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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生化狂人(堂燕)-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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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低垂着头,默默道:“我等随主公突围出濮阳,本想从北岸逃往平原投奔袁州牧,谁想那袁熙以一万大军,沿途围追堵截。就在一天前,我们在东武城附近,中了袁熙的埋伏,主公身负数箭,不幸坠入了黄河之中。我等救之不及,只能带了赤兔马和方天画戟,拼死杀出重围,主公他想必已……“
张辽声音沙哑,已是说不下去。
身负数箭,人又坠入黄河之中,几乎是九死一生,可以说,吕布几乎已无生还的可能。
“主公——”高顺已是一脸悲怆,恨得咬牙切齿。
吕玲绮则茫然失神。整个人怔怔的呆在了那里,犹豫冰冻了一般。
性情如男儿的她,虽极力的克制,但袁方却看得出,她的眼中已填满了悲愤之色。
左右颜良、鞠义等袁方嫡属将领们,皆面面相觑,唏嘘不已,感慨之余,却都暗松了一口气。
他们都私下觉得,吕布是个巨大的威胁。今吕布死了。他们自然要松一口气。
袁方下得马来,轻轻将手放在吕玲绮的肩头,叹道:“没想到,我们还是迟了一步。玲绮。不要难过。也许令尊并没有死。”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袁方这话倒也没错。
只是。身负重伤坠入滚滚黄河中,若这还能活下,那简直是天大的造化。
袁方这番话,在吕玲绮听来,也仅仅只是安慰而已。
蓦然间,吕玲绮将脸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即使刚烈如她,也需要一丝安慰。
她却没有嚎陶大哭,只是头枕着袁方的肩膀,默默无声的低啜,丝丝缕缕的泪水,悄无声息的滑落袁方的肩膀,让他感觉到一丝湿润。
袁方伸出手来,轻抚着她的背,这个时候,也只能这样安慰她了。
片刻后,吕玲绮猛然抬起头,拭干净眼角的泪痕,脸上再无女儿家的伤感,只余下狂燃的复仇之火。
她瞪向张辽,喝问道:“张文远,我问你,曹贼是如何攻破濮阳城的?”
“都是魏续、宋宪和侯成这三个叛贼,若非他三人暗通曹操,偷开城门,濮阳城也不会被攻破?”张文远恨恨道。
袁方心头一震,猛然间想起了沉埋的记忆。
他记得,原本的历史上,魏续、宋宪和侯成三人,对吕布就没什么忠心,下邳一役,也正是此三人背叛,才是吕布城破被擒。
“魏续——宋宪——侯成——”
吕玲绮将那三人的名字,咬牙切齿的默念数遍,仿佛要将仇人的名字,深深刻入心中。
接着,吕玲绮忽又想到了谁,于败兵中扫视了一眼,喝问道:“陈宫呢?陈宫人又何在?”
陈宫乃吕布麾下首席谋士,今理应随吕布败逃突围。
张辽却又是一叹:“濮阳突围,北渡黄河后,陈宫劝主公去投袁绍,主公不听,那陈宫便趁夜偷偷脱离了队伍,想来是去投奔袁绍了。”
听得张辽之言,袁方点头道:“陈宫乃兖州名士,今虽败于曹操,但与袁绍却并无怨仇,以他的声名,在袁绍那里应该还会谋得一个不错的职位。”
吕玲绮秀眉深凝,眼眸中涌动着愤恨的烈火,显然在怨恨陈宫的背弃,似乎,她已经把陈宫,也加入到了她复仇的名单当中。
万军之前,鸦雀无声。
张辽、高顺,乃至吕布那两百败兵,都望向了吕玲绮,等着她做决断。
吕布坠河失踪,就意味着吕玲绮,成了这些残留部曲的少主,何去何从,都将由吕玲绮决断。
蓦然转身,众目睽睽之下,吕玲绮忽然单膝跪倒在了袁方面前。
她仰视着袁方,拱手沉声道:“玲绮和一众兄弟们,已无依无靠,今愿归顺于州牧,奉州牧为新主,万望州牧收留。”
她做了决定,决心率吕布残部,归顺于袁方。
吕玲绮这么一跪,高顺和张辽也先后跟着跪下,皆称愿奉袁方为新主,请袁方收留。
袁方看着伏跪于前,这些吕布的女儿,和他的旧将们,心中不禁感慨万千。
似高顺这样的良将,袁方早就欣赏万分,却固顾念其忠义,只好让高顺以客将的身份,留在自己身边效力。
如今,高顺这般表态,已算是正式成为袁方的部将。
除了高顺,更让袁方欣喜的是,连张辽也要投奔自己,奉他为新主。
那可是张辽啊,原本历史中,魏之五子良将之首,智勇双全,镇守淮南,多少次杀得吴国闻风丧胆。
这样一员栋梁之将,要归顺于袁方,这叫他如何能不喜出望外。
尽管袁方没有趁人之危的想法,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吕布这么一死,竟是意外的让他从中获利。
环视伏跪的众人一眼,袁方俯下身来。将吕玲绮扶起,郑重道:“既然你们看得起我袁方,今后我们就并肩而战,共创一番大业。”
此番豪言,便是表明收纳了他们。
“多谢主公。”吕玲绮改了口,转呼他为主公。
其余高顺、张辽等吕布旧部,也皆改称袁方一声主公。
袁方微微点头,坦然接受他们的拜见。
这时,吕玲绮却又恨恨道:“主公,臣父为曹操所逼。为魏续三将所叛。又被陈宫所弃,今还为袁熙给害死,这些人都是玲绮的仇人,玲绮恳请主公为我做主。替我报仇雪恨。”
袁方神色微微一动。他就知道。吕玲绮率部归顺,除了走投无路之外,必还有想借他之力。替父报仇的用意在内。
袁熙乃袁方死敌,这自不用说。
曹操当初无故相侵,助袁绍兵围高唐,今又要跟他争夺中原,自然也是敌人。
至于陈宫、魏续等人,他们分属袁绍和曹操,自然也是袁方之敌。
吕玲绮的这些仇人,恰恰也都是袁方的敌人,即使没有她所请,袁方也要跟这些人血战到底。
于是,袁方想也不用想,慨然道:“今你既归附我袁方,你的仇敌,便是我袁方的仇敌,我必会为你报仇雪恨。”
吕玲绮大喜,拱手感激道:“多谢主公。”
这时,张辽突然跃起,指着西面道:“主公,那害死温侯的袁熙,就在几十里外的东武城,主公今有大军数万,何不趁机袭破东武,一举击杀了袁熙那狗贼。”
听得“袁熙”的名字,袁方立时火冒三丈,无尽的怒火从心底狂燃而起。
他想起了当年袁府中,袁熙是如何仗着嫡子身份,厮压他,轻视他的种种恶行。
他又想起,当年那场比试中,袁熙是如何不择手段来陷害他,又是如何向袁绍屡进谗言,欲置他于死地。
甚至,袁熙这厮,还险些抢走了自己的爱妻甄宓。
袁家诸兄弟之中,袁熙是仅次于袁谭之后,袁方的第二号仇敌。
没想到,这厮会被袁绍从并州调往这里,还逼杀了吕布,成了吕玲绮以及张辽等人的仇敌。
“袁熙,这是你自己往枪口上撞,新仇旧恨,是到了一并清算的时候了……”
鹰目之中,凛烈的杀机,已疯狂的沸腾。
毫无迟疑,袁方一跃上马,碎颅棍指向西面,厉声道:“大军直奔东武城,今天,我要跟袁熙这狗东西清算总账!”
号令传下,吕玲绮、高顺和张辽三将,无不感激振奋,复仇火狂燃。
两万多大军,再次开拔,浩浩荡荡的向着东武城杀城。
……
东武城。
县衙大堂中,肉香四溢,舞乐靡靡。
袁熙高坐于上首,正饮着美酒,欣赏着堂前舞乐,一脸的得意。
侧首处,陪坐的部将蒋奇,则举杯笑道:“公子先取并州,今又诛杀了吕布,实可谓英武雄略,功勋着著,主公闻知,必会对公子更加刮目相看,末将先在这里恭喜公子了。”
袁熙哈哈大笑,脸的得意之色愈重,一杯酒欣然饮尽。
蒋奇又感叹道:“当初主公兵进青州,去讨伐袁方那逆贼,可惜没让公子出马,若不然早就灭了那逆贼,也不会似大公子和四公子那般,被那逆贼所败,无功而退了。”
提及袁方,袁熙的脸上,立时涌现丝丝阴冷的怒意。
他紧攥酒杯,咬牙切齿的冷哼道:“袁方这卑贼的小畜生,敢把我到手的妻子夺走,这夺妻之恨,我早晚必报!”
蒋奇忙道:“主公灭公孙瓒,夺幽州已成定局,到时挥军南下,必以公子为开路先锋,以公子之神武雄略,灭了那袁方还不是抬手之间的事。到时候,那位甄美人,还不是得投入公子的怀抱,嘿嘿~~”
蒋奇的奉承,令袁熙极是受用,不禁哈哈大笑,愈加的狂傲。
大笑声中,一员将兵却急奔而入,惊叫道:“公子,大事不好,城外突然出现袁方旗号,数万敌军似有攻城之势!”
笑声嘎然而止,袁熙骇然变色。
第二百章高贵的身躯,鼠一样的胆
“那贱种,怎么会出现在东武城?”袁熙惊愕的叫道。
此前袁熙也收到情报,袁方的大军已进入兖州境内,似乎有去解濮阳之围的迹象。
袁熙却自认为,吕布乃反复无信之徒,袁方不可能在新得徐州的情况下,就匆匆发兵来救吕布。
救吕布,不就等于引狼入室,自找麻烦吗。
故此,袁熙就对所谓的袁方入侵的消息,并没有太过在意,只集中全部的精力,用来围杀吕布。
袁熙却万没有想到,在自己灭吕布功成,还在庆功的时刻,袁方会突然率兵杀到城下。
同样大惊的蒋奇,急道:“公子,这必是那逆贼没救成吕布,就想来为吕布报仇。”
袁熙却不信,急是披挂衣甲,策马急匆匆的赶往了城东一线。
登上城头,举目扫视,果然见成千上万的袁方军,正如潮水般向东武城扑来,分明是大军压境的景象。
几百步外,袁方的旗号,傲然的飞舞天空。
“杀袁熙!报血仇!”
“杀袁熙!报血仇!”
城外,成千上万的袁方军,放声怒吼,复仇的怒啸声,震碎天地,令守城之军,无不变色。
直到此时,袁熙才惊诧的确信,袁方竟真的要为吕布报仇。
“吕布是反复无信之徒,那贱种是个出身卑微的逆贼,他二人都是卑贱无耻之徒,怪不得会同流合污!”袁熙咬牙切齿。肆意的讽刺。
蒋奇却慌道:“公子,敌军势大,我军只有不到四千人,不如暂且弃城北撤,再做打算吧。”
袁熙却眼眸一瞪,傲然道:“我那大哥和四弟,皆败于那贱种逆贼之手,今日正是我击败那逆贼,在父亲面前树立形象的时候,岂能就此撤去。传令下去。全军给我坚守城池。我就不信那贱种,凭万把号人,就能攻得下我的城池。”
今时的袁熙,已经不同往日。
袁谭被袁方断了一臂。已成半个废人。而袁尚也被袁方大败。屁股上还挨了一箭,声名大损。
袁家几兄弟的声名,都遭到了重大打击。唯有他袁熙,拥有夺取并州之功,声名不降反增。
此时的袁熙,已渐起了野心,不想再跟在袁谭屁股后面,做袁谭的跟屁虫。
他自信的认为,自己也有了争夺储位的名望和实力。
今逼死吕布,立下大功,若再能逼退袁方那逆贼,那袁熙的声望,必将如日是中天。
那个时候,还怕袁绍不对他刮目相看,把所有的器重,都投在他身上么。
“公子说得对,这是个大好机会,不能放过。”蒋奇领会了袁熙意思,忙是下令全军坚守城池。
袁熙便手提大枪,威风凌凌的立在城头,轻蔑冷视着袁方大军逼近。
城外处,浩浩荡荡的大军,逼城三百余步,停止了前进。
军阵如浪而开,袁方在一众铁骑亲卫的拱护下,纵马出阵,直抵东武城前一百五十步。
勒马横棍,袁方目光如刃,缓缓的扫了一眼敌城。
虽相隔百余步,但袁方那杀机凛烈的眼神,却如两道寒光一般,从敌军士卒心头扫过,令他们无不为之胆寒。
当年平原一役,袁方杀得五万冀州军,鬼哭狼嚎,惨败而归,已是在冀州军心中,深深的刻上了一道无法磨灭的伤痕。
城头这些守军中,不少人都曾参加过当年一战,袁方带给他们的恐惧,至今仍历历在目。
今日,那个令他们闻风丧胆之人,再一次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岂能不令他们顿生恐惧。
袁熙感觉到了军心的变化,不禁暗生恼怒,扯开嗓门,大叫道:“袁方,你这无耻的逆贼,我袁熙在此,你还不赶快滚回青州去,若不然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猖狂的大叫,回荡在两军之间。
袁方开启远望瞳,认出了袁熙所在,甚至已将那张狂傲不屑的脸,看得是一清二楚。
袁方嘴角微微一动,扬起一抹冷笑,高声道:“袁熙,几年不见,没想到你还是个只会耍嘴皮子的绣花枕头,有胆你就出城来,咱们打单独斗,一决生死,来了结你我的恩怨。”
被袁方当众讽刺,袁熙恼羞成怒,当场就恨不得冲出城去,跟袁方一决胜负。
蒋奇却忙低声劝道:“公子休中了他的激将法,听闻这逆子近年来武道突飞猛进,不可小视。公子乃无上尊贵之躯,岂能以身涉险,跟那卑微的逆贼厮斗。”
袁熙立时冷静了下来,按下怒火,昂首高声道:“当年我念你还是我袁家的人,才放下身段,跟你过几招。如今你已背叛我袁家,我袁熙什么身份,你也配跟我单打独斗,真是笑话!”
袁熙极尽的讽刺,对袁方是不屑之极,轻蔑之极。
袁方身后的将士们,不光是复仇心切的高顺、张辽等新附之将,就连颜良、鞠义等旧将,也被激起恕火狂燃。
数万将士,不用袁方发一言,皆已愤怒之极,只恨不得杀上城去,将袁熙那狗贼撕成碎片。
袁方的目的达到了。
再无多费唇舌,袁方拨马折身,径归本阵。
然后,碎颅棍扬起,遥指敌城,袁方冷冷的道了一声:“把东武城,给我夷为平地吧。”
诸葛亮拨马上前一步,高声喝道:“主公有令,全军进攻,把东武城夷为平地!”
肃杀的号令下达,进攻的号角声吹响,震碎苍穹。
震天的杀声中,吕玲绮、张辽和高顺,三员吕布旧将,挟着复仇的怒火,当先杀奔而出。
万余袁方军将士,轰然而动,如潮水般向着城门一线冲涌而出。
一场复仇的攻城战,就此开始。
吕玲绮策马当先,扑至护城壕前,横戟大喝:“把土包都丢进壕中,给我把护城壕填了。”
冲涌而至的将士们,每人身上都背着一包土石,万余包土石扔进壕中,转眼就将深达数丈的沟壕填满。
勇敢的将士们,扛着临时赶制的云梯,越过护城壕,将百余张云梯,纷纷的竖将起来。
高顺和张辽二将,冲抵城下,喝令部下们,不惧生死的向敌震攀爬而上。
转眼间,城墙上便爬满了袁方军将士,顶着城头的箭雨,拼死的上攀。
袁熙的狂劲,很快就被袁方军的强攻,压制下了大半,急是喝令弓弩手放箭,试图阻挡攻势。
此时,鞠义已率先余先登死士,进抵至了城下,以硬弩仰射,压制敌军的远程打击。
先登弩手,乃天下间最精锐的弩兵,千余之众同时放箭,袁熙麾下区区几百号弓弩手,如何能抵挡。
飞蝗般的箭雨,袁熙军弓弩手转眼间被射杀大半,惨叫着坠下城去,连头都不敢再露,又谈何压制敌箭。
“先登死士,袁方那贱种,竟然带了鞠义这叛徒!”
袁熙惊声大叫,原本巍然而立的身形,也不得不缩蹲了下来,生恐为弩箭所伤。
鞠义以先登弩手,压制住了敌城上的弓弩手,接着又转而射杀露头的敌卒,以为后军扫清登城的障碍。
交战不到一刻钟,冀州守军就被袁方军这强大的攻势,完全的压制住,东武城已是摇摇欲坠。
袁熙没有料到,这支挟着复仇之火的军团,所爆发出的攻击力,竟然远胜于平时。
而且,有先登死士的弓弩做掩护,他手下兵马虽有四千,竟似有顶不住的迹象。
“公子,敌军攻势出奇的猛,我们恐怕要挡不住了,快撤吧。”蒋奇惊恐的大叫。
袁熙咬牙切齿,心中那个不甘啊,只迟疑了那么片刻,却不得不听从蒋奇的劝说。
袁熙便留下大部分部将,继续守城,他则跟蒋奇率千余兵马下城,望北门方向狂奔而去。
城外处,袁方的远望瞳一直在开启着,密切的注视着城头的一切。
当他看到袁熙的身影,灰溜溜的逃下城去,他就知道,袁熙顶不住,这是要逃了。
“袁熙,想开溜么,可没那么容易!”
袁方冷哼一声,遂令颜良在此坐镇,继续统领大军攻城,袁方则率七百铁骑,绕过城池,直奔北门而去。
七百轻骑奔行如风,不多时就绕至了北门一线。
袁方举目一扫,果然则千余敌卒,正从北门仓皇而出。
来得正及时!
复仇的烈焰,在鹰目中灼烧,袁方二话不说,挥斥着铁骑就冲杀而上。
袁方一马当先,便如狮子扎进了羊群一般,铁骑过处,杀得这般败军鬼哭狼嚎,顷刻间就崩溃瓦解。
鹰目四下一扫,袁方很快寻见了袁熙的身影,那小子正在十余骑的保护下,夺命狂奔。
袁方如雷一声长啸,纵马舞棍踏着血路,斜刺里如电射至。
以为逃过一劫的袁熙,万不料袁方间看破他的意图,率骑兵及时的杀到,顿时惊慌不及。
更令他胆裂的是,袁方竟然亲自杀到,所向无敌的杀破乱军,冲向了自己。
“蒋奇,给我挡下那贱种,给我挡下他!”
袁熙厮歇底里的颤声大叫,全然失去了先前尊贵自恃的气度,整个人如丧家之犬一般,竟是完全被袁方吓破了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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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欺我者,杀!
蒋奇得令,只得率一众亲骑,斜向折出,迎着袁方而来。
“土鸡瓦狗之徒,也敢挡我之路!”袁方暴喝一声,手臂青筋爆涨,千百道棍影如电光般荡出。
锻骨武道的实力,在转眼间尽展无疑。
迎面而来的十余敌骑,竟如纸扎的一般,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袁方一顿乱棍,四面八方的掀飞出去。
蒋奇大惊失色,战意崩溃,急欲拨马而逃。
此时,袁方已如白虹一般射至,手起一棍,只听“砰”的一声脆响,便将蒋奇的脑瓜敲碎。
斩尽阻挡之敌,袁方势不可挡,斜向里如狂风般撞向了袁熙。
惊骇下的袁熙,无路可避,只得强撑起战意,举枪相挡。
“贱种,我——”
一个“我”字还未出口,袁方电射而至,手中碎颅棍,如磨盘一般平辗而至。
砰!
一声沉闷的重击,一声凄惨的大叫。
袁熙连人带枪,如断线的风筝一般,从马上被拍飞出去,重重的摔落于地。
落地之时,只听“咔咔”几声脆响,他的身体骨头,不知已折碎几根,张口便狂喷出一滩鲜血。
爬在地上的袁熙,痛苦、惊骇、恐惧,尽管他听说,袁方的武道突飞猛进,却怎么也没想到,袁方竟已强大到,在一招间就把他击败战马,杀成重伤。
“怎么可能,这贱种的武道。已经强到这种地步……”
震怖痛苦中,袁熙晕眩的视野,渐渐的清晰起来。
当他抬起头时,袁方那巍然的身形,已将他罩笼在阴影之中。
袁方就那么冷冰冰俯视着他,就像看着一只卑微的蝼蚁,冷漠而不屑。
曾经,那个任他欺负的私生子,如今,竟然高高在上。将他这个高贵的嫡子。狠狠的踩在了脚下。
耻辱,前所未有的耻辱感,瞬间填满了袁熙的胸膛,愤怒几乎要将他的胸膛炸开。
他的目光。猛的瞅向了身前一步处跌落的枪。
袁熙目充喷血。手臂在微微的抽动。他想夺起枪来,再跟袁方拼杀。
“我的武道已是锻骨初期,就凭你缩筋的实力。还想继续挣扎吗?”袁方冷冷的警告。
锻骨?
这小子的武道,竟然已到锻骨!
袁熙整个人都懵了,原本愤怒的眼神中,立时涌现不可思议之色。
他无法相信,自己这么个高贵的嫡子,两年时间里,才勉强从淬肉,练到了缩筋的地步。
而袁方,这个卑微私生子,竟在两年的时间里,突破了缩筋和凝膜两重境界,将武道练至了锻骨的实力。
这不可思议的精进速度,唯有百年难得一见的习武奇才,方才有可能达到。
袁方却做到了。
“不可能,你个贱种,绝不可能比我更有天赋,绝不可能!”
恼羞成怒的袁熙,猛然的爬起,探出手来,想要夺起眼前的大枪。
寒光爆涨,明晃晃的碎颅棍,如风扫落,正中袁熙右手。
只听“咔嚓嚓”一连串的碎裂声,袁熙右手五根手指,已齐刷刷的给袁方砸断。
“啊~~”
袁熙一声惨叫,捂着血淋淋的手掌,便在地上打起滚来。
“把他绑起来,带回去再做处置。”
袁方一声下令,拨马提棍,扬长而去。
众亲军一拥而上,将五指尽断的袁熙,五花大绑,拖上了战马押解离去。
日落时分,战场的杀声,方才隐隐散去。
东武城的四门,尽已插上了袁方的旗号,除几百敌卒侥幸逃走,四千冀州军死伤大半,降者近千。
若以平常的攻守之势,袁方以两万兵马,想要攻破四千人把守的城池,很难在半日之内拿下。
但今日之势,吕玲绮、高顺等将,为了给吕布复仇,一个个都跟疯了似的,他们发挥出的战斗力,远胜于平常。
正是仗着这爆走的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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