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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公-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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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人民权利这个概念一直上溯到三代乃至尧舜之世,必要时候可以编一些。”
    杨庆拿折扇敲了一下她脑袋说道。
    “编?”
    圆圆演技夸张地说。
    “对,编!别人编得,咱们为何编不得?
    杨庆说道。
    这可不是他脑洞,事实上无论东方的儒生还是西方的教士,一向都有这种好传统,以儒家典籍为例,恐怕就是那些大儒也不知道自己读的圣贤之书有多少是假的,这种事情从汉朝开始就没断过。既然这样他伪造一些也就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了,甚至需要的话,还可以跟那些欧洲考古学家学习伪造些古迹,比如某个古墓发掘出一些符合他需要的东西
    呃,话说他的节操下限其实也不是很高。
    至于混乱
    儒家控制思想已经一千多年,这个套在华夏百姓思想上的囚笼,不可能有一把钥匙打开,因为它本来就没有锁,它是一个无锁的囚笼,想要打开必须用锤子和斧头。
    混乱是必须的。
    有序的改变根本不可能。
    他不怕混乱,与其用那些所谓的温和的改变,来更轻松的实现自己的目标,但却留下未来被反攻倒算的祸根,还不如趁着自己有能力控制局势主动挑起这场斗争,在斗争中来一场彻底的清洗,最后重新建设一个朗朗乾坤。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杨庆站在水榭的栏杆前对着自己家的花园高喊道。
    对面坐在石头上,伸着两只脚戏水的寇白门无语地看着他。
    宣城的皇庄农田內。
    “都好好看着!“
    李忠喊道。
    今年刚刚加入皇庄,并且引发一场大规模民变的导火索王四,正坐在地里一个桌子前,对着固定在上面的磨盘大的圆形生铁盘子。在数以百计的男女老幼围观中,他握着盘子上的木头手柄开始转动,旁边他女人拿着一个地瓜放进盘子后的铁斗,随着他的转动,安在盘子上的两个刀片开始迅速将地瓜切成一片片落在地上
    好吧,这是摇铡。
    很高档的,原本杨庆想推广更廉价的手推铡床,但那个效率实在太低了,干脆换成了这种摇铡。
    这可是绝对的高端货。
    因为没有轴承,在中间同样必须使用优质的铜套,无论生铁,铜,乃至于上面的铡刀片,在这个时代对于普通农民来说都是很贵的。所以他采取同样由他垫付,然后这些皇庄民兵分期付款的方式来推广,分期五年购买这样一个摇铡就很便宜了。
    王四的女人不断把地瓜放到铁斗里,然后变成一片片地瓜片落下,他们的女儿和老太太拿簸萁把下面的地瓜片装走,在已经刨完地瓜的地上撒开并一片片单摆开。很快这些地瓜片就会变成地瓜干,可以自己家吃,可以磨成面粉,也可以卖给庄上的粉条作坊制作粉条和粉皮。这些粉条和粉皮除了当地销售,甚至都卖到了南京等地,虽然都是低端品上不了有钱人家餐桌,但却在那些普通老百姓中广受欢迎。
    毕竟这个便宜啊!
    哪怕宣城皇庄的地瓜都是种在山岭薄地,今年多的亩产也都能达到四千斤以上啊!
    “都看明白了吗?”
    李忠喊道。
    “明白了!”
    那些民兵们嘻嘻哈哈地喊道。
    “因为产量有限,咱们庄子上就分了十个,想要的过来抓阄,分期五年付款,回头自己家用完可以租借给别人家。”
    李忠说道。
    那些民兵们立刻上前
    就在他们从一个木头箱子里伸进手抓阄的时候,一辆带着邮字的四轮马车缓缓而来停在地头,李忠赶紧跑了过去,马车上的邮差都是熟人,直接把一卷报纸扔给他,然后又搬下了一个带着教材二字的大纸包。那些原本在干活的小孩立刻兴奋地围上前,看着自己很快就会领到的新书,而拥有皇庄里指导员小学校长唯一老师等多个头衔的前失业商号伙计王先生,则迅速把这些家伙轰走,然后在邮差递过的本子上签字。
    “我要的药没来吗?”
    远处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的皇庄赤脚医生,或者说医疗所黄所长问道。
    “没有!”
    邮差说道。
    黄所长很不满地报怨了一声。
    送完东西的邮车带着铃铛的响声沿着田间小路继续向前。
    “走,读报了!”
    后面的李忠看了看天色,然后一挥手中的报纸喊道。
    那些皇民们纷纷结束他们自己田地里的农活,收拾他们的农具三三两两地返回不远处的村庄,紧接着女人们带着小孩各自回家做饭,男人们跟着李忠前往庄公所,各自找板凳马扎坐下聊着闲话等待,很快李忠和王先生就在前面的桌子后坐下,后者打开那一摞报纸
    “杨庆,头回看这个名字!”
    王先生说道。
    “杨庆?!忠勇侯不就是叫杨庆吗?”
    李忠惊叫道。
    “忠勇侯的章!”
    紧接着他激动地高喊一声。
    那些民兵们瞬间了,所有人一拥而上,瞬间淹没这张桌子,在他们面前一本夹在报纸里的小册子封面上,赫然写着杨庆的名字,识字的民兵激动的都有些语无伦次地指点,那些不识字的一片惊叫
    “都退下!”
    李忠突然吼道。
    他的威信还是足够,一片混乱的民兵们立刻后退,然后就看见李忠一脸庄严地捧起小册子,小心翼翼地把它竖起封面向外倚在自己的毡笠上,紧接着后退到众民兵前,王先生赶紧走到他另一边。李忠看着小册子上的名字深吸一口气,和王先生一起毫不犹豫地跪倒,他们身后那些民兵们赶紧跟着跪倒,由李忠和王先生带着连磕四个头,这才又一起站起来。
    “开始吧!”
    李忠捧着那小册子递给王先生说道。
    王先生双手捧过,放到桌子上打开。
    “天赋人权,人人平等!”
    他对着小册子读道
    “天赋人权,人人平等!他简直丧心病狂,他这是要干什么?得不到就毁掉吗?”
    就在同时南京的一所府邸內,吏部尚书徐石麒气急败坏地吼道。
    说完还剧烈地咳嗽着。
    很显然徐尚书的确被气坏了,同样留守南京的张国维,甚至原本不能说完全一党的袁继咸都被杨庆这一下子气得够呛,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杨庆会玩这种邪道,他们在想方设法迎回皇帝,而杨庆却在后面毁掉皇权,这是要给他们来一个釜底抽薪的毒计啊!
    太歹毒了。
    他不能把持朝政当权臣,那就毁掉千年的秩序,毁掉天子的神话,把皇帝头上儒家解读的天命所归光环直接抹去。
    接下来呢?
    将相王侯宁有种乎?
    彼可取而代之?
    他这是典型的得不到就毁掉啊!
    他难道不知道他是皇权的头号打手吗?他难道不知道锦衣卫是干什么的吗?天赋人权?那君权天授算什么?人人平等?那他自己的侯爵又算什么?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变成自己的叛徒吗?
    “他是要抢在咱们前面,为他谋篡布局啊,天赋人权,那么君权天授也就是个笑话了,天命所归同样也是个笑话了,既然皇帝没有天命所归,既然皇帝和庶民一样平等,那么他取而代之也就是没什么不对了!这是一个妖孽啊!他要毁了这几千年传承,毁了皇权的根基啊!”
    袁继咸阴沉着脸叹息道。
    “临侯兄,必须另想办法了,以此贼所为,咱们就是迎回圣上,恐怕也阻挡不了他篡位!”
    张国维恨恨地说。
    “有何办法?”
    徐石麒说道。
    “借兵以备不测!”
    张国维说道。
    “建奴?”
    袁继咸有些不满地说。
    “建奴咱们是不能借的,军队皆在杨庆掌握,咱们也不能指望,但别忘了还有张献忠,若张献忠出川顺流直下,而那黄得功终究还是有几分忠义之心的,可以大义晓之,再加上襄阳的金声桓,上游可借之兵五十万,建奴在北,桂王在南牵制,上游各军顺流直下南京。”
    张国维说道。
    “那张献忠会听命吗?”
    徐石麒说道。
    “大不了事成之后以云贵赏之,以张献忠在四川所为观之,此人倒是与杨庆李自成之流不同,他在四川善待士绅尊圣贤教化,并非穷凶极恶之人,他无非就是想做明玉珍而已,给他就是了,更何况杨庆能给他的,咱们可以给的更多。”
    张国维说道。
    “再说,除了他还有何兵可借?”
    他紧接着说道。
    其实他想说除了张献忠这个对杨庆不熟悉的,其他还有谁敢接这活?也就是张献忠对明军现在的战斗力还没直接感受,其他就连桂王在经过上次的事情后都已经不敢再出韶关,事实上哪怕多尔衮这时候努力追求的,也仅仅是能够在北方自保而已,只有张献忠的军队还没和杨庆整编后的明军打过。
    “那何人去四川?”
    徐石麒说道。
    就在这时候,兵部侍郎吕大器走了进来。
    “这不是有个四川人吗?”
    张国维说道。
    他说完才发现吕大器脸色不对。
    “东川老弟,出了何事?”
    张国维疑惑地说。
    吕大器脸色阴沉,把一摞报纸直接扔到他面前。
    “玉笥兄,这是谁让他们干的?”
    吕大器质问道。
    张国维一脸茫然地打开报纸,刚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他们跟着添什么乱!”
    他紧接着怒吼道。

第二三九章 大明最后一把老骨头
    张国维是真没想过自己的后院居然也会起火
    那真是他的后院。
    他是东阳人,可以说目前浙东士绅在朝廷的头号代言人,可就在杨庆通过应天日报以专刊发表耸人听闻的人权论的同一天,浙江会馆筹款开办的国事报,以专版刊登了黄宗羲所写的政治幻想大同国。
    话说杨庆才仅仅是宣扬平等。
    他仅仅是否定了君权天授和天命这个笼罩在皇帝头上的光环。
    这不算太激进。
    毕竟谁都知道皇帝轮流坐,今年到我家,中国又不是西欧,一直都存在这样的思想,吴承恩都让猴子高喊玉帝老儿了,也没见锦衣卫把他满门抄斩,泰州学派后期那些人比杨庆更叛经离道的多了。而杨庆人权论的特殊处仅在于他的特殊身份,他是以实名发表的,他是内阁参谋总长,军方的一号人物,锦衣卫指挥使,监国的未婚夫,他代表着皇权。他以皇权代表的身份实名发表这样的言论,就相当于皇室自己否认了天命,这和那些民间言论有着本质不同。
    但即便是这样,他的激进程度依然比不上黄宗羲。
    后者倒是没喊天赋人权。
    但是他却直接设计了一个完全把皇权抹去,把皇帝变成摆设,朝廷完全由臣治,地方完全由民治,或者也可以说由绅治,甚至皇帝如果被认为不道,那么臣民可以共废其位的幻想政体。
    这就很过分了。
    这从某种意义上说是造反的探讨了。
    “忠勇侯,如此妖言惑众者,锦衣卫为何不抓?”
    常延龄怒斥道。
    “怀远侯,我们岂能以言罪人?”
    杨庆义正言辞地说道。
    “那也得看何等言论,这种言论与谋反何异?大同之国,设宰相以政事堂统领百官!太祖制度,大明不得设立宰相,这是公然在挑衅太祖的制度!地方自治,地方拥有军权,各省可以自行组建军队!这干脆改成节度使,玩唐朝的藩镇割据好了!”
    常延龄挥舞着手中报纸喝道。
    “忠勇侯,老夫不管你们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老夫是开平忠武王之后,你们谁掌权我不管,但你们谁想谋大明江山,老夫拼得一死也要管一管!”
    他说完直接把那报纸扔在地上然后转身怒冲冲地离开。
    杨庆在后面捡起报纸。
    “看不出这个小黄还是很有几分才华的嘛!”
    他看着上面内容说道。
    紧接着他抬起头,看着身旁公主欲言又止的目光,然后揽着她的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篡位的,我答应过你父皇,肯定不会对朱家的江山有什么想法,但这大明不进行脱胎换骨的改造,是不可能再撑太久的。而要进行脱胎换骨的改变,就必须面对各种反对者,谁反对我就收拾谁,哪怕皇帝反对也不行,但只要我还活着一天,那这皇位都只能是你父皇的后代来坐!”
    “可你不能杀我兄长!”
    坤兴公主弱弱地强调。
    “乖,我不是早就已经答应过你了吗?”
    杨庆摸着她的肩膀说道。
    “你,过来!”
    说完他朝旁边一招手,旁边装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的原东厂现在隶属锦衣卫南衙的太监赶紧上前伺候着。
    “跟着怀远侯,看他去干什么!”
    杨庆说道。
    “奴婢遵命!”
    那太监赶紧说道。
    “走,咱们到里面玩一个新游戏!”
    杨庆搂住公主转身说道。
    公主的俏脸一红,然后拧了他一下,不过依然跟着他老老实实地走向自己的寝宫。
    而那个太监迅速返回自己的住处换上便装,甚至贴上了假胡子,带着一个手下离开皇宫,当他到达怀远侯府的时候,常延龄正带着一百多家奴出府。这个目前南京旧勋贵里面唯一的成年男人,甚至就连盔甲都已经穿上了,手中提着一把祖传的宝剑,骑着马杀气腾腾地沿着街道向前。
    很快引起无数围观者。
    怀远侯就这样带着家奴在南京城内招摇过市,后面那太监混在人群中紧紧跟随
    国事报馆。
    “怕他做甚?张东阳无能,还不许咱们另谋出路?这几年他们在朝中何曾为桑梓做过一件好事?收咱们的税他们没拦住,查咱们的地他们也没拦住,简直就是一群废物,这次科举改革照我看他们一样也没办法。
    他们就指望皇上回来。
    可先不说皇上回来能不能听他们的,听他们的又能不能斗过杨庆,就算能斗过杨庆,难道那皇帝还能不收咱们的税把皇庄解散了?吃到嘴里的肉谁会吐出来?要说这税可是先帝要收的,这皇庄也是先帝开始搞,查咱们的地也是先帝开始查,这可都不是杨庆最先搞起来的。说到底谁当皇帝都得盯着咱们的银子,那杨庆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那皇上就算回来要一统江山还是得从咱们手里抠钱养军。
    皇帝?
    皇帝就是什么好东西了?
    杨庆是虎狼,那皇帝就不是虎狼了?”
    报馆主笔方大猷愤愤不平地说道。
    这家报馆说白了就是浙江几个主要书院的掌院负责在士绅间筹款,然后在南京开办了专门为浙江士绅发声的。至于方大猷原本是北直隶一个兵备道,李自成进攻北京时候南逃,但他是在李自成攻入北京前就逃的,自然不会得到崇祯好脸色,一直闲置在湖州老家。然后这次被桑梓请出来发挥余热,就这样原本历史上的咱大清山东巡抚,著名画家变成了大明第一代报人。
    “允升公所言极是,自太祖废宰相之后,大明历代几个明君?又出了多少奸佞?可以说无论哪一朝都是阉党与佞臣得势,岂独一个杨庆?说到底就是这君权太强没了制衡,这一点不变一个权奸也好皇帝也罢又有何区别?不过都是民贼,都是天下之大害而已!”
    毛奇龄在一旁说道。
    “可此时说这些又有何用?咱们纵有如橼之笔,终归敌不过火枪。”
    张履祥说道。
    他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他这话让场面有些尴尬,毕竟他们都只不过些嘴炮,东林群贤至少还有权力,还掌握六部,还能号令各地官,但他们就只有笔和嘴了,东林群贤都斗不过杨庆,那他们就更斗不过了。
    “错,我们有民心!”
    毛奇龄说道。
    “对,我们有民心,我们身后有千万江浙百姓,只要我们能够唤醒这千万百姓,火枪又何足惧!”
    比他年纪还小的吕留良拍案而起说道。
    突然间一个仆人撞开了门。
    “老爷,快走,怀远侯带着家奴来报馆说要为国除奸了!”
    他焦急地朝黄宗羲喊道。
    后者愕然。
    几乎就在同时,外面人声鼎沸甚至就连马蹄声都传来,毛奇龄离窗口最近,他急忙打开窗子向外望去,就看见一身山宝甲的怀远侯骑着骏马拎着宝剑,带着一水大棒子的家奴已经快要到楼下了。
    就在同时常延龄的家奴也看到了他。
    “在上面!”
    那家奴喊道。
    “快围起来,别让这些乱臣贼子跑了,今天老夫要替先帝清理这些妖言惑众的狗东西!”
    常延龄举起宝剑喊道。
    那些家奴迅速上前。
    而毛奇龄也关上窗子,话说这时候也顾不上别的了,跟这种粗坯讲不清道理,为了避免被大棒暴打,还是赶紧跑路要紧。好在他们这间报馆就是浙江会馆的产业,后门就是会馆里面,不过楼梯不能走,这时候已经传来下面伙计的惊恐尖叫和打砸声。
    “快,跳出去!”
    吕留良打开后面的窗子喊道。
    毛奇龄第一个翻出去,这小楼又不是很高,双手攀着窗子放手落下去就行,他们又不是七老八十,毛奇龄第一个跳下去,紧接着黄宗羲也跟着下去。张履祥第三个,他还没松手伴着一连串脚步声常延龄就在楼梯口冒出来,吕留良一推张履祥,张履祥惊叫着落下,方大猷也想跑,被一个反应快的常家家奴一把抓住。吕留良到底是年轻,猛得推开过去抓他的家奴翻身从窗口跳了出去,不过紧接着下面传来他的惨叫。
    常延龄一下子扑到窗口,正看见吕留良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往里跑。
    而浙江会馆的人已经迎出来。
    “便宜了这些狗东西!”
    常延龄恨恨地说。
    “怀远侯,你这是要做甚?”
    他身后被抓住的方大猷义正言辞地喝道。
    “把他拖出去!”
    常延龄挥手说道。
    “怀远侯,你聚众打砸私刑报复无辜我大明国法何在?”
    方大猷挣扎着喊道。
    “国法?老夫就让你看看国法!”
    常延龄抬脚在他背后一踹,方大猷尖叫一声,紧接着从楼梯上滚了下去,不过这样高度摔不死,顶多摔瘸个腿。他落地后抱着腿哀嚎,但随即被下面的常家家奴拖到报馆门前,此时外面已经是人山人海,在无数围观中常延龄走了出去。
    “给我打!”
    他很霸气地一指方大猷喝道。
    那些家奴立刻举起棒子,但也就在这时候,浙江会馆的人带着五城兵马司的警察赶到,那些家奴看着常延龄。
    “打!”
    常延龄说道。
    一名家奴的大棒毫不犹豫地砸在方大猷屁股上

第二四零章 免死牌
    “怀远侯,不得聚众闹事!”
    在方大猷的惨叫声中,一名五城兵马司的军官上前说道。
    与此同时大批五城兵马司的武装警察涌上前,先是把看热闹的百姓向后隔离开,紧接着试图上前解救受苦的方主笔,但常家家奴丝毫不惧,一个个端着大棒围成圈,把方大猷圈在中间,里面的家奴依然在暴打。
    “怀远侯,请不要让小的为难。”
    那军官说道。
    但紧接着常延龄就掏出一个腰牌扔在他怀里。
    “老夫还是锦衣卫指挥同知。”
    常延龄冷笑道。
    他的确是锦衣卫,原本他就是和杨庆并列的锦衣卫同知,崇祯南渡后不设指挥使,他和杨庆一个掌旧南京锦衣卫系统管杂务,一个掌随驾南下的锦衣卫核心机构干脏活。后来杨庆自封指挥使后,他的指挥同知依然保留着,虽然根本没有任何权力,甚至连皇宫都不需要去当值,完全变成一个养老的,但他在理论上仍然是锦衣卫中仅次于杨庆的二号人物。
    那军官看了看腰牌,赶紧双手给他捧到面前。
    常延龄拿过腰牌。
    “锦衣卫又如何,锦衣卫只有北衙有逮捕审讯权,怀远侯既然不是北衙的人,有何权力当街动用私刑?”
    浙江会馆报警的人说道。
    他身后一大帮一起出来的,主要是借住会馆的举子,立刻义愤填膺地附和着,但就在他们群情汹汹的质问中,那些常家的家奴依然在不断棒打着方大猷。后者不断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着试图躲避,但这样的结果是让他身上更多地方挨棒子,很快方主笔就已经浑身鲜血淋漓,甚至连翻滚都翻不动了,只能抱着头在那里凄惨地哀嚎着。
    “继续打,打死为止!”
    常延龄喝道。
    那些家奴更加凶残地继续暴打。
    “怀远侯,再打就真打死了!”
    那军官陪着笑脸说。
    “咱们去应天府告他去,就算勋贵又怎么了,王子犯法与庶民样本同罪,勋贵也不能当街行凶啊!”
    那些举子喊道。
    常延龄鄙夷地看着他们,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然后向旁边一招手,他身旁跟着的家奴立刻打开手中捧着的盒子,常延龄从盒子里捧出一物,高举过头顶向四周展示着
    “孝宗皇帝所赐铁券在此!”
    常延龄说道。
    他的铁券不是朱元璋赐的,常遇春死后,大儿子郑国公常茂因为北征期间与其岳父冯胜闹翻,被冯胜摆了一道,结果贬到云南。后来还在云南娶了当地一个土司的女儿,在其舅蓝玉案之前突然死亡,甚至还因此闹出过诈死消息,差点酿成那个土司和朱元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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