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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天改明(叫天)-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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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中的我来了是什么意思,明白钟进卫的决心。
“末将替死去的兄弟谢过监军。”刘兴祚表现地很感激。
“对了,你从那边过来,应该对建虏的情况很熟悉吧?”钟进卫问道。
刘兴祚点点头:“不知监军想知道些什么,末将一定据实告知。”
钟进卫想想,好像大体上自己都知道,只是不知道对不对。就问道:“皇太极身边是不是有不少汉jiān?”
刘兴祚听的一愣,没听过“汉jiān”一词,不过从字面上很快就理解出来是什么意思,就回答道:“是有不少汉jiān,在为虎作伥。”
刘兴祚当然没听过汉jiān一词,钟进卫也不知道,汉jiān最初起于满清雍正年间,汉人帮苗人反抗满清被其称之为“汉jiān”。当时还是一个褒义词,就义之汉人还唱出了“人人都来当汉jiān,还我大汉好河山”的歌词。后来才慢慢地演变为背叛汉族的人,仍至到现在的背叛中华民族,出卖国家利益的汉人专称。
钟进卫听了刘兴祚的回答,叹了下:“每多汉jiān猖獗,就是国难当头之时啊!”然后钟进卫想到抗战时候的锄jiān队,就问刘兴祚道:“那些汉jiān,能否刺杀了他们,以证国法,jǐng示后来者,汉jiān不得好死。”
第一百五十七章贪心不足
刘兴祚想了想,摇摇头道:“这个,很难。汉人在建虏那边很难独自活动,都是为建虏当牛做马,没个zìyóu。如果监军执意为之的话,或许可以,但代价会很大。”
“那刺探军情呢?”钟进卫不死心。
“汉人在建虏那边地位极低,哪怕被封为各类官职,也抵不过一个下等建虏。因此,想刺探军情,末将以为不是很现实。”刘兴祚的回答再次打击了钟进卫。
“监军,建虏和咱们汉人不同族,因此潜伏侦听刺杀都极其不易的。”刘兴祚见钟进卫好像偏执于此,就进一步说明原因,规劝钟进卫。
“那要是同族呢?比如都是汉族,怎么潜伏侦听刺杀,你是不是有心得?”钟进卫听了刘兴祚的话,反而来了灵感。
同族?刘兴祚听得一愣,监军这是要干什么?心思一闪之间,他回答钟进卫:“末将不才,之前的经历,或许可以说说。”
“好。”钟进卫赞了下,然后转身问孙承宗道:“孙大人,刘参将在正面战场怎么样,我说的是和建虏面对面,指挥作战杀敌的本事?”
“前些天,刚杀了五十余个为虎作伥的蒙古鞑子。”孙承宗不知道钟进卫的意思,就说了个例子,说起来好像确实没有正面对敌有大捷的事例。马上,孙承宗又补充说道:“这五十余个鞑子也是他乔装用虏语先迷惑干掉了鞑子哨兵后才把他们营地端掉的。”
钟进卫听了,心里打定了主意,对孙承宗道:“孙大人,我想向皇上举荐,刘参将可能要调离你的手下了。”
孙承宗听着钟进卫的意思,是想在另外一方面重用刘兴祚。就对刘兴祚道:“还不快谢过中兴伯,他在皇上面前可是大红人,看得起你,要用你,是你的福气到了。”
“多谢监军,多谢中兴伯。”刘兴祚被孙承宗一喝,面露喜sè,连忙向钟进卫道谢。
“不用,以后还得要看你自己的本事,我只是根据你的能力向皇上推荐而已。”
刘兴祚连忙表态:“末将一定尽力而为,不辜负监军的举荐之恩。”
钟进卫就不和他客气了,记起自己过来的目的,看看底下的卢象升和阎应元,就对在一边呵呵而笑看热闹的孙承宗道:“孙大人,你手里还有没有多余的火炮火枪之类的火器?”
卢象升和阎应元一听钟进卫转到了这个话题上,都竖起耳朵,眼睛盯着孙承宗。
孙承宗一听钟进卫转移话题,问起火枪火炮来了,就收住了笑容,两手一拍:“战时哪有多余火器。”
卢象升和阎应元听了,都露出失望的神情。
“你能去借一些么,卢知府的部队连一支火器都没有,不好吧。”钟进卫跟孙承宗商量起来。
孙承宗看看底下的卢象升,打了个太极,推了回去:“战时的武器,那个部队舍得借出去。老夫就算舍得下这张脸,怕也不行。对了,你自己不是监军么,你可以自己去借。”
钟进卫跟勤王军里面的将领都不熟悉,见孙承宗不乐意出头,只好考虑着是不是以势压人,去强行借几把火器过来。
孙承宗又说话了,虽然嗓门还是大,但却带着一副替钟进卫考虑的架势:“朝廷很久没拨下火器了,你现在去营地强要,弱了哪个部队都不好,是不是?老夫倒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
钟进卫看着孙承宗一脸真诚的样子,怎么心底感觉是挖了一个坑,再让自己往下跳呢。他仔细地再三打量孙承宗,摆出一副不信任的神情来。
孙承宗无奈,就沉下脸说道:“不要听就算了,你当老夫求你啊。”
“孙大人,你说,我听。”钟进卫一见孙承宗这样子,顾不得深想了,连忙说道。
“这是你自己让老夫说的,不是我唆使你的,是不是?”
“是,是。”钟进卫连连点头,感觉自己已经掉进坑里了。
中军帐中的人看这两个勤王军中权势最大的一老一少,互相耍宝,搞得想笑又不敢笑,强自憋着。
“中兴伯,你去向皇上多要点银两给我们兵部,这样,老夫让他们多造些火器出来,不就能分给九台了。”
钟进卫心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那没钱,你让我怎么去要。
“孙大人,皇上那的情况,你应该知道吧,哪来的钱?”
“你可以帮皇上多赚点嘛,是不是,中兴伯。”孙承宗脸上露出一丝得sè。
钟进卫无语,原来孙承宗最终的目的是在这里:“孙大人啊,我一直在努力呀。”
“那你跑来这里闲逛?皇上让你休息下,明rì一早就得去搞那东西,早点搞出来,早点有钱!”孙承宗绕来绕去,原来一直记挂着改进水泥产量的事情。
“我这不利用休息时间跑来视察视察嘛,好歹我还是监军呢。算了,不说了,我走就是。火器的事,你给卢知府解决,否则我记仇的。”钟进卫发现rì光影到帐篷里的光线已暗下来,知道时间不早,就一边威胁一边打蛇随棍上,准备走人。
“好好,只要你把那东西快点搞好,老夫现在就去舍了这脸面,帮九台搞些火器过来。”孙承宗的老脸一下堆满了笑容,答复钟进卫道。
“好,那我走了。”钟进卫站起来拍拍屁股,闪人。临走的时候心里心道:今天跟着孙老头在一起,怎么有种后世读书时期被老师监督的感觉,不爽。
孙承宗带着刘兴祚、卢象升和阎应元,在门口看着钟进卫远去,感叹道:“这年轻人很有趣,也很热血啊!”
刘兴祚却想着,钟进卫一点架子都没有,给人一种亲切,实在,安心的感觉,不像以前的那个一样,用到的时候礼贤下士,用不到的时候,手下什么奴才都能欺负自己。
刘兴祚这边想到了皇太极,那皇太极在干吗呢。
他那rì得知又被刘兴祚逃脱,失去了平rì的冷静,把前去抓捕的济尔哈朗和阿巴泰痛骂了一阵,所幸记得这次没抓住刘兴祚不是他俩的错,就没有别的惩罚措施。
而后在永平城重新开演建虏善待大明投诚官员的戏码,又是巡视又是酒宴,喝得汉jiān们又忘了祖宗。
但建虏们就憋屈了,打下的城池不让抢,还要装笑脸,应付汉狗,很不爽。三大贝勒一见情绪可用,就怂恿底下将领去请战,此处不让抢,我去抢别的地方总可以吧。
皇太极看请战之人,rì见增多,就开了个军事会议进行商议。
也是这帮建虏进关以来,未逢挫折,有了骄蛮之心。当然攻打明国京师不算挫折,毕竟明国的京师,不是说打就能打下来的。
在三大贝勒明里暗里地鼓动之下,会议气氛非常热烈。皇太极的儿子豪格首先跳出来,向皇太极建议道:“汗阿玛,儿臣以为,当务之急为夺下山海关,打通关内关外,如此一来,大金必将取代明国,成为天下之主。”
皇太极看看自己这个头脑简单的儿子,喝斥道:“休得胡言乱语,山海关为天下之险关,以前你祖父和朕没少打山海关,那次能打得下来?”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您看,明军都已被我大金勇士吓破了胆,只要大金军队一出现在山海关,明军定当投降乞命。”豪格对皇太极的话不以为意。
皇太极一听,想要再教训下儿子,莽古尔泰跟着跳出来了:“三弟,咱们以前攻打山海关,不就是因为山海关的火炮厉害,才没打下来嘛。你瞧现在,永平城有不少火炮吧,全部搬去攻山海关。明军没了火炮优势,还不手到拿来。”
代善坐在自己位置上没站起来,只是对着场上的诸将,作激动状,喊道:“那可是山海关啊,要能攻下来,大明的天下就是我们大金的了!”
这还了得,大金取代明国,做梦都会笑出声来的事情啊!一时之间,会场气氛被推向又一个高cháo。
皇太极也是打明军打的顺利了,又觉得莽古尔泰说得有道理,大金也有火炮,去打下山海关也无不可,要能打下来,就是万世基业的开始了。
于是,皇太极宣布,明rì启程,兵发山海关,去开创大金的美好将来!
第一百五十八章彷徨和骄蛮
皇太极解散军事会议之后,只留下其余七大贝勒商议一些攻打山海关的细节问题。
很自然地,皇太极又想起建虏一贯的拿手绝招,能否使用汉jiān,再次内外夹攻,获取山海关的可能。但范永斗此时已不在永平,回张家口去了。
皇太极这次掠走很多人口,粮食就成为其头疼的事情。金银珠宝反而没有多大用处,加之又不是自己辛苦赚来的。他就大方地给范永斗几倍于市价的带血钱财去帮他搜罗粮草了。
范永斗之所以甘愿当建虏的奴才,也是因为大手大脚的建虏是其金主,能得别处几倍利润的缘故。他在临走之前,赏了于海静一大笔银子,并嘱咐手下头号干将于海静,好好地为大金效力,不得怠慢。
皇太极根据范永斗走之前所说,把他手下头目于海静传到议事大帐中,问他先一步潜伏山海关,里应外合的可能xìng。
于海静听了一怔,没想建虏的胃口这么大,赶紧回道:“大汗,这不可能。不要说现在是战时,就是开战之前混进山海关,也不可能有得手的机会来响应大金攻城。”
皇太极一听,一直不错的心情被打断,沉下脸道:“你可想仔细了,当真没有一丝机会?”
“是的,大汗。”于海静连忙回答,希望能断了皇太极的侥幸心理。山海关是军管的防御xìng关卡,里面的官兵,武将都是有经验的人,怎么可能随便就能让人里应外合呢。
突然,于海静的左侧后背一疼,然后听到“噹”的酒杯落地之声。还没等他回头察看,就听到一个年轻而傲慢的声音骂过来:“你这汉狗,以为我们大汗是你们明国官员,能随便被你欺瞒。不用心做事,信不信我劈了你?”
于海静一听这个刻在骨子里的声音,就知道是金国四小贝勒里面的多铎,也不回头,面向皇太极,立刻跪下道:“大汗,小的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皇太极看看迎面向他的于海静,面sè诚恳,不像是骗人的样子。加上他自己也是长于军事,知道像明国京师,山海关一样的地方,是不大可能用里应外合的方式,能攻打下来的。
于是,他就向于海静挥了挥手:“下去吧,回去想下有什么法子能帮到大金。”
“多谢大汗,小的一定尽心。”于海静磕了个头,然后缓缓退到门口,才转身离去。
就在他离开大帐的时候,隐约听到多铎对皇太极说道:“这汉狗,那rì被我打了一顿,就又拿下了永平。这次不打,就不肯出力,真是贱骨头,大汗饶了他干啥。”
于海静心里暗恨,却也没有办法。
第二天,天刚一亮,永平城就喧哗起来了。投降建虏的明军早早被赶起来,开始搬运永平城头的各类火炮。
于海静就站在其中一个城门楼上,看着建虏监督明军干活。心中回忆起昨rì被建虏招过去询问的场景,两只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他转头看到下面那条通向城门的大街时,忽然记起那一rì,皇太极进城时发生的几件事情。
于海静仿佛看见,在底下的街道上,站着那不知名的汉子和明卒刘武,对着他指指点点。先是不屑,而后转为愤怒,像似在控诉他的所作所为。
他不敢再看,把视线转回城墙上。心里想起那rì之后,辗转多次问到的刘兴祚的事迹。于海静心里不由得一动,要是自己洗心革面,脱离建虏,为大明效力,不知道会不会被饶恕?
想了想又不可能,那刘兴祚好歹曾经还是金国副将,自己只是范永斗手下的一条狗。还有,遵化,永平两城陷入,都和自己有关,甚至如果不是自己在城内出力,金国都有可能攻不下来。这事要让朝廷知道了,岂会罢休!
于海静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内心的一丝幻想,但又想起自己的母亲和义妹,以及建虏对自己的羞辱,又有点不甘心眼下的处境。
他站在城楼上左思右想,不停地做思想斗争。过了许久,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不再去想,活一rì算一rì罢了。
这一次,为了能一鼓作气打下山海关,皇太极把各旗jīng锐调集起来,共计六万余人,已在城外集合待命。
明国左参议白养粹,已被皇太极升为大金永平府巡抚,此时,正带着一群一起投降的汉jiān,围着皇太极,拍着各种马屁。
这火炮自从来了永平城后,就一直架在城头上,现在得找车,卸下来,装上去,还有配套的火药,弹丸等等,大概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整理完毕出场,让从来都是轻装出动的建虏等得极其不耐烦。
皇太极驱马带着大小贝勒并各类喽啰视察起火炮队伍,而白养粹在一边积极地替新主子介绍起来。火炮队伍多为原有明军,也打着jīng神应付着建虏。
共计有仿制红夷大炮三门,吕宋大铜炮三门,大将军铁炮十一门。皇太极看着这些炮,听着白养粹夸张的介绍,想着山海关在大金隆隆炮声中易帜,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只是好巧不巧地,面前拉车的牛尾巴一掀,“稀里哗啦”地拉出了一顿稀屎,臭气迷茫开来,堵住了皇太极的笑声。
皇太极很是扫兴,不再察看炮车部队,挥马离开,然后下令部队开拔。
建虏部队绕过阳山,过昌黎不打,沿着官道大摇大摆地前往山海关。探马都有散出去,再说好像还没有明军敢跟他们在野外打照面的,所以建虏走的很轻松,很大胆。
走在运载火炮的车队后面,是建虏的正红旗。里面有两名建虏,一个叫额尔登布,一个叫法克进,两人边走边聊。此时不同关外,没人管这事。
好像是刚聊完前面投降明军的熊样,然后额尔登布又对法克进道:“兄弟,这次出来,收获如何?”
法克进看看这个邻村的额尔登布,平时关系没好到无话不聊的份上,就敷衍道:“还行,比以前强。”
额尔登布听了法克进的回答,笑了,指着法克进道:“你啊,不实诚,这有什么可瞒的,这次入关,谁不赚个饱,加上交到旗里的财物再分一些下来,怎么都能顶以前多年的收入吧。”
说到这里,额尔登布偷偷看看附近的人,发现没其他人注意他俩说话,就朝法克进这边侧身过去,压低声音道:“咱已让咱家那包衣押着一些汉狗回去了,满载而归啊,而且咱跟你说,抓到的汉狗都是壮年劳力,回去一个顶以前的两个奴才用。”
法克进一看额尔登布这么给他交心,这和以前印象中斤斤计较的为人不同,看来是赚多了,心气也高了。于是,也回道:“呵呵,差不多,大家都差不多。”
两人心灵一沟通,哈哈大笑起来。其他人听到笑声看过来,晓得他俩估计是赚得憋不住,在讨论战利品,就也会心地笑笑。
“这次回去,就可以当个老爷,地里的活都让这些包衣汉狗干了。老爷我就躺着晒晒太阳,看看女人。哦,对了,这汉狗的女人可比咱们那的水灵多了,肤sè白嫩白嫩的。”额尔登布一边想着自己将来的幸福生活一边感叹道。
法克进点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觉得有必要提醒下,就侧身到额尔登布一侧,低声道:“回头打山海关,虽然大汗英明,明军无能,肯定守不住。但还是悠着点好,刀枪无眼,别没福气回去享受了。”
额尔登布呵呵一声,然后略带埋怨地道:“你当咱没脑子啊,这还用你说。不过,破关之后,得快点往里冲,要不,捞到的好处就少了。”
“你说能打下来么?”法克进又有点担心了,他是以前打过山海关的人,心中对那雄关还是有一丝惧意。
额尔登布把嘴巴往前一努,然后道:“你当前面的这些都是摆设啊,咱们也有了大炮,还怕打不下山海关?”
“也是,以后咱这脚底下就都是大金的天下了。”法克进看看前面的火炮,同意道。
两个建虏一边做着美梦,一边直达山海关。
很快,建虏探马和大明山海关派出的夜不收遭遇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各有心思
明军夜不收刚和建虏探马一接触,马上就退回了山海关。
山海关前总兵朱梅、副总兵徐敷奏闻报发现大量建虏探马,立刻来到山海关的“天下第一关”箭楼观察建虏情况。
关前已有三三两两的建虏,成群结队出现。不过建虏探马没有像在三屯营一样,逼近城墙。而是在shè程之外或呼啸奔驰,或停驻嘹望。
这些建虏探马都是百战余生的人,有的甚至曾经参加过攻打山海关的战事,所以不敢拿自己的命来试探山海关守将的胆量。
此时,天sè已晚,落rì的余晖只留在西边的天际。朱梅和徐敷奏向远处看了半天,仍然没看到建虏前锋的踪迹。
徐敷奏是袁崇焕的亲信,因此在山海关,一直以他为首。但自从袁崇焕被捕下狱之后,他的态度迅速改变,主动交好朱梅。
只听徐敷奏问朱梅道:“朱大帅,您看这是建虏的小股探马前来sāo扰还是大举来袭?”
朱梅没有回头看徐敷奏,皱着眉头一直眺望远方。想看清楚到底建虏来了多少人,但此时的天sè已让他看不清远景。
过了一会,仍然一无所获,朱梅叹了口气,然后对徐敷奏道:“本帅也看不出来,可惜没有那望远镜,否则视线之内,建虏无处遁形。”
大约十年前,由德国人邓玉函带了第一具望远镜到大明。四年前,汤若望和李祖白率先翻译了《望远镜》一书介绍了望远镜的使用,原理,构造和制作方法。
大明从这个时候,才开始制造这原本神秘的望远镜。可惜受原料所限和熟手工匠稀缺,望远镜一直没有普及。关宁军中只有三具,袁崇焕,祖大寿和赵率教各得其一。
赵率教镇守山海关的时候,朱梅有幸使用过赵手中的望远镜,因而才有此一叹。
徐敷奏的能力是有的,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跟着朱梅的语气道:“可惜了那具望远镜,可惜了赵大帅啊!”
现在不是感叹的时候,朱梅和徐敷奏两人迅速屏蔽这个情绪,商量起目前的对策:“眼下只有严加防守,加大城墙和城内巡夜人数及火把数量,预防建虏夜间偷袭。不知道徐副总兵可还有其他补充?”
徐敷奏摇摇头,然后道:“防守方面已无补充,这样,今夜就由我来值守吧。按照以往建虏行进速度估计,建虏大军到来,或许在明rì。还得朱大帅养足了jīng神才能应付,如何?”
朱梅看看徐敷奏,了解他的心态变化,也不与他为难,点点头道:“那就有劳徐副总兵了,本帅回去安排城内巡防事宜。”
山海关方面对于建虏来袭,是早有准备的,兵员,粮草都充足,因此,朱梅和徐敷奏都不是很担心。建虏连锦州,宁远都没能打得下来,何况有“天下第一关”之称的山海关呢。
果然,一夜无事,建虏连sāo扰都没有。但第二天一早,建虏前锋到达山海关前,人数有七八千之众,看旗号是建虏八大贝勒之一的多尔衮。
朱梅和徐敷奏就紧张起来了,看情况还真是大举来犯,妄想打通关内外。不过,两人也就紧张而已,以前在孙承宗手下时,山海关也打退过建虏的多次进攻。说到攻城,他们并不擅长。
多尔衮来到阵前,远远地眺望山海关。山海关并不大,但却刚好卡在出关咽喉所在,并与山顶衍生下来的长城连成一体,一直到大海上。
山海关高达五丈少许,让人望而生畏。关上锦旗林立,众多明军严阵以待,多少大金勇士曾经死在了山海关的那一面。
现在山海关的南面,又会有多少大金勇士会付出生命的代价,来攻取这座关卡,多尔衮没有一点底。
虽然连战连胜,现在又有火炮助威,但多尔衮对于攻下山海关并不看好。只是他也不会说,皇太极风头太盛,如此下去怕是以后没有立足之地。
能看到皇太极去山海关前碰的头破血流,是他喜闻乐见的。自己的才能不输于他,差的只是资历和年纪,终有一天,我多尔衮会爬上去的。
多尔衮是个聪明人,并没有像那三大贝勒一样明显反对皇太极的专权,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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