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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攻略(御炎)-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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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宁出现在工地上不是一次两次,对这些佃户也向来优厚,大家伙儿看见侯爷来了都停下手里的活计向苏宁打招呼,苏宁笑着回答,巡视了一圈,也就带着薛仁贵转了一圈,这里的工作可不轻松,都是壮汉才能参与的。

不过薛仁贵不管这些,正好看到了两大篮子碎石头给堆得满满的放在哪儿,四个人两人一组一前一后准备把这两大篮子石头给弄走,薛仁贵一看就立刻上去左手一个篮子右手一个篮子,然后面色如常的像拎着菜篮子一样把两大篮子碎石头给拎了起来,面色如常,毫无吃力的感觉。

这一下子把工地上的人都给惊呆了,瞪着眼睛张大嘴巴仿佛看到了什么神迹一样,四大护卫瞪着眼睛,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围观群众一阵阵的不可思议的声音,苏宁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天生神力,这一个人就能干四个人的活儿,算是实至名归的,就是不知道他吃的怎么样。

从九十点钟的样子一直干到午时十二点钟的样子,薛仁贵一个人干了六个人的活儿,社么脏活儿累活儿抢着做,一身神力之下看样子也没有累到哪儿,把所有人都给看呆了,接着就是午餐时间了。

对于工人,苏府的待遇向来优厚,就别说这些人大多数都是苏家庄子上苏府的佃户,趁着农闲过来帮忙,本来说这不要工钱,只是感恩苏府给了他们田地和种子还有耕牛,不过苏宁认为出了力气就该得到报酬,没有别的可说,管饭,发钱,于是苏家工地就成为了所有靠着力气讨生活的壮汉们趋之若鹜的地方。

苏家的午餐饭食从来都是有油荤可见的,肥的流油的肥肉苏宁见了就想吐,却是这个时代的人们最为向往的美味,吃肉就要吃肥肉,感受着肥油滑腻的口感,反而没什么喜欢瘦肉,所以市场上羊肉身上肥膘的价格反而要高于精瘦肉,苏宁有个毛病,吃不得肥肉,喜欢吃精瘦肉,肥肉就正好便宜了这些工人。

也就是大唐市面上不流通猪肉,但是这一大锅里头都是猪肉,这些苏府佃户都明白,这是侯爷吩咐他们用特殊的方法养殖的肉猪,一点儿也没有寻常的猪身上的骚味儿,反而香醇无比,吃起来美味不已,这些佃户很快地就爱上了猪肉,现在吃猪肉的习惯已经在苏家庄子上开始传播,苏家庄子的特殊猪肉也逐渐向外传播,不过薛仁贵是不知道的。

一大锅炖肉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出现在工地上,苏府管事呼喝着大家伙儿停下来歇一歇,准备吃饭了,苏宁就在那边笑着看着薛仁贵,薛仁贵干了一上午虽然没有多累,但是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一闻到浓郁的肉味儿就咽了几口口水,心中惊讶于苏府的工人待遇如此优厚,也不知道这是为了他特别准备的还是一直就是这样,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一个平民哪里需要特殊待遇?看来苏府一向如此。

身旁工人的话验证了薛仁贵的想法:“还是侯爷仁厚,你说这满大唐的工地上哪里有能天天中午吃到肉的地方?哎哟这个香哟,吃不完还可以往家里带,哎哟,我家那小崽子都长胖了。”

原来苏府如此仁义,怪不得那些人对苏宁不单单是畏惧,还有几分尊敬在里头。父亲曾说厚德载物,德不配物,必生灾障,苏府位居高位,更需要仁义,修德行,德行够了,苏府就将长盛不衰,德行不够,终究只是昙花一现。苏侯爷深谙此道。果然不愧是大唐最年轻的侯爷啊!

这样想着,薛仁贵向着开饭的地方走去,不过正走着身边的人却纷纷拐了个弯儿,来到几个木桶那边儿。排起了队。薛仁贵大惑不解。苏宁走到薛仁贵身边笑着说道:“愣着做什么,过去一起净手,做了一上午的脏活累活。手上该多脏?这要是吃饭了可不得把这些脏东西吃下肚子,到时候铁定闹肚子,这是苏家的规矩,饭前便后要净手。”

薛仁贵看着那些人的确是排着队在几个大木桶面前,一个接一个的伸出双手,然后大木桶后面的苏府下人拿着大木勺儿舀水往这一双双黑乎乎的手上浇着,这些人用力的搓动着双手,然后干净的水变成了黑灰色的水滴落下来,看的薛仁贵一阵恶心,以前从未注意过这种事情,大概是因为体质好所以不曾得病,不过看着手上脏乎乎的模样,薛仁贵咽了一口口水,说道:“某知道了,这就去净手。”

说完薛仁贵就老老实实的排队去了,等到前面的人洗完了,薛仁贵更加用力地搓动着肮脏的双手,想把所有的污垢全部洗掉,接着薛仁贵就打算去吃饭,结果又看到了一群工人排队拿着碗到了另外一个大木桶面前接了一碗水喝了起来,薛仁贵又觉得奇怪了,这又是在做什么?

苏宁又跟着走了过来,说道:“跟着上去拿一只碗,喝点儿水,做了一上午的工,早就渴得嗓子眼儿冒烟了,这会儿因为饥饿忘记了口渴,吃起饭来定然是狼吞虎咽的,到时候指不定要噎着,所以现在喝一碗水润润嗓子,也舒服一点儿,这也是苏府的规矩,快去吧,别担心不够吃,管饱。”

薛仁贵点点头腼腆的笑了笑说道:“多谢侯爷指点。”接着便走到领碗筷的地方,领了一副碗筷,又走到大水桶面前得了一碗水,一口气喝了下去,然后咂咂嘴,咸的?里头放了盐?摇摇头也没有多在意,肉的香气实在是勾他的肚子,喝完水就冲着吃饭的地方去了,然后管饭的苏府下人给他盛了满满的一碗白米饭,管菜的给他盛了满满一大勺子香气四溢的肉,只是这个肉虽然肥嫩,却,怎么带着一些红色?

看着薛仁贵这副模样,苏宁也来到打饭的地方,老规矩,一样的饭不一样的肉,肥肉都给这些工人吃,苏宁吃不下肥肉,只吃瘦肉,于是一堆瘦肉就盛在了苏宁的饭碗里头,四大护卫也随之吃饭,薛仁贵看得有些愣神儿:“侯爷,您?”苏宁笑道:“怎么着,就你们吃饭,还不让本侯吃饭了?”

薛仁贵连忙摇头:“不是这样的,只是,这是咱们吃得,侯爷怎么可以……”

苏宁笑着摇摇头:“上好的肉,我为何吃不得?现在又有多少人可以吃得上肉?做人不能忘了根本,不能因为身居高位就极尽享受,那是取死之道,会祸及家人后代,仁贵,尝一尝这肉,非常美味。”说着苏宁就夹了一块猪肉放进嘴里,红烧炖肉的美味儿瞬间就传遍了每一个味蕾,爽!

看着苏宁吃的无比享受,薛仁贵无话可说了,这位侯爷的行事作风颠覆了他对于贵族的感觉,原来,贵族里头也是有着愿意和低贱得人同甘共苦的存在,而眼前的苏侯爷就是一个,原来是这样啊,我服了!

薛仁贵笑笑,夹起一块大肥肉丢进嘴里,浓郁的鲜味儿和滑腻的感觉传遍了口腔,薛仁贵突然感到一阵幸福的感觉,这肉,太美味了!

“这是苏府做肉的秘方,乃是红烧,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到的,要是在饭馆儿里,这些肉得卖出天价,不过自家人,就无所谓了,苏府也不缺这钱,吃吧,管饱,想吃多少吃多少!”苏宁一边吃一边笑着对薛仁贵说道,薛仁贵放下了心,大口大口的吞咽着肉和饭,开始毫无保留的展现自己的“实力”……

一大碗饭,一大勺肉,在苏宁还没有吃完四分之一的时候,在四大护卫这四个著名的大吃货还没有解决二分之一的时候,薛仁贵已经解决了第一碗,然后,第二碗,又是满满一碗白米饭和肉,照样儿,四大护卫第一碗没有吃完,苏宁第一碗只吃了一半,薛仁贵第二碗告罄……

苏宁一碗饭吃完,四大护卫吃了第二碗的时候,薛仁贵第五碗已经开始,几乎所有人都开始观看这一场薛仁贵的个人秀,吃得那叫一个生猛啊,所有人不住的咽口水,饶是苏宁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仍然为薛仁贵的食量所倾倒,这他娘的还是人吗?这胃口,也太好了一点儿吧?传说薛仁贵一顿吃饱三天不饿,感情这一顿吃的就比苏宁自己三天吃的还要多……

他的胃是怎么长的?有牛的功能吗?还能反刍?

二百六十三苏定方的青睐

这一场薛仁贵的个人秀以十二碗饭十二勺肉的光辉战绩结束,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由薛仁贵保持这样的记录,无人可以突破这超级饭桶一般的食量,本来大家伙儿还没有注意,苏府供应饭食一向都有富余,这是苏府的仁厚体现,剩下的吃不完的就让这些工人平分带回家,给妻儿补充补充缺乏到了极点的油水,所以他们也都不担心,没有注意,结果等他们注意到的时候……

薛仁贵已经把所有的白米饭和肉都给吃光了,连汤汁都没有剩下,管饭菜的苏府下人给吓得不知所措,震惊的看着看上去意犹未尽的薛仁贵,薛仁贵看着这些震惊的人,腼腆的笑了笑:“某自幼食量过于常人,惊到各位了。”

那些工人这才反应过来,围上来看着空空如也的饭桶和肉桶,然后看着薛仁贵惊为天人,苏宁打了个冷战,感觉以后不能让薛仁贵跟着这些佃户一起吃饭了,否则他们都会吃不饱,家人也都没得吃,本来自己已经吩咐了来了一个饭桶,要多弄几人份的饭菜,谁知道薛仁贵居然一人吃了九碗饭,按照一个工人可以吃下两碗饭的食量,薛仁贵的食量算得上是四个人还要多……

不行,不行,不能再把薛仁贵放出来害人了,要把他收到府里头,府里面专供他饭食,这些佃户都是留着一些肉带回去给孩子老婆吃的,这要是都给薛仁贵吃光了。还不得怨死他?想到这儿,苏宁果断带着薛仁贵遁走,留下哭丧着脸唉声叹气的工人们,默默祈祷薛仁贵不要再来了……

薛仁贵对此很是不解,苏宁苦笑着说道:“仁贵食量过于常人,苏府无所谓之,然此间工人多为苏府佃户,上有老下有小,平时苏府也会多做些饭食,工人吃不完。便带回家中给妻子父母享用。只是今日仁贵一人,便把那些剩余的饭食悉数吃光,佃户的家人们今日却是没有油荤了。”

薛仁贵露出了羞愧的神色说道:“某自幼便是如此,也甚为奇怪。因此几亩薄田甚至不够某一人所食。无奈之下才入了柳府做工。冬日粮食吃完后可以吃饱肚子,不至于饿死,不过。一顿吃饱了,某便可三日不食。”

苏宁笑道:“仁贵不需担心,苏府自是无所谓,本侯只是担忧佃户人家而已,这样吧,仁贵今后便在苏府内做些事情,苏府内也有作坊,吃住也都方便些,如此一来也不用担心吃不饱,本侯观你今日尚未吃饱?是否?”

薛仁贵腼腆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话,显然自己饭桶的属性已经暴露无遗,而且给很多人带来了极大的困扰,但是薛仁贵没有办法,一碗饭吃下去就像没吃一样,自己的胃里头感觉不到任何的东西,只有吃到七八万的时候才渐渐有了一些吃过东西的感觉,像这样的碗,和薛仁贵在家中用的小了许多,差不多五倍于之,家里能吃三碗,在这里,能吃十五碗来着……现在,还真的是仍然有进食的**,不过,没有那么强烈,便是就此打住,也无不可。

薛仁贵便说道:“侯爷大恩,某铭记在心,只是某今日已然吃到了数十日来的第一顿饱饭,已经满足,不需要再使侯爷烦扰了。”

苏宁笑道:“苏府不缺钱,这满长安最大的食府便是我苏府的产业,可用日进斗金来形容,你便是再能吃,又能如何?来了我的府上,就是我的客人,哪有能让客人饿肚子的说法,且随我回府,招待你一餐旁人求之不得的饭食!”

回到苏府,苏宁便吩咐厨子来一桌硬菜,挑战一下这位硬汉大胃王,看样子他还有三四分可战之力,一桌子硬菜倒也使得,薛仁贵初次来到这样庞大的府邸,深感羡慕好奇,这和柳府比起来不知庞大气派多少倍,薛仁贵一时间也看得有些愣住了,直到苏宁把他带到了会客亭里头,风景优美之处,便让薛仁贵安下了心,变得沉静起来,苏宁与他交谈,不一会儿,石桌上便堆满了大菜,香气之浓郁菜色之精美乃是薛仁贵平生未见。

薛仁贵立刻站了起来向苏宁行礼:“侯爷,此事万万不可,这,这些菜式定是价格昂贵,某寸功未立,如何受此美食,某受之有愧!”

苏宁笑道:“这又何妨?你乃是本侯之客,拿出最好的招待客人乃是待客之道,本侯又不是那些不懂礼数之人,再者,这些菜式你若不吃,便是浪费了,岂不是暴殄天物?那样更为不妥,所以,仁贵不需担心,请用!”苏宁一番话说得薛仁贵无话可说,只好坐下来,看着精美的饭食食指大动,终究还是没有按耐住,拿起筷子说道:“某失礼了!”便大吃特吃起来。

那速度,那气魄,那胃口看的苏宁是一愣一愣的,不过苏宁很快就回过神来,拿起酒杯自斟自饮,顺便吃一些菜,只是没想到薛仁贵吃着吃着却虎目含泪,最后竟然掩面哭泣起来,苏宁大为不解,连忙询问:“仁贵何故如此?”

薛仁贵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哽咽道:“还请侯爷原谅某失礼之处,某,某只是想到爱妻还在河东备受煎熬,而某却在此处享用美食,心中痛苦难耐,只觉得对不起爱妻,若是,若是某可以有些出息,也不至于让爱妻随我受苦,还要被迫两地分离,每每想至此处,某,某便按耐不住,侯爷见谅!”

薛仁贵说着又按耐不住,对着一堆精美的饭食流泪不止,再也吃下去哪怕一点儿,这种感觉苏宁也体会过,吃东西的时候心很重要,心情若好,白米饭也能吃出美味儿,心情不好,两头鲍鱼都味同嚼蜡。薛仁贵此时的糟糕心情,苏宁倒是可以微微的理解一些,但是,这种事情,如何说?现在就对范阳卢氏动手显然不理智,李二陛下包括苏宁自己也不可能为了一个薛仁贵就提前计划弄得得不偿失,唉!

“倒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儿!二郎,这位是?”薛仁贵痛哭之际,苏宁正在苦恼的时候,苏定方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苏宁看了过去。只看到苏定方长身立于不远之处,看着薛仁贵倒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苏定方升为了侯爵,乃是正宗的武邑县侯,便再也没有理由同苏宁住在一处。两个侯爷同居一府不符合礼制。之前苏定方还是伯爵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今不行了,按照礼仪,苏定方无论如何也要拥有自己的住所。一开始以老母孤单的理由拒绝,但是如今已有妻子,老母不会孤单,所以苏定方和苏宁都很无奈,也只能答应。

不过李二陛下到底还是明白些事情,知道苏家两子感情深厚,两家人多年共居却也难舍难分,便在三原侯苏府正对面为苏定方新建了武邑侯苏府,两家虽然看上去是分开了,但是几步路就到了对家,还是一家人,刘氏和秦梓月也习惯了在原来的地方住着,所以武邑侯苏府只是个门面,经常过去打理一下,嘱咐下人打扫一下也就是了,人还是住在一起。

而秦梓月自贞观四年十月怀孕以来已经七个月有余,已是一副大腹便便的样子,行走多有不便,苏定方新任左武卫将军,事情很多,但也是拼了命的抽出时间照顾秦梓月,这会儿也到了他早退的时候,回来的时候听到了哭声,苏定方带着疑问来到了薛仁贵的不远处,便看到了薛仁贵掩面痛哭,还有那一番话,同样是一个好男人的苏定方顿时就对薛仁贵有了一些好的感觉。

能和苏宁共桌而食,但是看上去身份低微,自家兄弟的眼界苏定方是明白的,从来就没有轻易的看的起谁,这一回竟然这样做了,那也就证明,这痛哭的小家伙不是一般人,看他的模样也就和苏宁差不多大的岁数,这是怎么一回事?苏定方感兴趣,便这样问道。

苏宁站起身子,把一脸惊疑的薛仁贵带到了苏定方身前,向苏定方说道:“大兄,这是从绛州龙门来长安报考军事大学的薛礼,薛仁贵,今年十七岁,再有二十四日便满了十八,正好军事大学截止报名之日也是二十四日之后,所以,他和军事大学颇有缘分,我看他才华不凡,更兼在长安没有去处,便带他回来住着,等到报考之后再说别的。”

接着苏宁又对薛仁贵说道:“仁贵,这位是本侯之族兄,武邑县侯,左武卫将军,苏烈,苏定方。”

薛仁贵顿时大惊,苏定方?左武卫将军?那是高级军官啊!他的名字薛仁贵也略有耳闻,和苏宁一起被提及,只是不知道苏定方和苏宁是什么关系,谁知道,是关系亲密的族兄弟?还是一样的侯爵,一样的高贵身份,一门两子都是侯爵,天啊,苏家也太厉害了。

苏定方倒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薛仁贵,这相貌不凡暂且不说,这一身的气度也是不凡,站在那儿都挺直胸膛,下盘极稳,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之人,心念爱妻痛哭不已,也就是有情有义之人,能被苏宁看重才华不凡,就定然是有才之人,年岁姑且算是十八,年轻人,苏定方顿时就对薛仁贵多了几分好感:“即使如此,那倒也是缘分使然,仁贵可是自幼习武?”

薛仁贵听到苏定方这样一问,倒是有些意外,苏宁却是注意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直到薛仁贵回答自幼习武之后,苏定方眼里的东西给了苏宁一个准确的答复,薛仁贵,运气好,大气运之人!

果不其然,苏定方一声不吭犹然面带笑容之际突然出手攻击薛仁贵,薛仁贵居然也就挡住了,拳对拳脚对脚竟然丝毫不见慌乱,只是有些吃惊不知道苏定方为何要攻击他,一招一式的只是防御却并不敢攻击,主要还是苏定方左武卫将军的身份太高,薛仁贵不敢进攻。

苏定方却越打越觉得心惊,他感觉道薛仁贵除了战斗经验不够成熟而且招式也略显生涩之外,便再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缺点,武艺高强自不必说,苏定方的武艺在大唐算得上前十,战力强悍,更是壮年之际,当打之年,面对薛仁贵的巨力和密不透风的防守却是有些力不从心,薛仁贵的力气太大,苏定方硬拼讨不到好处,只好取巧,以自身的经验卖了一个漏洞给薛仁贵,薛仁贵被压着打那么久难免有火气,当下便不顾一切的反攻,正中苏定方下怀,只见苏定方一拳捶在薛仁贵胸口,把薛仁贵击飞了出去。

二百六十四薛仁贵拜师

“武功不错,力气甚大,底子甚好,是个练武奇才,只是年纪轻,没有经验,要是再过五六年,沙场征战数回不死,大兄便不是此子的对手了,他的力气太大了。”苏定方一拳把薛仁贵击飞出去之后小声地对苏宁说道,苏宁点点头,也小声道:“仁贵自幼食量气力大于常人四倍有余,假以时日必成大唐绝世悍将,小弟远不及之,只是大兄此举意欲何为?莫不是……”

苏定方笑了笑,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一脸不明和愤怒的薛仁贵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皱着眉头询问道:“苏将军何故对某施以拳脚?某自问并无失礼之处,还望苏将军苏侯爷明言!”

苏定方上前一步笑道:“你的武功很是不错,无论招式还是气力,都是一等一的,你且告诉本将军,这是你家传武艺吗?练了多久?善使什么兵器?你可别告诉本将军你不会使用兵器。”

薛仁贵一愣,虽然不知道苏家两兄弟的葫芦里头卖的是什么药,却也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某之武艺乃是家传,祖上乃是前朝大将,自祖父起家道衰微,父亲早亡之后某只余几亩薄田度日,但自四岁习武开始,便从未停止,至今已有一十三载,再有二十四日便是一十四载,善使大戟,只是逃难而来,大戟已然损坏,未曾带在身上。”

苏定方得到了令他满意的答案,露出了笑容。仰天大笑三声,唤来一名下人,说道:“去把本将的两杆大戟拿来!”

下人遵命而去,薛仁贵大为疑惑,苏宁却是面露笑容,显然大兄已经动了心思,苏宁也不想说破,这大概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评书里的桥段自然不是现实的历史,但是评书里头薛仁贵最大的敌人苏定方却在这个特殊的时空特殊的时候成为了薛仁贵命里的贵人。得到了苏定方的青睐。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

苏定方如今已经是大唐的高级军官,可以参议军机,成为决定大唐最高行军战略的一份子,地位绝对不可同日而语。而苏定方在军中的影响力也借由苏宁的推动还有身为左武卫大将军的老丈人秦琼的助阵。大为扩展。隐隐成为了大唐军中不可或缺的一员,这些日子以来苏定方的尽职尽责与能力也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赞赏和支持。

对于薛仁贵,苏定方可以依靠自己的权利把他强行塞到军事大学里面。只要苏定方愿以,哪怕是用上一些不好的手段走后门,苏宁也不能拂了大兄的面子,更何况薛仁贵本来就是一员难得的大将,只要苏定方看中了薛仁贵,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没一会儿,几个下人就抬着两杆沉重的大戟来到了苏定方面前,苏定方单手拿起了自己常常使用的大戟,又把另外一根丢给了薛仁贵,薛仁贵接过大戟,抚摸着大戟光滑的戟身,还有那寒光四射的戟头,不由得大为喜爱,这比起自己那一杆破破烂烂在和野兽搏斗的过程里面彻底损坏的大戟要好上不知多少倍。

“可能以此大戟与某一战?”苏定方眯着眼睛看着薛仁贵问道,薛仁贵浑身一震,看着苏定方不知所措,直到他看清楚了苏定方眼睛里头的蔑视,武人的热血被激发出来,当即舞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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