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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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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淳于琼纵然保住一命,还有何颜面去见袁绍。

“再守片刻,袁公的援军一定会到,袁方小贼,我淳于琼绝不会让你的诡计得逞,我绝不会第二次败给你!”

迫于无奈的淳于琼,只得重新鼓起勇气,声嘶力竭的大叫:“全军给我顶住,主公的援兵马上就要,敢后退一步者,斩!”

淳于琼虽有斗志,但营栅已破,面对着如洪水灌入的青州军,再加上陷阵营这只“怪物”,区区五千惊慌的冀州军,又焉能抵挡。

在陷阵营开路冲击下,冀州军节节败退,已退至了粮营腹地。

再退一步。身后就是百万斛的粮草,淳于琼已退无可退。

被逼入绝境的淳于琼,只能喝斥着他的士卒,做最后抵抗,竟生生阻滞了袁方军的推进。

此时,天色已明,黎明之光的照射下,营中的战势,袁方看得是清清楚楚。

袁方束紧衣甲,碎颅棍一横。望向身侧的吕玲绮:“现在才是我们上场的时候。你做好准备了吗?”

吕玲绮方天画戟在手,兴奋道:“我早就等不及了,这回一定会杀个痛快。”

袁方又将目光看向颜良,颜良青龙刀在手。豪然道:“主公就下令吧。我的青龙刀已经饥渴太久。”

接着。颜良又向吕玲绮瞟了一眼,讽道:“我说那女娃子,战场厮杀可不是过家家。呆会你可跟紧了主公和我,莫给敌人不小心宰了才是。”

吕玲绮秀鼻一扬,小嘴哼道:“休得小瞧我,有本事咱们就比比,谁收割的人头更多。”

“哟呵,小女娃子口气还小,好啊,比就比,老颜我还怕你不成!”颜良岂甘示弱,慨然应战。

眼见二将斗志大作,士气饱满,袁方哈哈一笑,碎颅棍一指,厉声道:“废话莫说,随我辗平敌营,杀个痛快!”

长啸声中,袁方纵马舞棍,如一道雪亮的白虹射出。

颜良和吕玲绮岂敢落后,皆追随袁方左右,拍马杀将而出。

身后,五百铁骑轰然列阵,如一道巨大的长矛,反射着晨光,向着敌营狂射而去。

这支巨矛,挟裹着摧毁一切的威势,撞入敌营,踏着遍的的尸体,向着正在顽抗的敌人撞去。

营中的青州兵将士,如有浪开,就连陷阵营也退避开来,让出一条冲锋的血路。

铁蹄如风,瞬息间,撞向了惊恐的敌卒。

骨肉碎裂声,兵器摧折声,凄厉的嚎叫声,顷刻间填满了耳膜。

铁蹄的冲击下,冀州兵勉强结起的军阵,瞬间就被撞开一道缺口,五百铁骑如绞肉机一般势无可挡,将顽抗的敌军从中撕成了两半。

袁方居中,吕玲绮在左,颜良在右,棍戟刀舞动如风,似那锐不可挡的箭头,将一切阻拦在前的生灵撕碎。

数不清敌卒被掀上半空,数不清的人头飞落,一股股的鲜血四面飞溅,在此超强的冲击下,敌卒被摧毁的,不仅仅是**,更是残存的抵抗意志。

冀州军,彻底的崩溃了。

惊恐的军卒,丢盔弃甲,放弃了抵抗,如无头的苍蝇一般,抱头乱逃。

铁骑开路,而后面的陷阵营,以及上万的青州步卒,却如虎狼一般追随而上,扑向那些崩溃的羔羊,刀锋过处,尽情的收割着人头。

淳于琼残存的斗志,也就此崩溃了。

他万没有想到,袁方不仅动用了陷阵营,连其军中精锐的五百铁骑,也一并动用。

除了先登死士外,袁方竟把压箱底的兵马,统统都用来击破他的粮营。

直至此时,淳于琼都想不明白,袁方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置大营于不顾,倾巢而出来攻击他的粮营。

难道说,袁方打算拿大营,来换取烧毁这百万斛粮草吗?

就算袁方能得逞,可大营若是一失,整个青州军的防线就要全面崩溃,就算烧了这百万斛粮草,也将无法挽回败局。

“那小贼……疯了吗?”淳于琼惊恐的脑海,只余下了这大大的疑问。

惊愕之际,青州铁骑已破开败军,呼啸般杀至近前。

只见当先那浴血的年轻小将,手中浑铁棍如车轮般四扫而出,将一名名兵卒掀上半空,摧毁拉朽般无人能挡。

那张面孔,淳于琼多少次在噩梦中惊醒,就算到死也不会忘记。

“袁……袁方!他竟然自己来了!”

淳于琼惊叫一声,脑袋嗡嗡作响,认出袁方的一瞬间,整个人就懵了。

袁方起倾巢之兵来袭,就已够他费尽的,没想到袁方自己还离开大营,亲自率队杀来,如此举动已完全超出了淳于琼的思维逻辑范围,让他陷入了迷愣之中。

就在他分神时,狂杀中的袁方。鹰目已经锁定了淳于琼。

那个倚老卖老的手下败将。

“倒是很有胆色嘛,还没有逃,看来是想跟我报仇,好,我就成全你!”

袁方剑眉一挑,纵马低啸,如闪电般扑向淳于琼。

淳于琼恨极袁方,却哪有什么报仇之心,当他惊醒过来,想要拨马而逃时。袁方已经纵马驰近。

手中浑铁重棍。挟着震山之力,横扫而来,哧哧的破风之声,威势慑人。

淳于琼不及多想。只能倾尽全力。横刀相挡。想要挡下这雷霆一击。

只可惜,前番不是对手,今次。他又岂能挡得住。

武道已在冲击凝膜后期的袁方,这一击挟着战马的冲力,筋肉的瞬间爆发力,再加上碎颅棍九十二斤的力量,纵然是锻骨级别的高手,也要皱一皱眉头,何况是淳于琼一个凝膜前期之徒。

吭!

一声震天的激鸣,棍刀相撞。

排山倒海般的力道,汹涌的撞向淳于琼,他胸中的气血还来不及翻滚时,诺大的身躯已如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重重的摔落于地。

“噗~~”

落地的一刹那,淳于琼一口老血狂喷而出。

当淳于琼抬起头时,袁方已横在他身前,碎颅棍上滴下的鲜血,落了他一脸。

“淳于琼,咱们又见面了,还真是有缘。”袁方俯视着惨淡的淳于琼,冷笑道。

淳于琼浑身颤抖,明明心中惧怕万分,却极力的佯作镇定,瞪着袁方道:“袁方,你别得意,你起倾巢之兵来袭我粮营,袁公现在怕已击破了你兵力空虚的大营,你还是败了。”

直到此时,淳于琼还蒙在鼓里。

袁方看小丑似的盯着他,冷冷道:“袁绍若敢攻我大营,正求之不得,我一万将士早就备好强弓硬弩,就等着他上门送死。”

一万将士?

淳于琼又是一震,听袁方口气,他大营中竟然还留有一万兵马,可若如此,这袭营的一万兵马,他又是从哪里凭空变来的?

看着茫然错愕的淳于琼,袁方冷笑道:“告诉你也无妨,曹操和陶谦二人已自相残杀,我已密调了南面驻防的一万兵马前来,淳于琼,这下你该死得瞑目了。”

恍然惊悟,这一下,淳于琼才猛然明白过来。

惊恐畏惧的他,听着袁方口气,竟似要杀他,心中吓了一跳,便琢磨着是否该投降。

这时,吕玲绮策马纵来,认出淳于琼时,便怒道:“这老东西当天也参与了围杀我们,吕州牧,把他交给我处置吧。”

“好,那就交给你了,随你怎么处置。”吕玲绮要报仇,袁方乐得把这机会让给她。

吕玲绮死死盯着淳于琼,杏眼环睁,恨恨道:“你个老东西,当天杀了我们多少吕家军,今天姑奶奶就要你的命,替我们死去的弟兄报仇。”

淳于琼又惊又怒,一想到自己竟要死在个女人手中,羞恼之下,怒斥道:“姓吕的小贱人,我是袁公麾下资历最老之将,名动天下,你敢杀我,袁公不会放过你的!”

死到临头,淳于琼竟又搬出了自己的老资历,竟然还敢对吕玲绮出言不逊。

袁方就怒了,喝道:“天下就是给你们这些无耻的老东西搅乱,我杀得就是你,我倒要看看,袁绍他能奈我何!”

喝声中,袁方给吕玲绮一使眼色。

吕玲绮再无迟疑,手纵方天画戟,一声清喝,向着淳于琼斩。

淳于琼的嚣然,瞬间就崩溃了,急叫:“且慢,且慢啊,我愿——”

话音未落,方天画戟已是斩下,淳于琼斗大的人头,滚落于地。

亲手杀了一员袁绍的心腹大将,吕玲绮极是解恨,大呼痛快。

袁方抬头四望,但见敌军已完全崩溃,自家的将士杀红了眼,疯生的追杀着败溃的敌人。

天色已大亮,整个东武粮营,已是血染一片。

袁方扫一眼那一座座粮仓,碎颅棍一挥,欣然喝道:“传令下去,四下放火,给我把袁绍的粮草,一把火烧他个干净!”

号令传下,将士们四下放火,不多时间,熊熊的烈火,便冲天而起。

苍穹,都被那冲天的烈焰映红。

袁绍的粮营,还有那百余万斛粮草,已是化为一片火海。

第一百四十九章天赐“良机”(三更求票)

袁方驻马横棍,如青松傲立,兴致勃勃的欣赏着那滔天的火海。

空气中,弥漫着一般呛人的味道,那是粮食和敌人尸体燃烧,发出的令人作呕的怪味。

身后,一万多血战余生的将士们,兴奋的望着那火海,每个人的腰间,都挂满了血淋淋的耳朵。

割耳,乃是为了计算杀敌的数量,每杀一个敌人,就是一份军功,士卒们腰间挂着的一只只血耳,就是赏钱,就是提拔的官职。

今日一战,每一个人收获都颇丰。

“小丫头,你杀的敌人有我多吗?”颜良抖了抖马上悬挂的一串耳朵,粗粗一扫,足足有数十人之多。

作到颜良这种级别的将军,军功乃是以战役的胜算论算,而非杀敌的数量。

若平时,颜良当然不会屑于计算自己杀了多少敌人,但今天跟吕玲绮有比试,就破例割耳作计算。

吕玲绮秀鼻一扬,将一串血淋淋的耳朵从马背上解下,扔在了颜良跟前。

袁方扫了一眼,吕玲绮收割的耳朵数量,明显要比颜良多了三四成。

“子正,看来这场比试,你是输了呢。”袁方笑道,心中却暗自惊奇于吕玲绮的武道。

颜良也是看得咋舌,挠着脑袋奇道:“你这小丫头还真有两下子,竟然杀这么多敌人!”

吕玲绮方天画戟一横,傲然道:“这有什么稀奇,也不看看我父亲是谁。我有家传武功,杀几个小卒子算什么。”

吕布之女,果然有几分霸气。

袁方却知道,若论武道,颜良还是要强于吕玲绮的,只是因为血战之时,颜良更多的精力,用于了保护袁方,所以在杀敌数量方面,才会输给吕玲绮。

论真本事。三个吕玲绮加起来。都未必是颜良对手。

别人怕吕布,颜良却不怕,眼看着被吕玲绮炫“父”,颜良傲气就被激起来了。当场就想跟这小丫头斗嘴。

只是话到嘴边。颜良却忽然间不说了。而是眼睛溜溜的转着,一会瞧瞧袁方,一会又瞧瞧身边的吕玲绮。满是胡渣的脸上竟还浮现出了异样的笑意。

“有什么好笑的,输了还笑?”吕玲绮被他瞧得不自在,讽刺道。

颜良却摸着胡渣,嘿嘿笑道:“这小丫头,我瞧你跟咱们主公往一起这么一站,倒似挺般配的一对儿,有意思,有意思啊……”

颜良大战后心情畅快,竟是开起了玩笑。

他这么一“信口胡言”,众将士们纷纷的望向袁方和吕玲绮,竟纷纷点头,觉得颜良说得还挺有道理。

袁方白马银袍,横棍巍然而立,吕玲绮红马红袍,手提方天画戟,两个年轻人并马而立,往人堆里这么一站,倒也着实抢眼,隐然有那么几分人中龙凤的风度气质。

饶是吕玲绮有巾帼之风,却到底还是个女儿家,给颜良这么一戏言,再给众人这么一围观,血染的脸畔,顿生几分羞色。

“你这厮,竟敢乱说,找打!”吕玲绮嗔喝一声,抡起方天画戟就要打颜良。

颜良哈哈大笑,不避不闪,举起青龙刀摆出招架的架势。

袁方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拦下二人,干咳一声道:“乐也乐够了,都不要闹了,放几名降卒把淳于琼的人头送给袁绍,全军随我回大营。”

说罢,袁方策马而去。

颜良畏于袁方军威,自然不敢再开玩笑,赶紧提刀追随在袁方身边。

吕玲绮则瞪了颜良一眼,小嘴一嘟,也跟了上去,似乎是为了避嫌一般,故意的跟袁方拉开些距离。

袁方暗笑,却也不当回事,只拨马昂首而行,率领着他得胜的大军,迎着初升的旭日,向着大营方向而去。

一万大军浩浩荡荡离去,只留下一片冲天的火海。

……

平原,冀州军大营。

“真没想到,陶谦竟然会杀了曹孟德的父母,惹得曹孟德回师南下,杀向徐州,这真是坏了我们全盘的布局呀。”

“两路兵马一撤,袁方的侧翼一下子失去了威胁,想硬攻平原敌营,只怕不容易了。”

“听闻公孙瓒眼看就要围杀了刘虞,他吞并幽州怕就在这个月里了,公孙瓒一拿下幽州,形势对咱们就更不利了。”

大帐中,众谋士们你一言我一语,话里就没有一句好消息,全是对己军的不利。

高坐上首的袁绍,脸上阴云密布,越发的凝重。

啪!

猛一拍案,袁绍咬牙切齿,阴沉沉道:“孟德见识浅薄,为报一己私仇,竟置我大局于不顾,实在可恶!”

众谋士们马上顺着袁绍口风,对曹操是口诛笔伐,把灭不了袁方的责任,全都推在了曹操身上。

“报~~,淳于将军急报!”一声急促的叫声,打断了众人对曹操的讨伐

斥候飞奔而入,拱手急道:“禀主公,淳于将军急报,万余敌军突然进攻我粮营,淳于将军请主公急发援兵相救。”

袁方,突袭粮营!?

大帐中,哗然惊变,上至袁绍,下至许攸等谋士,无不骇然变色。

如今冀州军士气本就消沉,粮草若再被袁方所毁,军心就极可能面临崩溃,如此危险的形势,如何能不叫袁绍震惊。

大惊之下,袁绍当场就准备发兵,去救粮营。

“哈哈,主公,这真是天助我们,要让我们灭了袁方啊。”一片惊慌中,许攸却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皆是一奇,心想着眼下粮营有危,你许攸怎么还笑得出口,还说什么天助我也的疯话。

“子远,你什么意思?”袁绍皱眉问道。

许攸站将出来,不紧不慢的笑道:“袁方逆贼袭我粮营,无非是粮草不济,跟我们耗不下去,想要速战速决。今他以一万兵马去袭粮营,故渎大营必然兵力空虚,此时主公若趁势尽起大军进攻,必可一举攻破敌营,只要故渎壁垒一破,袁方必败无疑。”

许攸一席话,令袁绍从危机之中,竟然看到了毕其功于一役的希望,不由精神一振,情绪陡然间激动起来。

审配却道:“话虽如此,可粮草事关重大,岂能不救,若去救粮营,我们就没有足够的兵力去攻破敌营。”

许攸冷哼一声,自信道:“粮营有淳于老将军把守,还有五千精兵,岂是那么轻易可以攻破的。再则,就算粮营失陷,但我们若能攻破敌方壁垒,这代价也值了。”

袁绍一时拿捏不定,陷入了沉吟。

许攸见其犹豫,当即正色道:“主公,此乃天赐我击灭逆贼的绝好时机,若不抓住此时机,再这般僵持下去,等到公孙瓒吞并幽州,大军南下之时,我们就将陷入真正的不利呀。事不宜迟,请主公速下决断!”

袁绍身形一震,他知道,自己确实已没有思索的时间。

眉头猛一凝,袁绍面露决然,沉声道:“子远言之有理,此乃天赐良机,我岂能放过。传令全军,给我倾巢而出,一举攻破敌营!”

号令传下,鸣锣集结之时,响彻冀州大营。

冀州诸将各统本部兵马,纷纷出往大营,向着青州大营正西方向集结。

一支支的军队,汇聚成了汪洋大海,四万多冀州军,浩浩荡荡的布列于壁垒正面。

负有腿伤的袁绍,这会也忍着未愈的伤势,驱马来到了阵前。

这是至关重要的一战,袁绍知道,自己就算腿痛死,也必须亲临前线,鼓舞士气。

举目远望,那道让他几度伤心,几度抓狂,绞尽脑汁都攻不破的故渎壁垒,就在眼前。

此时,袁绍却重燃了信心,苍老的脸上,重燃起那藐绝天下的气势。

“再坚固的壁垒,没有士卒来守御,也将形同废墟,小畜生,你猖狂的日子,将在今天被我终结,你的命运只有一个,就是死!”

眼眸中杀机凛射,袁绍马鞭一扬,厉喝道:“全军进攻,给我把敌营夷为平地,杀光所有的叛贼,一个不留。”

冰冷的语气发出号令,中军令旗摇动如风,震天的战鼓声,更是冲天响起。

一队队的冀州军,乌压压如黑云卷地一般,向着故渎壁垒,向着那道血染的壁墙,气势汹汹的涌去。

壁墙上,郝昭、徐盛、鞠义等诸将,肃列已久。

看着汹涌而来的敌军,众将没有一丝的畏惧,反而彼此相望,会心而笑。

“主公所料果然不错,袁绍果真没有去救粮营,而是趁机来攻我大营。”

郝昭冷笑着感慨,扫视了一眼众将,“诸位,能否守住大营,守到主公凯旋,就看我们的了,血战一场吧!”

留守诸将,热血已经沸腾,皆已激荡万分,杀机凛烈。

没有豪情万丈的言语,诸将各自而去,迅速的回到自己的位置,统帅本部兵马。

一万青州将士们,则蹲在女墙下边,个个已热血涌动,跃跃欲战。

咚咚咚!

敌军阵中,鼓战声骤然加重,四万冀州军杀声如潮,突然放开脚步,向着壁墙狂扑而来。

郝昭沉静而立,看着敌军狂扑而近,将近两百步时,陡然一声大喝:“弓弩手,现身,给我狠狠的射!”

蹲伏的三千弓弩手,轰然起身,一支支利箭,如死神的眼睛,锁定了涌来的敌人。

下一个瞬间,箭如雨下。

中军处,自信百倍的袁绍,骤然变色。

第一百五十章压垮袁绍!

原本看起来兵马无多的壁墙上,突然间冒出数千弓弩手来,袁绍如何能不惊。

不仅仅是袁绍,随军献计的许攸,乃至于冲锋路上的冀州军卒们,亦无不大吃一惊。

下一个呼吸,许攸却从容道:“主公莫忧,袁方那逆贼敢去偷袭粮营,必然还是有所准备的,留守敌军恐怕也就这几千人,不足为惧。”

袁绍神色稍安,点头喝道:“给我继续擂鼓,全军不得退后一步,给我一举攻上敌墙。”

咚咚咚!

震天的战鼓声,更加的激烈,响彻了旷野。

冀州军士们强行平伏下心情,鼓起勇气,顶着壁墙上如雨而下的箭矢,继续咆哮着冲锋。

顷刻间,成千上万的冀州兵,已是越过了壕沟,冲至了血染的壁墙之下。

上百张云梯转眼被竖起,立功心切的冀州兵们,如蚂蚁一般,迅速的爬满了壁墙,疯狂的向上攀涌而去。

面对着铺天盖地而来的敌军,郝昭不动如山,没有一丝的畏惧。

眼见时机已差不多,郝昭将刀一扬,厉喝道:“步卒现身,给我杀!”

壁墙中央处,巨大的令旗摇动如风。

继三千弓弩手之后,蹲伏于墙下,隐藏已久的七千多刀盾手,哗啦啦的轰然而起,密密麻麻的人头,瞬间就填满了壁墙上所有的空隙之处。

“杀——”

震天的怒吼声中,现身的青州刀手们。将愤怒的战刀,无情的斩向爬上墙头的敌人,几乎在同一时间,一百多颗人头飞落。

紧接着,檑木和罗石,如山崩地裂一般,向着敌人血肉之躯,呼啸着砸去。

此起彼伏的惨嚎声中,一名名惊慌的敌卒,被砸成头破血流。肢骨摧破。嚎叫着从数丈高的壁墙上坠落。

先后现身的一万青州军,在郝昭等良将的指挥下,杀了敌人一个措手不及,转眼间就将敌人的嚣张气焰。瓦解掉了大半。

冀州军惊了。许攸茫然了。袁绍更是震惊到张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敌墙上,大展神威的叛军。

袁方那小畜生。不是动用倾巢之兵,前去偷袭粮营了吗?

若如此,那这眼前的一万多敌人,又是从何而来?

难不成那小畜生会变戏法,凭空变出了一万多人吗?

一连串的震惊与疑问,如道道惊雷一般,无情的轰击着袁绍,令他在一瞬间,陷入了思维的盲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下一个呼吸,袁绍惊醒过来,怒瞪向许攸,喝问道:“许子远,你不是说敌营空虚吗,这上万的敌人是从哪里来的?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袁绍几近于咆哮的质问,把许攸震得耳朵嗡嗡作响,身形惊颤得险些从马上坠下来。

“这……这……我……怎么会……”同样震惊错愕的许攸,已惊到语无伦次,不知如何解释。

这时,审配却骤然醒悟,急道:“南面曹操和陶谦自相残杀,袁方那逆贼必是暗中调了高唐和北海的兵马前来,敌营中根本不是兵力空虚,主公,我们上当了呀。”

审配一席话,喝醒了所有人。

袁绍这才幡然醒悟,大骂袁方狡猾,大骂自家的细作无能,不能把袁方暗中调兵的情报,及时的报告上来,致使他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而这错误的判断,极有可能还是致命的!

袁绍狠狠的瞪向了许攸,目光中尽是怨色,明显埋怨许攸再次给他献计“馊主意”,致使他中了袁方之计。

许攸身形一颤,面露惭愧之色,岂敢正视袁绍恼火的目光。

“主公,叛贼既有防备,我军只怕很难攻破敌营,不如赶快调兵去救粮营吗。”审配疾呼道。

袁绍进攻之心早已动摇,当场就准备下令撤兵。

低头惭愧的许攸,却猛然叫道:“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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