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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清扬)-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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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萍是那种敏感体质,经不起任何的挑逗,只被刘泽撩拨了三两下,就已经是春潮泛滥了。
刘泽抽出来手,指尖上亮晶晶一片,刘泽调笑道:“萍儿,你这月信居然不是红色的,当真是世间少有的奇观。”
甘萍羞得无地自容,双手掩面,如何敢再应刘泽的话。
刘泽故意道:“萍儿,你好大胆,竟敢诳骗本夫君,现在证据确凿,你认不认罚?”
甘萍颤声道:“妾身知错了,今夜当用心侍奉夫君。”
刘泽扳着脸一本正经地道:“很好,本夫君宣判如下,鉴于甘萍认罪态度诚恳且真心悔过,本夫君便既往不咎了。不过死罪虽然可免,活罪依然难逃,就罚你今夜好好服侍本夫君吧,不过——”刘泽飞快地在她耳边轻语道:“本夫君今夜要享用的,可是你的樱桃小口。而且不能象上次一样吐出来……”
甘萍面色惨白,“啊”地惊叫了一声,刘泽**地一笑,将她横抱于怀中,一俯头,将她的樱桃小口堵了个严严实实的,抱着她走向了里屋。
一进里屋,刘泽倒是愣住了,甘萍的榻上,此刻正斜倚一人。只穿着一身的丝质睡袍。乌黑的秀发披在双肩之上,不是糜兰还能有谁?
刘泽放下甘萍,一头的黑线,方才去糜兰房里的时候。糜兰的贴身侍女告诉他糜兰已经睡下了。当时刘泽没有半点的怀疑便离开了。想不到糜兰根本就没有在自己的屋内,却跑到了甘萍的房内,虽然知道糜兰和甘萍打小就是最好的闺蜜。可两人同榻而眠,怎么看怎么地诡异,刘泽头脑之中突然地冒出一种花的名称来——百合!
糜兰似乎看穿了刘泽的心思,急忙地从榻上跳下来,连连摆手道:“夫君,不是你想的那样!”
刘泽微微一笑道:“我想那样了?”
糜兰满脸通红,急地直跺脚,道:“我……我们……反正不是你心里想的那样!”
甘萍也是红晕满脸,道:“夫君,兰儿妹妹闷得发慌,这才到我屋里来,我们只是说说话而已……”
刘泽含笑道:“好了,我又没说你们在一起有什么,你们是最好的闺蜜姐妹,在一起谈谈心聊聊天很平常。”刘泽倒是相信她们没有什么,一对闺蜜无聊之时在一起谈天聊地那是很正常的,想想自己没成亲之前还不是一样同关羽张飞同榻而眠,难不成也算是搞基?
糜兰如释重负,准备离开,道:“既然夫君来了,今夜就由萍儿姐姐侍奉夫君吧,妾身先告退了。”
刘泽一拉她的皓腕,将她揽入怀中,嘿嘿一笑道:“既来之,则安之,本夫君今日便学学那齐人之福,尝尝双飞之乐。”
甘萍羞不自抑,糜兰却是一脸哭腔地道:“夫君,不是兰儿不想服侍你,而是兰儿真的过来红潮了。”
“真的么?”刘泽完全不信,今夜他被三女耍的团团转,这狼来了的故事他已经是免疫了。
“那妾身就让夫君瞧个明白——”糜兰索性去解裙子,反正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早已被刘泽瞧尽了,也没有什么害羞不害羞的。
刘泽握住了她的手,道:“好了,我信你便是。”
糜兰心中一喜,道:“多谢夫君,那贱妾便告退了。”
刘泽一脸的坏笑,道:“谁说让你走了?”
“那夫君你……”糜兰一脸的愕然,心想你和甘萍同房,难不成还要我观摩不成?
刘泽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浑圆结实的丰臀,直瞧得糜兰心里恶寒不己,她想起以前和刘泽床弟之欢的时候刘泽曾提到过的那个被她一口拒绝的无礼要求,顿时面如土灰。
守着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刘泽此刻是欲火焚身,将她两个摁倒了榻上,得意地笑着,和身扑了上去……
……
刘泽醒来的时候,天光已是大亮,一夜风狂雨骤,梅花也不知开了几度,刘泽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不通畅,怎一个爽就了得,可怜那一对姐妹花,被他折腾了整整的一宿,此刻睡得正沉。刘泽不敢打扰她俩,蹑手蹑脚地爬起来,穿好衣服,给这两具白羊似的**掖好被子。想想昨夜的**,刘泽也是为自己的放浪形骸暗自发笑,压抑地太久了,偶乐这么爆发一下,也是自得其乐。人不风流枉少年,虽然刘泽已步入壮年,与少年二字再也沾不上边了,但两位美娇娘可是青春年少,双十风华,刘泽让人家独守了这么久的空房,可不想亏欠太多,所以昨夜特别地卖力,从甘萍和糜兰嘴角边流露出来的笑意就知道她们有多么地幸福了。
早起晨练是刘泽多年的习惯了,风雨无阻。他刚扎了个马步,侍卫就过来禀报道:“启禀主公,陈参军在外求见。”
陈登回来了?刘泽立即收起剑来,信步而出,陈登已经在堂上候着了,刘泽看到陈登风尘仆仆的样子,这个时间就来求见,肯定是一夜赶路,觉都没睡,呵呵一笑道:“元龙一路鞍马劳顿,辛苦了。”
陈登微微一笑道:“多谢主公挂怀,登提前赶回来,是有一件要事与主公商议。”
“有何要事?”
陈登收起笑容,脸色略有些凝重地道:“登奉主公之命前往许昌向朝庭复旨,递交了袁术首级,天子龙心大悦,特别下旨令主公前往许昌接受封赏,同时天子令主公带兵护送玉玺还都。登与宣旨的天使同行,天使昨夜夜宿彭城,登连夜赶了回来,特向主公提前禀明,也好让主公有所准备。”
这次平定袁绍叛逆,刘泽自然是立了大功的,朝庭会有封赏刘泽一点也不奇怪,但令他诧异的是,汉献帝居然要他亲自到许都去受封,这又是怎么一个情况?
“曹操态度如何?”汉献帝不过是一个傀儡皇帝,朝政诸事皆决于曹操,这么大的事,刘泽可不相信单凭汉献帝一人就可以做得了主。
陈登道:“登在大殿之上面君,天子亲口所言,曹操当时亦在殿上,虽然略感诧异,但很快他就欣然同意了。”
“那就是说,召我进京之事事先曹操并不知情,乃是天子一人的主意?”
“不错,以登之观察,事先曹操并不知情,诸卿百官为此还议论纷纷,有支持的,也有反对的,最后还是曹操站出来表未支持天子的决定才力排众议。”
刘泽暗自思忖,现在的许都的朝政虽然被曹操把持着,但汉献帝也没有完全地沦为傀儡,任人宰割,这位少年天子聪慧睿智,想必也有一番壮志雄心,奈何他遇到的对手是旷古未有的一代奸雄曹操,注定汉献帝的一生就是杯具的一生。朝堂之上,汉献帝虽然有着伏完、董承这些忠臣,但手中无兵少势,在这个以实力论资排位的乱世,汉献帝想要扳到曹操,那可是试比登天。所以汉献帝的目光,自然投向了那些手握重兵的藩镇诸侯,要借用外藩的力量来对付如日中天的曹操。
不过汉献帝也是极为谨慎的,何进借用董卓之力欲除宦官,不料事泄反而遭来杀身之祸,而汉室的江山,更是由于何进的愚蠢,陷入了分崩离析风雨飘摇之中,这前车之鉴,让汉献帝也是投鼠忌器,他很清楚,一旦事成,除掉曹操,未必不会有第二个董卓或曹操出现,而一旦失败,那更是万劫不复。所以在这个人选上,汉献帝是慎之又慎的,袁绍雄居河北,孙策虎距江东,这些人的野心或许比曹操还要大,招来恐怕是更大的祸胎。益州刘焉、荆州刘表皆是些庸碌之辈,守成有余,进取不足,想要让他们为朝庭赴汤蹈火,难矣!
这个时候,在徐州强势而起,平灭逆陈袁术的刘泽自然就入了汉献帝的法眼,汉室宗亲的身份也让汉献帝对刘泽有几分亲近之感,所以汉献帝才会下定决心,召刘泽进京。而且现在有一个绝佳的天赐良机,那就是护送传国玉玺,汉献帝在诏书中明确提到,玉玺乃国之重器,不容有失,令刘泽亲自带兵押送。
至于刘泽可以带多少兵,诏书上没说,汉献帝故意给刘泽留白,只要刘泽认为保护玉玺需要多少兵马,那他就可以带多少兵马。汉献帝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要刘泽借护送玉玺的名义,带兵进京,铲除曹逆。
第464章众说纷纭
刘泽在心底里暗暗苦笑,少年天子果然是意气纷发,不甘雌伏于曹操的脚下,想必现在汉献帝已经搞了什么衣带诏,授命国舅董承进行密谋推翻曹操的行动,不过仅凭着几个文官加太医的组合,在实力雄厚的曹操面前可谓是不堪一击,汉献帝现在急切想要得到的,就是坐拥重兵的外藩诸侯的支持。
不过汉献帝的举动在刘泽看来,太幼稚了,太肤浅了,对付曹操这样的大鳄,用这么简单的手段肯定是不行的,也难怪曹操初听之下略感诧异,但马上就欣然同意了,刘泽入朝,对于曹操而言,完全是有恃无恐。现在曹操的实力,完全可以压过刘泽一头,刘泽奉诏带兵入京,总不见得尽发徐州之兵吧,许都在兖豫腹地,刘泽这么大张旗鼓相当地带兵入京,岂不明白无误地告诉曹操自己的意图了,曹操一旦有所防备,刘泽绝不会有什么收获,反而会危及天子的性命。如果刘泽带少量的兵过去,更是直中曹操的下怀,自投罗网,到时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恐怕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汉献帝呀汉献帝,你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呀!刘泽摇头叹息。自己的战略构想就是北守南攻,在曹操和袁绍两强相争的时候,正是自己大肆扩张势力的大好机会,这个时候去和曹操死嗑,便宜的无疑是河北的袁绍和江东的孙策。由于淮南之争,徐州和江东已经是走到了对立面上。合肥便是一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火药桶,现在缺的,也只是一根导火索而己,孙策并不是没有吞并整个淮南的野心,而是他尚在忌惮徐州的实力,而徐州一旦和曹操开战的话,孙策肯定会在刘泽的软肋上狠狠地捅上一刀。
现在天下的局势处在一种极其微妙的平衡之中,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一招错,满盘皆输。刘泽更明白。这种平衡随着公孙瓒的覆灭而即将被打破。袁绍独霸河北之后,志得意满,以为他从此就可以称雄四海问鼎天下,从而主动挑起了袁曹之战。一个狂妄自大的家伙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注定会成为别人的垫脚石。所以时间对于刘泽来说很紧迫。如何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在没有足够的力量消灭强大的敌人之前,唯一的办法就是使自己变得更强大。现在和曹操相争。刘泽注定没有十足的把握。
陈登看到刘泽陷入了沉思,小心翼翼地提醒着道:“主公,宣诏的天使随后就到,虽然说天子降诏要主公赴许昌,但许昌乃是曹操的地盘,龙潭虎穴,主公岂可亲自赴险,依属下之见,主公不防托病,暂不奉旨。”
汉代的名士为了拒绝朝庭的征辟,装病成风,待价而沽,陈登给刘泽支的招很恶俗却也很实用。
“龙潭虎穴?”刘泽微微一笑道,“就算是龙潭虎穴,又当如何?”
陈登一怔,在他看来,主公的许昌之行,是万万去不得的,主公是徐州州牧,是徐州的主心骨,到了许昌,那儿可是曹操的地盘,曹操素来以心机深沉心狠手辣称著,万一他要是对主公不利,或图加谋害,或绑架挟持,对于徐州而言,都将是灭顶之灾,所以陈登这才抢先一步,将天子诏书的消息传递给刘泽,让他早点有个心理准备,想好应对之策。
陈登还想再说些什么,刘泽摆摆手道:“既然天子派使臣前来,那就先接旨吧,具体该不该去许昌,稍后再议吧。”
使臣接近午时的时候才到达了下邳城,在州牧府宣读了圣旨。刘泽早已知道了圣旨的内容,也就没有任何惊奇之处,接下旨来,犒赏了使者,将使者安排在馆驿之中给予最高规格的接待,而后刘泽召集众将众谋士前来议事。
此番的紧急议事自然是关于圣旨中要求刘泽亲自护送玉玺上京接受封赏一事,徐州决策圈的高层僚属们尽皆出席。
刘泽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将这件事说给了众人听,让大家畅所欲言,这许昌,到底该不该去。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立刻是议论纷纷。
孙乾首先道:“今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如果此诏书不是出自曹操的授意,根本就不可能发出的,属下以为,此乃曹操请君入瓮之计,假借天子的名义,欲将主公诳骗到许昌,然后以主公为质,便可轻易地号令徐州,主公万万不可中了他的圈套。”
糜竺接着道:“曹操狼戾不仁,包藏祸心,为求目的,不择手段,徐州近许都,曹操必定是寝食难安,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曹操只怕早已生下除掉主公之意,主公乃一州之主,岂可轻身涉险,愚以为,这许昌万万去不得。”
简雍也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主公乃是万金之躯,断不可置之险地,朝庭虽有诏书,但主公完全可以借口有伤病在身,无法奉诏上京,只需遣派使者带兵护送玉玺到许昌即可。”
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众口一辞,竭力反对刘泽去许昌,毕竟这个风险太大了,万一曹操不计后果地痛下杀手,后果不堪设想,虽然这么做有抗旨不遵的嫌疑,不过这年头谁还在乎那一张圣旨的权威,更何况这道圣旨究竟出自何人之手还有待细究。
刘泽微微一笑,众人的态度倒是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他转头去看贾诩,这位头号智囊总是最后一个才发言,不过每每语出惊人,刘泽道:“文和,你怎么看?”
贾诩拈须道:“方才我与元龙私下交流了一下,可以判定的是,下诏召主公进京的,并非是曹操而是当今天子,曹操并非始作甬者,最多也就是顺水推舟而已。”
刘泽眼前一亮,看来贾诩的见到倒也几分与自己不谋而合,呵呵一笑道:“那文和认为天子缘何如此授意?”
贾诩道:“曹操专国弄权,擅作威福,朝政之事,皆决于斯,当今圣上虽然年幼,却是聪颖睿智,自然不甘雌伏在其淫威之下。诏书中言及主公可带兵护送玉玺还都,这个措词便相当地令人玩味,主公上京,带一兵也叫带兵,带十万兵也叫带兵,今上的意思恐怕是要主公借护送玉玺上京的名义,带兵至许都勤王讨贼,逼曹操还政于君。”
“那文和认为此计可行否?”
贾诩摇头道:“不妥,我们既然可以明白圣上的真实用心,那曹操奸诈多疑,未必不会不知,曹操之所以敢将这道诏书发出来,其实他是完全笃定主公不敢亲身涉险去许昌的,故而才会惺惺作态,就算主公真得提兵前往,曹操也只怕早已有所防备,以我军之实力,倘若与曹操全面开战的话,很难有一胜。”
关羽面沉似水地道:“贾参军何故长曹操志气,灭自家威风,某观之曹操也不过尔耳,淆水之战,曹操被张绣所败,丧师失地,曹子部将皆殁于此役,难不成我们就连张绣的实力也没有吗?”
贾诩呵呵一笑道:“张绣之所以一战而胜,不过是诈降在先,谋叛在后,曹操虽败,但却未伤及筋骨。我军以护送玉玺为名,大张旗鼓地前往许昌,曹操缘何不会提防,不需费力,只要坚壁清野,我军必定是无功而返。何况孙策隔江而距,对徐州淮南虎视眈眈,我军如何不做防备,能派往许都勤王者,难有半数,以半数之兵,与曹操全部兵力周旋,某实在看不出胜算何在?”
关羽沉默不语了,以徐州目前的实力,的确还没有强大到可以和曹操抗衡的地步,现在去攻打许都,颇有点以卵击石的味道,关羽也深知运兵之道,不过他一向孤傲,不肯服输,是以先前出言相辩,可听了贾诩入情入理的分析,他自然也是无话可说了。
刘泽道:“依文和之言,我们当如何应之?”
贾诩道:“曹操之所患,并不在徐州,唯有河北袁绍而已,前番曹操虽然寇边徐州屠戮百姓的劣迹,但自主公主政徐州以来,曹操便再无侵犯徐州之举,虽然不排除曹操有吞并徐州之野心,但在大敌当前的情形之下,曹操也未必就愿意与徐州交恶。而主公定下了北守南攻的策略,我军的经营方向也就确定在南线,对于我们而言,此时与曹操开战,也并非是明智之举,双方皆是心有默契,这仗想必也是打不起来的。属下认为,此次的许都之会,主公就算是亲身前赴,也决计无虞,曹操断然不敢在袁绍强势威压之下,与徐州交恶。腹背受敌,是我们不能承受之重,同样也是曹操不能承受之重,借用此次契机,与曹操握手言和,也许我们便可以腾出手来,解决掉南面的威胁,扩大我们的实力,将来再与曹操一争高下之时,也就是决战天下逐鹿中原之际。”
第465章暗战风云
在刘泽平灭袁术之后,幽州方面也传来了公孙瓒兵败**的消息,天下诸侯纷争的格局,正在悄然地重新洗牌,袁绍横跨冀青幽并,俨然成为雄据北方的超级霸主。而袁绍想要一统天下,最大的竞争对手便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曹操,袁曹相争的格局已经成为了不可逆转的大趋势,相比而言,曹操与徐州之间的矛盾倒显得无足轻重起来。
公孙瓒败亡之际,刘泽最关心的还是刘备的讯息,不过从幽州传来的消息倒不算是太坏,公孙瓒在易京楼引火**,托孤于刘备,刘备与公孙瓒帐下的五虎将严纲、邹丹、关靖、田楷、单经率残部护着幼主公孙续突出了重围,投辽东去了。刘备最终还是在公孙瓒败亡之后没有选择来徐州,这让刘泽感到了一些遗憾,不过刘备既然无恙,倒是让他安心了不少,在这乱世之中,能活着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袁绍一统河北,压力最大的自然是曹操了,别看曹挟天子以令诸侯,把持着朝政大权,但他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北有袁绍,东有刘泽,南有张绣、刘表,西有韩遂、马腾,而曹操身处中原腹地,此时用四面楚歌来形容,倒也恰如其分。刚刚传来的消息,袁绍令淳于琼、蒋奇率兵十五万,屯扎在黎阳,有窥探河南之意。曹操与袁绍的大对决,已经即将要拉开帷幕。
曹操是三国之中的第一枭雄,刘泽想走到更远。迟早要和曹操一决胜负,现在想打败曹操,其实倒也不算是太难的事,曹操与袁绍即将相争于官渡,刘泽只要在曹操的背后捅上那么一刀,足可以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解决掉曹操不难,难的是这个后曹操时代的局面就不是刘泽所能控制的了的。
击破曹操之后,袁绍的势力将会更加地空前强大,袁绍称霸天下的野心则会更加膨胀,袁术占据着淮南两郡之地就敢悍然称帝。刘泽没有理由认为与袁术一个爹生的袁绍就没有称帝的贪欲。在绝对的权力面前,很多的人都难以经受得住诱惑,袁绍也绝不会例外。后曹操时代,将会是袁绍一家独大的局面。而处在徐州的刘泽。无疑将成为袁绍称霸天下首当其冲的目标。
江东的孙策现在已经是坐拥江东四郡。向外扩张的野心也是昭然若揭,荆州、淮南都是孙策可以选择的攻击目标,但有着刘泽强悍的存在。孙策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刘泽一旦卷入中原战局,孙策又岂放过这个天赐良机,到时候徐州夹在袁绍和孙策的两面夹击之下,刘泽看不到任何的出路何在。
在刘泽的既定策略北守南攻之中,拿下淮南就是首要的第一步,而后以淮南为桥头堡,无论是南攻江东还是西取荆州,都可以做为选择。而一旦卷入中原的战事,这将完全违背刘泽最初的战略构想,其后果,也是刘泽无法预估的。
所以尽管有着一举铲除曹操的最大诱惑,但刘泽还是没有盲目地改变自己的既定策略,曹操将会是自已的终极对手,争雄天下的最大障碍,但与曹操开战绝不是现在。
同样,站在风口浪尖上的曹操也不会轻易地选择徐州作为敌对目标,现在袁曹相争的局面已经是渐趋明朗且不可调和,曹操再要想给自己树敌,那完全就是作死的节奏。所以曹操此刻的心态和刘泽是一样的,尽可能地拉拢同盟者,就算是有着血海深仇的张绣抛过来的橄榄枝,曹操也一样得接着,不是说曹操宰相肚里真得能撑下船,而是做为一个政客最起码的战略考量,一种权宜之计,此时的刘泽,并不是曹操选择要对手而是需要拉拢的盟友,就算做不成盟友,那暂时最好也不要成为敌人。
“此事先缓一缓,无需急着下结论。天下大势,瞬息万变,谋定而后动,方可立于不败之地。”刘泽最后做了总结,准备静观其变,视局面的发展再定去不去许昌。
虽然是静观其变,但刘泽可没有闲着,令赵云率第一军团的第二步兵师和第一骑兵师进驻小沛,令第五军团的太史慈向汝南方向扩张,打着剿灭刘辟龚都黄巾军的名义,在曹军的眼皮子底下抢占地盘。同时刘泽命令,尽量与曹军不要发生摩擦,凡是黄巾军占领的城池可以逐一抢夺,凡是曹军已经控制的城池,则不要与之发生冲突。
汝南郡的局面已经是乱成一锅粥了,黄巾军和曹操的势力犬牙交错,互有攻伐,许多城池朝属黄巾夕姓曹,第五军团再搅进来之后,局面愈发地混乱不堪了。第五军团强势席卷汝南,连克细阳、褒信、安阳、新息、新蔡、固始等诸县城,黄巾势力纷纷溃散。虽然刘泽的命令是尽量不与曹军发生摩擦,但在追剿黄巾军的过程之中,却也难免会发生一些擦枪走火之类的事,一些小的冲突在所难免。太史慈已经下令诸军人马保持克制,不要主动的挑起事端,但对于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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