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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清扬)-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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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摆手道:“多谢稚叔好意,酒宴还是免了吧,绕道荆州路途遥远,亦早行之,迟则恐有变,就此告辞,后会有期。”

张杨暗忖刘泽说的有道理,既然决意要走荆州,那就得及早动身,倘若被袁绍探得行踪,恐怕前途堪忧,当下拱手作别道:“那就祝润德公一路顺风,早日平安回到平原。”

刘泽也与张杨拱手而别,拨马而回,张杨率本部人马扬尘而去。

蔡邕问道:“润德,前面是何状况?”

刘泽禀道:“回老师,前面是河内太守张杨,与弟子有旧故之情,特来传讯,说袁绍在前面设下埋伏,准备截杀我们一行,魏郡之路已然无法通行。”

“那该如何是好?”蔡邕面带忧虑地道。

“老师放心吧,这天下之大,还不是他袁绍可以只手遮天的,魏郡豫州虽然皆不可行,但尚有荆州江东可以绕道而行,只是路途遥远,舟车劳顿,弟子担忧老师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

蔡邕哈哈一笑道:“为师半生飘泊,这天下十三州大半都去过,又何惧这点行程。”

刘泽点点头,蔡邕所言非虚,为了逃避阉党的迫害,蔡邕可是走遍了天下十三州。于是刘泽命令队伍折向南行,望小平津而去。

第283章归途渺茫

小平津是洛阳北面的的一座黄河渡口,行至小平津,天色将晚,刘泽看到前面有一家小的驿馆,便对蔡邕道:“天色已晚,权且在这驿馆中歇息一宿,明日渡河不迟。”

蔡邕点头应了,夜不渡河那是渡船的惯例,只能等到天明再渡河了。

馆驿不大,容不下刘泽的这百十号人,刘泽便命潘凤在黄河边宿营,自已和赵云陪同蔡邕一家进了馆驿。一路风餐露宿,年过半百的蔡邕和身子娇弱的蔡氏姐妹可算是吃足了苦头,虽然他们都没有抱怨过半句,但刘泽心里却是很愧疚,何况接下来的行程会更加的漫长,走荆州江东徐州青州,几乎是要绕一个大圈,艰辛程度不言而喻。路遇馆驿,刘泽便立刻将最好的食宿安排给他们,好好地吃上一顿,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让他们解解乏。

一进门,馆驿的伙计便笑容可鞠地迎了上来:“客官里面请!敢问客官是要打尖还是住店?”

赵云直接就抛给他一锭金子,道:“先去安排一桌酒席,再准备几间上房,酒席要丰盛,客房要干净!”

“好嘞!”伙计喜笑颜开地应承着,时逢乱世,这小小的客栈生意惨淡,今天难得有客人上门,而且出手阔绰,如何不高兴,当下将刘泽诸人迎入大堂,立即安排酒席。

众人落坐,刘泽挨着蔡琰跪坐下,看蔡琰粉黛蒙尘,形容憔悴。心中甚为怜之,握着她的柔荑道:“琰儿,这一路行来,苦了你了。”

蔡琰含笑道:“润德师兄,这点辛苦算不得什么。”

挨着她的是蔡琴,闻言便叫嚷道:“姊姊,你还叫润德师兄,该改口叫夫君了。是不是啊,姊夫?”

蔡琰脸上微微一红,嗔道:“死妮子。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说着作势扭她。

蔡琴咯咯笑了。跳起来躲到刘泽的身后,大叫道:“姊夫救我!”

刘泽笑着拦住蔡琰,道:“琰儿别怪琴妹了,她这个年纪正是顽皮的时候。”

“还是姊夫最疼我了——”蔡琴娇笑着。道:“什么味道?好香!”

客栈的伙计正端着几道菜上来。笑吟吟地道:“客官说着了。这可是本店的招牌菜——黄河大鲤鱼,今天早上才从黄河里捞上来的,鲜得很。诸位尝尝。”

蔡琴早饿了,闻着香味就食指大动,拿起筷子来就去夹鱼肉。

蔡邕把脸一沉,低叱道:“琴儿,不得无礼!”对于这个调皮的女儿,蔡邕一直很头疼,作为大儒之家,礼数章法自然是讲究的,蔡琰那高贵而矜持的气质便得自蔡邕的真传,可偏偏这个二姑娘最是顽皮淘气,蔡邕怎么调…教都不好使,依然是我行我素,蔡邕也只好随她去了。但今天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蔡琴没等长者动著就抢着伸筷子,一向持重的蔡邕脸上可挂不住了,出言训斥。

蔡琴被喝斥了一顿,看到蔡邕发怒的神情,也只好悻悻地坐了回去,撅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刘泽含笑道:“都是自家人,又何须客套,琴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想必也是饿了,来!”刘泽夹了一大块的鱼肉搁到她的碗里。

蔡琴甜甜地一笑道:“谢谢姊夫。”

蔡邕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琴儿,你也不小了,已到了出阁的年纪,你再这么任性胡闹,看你还如何嫁人?”

蔡琴瞪起眼道:“谁说我要嫁人了?”

蔡邕皱眉道:“你自幼许配羊家,若不是此番离乱,恐怕早就嫁到羊家了,你这般模样,为父又如何放心得下。”

蔡琴撅着嘴,道:“我才不要出嫁呢,你把姊姊嫁到了卫家,还不是把她的一生都毁了?”

蔡琰闻言脸色霎时变得惨白,身子簌簌而颤,紧抿着苍白的嘴唇,一言不发。蔡邕神色也是为之黯然,默然地长叹一声。蔡琴一言既出,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低下头,再也不敢吭气了。

看到现场气氛有些尴尬,刘泽便亲自给蔡邕斟了一杯酒,举杯道:“自从离了长安,一路风餐露宿,今日权且借这杯水酒,为老师压惊。”

蔡邕大叹道:“此番若非润德舍身相救,为师早已二世为人了,大恩不敢言谢,异日定当相报之。”

“老师言重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师蒙难,弟子岂有不救之理?就算是赴汤蹈火弟子亦在所不辞!”刘泽正色地道。

蔡邕目露嘉许之色,感既万千道:“平生得此良徒,余虽死无憾了。只叹天下纷攘,社稷离乱,邕却无能为力,悲乎叹乎!”

刘泽正欲开口,却听临窗那边有人歌曰:“天地反覆兮火欲殂,大厦将崩兮一木难扶。山谷有贤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贤兮却不知吾。”

众人不禁皆回头视之,这客栈之内客人廖廖,只有临窗那边桌旁跪坐一人,葛巾布袍、皂绦乌履,显然是一付儒士装束,背上却斜背了一口长剑,他临窗远眺黄河,方才的歌声的确出自他的口中。

士人佩剑大多是附庸风雅,一般所佩的都是短剑,镶金嵌玉,悬在腰间,而此人的剑却是既长且阔,一看就是武士用的剑,属于杀人利器,而他孤身一人坐在窗前,对河而歌,本身就透着一股邪性。

刘泽曾经遇刺,其后的警卫工作都十分的严密,此时赵云警惕地着了那儒士一眼,站起来,向前缓缓地走了两步,右手按在了剑柄之上,沉声道:“阁下何人?”

那儒士回过头,看模样不过是二十出头,甚是年轻,眉宇之间英气勃勃,神情坦然从容。他看了一眼赵云,没有开口,起身冲着刘泽长辑一礼。

“敢问尊驾便是平原太守刘泽刘润德否?”

他直接就喊出了刘泽的名字,赵云闻言登时色变,“锵”一声,宝剑被拉出了一尺,虽未出鞘,寒芒却是大炽。

“你究竟是何人?如何识得我家主公身份?你在此有何图谋?”

那儒士却是气定神闲地道:“阁下想必就是赵云赵子龙将军,闻名久矣,今日始得一见,果然是盖世英雄!”

赵云却没有为他的这几句奉承话所动,目光如炬,逼视着他。“看来你知晓得是一清二楚,想必你是别有所图了,哼,今日便饶你不得!”

既然行踪已泄,赵云并不介意杀人灭口,刘泽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他的目光中杀机隐现,只要对方敢在踏上一步尺,必定是血溅五步。

刘泽看了赵云的杀机,给了赵云一个眼神,让他退后。虽然这个年轻的儒士看起来很诡异,但他的笑容很真诚,并不像是刺客,再没有搞清对方的真实身份和意图之前,刘泽并不准备动手。

“我们素未谋面,阁下又如何识得刘某?”刘泽微微拱手道。

那儒士呵呵一笑道:“现在朝庭画影通缉悬赏刘太守的榜文已遍贴各州郡,天下不知刘太守容貌的恐怕真没有几个人了。”

刘泽苦笑一声道:“这恐怕得拜王允司徒所赐了。看阁下模样,似乎有意在此等候刘某,却不知有何赐教?”

“刘太守不畏千里之险,救师长于牢狱之中,此事已传为天下佳话,当为士子楷模。只是刘太守树敌颇多,仇怨遍天下,欲东归平原,却有小人作梗,只怕是前途渺茫。不知刘太守欲行何路,方能平安回到平原郡?”

“这……”刘泽迟疑了一下,现在还搞不清对方的身份,自己的行进路线又岂能轻易示人。

那儒士显然没有等待刘泽的答案,很快地道:“如果在下所料不差的话,刘太守此行必定欲走荆州,转道江东、徐州、青州而回平原。”

刘泽悚然一惊,这条线路是自己深思熟虑之后才定下来的,这青年儒士信口说来,竟然分毫不差,如何不令他吃惊,不过刘泽的面上却是古井无波,淡然地道:“阁下如何断定在下会走这么一条看起来很遥远的路?”

那儒士含笑道:“刘太守的仇敌可是四世三公名门故吏遍天下的袁氏兄弟,他们视刘太守为盯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袁绍雄霸河北,袁术虎距淮南,这两个地方刘太守恐怕是无论如何也去不得的。豫州刺史周昂亦是袁绍的门生,唯命是从,此时恐怕已奉了袁绍的命令,在豫州张网以待,所以豫州一道也是行不通的。刘太守欲东归平原,只能是绕道荆州江东,辗转徐州青州,虽然路途遥远,但却可以避开袁氏势力,舍此别无他途。刘太守,在下说的是也不是?”

刘泽沉吟了一下,他实在是没有摸清楚他的真实意图,既然他清楚而准确地判断出自己的行程,若是敌非友的话,只须向袁绍方面透露一下即可,根本不需要在此露面,看来此人是友非敌了,可他前来此处到底又有何目的呢?刘泽真得看不透这个年轻儒士,不过他还是点点头,道:“阁下所言不差,在下确实有这个打算?”

第284章瞒天过海

那儒士哈哈大笑道:“刘太守,你若走此路,必定是飞蛾扑火,有去无回!”

“此话怎讲?”

“刘太守的行程既然在下可以判断出来,袁绍手下谋臣名士如云,又焉能不知?袁绍断定刘太守欲走荆州,必下密书予刘表,请他半路截杀之。刘太守若是以为刘表会故念同宗同姓之谊而网开一面的话,那就是大错特错了。刘表其人,趋炎附势,畏袁绍势大,必听从其密令,前番袁绍命其截杀孙坚,刘表就不顾荆州与江东唇齿之谊而半路设伏截杀过孙坚,以致双方交恶,此番刘表又如何能轻易让刘太守过境?刘太守若是执意前往荆州的话,危矣!”

走荆州的风险刘泽不是没有想过,但相对于冀州和豫州,这条路还算安全一些,但将希望寄托在刘表的仁慈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现实,听了那儒士的话,刘泽也不禁沉吟起来。“冀州、豫州皆不能行,若荆州再不能走的话,岂不是我要胁生双翅,飞回平原不成?”

那儒士微笑道:“某有一计,可保刘太守安然返回平原。”

“愿闻其详。”

“东去平原,除了旱路之外,尚有黄河水路可行,从此由东,不过三五日行程,必可直抵平原。”那儒士指着窗外滔滔东去的黄河说道。

走水路?刘泽眼前为之一亮,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他转念一想。既然这青年儒士能想到,袁绍手下的谋士可不是吃素的,他们只需要派几艘船封锁黄河航道就完全可以堵死刘泽的归途。

“阁下可以想得到,袁绍又怎能想不到,黄河航道就那么窄,封死很简单。”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所有人都可想到的,反而会让人产生错觉,刘太守绝不会走那里。何况想走水路。必须还得做些文章。刘太守可令手下随从假扮自己,大张旗鼓地继续南下荆州,摆出一付转道荆州回平原的姿态,此一路必定有袁绍派出的密探。袁绍一旦得到刘太守大队人马南下荆州的消息。黄河水道这边必定不再做防备。到那时,刘太守只须轻舟简从,悄悄地沿河而下。必可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平原。”那儒士始终保持着自信而从容的笑容。

“好一个瞒天过海之计,妙哉妙哉!”刘泽大笑着,这个儒士的计策当真是妙极,让手下假扮自己摆出一付南下荆州的模样,让所有人信以为真要转道荆州之际,秘密地从黄河水道乘船返回平原,瞒天过海。

不过刘泽的头脑还算是清醒的,此计虽妙,却也有凶险之处,一旦被识破,完全等同于自投罗网。这儒士从何而来,为何要帮自己?刘泽不得而知,而且自己将身边的亲卫完全调走,一旦有事,那必定是束手就擒,万一这儒士是袁绍或者其他仇家派来的,故意引自己上钩,那可就不是什么瞒天过海,而是被人家瓮中抓鳖了。想到此节,刘泽的后背不禁是冷汗涔涔,一旦有诈,自己必将是死无葬身之地。看来要想辨明真伪,当务之急还是确定来人的身份和意图才行。

刘泽把脸一沉,低叱道:“好贼子!差点就被你蒙敝了!什么瞒天过海,分明就是请君入瓮!说,你到底受何人唆使,意图何在?”

赵云“呛啷”地将青钢剑拨了出来,直接就横在了那儒士的脖子上,冷沉地道:“贼子!竟敢诓骗于我家主公,赵某今天倒要看看,你长几个脑袋!”

那儒士依旧是从容镇定,仰天大笑道:“世上传言刘润德是智勇双全、大仁大义的英雄豪杰,闻名不如见面,今日视之,也不过尔尔,什么盖世英豪,不过是一个生性多疑之徒罢了,真是天大的笑话,这样的人也配成就一番霸业?哈哈哈,就当我徐庶瞎了眼,明珠暗投,要杀便杀,何须再费口舌!”

赵云大怒,道:“大胆狂徒,竟敢辱及我家主公,看我不先割了你的饶舌!”说着,便欲动手。

刘泽心头却是一震,徐庶?不就是三国时的顶尖谋士之一的徐元直吗?历史上的徐庶出道比较晚,刘备逃亡荆州屯驻新野的时候才投奔的帐下,不过出道之后却是名声大震,破掉了曹仁的八门金锁阵,大败曹军。后来因为母亲被曹操擒获的缘故,不得以才弃刘归曹,不过归曹之后,恪守誓言,终身未给曹操设一谋一计,以致后世还流传着一个关于他的歇后语: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徐庶之所以在历史上留名,除了事母至孝外,最大的功劳来自于向刘备推荐了诸葛亮,最终成就了三国鼎立的格局。

如果他真的是徐庶,那就说明他并不是袁绍或者袁术派来的奸细。但还有一个疑问,徐庶曾在家乡颖川杀过人,后来潜逃到了荆州,与诸葛亮、石韬、孟公威、崔州平等人为友,潜心研学,至建安六年的时候才投奔的刘备。按时间推算,此时的徐庶不过才刚刚客居荆州不久,为何要匆匆北上,为自己出谋划策。

刘泽制止住了赵云,对徐庶道:“你当真是徐元直?”

徐庶略为一怔,人家刘泽威名赫赫声名中天,自己却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刘泽居然一口就道出了他的表字,这也委实太让人奇怪了,不过那时代的士人大多都有傲骨,视权贵如粪土,既然敢出言辱骂刘泽,自然没打算屈服。

“不错,正是徐某,不过刘太守缘何而知?”

刘泽微微一笑道:“在下不光知道你表字元直,还知道你原本不叫徐庶,而叫做徐福,行侠仗义,嫉恶如仇,只因在中平六年的时候杀过人,畏罪潜逃,才改的名字。按理此时你应该客居在荆州,为何会出现在河内郡,这倒是一件奇怪的事。”

徐庶冷哼一声,道:“有何奇怪?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某在荆州之时,便闻刘润德之名,破黄巾斩张角,兴兵讨董,义字当先,爱民如子,嫉恶如仇,平原郡在其治下更是户有余粮、路不拾遗,百姓甚为拥戴之,如此大智大勇大仁大义之豪杰,正是徐某想要投效的明主,是以才不远千里而来,未曾想却是瞎了双眼,错看于人。”

刘泽不动声色地道:“荆州刘景升名称八俊,礼贤下士,你欲求明主,为何舍近而求远?”

徐庶一听刘表之名,一脸的不屑,道:“刘表虽名称汉室贵胄,礼贤下士,内里却是优柔寡断,徒有其名,知善不能举,知恶不能去,某虽不才,却也不愿轻身事之。”

刘泽长揖一礼,道:“非常时刻,刘某不得不小心谨慎,方才不过是以言语试探之,元直先生勿怪。先生有王佐之才,千里相投,刘某不胜荣幸。”

徐庶微微一怔,没想到峰回路转,竟是如此结果,慌忙回拜道:“庶久闻润德公之英名,诚意相投,愿效犬马之劳。”

刘泽双手相搀,道:“今得元直,我之幸也。”

的确,在小平津收徐庶,完全是刘泽意料之外的事,刘泽手下名将不缺,谋士却稀缺,除了贾诩是刘泽诓骗来的之外,刘泽手下竟无一挂得上号的谋士,徐庶来投,算得上是雪中送炭。刘泽一直感慨名士难以收服,譬如田丰,自己都礼下于人了,人家睬都不睬,想不到竟然在逃亡路上有人还来主动投效,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名士。徐庶在三国谋士榜上的排名绝对要在田丰沮授之上,后期寂寂无名并非是他没有才华,实在是曹魏方面人才济济,以曹操多疑的性格绝对不会让与刘备诸葛亮有纠葛的徐庶参与到他的决策圈之中来。别人是用人不疑,曹操却是疑人不用,许多从敌方阵营挖过来的人才大多都闲置了,比如号称是北地枪王的张绣,黑山军的头领张燕,曹操的用人原则就是宁可浪费不能为敌所用,以至于后来诸葛亮还曾叹息徐庶的才华被埋没了,“魏殊多士耶!何彼二人不见用乎?”

徐庶出生于寒门庶族,少年时击剑任侠,为人嫉恶如仇,好抱打不平,算得上是文武全才,他出身低微却不趋炎附势,极端地蔑视权贵,对欺压良善的地主豪强极为痛恨,他的一位朋友被当地豪族迫害的家破人亡,他愤然地将那恶霸刺杀,终于不得不亡命天涯。从他的性格和经历上来看,徐庶对刘泽是极为欣赏的,刘泽在平原惩治豪强士族,扶危济贫,与徐庶的理想是完全一致的,这也是促使他下定决心投效刘泽的诱因。

在选择投效的时机上,徐庶是聪明的,他没有直接去平原投靠而是在刘泽东归最危难的时刻出现在他应当出现的地方,并献上了瞒天过海的计策,显然这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一来锦上添花远不如雪中送炭,危难之中见忠诚,二来一旦计策成功必可彰显他过人的智谋,定将为刘泽所重用。

第285章鱼和熊掌

只是他不知道刘泽对三国历史和人物了若指掌,象他这样的顶尖谋士求之不得,自动送上门还不让刘泽开心死了,将来受到重用也不在话下。

当下刘泽引徐庶与蔡邕等人相见,众人把酒言欢,相谈甚娱。席间,刘泽肯定了徐庶瞒天过海的计策并准备实施之,最后决定由锦鹰卫行动署统领肖狼指挥百人队南下荆州,特别从百人之中挑出一个样貌身材与刘泽有几分肖似的亲卫来,穿上刘泽的衣服,假扮做刘泽的模样,蔡邕全家乘坐的马车则是严严实实地遮盖着,混迹在队伍之中。整个队伍既不张扬也不隐匿,保持着原有的行进速度,从小平津渡河以后,经洛阳向南阳方向前进。

刘泽吩咐肖狼每日行军不急不徐,到达荆州边境的时间必须要在十日之后,切记不可进入荆州,到达荆州边境之后,立刻化整为零,解散队伍,分批化装返回平原。刘泽估计肖狼到达荆州边境的日子自己这边差不多已经返回了平原,至于锦鹰卫的人员如何脱困,这一点他无须担心,这些训练有素的队员们做来如小菜一碟。

肖狼离开后,在小平津渡口隐匿的只有刘泽赵云潘风徐庶和蔡邕一家了,捱过三四日,估计“刘泽”南下荆州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袁绍的耳中,一行十余人乘船离开了小平津,沿着黄河向东驶去。

与徐庶所料不差的是,船只进入冀州河段时。黄河上并没有任何的封锁,或者说封锁已经撤了,除了几艘擦舷而过的官船之外,一路上几乎没有看到冀州兵的任何身影,也没有任何人出来缉查,这条船顺风顺水,只消得四五日后,便平安抵达平原郡。

到达平原城的时间已是三更天了,刘泽吩咐不得惊动任何人,潘凤亲自前去打开了城门。守城的兵卒自然认得潘凤。不过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潘凤令他们不得声张,刘泽一行十余人悄悄地进了城,回到了太守府。

安排好蔡邕一家的住宿,天都快交四更了。刘泽上榻眯了一会儿。依然还是五更起床。练了一趟剑,天光已是大亮。

刘泽回城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一大清早的。卢植、贾诩、关羽、张飞、简雍等人都过来了,连通传都懒得通传了,直接就闹哄哄地闯到了刘泽的后堂。

“大哥,你搞啥名堂,抛下俺们一走就是成月,可想煞俺了。”

刘泽刚刚洗漱完毕,一听这熟悉的大嗓门他就乐了,你别说,这出门一个多月,耳根子倒是清净了,心里却有点撂荒似的。

“三弟、二弟、文和、宪和,你们都来了,请进请进。卢老师您也来了,该是弟子过去请安才是。”刘泽挨个地招呼着鱼贯而入的人们。

张飞依旧是嚷嚷不停:“大哥你走了一个月,咋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朝庭悬赏你的通缉令居然都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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