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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白骨精(剑语)-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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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刚蹿出去,只觉得身上一轻,江雨虹已经被李承乾从马鞍上拽了下来……


☆、第十七章 一匹马的幸福生活

  江雨虹被李承乾从马鞍上拽了下来,她心里一急,下意识地往李承乾的手腕上咬下去。李承乾吃痛下,手上的劲道稍松,江雨虹挣脱李承乾,踉踉跄跄往溪水边跑去。
  李承乾一看手腕上一排牙印,深的地方有鲜血流出,他从小到大,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形,顿时又惊又怒道:“贱人,不识抬举,老子今天就给你点颜色看看。”说完,他摘下射猎用的弓,随手从箭袋里抽出一根长箭,搭在弓上,瞄准了江雨虹,箭尖正对准江雨虹的背心。
  但是李承乾目光瞥到手腕上流出的鲜血上时,眼里忽然发出异样的光泽,他低头将嘴凑到手腕上,伸出舌头,将那鲜血舔了一下,顿时嘴唇上多了一抹血色,让他俊美暴戾的脸上多了一丝诡异。李承乾看着江雨虹跌跌撞撞的身体,箭尖慢慢往下移动,不再瞄准江雨虹的后心,而是她的右小腿。
  “小丫头脾气这么大,本太子有什么不好的,竟敢不将本太子放在眼里,待会让你服服帖帖。”李承乾狞笑着慢慢说完,手里弓弦一松,长箭往江雨虹的腿上射去。
  “哐当”一声,斜刺里一支长箭突然飞出,箭尖正撞在李承乾射出的长箭的箭身上,竟然硬生生把那长箭撞飞到了一丈开外。
  李承乾大吃一惊,转头看向那长箭的来处,树林里蹄声响动,一匹马疾驰而出,跃到空地上以后,立刻就急停下来,控马之精熟,可见一斑。马背上的人身穿月白衣衫,英武过人,只是脸上神情过于冷峻,此时眼中更有怒火一闪而逝,正是吴王李恪。
  李恪和李承乾的目光对在一起,似有火苗窜起。
  李承乾面上露出阴阳怪气的笑容:“三皇弟这等好箭术,当在父皇面前好好展示一番,不陪着父皇狩猎,却跑到这荒僻地方来,打扰本太子的兴致,是何用意?”
  李恪冷冷地哼了一声:“我自找寻我府上之人,不劳太子关心。”说完,李恪已经跳下马来,看似随意几步,但是人已经到了江雨虹身边。江雨虹还没从刚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见到李恪,心里一喜,脑子一昏,说了句前世耳熟能详的台词:“英雄你终于来了。”
  李恪只觉得天雷滚滚,饶是他现在又怒又担心,但是江雨虹这一句话说出来,他只觉得笑意直冲上脑,他嘴角扯动了下,冷峻的脸上因为要压制住笑意肌肉都微微有些变形。勉强镇定心神,随后,他一把将江雨虹搂到怀里。
  江雨虹伏在李恪的怀里,那熟悉的淡淡汗味,淡淡皮革味和草木味,让江雨虹的心顿时完全放松下来,她终于可以放心地晕过去了。
  于此同时,没有人注意到,在树林的另外一边,魏王李泰正目光复杂地盯着李恪怀里的江雨虹,他手里端着一张弩,弩箭的方向,正对着刚才李承乾射出的那支长箭。只是,他这支弩箭,永远不必发出了。
  李承乾阴测测的一笑:“三皇弟,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这小丫头本太子挺喜欢,本太子要了她,是她的福分。三皇弟不会舍不得一个小丫头吧?”
  “雨虹不曾卖身于我府上,她的去留皆由她自己决定。”李恪说完,抱着江雨虹上马,冷冷地说:“先行告退。”说完,扬鞭离去,白雪自跟在他的马后,蹄声哒哒,去的远了。
  足足睡到第二天午后,江雨虹才醒来,饱睡之后,神清气爽,只是腰腿间肌肉还有些酸痛。江雨虹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跳下来,大喊一声:“好饿啊,我要大吃一顿!”
  绿绮在另外一间屋子里,听到江雨虹这面的响动,推门走进,含笑说道:“已经吩咐厨房了,饭菜都给你热着呢。昨天你骑马怎么会从马上摔下来?”
  “马上摔下来?”江雨虹一呆。
  “是啊,吴王把你送回猎场,说是你没摸熟白雪马性儿,竟然催马跑到树林里去。结果一个没稳住,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幸好吴王一直催马追去,才把你给救回来。”
  江雨虹心里明白了,太子李承乾对她图谋不轨的事情,被李恪瞒住了。否则,这件事情张扬出去,对任何一方都没好处。她表面若无其事,点头道:“是啊,绿绮姐姐,白雪跑起来也太快了些,我当时在马上颠得七荤八素,后来又被摔的头昏脑胀,都记不清楚当时是怎么回事了。幸亏吴王救了我。”
  实际上,现在江雨虹心里对李承乾恨得牙痒痒的,仗势欺人的太子,幸亏以后没当上皇帝,否则就是一昏君啊。总之,昨天的仇,她江雨虹一定要报回来,否则,她就不是江雨虹!
  “对了,我的白雪呢?”
  “在府中的马廊里呢,用的是王爷的爱马驭风的马栏,有马夫专门照顾着,放心好了。白雪可是皇上赏赐的御马啊,谁敢亏待它。只是……”绿绮犹豫了下,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容。
  “只是怎么了?”江雨虹的心一下悬了起来。
  “只是王爷说,说,那白雪的马料钱,还有马夫、马廊的开销,都要与你算清楚。”绿绮吞吞吐吐地说,脸上却是有点忍俊不禁。王爷向来大方,如今却对雨虹这般算计,莫非是故意挤兑雨虹不成?
  吴王什么时候有这种小孩心性来着?绿绮微笑起来。
  “绿绮姐姐,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以后你要多笑笑才好。不要像那个冷冰冰的,吝啬的,小气肚肠,跟女人斤斤计较的吴王似的,哼,天天板着一张脸,就好像别人欠了他多少银子似的。”江雨虹一边吃着厨房送过来的饭菜,一边嘀咕着,“对了,绿绮姐姐,养马贵不贵啊?我每天得给那小气鬼多少钱?”
  “也不是很贵了,只是白雪是御马,每天的草料都是马夫精心配制,除了要时鲜的苜蓿草,听说还要加豆料之类。对了,每天饮马用的水,还得从郊外的山泉汲取来才行。还要每天带出去遛马,蓄养脚力,夏天的时候得用冰块给马廊降温……”
  “打住,打住,绿绮姐姐,感情这御马吃的喝的住的比我还讲究啊。”江雨虹只觉得头很大,她赶紧追问一句,“绿绮姐姐,为了给我留点自尊心,你就别描述白雪的幸福生活了,直接告诉我,我每天得给那小气鬼多少银子吧。”
  “约莫着算下来,一个月总要二三十两银子吧。”
  “哦,”江雨虹算算自己现在的积蓄,也不过能养白雪一个多月罢了,“御马咋就这么贵呢,哎。”看来这御马,就是那后世的豪车啊。幸亏有房遗爱那纨绔子弟在,每月把白雪租给他一两天,只能以马养马了。白雪啊,真对不住了,养你这么昂贵,我只好让你自己想办法养自己了。
  羊毛出在羊身上,这次就马费出在马身上吧。
  填饱了肚子,江雨虹正打算去看看白雪,就听见小顺子急促的声音:“雨虹,雨虹,宫里来人了,前厅里等着见你呢。”
  “宫里?什么宫里?是太子吗?”江雨虹浑身一个激灵,难道那太子还打上门来不成?还是准备强抢民女?如果真这样,她江雨虹就赶紧跑路吧。
  “不是,不是,”小顺子奇怪地看了江雨虹一眼,这跟太子有什么关系,随后继续喘着气说,“是皇上,皇上身边的,卫公公。”
  “什么事情啊?”江雨虹心里越发惴惴不安。
  “你赶紧过去,去了不就知道了?我怎么知道。”小顺子翻了个白眼,催促江雨虹。
  罢了,是福不用躲,是祸躲不过。江雨虹一咬牙,就跟着小顺子往前厅走去。
  一个太监和一个宫女正坐在前厅,看见雨虹出来,俱都站起来。
  雨虹定睛一看,那太监三十多岁年纪,双眼细长,面色白皙,只是看上去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就好像没睡醒似的。那宫女却是风姿绰约,媚而不俗,丽色天成。这个宫女江雨虹却认得,正是未来的女皇帝武才人武媚娘。
  江雨虹又是一阵心跳,面前站着的未来女皇帝,正朝自己微笑呢。江雨虹就在这瞬间下定决心,怎么着也要和这未来的女皇帝攀上交情,不为别的,就为她那计划中的大唐奢侈品事业!
  这面江雨虹正恍惚着呢,那太监卫公公咳嗽了一声:“江雨虹,皇上着咱家传个话。”
  “啊!”江雨虹回过神来,赶紧学着小顺子的样子,施礼倾听皇上的金口玉言。
  “皇上口谕,雨虹丫头,这骑马不是一时三刻的功夫就能练好的,勿要心急。以后驭马须得小心,朕可不想爱马所托非人。另,宫中伤药赏赐于你,以备练马之时所用。”卫公公说完,笑嘻嘻地道,“恭喜雨虹姑娘,皇上既赏了御马,还赏了良药。这般看重姑娘,可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雨虹谢恩,心里嘀咕着,这李世民不是在挤兑本姑娘嘛,送伤药给我,让我以后练马的时候用,莫不是在说我每次都得从马上摔下来?
  武才人把手里捧着的木匣交给江雨虹,微笑道:“雨虹姑娘收好了,这是宫里专门用于治疗跌打损伤的生肌断续膏,只需在伤口上薄薄涂抹一层,不用包扎,三天自然痊愈。”
  “多谢卫公公,多谢武姐姐。二位辛苦了,请暂喝茶歇息。雨虹一点谢礼,还请卫公公和武姐姐不要嫌弃。”雨虹接过木匣,将怀里放着的两颗山寨琥珀取出来,给了卫公公一颗,武才人一颗。
  原来她刚才来前厅的路上,拐到了小白住的地方,从他的作坊那里拿了两颗琥珀。这琥珀并非是真正的琥珀,乃是她让小白用桃树的汁液加工做成的,真正的琥珀,那可是经历了千百年时间的积淀而成。这琥珀是桃树汁液凝结以后,再被雨虹放到冰块里迅速硬化,外表同琥珀一模一样,蜜糖色半透明的固状物。
  当然,唐朝人也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琥珀,所以这虽然是山寨琥珀,却也是唐朝人眼中难得一见的珍品。
  两颗琥珀珠子都是杏子一般大小,半透明的蜜糖色散出的光泽柔和而高贵。琥珀珠子的中间凝固着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粉色桃瓣上还有一颗露珠,似乎在花瓣上微微颤动,随时都可滑落下去。微吐的花蕊上,那沾着的花粉都纤毫毕现。
  卫公公和武才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精巧珍奇的东西,顿时啧啧称赞。
  卫公公更是乐得一双细眼都眯缝得看不见眼珠了,他端详着手里的琥珀珠子,笑着说:“这般奇巧宝贝,咱家还是第一次见到,雨虹姑娘也忒多礼了。”
  雨虹笑道:“公公忒客气了,公公也别嫌弃雨虹的这点手艺了,公公在皇宫里,什么宝贝没见过,雨虹的这点东西,让公公见笑了。”
  “好说,好说。”卫公公把琥珀珠子小心放进怀里,笑嘻嘻说道,“难怪皇上对雨虹姑娘另眼相看,雨虹姑娘果然是兰心蕙质,非平常女子。”
  一边的武才人,却不似卫公公这般喜形于色,只是淡淡笑道:“雨虹妹妹的心思果然精妙,看来那后冠也是妹妹之功了。”
  “不敢,是吴王孝心,想此主意,指点雨虹如何去做罢了。”江雨虹一边说,一边心里暗想,能做皇帝的女人果然不同啊,一眼就看出来那后冠和我有关。
  就在这个时候,前厅里面传来李漱的声音:“雨虹昨个从马上摔下来,现如今怎么样了?”
  声音刚到,人就进来了,正是合浦公主李漱,她一身大红衣衫,头发高高挽起,红扑扑的脸上有点点汗珠,更衬得她面如含露的桃花般娇艳。在李漱身后,跟着的则是小正太李治,帅帅的李治站在李漱旁边,到反而是李漱更多了三分英气,而让李治好像多了几分奶油气。
  只见李治的目光从江雨虹身上一下转到了武才人那里,随后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武才人。
  江雨虹心里忽然咯嘣一声,坏了,难道这史上最有名的姐弟恋的导火索被她提前点燃了吗?


☆、第十八章 赚钱非赚钱

  在李治的眼里,此时只看见,在前厅的中央,站着一个身穿藕荷色宫装的少女,从窗户上透出的一缕阳光,正照在这位宫女姐姐的发鬓上,一时间,她整个人都在发着光。这幅景象从此烙刻在李治那颗敏感多情的正太心中。
  以至于以后每次看到武媚娘,李治都会产生一种恍惚的感觉,仿佛看到一个发着光的美少女,遗世**,他的心就在美少女荡漾的秋波里沉沦下去。
  卫公公和武媚娘见到李漱和李治,上前施礼后,卫公公尖着嗓子说道:“咱家还要赶着回去复了圣旨,就不耽搁了。”
  江雨虹眼珠一转,向合浦公主使了个眼色,随后笑语盈盈上前道:“卫公公,昨天行猎的时候,我听到武姐姐向皇上讲述她的驾驭马匹之术,颇想向武姐姐请教一番。不知道卫公公可否通融一下,先回宫复了圣旨。”
  “这……”卫公公一时有些犹豫。
  正在这个时候,李漱刚想说话,只听得李治说道:“卫公公,你就先回去吧,宫内主管要是问起,就说合浦公主要留武才人说几句话。”
  “既然合浦公主和晋王都发话了,咱家就先回去了。”卫公公先有那颗罕见的琥珀珠子礼物做铺垫,现在又有晋王说话,也就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武媚多谢卫公公。”
  待到卫公公离去后,合浦公主才放下一直端着的公主派头,眉开眼笑地说道:“昨天我陪父皇一起狩猎,你猜猜看,我猎到了什么?”
  “莫非猎到了一头大黑熊?”
  “你以为我是父皇啊,我射中了一只獐子哦。父皇说我很有平阳公主姑姑的武将之风呢。”李漱一兴奋,脸就变得红通通的,煞是可爱。
  “我也有猎到东西呢。”李治好像突然长大了一点,挺着胸脯,说话语气竭力模仿着大人的声调。一时之间,江雨虹竟然觉得李治不再是个小屁孩,而是个正在青春期的少年了。
  哎,爱情使人老啊。看看李治眼角余光偷偷看着武才人的样子,江雨虹心里忍不住叹息一声,放在前世,他这可是典型的早恋,属于被老师围追堵截的对象。
  江雨虹心里思忖着,表面上却还是笑眯眯地说:“我猜你是不是猎到了只小鹿?”
  李治惊愕地说:“雨虹,你会掐算吗?我真的是猎到一只小鹿哦。”
  李漱弯下腰,笑得直不起身来:“晋王皇弟把小鹿的一条腿射伤了,他竟然给小鹿的腿上敷了伤药,还撕下自己的衣衫给小鹿包扎好伤口,说是要带回府里将养。”
  “父皇说我宅心仁厚呢。”李治的脸微微有些红,不满地看着李漱,同时又用眼角余光偷偷看向武才人,生怕被武才人看轻。见武才人微笑着看向自己,目光中都是欣赏之意,顿时才放下心来,说话的语气更加理直气壮了几分。
  “且,你那就是妇人之仁。”李漱鄙视了下李治,但是随即就转向江雨虹,语气热切,说道,“雨虹,父王赏你的御马,有空借我骑骑呗。”
  “哦,我给它起了名字叫白雪,公主想借用白雪,这个嘛,也不是不行,只是……”江雨虹故作为难状。
  “只是什么?”李漱的小脸又开始红通通了,有些着急起来。
  “白雪毕竟是御马,我是担心公主问我借马,开了这个先例呢,以后若是别人向我借马,我不借吧,说不过去。这要是借吧,别人却又不像公主这般懂得驭马,又爱护马匹。”江雨虹先把一顶高帽子送给李漱,只见李漱眉开眼笑,连连点头。
  “所以嘛,我就想,要想借御马,总要有点诚意。谁问我借,我一天就收五十两银子。当然草料和水可以自备,也可从我这里买。”江雨虹扯扯头发,向公主笑着说,双眼亮光闪闪,晃得李漱一阵眼花,江雨虹那眼里闪动的,看上去都是银子的光泽啊。
  “啊,这么贵啊?你竟然拿御马赚钱?这般重利轻义,枉我李漱把你当朋友看了。”李漱有些哭笑不得,对江雨虹的认钱不认人的样子顿时多了几分鄙视。
  “公主此言差矣,”江雨虹看到李漱和李治眼中闪过的鄙夷之色,顿时好整以暇,准备开始给这对姐弟洗洗脑,眼光一瞥,却看到武才人只是淡淡笑着,神色却没有任何异样,反而透出一丝本该如此的赞同之色。
  江雨虹心里一跳,果然不同于一般人,难道这武才人也是穿越而来?但是随即江雨虹控制住自己那过分活跃的想象力,开始说道:“公主,晋王,白雪是皇上赏赐给我的御马,这么珍贵的马匹,我白雪爱惜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拿御马赚钱。”
  李漱和晋王脸上同时浮现好奇之色,晋王李治道:“你不是说谁要御马谁就得给你五十两银子吗?这不就是赚钱吗?我听魏相以前说过,长安城里,五十两银子足够一个八口小康之家过上一年舒服日子了。”
  “错,我收这五十两银子不是为了赚钱,而是让想来租借白雪的人心痛。试想想看,如果是真心喜爱马匹的人,必然不会舍不得这五十两银子。可是如果只是借着白雪显摆下骑御马的风光的人,这五十两银子的收费,就要让他们止步了。所以,这五十两银子,第一个作用就是把真正爱马和只是想出风头的人区分开。”江雨虹说到这里,看了看李漱和晋王的脸色。
  李漱和李治微微点头,李漱说道:“果然有道理。”
  “那么下来呢,一个人如果付出了五十两银子,取得白雪的一天使用权……”
  “使用权?”李漱、李治和武才人同时问道。
  江雨虹赶紧解释道:“就是虽然白雪暂时这一天归他用,但是我还是白雪的主人。就是租用的意思。”
  “哦。”三个人同时恍然大悟。
  “公主,现在如果我给你一条丝帕,白送给你,武才人呢,也拿出一条丝帕,但是这丝帕却要收取五十两银子才能给你。你会更珍惜那条丝帕?”
  “那条白得的丝帕,我可能不大会在意,随手扔到哪里也不会心痛。但是付出了五十两银子才得到的那条丝帕,就不大会乱扔,如果丢了会心痛一阵子。”李漱想了一下,老老实实地说。
  “这就对了!公主、晋王你们明白我为什么要收五十两银子了吧,非是我要从白雪身上赚钱,也并非我江雨虹重利轻义,而是要让白雪的临时主人知道白雪的金贵,知道要珍惜白雪在他身边的这一天!”江雨虹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说得李漱和李治连连点头。
  李漱更是说:“好,非得这样才行。我看五十两白银还便宜了一点,一百两算了。你放心,谁要是敢来白骑,我李漱非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
  “公主明白我的苦心就好。以后谁想来借用白雪,我就告诉她们,看看,人家合浦公主都掏了银子呢。就像房遗爱那种公子哥儿什么的,只要我抬出合浦公主的名头,他就不敢多啰嗦什么了!”
  “对,那是一定要的,房遗爱这种粗人,不问他多要点银子,那怎么对得起白雪!”李漱一听到房遗爱的名字,就露出厌恶的神色。
  武才人在旁边浅浅一笑,秋波闪动中,又让李治心跳加快了几分。只听得武才人柔声说道:“雨虹姑娘这番言辞,让武媚大开眼界,觉得雨虹姑娘年纪虽小,但是对这世间人心的把握,到是颇有独到之处。”
  “不敢,不敢,到是武才人昨日那番驯马的言论,让雨虹钦佩,以后还想能多和武才人交往,好些事情需要武才人指点。”江雨虹一面对这未来女皇帝的时候,就会打点起十分精神,先把皮球踢回去再说。总之这位武才人既不能得罪她,但也不能让她看不起自己,这样才能“友谊地久天长”。
  “那是皇上英明,不怪责武媚的鲁莽。雨虹姑娘昨日得皇上赏识,更赐御马一匹,今日又赐灵药,这般看重雨虹姑娘,可见雨虹姑娘必然非常人。”武才人淡淡一笑,一顶高帽已经不动声色的送出。
  “好啦,好啦,雨虹快带我们去看那匹照夜狮子马,叫白雪,是吧。”李漱拉着江雨虹,李治有意无意落在后面,和武才人并肩走到一起,还好,他昂首挺胸,刚好和武才人一般身高。
  送走李漱等人,已经是日影西斜。江雨虹手里拿着一颗珍珠,笑嘻嘻地走回到小白那里。这颗珍珠是李漱预先留下的租马费用,江雨虹答应她,白雪的第一次租用,肯定留给她合浦公主,只是,李漱如果十天之内不来租用的话,第一次使用权就视为自动放弃了。
  李漱这头脑简单的公主,怎么禁得起在LV里受过三年战火洗礼的江雨虹那杀人不见血,赚钱于无形之间的手段呢。
  江雨虹看着手上的珍珠,思忖着让小白怎么加工一下,好让它的身价再翻上几倍。她刚推开门,就看到吴王李恪正站在小白的工坊里,背对着自己,和小白说话。
  “咦,吴王殿下怎么有空到此?”江雨虹此时不知道如何面对吴王李恪,不管怎么说,他把自己从太子李承乾的魔爪下救出来,多少应该表示下感谢,可是一想到李恪用白雪勒索自己的事,江雨虹的心就怎么也进入不到感恩的状态里。
  李恪听到江雨虹的声音,高大的背影微微颤了一下,随后就恢复正常,只听他身体动也不动,只有冷冰冰地声音传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一个人骑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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