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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清扬)-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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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杀到桂阳城下,黄忠如法炮制,用桂阳的降兵诈开了城门,几乎是兵不血刃地拿下了桂阳郡。

黄忠在湘南大获全胜的时候,管亥孟坦也率部进抵益阳,和金旋的人马打了一个遭遇战,此次出战的是第一骑兵师的大部兵力和一个步兵旅的兵力,合计有六千多人,而金旋虽带的兵不过才有五千,在数量上尚且不足,质量上更是没法想提并论,恐怖的弓骑兵带给金旋的是今生都不想再回忆的噩梦。

益阳惨败之后,金旋率残余的少数兵马逃回武陵。可到了武陵城下,却是城门紧闭,眼看着追兵就在身后,金旋急得命人去砸城门。

这个时候,功曹巩志出现在城楼,指金旋大骂道:“靖王乃大汉皇叔,仁义布于天下,你不识天时,逆天抗命,欲让武陵百姓为你殉葬,乃不忠不义之徒,自取灭亡,某早已率城中之民降于了靖王。”

金旋大怒,命兵士速速攻城,巩志在城上放箭,乱箭之下,金旋被射成了刺猬,余者四散而逃。

巩志命人将金旋的首级割下,大开城门,迎候管亥的大军入城,献上了金旋的首级。

第567章弃城而逃

管亥孟坦的军队进入了武陵郡,全面接管武陵。管亥向刘泽禀报了武陵的战事,刘泽很快地下达任命,由巩志来担任武陵郡太守,郡治由临沅迁往汉寿。

零陵太守刘度却见机的很快,拖拖拉拉地走到了连道,可以说是三郡之中走的最慢的一个,当赵范在湘南被杀,金旋在益阳惨败之后,刘度行军的速度大增,比兔子跑得还快,所不同的是他没有朝长沙方向进军而是飞快地逃回了零陵郡。

俞涉方悦率兵赶到连道的时候,刘度早已是闻风而逃了,于是俞涉和方悦立即整点兵马,向零陵方向追击而去。

刘度为了摆脱靖军的追击,特地命部将邢道荣引一部人马来断后,邢道荣一番苦战,终于不敌,被方悦所斩,不过邢道荣的阻击还是给俞涉方悦带来一定的麻烦,刘度趁机逃回了零陵。

零陵地处湘西,山峦起伏,地势险要,零陵郡治所泉陵更是一座山险之城,刘度逃回零陵之后,依城固守,拒不迎战,俞涉方悦所率的部队以骑兵为主,缺乏大型的攻城器械,面对零陵坚城无计可施,只得向刘泽请求援增援部队。

刘度的儿子刘贤对刘度道:“靖王刘泽兵雄势大,淮南袁术,荆州刘表,此皆为一方诸候,悉数皆为刘泽所破,韩玄不循天时,妄图以荆南四郡弹丸之地与之抗衡,无异于螳臂挡车,自取灭亡。今桂阳、武陵两郡皆亡。长沙被围,城破也只在旦夕之间,父亲以为仅凭零陵一郡,就可以和靖王的十万雄兵相抗衡吗?”

刘度也是愁眉不展,零陵兵微将寡,如何能抵挡得了靖王如狼似虎般的军队,武陵、桂阳二郡已失,长沙韩玄孤掌难鸣,也恐怕支撑不了多久,零陵乃是荆南四郡之中实力最弱的一个。其他三郡都完了。零陵郡的下场也肯定好不到那儿去。

“为父也知事不可为,可今日之局,也是骑虎难下,奈之若何?”

刘贤道:“如今刘军大举围城。零陵一旦城破。我刘家满门难保。何不现在举城而降,或可保我一家平安。如今大祸就在眼前,父亲切不可迟疑。。”

刘度思量再三。终于点头同意,令刘贤从小道秘密前往长沙刘泽大营,递献降书顺表。

刘贤见到刘泽,大礼叩拜,递上降书。

刘泽责难刘度为何此时才降,刘贤倒是从容不迫地道:“家父见事不明,为长沙太守韩玄蛊惑,冒犯靖王殿下,实非本意,现愿率零陵军民归降,使零陵百姓免于刀兵之祸生灵涂炭,我父子知罪矣,无论靖王如何责罚,绝无二异。”

刘泽看刘贤虽然年轻,却是口齿伶俐聪明大度,暗暗点头,接受了刘度的降表,零陵的一应防务军马,皆暂由俞涉统辖,刘度仍为零陵太守。至于刘贤,则调往徐州,出任礼部郎中。

礼部郎中可是正四品的官,等同于原来汉制两千石的官,刘贤获此职不禁是大喜过望,叩首谢恩。

于是桂阳、武陵、零陵三郡只在短短数月间就悉数平定,荆南四郡之中,只剩下了长沙郡治临湘一座孤城。

三郡败亡的消息传到了长沙,韩玄惶惶不可终日,以长沙目前的残兵弱旅,城破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了。虽然向许都的曹操连着送去了几封的告急信,但都如泥牛入海,沓无音讯,韩玄不禁是彻底地绝望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不是一意孤行地和刘泽相对抗,韩玄他也不可能落到这步田地,零陵太守刘度投降之后,虽然被解除了兵权,但两千石的太守位置依旧保住了。这让韩玄的心思也活络了起来,刘度投降还有官做,如果未等长沙城破自己主动投降,是不是也可以谋求一个好的结果。

韩玄找来黄龄商议,黄龄一听韩玄有献城投降的意思,脸色陡然一变,急道:“太守万万不可,下官可听说过刘泽一贯的政策是首恶必惩,胁从不问,主张四郡联合对抗的是你,与刘泽数次决战的也是你,如今势穷而投降,只怕刘泽不肯轻易地放过你。刘度虽然也是一郡太守,但其为人一向低调,见风转舵,也未和刘泽发生正面冲突,故而能保住零陵太守的位置。但谁又能保证这不是刘泽为了安抚荆南民心耍的手腕?刘度虽然还是太守,但兵权尽失,位同傀儡,其子刘贤更是被扣为人质,生杀之权尽在刘泽,一念之下,刘度或许就已经是人头落地了。长沙乃荆南四郡的最后之地,韩太守率城而降,只怕下场要惨烈的多。”

黄龄可是打着小算盘的,如今黄忠投靠了刘泽,而被委以重任,以黄忠的性格,杀妻儿之仇非报不可,韩玄投降有功,如果刘泽出面,黄忠也不敢拿韩玄如何,只是他黄龄位卑职微,刘泽根本就不可能会保他,落到了黄忠的手中,他可真要死无全尸了。所以黄龄力劝韩玄不要投降。

韩玄想了想,认为黄龄所说在理,于是也就弃了投降的念头,但对黯淡的前途,不禁是长吁短叹。“哎,战不能战,降不能降,这可如何是好?”

黄龄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既然长沙孤城不可守,不如弃城而走。城中尚有两万多的军队,拼死一搏,杀出一条血路来也不是难事。”

韩玄面色一呆,道:“走?现在还能走到哪儿?可叹数年基业,今朝毁于一旦。”

黄龄心中暗骂韩玄愚蠢,都火烧眉毛了,还想着他的基业,树挪死,人挪活,只要能离开长沙,还怕找不到活路?

“荆南四郡虽然丢了,但荆南之南便是交州,苍梧太守吴巨旧日在荆州时,与韩太守也称得上故交,今日韩太守落难前去投奔,吴巨不会不念旧情吧?”

韩玄一拍大腿,道:“对啊,昔日在荆州时,我与吴巨也是以兄弟相称,吴巨这个人还是挺重信义的。好,传令下去,即刻准备突围。”

第568章韩玄之死

是夜,临湘城的南门悄悄地打开了,长沙城中的守军倾巢而出,向着城南的靖军营寨发起突然袭击。

选择从南门突破,韩玄也是经过一番考虑的,长沙守军有两万多人,刘泽此次南征派出的军队只有六万,而且攻打桂阳、武陵、零陵刘泽还抽调走了一万多兵力,也就是说现在围困临湘城的,只有四万多的兵力,仅仅是长沙守军的一倍多一点,军事上有句术语不是说倍则攻之,十则围之,双倍的兵力只能在正面战场上发起攻击,围困作战就显然得兵力不足漏洞百出了。所以韩玄决定从靖军防御力看起来比较薄弱的南门突围。

但刚一接战,韩玄便明白了自己的选择不光是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错的无以加复,错的离谱至极,面对着潮水般涌上来的靖军步兵骑兵,长沙军损失惨重,伤亡累累。

可仗打到这个份上,韩玄也已经是没有任何地退路可走了,靖军既然已经是严阵以待做了充分的准备,现在就算退回临湘城已经迟了,临湘城早已是空城一空,只怕此时也落在了靖军的手中,韩玄就如同开弓离弦的箭一般,只能是向前,没有任何的回头路可走。

“儿郎们!给我冲!冲出去就有生机,留下就是死路一条!冲!杀!”韩玄挥舞着长剑,满脸的肌肉都在抽搐,两颗大眼珠子瞪得血红,用嘶哑的嗓子高声厉叱着。

虽然有韩玄的命令督促,但在铜墙铁壁一般的靖军营垒面前。长沙军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依然没有突破防线。韩玄见状,勃然大怒,挥剑亲手斩了两名畏缩不前的军侯,再次强行喝令长沙兵发起冲击。

混战一直持续到了天明时分,韩玄终于率着几十骑冲出了靖军的包围圈,虽然还是春寒峭凛的时节,但韩玄整个后背都被汗水给浸透了,铁制的铠甲贴在身上,湿漉漉的,粘糊糊的。很是不舒服。但此刻还不是韩玄下马歇息的时候,也许靖军的追兵很可能会在下一刻就出现了,所以韩玄根本就不敢停留,策马狂奔。只想尽快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黄龄文官出身。那里经过这么些个阵仗。在乱军之中往来冲杀了无数遍,总算在亲兵的护卫之下逃出了包围圈,但也累得他口吐白沫。两眼翻白,气喘吁吁地道:“不行了!不行了!韩太守,歇息一下再走吧。”

韩玄回头瞪了他一眼,沉声喝道:“此地如此凶险,岂能停留,快走,被刘军追上,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黄龄也不敢再出声,跟在韩玄的身后又是一路狂奔,又行出了几十里,天光已是大亮,韩玄这才勒住了马,停下来歇息,看看身边廖廖无几的侍从,韩玄气恼地一掌重重地拍在了树干之事。

“想我韩玄也是一方英雄,想不到今日败得竟是如此之惨,唉,天不佑我!”

黄龄喘息了片刻,走过来道:“韩太守,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只要我们离开荆南,还怕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韩玄目视着长沙的方向,恨声道:“今日之仇,某势必报之!”

众人皆是人困马乏,歇息了片刻,此地一片荒郊野岭,连半户人家也寻不到,韩玄等人也只能是将就地吃了些干粮。毕竟此地距离长沙还是不远,韩玄也不敢耽搁,少歇一会,就催促众人上马,准备往苍梧方向而去。

在上马的时候,韩玄注意到黄龄就在他的身后,韩玄也没有意,这个马屁精一向奉承惯了,大概是想扶自己上马吧——韩玄如此地想着,可他的左脚刚刚踩上马蹬的时候,就觉得后心突地一凉,而且凉意瞬间从后背传到了他的前胸,韩玄下意识地低头一看,胸口正中央的位置,透出来一个明晃晃的剑尖。他“啊”地叫了一声,去手捂着胸口,慢慢地转过身去,看到的是黄龄那些张熟悉而陌生的脸。

那五官无疑是熟悉的,但面容之上,却不再带有谦卑的谄笑,而是一种让韩玄感到陌生的冷笑,既冷漠又狰狞,比三九天的寒冰还要冷上三分。

“你……你……为什么?”韩玄感觉到身体之中的血液在急速地流出,而他的生命也随之一点一点地消逝掉,他绝望而无助地看着黄龄,不甘之中有带着几许的不信。

黄龄剑尖垂地,剑上的鲜血顺着剑脊流淌到了地面,他的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冷笑。“韩太守,你以为现在你无兵无权,跑到苍梧还能有何种做为?很可能会被吴巨砍了头送给刘泽去邀功请赏,既是如此,倒不如便宜了我等,黄某为你做牛做马也多少年了,也该是轮着我风光风光了。”

韩玄被他一剑刺中要害,只是撑着最后一口气虚弱地道:“黄龄,你这恶贼,我……我先前怎么就没有看透你……你也莫要得意,我死之后……你也不得好死……”

黄龄阴阴一笑道:“放心吧,韩太守,你这颗人头还是有价值的,我送到刘泽那儿,至少也能靠它谋个一官半职的,你就安心去吧,黄泉路上,就不必等我了,跑得快点,来世说不定还能投个好胎。”

韩玄瞳孔在放大,意识一点点地模糊掉了,身子晃了几晃,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寂然不动。

黄龄走上前去,残忍地割下了韩玄的脑袋,他的剑并不太锋利,连斩带剁,好半天工夫才将韩玄的人头从脖子上割了下来。黄龄提人头在手,对着那些侍从道:“诸位莫怕,刘泽的一贯政策是首恶必惩,胁从不问,有韩玄的人头在此,定可保诸位的荣华富贵。”

方才突遭变故,长沙郡内的二号人物一剑刺杀了头号人物,众侍从都隔得远,来不及相救,等他们反应过来,韩玄已经是倒地身亡,不禁个个惊得是目瞪口呆,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第569章冤头债主

韩玄既死,黄龄便成为了这帮残兵败旅的首脑,一听说可以升官发财,个个不禁是欢喜万分,早就把韩玄抛之脑后了,跟着韩玄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这些侍从亲兵和韩玄也未必真有什么感情可言,既然黄龄可以为了他们谋来更多的好处,那韩玄就是死的好,死的妙,于是众人都上前簇拥了黄龄,提了韩玄的人头,反投长沙而去。

刚反身走了没多久,迎面就撞上了一彪的靖军骑兵,呼拉拉地将他们包围了起来,为首的一位司马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还不下马受降?”

众人吓得面如土色,唯独黄龄趾高气扬地跃进马向前,对那名司马道:“快速带我们去见靖王,有要事禀报,若是耽搁了,你吃罪不起。”

那司马上下打量了黄龄一番,冷冷地道:“好大的口气,你是何人,也配得着去见靖王殿下?”

黄龄一扬手中血淋淋的人头,高声喝道:“某乃长沙郡丞黄龄是也,这是长沙太守韩玄的人头,已为某所获,正欲献给靖王殿下!”

那司马将信将疑,盯着那颗须发散乱,满是血污的人头疑惑地道:“这真是韩玄的人头?”

黄龄高傲地道:“如假包换,你若不信,自可找一个认识韩玄的人辨认一番,看是不是韩玄本人的人头。”

既然是韩玄的人头,那司马自然不敢耽搁,立即对黄龄是礼敬有加。一路护送到临湘城去。

黄龄好是一番得意,只凭一颗韩玄的人头便可以受到如此待遇,想想一会儿将人头献给刘泽之后,说不定刘泽一高兴还会封他做长沙太守。这可不是黄龄的异想天开,武陵郡功曹巩志就是因为临阵倒戈,杀了武陵太守金旋之后,被刘泽封为了武陵郡太守。巩志能有此运气,未尝他黄龄就没有,这也是黄龄听说巩志杀掉金旋后取而代之的事后起的歹念,韩玄的地位在荆南四郡当中可是比金旋等人都要高出一截的。拿获他的人头。理应赏格要比巩志的高才是。

一路上,黄龄做着清秋美梦,刚刚返回临湘城,就见前面有一辆车辇停在路口。拦住了他们一行人的去路。

从车上下来的。却是一位身披鹤氅手摇羽扇的儒雅青年。那司马赶忙下马见礼,道:“卑职见过军师祭酒。”

来人正是诸葛亮,诸葛亮手摇羽扇。呵呵一笑道:“后面是何人?”

那司马禀报道:“那人据自己所说,乃是长沙郡丞黄龄,斩获了长沙太守韩玄的人头,特来献给靖王殿下。”

诸葛亮道:“噢,有这等事,带上来吧,某亲自看看。”

那司马便将黄龄带了上来,诸葛亮打量他一番,问道:“你便是长沙郡丞黄龄?”

黄龄点头哈腰的道:“正是在下。”

诸葛亮道:“你既是长沙郡丞,便是韩玄的得力助手,为何要杀了韩玄?”

黄龄道:“韩玄自恃为长沙太守,不遵靖王号令,妄自尊大,图谋叛乱,在下几次劝谏不听,一意孤行,妄图与靖王殿下对抗到底。靖王是当今天子的皇叔,乃是替天子征伐天下,韩玄逆天抗命,大逆不道,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天下人人得尔诛之。在下虽然是长沙郡丞,但在下更是大汉的臣民,岂能跟随韩玄做大逆不道之事,是可忍孰不可忍,故而杀之以献于靖王。”

诸葛亮微微一笑道:“没想到黄郡丞竟是如此的忠烈,可敬可佩,我定然在靖王面前为黄郡丞请赏。”

黄龄喜不自甚,躬身拜谢。

诸葛亮道:“将韩玄的人头拿来与我瞧瞧,待我明辨真伪。”

原本黄龄想着在刘泽的驾前献上韩玄的首级,但诸葛亮张口索要查看,黄龄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违背,毕竟诸葛亮可是军师祭酒,在靖军之中也是数得上号的人物,黄龄如何敢得罪,连忙双手将韩玄的人头奉上。

诸葛亮仔细端详了一番,点点头道:“果然是韩玄的人头,黄郡丞此番可是立了大功。”说着,命人将韩玄的人头装在了木匣之中,并不曾交还给黄龄。

黄龄一看就急眼,这颗人头可是他立身安命加官晋爵的本钱,连忙道:“诸葛军师,这……”

诸葛亮莞尔一笑,道:“黄郡丞莫非以为山人要贪墨黄郡丞的功劳吗?”

黄龄大汗,连声道:“不敢,不敢。”虽然他口称不敢,可眼睛的余光却一直也未离开那个木匣。

诸葛亮含笑道:“放心,是黄郡丞的功劳任何人也贪墨不了,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乃是靖王治军的原则,请随我来,某定为黄郡丞有所交待。”

黄龄略略宽心,既然诸葛亮如此说了,他也就当了真,倘若诸葛亮真是有心贪墨他的功劳,此刻倚仗权势强取豪夺,他黄龄亦是无可奈何。怀着惴惴不安和无限期许的心思,黄龄一路跟在诸葛亮的车辇后面,从南门入城,又出北门出城,直赴靖军的城北大营。

来到一处军营,诸葛亮对着黄龄做了个请的姿势,黄龄受宠若惊,无论如何也不敢走在诸葛亮的前面。诸葛亮笑而不语,率先入帐,黄龄跟在后面,步趋而入。

帐内空无一人,黄龄陪着笑脸对诸葛亮道:“敢问诸葛军师,不知何时才能见到靖王殿下。”

诸葛亮淡然一笑道:“靖王殿下军务繁忙,这回儿工夫自然是抽不出空瑕来,少顷我自会先禀明靖王,黄郡丞手忍韩玄,居功至伟,相信靖王很快就会接见阁下的。来人,看茶。”

自有下人奉上茶来,黄龄食不甘味,坐若针毡,如何有闲情逸致来品茶,不过瞧着诸葛亮一脸优哉模样,黄龄知道自己急也是白急。

诸葛亮唤过一个侍卫来,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名侍卫拱手告退,急匆匆地下去了。黄龄是一头雾水,可他也不敢多问。

过了一会儿,就听外面响起了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已至帐门口,诸葛亮抚掌大笑道:“黄郡丞,靖王尚未有瑕,这会儿工夫,倒是有位故人想见见你。”

黄龄悚然一惊,他还明白过诸葛亮口中所谓的“故人”是何人时,黄忠已是大踏步地入得帐来。黄龄一看到来是黄忠,脸色陡然地变成了猪肝色,惊讶地是目瞪口呆。

黄忠一进帐,目光自然没有看向别去,首先望向了在主位上就坐的诸葛亮,朗声道:“军师见召,不知有何急事?”

诸葛亮笑而不语,以斜光扫了黄龄一眼,黄忠的目光也随着诸葛亮的目光转移到了黄龄的身上,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黄忠的脸色也在瞬间变得通红,呼吸短促,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一把揪住了黄龄的前襟,如老鹰擒小鸡一般将他给拎了起来。

黄龄吓得魂飞魄散,牙齿都在咯咯作响,颤声叫道:“黄都尉,误会——误会——”

黄忠双目几乎能喷出火来,死死地揪着黄龄的衣服前襟,沉声道:“误会?狗贼,当日在临湘城下,我可是亲眼目睹了你是如何杀我妻杀我儿的,纵然黄某有千般不是,你为何要祸及黄某的妻儿?今日我便要挖出你的心肝来,看看它是不是黑的?”

“黄都尉饶命,当日我也是奉了韩玄的命令,不得不动手,实在是情非我愿,冤有头债有主,黄都尉饶命……韩玄已经被我杀了,也算是给大嫂和侄儿报仇了,汉升兄饶我一命吧——”

第570章血仇昭雪

黄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叫着,委屈的就如同是一个被婆婆虐待了的小媳妇,哭天抹泪,肚子里却是叫苦不迭。黄龄进入靖军大营,最怕的就是遇到黄忠,不过他还是心存一丝侥幸,心想这次向刘泽献上韩玄的人头,如论如何也能获得一官半职,就算拿不到长沙太守的职位,至少也不会丢了郡丞的位置吧。

黄忠虽然和自己有深仇大怨,但黄龄完全可以把责任推卸到韩玄的头上,死无对证,黄忠也没有办法追究,更何况一旦获得刘泽的认可,与黄忠也算是同帐为官,过去的事,也就算是过去了,只有刘泽出面,黄忠也不可能死咬着不放。

可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诸葛亮,连刘泽的面都没见上,就被他带到了不知道是何人的营帐,而这黄忠分明是诸葛亮专门唤来的,黄龄心底里暗叫不好,别不是着了诸葛亮的道儿,所以他也只能使出他的最后一招,将责任全都赖到了韩玄身上,大吐口水,掩人耳目,把自己洗了个清清白白。

诸葛亮对黄龄的演技不禁是嗤之以鼻,令人将韩玄的人头端了上来,打开给黄忠看,道:“黄将军,先前在醴陵之时,亮便曾应允长沙城破之时,将韩玄黄龄二人交给黄将军处置,今韩玄又被黄龄所杀,人头便在此处,至于黄龄,现在亮便将此人交由黄将军处置,也算是亮应昔日之诺言。”

黄忠对着诸葛亮道:“多谢军师。”回头再看尚在挣扎的黄龄,冷冷地道:“数月以来。我儿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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