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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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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从恐慌中被喝醒,赶紧上前,手忙脚乱的将伤口包扎好,边动手,边是安慰袁方不要怕疼。
袁方装着哼哼唧唧,心中却在暗笑,小茶万不会想到,就在她还在一层层的裹绷带时,裹绷下面的伤口,已经悄然愈合,袁方也完全感觉不到痛楚。
忙碌了半天,小茶总算给袁方包好,这才长松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瘫坐在袁方身边。
“公子,你真是吓死我了。”小茶喘着气抱怨道,小脸上却已浮现喜色。
“你去告诉他们,不必传医者了,还有,赶紧去给我弄一条羊腿来。”袁方也喘着气道,不过他却不是因为惊慌,而是因为饿极的原故。
接连动用修复能力,再加上皮膜硬化这个极耗能量的能力,袁方这会已是虚脱不已,饿得头晕眼花,急需补充食物能量。
小茶吓得直咋舌,惊道:“公子,我听人家说,受了伤不能吃肉,公子不看医者也就罢了,还要吃一条羊腿,是不是有点……”
惊愕的小茶,不知该怎么来形容袁方现在的状况。
“小伤而已,有什么大了不的,别问了,听公子的话,赶紧去给我拿羊腿来,我快要饿死了。”头晕眼花的袁方,喘着气催道。
小茶可是唯袁方之命是从,虽是顾虑惊奇,但见袁方这么坚决,也没得没办,只好匆匆离去。
过不得多时,半条昨日烤的羊腿,就被小茶吃力的捧了进来。
袁方腾的跳了起来,从小茶的手中夺过香喷喷的羊腿,如饿虎一般,风卷残云的就狂吃起来。
小茶目瞪口呆,瞧着袁方那狼吞虎狼的吃相,半晌才回过神来,摇头苦笑。
袁方吃得香,外面赶来的诸将却是焦急万分,担忧着袁方的伤势,就连郭嘉也闻讯赶了过来,急着要探视袁方。
袁方便让小茶出去,只传郭嘉和郝昭二人前来相见。
片刻后,郭嘉二人焦虑的步入大帐,抬头瞧见狂啃羊腿的袁方,两人一下子就震住了。
自家主公,不是明明背上中了一箭,伤得极重么,怎现在却吃得这般欢快,竟似全然没有受伤一般。
“主公,你这……”茫然半晌,郝昭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郭嘉却蓦的想到什么,酒熏的脸上涌现一丝惊喜,奇道:“适才营外,主公莫非是故意佯装受了箭伤?”
袁方将嘴里一大口肉吞下,长长的喘了口气,方才冷笑道:“没想到袁绍这老贼,为了杀我竟然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举,好在我早有防备,暗中穿了两层甲胄,才没让袁绍得逞。”
有郝昭这个武将在,袁方就不能瞎编什么射歪了,而是谎称穿了两层铠甲。
“原来如此,主公的反应可真够快的,袁绍定以为主公受了重伤,对我军产生轻视,接下来,嘿嘿……”郭嘉体会到了袁方用意,一脸坏笑。
郝昭这下也猛然省悟,惊喜道:“原来主公是故意假装受重伤,为了蒙蔽袁绍,可真把咱们吓坏了,适才我在壁墙上,见主公背上中箭,真是捏了把汗呢。”
袁方已将最后一口羊肉啃光,抹干嘴角肉渍,能量得到补充,虚弱的身体很快就恢复过来,精神又振作了起来。
“所以你们要暂时隐瞒真相,且要把我受伤的风声传出去,我估计袁绍很快就会有所行动,到时咱们正好杀他们措手不及。”袁方话中杀机四溢。
郝昭恍然大悟,担忧之心就此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则是对袁方反应神速的敬佩。
郭喜酒兴也回来,仰头大灌几口,嘿嘿笑道:“这会敌营之中,袁绍一伙,恐后正在弹冠相庆吧,袁绍作梦也不会想到,主公你正活蹦乱跳,大啃着羊腿呢。”
袁方哈哈大笑,大帐中,弥漫着讽刺的意味。
冀州军大营,中军大帐之中,同样也正响起笑声,不过却是得意的笑声。
“主公一箭射中袁方背心要害,料那逆贼必是身受重伤,叛军军心动荡,咱们这时趁机大举进攻,必可一举破敌。”逢纪得意的笑着,向袁绍进言劝战。
高坐于上的袁绍,眉宇间也难得浮现出畅快的笑容,捋须微微点头,准备采纳逢纪的建议。
这时,许攸却道:“主公,那袁方还未死,敌军一时片刻军心未必会散,且敌军营垒修得甚为坚固,属下以为,我们单纯的正面进攻,非是上上之计。”
“嗯,你说得倒也有理,那你说我该如何用兵?”袁绍点头道。
许攸摸着稀疏的八字须,诡秘的冷笑道:“攸这里倒有一条妙计,管可助主公不费吹灰之力,一举荡平敌营。”
听得许攸有妙计,袁绍的眼眸中,立时闪烁起丝丝精光。
第一百三十七章伊人关怀(二更)
两日后。
袁方和郭嘉都估计,袁绍会趁着袁方受“重伤”,青州军军心动摇之际,发起大举的进攻,以期能攻破坚固的故渎壁垒。
但事实却是,一连两天,冀州军都没有发动任何进攻。
当然,袁绍也并非什么也不做,而是派出一队队的骂手,每隔个把时辰,就会向青州营大骂叫战,好似想通过这种激将法,来诱使袁方出战。
袁方自然没那么冲动,轻易就中了袁绍的激将法,自是高挂免战牌,传令全军按兵不动,谨守营盘。
中军大帐。
“袁绍明知主公受重伤,不趁机大举进攻,却反而派人叫战,想诱主公出战,如此做法,有些可疑啊。”
郭嘉喃喃自语着,下意识的举起酒葫芦,想要灌几口酒来提提神。
“确实可疑,袁绍帐下也不缺谋士,不应该只会这么简单。”袁方说着,顺手夺过了郭嘉送到嘴边的酒葫芦,自灌了几口。
郭嘉尴尬,眼睁睁的看着袁方灌了大半,才丢还给他,赶紧一口气喝光,仿佛生怕袁方再跟他抢似的。
“袁绍,你到底琢磨什么呢……”
两个年轻人的脑子里,不约而同的,都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东面大营之外,数骑却飞奔而来,直入营门。
值守的士卒们一瞧,发现当先的竟是一名女人,无不好奇。赶紧上前阻拦盘问。
但当他们认出,那女子乃是甄宓时,却再不敢阻拦,急是让开一条路来。
入营的甄宓,娇容间尽是忧色,脚步匆匆的直奔中军帐而去,沿途的将官和士卒们,纷纷给她行礼侧目。
尽管甄宓还没和袁方成亲,但人人都知道,甄宓早晚将是他们主公的夫人。故众将士眼中。早把好当作半个主母来礼敬。
甄宓匆匆来到大帐,外面守候的袁贵吃了一惊,赶紧迎上前去问候。
不待他开口,甄宓已急问道:“你们主公呢。他伤得怎样。怎么会受伤。你们都是怎么保护他的?”
一连串的质问,把袁贵问得措手不及,不知该怎么回答。
甄宓也不等他回答。掀开帐帘就径入大帐。
满脸忧色的她,却瞧见袁方正好端端的坐在那里,正跟郭嘉饮酒说话,精神好得紧,哪里似传闻中,受了重伤的样子。
甄宓一下子就愣在了那里,黑漆漆的眼眸中,瞬间涌满了茫然。
袁方听得动静,转头望去时,惊讶的甄宓,已经站在了他跟前。
“未来主母到了,主公,我就先告退,不打扰你们了。”郭嘉笑眯眯的说道,拎着他的酒葫芦,识趣的退了出去。
临走之时,微笑着点头向甄宓致意。
甄宓却因他那一句“主母”,茫然的脸庞,顿添几分羞意,也不去理郭嘉这个口无遮拦的懒鬼。
“宓儿,你怎么来了?”袁方起身迎了上去。
甄宓回过神来,几步冲了上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袁方,口中关切道:“我在平原城听说你受了箭伤,伤在了哪里?重不重啊?都受伤了,你怎么还能跟他酒鬼一样吃酒。”
原来如此。
袁方心中一阵的感动,一把抓起了甄宓双手,笑望着她道:“我没事,袁绍那老贼是偷袭射了我一箭,不过我有两重铠甲,只是小小擦伤而已。”
甄宓愣怔一下,得知袁方无恙,却才长松了一口气,紧绷的心弦方始松下。
双手被袁方紧紧握着,甄宓暗生羞意,畔间浮现丝丝晕色,娇声叹道:“原来你没事,真真把我吓坏了,还巴巴的赶来瞧你。”
忽然间,她又想到什么,抬头不解道:“既然显正你没受伤,那怎么平原城里还会传出谣言。”
“我是故意装受伤,好杀袁绍一个措手不及。”袁方嘴角扬起一抹诡色。
甄宓这才恍然大悟,这一下,她是彻底的放了心。
“袁本初对你不公也就罢了,明明邀你会面,却趁机暗袭冷箭,真想不到他能做出这等有失风度的事来,唉……”甄宓摇头感叹,对袁绍所为极是失望。
袁方冷哼一声,恨恨道:“袁绍不过是个心胸狭隘之徒罢了,他偷袭我一箭,他日我必会还以十倍颜色。”
“唉~~”
甄宓又是一叹,幽幽道:“你和袁绍毕竟是父子,我其实真不希望你们父子相争。”
袁方沉声道:“袁绍违背约定,要夺我兵权时,我跟他的父子情份就已经被他亲手斩断,今他欲置我于死地,我岂能不奋起反抗。”
甄宓岂体会不到袁方那份苦衷,如果他不是被袁绍重重压迫,又焉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孤注一掷的奋起反抗。
她便收起了那份感慨,将脸枕向他坚实的胸膛,轻声道:“不管别人怎么看你,你都是我那个显正,就算所有人都背弃了你,我也会站在你身边。”
一番柔声细语,却深深的打动了袁方,令他心中一震,一股热温意涌遍全身。
感动之下,袁方张开双臂,将怀中的甄宓,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你家主公呢?”
“是糜小姐啊,那个,主公他现在只怕。”
帐外传来声音,帐帏紧接着便被掀起,糜环满脸忧色的闯了进来。
“显正,听说你受伤了,你伤的……”话音未落,糜环猛然间瞧见眼前景象,到嘴边的话再难出口。
甄宓吓了一跳,情思收敛,急是慌促的挣脱了袁方的手,红着脸,却故作自然的笑道:“是糜妹妹啊。”
袁方倒是一派从容,没觉得什么。只淡淡道:“小环,你怎么来了?”
糜环从失神中清醒过来,神情间略有些尴尬,干咳了几声,才勉强笑道:“我是听说袁州牧受了伤,所以特地来瞧一瞧,看起来,袁州牧你似乎伤得没传闻中那么重。”
“糜妹妹不知,他是在装受伤呢。”甄宓也不待袁方解释,便道出了玄机。
装伤?
糜环茫然。不解的望向袁方。
袁方只好将其中的原由。又给糜环解释了一遍,又叮嘱糜环不要透露真相。
糜环冰雪聪明,立时便知这是袁方计策,原本紧张的心情。顿时也宽心了许多。
她便道:“袁州牧没事就好。放心吧。州牧的计策我绝不会道与外人。州牧既然没事,那我就放心了,就先告辞。不打扰你和甄姐姐说话了。”
说着,糜环也不待袁方挽留,福了一福就匆匆退去。
目送着糜环离去,袁方若有所思,一时不语。
甄宓思绪翻转,沉吟了好一会,轻轻一咬嘴唇道:“显正,这位糜家妹妹,似乎对你很关心呢。”
袁方一怔,笑道:“她糜家在我身上下了大本钱,我若是死了,她糜家岂非血本无归,她当然要关心我了。”
袁方明知甄宓在说什么,但当此大战之际,他不想为此分心,一番开玩笑似的话,巧妙的偏开了话题。
甄宓秀眉微微一凝,犹豫了片刻,神色忽然变得郑重起来,似乎是下了什么决心。
她便正视着袁方道:“糜家妹妹可以为显正你的大业提供帮助,难得她又对你很上心,我觉得,显正你不若将她也……”
咚咚咚!
甄宓话未言尽,却被突然响起的鼓声打断,来自营外的鼓声,震天动地,竟是震得她耳膜欲裂。
“袁方逆贼,有胆出来一战。“
“袁方,你这小畜生,你若没死,就别做缩头乌龟。”
“青州人听着,赶紧投降吧,别为袁方陪葬。”
……
鼓声一停,大营外面,两百名大嗓门的冀州军汉,扯着嗓子又开始大骂起来。
五百个大嗓门,声震于野,整个故渎大营人皆可闻。
两天以来,袁绍都是这么干的,袁方倒也习惯了,只是不爽的皱了皱眉头。
甄宓的心里话,却是再也说不出来了,不禁抱怨道:“真是吵死人了,说话都听不清。”
听不清!
这三个字,却令袁方蓦然一震,眼眸中闪烁着异样之光,仿佛猛的受到了什么启发似的。
“难道说,袁绍他竟然想……”
袁方喃喃自语,脸上涌动着兴奋,一种恍然大悟的兴奋。
他已经猜到了袁绍按兵不动的用意。
“快,快去把郭奉孝给我叫来。”袁方大声向外面亲兵下令,他急需要向郭嘉,来映证他的猜测。
话音未落时,郭嘉却不及通传,拎着酒葫芦就兴冲冲的闯了进来,口中道:“主公,我想我猜到袁绍想干什么了。”
郭嘉可来得真是及时,而且听他这话,竟然也恍到了其中原由。
袁方一笑,抢先道:“奉孝,你是不是想说,袁绍之所以按兵不动,还派人不时叫骂,就是想用这叫骂声,掩护他暗挖地道,好偷袭我大营。”
郭嘉愣怔一下,旋即哈哈大笑:“原来主公已经想到了,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袁绍还有什么别的诡计。”
看穿袁绍计策,主臣二人兴奋难当,不禁放声对笑起来。
甄宓却是茫然不解,怔怔的站在那里,不知他们在笑些什么。
“宓儿呀,多亏你那句话,提醒了我呢。”袁方笑道。
“我?”甄宓愈加摸不着头脑。
袁方却也不多解释,将袁贵传来,兴奋的下令道:“速传我命令,暗调一千人马沿营壁内侧,给我连夜掘出一条三丈深的沟壑,我要废了袁绍的地道之计!”
第一百三十八章给老贼送件大礼(三更)
袁绍想偷挖地道,自古以来,最好的破解办法,就是在墙根底下挖一道深沟,让袁绍把地道挖进沟里,自己把自己给亮出来。
袁方当即传令给郝昭,令他不动声色,暗调千余士卒,仅一夜之间就挖成了破地道的深沟。
接着,袁方又下令,在壁墙一线埋下数十口大缸,以监听地面下的动静。
尽管袁绍很聪明,想利用叫骂声,掩去挖地道发动的声响,但地面下传出的细微声响,终究还是给袁方监听到了。
经过一番细细的侦听,袁方基本确定了敌人地道所挖的方向,遂派郝昭带一队人马,日夜守候在预测所在的壁墙深沟边,坐等敌人入网。
两天后,按兵不动的袁绍,终于动手了。
是日黄昏,数万冀州军集结于壁垒之外,旗帜遮天,刀戟如森,数十辆冲车,百余张云梯布列于阵中。
敌军声势浩大,明显摆出一副将要攻城的态势。
袁方知道,这多半是袁绍估计着地道将要挖入大营,想借着攻城之势,来把他的兵马都吸引到壁墙一线。
那可时候,袁绍的奇兵就可以从地道之中,突入防备空虚的大营内部,里应外合击破他的故渎壁垒。
只可惜,这只是袁绍一厢情愿的诡计而已。
袁方当即下令,命郝昭严密监视深沟一线动静,却令其余诸将,尽率万余兵马前往壁墙驻防。
鸣锣示警声响起。诸营将士尽起,纷纷赶至城头,严阵以待。
为了蒙骗袁绍,近日来袁方一直在装受箭伤,已有数日没有在军中露面,大部分的军士们都以为他们的主公负伤,军心暗中已有所动摇。
军士们不知,太史慈等高级将领,却都清楚的很,知道袁方没有事。
他的这一众良将们。凭着自己的威信力。压制住了动摇的军心,诸将各守岗位,统军备战。
城外处,身披金甲。头戴金盔袁绍。驻马中军。昂首傲然的远望着壁垒。
前几日那个愤怒狂躁,几近于歇厮底里的袁绍已经不见,重新又恢复了自信从容。高傲而沉稳的袁绍。
“近日咱们的细作回报,敌军在平原城内四处搜寻名医,袁方那逆贼也一直没有露面,看来主公那一箭,的确是伤得他不轻。”身边处,许攸笑眯眯道。
袁绍冷峻的脸上,流过丝丝阴冷的得意,眼眸中,杀机愈重。
一骑斥候飞奔而至,直抵袁绍马上,拱手叫道:“禀主公,地道中传来消息,焦触将军估算已挖至敌营壁墙边缘,请主公示下。”
袁绍眼眸顿时一亮,凛烈的杀机四散而出。
许攸也兴奋道:“主公,时机已到,全军进攻,把叛军尽皆吸引到壁墙,为焦触争取空隙吧。”
袁绍微微点头,扬鞭一指,傲然道:“全军进攻,给我击破敌垒,扫清叛党——”
咚咚咚!
数十面牛皮大鼓,几乎在同时敲响,震天动地,声势滔天。
令旗摇动,全线进攻的号令发出。
阵前处,文丑、高览、张颌等冀州诸将,各统本部兵马,浩浩荡荡的向着故渎壁垒逼近。
刀盾队高举着大盾,进行于前,抵挡着壁墙上,青州军如雨而下的箭矢。
弓弩手隐藏在大盾之后,逼近三十余步时,纷纷在大盾的掩护下,以弓弩斜向仰射,以压制青州军的箭袭。
飞蝗般的箭雨,稍稍减弱,随后的攻城队,即刻喊杀上前,将百余张云梯呐喊着树起,搭在了故渎壁垒上。
云梯一起,成千上万的冀州军,便如疯狂的蚂蚁一般,向着壁墙攀爬而上。
冀州军攻势如潮,只片刻间,连绵数百丈的壁墙上,便密密麻麻的爬满了疯狂的兵士。
颜良横刀而立,坐镇于壁墙中央处,虎目凶凶,厉声大喝:“全军不可慌张,给我死扛敌贼,敢擅退一步者,斩!”
万余青州军士卒们,打起精神,鼓起勇气,顶着飞蝗般的箭矢,拼死的反击。
檑木滚滚而落,将敌人无情的砸成肉泥。
箭矢射下,将攀城的敌人射落。
怒啸声中,四五人将叉竿推出,将搭于墙壁的云梯推倒,掀起阵阵惨烈的嚎叫。
数不清的冷箭,却飞射而上,不断将不及防备的青州士卒射中,一个个年轻的身躯,无声无息的倒地,鲜血将壁墙染红。
敌人的攻势,空前的猛烈。
太史慈、徐盛等诸将,却各守岗位,指挥着英勇的士卒,顽强的反击敌军的进攻,誓死不退。
青州军的坚守反击,给敌人也造成了相当大的杀伤,壁墙之下,冀州军的尸体很快就叠起了厚厚的一起,鲜血将脚下的土地,都染成了一片泥泞。
远方敌阵中,袁绍的表情却很轻松,甚至还更加得意,仿佛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主公,叛贼的抵抗如此顽强,想必是他们把所有的兵力,都用来抵挡我们的进攻,这样的话,其营内就一定兵力空虚。焦触地道只要挖进营内,必能从内部给叛贼们致命一击。”
许攸捋着胡须,信誓旦旦,自信满满的向袁绍进言。
这条计策,正是许攸向袁绍所献,照现在的情形看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计策离功成,只差一步之遥。
袁绍眼眸中皆是复仇的兴奋,冷声道:“传令下去,攻破敌垒后,最好给我生擒那逆子,我要亲手处置了那小畜生。”
袁方害得袁绍颜面尽失,害得他两个嫡子皆负重伤,前番会面又那么公然羞辱了他。怀恨在心的袁绍,自然是恨不得亲手宰了那“不孝之子”。
“诺!”许攸应得极痛快,赶紧吩咐左右,将袁绍的命令,传达给前线诸将。
袁绍远望敌垒,苍老的脸上皆是藐视天下的气势,暗暗咬牙道:“小畜生,你以为你能逃出我的掌心么,弄死你,我就跟掐死一只蚂蚁般易如反掌。哼~~”
故渎壁垒。中军大帐。
袁方身披重甲,全副武装的端坐在那里,沾满血迹的碎颅棍就放在案前。
帐外是震天的喊杀声,脚下的大地都在颤抖。袁方却闲坐那里。手捧一卷兵书。聚精会神的观书。
案前处,郭嘉则在“滋滋”的吸着葫芦中的美酒,不时还咂巴着嘴巴。发出那种很夸张的声音。
他二人,似乎对外面正发生的激烈战斗,丝毫不放在心上,只专注于眼前之事。
陪伴在侧的甄宓,却透眉暗凝,绝丽的容颜间,闪烁着焦虑不安。
纵然是不通军事的她,这时也看出战况吃紧,却不理解为何袁方这般镇定,还有那个酒鬼郭嘉,也好似全然没有一点担心。
甄宓忍耐不住,趁着给袁方斟酒之际,轻声提醒道:“显正,外面战事吃紧,将士们都以为你受了重伤,军心肯定不稳,你还不露面去稳定军心吗?”
袁方微微一笑,却不语。
郭嘉咽下一口酒,笑道:“主公当然要露面,不过还得给袁绍带一件礼物,好好感谢下袁绍那龌龊的一箭。”
礼物?
感谢袁绍?
甄宓愈加糊涂,完全听不懂他这话什么意思,一张俏脸是云里雾里。
正当他狐疑不解时,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郝昭兴冲冲的奔了进来,脸上尽是烟熏后的黑渍。
“主公当真料事如神啊,敌军果然挖了地道进来,正好被我在深沟边堵了个正着,敌将焦触和十几名敌卒统统被我生擒,其余敌人全被我用烟熏死在了地道里边。”
郝昭这兴奋的席话,瞬间将帐中凝重的气氛击碎。
郭嘉转向袁方,呵呵笑道:“主公啊,看来现在是你现身,给袁绍一个大大惊喜的时候了。”
袁方眼眸中涌动着凛烈的杀机,这才放下兵书,缓缓的站了起来,向甄宓淡淡道:“宓儿,这杯酒你且给我留着,我稍后回来再喝。”
说罢,袁方提起碎颅棍,挟着一身杀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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