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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天涯)-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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髦盅月鄱加校嵌夹睦锊刈潘母鲎帧翱瘫」讯鳎 敝皇敲弧堋螅瑆w︾w。人敢说出来而已。

那么朱由检真的刻薄寡恩么?得看你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个问题了。

新帝登基这一天,首先讨论的问题是年号的问题,这个本是礼部的舞台。这一天是腊月初四,坐上龙椅的朱慈烺,看着群臣中的陈燮,站在那里很安静。心里的不安和忐忑全然消失。正如先帝所言,燮者,大明之定海神针也。

礼部尚书洪承畴站出来,提出要定先帝庙号和新君年号的事情。新君登基,这是一等一的大事,谁来都不好使。这个事情。必须尽快顶多。在这个年代,一个国家是否安定,新君的年号都是一个信号。出来的快,说明朝廷君臣一心,出来的慢,那原因就很多了。

朱慈烺的教育班子,可以说是新制度的最大受害者了。姜逢源之辈,本该在新君登基自后,先在内阁行走。然后慢慢的掌握领导权。大明历朝差不多都是这个节奏,但是现在这个节奏,被朱由检打断了。这一届内阁成员,如果没有大错,你就得等到他们到期为止。朱由检改制的时间是三年前,也就是十六年,通过大告确定下来的东西。这一届东宫班子,怎么也得熬上两年。就这还不算,你得有群臣的支持。内阁班子原来是五个人。朱由检立下的诏书说的很清楚,增至七人,陈燮作为前内阁大臣,毫无疑问占了一个位子,另外一个位置,不出意外就在东宫现有班子里产生。

任何一个大臣。在这个问题上都不敢去反对,首先是一个政治正确的问题,其次是一个众怒难犯的问题。先帝临死的交代,你敢不从?这叫政治正确。内阁从五个变成了七个,这是给大家的机会。你敢抹杀?

毫无疑问,顺利通过。陈燮站在了内阁大臣中间,也就是第一排的最后一个位置上。

满朝都是饱学之士,这个时候洪承畴提了个头,自然是跃跃欲试,给先帝定庙号、新君年号,得到新君和群臣的认可,那也是一个巨大的政治资本来的。大臣们一个一个的站出来,提出自己的建议,出现不同意见肯定要开吵,这是必然的。这个时候,绝对不是让步的时候。

于是,在一个先帝庙号的问题上,读了一肚子书的臣子吵的不可开交,内阁六位大臣却平静的很。周延儒是想静观其变,他已经是首辅了。没必要去出这个风头,这个时候最要紧的就是稳定。杨廷麟和卢象升是不屑去争,洪承畴则是打算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至于魏藻德嘛,丧家之犬了,袖筒里装了辞呈的,准备请祈骸骨,努力争取还能有个善终。至于陈燮,根本就不在乎他们吵什么,觉得没意义。

朱慈烺听着群臣吵架,头晕脑胀的。有人指出,先帝在朝勤政,服劳无怨日勤。可以取一个“勤”字。也有人指出,先帝坚忍不拔,平定乱局外患,彰义掩过日坚,可以取一个“坚”字。这两个是主流,反正没人提更好的字了。然后就是两边争吵,不干寂寞的姜逢源也站出来道:“先帝开拓海疆万里,创大明前所未有之疆域,德行可扬日景,致至大图日景,法义而齐日景,何不取一个‘景’字?”

你还真别说,他这么站出来说了一句,所有人都平静的看着他,毕竟他是东宫的班底,现在换了皇帝,他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而且他提的这些,也都很有道理。

眼看先帝的庙号要取一个“景”字似乎成为了定局,朱慈烺却看了一眼陈燮道:“思华,先生,您的意思呢?”当着满朝文武这么干,所有人为之变色的同时,内心更是一片哀嚎。这还怎么玩啊?这货已经权势滔天了,还没进京就调集军队,,堵着山海关,舰队堵在大沽口,南京更干脆,直接就派兵去接管防务。这要换成别的大臣,早就被“谋逆”的罪名淹死了,陈燮一点事情都没有,站在前面一句话没有,陛下主动问他了。

陈燮缓缓上前,恭敬的行礼,然后才不紧不慢道:“陛下,臣读书少,说不出那么多的道理。但是臣心里啊,总有一个声音在跟臣说。陈燮啊,你不过一介商贾出身,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先帝的恩宠。如今站在这朝廷之上,你真要客观的评价先帝的功过。既然是要客观,那么就得把先帝的功过放在当是的环境之下去评价。先帝登基之时,朝廷是个什么情况?大家想必都比我清楚,这里就不细说了。但是这些都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关外有建奴觊觎,关内有流寇横行,朝廷更是入不敷出,京官的俸禄都发不下去了。这样一个局面,是怎么造成的?”说到这,陈燮环视一圈,无人敢对视,纷纷低头。因为他们都知道原因,就算是卢象升,也都没敢对视陈燮,他知道原因,但是没有去努力改变。内心何尝无愧?

不过是一道视线,满朝文武都把头低下去了,这道伤疤揭开了,谁都会疼的。当时是个什么情况?建奴哪次来,不是在北直隶境内来去自如,无人敢挡?要不是出了个陈燮,呵呵!流贼呢?这个还算好一点,但是哪个人敢跟陈燮比呢?不说剿贼了,但说剿贼之后的赈济,登州营在是一个样子,走了是另外一个样子。满朝文武,谁敢当着陈燮的面,拍着自己的胸膛说,“老子问心无愧!”问题是啊,陈燮敢,不但敢,他还有谁都无法撼动的强大实力。不然就陈燮这样的大臣,进京之后还得让人给分尸咯,谁能容下他啊。

没人顶嘴么?陈燮微微一笑,回头朝朱慈烺拱手道:“灭奴、平乱、赈济、安民,这些都是先帝作为一个守成之君的本分。在臣看来,不值得大书特书。先帝真正伟大的之处,在于他从十余年的乱局之中,痛定思痛之后,大胆做出的制度改良。作为这些改良制度的执行者,臣目睹了大明从户部仓库长草,到现在国足用而民未加赋,甚至还有不少盈余。先帝的改良,没有前人可以借鉴,完全是摸着石头过河。难啊!然而这正是先帝的伟大之处,知难而上,迎难而进,改朝制,改科举、兴工商,开海贸,桩桩件件,都是殚精竭虑,战战兢兢,一点一点的往前走。从一个风雨飘摇的大明,到如今四海归心,万国来朝的大明。由此,臣以为,先帝开创了大明万世一系之基,可以称‘圣宗’。”

哗啦一下,满朝都炸了!明朝的文臣和皇帝,还是要脸的。不像野猪皮的后代,脸是什么东西?麻子也敢称“圣祖”!陈燮来了个“圣”字,真是往热油锅里浇水啊。

一片哗然之际,陈燮缓缓回头,再次环视,群臣的嘴巴就跟开关似得,瞬间都关上了。陈燮这才朝朱慈烺拱手道:“陛下,既然毫无异议,那就这么定下吧。”

真的是没有异议么?你说呢?你信么?但是陈燮就是如此的无耻,就是这么坦然的说了,你能咬他?这要是换在万历或者天启年间,能有大臣在朝堂上跟陈燮玩命。但这是崇祯末年,新君登基之初,真的没有哪个臣子会这么干。多数臣子是无节操,畏惧陈燮的权势,担心新君的嫉恨。个别臣子,则是觉得陈燮说的对,比如有节操的卢象升和杨廷麟,真的觉得陈燮说的没错。于是,朱由检的庙号,就这么定了下来,朱慈烺兴奋的最后拍板。

。。。

第六百五十一章缘由

接下来的事情,轮到了朱慈烺的年号,在前一个“庙号”战役中大获全胜的陈燮站出来说了一句:“先帝励精图治,革新改良,陛下当继承遗志,开启万世一系之新元。年号,不妨就以建新为号。”朱慈烺再次同意,然后陈燮就再也没说话了。

陈燮不说话,有人必须要抓住机会自救,魏藻德就站出来道:“陛下,臣年迈昏庸,不能世事,请祈骸骨。”这个时机抓的很准,内阁一共七个人,前任内阁自觉走一个,又多出一个位子来。自然是群臣乐于看见。而且魏藻德也很清楚,陈燮入阁,他留下来也没啥用了。以前是皇帝需要一个人在内阁里,跟其他人格格不入搞平衡用的。现在,他没有价值了。

这么自觉的人,你说朱慈烺也好,陈燮也罢,怎么好意思算旧账?

,一点表情都没有。新君还没学会虚伪,表情看着像是很干脆的准备同意他的辞呈,这时候姜逢源等人赶紧站出来,为魏藻德说话,无非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废话,请陛下挽留。朱慈烺犹豫再三,只好说:“**卿,辞呈朕先收着,回去好好想想。朕还是希望**卿留下。”朱慈烺是个聪明孩子,知道姜逢源他们的意思,是要安抚一下老臣之心。假的也要做给臣子们看看。

不过这些人呢,这么搞反倒让朱慈烺心里不悦,难道说朕是刻薄寡恩之君么?这点常识都木有,你还别说,皇帝差不多都这尿性,尤其是老朱家的种。当然了。朱慈烺是不会这么想啊,其实他是看姜逢源等人也很不顺眼。为啥啊,这帮人逼他读书啊。没哪个孩子喜欢读书的!换成别的储君嘛,呵呵呵,这些朝夕相处的东宫班子,对他的地位稳固有帮助。能给他帮忙,让他尽快进入皇帝的角色。但是朱慈烺没这个担心,陈燮跟那站着呢。

接下来的事情还有很多,新君登基嘛,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忙活到吃午饭的时候,朱慈烺才宣布散朝,这个时候众人才发现,陈燮除了先帝的庙号和新君的年号说了话,别的事情真是一言未发啊。这是什么节奏?难怪大家在对喷的时候。总觉得这大殿上少了点什么,当时比较投入了,现在想起来才发现,感情陈燮后来一直沉默。

这是什么信号?大臣们散朝后私下里议论纷纷,再看陈燮的时候才发现,这货在朝中真是没有任何根基的一个家伙。文臣团队里面,没哪个跟他是一伙的。然后大家居然都被他震住了,被一个武夫出身的家伙镇住了。真是文臣之耻啊。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没人敢说出来。万一传到陈燮的耳朵里呢?XXX,你到底想干啥?呵呵,谁都不是傻子,不会出来当这个出头鸟的。就算是好友之间,也不会说这个话。议论的核心,还是陈燮在随后为何沉默。

都是聪明人。很快各种结论都出来了,总结为以下,陈燮这是不愿意插手朝政,但是在先帝的问题上,容不得别人有半点不敬和诋毁。这个结论很科学了,按照正常的皇帝吧,陈燮这样的臣子,就算能容的下,也不会没有丝毫的防备。先帝对陈燮的这份恩宠,陈思华就算豁出去性命来维护先帝,那也是人之常情啊。

内阁的一帮人,商议的结果也是这个,认为这就是陈燮的最大可能。朱慈烺也是这么想的,散朝的时候,跟身边的太监老周也是这么说的。对此,朱慈烺没有任何不满,感激先帝之遗恩,自然会竭尽全力报答当今。这个思路没问题。

真是这样么?一群聪明人凑一起,各种想法都想到了,结果都想错了。唯有一个人,私下里自言自语,“你不是这样的人,你的心里,只有这个国家吧?”这个人是十六年的进士,留在京师做了个御史,他就是顾继坤。别人都在议论陈燮的举动时,他心里这么想的,自言自语的就说出来了。什么君恩,在顾继坤看来,都不及国家和民族在陈燮心目中的地位高。

那么,陈燮真实的用意是什么呢?顾继坤在本质上是看明白了陈燮,但是他没有看全面。陈燮之所以站在朝堂上用强势的态度来肯定朱由检,是站在礼法的高度,来肯定朱由检后期做出的改良举动。只有在礼法的层面肯定了这一切,接下来的事情才好办。守旧势力一旦反复,那就必须要面对整个统治阶层最看重的礼法,你想干啥?作死么?

这就是陈燮的目的,不是为了个人的权势,而是为了大明改革的延续。

新君登基,陈燮再次走在皇宫内,太监也好,宫女也罢,对他的态度异常恭敬。这是当今陛下最为信重的臣子,也是先帝最为信重的臣子。看上去陈燮在朝野无权,实际上他对整个朝局,有着巨大的影响力,这是建立在强大的实力上面的影响力。

君臣相对之时,陈燮欲行大礼,朱慈烺上前扶住道:“先生,万万不可。”陈燮坚持行了半礼才作罢,赐坐之后,陈燮坦然的看着这个长出一些嫩须的年轻君王,心里在组织语言。

“陛下召臣来,不知有何示下?”态度不对了,当初就不是这样。朱慈烺觉得很不适应,扭动着身子道:“姐夫,没外人,别这样。”陈燮笑道:“陛下,今非昔比,礼不可废。”

朱慈烺无奈的叹息道:“那就随你吧,不过姐夫,今天在大殿上,后来您怎么不说话了?”

陈燮听了这么问,露出欣慰的微笑道:“陛下聪颖,观察力过人,此大明之福也。臣之所以不沉默不语,道理很简单,先帝有定下制度,该谁负责的事情,谁说话,条理清晰,责任明确。当今内阁诸位大臣,也都是能臣,先帝重病之时,朝政能正常运转,他们功不可没。陛下,新君定鼎,不可寒了老臣的心。”陈燮没说什么不能动先帝的定下的制度,只是绕着弯子说,不要寒老臣的心,朱慈烺这话听的很舒服。陈燮丝毫没有说教的语气,就是寻常谈话的节奏,这很有效果。

“嗯嗯,姐夫为我着想,我,朕领情了。对了,这内阁七人,走一个魏藻德,多出来的两个位置,姐夫以为该如何选贤?”朱慈烺还是有问题要问的,他心里还是很不爽那帮东宫臣子的,所以要陈燮说说看法。

陈燮也不喜欢姜逢源等古板的家伙,但是这个事情不能乱来,新君登基就这么干,那是要出大问题的。“陛下,当务之急,不是求进,而是求稳。新旧交替,稳定过渡,此为上策。什么人能帮助陛下稳定过渡,那就用什么人。不过有一点千万不要忽略了,那就是必须要经过廷推。廷推结果不满意,陛下可以行使否决权,但是不能绕过这个制度,直接点名。制度制度,制定下来的法度,是行为规范,这个规范不但限制了大臣,还限制陛下。一个国家,要是连制度和规范都可以随意摆布,危机的信号就出现了。一旦有人玩弄了制度和规范,必然招致众多的不满和怨愤。臣可以在先帝的庙号和陛下的年号上发声,那是尽一个臣子的本分,但绝对不会去破坏现有的制度和制度确定的权责范围,这就是臣在朝上表现的原因。”

这番话,让朱慈烺沉默了,良久才道:“姐夫,你说这些,朕才知道是用心良苦啊。朕自登基一来,东宫群臣,说的最多的是要为朕效死之类的话。大臣们上贺表的一个接一个,他们都是为了讨好朕。只有姐夫你,才是为了朕好,语重心长。”

这个时候,朱慈烺突然闭嘴了,因为看见陈燮脸上流了眼泪,再看看他的表情,明白了,这是平台啊,睹物思人了。“陛下,臣请为先帝守灵七七四十九日,以女婿的身份去。”陈燮站了起来,朝朱慈烺深深大礼哽咽而语,一时间朱慈烺也是流泪不止,念及先帝的各种**护,忍不住也是泪流满面,哽咽回答:“朕不是不答应姐夫,而是这内阁大臣,姐夫要去做啊。所以啊,朕要姐夫为朕分忧,只能让姐夫每天去守灵半日,不用上早朝,但是要坐班。说句诛心的话,朕不放心那些大臣啊,怕他们欺负朕年轻。”

群臣泪眼相对的一幕,被进来的周皇后,现在是太后看在眼里,当时就没崩住,眼泪哗哗的掉,站在门口哭成了泪人。陪着周皇后的朱媺娖,也没能撑住,跟着一起掉眼泪。

总算是陈燮第一个恢复过来,先给行礼道:“臣见过太后。”周皇后赶紧侧身道:“思华,你是先帝托孤之臣,哀家不敢受这么大的礼。”陈燮结结实实的给她行礼道:“太后,礼不可废!”陈燮口口声声礼不可废,不是说重视礼法,而是要肯定朱由检的改革,然后继续下去。等到百年之后,这个国家必然会有圣贤一样的人站出来,改变这个国家的所谓礼法。(未完待续……)R1071

第六百五十二章三把火

正月一过,整个世界都活了,枝头的残雪犹在,嫩绿照样迫不及待的顶了出来。觅食的鸟儿,叫声都变得高亢,化雪的水流,悄无声息的冲开严冬淤积的尘土,灰暗的大地上多出来的是一道道的昏暗的水流。

新君登基之后,一切按部就班,似乎没有太多的变化。就在人们以为这一切会平静的继续下去时,于无声处响起了一声惊雷。

建新元年,二月二,龙抬头,大朝会。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陈燮无声无息的跪下,双手举着笏板,口称:“圣君在朝,臣等之幸,大明万世一系,江山永固可期。”

群臣反应过来了,哗啦啦的跪倒一片,朱慈烺被这阵势算是镇了一下,真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举动,群臣都拜服于地。做出这个决定无疑是艰难的,但是陈燮在私下里跟他谈的时候,强调的是国家政治运转的效率,强调的是个人能力不可能无限,把所有权利抓在手里,实际上是对国家的不负责任,是一种个人自私天性的产物。一个为所欲为的君王固然很爽,但是对这个国家来说,却不是什么好事。作为一个高明的君王。最重要的不是什么事情都要去做好,而是用对人,把事情做好。陈燮的话其实是有坑的,朱慈烺没听懂,实际上影藏的东西,还是“权利”二字。“权利”需要监督和制衡。否则就会像脱缰的野马,谁都不知道会冲向什么地方,这是很可怕的事情。

取消了司礼监,就是君权的一个重大让步,但是这个让步也是有限度的,所以朱慈烺下一句话就道:“都平身吧,取消了司礼监制度,今后国家之事,大体上由内阁主导决断。然涉及军国大事。或内阁不能决断者,由朕主持召开御前会议定夺。”

御前会议是个什么东西?随着朱慈烺的解释,大家都明白了。平常政务,由内阁决断,但是涉及到军事、法律法规的制定、宗室,这一类问题,内阁不好独断的问题,都可以在御前会议上进行商讨解决。而御前会议的参与者为内阁成员和各部尚书。

总的来看。这一制度的出现,昭示着君权很主动的后退了一大步。过去那种票拟和披红的制度被取消后,皇帝对国家的诸多事务,不再进行过多的干预。还是这个制度,皇帝却把军队、政策制定、宗室这些权利抓的更紧了。结合之前的内阁廷推制度,不难看出,表面上皇帝对国家的权利放松了。实际上一个对内阁成员有一票否决权的皇帝,他的权利其实更为集中了。反过来看,国家的具体政务的决断,却变得更为民主了。

不管怎么说,这是继朱由检改组锦衣卫和东厂之后。大明君王又做出的一个重大的政治举动。这一举动通过邸报和报纸传达全国之后,没有一个官员不激动的表示,“圣君在朝”。

但是在这一天,却不仅仅有这么一个事情发生,接下来朱慈烺又道:“朕决定开恩科,但是又觉得当前的科举制度还不完善,打算进一步改良。还有就是考成法,朕以为还存在一些不足的地方,需要进行一点小小的改进,这里说出来,朕还年轻,经验不足,疏漏是难免的,请各位**卿斧正。”

太监出来,给各位大臣发文件,一人一份,大家都看看。两个事情,第一个是恩科,参加科举的年龄进一步调低了,直接搞了一刀切,35岁。不管你是啥级别的,35岁之前科举之路就结束了。理由很简单,国家抡才大典,选出来的人才,需要至少十年的时间从七品做到二品,根据新的廷推制度,你才有资格参加廷推。皇帝在廷推的时候拥有的特权不过是一个指定的参选人员和否决权。也就是说,朱由检的内阁廷推制度,给自己留了余地,这一点朱慈烺没去改。皇帝是有权特指一个资格不够的人参选廷推。能不能过,基本上问题都不大,为什么会这么说?皇帝特指的人都不能如何,大臣们到底想干啥?这点面子都不给?

好吧,这一条其实是潜规则!

不管怎么说,科举这个对大臣的冲击不小,不仅仅是年龄问题,还有考试内容也改了。八股作为开国以来最公平的科举项目,如今也改了。怎么改的?今后考试,有三个主要内容,各占三成的比例,还有一个附加内容,占一成的比例。什么内容呢?第一,八股文,还得做,但是只要做一篇就够了,不用写太多。第二,数学,连数都不识,你也好意思当官?这不是祸害百姓么?第三,格物学,这个格物学的涵盖就光了,不单单是农学了,还设计工商、水利、交通、航海等等学问。想当官,你就得去学这些东西,不要求你都精通,至少要能及格。附加的一门学科,叫做时事政治。就是对过去的三年,国家发生的大事情,进行一些简单的问答。如果连这个你都考不及格,赶紧洗洗睡吧。

科举的事情还不算完,考成法补充办法才是割肉的刀。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里面出现了一个新生事物,统计局。六科之道吧?这是皇帝的助手,现在这六科变成了七科,多了一个统计局,干啥呢?县以上的官府,每年的各种数据进行统计。吏部在考察一个官员的时候,必须要看他在任期间的这些统计数字,作为恒定一个官员是否合格的重要依据。

什么意思?生产总值知道吧?就是这个玩意,被陈燮引进了大明。没个县年度的生产总值进行统计,降低的,主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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