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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_墨武-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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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头守军一听,均是沉默下来,但无人阻拦,只因为知道梁歧为人清正,一心是为百姓着想,他既然决定,肯定有他的道理。
  城门大开。
  城下百姓静寂若死,一方面担心梁歧的命运,一方面更是担忧自身的命运。
  单飞、石来互望一眼,缓缓点头,和晨雨、田元凯等人又跟在梁歧的身后。
  张辽横刀立马,一见众人的样子,多少明白几分,翻身下马过来,一拍单飞的肩头,眼中满是喜悦之意。
  单飞无暇叙旧,突然道:“张大哥,领军的是……”
  “是于禁于将军。”张辽脸上闪过丝担忧。
  单飞一见张辽的脸色,心中微沉。
  于禁于文则,也是曹操的五子良将之一,日后虽排名张辽之后,但如今地位显然是在张辽之上。
  曹操手下之人大致三类,族人患难的兄弟,最早投靠曹操买了原始股的朋友,还有的就是如张辽般的降将。
  于禁就是最早投靠曹操的将领。
  单飞对于禁的事迹知道的了了,只记得当初曹操被张绣所败,诸军逃命,唯独于禁能够迎击敌军固守营垒,甚至不怕谗言,斩杀了不守军纪的青州兵,事后曹操赞其——虽古名将,何以加之。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在曹操眼中,于禁可以媲美古代名将的。
  不过后来于禁好像晚节不保,被关羽水淹七军擒下,虽然又回转了魏国,但下场有些让人叹息。
  单飞一下子就把于禁生平想完,心中多少有分感慨,可见张辽的脸色,就知道于禁这人恐怕不好交流,见田元凯望着他还是满怀鼓励,似乎等他请完功后再和他喝一杯的样子,暗自皱眉。
  众人才至前军,就有一人军中纵马而出喝道:“来者何人?”
  单飞一看那人的模样,一口老血差点喷在地上。
  那人赫然就是荀奇。
  摸金校尉既然辅助攻城,发丘中郎将自然不甘示弱,荀奇到此,看起来也不稀奇。
  只是这小子怎么没死在邙山?
  单飞对邙山的任何死难者都是深表同情,唯独对这个荀奇很不感冒,哪想到不该死的死的七七八八,该死的这一个竟然还蛮是精神。
  荀奇看着单飞,也像看着死人般冷然。
  张辽抱拳道:“还请禀告于将军,涉县县令梁歧前来请降。”
  荀奇冷冷道:“那其余的人呢?”
  田元凯一见这般模样,难免心中画魂,暗想有点不对啊,如果单飞真的和他想的那么牛逼,这人见到单飞怎么这般模样?
  梁歧亦是惴惴。
  张辽缓缓道:“其余的人阁下难道不识?”
  荀奇像这才看到单飞的模样,扬了下眉头,“单飞,不是听说你死在邙山了吗?”
  单飞心中不悦,暗想你们这帮孙子总是喜欢这样,出身世家没有个世家的模样,老子本来是个大度的人,过去的就想过去算了,可看你这模样,似乎总想给老子穿点小鞋?
  心中虽怒,单飞只是笑笑,仍旧和从前一样,“看起来阁下很希望我死的,不知道曹司空知道阁下的心意,会如何做想?”
  他不但武学精通借力打力,为人亦是一样,话题轻轻一转,荀奇听了为之一滞,心中凛然,暗想这人不知是不是踩了牛屎,总是走着牛屎运,和曹家人很是交好,听说在许都城的时候,和丁夫人、卞夫人都有交情。若是这话传出去,又传到曹司空耳中,只怕对己不利。
  单飞话音未落,就听一人淡淡道:“曹司空说过——围而后降者不赦,涉县县令在大军围攻时才想着请降,依曹司空的意思,这些人、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宽赦!”


第一百六十八章 为了谁
  众人色变,抬头向说话之人望过去,就见一人立在不远处,身后跟随一队精兵,那精兵各个精壮,站在那人身后,就如根尺子般延伸出去。
  张辽带的兵士次序分明,那人带的兵看起来规矩分明。
  那些兵士本是颇引人注目,但所有人看的还是说话那人。那人也如尺子般站着,一张脸和铁板一样,只有冷酷的表情。
  单飞未见过于禁,可第一眼望见那人,就知道这人必定是于禁。若非于禁,曹军此刻的统将,也不会有这种将所有人都不放在眼中的表情。
  心中微沉,单飞见田元凯、梁县令都是向他望过来,眼中显然有求助之意。
  无论这二人在河北如何有影响,但这时显然已为刀俎之肉,唯一的期盼就是单飞能帮上两句。
  单飞不等说话,于禁已缓步走过来,挥手道:“来人,将这些人拿下。”他话才落地,身边兵士已经上前将田元凯、田蒲、梁歧、梁宽一帮人等围住。
  田蒲、梁宽都带有人手,一见这局面,立即都是按住兵刃。
  于禁见状冷笑道:“尔等看起来并非真心归顺……若不束手就擒,难道真想横尸当场不成?”
  田蒲、梁宽等人脸色改变。
  “于将军,末将有一事禀告。”张辽突然上前一步,横在曹军和田元凯之间。
  于禁斜睨张辽,冷淡道:“你要禀告什么?”
  张辽沉声道:“据末将所知,我军前来涉县之前,袁尚显然伙同乌桓人到了涉县,末将斩杀的乌桓将领……”
  “那人叫做乌鹰。”梁歧见张辽似有为其说话的意思,立即接了一句。
  “不错,那人叫做乌鹰,是乌桓的高手。”
  张辽也不知道是真清楚还是顺着梁歧的话说了下去,“他们这次起来,本是要胁迫涉县的百姓……”
  他又看了梁歧一眼。
  梁歧终于明白过来,知道张辽是趁着禀告军情的时候让他叙说无奈之情,接下去道:“他是要胁迫涉县百姓前往武安,用意却是坚守武安,连接并州和邺城之间的粮道。下官……不,是草民……很不赞同……”
  他知道自己从前还算是个官儿,但那是袁家封的,如今到了曹营前,不算罪人就很不错,改了自称,梁歧看了单飞一眼道:“对方武功奇高,我等不敌。亏得有单大人出手这才解救了我等,我等早就有心归降曹司空,但一直苦于没什么门路……还望于将军海涵……”
  “一派胡言。”
  荀奇一旁哑然失笑道:“单飞从前不过是个家奴,后来侥幸当个摸金校尉,他能赶走的人,算什么高手?你们要想谎话,总要想个高明的才行。”
  他早看单飞不顺眼,只是碍于曹棺,始终对单飞无可奈何,今日见到单飞,又早知道曹棺失踪许久,再无任何顾忌。
  田蒲等人心中不解,暗想你小子才是睁眼说瞎话,单飞不算高手,难道你才算是?你小子真有这么高明?他们亲眼目睹单飞硬抗檀石冲,两人相斗的威势让他们难及项背,自然对荀奇所言很是困惑。
  田元凯却是心头微沉,倒不知道单飞还有家奴的身份,但见荀奇对单飞如此,荀奇显然又是曹营中的人,这么说单飞并未有他想象的那么位高权重?
  张辽沉声道:“于将军,末将见乌鹰那人武功算是不差……当然,一切还是有赖于将军威名,乌桓人这才不战而逃。天幸于将军及时赶到,不然让乌桓人胁迫涉县,我军要拿下涉县,总要有些时日。”
  他先后在丁原、董卓、吕布手下为将,做事早很是谨慎,方才虽然力敌乌桓骑兵,但并不居功,又将所有的功劳推到于禁身上,这才道:“梁县令早有心投奔,只是苦于没有门路,又被乌桓人所挡。如今梁县令请降,其实代表涉县百姓的心意。还请于将军酌情考虑一二。”
  他说了一堆,若有期望的看着于禁,却听于禁冷冷道:“本将军就是考虑到他们还能出城受降,这才将他们拿下。围而后降者不赦,这本是曹司空定下的铁规,我军已围涉县,涉县这才投降,按规应罚。本将军是给你张辽面子,这才将他们拿下,若再行狡辩,信不信本将军将这些人斩在当场?”
  众人色变。
  张辽微微吸气,神色发青,于禁挥手喝道:“来人啊,将这些人……”
  他话音未落,就听单飞缓缓道:“于将军,我有一事不明,还请指教。”
  于禁一只手停在半空,斜睨单飞许久,这才冷冷道:“你要请教什么?”
  “我想请教于将军,当年曹司空定下‘围而后降者不赦’的军规,究竟是为了什么?”单飞缓缓道。
  于禁冷笑道:“本将军需要向你解释?”
  众人见其对张辽轻视,对单飞如此,自然并不意外。
  单飞凝望着于禁,一字字道:“于将军或许不需要向单飞解释,因为在于将军的眼中,我等根本无足轻重罢了。”
  “你以为你有多重?”于禁反问一句。
  他早就听说过单飞的名字,许都城的事情在百姓中传的或许不快,但在官场中,倒是传的极快。
  单飞短短月余就是名声鹊起,结交了不少人,但着实也是得罪了不少人。
  于禁听到单飞的事情后,更知道此人和张辽、郭嘉交好,心中却是颇为不悦,他跟随曹操多年,自诩劳苦功高,可郭嘉后投曹司空,却眼见地位都在荀彧之上,曹司空对郭嘉言听计从,行军多用其计,难免让于禁不悦,而张辽最近一段时间,也是颇得曹司空信任。
  这两人一是谋臣、一是武将,在于禁的眼中,多少还算有点本事,可如今一个家奴都能这般出尽风头,这就让于禁很是不满。
  这世道到底怎么了?
  曹司空到底怎么了?
  于禁想不明白,见单飞突现,梁县令还有为其请功之意,更是火上浇油。
  单飞听于禁反问,只是道:“我的确有点不知轻重,可我觉得于将军不需向我解释,但需要向涉县百姓、天下百姓解释一下。”
  “你说什么?”于禁双眉竖起,眼中寒光闪现。
  单飞那一刻却没有丝毫畏惧。
  他没错,他亦知道这世上在一些所谓的强者眼中,本没有真正的对错,只有真正的强弱,可真正的强者,本不应该藐视天下的弱者。
  檀石冲虽然狂傲,但有个观点在单飞看来,并没有说错——只有那些本性懦弱的人,才会欺凌更是软弱的人,用来证明自己的卑劣。
  谁都不是天生的强者,谁没有过真正的软弱?
  经历过才知其痛,痛过才不想旁人再痛。
  他望着于禁,宛若又回到当初面对曹丕的时刻,他知道这种行为在很多人眼中或许很傻,可这世上若没有能在强权中挺身而出的人,那这会是个怎样的世界?
  “我记得当年于将军随曹司空征战宛城之时,诸军皆败退,唯独于将军约束部下,甚至斩了打家劫舍的青州兵。”单飞沉声道:“那时候有人谗言将军所为,说将军造反,将军却道——谣言止于智者,曹司空明智之人,会明辨于将军所为,事后果如于将军所判,曹司空非但明辨了是非,还对于将军大加夸赞。”
  于禁本来决定听到单飞说什么都是大加反驳。
  你小子算个什么?不过曹洪府上的一个家奴罢了,就算进了摸金校尉能如何?曹洪来了,本将军或有忌惮,可你一个家奴敢对本将军指手画脚的说些什么?
  可他没想到单飞一开口就说出他生平最是得意的一战,忍不住心中自得,只是“哼”了声。
  单飞看着于禁,缓缓又道:“我侥幸曾听丁夫人言及曹司空的旧事,想当年,曹司空或许出身世族,但和夏侯将军均也屡经磨难,夏侯将军甚至要弃子求生,曹司空亦是被恶霸刁难。当初曹司空、夏侯将军在丁夫人一锅稀粥前,曾经放言——要斩尽天下的恶霸。”
  于禁心中微凛。
  他当然知道曹操的旧事,就是因此,他们这帮老将才会和曹操这般亲热,因为他们曾经患难。
  他没想到单飞居然也知道!
  田元凯本来一颗心沉入谷底,听到这里精神稍振,他和于禁那一刻想的一样——能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和曹操的关系已不简单!
  “这件事,于将军当然知道?”单飞缓缓道。
  于禁微吸了一口气,冷淡道:“知道又如何?”
  “曹司空当初立誓是要斩尽天下恶霸,而不是天下百姓吧?”单飞反问道。
  于禁绝不是蠢的,立即明白单飞要说什么,果不其然,单飞随即就道:“‘围而后降者不赦’,当年乱世,自保求生,这本是一个无奈的规则,因为那时候的人和野兽般,本来就是你不杀我,我就杀你。”
  顿了片刻,见于禁脸色益发的清冷,单飞沉声又道:“但人终究不是野兽,规则本要变通,作战更是为了天下太平。如今涉县百姓期盼的太平已至,难道于将军真的忍心为了个所谓的规则,就打破涉县百姓祈求的太平美梦?”
  默然许久,单飞面对于禁萧杀的表情,仍旧坚持道:“我很想问上一句,为了一个所谓的规则,无视天下百姓的苦痛,这难道就是于将军跟随曹司空多年的初衷?”


第一百六十九章 密令
  曹军萧肃,于禁萧杀,荀奇脸色发冷,他蓦地发现单飞这小子没别的本事,但狡辩的本事着实不弱,每每发问,都让人一时间无话可答。
  张辽却是眼眸发亮。
  田元凯、梁歧两人一沉吟,一感动。
  晨雨只是望着那坚毅的侧影,宛若望着他走到自己身前微笑道——我绝对可以带你出去。
  那不止是一个承诺,而像是坚定的信念。
  因为坚定的信念,一些人才能变不可能为可能。
  许久的功夫,张辽缓缓站在单飞身旁,沉声道:“于将军,末将觉得单飞说的不错,我们戎马多年,为的本是天下的太平,却不是一个军规。”
  “你说什么?”
  于禁脸色益发的萧杀,一字字道:“你敢反对曹司空立下的军规?”
  军前沉寂。
  所有人均是望着张辽,暗想于禁这个帽子扣下来直如山重,张辽一个降将,怎么承受得起。
  良久,张辽未看任何人,只是缓缓道:“不错,末将感觉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人怎么可能反被自己立下的规矩束缚,‘围而后降者不赦’的军规……是应该改改了。”
  他一言落地,军中一阵哗然。
  荀奇喝道:“张辽,你说什么?你想要造反不成?”
  有兵士霍然上前,将张辽一块围住!
  军中瞬间剑拔弩张。
  张辽并未按刀,扭头看了眼单飞,神色苦涩,单飞说的“作战更是为了天下太平”一句话让他深有感触。
  他戎马多年,先后投靠多人,但所有人都是战战战,永无止休,甚至根本忘记究竟为何来战,唯独单飞一语让他心中激荡,挺身而出时早预料到如今的局面。
  规则难改。
  某些人的心理更是难改。
  可他还是挺身站出来。
  石来一直沉默无言,见双方一发不可收拾的模样,突然道:“于将军,在下也有一事要说。”
  于禁脸色森然。
  单飞所言对他而言,非但没有任何触动,反倒让他感觉此人实在是狡猾备至,信口雌黄,他没想到张辽居然也会附和单飞,更让他面子上挂不住,本待无论如何,都会让荀奇派人将这些人统统拿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朝中群臣、一帮打天下的兄弟会怎么看待他于禁?
  他只是想着此事,见石来发话,终于有了顾忌,缓缓道;“你无论要说什么,都等本将军将所有人拿下后,送到曹司空那里去说。石来,这里没有你的事情。”
  于禁知道自曹棺失踪后,摸金校尉暂归石来统领,能统领摸金校尉的人,他不会和其较真。
  毕竟很多时候这些人知道的事情,比他于禁还要多上几分,这些人和曹司空的关系,甚至比他于禁还要亲近。
  “这件事一定要在送到曹司空那里之前说才行。”石来微笑道:“于将军当然知道,曹三爷不见了。”
  “那又如何?”于禁反问道。
  “曹司空本来有令,让石来统领摸金校尉辅助诸位将军攻城拔寨。”石来又道。
  于禁冷然道:“石来,你做的很好。”他毕竟不是个愣头青,虽对降者、张辽、单飞不算客气,但知道没必要得罪所有的人,尤其是石来这种另类的存在。
  石来笑笑,“多谢于将军夸奖。不过曹司空有道密令一直没有对外公布。”
  于禁心中一沉,缓缓道:“什么密令?”
  石来缓缓道:“石来统领摸金校尉不过是暂代,曹司空有令,如果单飞未死的话,就让他接掌曹三爷一职!”
  军中倏静,单飞不由的一怔,从未想到过曹操对他会是这般器重。
  于禁脸色一变!这怎么可能?荀奇满脸骇异之意,嘴唇动了两动,再看单飞时,眼中闪过分怨毒之意。
  邙山一役后,曹棺不见,卢洪下落不明,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两大灰色机构突然群龙无首,引发不少人的慌乱,但也让很多人振奋。
  这是个机会。
  荀奇、石来随后听曹操所令,辅助曹军攻克河北,石来身为曹棺亲信,暂代曹棺之职,摸金校尉并无异议,毕竟曹棺统领手下靠的是兄弟义气,行事或许古怪些,但绝没有亏待弟兄的地方,石来也是曹棺最信任之人。可卢洪却是靠权术掌控手下,卢洪生死不明,一帮手下自然各个不服,荀奇虽然有野心统领发丘中郎将,可其中好手无数,谁都未见得服他。
  就因为这样,荀奇才靠上于禁,荀氏本算是天下顶尖世族,于禁对荀奇也很是器重,荀奇只盼这次能助于禁多建战功,为升迁积累资本。
  无论你世族如何强盛,只能说机会比别人多了许多,但要在其中冒头,还是要靠真正的本领。
  荀奇明白这点,出征前本来意气风发,哪里想到单飞竟然先拔头筹,竟率涉县县令前来请降。
  他不知道单飞是无意为之,只感觉这小子天生就是他的克星,这次肯定是给他上眼药来了。
  见于禁对张辽、单飞不爽,荀奇刻意挑拨,当然是想借于禁压制单飞的功劳,可他从未想到过,曹司空竟然密令让单飞统领摸金校尉。
  他荀奇都没做到的事情,单飞何德何能能担任这个职位?
  荀奇心中忿然,更多的却是不解。
  田元凯一听此言,怦怦大跳的一颗心打鼓一样的剧烈起来。
  老夫就是有眼光啊。
  他倒忘记了自己方才患得患失的心境。
  就算张辽都是有分异样,显然没想到曹操会对单飞如此器重,可他知道石来没必要撒这个谎,振奋中倒很为单飞高兴。
  于禁脸色如铁,嘿然道:“石来,你说笑了,这件事……本将军从未听过。来人……”他心中凛然,可一口气实在难以咽下,早准备无论如何,都要先找回眼下的颜面再说。
  单飞就算是摸金校尉的统领,他于禁不信单飞还敢在他于禁的军中违抗军令。如果曹司空怪罪,推脱并不知情就好。
  单飞眉头一动,暗想于禁这种人为个颜面竟然这般执着,怪不得日后于禁投降关羽后,曹丕等其归来后反倒不留情面的羞辱。
  面子都是别人给的,脸可是自己丢的。你于禁给脸不要,也不给人情面……
  他不等开口时,就听一人笑道:“于将军找人做什么?可是要迎接曹司空?”
  声到人到,一人懒懒散散的到了众人之前。
  众人均是一怔,暗想这里有曹军精兵,旁人不得号令,焉能到了这里,可军中之人以于禁为首,又如何说出这种调侃的话来?
  扭头向发话那人望去,众人有惊喜、有愕然、有不识、有皱眉……
  那人身着青衣,并无甲胄,施施然走过来,有如走进自家庭院般随便。
  单飞见那人面目俊朗,笑容暖暖的样子,惊喜叫道:“郭大哥?”
  来人赫然就是郭嘉。
  郭嘉走到单飞面前,拍拍他的肩头笑道:“你没死,简直太让人高兴了。”
  你们怎么都是一个套路?
  单飞心中嘀咕,可见郭嘉满是暖暖的神色,心中温暖,微笑道:“你是不是怕再也吃不到我做的不要钱的美味?”
  郭嘉哈哈大笑,认真点点头道:“这半年来,我每次想你的时候,口水都会流下来的。”
  他只和单飞开句玩笑,转瞬望向田元凯道:“这不是元凯兄,当初匆匆一别,这次再见,当要请教一二。”
  田元凯那一刻心中疑云早抛到九霄云外,他自然认得郭嘉,当初郭图把郭嘉举荐给袁绍时,他其实也见过郭嘉一面,不过那时候的确话都没说,他却没想到郭嘉过目不忘,时隔许多年,仍旧能一眼认出他来。
  田堡主为人老辣,只看郭嘉、单飞两个不经意的闲谈,就知道这两人关系绝非泛泛,见郭嘉前来,还和单飞这般亲热,田元凯一颗心总算放在肚子中。
  听郭嘉称呼元凯兄,田元凯倒很是受用,抱拳道:“郭祭酒,许久未见,看来风采更胜从前。”
  郭嘉只是一笑,转望梁县令,含笑道:“这位想必是梁歧县令,郭嘉早听过梁县令爱民如子,今日一见,幸何如哉。”
  梁歧本来心中郁郁,只差跪下来向于禁求情,暗想就算自己入狱,可也请于禁放过一城的百姓。
  可先见单飞、张辽为涉县百姓仗义执言,如今又见郭嘉如此这般,泪水盈眶,涩然道:“郭祭酒过奖了。”
  郭嘉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均是略微点头示意,等落在晨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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