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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清扬)-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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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考虑到邬堡城墙厚实,真要是强攻的话,伤亡代价必定惨重,他灵机一动,想到了投石车,便查阅了古代投石车的资料。投石车最早的应用应该是春秋战国时期,三国时官渡之战,刘晔经过改进。发明出了威力更大的投石车。从此投石车在城池攻防战中被广泛地应用。
投石车大致分为两种,一种为牵引式,需要大量人力进行牵拉杠杆,将石弹抛射出去。另一种为配重式。通过迅速释放配重箱来完成石块地抛射。后者的发射距离石弹重量和打击精度都要比前者高出不少,但后者的制作工艺比前者要复杂的多。打击一个小小的邬堡也用不着性能更好的配重式投石车,所以刘泽便选取用了牵拉式投石车。画了一份设计草图。
管亥是木匠出身,看了看刘泽的图纸不过是几根粗一点的木头组装而成的,而且也不需要什么复杂的工艺,当即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
由于时间紧迫,管亥连夜召集木匠开工,忙乎了一夜,终于赶在天明前制成了十几辆的投石车,简单地进行了试射,便拉到了刘家邬堡前面。第一轮齐射,十几块瓦罐大小的石块被抛向半空,砸向了邬堡,威力之大,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管亥大喜,下令投石车不间断地进行攻击。
刘平被打懵了,天才知道刘泽的军队从那儿搞来这玩意,竟然能将几十斤重的石块抛射到半空中,厚实的城墙都无法承受这种雷霆之击,更何况是血肉之躯,只要被石弹击中,非死即残。刘平白敬等人也不敢再呆在城墙上了,谁知道那块不长眼的石块会不会落在他们的头顶。
刘家的家兵人心惶惶,看着满面天乱飞的石块,惊惶失措,哪里还有心思去守城。
投石车整整地攻击了一夜,半数的投石车都已经损坏了,剩余的几架投石车依然不停地发射着石弹。在黎明的时候,残破不堪的城墙终于轰然倒塌。
管亥大喜,下令投石车停止攻击,亲率步兵冲了上去。
刘家的兵早已丧失了斗志,官兵呐喊着冲了上来的的时候,大多人果断地缴械投降了。管亥下令不得擅杀俘虏,而对于那些企图负隅顽抗的,则是一律格杀勿论。
战斗很快地就结束了,在地下密室之中,官兵俘虏了刘平白敬等一干人等。刘平面如死灰,一言不发。钱乡绅等人则是双股战战,连步子也迈不开了。
刘泽到达刘家邬堡的时候,管亥正押解着一长队的俘虏从邬堡里面出来。刘泽远远地看到了,微微一笑,对潘凤道:“投车石的威力不错嘛,管亥这么顺利地就拿下了邬堡,投石车功不可没。”
潘凤道:“还是主公英明,制出了投石车,我军如有神助,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这座要塞,真是奇迹。”
“刘平自以为凭着一座弹丸小城就可以螳臂当车,真是可笑之至。去,将刘平白敬等一干主犯带过来,我要亲自审理。”刘泽在一株大树坐定,吩咐潘凤把犯人带过来。
不多时,管亥亲自押着刘平等人来到刘泽跟前,管亥冲着刘泽哈哈大笑:“主公,你设计的投石机太妙了,刘平的王八壳子还没坚持一天就被打破了,哈哈哈。”
刘泽微微一笑,管亥将邬堡比做王八壳子,倒是再贴切不过了。他扫了一眼神色灰败的刘平,冷笑一声道:“刘平,你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你我竟以如此方式见面吧?”
刘平故作镇定,道:“刘太守,你这是何意?本人一向奉公守法遵章守纪,并无半件作奸犯科之事,刘太守何故派人攻打敝庄,殴伤家丁,难不成刘太守执掌平原郡以来就可以只手遮天,挟私报复吗?”
刘泽心底之中暗暗冷笑两声,这个刘平,倒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刘平,好歹你也是做过一任都尉的人,却摆出一付无赖的嘴脸,你当真认为死无对证本官就奈何不了你了吗?”刘泽一脸鄙夷地嘲弄道。
刘平气得脸煞白如纸,遥想当年自己身居平原国都尉,在平原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平原国可以横着走。当年的刘泽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可惜这风水轮流转,人家现在可是平原太守,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自己却被一撸到底打回原形,真是世事难料。
他依然不甘心地道:“刘泽,你仗势欺人,今天我就是死在你手中也是不服,你纵然杀得了我,你能堵得住天下人悠悠之口吗?”
“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带上来!”刘泽轻蔑地挥了一手。亲卫很快地一个人带到了当场。
刘平一看,心顿时便凉了半截,带上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管家刘旺。这怕鬼就有鬼,刘旺这几天玩失踪,刘平不怕他卷款私逃,就怕他落在刘泽的手中,果不其然刘旺落在了刘泽的手中,刘平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泯灭了。
“刘平,认识这个人吧?”
刘旺目光中闪着恐惧,用颤抖的声音道:“老爷,奴婢对不住你呀,实在是挨不过呀……”
其实锦鹰卫的那十八般酷刑根本就没有用过,只不过抽了几鞭子,刘旺就扛不住,竹筒倒豆子般地一五一十地将事件的原委说了个详细。
刘泽将刘旺的供状扔到了刘平的面前,道:“刘平,这可是你家管家刘旺的供词,还有从血杀堂总堂之中起获的五百万钱佣金,人证物证俱在,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抵赖?”
刘平面如死灰,想不到连大名鼎鼎地血手堂也被刘泽端了老窝,这刘泽的能量究竟有多大?刘平此刻才发现刘泽真得是深不可测,得罪他的下场真得是死路一条。但世界上有卖各种药的,唯独没有的就是后悔药,刘平既然走了这条不归路,现在就算想回头也难了。
他挺直了腰杆,既然要死,他也不想死的窝窝囊囊。“不错,买通血手堂刺客行刺的事是我干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此事乃我一人所为,罪不及妻儿,希望刘太守可以给他们一条生路。”
刘泽微微一笑,看来这刘平也不是孬种。“诛连九族不是本官的办案风格,你的妻儿老小,本官绝不为难,不过你买凶行刺,图谋不轨,本官却恕你不得。来人,将刘平推出斩首,家产全部籍没入官,刘家其余人等,一律废为庶民!”
立即有两名兵士上前将刘平押了出去,刘平面色惨白如纸,一言未发,紧紧地抿着嘴唇,将最后一丝怨毒的目光投向了刘泽,但他很快地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刘泽嘴角上挂着一个矜持的笑容,但在白敬等人的眼中,那就是恶魔的微笑。
白敬看到刘泽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吓得魂不附体,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连连地叩首道:“太守老爷饶命,这谋刺之事全是刘平一人的主意,可与我们无关啊,太守老爷饶命!”
刘泽冷笑道:“前者偷逃田赋,本官只对你轻加责罚,却不料你怙恶不悛,恶性难改,看来本官上次罚得你还是太轻了,居然还有闲钱百万去买本官的人头,今番必是饶你不得,来人,推出斩首!”
第269章禁械法令
白敬绝望地嚎叫道:“太守老爷,这全是刘平他挟迫我的,我真得没有想参予,太守老爷饶命,饶命呀!”
两名体健身壮的士兵毫和不理会白敬的痛哭嚎叫,拖着象一堆烂泥似的白敬出去了。
不多时,两颗血淋淋的人头被端了上来,血腥味在空中弥漫着,钱乡绅等十多人早就双股战战发抖,胆小的甚至都吓尿了,裤裆**地往下滴水。
“将这两颗首级悬挂在邬堡门口示众三日,将他们的罪行张榜公布,以敬效尤。”
两颗人头被端了下去,但那恐怖的气氛在当场却是久久不散。
刘泽将目光再次扫向钱乡绅等十余人,除了刘平和白敬,平原的十家最大的士族可都在这里了,如何处置他们刘泽在心中掂量着。这些人全部都参与了刘平买凶行刺案,证据确凿,就算是将他们全部就地正法也在律法的范围之内,但刘泽没有准备这么做,即使与士家豪族走上了对抗的道路,但采用血淋淋屠杀的方式去消灭士族并不是刘泽唯一选择。
钱乡绅等人全部跪伏在了地上,拼命地嗑头:“太守饶命!太守饶命!”
刘泽沉声道:“买凶杀人,图谋不轨,你等可知罪吗?”
“知罪知罪,我等知罪,请太守开恩。”钱乡绅等人嗑头如捣蒜,忙不迭地应下了,事到如今还想着抵赖的话,只能是自取灭亡。
“起来吧。本官知道你们个个都有参于,不过主谋却是刘平,首恶必惩,胁从不问,倒是可以考虑饶你们的性命——”
钱乡绅等人如汪洋大海中捞到一根救命的稻草,惊喜不已,叩首谢恩。
“谢刘太守不杀之恩!”
刘泽面沉如水,冷哼一声道:“这死罪虽免,活罪却是难饶,如不加责罚。本官的威仪何在?”
钱乡绅等人面面相觑。对望了几眼,还是钱乡绅站出来说话:“我等愿意献出全部家资以赎罪恶。”
刘泽冷笑道:“你们的那几个破钱本官还没有看在眼里。”笑话,拿钱就可以赎罪的话,那和昏庸的汉灵帝又有什么两样。
钱乡绅等人愕然了。既然不杀他们。又不索要钱财。刘太守这是意欲何图?
刘泽沉声道:“你们每家都豢养着不少的家兵,多则上千,少则数百。聚众持械,横行乡里,今日刘平就敢凭借着邬堡之坚,公然拒捕,对抗官府。有鉴于此,本官今日颁布《禁械令》,任何非官府授权的组织和个人,一律不得私藏军械武器,违者以叛逆罪论处。你们若是肯接受《禁械令》,但便可以回去做本份良民,如果拒绝,二罪归一,定斩不赦!”
众乡绅都惊呆了,《禁械令》?可是闻所未闻的东西,说实话,那个士家豪族手里没有点私兵,这也是他们在乱世中立身安命的本钱,交出这些私兵比抄没他们的家产更让他们心痛。但从刘泽斩钉截铁的态度之中,看不出任何;回旋的余地。刘泽已经把话撂这儿了,要么接受,回家去当顺民,要么拒绝,下场就如同刘平白敬一般。
孙乡绅小心翼翼地道:“刘太守,我等虽然不是什么富豪巨贾,但家中也都是薄有资产,现在世道维艰,乱民四起,如果没了家兵看家护院,恐怕被乱民袭扰,全家性命堪忧。”
刘泽微微一笑,道:“这个问题本官早就为你们想好了,平原郡治下每县,由各个县署牵头,成立乡民警卫队,缉捕侦盗,巡护乡里,你们那家需要看家护院,也可以向乡民警卫队申请武装人员驻守护卫,定期轮换,需要你们支付一定的费用。不过请放心,这笔费用比起你们自己私募家兵来,可以节省不少。”
这个乡民警卫队,说白了,就同后世的保安公司没啥两样。解除士族的私人武装之后,如何保证乡里的安全,是刘泽需要考虑的问题,他很快地就想到了保安公司。由县署指挥,统一成立乡民警卫队,用从各家士族手里上缴的武器武装起来,人员则可以由各里各村征派,也不必全职,闲事务农,有事征集,轮流调换。至于乡民警卫队的薪饷,一部分由县署支付,另一部分则可以由需要提供看家护院的士家来提供。而定期轮换制度也可以保证乡民警卫队的人员不会被士家所收买,避免士家私兵名亡实存。
众乡绅齐齐傻了眼,这些私兵可是他们耀武扬威,横行乡里的本钱,没有这些打手,他们的利益如何保证?再说了,看家护院由官府来指派,名为保护,实则监视,士家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官府不就一清二楚了吗?以后别说没有能力想和官府对抗,就算有点想法,那也得藏着掖着,连背地里说话都不敢再大声了。
可现在他们都是砧板上的鱼肉,不答应的话就是死路一条,根本就没有选取择的余地。平原郡第一大士家刘家的覆灭让他们看到了与刘泽作对的下场,如果不想死的话,只有乖乖地听命。但就这么交出私兵武装,每个人又都是那么地不甘,所以众乡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响也没有一个肯站出来的。
刘泽把脸一沉,道:“本官言既与此,何去何从,你们自行斟酌。本官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再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有不肯答应的,本官倒是不介意这邬堡门口再挂上几颗头颅!”
面对刘泽的最后通牒,众乡绅齐刷刷地汗流夹背,冷风一吹,都在簌簌发抖。钱乡绅狠狠地一跺脚,道:“在下愿意遵从刘太守之令,洗新革面、痛改前非。”
刘泽脸上浮起一丝笑意,道:“很好,到那边签字画押即可。”立即有人领着钱乡绅到旁边的一张桌子边,桌上摆着两张纸,钱乡绅看了下,第一张是供罪书,供认此次参于刘平行刺案,第二张是保证书,同意《禁械令》,自愿交出全部军械武器并承诺不再组织任何形式的私兵武装。
钱乡绅的手在不停地哆嗦,他清楚的很,今天一旦签字,他们士族的威风日子就到头了,从此他们手中无兵无权,再也没有了和刘泽对抗的资本,彻底地沦为鱼腩。但最起码能活着,想想邬堡门口刘平和白敬的人头,钱乡绅咬了咬牙,几乎是闭着眼睛歪歪扭扭地写下了他的姓名。
既然是有人开了头,踌躇不决的众乡绅也将放弃了抵抗的念头,比起生命来,其他东西都是可以放弃的,还真没有傻到宁可掉脑袋也不交权的地步。不多时,那十来个乡绅已经陆陆续续地全部把字签了。
签过字的文书搁到了刘泽的面前,刘泽看了几眼,面色依然冷峻地道:“诸位既然很配合本官的禁令,今天的事,本官也就既往不咎了,今后们若是奉公守法做安顺良民,你们的财产,你们的家人,本官都会保护到底,但如果有人怙恶不悛,图谋不轨,胆敢挑战本官的底线,就体怪本官翻脸无情!退下吧!“
众乡绅诺诺地应了,退了下去。
刘泽终于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刘平行刺案终于算是了结了。本来刘泽可以采用更为暴力的手段,将参于行刺的所有士家统统处决,甚至夷三族,但他明白,仅仅依靠血腥屠杀,是无法在和士族的较量中取得胜利的,天下士族千千万万,你能杀得尽斩得绝吗,一昧的血腥屠杀只会激起更大的反抗。于是刘泽采用更为明智的手段,杀一儆百,将此次行刺案的主谋首犯刘平和白敬处决掉,让参与此案的众多乡绅心生恐惧,而后提出《禁械令》,逼迫他们签字接受。
一直以来,刘泽都在寻求一种一劳永逸解决士族问题的方法,士族之所以力量强大,他们一直把持着中央和地方的政治权力,拥有着私人武装力量,大的士族力量完全有能力与中央朝庭进行对抗,比如袁家,小的士族也把持着地方郡县的政治,象刘平一样就曾担任平原都尉,他们就如同是毒瘤一样,在大汉的血管之中无处不在肆意滋生,割除这些毒瘤,绝不是简单地杀几个人就可以办到的。
刘泽一直坚信后代某位伟人说过的,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如果将士族比做一只老虎的话,他们手中的私家武装就是尖牙利爪,将他们的爪牙拨除的话,再凶猛的老虎也不过是只大猫而已。《禁械令》的出炉无疑是拨除他们爪牙的利器。
但《禁械令》无疑是与虎谋皮,冒然推出来的话必然会遭到全体士族的一致反对,甚至激发起动乱,士族力量的强大在汉末那可不是吹出来的,所以刘泽一直在等待一个时机。
时机就这样不经意地来临了,刘平终于按捺不住,雇佣血手堂的刺客在清河行刺刘泽。其实他可以一直再隐忍下去,等待更好的机会,比如刘泽和其他诸侯大规模开战的时候,来一个釜底抽薪。
第270章甄家提亲
刘泽也非常担心这一点,自己和平原士族的关系已经是势同水火,根本就没有调和的可能,一旦与其他诸侯在前线开战,那这些仇视的士族必然会站出来发动叛乱,到那时,刘泽必将会陷入腹背受敌的两难境地,所以刘泽其实比刘平更渴望处理掉他们之间的恩怨。
刘平行刺案的失败让刘泽终于看到了等待许久的机会,用《禁械令》来换取这些士家的性命,事情便可以变得轻而易举了。果然,杀鸡儆猴起到了明显的效果,这些参于过刺杀案的士家在死亡的威胁下,不得不违心地接受了《禁械令》。
虽然平原没有什么可以影响朝野的大的士家豪族,但大大小小的士族手中的兵力,大到上千,小到几百,加在一块儿也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解除掉他们的武装,就等同于消除了心头之患。成立乡民警卫队,则可以充实地方的治安力量,也可以有效地打击黄巾的残余势和山贼盗匪,由于这是一支官府掌握的力量,可以随意征调,相比与各家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士家私兵而言,乡民警卫队对于乡间治安的维护能力将大大的提高。
平原的第一大士家刘家彻底覆灭,其他大的豪强也被迫接受了《禁械令》,其他没有参于刘平行刺案的士家只剩下了一些中小势力,根本没有对抗官府的能力,《禁械令》势必将在平原郡的土地上畅通无阻地执行下去。
这几日,军校的管理也步入正轨。前段时间忙地昏天黑地的卢植最算是松了口气。刘泽见老师这累得又黑又瘦,心疼不已,执意要放老师几天假,卢植拗不过他,便回府歇息了几日。
刚回府邸,下人便报冀州甄逸求见。甄逸是河北首富,财雄势大,又曾经在洛阳做过官,当过上蔡令,与卢植相识。虽无深交。却也熟识,只是卢植很是纳闷,不知甄逸求见所为何事,出于礼节。自是将甄逸了迎了进来。
甄逸年约五旬。样貌很富态。一见到卢植,笑容可鞠地施礼道:“在下听闻卢公辞了尚书之职,隐居在平原。特备薄礼前来拜会,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说着,令下人将礼单奉上。
卢植推辞道:“甄兄太客气了,卢某已是白身,还有劳甄兄挂念,欣慰之至。至于这些礼物,卢某断不敢收。”
“卢公名播四海,声振天下,当为世之楷模,在下在洛阳为官之际,就曾多次聆听卢公教诲,受益良多,这些礼物,不过是些粗鄙之物,聊表在下的一点心意,请卢公万勿推辞。”甄逸虽然家世豪富,但深知卢植清正廉洁,克勤克俭,故而呈上的礼品也是些寻常之物,就怕卢植不接受。
卢植推辞不得,也就接下了,双方分宾主落坐,自有下人奉上茶来。
甄逸感叹道:“前者阉宦横行,卢公便遭无妄之灾,身陷牢狱,此番董卓乱政,诛尽群贤,就连卢公这样的肱股之臣也险遭不测,诚为可叹。”
卢植面有忧色地道:“卢某个人生死不足惜,只恨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董卓倒行逆施,天子蒙难,我等臣子有心杀贼,却无力回天。”
“董卓残暴,手狠手辣,听说卢公离京之后,董贼还派刺客追杀,可有此事?”
“不错,董卓此人狼戾不仁,睚眦必报,我虽有所提防,但行至孟津之时,还是被董卓派来的刺客追上,幸得弟子润德派人暗中保护,方才保下性命来。”
甄逸呵呵一笑道:“提及润德公,天下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中平破黄巾,擒杀张角,初平伐董卓,恶战虎牢,如此英雄胜迹,豪气干云,举世无双,更兼青春年少,前途未可限量。却不知润德公贵庚几何?可有妻室否?”
卢植一拍额头,道:“看我真是糊涂,润德究竟多大,我也不甚了然,不过应该是未满而立,尚未娶妻倒是清楚的很,只是不知甄兄意有何指,难不成想为润德保一桩媒?”
甄逸笑道:“甄某确有此意。”
“却不知甄兄说的是哪家闺秀?容德如何?不过就丑话可说在前头,我的这弟子可是汉室贵胄,郡守一方,虽不求绝色倾城,但也要德娴容端,系出名门方才般配。”卢植半开玩笑地道,“听说甄兄家有五女,皆有国色,不知甄兄肯割爱否?”
甄逸喜道:“甄某此来,正有此意。幼女甄宓,年方二八,薄有姿色,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有不精,自小有奇节,誓言非天下英雄不嫁,如蒙不弃,愿为润德公持箕帚。”
卢植拈须道:“此亦美事,某当尽力玉成,容我与润德商议一下,甄兄暂且回府静候佳音吧。”
甄逸喜出望外,谢过卢植,告辞而去。卢植径直赴太守府而去。
刘泽此时正在吃饭,闻卢植过来,忙弃了碗筷,起身相迎。“老师可曾用过膳否?”
卢植刚刚送走了甄逸,根本就没顾得上吃午饭,就奔刘泽这儿来了,一听刘泽问他吃过饭没有,倒也没客套,直接就说没有。
刘泽立即吩咐下面的人拿一付碗筷来,并开了一坛酒。平时刘泽总是和关羽张飞在一起吃的,这段时间关羽和张飞进了军校特训班,食宿都在那边,所以饭桌上就剩刘泽一个人了。至于伙食,刘泽一直是同锦鹰卫的标准一样,四菜一汤,两荤两素,没有搞什么特殊例外。平时他也不甚饮酒,今日卢植过来倒是不能少了酒的。
卢植在刘泽府上没有半点拘束,端起酒碗来,一饮而尽。卢植善饮,刘泽没有给他准备酒杯,而是直接倒在碗里,让他喝个痛快。
“润德,我好象记得你肖龙,不知对不对?”卢植连喝边问道。
刘泽很奇怪,今天卢植怎么问起他这个了,不过他还是如实地答道:“不错,学生正是延熹七年庚辰年生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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