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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_墨武-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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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崔镇将正在唏嘘不已，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丹玛你不识得？本王最疼爱的孙女啊。”于阗王热切道：“飞天使者在城头救火时，有意最后将她救出，看起来对她很有点儿心意。那孩子本来美貌，不过眼下熏黑了些，本王这才让她抓紧洗浴打扮……”
“啥？”
崔镇将目瞪口呆，一时间哑口无言。
第七百六十一章 事出有因
于阗王见崔镇将诧异的模样，略有尴尬道：“本王也知道这时候提及亲事未免急了些，可飞天使者不会无缘无故前来于阗，本王又不知道他何时离去，万一他走了，妖孽却还在，那可如何是好？”
略有停顿，于阗王又道：“本王已让人加紧准备重金酬劳，不过本王不知这飞天使者是否喜欢，他若没得什么好处……我们又得罪了班氏，只怕他难再对于阗佑护。”
“陛下，臣倒有些儿不同的看法。”崔镇将犹豫道。
于阗王忙道：“崔镇将但说无妨，这场风波后，本王终知哪个忠心耿耿。你平日话虽不中听，但总是好的。”
崔镇将脸有苦意，诚心道：“臣看飞天使者绝非贪图钱财之辈，而在飞天使者遇困时，他身边那女子为其不惜舍却性命。”
“你是说……”于阗王不知阿九，可对其倒有印象，“适才在城道时、最先握住飞天使者手掌的那女子？嗯，当时丹玛就站在飞天使者的身侧，那少女一来就若有意、若无意的站在了飞天使者和丹玛之间、想必是有意为之了……不知她是什么来头？若是善妒的女子，只怕本王的计划会有点阻碍。不过男人嘛，三妻四妾再是寻常不过……”
“陛下！”
崔镇将不想打断，可听于阗王越扯越远，几乎要扯到昆仑山去，不由道：“臣是想说——那女子是个聪颖的女子，却非痴迷蠢笨之辈。”
“嗯？”于阗王一时间倒不知道崔景要说什么。
崔镇将沉声道：“能让她不惜舍命帮手的男子，在她心目中，必定有着非同一般的份量。”
“那是自然。”于阗王道：“这飞天使者神通广大，虽是故作邋遢遮掩行迹，可遇到慧眼的女子，没有道理不喜欢。”
崔镇将叹息道：“可是在臣看来，那女子和飞天使者仍有隔阂。”
于阗王闻言倒是微有喜意，崔镇将随即一盆冷水浇过来，“适才陛下想必也已看到，那叫阿九的少女着实也有点神通。若非她相助，飞天使者说不定已被妖僧所害，陛下也不见得能再安稳的在此。臣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那阿九对于阗很有帮助，对飞天使者又是情深如海，我等得其相助，本应祝福她的未来，如何又要做点伤害她的事情？”
“这怎么是伤害？”于阗王倒感觉崔景所言难以理解，“女人嘛……”
崔镇将再次截断道：“阿九那样的女子，和飞天使者都有隔阂，臣妄自揣度，恐怕其中还有内情。既然如此，陛下蓦地要将丹玛许配，只怕被飞天使者拒绝的可能极大，那样的话，我们既和阿九结怨，又让丹玛蒙羞，更让彼此尴尬，岂不是一举三失的事情？”
“那你说怎么办？”于阗王不悦道。
崔镇将诚恳道：“飞天使者被那妖僧所诬时，陛下始终……袖手旁观，可飞天使者仍旧义救陛下的一帮亲人。如此看来，这本是有情有义的人物，陛下只要以诚心相待，谅能得到想要的结果。臣还有飞天使者交代之事未做……”
于阗王挥挥手，让崔景抓紧去办。回头向宫殿的方向望了眼，于阗王轻叹道：“诚心相待？这东西好使吗？”
单飞坐在宫殿内，柱子等人不停询问有关焰肩一事，单飞实在不比他们知道的更多，他始终看着殿外的方向，突然道：“班老丈来了。”
柱子等人先怔后喜，随即向殿外望去，就听班营的声音怒然传来，“把我从狱中提出来打扮一番做什么？恭贺你们于阗国要灭国吗？你们不用再搞什么花样……你们于阗王难道和乌龟一样，要躲一辈子吗？”
班营一边走一边骂，除了因为被囚的怒火外，实则还盼一切均是奸人暗中所为，只想引出于阗王来。
蓦地见到殿中窜出了四人，班营脸色顿变道：“你们为何这般不知分寸……来此作甚？”当初他失陷宫中，舍命将柱子等人送出去，只盼他们能找到救兵，最不济也能活得性命。但没过多久就见柱子等人重回宫中，班营只以为这些人被骗入宫，如何能不焦虑？
柱子等人早抱住班营，见其衣裳华贵中难掩憔悴之色，喜中带酸道：“老爹，我们来救你来了。”
“你们有个屁本事可以救我？”班营骂道，他将柱子等人一手带大，对这些人的斤两心知肚明。
柱子等人尴尬点头，“不止我们来了，还有单老大。”他们说话间闪了开来，班营这才见到单飞，倒是又惊又喜。
急步走进殿中，班营一把抓住单飞的手，谨慎道：“单兄弟，你如何来到这里？你见过于阗王？这里很是古怪，你小心为上。”
他见到单飞倒是极为激动，知道单飞比起柱子等人可有用太多。饶是如此，他还是担心单飞失陷，低声道：“一会儿若有意外，你不用太顾及我等，先行离去等机会最好不过。”
柱子等人听到，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班营不由怒道：“你们笑什么？”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以为单飞前来于阗撞上柱子这才闯入宫中救他。
柱子只怕班营更恼，快嘴的将一切叙说了遍。
班营听得目瞪口呆，许久的光景才轻拍额头道：“这么说……是有个妖僧蛊惑宫中，让于阗王抓了老夫。而单兄弟……”
他上下打量着单飞，满是不信之意。
班营深知柱子不会在这种时候骗他，可听柱子叙说单飞激斗波罗僧的场面，他没有亲眼目睹，如何能相信是真有其事？
单兄弟绝不是神仙，柱子这些孩子不是神经了吧？
班营暗自忧心，可终于有分明白，先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确定自己不是做梦。班营咳嗽道：“单兄弟用很高深的武功击败了波罗僧……然后让于阗王认为是飞天使者降临，这才对你等毕恭毕敬，于阗王怕单兄弟生气，这才将老夫从狱中提出后打扮一番才让我等相见。”他对旁事困惑，对这种人情世故倒是猜得透彻。
单飞缓缓点头，倒和班营一般想法。他亦明白当初要见班营时，为何于阗王会有犹豫之意。
“就是这样。”柱子肯定道。
“那于阗王脑袋里是不是装的都是浆糊？”班营突然高声道。
柱子等人一怔，就听殿外有人呵呵笑道：“班老丈，你为何要在旁人面前揭露本王的秘密？”
声落人至，于阗王笑容满面的在数个大臣的陪伴下走入殿中。
众人闻言有些意外，倒不想于阗王会这般自嘲。
于阗王径直到了班营身前，满是歉然的握紧班营的手掌，惭愧道：“本王被妖僧所制，不得不委曲求全。让班老丈近来受苦，本王实在过意不去。班老丈若有所需，但说无妨，本王定当全力做到。”
班营正是一肚子闷气，可听于阗王这般说，他毕竟不会和斗气的年轻人般，强笑道：“陛下太客气，只要陛下不将老夫再抓进牢中，老夫已是感天谢地了。”
于阗王哈哈大笑掩饰着尴尬，“班老丈何出此言？你和飞天使者既然是朋友，本王就算天作的胆子，又如何敢将你抓入牢中？”
班营亦笑道：“若单兄弟不是飞天使者呢？陛下还是要抓老夫的？”
于阗王脸色微变，“班老丈说笑了。”
“老夫并非说笑。”班营执着道：“老夫真的怕单兄弟不是飞天使者，那时候陛下会有另外一番脸色。”
他为人很是圆滑，本不会这般坚持。但他又实在担心，心想细水长流好买卖，坑蒙欺骗的交易岂是长久之道？班氏若要在西域混下去，待人还要坦诚对之。于阗王如今坚持单飞是飞天使者，这才一切好说，但若真有差错，这个冤家再解开就绝非易事。
班营做事老道，因此才坚持已见，暗想我和你把一切说个明白，你若再是误会，那可怪不得我们。
不想于阗王凝声道：“班老丈何必再有隐瞒？单……天使定然是飞天使者转世，此事绝不容置疑。”
单飞未语，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班营沉声道：“还请陛下释疑。”
于阗王略有诧异，先招呼众人落座，随即轻拍手掌。有内侍捧着一卷羊皮卷递上，于阗王示意那侍者将羊皮卷送给班营和单飞。
班营一肚子的疑问，当下展开羊皮卷，却是神色讶然。他以为羊皮卷上会有什么惊天的秘密，不想其中只画着一个翼状焰肩的神像。
“这人和单老大很像。”柱子凑过头来道。
于阗王微微一笑，“这是飞天使者的本像，唯独于阗留有拓本。班老丈，你看你的手下都看出这本像和单天使很像。”
班营哭笑不得之际，于阗王正色道：“看班老丈的样子，似乎觉得本王从容貌就认定了飞天使者未免过于儿戏。”
难道不是吗？
班营皱眉不语。
于阗王轻舒一口气，肃然道：“人有相像，但神通如何会类似？当初飞天使者以神光焰肩示相、呼风唤雨做法、动用穿山诀拯救于阗危难。此事除于阗历代君王外，本少有外人所知。”
盯着单飞，于阗王满是恭敬道：“如今单天使再现飞天使者的三样神通，如何不会是飞天使者转世？”
班营讶异道：“呼风唤雨？”
单飞却同时问道：“神光和穿山诀？”
第七百六十二章 飞天灵石
班营越听越是迷糊，暗想要不要这么狗血，这怎么连呼风唤雨、撒豆成兵都出来了？他精熟世故，知道这世上有人蒙昧起来不可理喻——这种人要不顽固的什么都不信，要不就是信仰的全无疑虑。
这个于阗王吃错了什么药……单兄弟如何会呼风唤雨？
班营心中困惑之际，于阗王笑道：“班老丈，你适才……没有看到，妖僧本在城头燃起大火，要害了本王亲人的性命。不想飞天使者飞到城楼后，突有大雨从天而降，浇灭了妖僧的大火。在这之前，飞天使者更是请风神助力击败了妖僧。”
我没看到不是因为你将我抓了起来！？
班营益发讶然，不由向柱子等人看了眼。柱子明白他的用意，支吾道：“的确是下了场大雨，至于风神什么的……我倒没有看到。”
柱子脑袋简单，知道班老爹要求真相，倒不敢添油加醋。不过他听于阗王说的绘声绘色，自己倒是怀疑起来，暗想人家身为一国之君，脑袋和眼睛肯定比他好用，说不定于阗王看到了他柱子肉眼凡胎看不到的东西？
“单老大……这些都是你的神通？”柱子迟疑问道。
于阗王笑得开怀，“本王知道飞天使者素来是谦逊之人，但这件事于阗国上下均已看到，既然如此，飞天使者何必隐瞒？”
那下雨的事情真和我无关，这虽然不是黑锅，但我也不想背的。至于风神一事，我恐怕你也是看走了眼，你不是把那些碎石、兵戈看作风神的手臂了？
单飞知道哪怕千年后的演义亦是将诸葛亮形容的可呼风唤雨、而刘备亦是不能免俗的用狗血破掉张角等人的神通……
千年后的人类都是这般认知，他如何能期待于阗王会有科学的头脑？历代对人的崇拜都会向神灵的方向靠拢，不然华夏的神仙系统也不会那么繁芜纷杂！
微微一笑，单飞回到关心的正题道：“陛下所言的神光和穿山诀又是什么东西？”
你又唬我！
于阗王脸上写着这四个字，心道你既然用出这神通如何能不自知？不过飞天使者问了，于阗王还是恭敬道：“神光是说每当神人用出神通时，身上都会有光芒耀世。不过不同的神仙会有不同的光芒，焰肩是飞天使者独特的神光，只有飞天使者才能施展。至于穿山诀嘛……是说飞天使者适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施展的法术——飞天使者那时不但瞬间横掠十数丈，而且更是穿过那……镜子。”
他不提及照妖镜，只怕触及单飞的霉头，继续道：“……这就是穿山诀！传说中，飞天使者使出后，前方就算有大山亦是不能阻挡，因此这神通被于阗先祖称为穿山诀。”
单飞明白过来。
他用六甲秘祝潜行异度空间中，正常空间的物体自然对其无法阻挡。当年肯定有人动用过这种方法，落在于阗祖先眼中，就变成所谓的穿山诀！
于阗王见单飞并不否认，微笑道：“不过看到这事儿的人恐怕不多，本王就是看到飞天使者的焰肩后、预料飞天使者会动用穿山诀，这才向妖僧看去，荣幸的看到飞天使者的神通。”
神色有丝骄傲，于阗王道：“这等神迹，并非俗人能看到。”顿了片刻，于阗王补充道：“崔镇将亦是看到了。”
“陛下为何这般熟悉飞天使者的往事？”单飞问道。
于阗王感觉和单飞益发的熟络，开心笑道：“飞天使者难道忘了，你两千年前曾到过于阗。那时候于阗虽还没有立国，我等祖先却记载了飞天使者的事迹，因此本王对飞天使者一见就知。”
班营暗自皱眉，心道越来越不像话了，单兄弟不过二十出头，如何会在两千年前到过于阗？
单飞思索道：“那记录何在，不知陛下能否给我看看？”
于阗王立即道：“一切事情都记在飞天灵石上，如今供奉在赞摩寺内。”
“飞天灵石？”单飞立即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若是以前，单飞对这种词语很少在意，他知道古人多好图腾崇拜，有些风俗流传下来，早失去了真意。
什么灵石、神迹的，多是后人增强自身信仰的存在感、牵强附会得出的东西。但他推算时间，知道于阗王所言的飞天使者多半和单家有关——能动用六甲秘祝之人肯定姓单！既然如此，这东西会不会是单鹏传下之物？
那传他六甲秘祝之人……会不会是单鹏？单飞一念及此，倒是很留意于阗国的记录。
于阗王皱下眉头，“本王也不知如何形容，就是一块这样的石头。”他比划个尺许的等腰三角形，“那石头是于阗先祖秘传下来，说有不可思议的神通。于阗立国后，就一直供奉在赞摩寺内。”
单飞沉吟道：“不知陛下能否让我前往赞摩寺一观？”
于阗王微有诧异，不解单飞为何这般急切，“飞天使者何必这般匆忙？今日飞天使者很是辛苦，不如休息几日后，本王再带飞天使者前往赞摩寺？再说……酒宴已准备妥当，还请飞天使者入席。”
单飞岂是为了一顿饭耽误时间的人，“用饭不急，请陛下稍供干粮就好。陛下若是疲惫，让旁人带我等前去亦可。”
于阗王见单飞如此坚持，倒是不敢忤逆，他不想错过和“天使”共处的时光，虽是连日心力憔悴，还是奋起精神道：“飞天使者有吩咐，本王如何能不奉陪。来人啊，备车。”
他传旨的功夫，低声吩咐了近侍几句。不多时，车马备齐，众人纷纷上车，在兵士的护卫下，浩浩荡荡向赞摩寺行去。
于阗王为表亲近，不惜降贵纡尊的和单飞、班营同车。单飞不错过这般机会，询问班营道：“班老丈，波罗僧为何要和你为难？”
班营皱眉道：“班氏经营西域多年，行事秉承公正，就因为这般，倒得罪了不少小人，难免有人对班氏忌恨下手。波罗僧这般，莫非要抢班氏的生意？可又不像。”
于阗王见班营望来，连忙摆手道：“本王不知那妖僧的用意。事实上……那妖僧是首次到了于阗，但他不知怎地收买了陂罗，见到本王后，用妖术胁迫本王，说本王若是不听他的吩咐，会将于阗宫中的人尽数斩尽杀绝。”
神色有些委屈，于阗王道：“飞天使者也看到了，那妖僧的法术实在惊人，本王根本无有反抗的余地，只能听从他的吩咐。那妖僧说了，只要他事情一了，倒还让本王和于阗上下无恙，因此……本王才按照他的吩咐来做。”
然后你就要搞死我？
班营心中叹息，可见于阗王胡子一把、说话的时候几乎要落泪忏悔，倒不好再说什么。
“波罗僧让你拿下班营，然后继续行像？”单飞问道。
“是啊。”于阗王点头道：“本来行像一事是由赞摩寺僧人主持，但那妖僧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那些僧人，又带来那面古怪的镜子。其余的事情，本王真不知道更多。”
班营皱眉道：“单兄弟为何这般关注那波罗僧的用意？”
单飞沉吟道：“我只怕于阗国不过是个小小的波折，敌方真正的大网还是隐在深处。”顿了片刻，单飞担忧道：“波罗僧和楼兰那巫师似出同源，而他们真正的目的……不止铲除班氏，而像是和灭世一事有关。”
“什么灭世一事？”班营诧异道。
于阗王却是身躯颤抖，失声道：“灭世？难道那预言真的要实现？”
“什么预言？”单飞立即反问道。
于阗王哆嗦道：“灵石上留有奇怪的符号，当年有神巫破解，说飞天使者预言在他之后的两千年、会有灾难重现……”
神色畏惧，于阗王颤声道：“本王一时也难以解释，飞天使者你……”他认定单飞就是飞天使者，暗想这不是你的大预言吗，你如何要问我们这件事情？
单飞沉吟间，感觉王车稍停。于阗王急声道：“说不定飞天使者见到那灵石就会记起更多的事情，赞摩寺已到。”
众人下车到了寺门前，就见早有僧人列两队出迎。
为首那主持慈眉善目，合十为礼道：“小僧恭迎于阗王大驾光临。不知……于阗王……”
于阗王截断道：“苏悉地法师，本王来此，是陪飞天使者一观飞天灵石，还请法师带本王前往供奉灵石的飞来殿。”
苏悉地法师微有讶异，却并不多问。合礼转身，苏悉地法师才待领路，就听于阗王惊喜道：“丹玛，你怎么到了这里？”
众人随于阗王的目光望去，就见近寺门的长街另侧，有辆绣车轻盈的行来。绣车帘起，一身着紫衣的少女下了绣车后，盈盈拜道：“丹玛拜见陛下……和飞天使者。”
那少女容颜清秀，虽不如阿九的艳光，却是极为的秀气白净。在紫衣的映衬下，那少女更显肤色凝白如玉。
她似是极为羞涩，虽是问候于阗王和单飞，可头都不敢高抬，脸颊微现红晕。
于阗王哈哈笑了起来，拉住那少女的纤手道：“飞天使者，这是本王最疼爱的孙女，叫做丹玛，你们曾经见过的。在城头失火时，飞天使者救过她。丹玛这孩子最是乖巧，想必是感佛救助，这才来到赞摩寺还愿，不想又和飞天使者相见，你们一天见了两面，说起来，飞天使者倒和丹玛很有缘分呢。”
第七百六十三章 气场和佛光
于阗王说起谎来，倒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都说努力不一定会成功，不努力一定会轻松，于阗王对此倒不认可。他知道不努力除了等死负累外，绝不会轻松起来，因此他才对崔镇将的建议不以为然。
飞天使者不会无缘无故的到了于阗！
于阗王身为一国之主，毕竟不是吃干饭的，他就是明白这点，这才虽见单飞除去波罗僧，还努力的和单飞搭建关系。
飞天使者在两千年前对于阗祖先有所照顾，不意味如今人家照顾你是理所当然的。亲戚几年不见都会生疏，飞天使者隔了两千年再返，还会器重于阗？
于阗王忧心此事，才期待和飞天使者结点干亲。当然了，如果能结成实在亲戚那是最好不过。他本来准备让孙女丹玛在筵席上出场，不想飞天使者着急要来赞摩寺，于阗王一计不成、再生妙招——让丹玛绕路赶赴赞摩寺，装做是偶遇的样子。
正所谓一白遮百丑、一穷毁所有。于阗王自负财气，又见丹玛不再是烟熏火燎的一塌糊涂，婷婷下了马车后娇羞中带着少见的白嫩，实在不差单飞身边的女子，心中多少有点底气。
不过飞天使者的口味似乎有些特别，对丹玛只是点头示意、却无太多的热情。
于阗王见状很有点担忧，轻拍额头道：“本王倒还忘了，对于飞天灵石一事，丹玛所知远较本王要多，由她来向飞天使者解释，那是最好不过。不知……不知……飞天使者能否准许？”
单飞哑然失笑道：“陛下太过客气了，如此有劳丹玛姑娘了。”
丹玛秀脸微红，轻咬下红唇，悄然看了阿九一眼。见阿九正在盯着她，丹玛微惊，慌忙移开了目光。
苏悉地主持这才道：“陛下，可以移尊前往飞来殿了吗？”
于阗王轻咳道：“有劳法师。”
众人在苏悉地主持的带领下，沿着条宽敞的道路向寺庙后方行去。
“丹玛，怎不向飞天使者稍加说说这赞摩寺？”于阗王见孙女和单飞很是隔阂，恨不得将二人绑在一起，没话找话道。
丹玛俏脸又红，略有羞涩道：“飞天使者恐怕有所不知，这赞摩寺的前身叫做飞来寺。”
单飞心中微动，喃喃道：“飞来寺？难道说这寺庙是从天而降的？”
班营专营生意，对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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