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护国公-第13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过这里还有数以百计的各类旧式战船和在港的武装商船,广州前往南洋的商船都是带大炮的,就其本身实力来说也不弱。甚至就连刚刚开始建设香港的六艘荷兰东印度公司武装商船都开了过来,澳门的葡萄牙人同样开出了四艘武装商船。
    不过他们全都没敢有不理智的举动。
    因为明军还有两艘战列舰。
    真正的战列舰。
    尽管依然是双层甲板,但却装了超过六十门大炮,准确说其实是每艘战列舰六十四门,它们顶着欧洲式的横帆,鹤立鸡群般矗立在珠江口密布的各方战舰中。就像两头漫步非洲草原的霸王龙般带着等级的差异俯瞰众生,镇压得那些小炮舰和武装商船寂若寒蝉。
    事实上它们还有恐怖的三十二磅短重炮,这两艘战列舰加起来拥有超过四十门这种新式舰炮。
    武装商船对上这个就是送菜。
    另外那三十艘巡洋舰上,二十四磅炮对这些薄皮船,同样拥有着凶残的杀伤力。各方加起来足有一百多艘战舰诡异地对峙着并不断向外扩散恐慌,很快广州城内一片同样的鸡飞狗跳。
    话说在双方对峙的近四年里,这还是南京监国的军队第一次出现在珠江口,尤其还是如此大规模,甚至就连两艘据说年前才刚刚加入的战列舰都出动。再结合已经通过报纸传播开的桂王遇赦消息,那些头脑清醒的立刻就联想到,很显然此举激怒了杨庆那个奸臣,弄不好是要准备一举灭了桂王来杀鸡儆猴了。
    这是要真正开战了!
    明军基地可是在厦门,这时候还是二月,沿海依然在强劲的闽浙沿岸流控制下,从厦门南下用不了几天。
    至少在夏季到来前如此。
    夏季就换向北的季风流了,台湾海峡和珠江口以北沿海,基本上因为季节受两股相反的洋流控制,冬天自北向南的沿岸流,夏天西南季风推着暖流向北。至于海峡另一边倒是一直在黑潮支流的控制下,冬季因为海峡两边流向不同最终形成漩涡区,这就是台湾海峡不易横渡的原因。这个季节正是适合从北向南,以明军和南洋公司的海运能力借助洋流和东北风,可以在一个月里运输不少于十万大军进攻广州。
    事实上明军舰队后面也的确跟着大批的运兵船。
    就在各方舰队对峙于虎门外海的同时,这些从厦门而来的运兵船已经在大奚山放下一个旅的陆战队,并开始卸下各种物资当做前进基地。接下来只要舰队打开虎门炮台,这支全部燧发枪的陆战队就可以乘着潮水,从大奚山直冲珠江并完成登陆。在他们的威胁下,不仅仅是虎门炮台严阵以待,一个旅的桂军也以最快速度到达新安,并在新安城外准备抗登陆。而澳门的葡萄牙人也迅速组织起他们的民兵,在香山的桂军增援下展开布防。
    珠江口两岸战云笼罩。
    然而
    广州百姓猜错了。
    “捐款?”
    广州桂王府內,原本历史上的永历,现在的桂王朱由榔愕然道。
    “是的大王,他们说既然大王是大明藩王,就应该响应陛下号召一同为秦王西征出力,在江浙各省筹措那一千五百万两的时候,两广也得出一部分。”
    刚刚交涉回来的丁魁楚说道。
    “他们要多少?”
    永历立刻冷静了下来。
    很显然这是杨庆的报复,他还奇怪这个恶棍怎么那么轻易地在圣旨上行玺呢!原来早就憋着这个心思,这样看来不掏点是不行的,不掏钱的话杨庆肯定以这个借口发动战争,与这相比还是掏钱买平安更划算。
    打是肯定打不过的。
    这时候桂军主力都在韶关,他实际上只有四万新军,三万在韶关的前线,广州一带只有一万,另外还有三万没完成新军化的旧军在潮州和程乡等地防侧翼。而这两地的肯定不可能撤回来,也就是说他只有一万新军守虎门,剩下就得看那些士绅能不能和他齐心协力了。但无论如何打是最不可取的,明军陆战队第一军和福建的三个民兵军可以迅速投入战场,双方实力差距明显,尽管广州此时人口逾百万,但哪怕桂王也知道贫民窟里那些工人是不会为工厂主而战的。
    最终结果很可能是虎门一破就基本没戏了。
    “两百万两。”
    丁魁楚小心翼翼地说。
    “两百万?!”
    朱由榔惊叫一声。
    “广东掏两百万,广西掏一百万。”
    丁魁楚小心翼翼地补充。
    “召集咨议局开会,这个逆贼欺人太甚,他真以为咱们怕他了,两百万?他怎么不去抢?”
    朱由榔恨恨地说。
    这个数字不可能接受,掏几万哪怕十几万两都可以接受,毕竟这时候杨庆明显被激怒,不拿出点钱是不可能把他安抚下来的。这一点朱由榔早有心理准备,撩拨了杨庆不可能指望一点代价不付出,但两百万还是太夸张了,这根本不可能,就算他同意广东士绅还不同意呢!
    杨庆的四民大会只是这家伙用来操纵民意的,但广东咨议局是真说了算的。
    那些士绅谁会掏这笔钱?
    他们的确都很有钱,这些年广州每年向欧洲出口的丝绸蔗糖瓷器不计其数,吸金能力丝毫不比北边各海关逊色,他们这里甚至优势更明显。毕竟这里原本就是搞海上贸易的,和仓促上马的江浙相比,这一带以海上贸易为核心的经济体系早就建立并运行了很多年,在制度上的一些禁锢解除后立刻就开始了爆发式增长。
    尤其是广彩瓷都已经开始接受欧洲人的订制,比如在瓷盘上描绘贵族纹章,就连欧洲王室的订单都经常收到。
    更别说这里还是糖业中心。
    还有遍布珠三角的无数桑园和西江源源不断带来的茶叶,东江上源源不断运来的铁矿石,佛山的铁器在南洋广受欢迎。而这些东西每年为广东士绅赚来无数金银,两百万两其实也就是前五的富豪之一的家产。
    但是
    凭本事赚的钱凭什么给他啊!
    那些士绅的确不会在乎桂王,就像桂王不会在乎他们一样,双方只是一种利益的合作,前者需要桂王带着他们割据,后者需要士绅们帮助他割据一方。可杨庆要两百万,那就肯定要引起公愤了,桂王有个屁钱,他的王府还是过去的布政使司呢!他花的每一笔钱,都得咨议局的那些议员或者正式的名称乡贤们同意呢!这两百万真要出的话,最后只能由士绅们凑份子。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打镬甘嘅!

第三二二章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敬酒不吃吃罚酒!”
    郑彩冷笑着目送桂王使者的座船驶向岸边。
    新安县城在远处清晰可见。
    不过此时他与海岸之间,还横着六艘荷兰人的武装商船和数十艘桂军水师的老式战船。
    前者是驻香港岛的。
    这座原本荒凉的海岛经过荷兰人一年多建设已经颇为繁荣,常住的东印度公司雇员逾千,至于受其雇佣和设立货栈交易的广东商人更多。每年大量商船到达这里,或补给北上或直接贸易,还有等候潮水乘潮前往广州城,广州海关在香港岛同样也有一个关税所,新安县也有一个巡检驻扎香港岛负责治安。在被明军暴打过一回之后,荷兰人在大明很老实,就像澳门犯罪的葡萄牙人被香山县令打板子一样,香港的荷兰人犯罪也会被新安县令打板子。
    不过这是小事。
    掏点银子就轻松解决了。
    而那些老式战船属于桂军,这时候南头寨所属的水师,基地就是屯门澳,但都是老式战船甚至还有排桨的蜈蚣船。
    至于桂军水师主力
    那个在明军舰队北边,数以百计的巡洋舰,武装商船,老式炮舰,密密麻麻遮蔽了航道,一旦开战将顺流而下直冲明军舰队。而在明军舰队左后方,隐约可见几艘葡萄牙武装商船的帆影。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在南洋水师这支舰队是被包围,被桂,荷,葡三家合伙包围在伶仃洋上。广州海防三门,虎门,澳门,崖门,再加上仅次于三门的屯门,这支南洋水师现在正好被其中三门夹在中间。
    当然,被一群哈士奇包围的老虎是不需要害怕的。
    郑彩脚下的可是战列舰。
    哪怕六十四炮三级舰那也是战列舰,那一尺多厚的橡木板,可不是武装商船的十二磅炮能撼动,同样三十二磅炮的炮弹也不是武装商船的薄木板能承受。
    “统制,涨潮了!”
    船舷旁一名军官看着海面说道。
    其他军官立刻全都将目光转向了郑彩,桂王的使者没有明确说拒绝出钱,他们只是说要奏明皇上,以广东地狭民贫,无法拿出如此巨额的银子所以请求减少到二十万两。当然,如果皇帝不同意,就是要求他们拿两百万,那时候广东百姓当竭尽全力以满足陛下要求,但如果陛下同意了,那么南京监国也就无权再要那么多
    当然,这都是扯淡的。
    他们折腾一圈估计不到夏天是不会有结果的,到夏天明军从厦门南下就得冒着台风逆着季风流了。
    那就没法玩了。
    再说那也不是明军的风格。
    但至少从道理上,桂王的答复没有什么问题,他不归南京管,这种事情他又没看到皇帝的圣旨,只是南京监国的要求,那么他先问问皇帝是合理的,至少郑彩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直接揍他
    “发信号给陆战队,准备登陆进攻新安。”
    郑彩说道。
    “藩王无外交权!”
    紧接着他补充了一句。
    那些军官们瞬间精神一振,这就完全合理合法了,藩王无外交权,葡萄牙人就算了,这个是得到允许居住澳门的,但荷兰人可不一样,桂王私通荷兰人,这往大了说是密谋造反之罪,既然如此打就没问题了。话说既然想打,总会找到理由的,实在找不到还可以自己创造,就算没有荷兰人也一样,更何况现在荷兰人都和桂军并肩作战了,这完全可以说是桂王意图谋反了。
    明军的旗语立刻发出,后面一艘通讯船立刻驶往大奚山。
    也就是大濠岛。
    这时候的名字就是大奚山,而那里休整了两天的陆战旅,已经重新登上数十艘运兵船,在东涌湾集结等待命令,已经开始涨潮的海水,在珠江口这种喇叭状海域,正在形成一道道被大大小小岛屿分割成的潮涌,向着虎门挤压过去。
    “准备战斗,战列线切过去,所有战舰集火荷兰人!”
    郑彩在旗舰上喊道。
    紧接着他身旁的鼓声敲响,与此同时信号兵挥动旗语,借着潮水推动所有战舰全部起锚,以两艘战列舰为前锋,由两列纵队迅速汇聚成一列纵队,在后面的潮水推动下直扑背对着南山半岛的敌舰。而远处列阵的桂军水师主力一片混乱地起锚,但此刻他们南下需要顶着潮涌,很显然不可能抢在前面,倒是后面的葡萄牙战舰同样开动,借着潮涌横切向屯门,试图切断明军运兵船的航线。而背靠南山半岛列阵的六艘荷兰武装商船和那些桂军战舰没有动,而是推出了他们的所有大炮,在它们后面的小南山上二十多门岸防炮昂起炮口。
    郑彩毫不在意地看着这座新建起来不足一年的炮台。
    他脚下的战舰继续靠近。
    在敞开的右舷炮门內,一门门三十二磅或者说二十四斤短重炮迅速推出,所有大炮后面炮手全都拉着炮绳从炮门紧盯一艘艘荷兰武装商船严阵以待
    明军的舰炮使用燧发机。
    也就是电影怒海争锋里那种,可靠性不如直接点火,但起伏不定的战舰上,直接点火的延时也很不好,燧发机就快得多,至于陆地上不存在这个问题,所以直到拉火管发明前陆军火炮都是点火,而燧发机则多数用在海上。
    “两百丈!”
    头顶桅盘里举着六分仪的军官喊道。
    “继续!”
    郑彩淡然地说。
    战列线继续向前,不断拉近着与荷兰武装商船的距离,远处的桂军主力同样不断向前,顶着涨潮的海水拉近和他们的距离。对面那些战舰上和小南山炮台上,那些桂军和荷兰水手们同样紧张地看着南洋水师的战列舰。
    “一百丈!”
    观测的军官喊道。
    六分仪测距是需要计算的,这时候肯定没有一百丈了,实际上炮门后面的双方士兵,已经基本上可以互相看见了。
    “继续!”
    郑彩喊道。
    “咱们的吃水太深!”
    一名军官提醒他。
    “我会不知道这里的水深吗?”
    郑彩说道。
    的确,郑家的核心人物会不知道这里的水深吗?
    那名军官赶紧闭嘴。
    双方继续拉近距离,很快就已经向着互相看清面容发展了,但无论桂荷战舰还是岸防炮都没有开火,他们不敢给明军开战借口,但所有大炮也的确瞄准了明军战舰。
    转眼间相距已经不足两百米。
    “全部开火!”
    郑彩带着微笑说道。
    “全部开火!”
    他身旁军官趴在通话管上吼道。
    铜管迅速将他的声音传达到了下面两层火炮甲板上,就在顶层甲板火炮首先开火的瞬间,两层甲板上那些炮手相继拉动炮绳,随着一个个燧发机的落下,被燧石引燃的火药迅速点燃发射药,火焰和硝烟在这艘战列舰的右舷疯狂喷射。二十四斤重实心弹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飞越就连火枪都能打到的距离,精准地撞在一艘荷兰武装商船侧舷,商船的木板根本无法抵挡这样的炮弹,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窟窿在极短时间里让它看上去千疮百孔。凶猛的炮弹带着恍如炮弹的碎木横扫船舱的荷兰人,然后贯穿整个船舱又相继撞碎另一边的木板飞向另一边的海面
    海面上一片惊叫。
    但炮声淹没了这些难以置信的惊叫。
    因为第二艘战列舰同样喷射火焰。
    作为它对手的荷兰武装商船,在同一刻也喷出火焰,双方的炮弹几乎同时打在对方侧舷,但一个是三十二磅一个是十二磅,一个是一尺多厚的橡木板另一个只是薄皮大馅。
    这是等级的压制。
    而且还是超越两个等级的压制。
    荷兰人的反击只是在明军战列舰的侧舷打出一个个弹痕,但自己却在眨眼间被打成筛子,贯穿整艘船的三十二磅炮弹不断从它另一边飞出,然后在海面炫耀般激起道道水柱,甚至还有的落在了那些桂军的老式战舰上打得一片混乱。但荷兰人的噩梦还没有结束,因为就在这两艘战列舰后面还有一眼望不到边的巡洋舰。
    二十四磅炮怎么了?
    二十四磅炮就可以被无视吗?话说欧洲这个时代的战列舰上,绝大多数都是二十四磅,排着战列线的一艘艘巡洋舰在潮水推动下鱼贯而前,不断向着右舷喷射火焰。一枚枚二十四磅,十二磅,甚至六磅炮弹呼啸着划过海面,轻松撞碎荷兰人的武装商船那单薄的木板,用散弹一样的碎木把船舱內打得死尸枕籍。而就在同时以那两艘战列舰为首的整个舰队也在完成一个向外的转向,逐渐开始横在逼近的桂军主力前方,一门门三十二磅炮的炮口瞄准了后者。
    桂军水师毫不犹豫地转向。
    这没法打!
    他们的巡洋舰实力并不比荷兰人的武装商船更强,最多木板稍微厚一点点,结果肯定还是被秒杀,更何况南洋水师还有数量上的绝对优势。
    继续前进等于自杀。
    而就在同时,远处的一艘艘运兵船开动,同样是战列线,所有炮门打开,一门门十二磅炮指向那几艘葡萄牙武装商船。
    后者同样毫不犹豫地掉头

第三二三章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六艘荷兰武装商船没有一艘撑过这一轮狂轰
    它们也不可能撑过。
    本身就是等级的全面压制,面对战列舰和巡洋舰,这些本质上只有对付海盗和兼职海盗能力的武装商船能做什么?它们最大只有十二磅炮,绝大多数还得九磅和六磅,别说战列舰的一尺多厚橡木,就是巡洋舰的木板都不是它们能撼动。
    但三十二磅和二十四磅炮对它们可是真正毁灭性的。
    尤其还这么近。
    把英国最新的海上君主号一级舰拉来,都扛不住两百米距离的三十二磅炮弹啊!
    六艘荷兰武装商船转眼间全部被摧毁在小南山下,剩下的三十几艘桂军的老式战船寂若寒蝉,不过南洋水师的战舰也没攻击它们。轰击荷兰人只不过是杀鸡儆猴,就是用这些倒霉的家伙来展示实力,震慑桂军和葡萄牙人,后者和荷兰人本来就是不是一伙,甚至可以说敌对的。郑彩当然不会不清楚这三家间的关系,他打沉荷兰人的武装商船,澳门的葡萄牙人说不定会欢呼的。
    很显然他的策略正确。
    他的实力和只打荷兰人的区别对待让葡萄牙人做出选择。
    而随着那几艘葡萄牙武装商船的不战而逃,运载陆战队的运兵船乘潮而至,视若无睹般无视近在咫尺的一艘艘桂军战舰,然后直奔后海湾的码头。有几艘桂军战舰还想上前,留下来警戒他们的十艘巡洋舰上炮弹立刻飞出,在它们前方海面打出一道道水柱,这些桂军战舰立刻全都清醒了。
    然后就是交涉了。
    “广东是不是大明的国土?”
    郑彩义正言辞地对一名前来交涉的桂军水师将领说道。
    “是,但我们是桂藩的!”
    后者说道。
    他俩其实是老相识。
    话说桂军水师无非就是过去的广东水师改编而来,他们和郑家那不只是相识那么简单,估计拜把子的都有的是。
    “桂藩怎么了?桂藩也是大明皇帝之臣,桂藩封地也是大明疆土,桂藩封地就是另一个日月了?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大明海军!大明疆域內我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倒是要问问你们,知不知道人臣无外交,知不知道藩王私通外国意味着什么?不但私通外国,还拉来荷兰人一同意图对抗王师,你们这是造反,这个性质很严重,要诛九族的!”
    郑彩情绪激动地说。
    那水师将领静静地看着他继续装逼。
    “我念在都是老相识,这次给你们一个机会,但广州城我们是必须要去的,我们要去问问桂王,他何故谋反?”
    郑彩接着说道。
    “羽公兄,两百万真太多了!”
    那将领很坦诚地说道。
    两百万真不少,大明朝在万历中期商税最高时候,一年才四百八十万两,这是包括了盐税的,而万历初期整个商税加起来才两百多万,广东士绅这些年的确发大财,可让他们掏这样一笔巨款也很难。毕竟这里其实是他们说了算,哪怕桂王和一些头脑清醒的会同意,咨议局那些守财奴们还不一定都有这觉悟呢!
    “这样啊,这样咱们就需要好好谈一谈了,信国公为人也不是不讲道理的。”
    郑彩立刻换上笑容说道。
    然后他带着这家伙进船舱里谈干货去了,而这时候第一艘运兵船已经靠上了码头,一队队全副武装的陆战队员走出船舱,甚至就连大炮都从船上放下。无论桂军水师还是炮台上的守军都没敢动,但新安县城的大门已经紧闭,增援而来的桂军一个旅在城墙上展开布防,另外部分桂军在大南山布防。这样陆战队就算登陆也最多只是被限制在海滩,只要他们过不了新安县城也就是南头古城,那么这场登陆就毫无意义,而无论明军想做什么,只要不破虎门就都没意义。
    就在陆战队全部登陆,并且在岸边建立起营地时候,那名水师将领带着一名南洋水师的参谋返回自己的座舰,然后乘着潮水直奔虎门
    四个小时后。
    “本王绝无谋反之心!”
    朱由榔没好气地说道。
    这纯粹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个借口没法用了,那就再找一个,总有一个可以拿来用的。
    “但大王未得朝廷允许,就私自交结荷兰人,并允许他们居住香港,这也是事实,大明祖制,藩王无外交之权,这藩王私通外国,那在哪一朝也是大罪啊!尤其是您这还引外国人对抗王师,这就已经可以视同谋反了!”
    南洋水师参谋林彬说道。
    “那是之前本王不知信国公为大明忠臣,误听谗言闭境自守,与圣驾不通音讯期间所为,本王自会向陛下另行奏明!至于荷兰战船在屯门与你们的交战,那个是他们自己所为,与本王没有任何关系!”
    朱由榔说道。
    “但大王谋反嫌疑已成,而大明谋反案皆归锦衣卫,纵然大王情况特殊暂时不必下诏狱,锦衣卫也必须派人来封闭王府,对此案进行进一步的调查。在调查清楚之前,大王必须禁足府内,另外锦衣卫及随行兵马需通过虎门至广州,大王的护卫至今阻挡于虎门,禁止王师通过是何道理?纵然大王乃藩王,也无权阻挡朝廷军队在封地內的行动,阻挡朝廷军队亦等同于谋反,再这样下去,大王无论如何辩解恐怕也改变不了谋反之罪了!”
    林彬说道。
    “林参谋,你们这是欲加之罪!”
    丁魁楚怒斥道。
    “呃,鄙人只是阐明事实,丁公也是做过朝廷重臣的,鄙人倒想请丁公赐教,这藩王私通外国,以护卫之军抗拒王师,这依大明律是不是该算谋反了?难道桂王欲为成祖?”
    林彬说道。
    “简直胡言乱语!”
    丁魁楚怒道。
    “丁公是以大明律为胡言乱语?”
    林彬说道。
    桂王阴沉着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