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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_墨武-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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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政客所为!
既然如此,他只想将打仗这件事交给有经验、有野心的人处理好了。
听陆逊向他请教,单飞并不出主意,转头望向刘备。
刘备倒不紧张,自然是经历过太多这样的阵仗,微笑道:“用兵之法,本在随机应变。刘某不想越俎代庖,陆校尉若是有办法,但说就好。刘某只能说帮忙参详。”
陆逊不知道这两人用兵行不行,可知道他们甩锅的本事均是一流。见两人都是不出主意,陆逊只能硬着头皮道:“既然如此,陆逊斗胆调令。傅婴何在?”
他一声断喝颇具气势,骑兵队伍中片刻后才响起个懒洋洋的声音,“卑职在。”
应声那人身材结实,马上懒洋洋的样子,单飞一眼望过去,就知道此人是军中老油条。
陆逊见傅婴如此,明白傅婴为何这样。他陆逊不过是个白丁,蓦地入了行伍却统领这帮桀骜不驯的丹阳兵,难免让人不服。他虽有单飞信任,可这帮人恐怕连单飞都不见得信得过,对他陆逊如此也是不足为奇。
单飞何等人物,亦看出问题所在。
陆逊抽调了五百骑兵,这帮人在丹阳城还是畏惧孙尚香的威势——毕竟在他们看来,真正干倒妫览、戴员的是孙尚香。就连孙河都是镇不住孙尚香,这些人在丹阳城得征兵调令自然不敢起刺。
不过如今大伙离丹阳城已远,这些人本不服他单飞和陆逊,兵痞的本色开始逐步显露。
单飞对此已有预料,暗想陆逊你小子有志功名,可既然当个平越校尉,就应该知道这校尉不算好当了。
这时候有事情,有能力的人就要想办法怎么去解决!
陆逊倒能和颜悦色道:“傅婴,我命你带骑兵五十前往进攻山越。”
众人均是诧异,暗想对方山越有千余之多,我等骑兵五百,正适合一鼓作气冲乱对手,你让傅婴带五十人,怎敌对手的千人之众?
傅婴嘴角似带分冷笑,但没说话。
陆逊在调兵时早知道这人是孙翊的老部将,颇具傲气亦有勇力,见傅婴不语,陆逊解释道:“傅部将,此战许败不许胜,本校尉让你对敌,只盼你能诱敌追出数里就好,我等随后接应。”
他心中早有算计,暗想对方既有准备,最好的方法不是以硬对硬,而是诱敌出兵。
山越虽在平原,谁知道他们是否有别的埋伏?
只有将对手拉出防地,己方再仗着平原马快,左右一冲之下,敌人一击就散。
傅婴看了陆逊片刻,嘿然道:“遵令。”他嘴角隐约带着不屑,挥枪喝道:“弟兄们,跟我来!”
他一声令下,众丹阳骑兵轰然响应,早有数十人抢先而出,跟随傅婴向前冲去。
陆逊见傅婴不遵他的号令,随便抽调了六七十人,心中不悦。但他知道这时候不是内部冲突的时候,立即又道:“徐元部将,你带骑兵二百,从左迂回守候七里外,一等山越追击傅婴的人至,负责切断山越的后路。”
徐元出列,亦是懒洋洋的答应。
陆逊又皱眉头,仍旧持枪振臂挥喝道:“余众跟我来。”
眼前倒是一马平川,傅婴马快,带着数十骑呼喝前冲,转瞬只余尘土背影。
前方虽然形势不明,不过陆逊还能见到徐元左翼的骑兵如灰蛇般蜿蜒前行。他暗想傅婴诱敌若是成功,只要徐元切断了山越的退路,自己领兵冲击山越的正阵,千余山越很快就会土崩瓦解,一战成功。
他正按辔缓行、留意前方动静时,单飞突然皱了下眉头道:“徐元在做什么?”
陆逊一怔,扭头望去,就见本是如灰蛇般爬行的徐元正策马狂奔,徐元所率领的骑兵亦是飞速前行。
“怎么回事?”陆逊不解用意,暗想前方贼兵未至,你徐元蓦地这般冲动,难道准备单干不成?
可他随即心中微颤,知道这正是徐元的真正用意!
第三百四十章 男人的解决
陆逊心中焦灼。
他知道傅婴、徐元都是孙翊的老部下,这次出兵平定山越,他让这两人领军,本希望他们能以威望约束众丹阳兵士。
陆逊知道自己人微言轻,蓦然领军威信不足,傅婴、徐元这种人多不服他。他在点兵时对这二人保持恭谦,还想着以德服人,亦希望这两人以大局为重。
但他没想到徐元会在战场上自作主张。
徐元不听他陆逊的命令,如此急冲,绝不是要断对手的后路!那傅婴呢?他出战时随便点了多过五十人的兵士,看其临走不屑的模样,难道也不会听他陆逊的军令?
这两人要独对山越?
陆逊初次领兵难免如履薄冰,这不是说他懦弱,恰恰说明他的小心谨慎。
若是寻常的山越蔓延过秣陵还好说,但对方若真的知道丹阳出兵还来拦截,那就是说明敌手在秣陵、江乘两地派人向丹阳救援时,就考虑到丹阳城会来兵。
敌手这般周到,就说明对方绝不是一帮乌合之众在仓促作乱。
对手早有计算,说不定还有埋伏。
徐元、傅婴二人如此鲁莽,若是中了对方的陷阱折损了兵力,他陆逊怎么交代?
陆逊看了单飞一眼,见其皱眉不语,不知道单飞沉稳的过了头,还是根本没有考虑到事态的紧急。
枪一挥,陆逊沉喝道:“跟我来!”他本是带兵缓行希望稳扎稳打,但那一刻无奈加快了速度。
如今紧要的关头,他只能率领余下二百多人紧随徐元部的尘土,希望若真的有事,能来得及救援。
十里的路程转瞬就到。
前方有杀声震天。
傅婴没有诱敌,徐元亦是没有如陆逊吩咐般切断对手的退路。这二人均是孙翊的手下,显然早有默契,在这时候竟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对山越发起猛攻。
有兵马纵横,利刀寒冷。
傅婴、徐元带的二百多骑兵看似不多,但蓦一发力,着实如同怪蟒般凶猛。山越兵人数虽多,但在丹阳骑兵的冲击下,完全形不成有效的抵抗。
山越大乱!
等陆逊挥枪止住身后的丹阳兵时,前方杀声已弱,四处都是逃散亡命的山越。傅婴、徐元二人立马横枪的伫立在原地,对陆逊的到来昂然不语。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山越的数十具尸体。
山越已败。
陆逊脸色铁青。
有秋风吹拂,终于寒了尸体上的热血,却沸腾了众丹阳兵眼中的崇拜。
丹阳兵都是敬佩的看着傅婴、徐元二人,没人再看身躯颤抖的陆逊。
很多时候,本是成为英雄。
很多人不也是只喜欢看人胜利,却不管怎么取胜?
甚至在很多兵士眼中,陆逊一路谨慎的近乎懦弱,毫不痛快。只有像傅婴、徐元这种部将,才算是真正的领兵打仗。
许久的功夫,傅婴见陆逊脸色沉冷,不以为意的哂笑道:“陆校尉,卑职马快,一时间没收住攻势,本来想诱敌的,没想到山越这么不堪,根本不用诱敌已败。”
他话未说完,再也忍不住得意,捧腹大笑起来。
徐元亦是大笑道:“陆校尉,卑职亦是没有收住马势,突然冲到山越阵中,没有陆校尉的小心刺探,也没有陆校尉瞻前顾后的犹豫、分兵几路什么的,没想到竟也莫名其妙的取胜,倒也奇怪。”
两人轰然而笑,身后的士兵亦是有不少跟着笑了起来。
这二人都算孙翊的老手下,这次出兵应正常之责并无不满,但二人对单飞、陆逊显然很不满意。他们见单飞唯唯诺诺,见陆逊又更像纸上谈兵,二人均想——区区山越至于让你等这般小心吗?
要是孙翊太守在,早带我等雷厉风行的平了山越。
这时候,我们说不定已在秣陵摆上庆功宴。
他们就是心中鄙视,这才接陆逊的号令后,阳奉阴违,看似给陆逊难堪,实则也是给单飞个下马威。
在他们心目中,真正的疆场用兵,绝不能如陆逊这般书生模样。
秋风过,单飞嘴角带笑,他和没事人一般看着陆逊。
冷风吹得陆逊身上衣袂都颤,可陆逊却不再颤抖。
日光耀眼。
陆逊长吸一口气道:“傅婴、徐元,你二人方才可是未听清我的军令?”
笑声轻了下来,渐渐止歇。
傅、徐看到陆逊脸色苍白、但眼泛寒光时,互望一眼,仍旧不屑道:“听到了。”
徐元更是道:“可我等方才也说了,不过收不住冲势而已,陆校尉何必大惊小怪?”
陆逊看了徐元许久,紧握手上的长枪道:“军令如山,军中不遵军令者,本应当斩!”
他一言落地,平原中的空气冷的如同结冰。
那些丹阳兵士难以置信的看着陆逊,不信这话会出自陆逊之口——傅婴、徐元都是孙翊的老部下,陆逊不过是初当校尉的白丁,居然敢对这二人说斩?
徐、傅二人也是一怔,傅婴眼中随即满是轻蔑道:“陆校尉是在说笑吗?”
“不是说笑。”
陆逊握紧长枪,冷望傅婴道:“你等临阵不听军令,本应斩杀无赦。只是我陆逊初次领兵,难免号令不明,也该担当责任。既然这样,你等下马受缚,和陆逊同向单统兵领责,看其决定。来人……”
他一声断喝后,并没有兵士响应,陆逊仍继续道:“将不听军令的傅婴、徐元拿下!”
无人稍动。
徐、傅二人脸上的讥诮之意更浓。
陆逊看着二人身后的丹阳兵道:“如今我陆逊是奉单统兵、孙太守之命领兵,军令本如山,不得违背。如今你等均是不听军令不成?”
那些丹阳兵本觉得这少年没什么本事,不知道怎么讨好了单飞当个校尉,可见其神色萧肃,一时间却感觉心中发凉。
但让他们去绑徐元和傅婴,他们当然不愿,也是不敢。
陆逊不等再说,徐元冷笑道:“陆逊,这是你我之间的恩怨,何必为难别人?”
“我和你并无恩怨。”陆逊摇头道:“可你既然身为部将,知军规重要,对军令更应当绝对遵从。这次你是胜了,丹阳子弟兵并无损伤,但你本是在拿兵士的性命做赌。若是因你的莽撞,中了山越的埋伏,折损了丹阳子弟,那又应该哪个负责?”
众丹阳兵本觉得陆逊有点小题大做,但听其说的诚恳,有的已暗自思索。
徐元冷冷道:“陆逊,你不用开口军规,闭口军令的,老子随太守打仗时,你不知道在哪里凉快。你也懂得用兵?你知道怎么用兵?你有什么资格统领丹阳兵?你想的不错,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这件事老子做了,你能如何?”
“说的好!”傅婴一旁喝道:“这件事我等做了,你能如何?”
场中沉静。
陆逊脸色更冷。
徐元目光如针的看着陆逊道:“你若有种,就自己过来绑了老子,不要装腔作势的让别人为难。”
傅婴附和道:“只怕你没种!”
二人言落,众人目光都是落在陆逊的身上,知道徐元、傅婴已是在向陆逊挑战。
军中军规如铁,可在更多兵士心中,本来就是你拳头硬说的才是道理,不然说再多也没有屁用!
你要指挥别人,拿出你的本事来,靠关系上位的,谁会服你?
有人亦悄然看向了单飞。
单飞仍旧沉默。
刘备这次出来只带着魏延,见单飞如此冷静,他和魏延互望一眼,都看出彼此的决定——等单飞决定就好。
单飞没什么决定。
他知道这种问题迟早解决,早解决又胜过晚解决,若等被山越围困时再来解决,那大伙都是送死的命。
他没领过兵,可知道这种情况下更要讲究团队合作。
大敌当前,你自己人都不能齐心,看彼此不顺眼,一团散沙的模样,还指望能克敌制胜吗?
你这种情况若能领兵胜过敌手,不是你有多厉害,更大的可能就是对方的情况比你还要糟糕。
这件事一定要当下解决,拖延不得,不然后患无穷!
单飞就要看陆逊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陆逊处理此事虽然开口闭口不离单飞,但始终未看单飞一眼,听徐元、傅婴挑战时,他亦不望单飞。
没听到单飞阻拦发声,陆逊缓缓下马,伸手从腰间慢慢拔出长剑,一步步的向徐、傅二人走去。
众丹阳军色变,显然均没想到陆逊居然敢应下徐元、傅婴二人的挑战。
孙翊继承兄风,年纪轻轻作战却是极为骁勇,徐元、傅婴跟随孙翊多年,在军中亦是以威猛闻名,不然方才也不会只带二百多骑兵就冲得近千山越稀里哗啦的。
互望一眼,徐、傅二人知道这时候绝没有退缩的道理,男人的事情,当求用男人的方式解决。二人翻身下马,傅婴手持厚背砍刀,徐元更是拎着疆场使用的狼牙棒闪身而下。
日光正明。
秋风冽冽,卷起一地的枯叶。
黄叶飞舞间,陆逊神色萧瑟,见徐元、傅婴严阵以待的模样,陆逊缓声道:“看来你二人真的不肯认错了。”
“废话少说!打得赢我再说。”傅婴单刀一展,迎头就向陆逊砍来。
陆逊脚步一错,倏然就近了傅婴的身前,一剑反刺他的咽喉。
傅婴从未想过陆逊剑法竟如此高明,不知怎么的,他单刀未及陆逊身前时,陆逊的剑尖竟到了他的喉间。心中大骇,傅婴毫不犹豫的就地一滚,躲开陆逊的一剑。
众人哗然,显然没想到文弱如书生般陆逊竟然一招就逼得傅婴狼狈不堪。
第三百四十一章 服众
傅婴、徐元在点兵之前就听说过陆逊。
妫府前一战,他们都知道陆逊曾为孙河挡住了敌手。但被檀石冲一剑击退的人物,他们绝对不认为会有多高明的武功。
他们不知道檀石冲在异地中不算顶尖,可若和疆场猛将比较武功,那绝对是个绝顶人物,陆逊在檀石冲面前一招败北,不是陆逊太过不济,而是檀石冲实在太强。
就算当初的单飞,能数招击败雷公、孙轻的阶段,和檀石冲硬撼时还是束手束脚。陆逊猝不及防间,一招就败给檀石冲并不奇怪。
陆逊败在檀石冲手下,并不能说明陆逊的武功是差的。
傅婴只以为百姓在街头巷尾的议论多少夸大其词。百姓竟将当初妫府一战渲染的如神仙斗法般,这怎么可能?他们心中不屑,嘲讽这帮土包子没见过什么世面!
傅、徐二人对陆逊的武功认识不足,可陆逊知道这次交手绝对是许胜不能败,对傅婴、徐元的实力并不小瞧,甚至是在高估。
陆逊一剑若是再快些,在傅婴大意下,甚至可以洞穿傅婴的咽喉,可陆逊却知道阵前斩将、尤其是斩杀老将的后果,终究还是留了两分气力。
饶是如此,这一剑还是惊艳十分,让丹阳兵极为动容。
徐元本有些哂笑,自认为有傅婴一人足以应对陆逊,不想陆逊看起来文质彬彬,出手竟然这般利索狠辣。
大喝声中,徐元手中的狼牙棒卷风剌面,趁陆逊长剑未收时砸向陆逊的后脑。
他这么出手自然而然,实在是知道傅婴若败,他徐元恐怕也不会是陆逊的对手,他和傅婴的功夫本来是伯仲之间。
二人从来没想到陆逊居然会接下他们的挑战,二人也从未想过会落败。
很多人不都如此?做事只凭一时的冲动解决,却很少去考虑冲动的后果。
但在陆逊刺出那剑后,徐、傅二人却是不约而同的在想,若是落败,以后如何能在丹阳兵士前抬起头来?
徐元转过这个念头时,出手再不犹豫。
众丹阳兵却是沉默下来,在他们心目中,徐元、傅婴本是英雄,可二人居然联手对付个书生般的陆逊,难免让他们心中嘀咕。
陆逊剑不及回,却知道徐元到了身后,咬牙间,陆逊足尖点地,不冲反退,一退就到了徐元的身前。
他身形微侧,一肘反击了回去。
狼牙棒堪堪从陆逊身边砸过,上方的铁钉早将陆逊身上的甲胄划出道深深的痕迹。
可陆逊的一肘却结结实实的击在徐元的头盔之上。
虽有头盔格挡,徐元还是闷声中脚步连退。
陆逊那肘击如同铁锤般隔着头盔皮甲击在徐元的侧脸,让他只感觉天旋地转。
傅婴、徐元不过一招就呈败势。
可二人均是身经百战之将,片刻间就能吸气提力,同时对陆逊进行了反击。
刀一动,如铡刀横断。
棒威风,似虎啸山川。
有狂风涌动,碎裂了其中枯枝黄叶。
众丹阳兵耸然动容,知道这三人已经拼出了真火。
场中就听“当当当”数声轻响,三人恶斗数招时,就听徐元断喝声中,半空“咣”的一声大响。
陆逊手中长剑折断。
尘土飞扬。
场中却凝。
等尘土缓缓落下,众丹阳兵看清楚眼前的情形时,眼中都是露出极为诧异之意。
三人再无动静。
徐元的狼牙棒将将挥起,傅婴的厚背砍刀亦是作势要砍,可二人居然都没有挥出兵刃,相反,二人眼中都露出凛然之意。
有断剑就在他们的喉前数寸!
陆逊的长剑已断。
他在拼斗时,被徐元一狼牙棒砸在了剑身之上,长剑立即折断成数截。
可他手上却拿着两截断剑。
断剑分别指在徐元和傅婴的喉前,只差几寸的距离。
众人看得到傅婴、徐元喉结的上下错动,均知陆逊只要手一送,这两个疆场百战的部将就要死在陆逊的手上。
有鲜血流淌。
血是陆逊的血。他乍持断剑制住二人,却也顾不得太多,左手已被剑刃划伤。
鲜血顺着他手掌流在冰冷的剑刃上,再滴滴的落在草地之上。
滴答声虽是轻微,但众人听在耳中,却着实有些惊心动魄。
许久的光景,徐元终于喝道:“要杀就杀!”
傅婴冷笑咬牙,心中还有不服。
他们只差了一招。
三人拼杀中,徐元已经击断了陆逊的长剑,只要他们再小心一些,不是那么大意的话,胜败还未可知。
可他们二人没想到陆逊狠起来也是凶悍,在长剑被击断时陆逊并不惊慌,居然还能趁他们稍有放松的时候,手持断剑制住了他们。
许久的光景,陆逊终于松开手,任由断剑落在了地上。
无视手掌的鲜血流淌,陆逊向单飞拱手道:“单统兵,卑职已经制住了不服军令的傅婴、徐元二人。陆逊亦有过错,和这二人一同向单统兵领罪,请单统兵责罚。”
他没有捆住傅、徐二人,因为他知道冲动的人多是要脸,不然冲动为了什么?
等到一个人不再冲动时,一种可能是成熟了,也有可能是已经不要脸了。
傅婴、徐元被他陆逊当众制住,若再撕破脸皮暗算或反抗,这两人也就不用在军中再混下去了。
果如陆逊所料,傅、徐二人虽然脸色发黑,可再没抗声。
输了就输了,众人的目光是雪亮的,他们还是二对一,辩解只能输仗又输人。
众丹阳兵见陆逊如此凶悍,对其终于有些敬畏,可他们见这么凶悍的一个人,居然对单飞毕恭毕敬的,更是好奇单飞如何能让陆逊如此尊敬。
丹阳兵不但对陆逊不服,对单飞亦是不服。
军中早就流传,单飞是靠女人上位的。不过今日他们见到这般局面,对单飞亦有了畏惧之心。
单飞翻身下马,撕裂条衣襟递给陆逊。
陆逊先是发怔,随即明白过来,用单飞递过的布条简单的包扎下手上的伤口,心中对单飞更是感谢。
他感谢单飞让他自主决断,他也要谢谢单飞看似平常的关心举动。
刘备、魏延互望一眼,对陆逊均有赞赏之意。
魏延能得刘备赏识,自然有他的眼光,他早看出陆逊和傅婴、徐元之间差的绝非一招。
陆逊先前那一剑仗的是灵动的步伐,都说“手是两扇门,全靠脚打人”,但真正的高手对敌时,脚不仅仅是踢人的,更是有效缩短和敌手的空间距离、找到敌人缺陷的关键。
魏延知道陆逊脚步灵动,比起傅婴、徐元高出不是一点半点。
这种差距就算再战几十遍,徐、傅都是无法弥补。
刘备心中却想,陆逊剑断人不乱,百折不挠的寻找机会,这种心理正是成大事的关键。多少人能力虽是不差,可一受挫折就会一蹶不振?从此来看,陆逊的前途也是难以估算。
他这般想时,又望向了单飞。单飞蓦地选出个白丁来领兵,这种见识,显然是更高一筹了。
单飞终舒了口气。他心中其实也没底。不过陆逊解决问题的方法着实硬朗,倒让单飞对其的期待又高了许多。
“傅婴、徐元二人不听军令,按例当斩。”单飞沉声道。
众人均是心头一震。
单飞看着众人的表情,扬声又道:“不过陆校尉说的没错,军令不明,统领之人亦有责任。更何况傅婴、徐元二人总算没有折损丹阳人手,可许将功补过。”
翻身上马,单飞决定将这事告一段落,肃然道:“军令本如山。我等初次携手对敌,可当尔等不知规矩。如今我可原谅尔等一次,往事既往不咎,但我也只能原谅尔等一次!”
他目光冷然的从众丹阳兵脸上掠过,众人垂头。
单飞凝声道:“如今我再说一遍,陆校尉说的就是我单飞说的,陆校尉说的,亦代表孙尚香太守的意思!若再有违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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