望向门外。

凌乱的脚步声中,却见袁谭扶着一只残臂,跌跌撞撞,一脸悲痛的进入了大堂,扑嗵便跪倒在了袁绍面前。

袁绍大惊失色,腾的就站了起来,惊道:“显思,我不是令你率军去讨平青州吗,你这是怎么回事?”

袁谭趴在地上,颤声道:“禀父亲,袁方那逆贼抢先突袭清河,一路烧杀抢掠,儿为救清河百姓,星夜兼程东进,与袁方小贼在甘陵城外决战,怎料那小贼忽得吕布陷阵营相助,鞠义又不能力战,儿才不幸为那袁方小贼所败啊~~”

“什么!”

袁绍勃然变化,一张枭雄的面容,瞬间惊愕难当,仿佛见了鬼一般。

阶下许攸等众幕僚,亦无不哗然惊骇,万不敢相信这惊人的事实。

原以为,有袁谭这嫡长子出动,两万大军再加上鞠义,可轻松击败袁方这逆贼。

包括袁绍在内,所有人作梦都没有想到,袁谭竟然几天间就被袁方大败。

而且,连先登死士都败了。

看着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心爱长子,袁绍整个人僵在原地,被惊愕和愤怒的火焰,熊熊包围。

第一百二十八章尽起倾国之兵!

袁绍一向轻视袁方,今袁方造反,他的还想靠着器重的嫡长子,扫荡了这个逆子,为袁家清理门户。

谁想,他如此器重信任的嫡长子,竟然被袁方这逆子打得大败。

颜面扫地,实是令他袁绍颜面扫地!

袁绍惊愤难当,许攸等汝颍一派的人,个个也惊愕尴尬,不知如何替袁谭开脱。

至于审配、逢纪等河北一派,虽也吃惊于袁方大败袁谭,但惊讶之余,却暗自幸灾乐祸。

“大公子有两万兵马,又有先登死士,竟遭此败绩,多半是大公子太过轻敌了。”群僚中,审配忽然指摘起袁谭。

紧接着逢纪等袁尚一派的人,纷纷跳出来,附合审配,皆明里暗里的埋怨袁谭轻敌,致使损兵折将。

袁绍脸色越来越阴沉,瞪向袁谭的眼神中,隐约闪烁着责备之意。

袁谭心中慌张,眼珠子一转,忽然“哎哟”一声,捂着残臂当场倒了下来。

众人见状,无不面露奇色。

袁绍心一揪,几步下阶将痛苦的袁谭扶起,皱眉问道:“谭儿,你这手臂怎么了?”

袁谭惨白着脸,哽咽道:“儿在不利的境况下,为了清理门户,誓死不退,战场上与那袁方撞上,拼死跟他交手,谁知中了那叛贼的诡计,被他铁棍砸中了胳膊。父亲啊,儿的这条胳膊已碎,怕是就此已废啊……”

悲到深处,袁谭依着袁绍的肩,竟是伤心的大哭起来。

耳听袁谭胳膊已废。如此惨烈的现状,令袁绍心头肉痛。埋怨之意立刻烟销云散。

“谭儿,你拼死而战。总算没有辱没我袁家门风,你放心吧,你的断臂之仇,为父一定会给你报的。”袁绍怒发誓言,赶紧令将袁谭抬下去,请最好的医者给他治伤。

眼见袁谭博得袁绍怜惜,审配等人自不会再针对袁谭,只得闭上了嘴巴。

袁绍步回主位,拍案怒道:“袁方这逆子。非但不知悔改,竟然还敢心狠手辣的伤害他的兄长,实是人性泯灭,我袁绍……”

“报——”

斥候的尖叫声,打断了袁绍的怒斥,但见一斥候飞奔而入,拱手道:“禀主公,清河传来急报,鞠义已投降袁方。袁方将清河丁口尽皆扫荡一空,现已退往平原去了。”

鞠义,投降袁方?!

又一道噩报,如晴天霹雳一般。轰入了大堂中。

上至袁绍,下至许攸等一众幕僚,无不骇然变色。皆被这个消息惊得目瞪口呆,恍然间竟有种听错了的错觉。

那可是鞠义啊。界桥一役杀得公孙瓒威风丧胆,一战扬名天下。为袁绍扭转危局,彻底坐稳了冀州。

如此强悍的大将,以先登死士败于袁方也就罢了,竟然还不能为袁绍尽忠,公然投降了袁方?

霎时间,袁绍被气得胸中气血上涌,一口老血几乎就要喷将而出,咬紧牙关才生生的憋了回去。

“鞠义,我待你不薄,你竟然敢叛我!”袁绍沙哑的咆哮,近乎疯狂,枭雄沉稳风范尽丧。

这也难怪,鞠义可以说是他麾下,名符其实的第一大将,此人降敌,对他的打击实在太过沉重。

阶下群僚们,立刻转变了口锋,纷纷大骂鞠义不忠不义,群起而口伐。

“主公息怒,鞠义此人先叛韩馥,再叛主公,可见他跟吕布一样,本就是反复无信的小人。此番他叛投袁方,正好露了他的本来面目,倘使他继续留在主公身边,只怕将来必成大患,这也算是一桩幸事。”

许攸反应机敏,口齿伶俐,舌头一翻便将坏事变成好事。

袁绍这才找回几分颜面,恨恨道:“看来我先前暗中对鞠义的手段是对手,此贼果然是反复无信之徒。”

阶下群僚,立刻群起附合袁绍所言,大赞袁绍英明

遭受两次打击的袁绍,重新抖擞精神,沉声喝道:“袁方这逆子实在可恨,看来我不亲自出马,无法清理我袁家门户,传令下去,尽起冀州之兵,我要亲率大军去讨平那逆子,还有追随他的那群叛党。”

袁绍终于看清了袁方的实力,盛怒之下的他,决心亲自讨伐袁方。

这时,许攸眼珠子一转,又进言道:“主公,攸以为,此番讨伐逆贼,还有另一路人马可用。”

“哪一路人马?”袁绍精神一振。

许攸指着南面道:“那曹孟德已坐稳兖州,实力增长极快,主公何不令他发兵,由兖州进攻高唐一线,如此则既可攻击袁方侧翼,更可借机消耗曹孟德兵马,压制他的发展,可谓一举两得也。”

袁绍想了一想,深以为然,当即决定采纳许攸之计。

……

平原城。

袁方挟着一场大胜,意气风发的还往了平原。

胜利的消息早就提前传回,一城的军民,用欢呼和敬叹,迎接了他们州牧的凯旋。

袁方用一场大胜,提振了人心士气,坚定了士民们忠于他的信心。

虽心情畅快,但袁方却并未被一时的胜利冲昏头脑,他知道,袁绍疯狂的报复,很快就将到来,那时候才是真正的难关。

还城第一时间,袁方就下令,命诸军严整备战,准备迎战强敌。

回府州府,方自迈入大门时,守候已久的甄宓,就欣喜万分的迎了上来。

“你总算平安回来了。”甄宓欣慰浅笑,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

跟过来的郭嘉,笑呵呵道:“主公啊,甄小姐这些天来,可是每天都在城头等着你归来,你若再不回来,恐怕甄小姐就要亲自去找你了。”

郭嘉一番听似戏言的话。却道出了甄宓对袁方的担心惦念。

只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好似甄宓急不可耐。巴巴的想要见着袁方似的,把个甄宓听得怪不好意思。

“郭先生。你怎口无遮拦,就会乱说,我看你多半是又喝醉了。”甄宓红着脸,笑嗔道。

“哎呀呀,我怎么总是喝醉,总是乱说话呢,我就不在这里碍人眼了,主公,嘉先告退了。”郭嘉自嘲着。拎着酒葫芦晃了出去。

大堂中,只余下他二人。

甄宓羞意方退,眸子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关切道:“你有没有受伤,快让我瞧瞧。”

“谁能伤得了你夫君我。”袁方极是自信,俊朗的脸上浮现几分坏笑。

听得“夫君”二字,甄宓脸顿是一红,轻呸一声,娇嗔道:“亲都还没成。哪来的夫君,也不害臊。”

她那般娇羞的样子,楚楚动人,瞧得袁方是怦然心动。

他便将她纤腰轻轻一揽。将那柔弱无骨的娇躯拉入怀中,凝视着那张国色天香的脸蛋,欣赏着她的那份娇羞。

甄宓心跳陡然加快。心儿顿是紧张起来,却又不似初见是那般羞涩。只将如玉的双手搁在他坚实的胸膛,将脸蛋偏向一边。低眉浅笑着,任他欣赏。

袁方喉头微微蠕动,禁不住,俯下头去。

甄宓呼吸急促,紧张之中挟着几分兴奋,双眸紧紧闭上,却将偏开的脸庞转过来,含羞带笑的迎逢上来。

便在双唇欲接之时,堂外忽然传来一个银铃般的声音:“显正,你的胆子可真是大的很啊,竟然敢造你父亲的反,你可……”

声音嘎然而止。

甄宓吓了一跳,赶紧将袁方轻轻一推,娇红的脸蛋上,顿露几分尴尬。

袁方也愣怔了一下,却不想在这个时候,竟会有人打扰。

转头看去,却见糜环一只脚已迈入堂中,正以一种惊讶的目光,望着他二人。

袁方干咳了几声,转眼恢复从容,淡淡道:“原来是糜小姐,你不在北海主持你糜家生意,怎想起来平原?”

糜环异样的表情这才收起,款款步上前来,福了一福道:“袁公子被朝廷任命为青州牧,公然跟令尊作对,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环自然要来瞧个究竟。”

话话时,糜环的目光,却在甄宓身上扫来扫去。

甄宓到底也是世族千金,见多识广,很快就平伏下羞意,微笑着向糜环点头致意,心中却又狐疑,不知眼前这女人是谁,听口气好像跟袁方走得很近似的。

袁方冷哼道:“袁绍逼人太甚,袁谭兄弟又欲置我于死地,我若不反,难道还坐以待毙不成。”

糜环叹道:“公子既有天子诏命,有大义在手,据青州自立倒也无妨。不过我适才进城时,听闻公子竟在清河大败了袁谭?”

“袁绍派袁谭来犯我,我只是先发制人,给他一个下马威而已。”袁方话中含着丝丝未尽的杀机。

糜环那双明眸中,不禁浮现出叹服之色。

她在惊叹于袁方不仅敢造袁绍的反,而且还抢先发难,深入敌境杀袁谭一个措手不及,这份胆量,这份智略,实在是非同凡响。

“显正,这位是……”旁边的甄宓,忍不住好奇于糜环的身份。

袁方这才想起,忙将糜环介绍给甄宓,并将她以财力物力,帮助自己之事,也向甄宓道来。

甄宓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糜环能不经通传,就在府中出入自由,原来竟是袁方背后的金主。

“这位是河北甄家千金,甄宓小姐。”袁方又将甄宓,介绍给了糜环。

糜环这才恍悟,不禁啧啧叹道:“我早先也听闻过,关于甄姐姐和袁公子的传闻,今日得见,真真是幸会呢。可甄姐姐不是在曲梁么,怎么……”

糜环望向了袁方,有些疑惑不解。

袁方哈哈一笑,狂道:“袁绍言而无信,我就率轻骑直奔曲梁,把宓儿抢了回来。”

那一个“抢”字,把甄宓听得脸畔生晕,但眉色间,却又闪烁着欣慰。

“原来如此,袁公子真乃重情重义的真英雄,甄姐姐能将终身托付于他,真是几世修来的福份,真叫人羡慕。”糜环笑着向甄宓道贺。

甄宓心细如绵,却不经意间发现,糜环的眉宇间,悄然闪过几分幽幽之意。

第一百二十九章亲近(三更求月票)

“我还得多谢糜妹妹,多谢你从旁帮助显正。”甄宓携起糜环的手,感谢道。

糜环淡淡一笑:“姐姐客气了,其实袁公子对我们糜家的生意,也帮了很多,我相助也是应该的。”

她二人倒是很投缘似的,几句话间,就以姐妹相称起来,两个人聊得兴起,却把袁方给晾在了一边。

“咳咳。”袁方干站半晌,不得不干咳提醒她们自己的存在。

糜环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忙笑道:“差点忘了一件正事,关于屯田的分成,我已经说服家兄,今年我糜家的那一成就不要了,统统都给公子。”

“真的么?”袁方颇感意外,奇道:“糜小姐可是说过,你们糜家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一成的收获可不小,怎么就不要了?”

糜环微微一笑,意味深长道:“公子跟袁绍交锋在即,正是急需粮草的关键时刻,若是公子败了,那我们糜家先前投的钱,岂不全打水漂了。舍小利而逐大利,这才在真正的大买卖。”

袁方明白了。

糜家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舍出今年一成的屯田产粮,来帮助袁方渡过难关,只有袁方顶住袁绍进攻,守得住青州,他糜家将来才能源源不断的得到屯田分成。

难怪糜家能成为天下三大富豪之一,这份不图小利的魄力,确实了得。

“既如此,那就谢过糜小姐了。”袁方一笑,也不点破。

“有钱一起赚。有难一起当,咱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公子何必客气。”

糜环盈盈一笑,接着又道:“对了。还有一件事,公子虽以屯田,能解决粮草之事,但军饷所需却仍是个难题。青州靠海,有渔盐之力,我觉得公子可仿效屯田,在海边大兴煮盐,将来贩往四方,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袁方精神一振。他正为军饷之事犯愁,糜环的提议,可是给他解决了个大难题。

“煮盐的确很有的赚,但要大兴煮盐,所用器物人力,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以青州眼下的财赋状况,只怕负担不起。”袁方又顾虑道。

糜环浅浅一笑道:“这个公子不必担心,出资的事。我糜家可以出大头,不过到时候煮盐贩卖的收入,我糜家也想小小的分一杯羹。”

果不如袁方所料。

这个糜环看着清秀可人,头脑却精明的紧。岂会无故给自己提出解决财政的方案,果然也是想从中赚取分成。

袁方却欣然笑道:“你糜家帮我出钱,自然不能让你们吃亏。这煮盐的分成我岂会吝啬。”

当下二人便讨论起盐业之事,一时谈得热乎。对甄宓稍有忽略。

甄宓见插不上嘴,便也不打扰他们。默默的退了出去。

转往后堂时,甄宓回头再看一眼,看着袁方和糜环谈笑风声,那般言语投机的画面,不知为何,心中略有些怅然若失。

“显正眼下正处难关,最需要有人帮助,糜妹妹能帮显正自是再好不多,我怎能有私心呢。”

甄环摇摇责备自己,极力的屏去那些不该有的念头,转身离去。

大堂中,袁方兴致勃勃,与糜环就煮盐,以及其他经营之事,谈了足足有大半个时辰。

袁方不禁发现,糜环当真是个理财的高手,给他提的诸般建议,皆可以在不加重青州百姓负担的情况下,又能为官府增加收入。

不经意间,袁方会忽略了糜环合作伙伴的关系,把她当成了不可获缺的左膀右臂。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暗,直到下人进来上灯时,袁方才从畅谈中回过神来。

“宓儿呢?”袁方这才发现,甄宓已经不在。

身边伺奉的小茶,叹道:“公子适才只顾着谈事,甄小姐怕打扰了公子,所以就悄悄退去了。”

“光顾着谈正事,把宓儿给忽视了。”袁方手指摸了摸额头,自嘲道。

糜环却自责道:“是我唐突造访,打搅了公子和甄姐姐相处,呆会还请公子代我向甄姐姐道个歉才是。”

烛光下,糜环那清丽的脸庞,浮现一抹歉意。

袁方却拂手笑道:“你是为正事而来,道什么歉,宓儿她是识大体的人,不会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的,糜小姐莫要担心。”

耳听袁方一口一个“宓儿”,叫得那般亲切,而对她却总敬称一声“糜小姐”,糜环心中不禁有些怅然。

小嘴微微一嘟,糜环便埋怨道:“我与公子也算共过患难,怎公子还总是小姐小姐的叫我,好似有多生疏。”

这时的糜环,小嘴一嘟,秀眉那么一凝,那般语气神姿,竟有几分撒娇似的媚意。

袁方心头微微一动,却笑道:“那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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