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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白骨精(剑语)-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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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雨虹笑而不答,若是她说武媚娘将来能成为一代女皇,只怕李恪会以为她患了失心疯呢。她不再多说。开始把武媚娘遇到的太子改大理寺卿奏折的事情一一说来。
  李恪听着听着,皱起了眉头。等到江雨虹说完,李恪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崔家二郎和卢家的七郎酒楼斗殴一事是在我们回长安之前两三天发生的。当时我回来后,也隐隐听说过这件事情,却不曾关心此事内情。如今惊动了太子,想必其中必有隐情。”
  “那么借这件事情,至少说明了一点。崔家是站在太子李承乾身后的。”江雨虹若有所思地说。
  “不错。清河崔家乃绵延数百年的世家大族,其族中弟子遍布朝野。只是像崔王谢郑这四大世家素来只是忠于皇帝,而不会公开去支持皇子争夺太子之位。当然,他们在暗中,自然也会同皇子往来。卢家如今的家主卢安儒和我私交甚好。被崔家儿郎杀死的是卢安儒的五弟卢安文所生六郎卢令士。我这几日本想去卢家看看卢安儒,那不如今日你扮作我书童,我们一起去卢家问问事情的来龙去脉。”
  “好啊。”江雨虹拍手道。她立刻从李恪的腿上跳下来:“我去换衣服。”
  半个时辰后,李恪带着打扮成贴身书童模样的江雨虹到了卢家府邸前。卢安儒得了门房的通报,立刻亲自到大门前相迎。
  江雨虹见卢安儒面容清癯,目光淡然,三缕长须垂于颌下。他身材颀长,穿着一件质料上乘,裁剪极为精致的灰色长衫。除了腰间悬挂着一块玉佩,再无其余装饰。这个有四十多岁年纪的男人,举手投足之间风度翩翩,尽显世家大族的风范。
  卢安儒见李恪轻车简从,只带了一个书童到自己府上,也不以为异。他和李恪私下虽然交往不多。但是言谈之间颇为相契,所以和李恪的关系颇有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味。
  卢安儒当下把李恪带到自己书房,分宾主在案几后坐下。婢女送上茶水点心之后自行退下。等到书房里面只剩下他们三个人以后,李恪直接开门见山问道:“卢家五叔可在府中,小王此次前来,是为了卢六郎之事。卢六郎身遭不幸,还望卢家五叔节哀。”
  卢安儒脸上闪过一丝惊奇,他虽然知道李恪无事不登三宝殿,但是却没想到李恪直接就提到了卢六郎。不过一提起卢六郎,卢安儒目光变得黯然起来。卢六郎是他嫡亲的侄子,是他看着长大的,如今连二十岁年纪都不大。大好的青年,就这样死去,他心里自然难受。
  稍稍沉默了一会,卢安儒说道:“多谢吴王殿下,家母因为六郎一事伤心过度,身体微恙。五弟正在后宅伺候家母。此案已经由大理寺丞亲自审理结案,杀人偿命,定要给六郎讨还一个公道!”
  李恪心里顿时明白,只怕此案最后由大理寺丞郑士言审理,就是崔家上下运作的结果。郑士言本就和崔家交好,就算秉公断案,杀人偿命也是天经地义。看来卢家就是在大理寺丞那里碰了壁,才会铤而走险,动用到太子亲自出马改奏折。
  李恪沉吟了一会,劝慰道:“卢世叔,逝者已逝,生者当节哀。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早日把凶手正法,以慰六郎在天之灵。只是本王颇为纳闷,崔家二郎和你家六郎,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会突然拔刀相向?竟闹出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来。”
  卢安儒惨然一笑:“前些日子,我已经把当时在酒楼的人都一一招来询问。只是崔家二郎和我家六郎都是在三楼贵客包厢里。除了他们自己外,竟然没有人亲眼见到当时情形。那一日崔家二郎本是带着几个胡人到醉仙楼用饭。我家六郎那日也在醉仙楼上宴请几个好友。六郎在酒宴间歇出去更衣,回来以后许是走错了地方,到了崔家六郎的包厢里,然后两个人就不知道为什么起了争执,等到六郎的好友听到声音赶过去后,六郎已经,已经躺在地上。那包厢里面,只有崔家二郎和几个胡人。崔家二郎手里拿着的刀,刀身还在滴血。”
  说到这里,卢安儒脸上神情越发的难看。
  李恪心里一动,问道:“当时那几个胡人可曾有供词?”
  “当时场面一片混乱,等到酒楼的掌柜去报官府,官府来人之后,那几个胡人早就没了踪影。后来崔家二郎自承是凶手,也就没人再过问那胡人之事。”
  “卢大人可曾派人追查过那几个胡人的来历?”李恪继续问道,而跪在他身侧的江雨虹也觉得颇为蹊跷。
  “我也派人去问过,却只是探听到那几个胡人是从西域来的大商人,和崔家谈些香料等生意。既然杀六郎的凶手正主被抓住,我也就无心去理会那胡人的事情。”卢安儒慢慢的平静下来,只是对李恪追问胡人一事颇为不解。
  “卢大人,若是判卷下来,那崔家二郎没有处于死刑。你会如何?”李恪也不罗嗦,直接问道。
  “什么?不可能,大理寺丞已经断定,崔家二郎是故意杀人。按照我大唐律令,故意杀人者处于死刑。难不成崔家还想翻案不成?”卢安儒脸上神色微变,他知道李恪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句话。
  “不瞒卢大人,此事只怕不会轻易了结。本王听到一点风声,那崔家二郎很有可能免于死刑,而且参与此事之人也是非同小可,所以本王才会上门亲自来见卢大人,想了解此事的来龙去脉,怎么会惊动如许多人。”李恪正色说道。
  卢安儒面色变得阴郁起来,他正想说话,就听到书房外面传来脚步声。随后一个低沉地声音响起:“吴王殿下亲自来府,卢安文惶恐。”
  书房的门被推开,一个也是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出现在门口。他的面貌和卢安儒有五六分相似,只是比卢安儒胖了一圈,脸上神色颇为憔悴。正是卢安儒的五弟卢安文,也就是这次被杀的卢家六郎的父亲。
  卢安文和李恪见礼之后,在案几后跪坐下来,沉声说道:“吴王殿下刚才那句话,我已经听到。怎么,莫非事情有变?哼,那崔家二郎如果不能给我家六郎抵命,我就要去皇上面前告御状!杀人偿命,自古都是如此,崔家二郎休想逃过此事!”
  “只怕没这么简单。到时若是卢大人去告御状,那大理寺丞郑士言如何自处?”李恪这一句话说出来,让卢安文和卢安儒同时愣住了。
  “本王现在才想明白,崔家用的这个计谋,竟然是后手不断啊。二位卢大人,你们可知道。郑士言那上报皇上的奏折里,被人偷偷改了一个字。就是这一个字,就能让崔二郎从死罪变为活罪。”李恪慢慢说道。
  卢安文和卢安儒兄弟俩同时对望一眼,卢安文随即开口说道:“什么人,竟然敢去私自改动呈于皇上的奏折?郑士言可知道奏折被改动一事?”
  “郑大人并不知道此事,本王也是机缘巧合,闻知此事后,立刻上门同两位卢大人相商。”李恪说完,就把奏折上的“用”字被改为“甩”字一事说了出来,却没有说是太子所为。
  卢安文和卢安儒脸色立刻变了,同时说道:“好狠辣的手段!” 


☆、第二遍六十四章 狐假虎威

  看到卢安文和卢安儒同时面上变色,李恪也忍不住轻叹道:“不错,如此一来,大理寺丞郑大人却是辩白不得。他就算猜到有人对他的奏折动了手脚,无凭无据岂能说出口?而卢家则会以为郑大人已经暗中为崔家所用,卢郑两家从此交恶。崔家必然拉拢郑家,崔家又得一助力。”
  江雨虹在李恪身侧,听得分明,这一点她却是没想到。江雨虹的脑子一直在想李承乾做了这件事情后,太子和崔家就在一条船上。如果崔家不遗余力的支持李承乾,那么按照李承乾的性格,必然会以为太子之位愈加稳固。
  再加上如今魏王李泰被皇帝禁足,那么李承乾会不会变得更加嚣张起来?江雨虹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李恪和卢家两个兄弟商量了一会,都觉得此事非常棘手。皇帝如果批复了奏折,天子金口玉言,那是再也改动不得。崔家二郎甩刀杀人一案就成为定局。
  卢定文狠狠地在旁边案几上拍了一掌:“吴王可知是何人如此胆大,竟敢篡改奏折!”
  李恪摇摇头不说话。
  卢定武为人谨慎,心思细密,见李恪这种神情,顿时明白,此人只怕非同小可。万一牵扯到宫闱中的争斗,对于外臣来说,那是埋下了祸根。他朝卢丁文使了个眼色,随后低声对李恪说道:“当务之急,先要找到郑大人,将此事说于他。以防日后我们卢郑两家生出嫌隙。”
  李恪说道:“小王来找两位大人。也是为了此事。若是事不可为,那则要尽力将后患减轻。”
  “正是如此。”卢定文和卢定武同时点头应道。
  李恪见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就不再多说,带着江雨虹告辞离去。
  坐在马车里以后。江雨虹靠在李恪的怀里,像只小猫般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李恪伸手在江雨虹的额头上敲了敲:“你若是困了,就睡一会。”
  “还好。我只是在想,那崔家二郎为什么要杀了卢家六郎?卢家六郎若是酒醉走错了房间,就算两个人言语起了冲突,旁边的人想必也会阻止崔家二郎才对。可是他们没有出手阻止,反而事后无影无踪。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李恪点点头:“确实奇怪。但是崔家二郎既然自承其罪,也就没什么道理再去追究其余人等。”
  “现在崔家二郎既然判不了死罪,那么卢家那两个大人肯定是愤愤不平。如果我们能够弄清楚。崔家二郎为什么会杀了卢家六郎,说不定另有文章可以做。”
  “崔家二郎杀了卢家六郎,会不会是因为卢家六郎当时进入包厢的时候,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人或者事?”李恪若有所思道。
  “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江雨虹拍手笑道。
  李恪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个小丫头,算什么英雄。我看啊,最多也不过是个诡计多端的小狐狸罢了。”
  江雨虹白了李恪一眼,随后也笑了起来:“狐狸就狐狸,哼。我就喜欢狐假虎威。”
  “狐假虎威?”李恪面上浮现出疑惑之色。
  “这是,嗯,我小的时候,听到客栈一个客人讲的故事。说是在一片很大的森林里,住着各种各样的动物。老虎是这片森林的王,里面的动物都很怕老虎。有一天。老虎抓到了一只狐狸,正想吃了它。但是狐狸给老虎说,这片森林里的动物其实怕的不是老虎,而是怕它这只狐狸。老虎不相信,狐狸就跟老虎打赌,它去森林里面走一圈。若是别的动物见了它都逃跑,那么就说明它没有骗老虎,老虎就要放了它。老虎同意和狐狸打赌。于是狐狸大摇大摆的走在森林里,而老虎就跟在狐狸的后面,看看狐狸说的是真还是假。”
  李恪听到这里,觉得好笑,不由得说道:“那些动物看到狐狸和老虎出现,必然撒腿就跑。只不过这些动物怕的可不是前面那只狐狸,而是跟在狐狸后面的老虎。”
  江雨虹拍手笑道:“对啊,你能想到这点,可是老虎想不到啊。老虎以为那些动物真的是害怕狐狸,所以才逃跑了。老虎认为狐狸说的很对,就把狐狸给放了。这个故事呢,就叫做狐假虎威。”
  “狐假虎威。”李恪一边说,一边点点头,摸摸江雨虹的脑袋,“不错,你这只小狐狸,到是经常狐假虎威。”
  江雨虹忽然心念一转,拉住李恪的手说道:“你说当时崔二郎敢杀卢家六郎,会不会是因为他身边的那几个胡人,是不能让卢家六郎看到的人?”
  “胡人,胡人……”李恪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在马车座椅上敲着。
  “也许那几个人只是做胡人打扮,根本就不是胡人也有可能。”江雨虹歪着脑袋,继续猜想道。
  “卢六郎是不是认出了那几个人是什么人,所以崔家二郎必须杀了卢六郎灭口?”李恪跟着江雨虹的思路继续猜测。
  “长安城里有什么人是不能见光的?”江雨虹看着李恪的眼睛,问道。
  “突厥人的叛逆!”李恪和江雨虹同时低声说了出来。与此同时,江雨虹和李恪也想到了太子曾经私藏过突厥人的事情来。
  这次李恪率大军西征,将叛逆的突厥人打得七零八落。若是他们的头目偷偷潜回长安,被卢家六郎发现崔家二郎竟然和突厥中的叛逆有所来往,那么必然会被杀人灭口。只不过这只是江雨虹和李恪的猜想罢了,两个人并没有什么证据。
  “我们可以去醉仙楼问问店小二。”江雨虹灵机一动,“那天既然发生惨案,店小二想必会印象极深。再说,以崔家二郎的身份,自然是醉仙楼的贵客,他带来的朋友,又是胡人装扮,一定会有店小二注意到客人的形貌。”
  “好,正好我们也去那里顺便用晚饭。”李恪刮了刮江雨虹的鼻尖,“你的鬼主意向来最多。”
  李恪吩咐前面驾车的李诚转向醉仙楼。马车刚驶出去没多久,就听见前面一阵喧哗,随后江雨虹听到一个极为耳熟的声音吼叫着:“还不快让路,莫要让老子恼起来,一刀劈断你的马头!”
  李恪皱了皱眉头,掀开马车前面窗户的帘子,向外看去。江雨虹也凑了上去,她只觉得那声音应该是听见过。
  江雨虹一看到马车前面那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七八个吐蕃人正挤在路中间,当先吼叫的正是弃弄赞。只不过江雨虹的注意力随即就被站在弃弄赞旁边的那个人吸引住了。只见此人不到三十岁年纪,虽然穿着吐蕃人的服装,但是身材颀长,面貌儒雅,看上去就像是世家贵族中的一个翩翩佳公子。
  此人正皱着眉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似乎浑然没感觉到周围已经乱成一团,兀自在那里苦苦思索。
  李恪也看到了那个人,顿时疑惑道:“那不是吐蕃这次来求婚的正使禄东赞吗?他在这里做什么?”
  这个时候,李诚已经勒住马车,怒目瞪着正在朝他叫骂的弃弄赞:“你们站在路中间,挡住了我们的马车,还有理了不成?快快闪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弃弄赞听李诚这么一说,顿时拔出腰刀,挥舞着就要过来:“你说什么?竟敢让老子让路?你可知道老子是谁吗?”
  此时周围的老百姓都闪到了一边,在马车和弃弄赞这群吐蕃人中间留出了一块空地。只不过长安城里的百姓见多识广,看到拉着马车的马匹神骏非凡,赶车的车夫仪表不凡,也猜到这马车里面坐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于是众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在一边指指点点。
  就在这个时候,禄东赞仿佛才从梦中被惊醒。他目光往马车上一扫,又看到旁边的弃弄赞拔刀相向,顿时明白了眼前的情形。他伸手拉住弃弄赞,低声说道:“收起刀来。”弃弄赞不服气地瞪了禄东赞一眼。
  禄东赞目光变得凌厉起来,弃弄赞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威压。他虽然嚣张惯了,但是毕竟禄东赞是正使,而且禄东赞深的松赞干布的信任,他不得不低头服从,慢慢把腰刀收了回去。
  禄东赞走到马车前面,拱手行礼道:“请问车里是哪位大人?吐蕃使者禄东赞有礼了。部下刚才不知礼数,有所冒犯,还请见谅。”
  江雨虹在马车里听到禄东赞一口汉话说的字正腔圆,到是也有点佩服他起来。她当年学历史的时候,就知道松赞干布派到大唐求亲的使者机智多谋。正因为有这个使者,所以才能替松赞干布顺利娶回文成公主。
  马车的门打开,李恪刚一露面,禄东赞就认了出来:“原来是吴王殿下,冒犯冒犯。”
  李恪知道皇上对这次吐蕃来使非常重视,况且他也很欣赏这个禄东赞,当下抱拳回礼道:“好说好说。我看禄东赞兄刚才若有所思,可是遇到什么难题不成?”
  禄东赞苦笑了一下:“还真是遇到点难题。吴王若是无事,不如让在下做东,去那醉仙楼小酌一番,也好让在下向吴王请教一番。”
  李恪看了看江雨虹,江雨虹微微点头……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三个玉人的秘密

  一行人到了醉仙楼。李恪和禄东赞把臂进入酒楼。江雨虹跟在李恪的身侧,亦步亦趋。她一身书童打扮,头发在头顶挽成一束发髻,外面用软璞包起,唇红齿白,清秀的面容上面带着三分英气。
  禄东赞看到江雨虹的时候,不禁心里暗赞:齐王文武双全,胸襟见识皆让人折服。就连他身边的一个小书童,都是这般人才出众。眼光一瞥间,又看到跟在自己身侧的弃弄赞,发如乱草,鼓着眼睛,像是只气鼓鼓的蛤蟆般。两相对比下,更加衬托的那小书童有了几分飘逸出尘的风采。
  李恪见禄东赞目光在江雨虹身上一个劲地打转,心里不由得有几分不悦,正想说话,但是禄东赞却先开口问起来:“吴王殿下,在下看您这位书童人才出众,想必也是腹中有锦绣文章的少年俊秀。不知道您这书童高姓大名?”
  李恪见禄东赞那仰慕的神情,虽然他性子冷峻,但是自己心爱的人被人夸赞,总是一件欢喜的事情。只不过听到禄东赞说江雨虹腹中有锦绣,他面上不由得露出微笑,暗想:雨虹腹中有没有锦绣我是不知道,不过一肚子的鬼主意可是真不少。他暗中得意,但是表面上还是说道:“哪里,禄东赞大相谬赞了。我这个书童叫做李江,为人最喜胡搅蛮缠罢了。”
  旁边的弃弄赞不屑地撇撇嘴,心想这小书童分明就是个弱不禁风的娘娘腔,老子一根手指就能把他推倒了。那天在酒楼上,他见到的江雨虹。是易容后的相貌,此时江雨虹一身书童打扮,他满眼不屑,自然也不会认出来这个书童和那个引他和魏王莫名其妙打一架的少女是同一个人。
  等到在醉仙楼顶楼的包厢里落座后。在禄东赞的坚持下,李江书童也落座在下首相陪。弃弄赞做为副使坐在禄东赞的下首,另外还有两个品阶较高的吐蕃武士相陪。其余人都在门外护卫。
  禄东赞坐定之后。长长叹了口气,对李恪说道:“吴王殿下,实不相瞒,今日我奉皇帝陛下相召,入宫拜见陛下。皇帝陛下赐我了一件礼物,却也给我出了道难题。皇帝陛下说了,若我能解开这道难题。就答应挑选公主赐婚于我们吐蕃人勇武的松赞干布王。”
  李恪愣了一下,他尚在西域的时候,松赞干布就派禄东赞来长安求娶公主。皇上对此事一直犹豫不决。有些朝臣建议达允此事,认为若和亲能够让大唐和吐蕃化干戈为玉帛也是一桩美事。有些朝臣则认为公主乃金枝玉叶,却赐婚于蛮族。未免有损天朝颜面。两派朝臣争论不休,皇帝迟迟不表态,禄东赞就算焦急也无奈。
  此时禄东赞说到皇帝已经达允赐婚,却又给他出了难题,李恪顿时心里明白,看来皇帝决心已下,但是却又不愿意让吐蕃人轻易就将公主迎娶回去。
  看到禄东赞愁眉苦脸地样子,李恪淡淡一笑:“禄东赞兄,你博览群书。对我大唐文化典章也颇有研究,皇上究竟出了什么题目,竟然让你也会如此为难?”
  禄东赞郝然一笑:“吴王殿下谬赞了。哲布,你将皇上所赐的礼物拿出来,给吴王殿下看看。”
  那个叫哲布的武士就坐在弃弄赞旁边,他听到禄东赞吩咐后。就把身上背着的一个木匣小心翼翼地取下来。李恪和江雨虹见这木匣是由沉香木雕成,四角镶嵌着羊脂玉,端是名贵。
  木匣放在桌子上后,禄东赞打开盖子,里面黄色锦缎为底,上面放着三个羊脂玉雕成的小人。小人比拳头略小一点,都是文士打扮,五官栩栩如生,发丝纤毫毕现,甚至连衣饰上的纹路都雕的清清楚楚。
  更为特别的是,三个小人都是一模一样,看不出任何分别。
  “这就是皇上赏赐给在下的礼物。皇上给了我三天时间,让我看看这三个玉雕的小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禄东赞苦笑了一下,继续说道,“不瞒吴王殿下,我拿到这木匣后,足足看了一个多时辰,翻来覆去地看,也没发现这三个小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禄东赞一边说,一边拿起羊脂玉小人,将三个小人并排摆在桌上。
  果然,这三个小人不管高矮胖瘦,都是一模一样。江雨虹看了半天,发现甚至连衣服上的纹路也是一模一样的。这般的雕工,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她看了一眼李恪,见李恪端详着三个小人,眉头微皱,显然也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
  弃弄赞在旁边有些忍不住了,他大声说道:“大相,这三个小人分明就是一模一样!那皇上就是不想把公主嫁给我们的王!……”
  “闭嘴!”禄东赞瞪了弃弄赞一眼,低声说道。
  弃弄赞虽然不服气,可是看到禄东赞的眼神,还是闭上了嘴。
  “弃弄赞说话鲁莽,还请吴王殿下恕罪。”禄东赞先向李恪表示了歉意。李恪摇摇头,他又何必和这种野人一般见识呢。禄东赞见李恪没有怪罪,才松了口气,接着说道:“皇帝陛下定是考验我吐蕃有没有迎娶公主的智慧和诚意。皇上当时还告诉在下,说在下可以求教这长安城中任何人。若是大唐和吐蕃有缘,就算我解不开这个秘密,也会有有缘人帮我解开。我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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