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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邻居是皇帝-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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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了一千两赤金,只是谁能想到,还不到半个月的光景,这一千两就变成了太监周德安贿赂枢密使侯益侄子侯广的账款!
  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柴守礼很懵,但是他想得很清楚,既然是和宫里有关系,他就该千方百计,把事情承担下来,总而言之,不能丢了天子的脸面。
  柴守礼让人把孙子送去叶府,暂时住下,他独自一个人,面对刑部和御史台的询问。
  “柴太傅,你曾经给宫里送去了一千两黄金?可有此事?”
  “有!”
  “给了谁?”
  “太监周德安!”
  “为什么给他?”
  “为什么?”柴守礼顿了顿,突然冷笑起来,“还能为什么?老夫想儿子了,找个人盯着点,没事多给我传点消息,不行吗?”
  刑部的官脸拉得比驴还长,“柴太傅,你这是窥视大内,结交阉竖,图谋不轨!”
  柴守礼呲着牙笑了,笑得还十分灿烂,“随便你怎么想!要治罪就去请旨吧?”
  “你!”
  一句话,就把刑部的官怼得无言以对。
  这世上谁都会造反,唯独柴守礼不会,想拿大帽子压他,还真不好办!
  这时候代表御史台的老臣赵上交突然道:“柴太傅,我听闻是宫里有人给你送了一份手谕,你才把黄金给周德安的,给你手谕的人是谁?”
  “不知道!”
  柴守礼断然道:“区区一千两金子而已,用得着手谕吗?实不相瞒,老夫家里的马桶都是金的……要不,你们两位去看看!”
  赵上交的脸都绿了,咳嗽道:“柴太傅,明说了吧,御史张洎说手谕是皇贵妃送给你的,让你拿出一千两黄金,去贿赂枢密使侯益侯老大人,你怎么说?”
  赵上交提问之后,逼视着柴守礼,希望得到一点有用的消息。
  奈何柴守礼真是铁板一块,他微微一笑:“首先,皇贵妃怀了龙种,老夫已经准备了一万两黄金,作为贺礼。其次,我要让侯益帮忙,干嘛不直接去送钱,还用得着通过一个太监转手吗?”
  刑部的官员立刻追问道:“柴太傅,照你这么说,是认为张洎张御史诬陷你了?”
  柴守礼耸了耸肩,“老夫早就习惯了流言蜚语,不差他一个……总而言之,你们愿意查,就去找张洎询问,找出手谕来源……要是不信我的话,就把老夫抓起来,严刑拷问也好,屈打成招也好,随你们的便!”
  赵上交是老资格,也是老油条,发现柴守礼滴水不漏,也只好认输。
  “柴太傅既然不愿意追究,那我们会想办法尽快结案,朝堂的纷扰已经够多了,还是尽快恢复太平吧!”
  ……
  询问结束了,可柴守礼丝毫感觉不到高兴,他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轻松。
  手谕当然是真的,还是皇贵妃送来的,可问题是手谕为什么会落到张洎的手里,明明一千两黄金,是为了迎接孙子回家的费用,怎么变成了贿赂侯益?还有,皇贵妃贿赂侯益干什么?
  莫非是为了那个东宫六率?
  纵然是如此,手段也太粗糙了吧?怎么会这么容易露馅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失误,还是有人搞鬼?
  柴守礼满肚子的疑问,他决定去叶府看看,向叶华讨个主意……就在此时,符贵妃满脸的惶恐,来到了姐姐的宫中,一见面就跪伏地上,抽泣道:“姐姐,小妹无能,请姐姐责罚!”
  符皇后知道消息走漏,被气得够呛,可妹妹身上怀着龙种,也不敢让她跪在冰冷的地上,因此连忙让人把她搀扶起来,在自己身边坐下。
  “不是姐姐说你,就这么点事情,怎么都办不好?”
  符贵妃抽泣道:“是小妹无能,侯益是当朝老臣,等闲打动不了他的心,小妹宫中又没有什么好东西,恰巧赶上二皇子出宫,我就想了个笨办法,谁都知道柴太傅有钱,我想从他那里借点,谁知,谁知居然会走露消息,小妹实在是没有料到……姐姐,那个张洎怎么会拿到手谕啊?”
  符贵妃先是把自己摘干净,然后轻飘飘一句话,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着实有些本事,符皇后居然没有察觉,而是顺着妹妹的思路道:“莫非是柴太傅那里露出去的风声……不对劲啊,柴太傅为什么要给自己惹麻烦?他总不会为了一点钱,就耍这么不入流的手段吧?”
  符贵妃很用心想了想,然后道:“姐姐,你说会不会是柴太傅身边的人不可靠啊?”
  “这个……”符皇后陷入了深思当中,在柴守礼身边,最多的就是管理商业事务的人,有些是柴家的,有些是从符三那里借来的,还有从大周学堂招募的……又是那两口子!
  莫非是他们一而再,再而三,阻止太子筹组东宫六率?
  别忘了,张洎是南唐的降臣,没准和叶华也有关系,如此处心积虑,阻止筹建东宫六率,削弱太子羽翼,真是用心良苦!
  渐渐的符皇后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眼神之中的怨恨就越来越强烈。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手谕还可以从另一个人的手里流出,那就是自己的二妹!
  毕竟没有人会主动引火上身,二妹又不是傻子,干嘛给自己找麻烦?
  “姐姐,小妹这次是犯了大错,惹了大祸,还请姐姐不要在乎小妹,圣人有什么愤怒,只管冲小妹来就是了!”
  符贵妃说着,又低声哭了起来。
  符皇后沉吟道:“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替我做事,姐姐不会让你吃亏的,我会有办法的!”到底是将门虎女,符皇后当机立断,吩咐手下的人,去给周德安送一瓶鹤顶红,结果了这个祸患。
  “周德安死了,七窍流血死在了天牢!”
  叶华听到这个消息,久久不语,身为冠军侯,叶华的实力非常庞大,唯独一个地方,他没法插手,那就是深宫大内!叶华也非常克制,没有逾越人臣的本分,可就是深宫大内,波谲云诡,充满了变化,明抢暗箭,雷霆风暴,时时酝酿……“周德安必须死,但不是这个时候死!我看不是皇后愚蠢可怕,就是有人存心要害她!”
  叶华很不客气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从一开始,这个人的目标就不是幸哥,也不是太子,而是皇后!”
  “皇后?”
  “没错……只要拿下了后位,生下的孩子就是名正言顺的嫡子,大可以徐徐图之,不愁太子之位跑出去!”叶华都忍不住赞叹了起来,“高明,真是高明啊,陛下春秋鼎盛,两个毛孩子也值得大动干戈?人家图谋的是后位,这一手非比寻常啊!”
  符三深深吸口气,她低着头,默然无语,距离后位最近的就是二姐,莫非是她暗算了大姐,让大姐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杀人灭口,大姐啊,你可真糊涂啊,这种事情怎么能做呢?
  或许连周德安都没有想到,他一个区区太监,居然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那么多人为他出头,也能含笑九泉!
  首先开炮的就是刑部和御史台,这两个衙门是承办案子的,现在重要证人死了,案子办不下去了,难道要追究他们的责任吗?
  这俩衙门才不当背锅的呢!
  他们立刻联名上书,请求彻查周德安之死!
  而就在他们上书之前,枢密使侯益已经称病不出,他给柴荣写了一份札子,老头十分委屈,从头到尾,他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侯广是他远房的侄子,平素没什么往来,居然就诬陷他贪墨,七十多岁的人了,活了一辈子,还没这么丢人过!
  一句话,没有公道,他就永远不上朝!
  侯益的表态,牵动了政事堂,这下子谁也别想装糊涂了。
  转过天的大朝会,朝中诸臣,悉数来到。
  就连叶华都来了。
  他刚到,魏仁浦就凑了过来,两个人没说话,但眼神噼里啪啦,老魏质问,怎么会抢先动手?周德安应该死,但必须让他扛下所有罪名,现在什么都没审出来,这不是让老夫难做吗?
  叶华没有搭理老魏的抱怨,只是一个意思,压,能不能压得下去?
  老魏犯了难,当然了,只要没有确凿证据,还是可以压下去的,反正韩通大军刚刚攻入汉中,随便抛出个议题,比如接管巴蜀,就能让朝廷热闹好几个月,玩这些手段老魏十分娴熟!
  叶华表示赞同。
  当群臣向皇帝陛下施礼之后,御史张洎第一个跳出来,“启奏陛下,臣前几日交上了一副手谕的副本,如今臣手里还有手谕的正本,另外还有周德安写的一封遗书,臣斗胆上呈陛下!”
  张洎将两样东西交给了太监,送到了柴荣的面前,然后张洎双膝跪倒,朗声道:“陛下,皇后干预朝政,贿赂重臣,证据确凿,臣斗胆恳请陛下,废了皇后!”


第615章 反目成仇的姐妹俩
  太监周德安不甘心被人灭口,就留下了遗书保命,再加上真正的手谕,这两样东西合在一起,的确很有杀伤力。
  叶华稍微沉吟,符皇后他是一定要保的,就算那个蠢女人再怎么折腾,她也是妻子的姐姐,而且就算不看她的面子,也要看符彦卿的面子。
  但愿经过一次教训,符皇后能收敛,从此老老实实,安心当皇后,这样对她,对太子,对所有人都好!
  叶华思量着,就要站出来。
  突然御座上的柴荣笑了,皇帝的笑声,在金殿回荡,弄得所有臣子不寒而栗。突然,柴荣猛地一拍桌案,豁然道:“皇后乃是朕的结发妻子,是一国之母,身为臣子,竟敢指使朕废后,谁给你的胆子?”
  厉声叱问,好似雷霆!
  张洎不由自主颤抖起来,鬓角冒汗了。
  好在他心理素质还算过硬,咬牙撑着。
  “启奏陛下,臣身为御史言官,匡扶君道,直言弊政,乃是职责所在,要说是谁给了臣胆子,那也是陛下啊!”
  高!
  张洎这个回答至少值九十分,以徐铉,陈乔等人为首的官员强压着喜悦,张洎果然有两下子,选择他当过河的卒子,总算是没有看错人!
  柴荣微微冷笑,“说得好听,朕记得孔圣人有句话,叫巧言令色——巧言令色鲜矣仁!”柴荣突然用手一指张洎,斥责道:“你说言官的职责,那朕问你,几时言官能干涉朕的家事了?还敢挑拨朕和皇后的夫妻感情,简直狗胆包天!”
  张洎额头的汗水噼里啪啦地流,柴荣御极的几年,北灭北汉,南征南唐,横扫天下,威势日盛,那种压力,不是能形容的。
  张洎觉得浑身都颤抖起来,几乎支撑不住。
  但是作为一个言官,就是不能服软,只要低头一次,这辈子就别想再吃这碗饭!张洎当初敢直接去找陈乔,进言献策,在他的骨子里,有很强的赌徒心态。
  拼了!
  “陛下,天家无私事,臣一颗心,天地可鉴!倘若君父迁怒微臣,臣也无话可说,情愿引颈就戮!”
  “哈哈哈!”
  柴荣朗声大笑,竟然站了起来,迈步走到了张洎的面前,朝中诸臣也不知道天子要干什么,是赏识张洎,还是……柴荣猛地抬脚,狠狠踹在了张洎的肩头,把他踢出去一溜滚儿!
  “还敢说什么天地可鉴!你当朕是傻子吗?你第一次只交了一个副本,这次又拿出了真本,还附上了一封遗书……如果朕所料不错,遗书是周德安提前给你的吧?你为什么不在上次就交给朕?非要等到周德安死了,你才拿出来?”
  嚯!
  柴荣这话可真够厉害的,一下子就把张洎逼到了墙角,就连在场的众位大臣都若有所思。叶华更是微微带笑,不用自己说了,皇帝陛下已经发现了。
  别的东西都可以圆,唯独遗书圆不了。
  张洎手握重要证物,不尽快交上去,而是引而不发……你这是要干什么?想给谁挖坑?是不是要陷害皇后?
  你以忠臣自居,却对皇后耍心眼,玩权术,这又该如何解释?
  张洎浑身颤抖,已经瘫在大殿上,他连忙磕头,“陛下,臣有下情回禀,遗书是臣昨天才得到的,是有人送给臣的,臣冤枉啊!”
  柴荣微微点头,“好,朕姑且相信你,不过朕的绣衣使者也不是吃素的,立刻就会去查,如果查不出来,张洎,朕少不得要给你加一条欺君之罪!”
  “啊!”
  张洎眼前一黑,直接就昏了过去。
  柴荣厌恶地摆手,让人把他拖下去,暂时送去天牢收押。
  柴荣目光锐利,扫视着群臣,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低下了头,不敢直视皇帝的目光。
  “朕身为天子,是万民的君父,按照道理呢,天下的臣民,都是朕的孩子,朕怎么就当了这么个君父?”
  柴荣愤怒质问,所有大臣把头埋得更深了。
  “唉,这么多的孩子,也要分个亲疏远近,朕不只是皇帝,也是一个父亲,朕最厌恶的就是有人挑唆朕的家庭不睦,寻思着,见缝插针,能捞到一点好处!”柴荣冷笑了一声,“朕要告诉那些人,朕还没有糊涂,那点小人伎俩最好不要在朕的面前用,否则,雷霆之怒,不是你们能承受的!”
  “散朝!”
  ……
  从金殿下来,这帮大臣,包括政事堂的几位相公在内,都被雷得外焦里嫩,骨酥肉麻……敢情圣人把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感觉就好像一群人努力往脸上涂抹,打扮的妖艳无比,结果上街了,却发现没有穿衣服……尴尬,尴尬到要命!
  “这满朝诸公,怕是都忘了陛下是什么人了吧!活该!”魏仁浦主动跟叶华耳语。
  “别人不知道,你魏相公还能不知道!”叶华笑道:“不然你怎么愿意出手,息事宁人呢!”
  老魏一听可不干了,“冠军侯,咱们可把事情说明白了,我出手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换句话说,是你欠了我的人情,不能不认账!”
  ……
  “真是想不到,陛下居然出手了,这回好了,满天云彩散了!”符三心情舒畅,叶华摇了摇头,“你再想想,陛下在金殿上说的那些话,是告诉朝臣,天家的事情,按照家法处置,外臣不能掺和……如果你当成天子不想处置,那就是你的脑筋不好!”
  “什么,还要处置?”符三忧心忡忡,“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按理说不会,夫妻没有隔夜的仇,陛下要用丈夫的身份去处理,总归不会太坏的。”叶华伸了伸懒腰,“我终于不用夹在中间受气了,也不用天天给你爹烙饼,生活又美好了。”
  符三听不得丈夫的胡言乱语,给你岳父烙肉饼,至于这么抱怨吗?
  再有,就算按照家法处置,这宫里就能太平?大姐是不是那么聪明的人啊?
  自从经历这一次的事件以后,符三开始严重怀疑大姐的智商。
  这女人啊,尤其是当了母亲之后,就会变得非常顽固执拗,甚至不可理喻,但愿大姐不要钻牛角尖儿才好!
  符三忧心忡忡,在皇后的寝宫,符贵妃正满脸含笑,“大姐,圣人在金殿上,大发雷霆,把那个张洎直接打入天牢,还训斥了满朝大臣,吓得他们都不敢说嘴了……要说起来,天子还是向着自家人的。那帮朝臣也是不开眼,这回他们该清楚了吧?有陛下这番话,看谁还敢怠慢!”
  符贵妃兴高采烈,符皇后听着,微微点头,却没有妹妹那么高兴。
  “都是这么说,可手谕的真本怎么会到了张洎的手里?”符皇后道:“这宫里是不是有什么奸佞小人,不得不防啊!”
  符贵妃立刻道:“姐姐,多半是周德安那个奴婢存心不良,好在他死了,真是咎由自取!”
  “嗯!”
  符皇后道:“话虽如此,可是我这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太子的东宫六率还没有组建,没人辅佐太子,我,我这心里放不下啊!”
  又提到了东宫六率,够执着的!
  符贵妃笑道:“姐姐,从前我不知道,可经过这一次,谁还敢拦着,朝中的大臣一定会争抢着替太子把事情办好的……姐姐要是不放心,可以再跟陛下讲,还是那句话,圣人是疼惜你的!”
  符皇后闭目思量半晌,微微点头,“妹妹,事情过去了,你会宫歇着吧,安心养胎,我知道怎么办。”
  符贵妃告退,她走之后,符皇后一阵剧烈的咳嗽,脸色苍白如纸,仔细观察,在她的眉眼之间,竟然缭绕着一团似有若无的黑气……
  符皇后斜了一眼不远处的镜子,微微叹口气。
  自己这副样子,是没有几天好活了……“皇儿啊,母后本想帮你拉拢些势力,哪怕母后死了,也有人扶持着你!可谁能料到,这一次母后失算了。”符皇后顿了顿,又喃喃道:“不过也不算没有收获,母后帮你找出了最大的祸患!”
  “贱婢!”
  从符皇后的嘴里,吐出这两个字,她的神色变得格外狰狞可怖!
  “好啊好啊!”符皇后冷笑道:“你视我为蠢猪笨牛,一而再,再而三,给我出馊主意,想让我去找死!贱婢,你好歹毒!”
  符皇后眼神闪烁,渐渐拿定了主意。
  隔着一层宫墙,外面的人不能把太子怎么样,真正有威胁的就是内部的人……当初是你哭着求着进宫,是我帮你得到了天子的宠幸,生下了龙种,母凭子贵,你都足以在宫中立足了,怎么还不满意?
  莫非骨肉亲情,就这么不值钱吗?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
  贵妃宫中,符二对着一面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才二十多岁,正是人生最好的年华……漂亮,有才学,有本事……一家三姐妹,理应自己的命运最好!
  可谁能想到,大姐母仪天下,三妹那个疯丫头都找了个如意郎君,死心塌地地对她!她配吗?
  老天爷,你公平吗?
  同样是姐妹,我进宫就是为了保护大姐,我也是人,我不是她的老妈子!凭什么她能统御六宫,我只是个贵妃?
  符二猛地把镜子推倒,她不想看自己狰狞的模样。
  “贵妃娘娘,圣人刚刚去了皇后寝宫!”
  听到宫女的禀告,符二眼前一亮,大姐啊,你不要让我失望,在作死的路上,一定要走出最后一步啊!


第616章 谁进了冷宫
  郭幸哥要从剑门回来了,虽然临阵脱逃很不光彩,但是他也顾不得了,他太需要一个温暖的环境,来抚慰心灵的创伤。
  太可怕,不只是敌人,还有更多的自己人……郭幸哥闭上眼睛,就浑身战栗,只是懂一点急救常识而已,他在去巴蜀之前,唯一参与的一次手术就是给滚滚接骨,可是到了军前,他每隔几天,都要面对比接骨更严重一百倍的伤势。
  断了手脚,受了箭伤,烧伤,还有人肚皮被划破……太多太多,幸哥要用锯子,斧头,去切断残废的肢体,要用刀割下腐肉,然后将伤口缝合……鬼知道经过他的处理,能有几个人活下来。
  可就是如此拙劣的医术,居然得到了将士们的一致推崇,甚至感激涕零。
  有一个士兵,由于郭幸哥的疏忽,把纱布缝在了体内,五天之后,他浑身发烧,伤口感染化脓,痛苦地挣扎……可即便如此,当郭幸哥去看他的时候,士兵还是露出了笑脸,那个笑容真的很好看!
  假如自己的医术好一点,心细一点,那个士兵就不会死,他的笑容就会一直存在。
  都怪我,还是太无能了!
  越是没人埋怨,郭幸哥就越是承受不了。
  他在军前满了三个月,从京城来了一批新的工匠,维修火枪的事情可以交给他们,又来了几位更厉害的外科军医,郭幸哥终于能解脱了,他用最快的速度,返回京城……他发疯一样思念着京城的一切。
  他想叶华,想叶大和叶二,想大周学堂的同学,想冠军坊的工匠,想黄河鲤鱼……“还真是个孩子,居然不知道借势而为,好不容易去了军中,却要去学什么医术……傻透了!”
  符皇后看着从宫外传来的消息,不由得哑然一笑……她闭上眼睛,努力思索着,其实很小的时候,她就见过郭幸哥,还抱过小家伙。
  只能说是挺聪明可爱的一个孩子,貌似叶华也没有特别栽培过他,只是任其发展,那是个聪明人,他不会介入皇家纷争的。
  符皇后想通了,可也晚了,从聘请戚同文开始,就是个错误……当然了,戚同文人品学问俱佳,又不贪恋权位,还算因祸得福,可接下来要组建什么东宫六率,那就是彻头彻尾的昏招了。
  既然如此,唯有一条路跑到黑了,彻底把昏招使绝了,以圣人的聪明,应该会对那个贱婢下手的……
  京城的事情,向来传播最快,尤其是报纸出现之后,就更是如此,每天真真假假的消息,到处充斥着。
  这一天符昭信从城外校阅人马回来,去看老爹,他想接符彦卿回家,毕竟在京城也有王府,何必住在女婿家呢!而且貌似宫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了,老爹也不用担心了。
  别说其他人,就连符昭信都看得出来,什么年月啊,还弄东宫六率,这不是跟陛下对着干嘛!
  从柴荣登基以来,就不断收权,尤其是军权,更是不得了,各大将门的部曲已经压缩到了五百人。
  而且这五百人还要定期接受朝廷的统一训练,美其名曰让他们接受正规的训练,实则就是对他们进行教育,你们可以给人家当部曲,但你们首先是大周的武人,不要眼睛里只有主人,没有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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