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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国公-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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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小孩唱歌什么的不都是这样吗?
    但问题是这些罪状都是围绕史可法勾结闯逆,故意推行新政祸乱大明,给李自成的大军制造南下机会这个核心内容的,因为他们无法在别的的事情上对史可法攻击。在同意新政之前,史可法可是东林群贤的标志,是江南士林最满意的首辅,攻击他以前所为是打自己脸,因为他们之前可是不遗余力吹捧的,而史可法私人方面同样无可指摘,说他有什么奢靡好色贪污之类都徒惹人笑。
    那么只有在他籍贯上做章。
    他毕竟是北方人,已经被黄河水夷平的开封人,但哪怕就算开封被黄河水夷平了,也代表他的家乡在李自成的控制区具备和李自成勾结的基础。
    顺便把高弘图再拉上。
    老高家是山东胶州的。
    就说他俩因为老家在李自成的地盘,所以对崇祯心怀二心,想着引李自成南下做带路党,然后获得李自成的青睐,属于卖江南百姓以求荣,话说干这个那些疯狗御史们都是高手,他们以前都经常干这个。
    反正我就是风闻奏事。
    反正我没有责任找证据,这是御史的特权。
    这样南京朝廷核心中的北方人就可以彻底扫清,南方籍官员彻底控制内阁和六部,应该说这不仅仅是被新政激怒的问题,本质上还是那些南方本土大臣对于北方大臣的清洗,史可法过去是东林党,所以他可以特殊,但现在他已经是叛徒了,那正好可以用来当个典型。
    可现在
    这还怎么栽赃他与李自成勾结?
    “你们说不出来?那我来替你们说!”
    杨庆冷笑道。
    “史阁部由你们口中众正盈朝的典范,群贤的标志,一夜之间变成千夫所指的奸臣,甚至要以伏阙请愿的方式来栽赃陷害,是因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同意了陛下的新政吗?不就是因为他同意向士绅收税,免了你们几百年的特权吗?
    那我就好奇了?
    这田赋为何百姓能交,你们就不能交了?
    都是爹生娘养,都是大明皇帝的臣民,你们为何就如此不同?你们更高贵吗?北京城里那些被李自成夹死弃尸沟渠的士绅,我看与北京城外饿死荒野的饿殍也没区别!那么你们比那些百姓对大明更有功吗?农民可以种出粮食,工匠可以打造兵器,士兵可以保家卫国,哪怕那些商贩也能保障贸易流通,那么你们能干什么?百无一用是书生,你们唯一会的就是写八股当官,可你们的官是皇上赐予的,你们做的是皇上的官。
    那我就更好奇了。
    你们吃皇上的,喝皇上的,用着皇上的,你们一切都是皇上给的,那么为何皇上要找你们收点税都不行?”
    杨庆举着铜皮喇叭吼道。
    “对,凭什么你们不交税!”
    “要交都一样交!”
    御廊上的喊声响起,然后紧接着就变成无数喊声了。
    话说老百姓当然欢迎这种事。
    虽然新政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太多实际好处,但却至少做到了公平,凭什么老百姓交税养活官员,那些官员士绅却不用交?都是爹生娘养,你们的凭什么就该有特权?以前我们人微言轻不敢说,也没有贤臣替我们向皇上说,现在难得有史可法这样心系百姓的贤臣站出来,再加上皇上圣明体恤民情,终于把这个给改了,结果你们立刻就像疯狗一样,非要把史可法栽赃成奸臣,逼皇上再改回去,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嘛!
    你们的意思是你们永远比我们高一等才是合理的?
    然后立刻就开始有人指责青虫。
    而那些青虫们也毫不犹豫地反击。
    双方之间的争吵越来越激烈,很显然咱大明的老百姓和咱大清的老百姓差距明显,要是咱大清的老百姓哪敢跟这些举人老爷,监生老爷,贡生老爷,甚至于御史大人还嘴,但咱大明老百姓,尤其是江南百姓因为识字率高,再加上这些年经常受到泰州学派那些叛经离道的异端污染,对于青虫们也没太多敬畏。
    吵架呗!
    谁怕谁呀!
    你们学富五车,辨才无双,难道我们市井小民骂街就差了?
    你们讲圣贤之道?
    玛的,上龟公!
    “斯扫地啊!”
    杨庆站在承天门上,得意地看着那些市井无赖围攻青虫们,双方的口舌之争倒也算精彩,不过动手的并没有,这未免有点遗憾。
    “你也知道斯扫地?”
    史可法怒道。
    这下子可真斯扫地了,他现在才明白身旁这家伙是多么的恶毒,这个混蛋处心积虑想要毁的并不是什么士绅特权,他纯粹就是在毁人那高高在上的地位,他这是在一步步把人拉低到市井无赖相同等级,准确说他是在把大明的所有人,无论官绅吏民士兵工匠统统拉到一个等级。
    或者说没有高低贵贱。
    可是,这有错吗?
    史可法茫然了。
    “肃静!”
    杨庆再一次举起大喇叭吼道。
    他说话很好使,下面的混乱逐渐停止,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他。
    “御街正当皇城,尔等在此喧哗扰乱圣听,立刻离开,否则锦衣卫将强行驱逐,自今日起,东西长安门之间单独设立警戒线,警戒线以北任何人不得逗留!”
    杨庆喝道。
    南京皇城格局与北京一样,都是向南伸出一个很长的御街,左右长安门在北边两侧,而正门是大明门,御街从承天门出直通大明门,这条御街两侧就是千步廊。不同于北京御街千步廊实际上只存个名,南京的千步廊是和南宋御街一样的商业街,无数商铺分列两旁,老百姓随意通行东西长安街购物显示大明盛世,官员进出皇城也是这两个门,不过在门前必须下马步行进入。所以他想封闭这个区域是不行的,那样必须和北京一样把两侧鳞次栉比的店铺全赶走,所以只能在北边也就是金水桥南边单独设立一条警戒线,防止再有人堵了承天门伏阙。
    他喊完时候,那些老百姓立刻退回到千步廊的范围,整个承天门前就只剩下了那些青虫们。
    “你们还不走!”
    杨庆对着青虫们喝道。
    “咱们为民请命”
    一名御史振臂高喊。
    他身后千步廊上一片嘘声,很显然民们对此表示反对。
    “咱们为民请命,为国锄奸,何须畏此阉党,走,咱们继续向前,让皇上听到咱们的声音,让大明都听到咱们的声音,让这些阉党奸臣们都看看什么是忠臣义士!”
    那御史脸皮够厚,继续慷慨激昂地喊道。
    紧接着他站起身向前走去,那些御史们纷纷起身,后面的青虫们也同样带着坚毅纷纷起身,不过仍旧有一些留在原地,其中有几个甚至站起身离开,但绝大多数仍旧簇拥在一起走上了金水桥。他们很快到达桥北向着承天门逼近,而且纷纷高喊着口号,还有人吟诗的,最前面那个御史高举着一份弹劾史可法的十大罪状,虽然他们可以直接上书,但在王承恩那里就扔一边了,所以必须采取这种方式才能逼迫皇帝亲自接。
    “这就怨不得我了!”
    杨庆向着史可法说道。
    “都准备好了吗?”
    他转头对一名锦衣卫说道。
    “爵爷,就等您命令了!”
    那锦衣卫说道。
    杨庆看了看已经全部走过金水桥的青虫们,最前面那个御史甚至已经快要到城门前了。
    “那就开始吧!”
    他紧接着说道。
    “你想干什么?”
    史可法警惕地说。
    “没什么,只是让他们清醒一些!”
    杨庆带着xie恶的笑容说道。
    就在这时候身后承天门城楼的一扇扇木门纷纷打开,一队队锦衣卫扛着一根根铅制的管子走出,迅速在城墙的箭垛上架起,就像一排炮口般对准了城外,而这些管子的另一端延伸进承天门壮观的城楼内,里面可以看见一根根仿佛柱子的东西从上面伸下,而这些向外的细管子就和这些巨大的柱子连接在一起。
    杨庆得意地看了史可法一眼。
    “放!”
    紧接着他说道。
    “放水啦!”
    那锦衣卫对着十几米高的城楼顶层喊道。
    一阵怪异的声音从管子里传出,下一刻所有管子几乎同时喷出了水柱,在腊月雪后零下至少五度的严寒中,伴着北风化作一道道水龙跌落在青虫中

第一一九章 我们都是文明人
    “幸好老子早有准备!”
    杨庆得意地说。
    史可法傻了一样看着下面那些惊慌失措的青虫们,一道道从天而降的水龙在他们中间炸开,甚至直接在他们头顶浇落,水花飞溅中几乎无人幸免全都湿了
    这是寒冬腊月啊!
    天上正刮着北风呢!
    千步廊的一些角落里还有没化的残雪呢!御街两侧的水渠都已经冻得可以直接滑冰了,在这样的天气里被冷水当头浇落是何种感觉?
    而且这水龙还在源源不断落下。
    实际上史可法不知道的是,在城楼后面的马道上,担着水的锦衣卫正排着长龙,不停地将一桶桶井水提到城楼最顶层,在那里十个一人高的井口密密麻麻排列,准确说这其实是水泥管,钢筋也可以说铁筋水泥管。杨庆用他生产的第一批水泥,在承天门城楼上浇筑了十个内径半米的铁筋水泥管,准确说是水塔,每一个高十三米,正好落在坚固的城墙上穿过两层城楼地板确保稳定。然后在里面灌满水并且通过人力供水尽量保持水位,依靠气压和深度的压力通过的铅制水管压出,居高临下利用十几米高的高度覆盖整个金水桥北不过三十米的广场
    话说杨庆早有准备。
    毕竟大明朝的伏阙那也是有着光荣传统的,而承天门前又是伏阙的首选场所,为避免崇祯纠结于廷杖,又不能让承天门血流成河,那干脆就用最明的对付此类行为的手段。
    “可惜没有高压水炮啊!”
    杨庆哀叹道。
    山寨版终究不是原版,要是有真正高压水炮就爽了。
    “你还不停下,这会出人命的!”
    史可法吼道。
    “呃,史阁部,我只是放点水洗刷一下承天门前的地砖,和人命不人命的有什么关系?难道拖地也会出人命?”
    杨庆一脸纯洁地说道。
    “你这会冻死人的!”
    史可法吼道。
    “他们可以离开啊!”
    杨庆说道。
    “我已经警告他们离开,但他们却不肯听,那我没有义务为了照顾他们就停止我的本职工作吧?本爵带着锦衣卫奉命前来清理承天门前积垢,当然要以履行职责为先,至于有人不听劝阻闯入,无论何种下场那都咎由自取,假如京营操练射击,有人不听劝阻强行闯入靶场被子弹打死,难道还找那些士兵的责任?”
    杨庆说道。
    “你”
    史可法明显讲不过他。
    “都离开,快离开这里!”
    他夺过铜皮大喇叭朝着下面被水浇懵了的青虫们吼道。
    十根水管毕竟效率有限,其实大多数青虫还没被浇,在史可法的吼声中他们迅速醒悟,忙不迭地冲向金水桥,这东西毕竟射程有限,过了金水桥基本上就没事了,在这里被继续浇灌是真能冻死的。
    然而
    “快去接大老爷们啊!”
    千步廊的围观人群中几个声音突然高喊。
    下一刻人群一片。
    所有那些围观的老百姓亢奋地蜂拥向前,就在那些青虫们开始逃上金水桥的时候,密密麻麻的人群一下子就堵住了南岸的桥头,甚至顶着青虫们往回推,后者愤怒的吼叫,哀求,甚至哭喊着,都丝毫没能阻挡住百姓们前来帮助他们的热情,他们在这片洪流的冲击中迅速开始向北后退。但北边的城墙上,那些锦衣卫正在开心地抱着一根根沉重的水管,不断将冰冷的井水倾泻在他们头顶,在寒风中那些青虫迅速被浇湿,在零下五度的严寒中体温急剧流失,很快就有人被冻得脸色青紫,在瑟瑟发抖中失去活动能力。
    甚至很多都已经废了
    急剧失温可是很严重的。
    体格好的人或许还能坚持得时间久一些,但这些青虫手无缚鸡之力全都些要么被秦淮风月淘虚了,要么被常年苦读搞得弱不禁风的,如何能顶住在这样的严寒中全身被浇湿后的急剧失温?
    “快停下吧,真会死人的!”
    史可法换上哀求语气对杨庆说道。
    “不死几个他们如何清醒?”
    杨庆冷笑道。
    他就是要浇死几个再说,让这些家伙好好清醒一下,让他们知道这新政是不会改变,也免得再有更多人抱有幻想。
    史可法无可奈何地看着下面。
    在他们身后那些提水的锦衣卫还在不停地往返于水井和城楼间,将一桶桶井水倒入水塔,然后化作一道道水龙从下面喷射,不过人力续水的速度终究还是太慢,哪怕有近千人在供水也不行,毕竟城楼的通道有限而且那些水井的供水也有限,水塔的水压最终还是越来越小,水龙也不断向后收缩,最终收缩到了无用的程度。
    “这得修个专用水塔啊!”
    杨庆多少带着遗憾说道。
    不过修水塔也没什么用,且不说没有抽水机无法供水,就算用管道从城外山上引水也没什么用,因为这种手段只有冬天有效,夏天正好给青虫们降温,但冬天就得考虑防冻了。
    那就更麻烦了。
    随着水龙的停止,金水桥南岸的百姓也都开开心心地撤退,整个承天门前就只剩下了那些浑身湿透蜷缩着颤抖的青虫,一些身上水不多,还保持一定体力的纷纷扶起那些完全失去行动能力的,包括这些人的家奴也都从藏身的千步廊涌出,各自寻找自己家的少爷扶起。
    “还不滚!”
    杨庆在承天门上喝道。
    那些还能动的青虫们纷纷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但终究还是没敢继续和这个阉党纠缠下去,只能黯然地互相搀扶着离开。
    杨庆这种丧心病狂的暴行,导致了近千士子离开承天门后直接躺到了病床上,其中有两百多人奄奄一息,因为高烧不退很难预料结果,其中包括那个带头的御史,他被一条水龙当头浇上。估计平日眠花宿柳的身子也有点虚,实际上是被家奴背回去的,那家奴也没见识,不知道这种情况下得先给他把湿透的衣服扒了,结果背回府的时候身上都掉冰渣子了,按照现代说法,基本上可以下病危通知书了。
    但是
    这要找责任还真就找不到杨庆头上。
    理论上他真没责任。
    他洒水清扫承天门前地砖,那水龙就是以这个名义建设的,他洒水不是为了对付青虫们,至于青虫们他已经事先警告了,后者不听那关他的屁事,他该干什么干什么,总不能因为有这些人在,他就不干自己该干的了!
    这完全没道理嘛!
    这要是军事演习你们擅闯被误伤了还赖当兵的不停止演习?
    “你们的脸怎么那么大?”
    锦衣卫狼,杨庆鄙夷地对面前几个青虫说道。
    这些是那几个主动离开的,但他们刚一出右长安门,紧接着就被埋伏在外的锦衣卫拿麻袋套走,并且直接送到了狼穴。
    “这是大明的国策,你们从哪方面觉得自己有能力改变皇上的决定?”
    他接着说道。
    “天下事,纵然匹夫之贱亦有责焉!”
    一个三十左右的年轻士子说道。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杨庆直接给他总结出来。
    那书生的眼睛一亮,很显然这比他的更简明精练。
    “那我就奇怪了,既然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那为什么你们就不交税呢?”
    杨庆似笑非笑地说。
    好吧,这是顾炎武,只不过他现在还叫顾绛,捐的南京国子监监生,和郑森算是同学,出身昆山世家大族,曾祖做过南京兵部侍郎,他居然在这些青虫中算是一个意外收获,不过这次南京国子监在京的监生全参与了,他在里面也算是正常,至于郑森因为要跟他爹密谋援朝之事,所以并不在南京。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话说的很好!
    那么我想问一下,大明为何到如今这种地步?北都因何而沦亡?
    饥荒,盗贼蜂起,朝廷没钱发不出军饷。
    那么我很想知道对于这些,你们,或者说江南士绅做过什么?
    北方饥荒饿殍遍野,陕西饥民连苍蝇都吃光了,你们这些在江南锦衣玉食,甚至吃一席要费一百只羊的江南士绅做过什么?你们把你们喂狗的那些剩菜给北方饥民,都能让他们活下来而不是填了沟壑啊!
    盗贼蜂起,朝廷没钱发不出军饷,李自成兵临北京时候户部就八万两银子,为了筹措军饷陛下连皇后的首饰都卖了,那么我请问诸位,八万两在江南士绅中算什么水平?恐怕中等都不算吧?昆山顾氏家族财产加起来能不能超过陛下找群臣借的那二十万两?
    就这你们还不想交税?
    就这你们还有脸在这里谈什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这天下兴亡只有那些匹夫才有责任,而你们这些锦衣玉食的士绅只需要坐享其成?北方那些士绅也是这么想的,他们想让士兵为保护他们的万贯家财而拼命,却连饭都舍不得让他们吃饱,他们还想让那些饥民都都做安安饿殍别给他们添麻烦。
    然后李自成带着叛军和饥民把他们夹出脑浆子。”
    杨庆冷笑着说道。

第一二零章 少年,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付出才有回报。”
    杨庆说道。
    “我与江南士绅间没有仇,我并不是针对你们,但是,我也希望你们能明白一点,覆巢之下无完卵,朝廷收税的目的是为了强军,只有强军才能确保李自成不会打过长江。
    而李自成不会打过长江,这是江南士绅维持锦衣玉食的前提。
    那么你们为什么不交税呢?
    你们不掏钱,难道让陛下像在北方一样加税于贫民?那样的后果你们已经看到了,就是所有贫民忍无可忍投降李自成,和李自成一起对士绅进行清洗,把他们杀得人头滚滚。如果陛下在江南和北方一样,继续维持士绅的特权,通过加重对百姓的压榨来满足朝廷的财政,结果就是江南百姓和北方百姓一样开门迎闯王,然后李自成的大军杀过长江和他们一起对江南士绅进行血洗。
    这是必然的结果。”
    他接着说道。
    “但优免官员及功名士子岂非大明祖制?”
    一个青虫小心翼翼地说。
    “大明祖制?哪里来的大明祖制?你是欺负我不懂大明律法吗?太祖定制官员士绅免的可只有徭役,哪里来的免钱粮?目前朝廷所行只不过是神宗时代的规矩,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大明祖制?”
    杨庆说道。
    大明朝真没有士绅免税的祖制。
    想想就知道对官员无比苛刻的朱元璋怎么可能这么大方,他只是给这些人免徭役,但特意还说明了,田赋这些不在其中,明朝的士绅免税是那些官齐心协力一代代弄到手的。包括像北宋官忽悠皇帝本朝不杀官一样,忽悠皇帝说这是大明祖制,忽悠到最后就当真了,尽管实际上根本没有这东西,但架不住他们那张嘴能扯,最后把皇帝都搞懵逼不知道自己祖宗做过什么了。
    而明朝后期的标准是万历定的。
    那时候大明已经完全变成官政府,都能把皇帝赶到皇宫躲清静了,那些官当然把制度制定到一个对自己好到夸张的地步。按照万历朝的优免标准,京官一品免税万亩,八品都有两千多亩,外官减半,甚至就连举人都有一千多亩,一个穷秀才都有八十亩的免税标准。
    这是标准。
    这不算他们的隐田。
    事实上做到一品京官基本上就可以完全免税了,一万亩的标准,难道地方官还敢查一品大员家的田产是不是真有一万亩?他就是有几十万亩,在官府的登记上恐怕也不会超过一万。
    那青虫赶紧闭嘴了。
    都抬出朱元璋来了,那无论后面哪朝的规矩统统滚蛋。
    “我请你们来”
    杨庆顿了一下。
    那些青虫一阵无语,我们明明是被锦衣卫装麻袋扛来的好不好。
    “我请你们来,就是希望你们回去能转告你们的同窗,乡党,好友,让他们明白这收税本质上还是为了保护士绅,皇上和士绅是一家的,皇上不和士绅一家还能和谁一家?保住大明江山就是保住你们的好日子,士绅多掏一点钱,朝廷能够守住淮南,江南还是歌照唱舞照跳,否则的话那就一拍两散了!”
    杨庆说道。
    那些书生赶紧答应。
    能选择主动离开的,肯定都是些聪明人,他们不会不明白的。
    至于顾炎武
    “诸位都请回吧,今日也算唐突了,至于顾兄暂请留步!”
    杨庆紧接着说道。
    那些青虫们如蒙大赦般匆忙离开只留下顾炎武。
    后者一脸疑惑地看着杨庆。
    “顾兄,看得出顾兄也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跟他们是不一样的,兄弟我也时常在想一些新东西,咱们倒是可以深入的聊一聊,比如说你这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杨庆说道。
    “这是忠勇伯提出的。”
    顾炎武小心翼翼地提醒他。
    实际上这八个字顾炎武从来就没说过,他只是说出意思相同,但字数更多的一段话,然后由清末的梁启超概括出来,不过现在变成杨庆给他概括的了,但他这个人的思想,已经算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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