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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白骨精(剑语)-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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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雨虹指指桌上的酒杯:“你也来喝一杯。”
  玲珑低声说道:“玲珑不敢,还是等我家姑娘更衣后来陪公子吧。”
  “让你喝就喝吧,再推辞,本公子可就不高兴了哦。”江雨虹努力学习着纨绔公子的架势和语气。
  “那请容奴婢再去添置一个酒杯,这酒杯是姑娘用的,玲珑只是个小丫头,尚不配用姑娘的酒杯呢。”玲珑朝江雨虹笑道。
  “那就赶紧去吧,别让本公子等太久。”江雨虹又在玲珑的手臂上捏了一把,一脸色迷迷的样子。玲珑脸上微微一红,放下手中的酒壶,转身出屋去拿酒杯。
  江雨虹目送玲珑含羞带怯地离开,忽然发现,自己原来还挺有演戏天赋的。江雨虹目光四下打量一番,见屋子里面再无其他人,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纸包,把里面包着的药粉撒到酒壶里,再把空了的纸包收进怀里。
  做完这一切后,江雨虹又从腰带里面的暗袋里面,摸出了一颗药丸,含在嘴里,感觉着略带清凉甜香味道的药丸在舌尖上慢慢化开。
  柳心心走出来的时候,江雨虹已经拉着取回酒杯的玲珑喝干了一杯酒。江雨虹此时似乎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斜着眼睛,瞥向正缓缓走近的柳心心,刹那间,江雨虹屏住了呼吸。
  柳心心上身穿着一件略带紧身的淡黄色罗衣,裸着的左臂上面戴着一只细细的金色臂环,一条白色的短裙只到膝盖,露出粉光莹莹的小腿,那小腿的线条同她的赤足一样完美。她脸上的面纱已经取下,露出的容颜,美的可以让人窒息。
  江雨虹纵然是女子,也目眩神迷了好一会才定下心神,淡淡一笑,将酒杯递给已经坐下来的柳心心:“为你绝世的美貌,干杯。”
  柳心心娇笑一声:“江公子的话,总让心心感觉新奇。”她一边说,一边心里还在思忖,这江公子小小年纪,竟然没有在自己面前失态,要知道,就算是久经风尘的花花公子,在看到自己面容的时候,都会丑态毕露,只是他们能在瞬间就掩饰过去罢了。
  更别提那些初涉风月场的男子,哪个不是李恪就跪倒在自己的裙下,只求她的一颦一笑。
  柳心心要是知道江雨虹是女扮男装,自然不会有这样的迷惑。其实以柳心心的眼光,如果是别的女子装扮成男子,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江雨虹太特别了,她本来就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人,从小接受的是和男孩子一样的教育,一样的放养型环境里。等到工作以后,又是在一个把女人当男人用的环境里奋斗。所以江雨虹穿越以后,她的眼神自然不像养在深闺里的女子。
  而江雨虹的走路姿势,举手投足,甚至思维方式,无不是现代女人的做派,而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按照江雨虹的观察对比,其实比大唐的爷们还要爷们。
  还有一个关键的地方,那就是扮成男子的江雨虹是和李泰一起出现的。男装的江雨虹虽然看上去眉目清秀,俊俏中略带着一丝柔美,但是和李泰那比女人还美丽的脸庞一比,江雨虹简直可以说是英气勃勃了点。
  所以,扮成男子的江雨虹,成功的让自认为眼光犀利的柳心心第一次看走了眼。而江雨虹在她面前流露出的那种“好色而不淫荡,风流而不下流”的做派,让柳心心对江雨虹越发的另眼相看。
  一杯酒喝完,江雨虹见柳心心脸上神情含羞欲语,一副准备和江雨虹谈谈人生谈谈理想的样子,她赶紧又斟满酒杯,举起来对柳心心说道:“柳姑娘,刚才一杯酒喝下去,我到是突然想到了一首诗,只是可惜酒意未到,诗意未能酝酿十足,你再陪我喝一杯,我有佳句送佳人。”
  柳心心端着酒杯,娇嗔道:“江公子可不要骗心心,如果心心喝了这杯酒,江公子的诗还没有吟出来,心心可是不依的。”
  “绝对不骗人,我先干了。”江雨虹把酒一口喝干,心想,对不起了,我江雨虹又得盗用你们的好诗了。
  柳心心把酒杯端到唇边,却又停了下来,眼波微动:“江公子,若无佳句,让心心以何下酒?”
  江雨虹哈哈一笑:“柳姑娘好心思,下酒要用佳句,如此一来,若是本公子推脱的话,反而让心心姑娘轻看了。也罢,先来两句让心心做个佐酒小菜。”说到这里,江雨虹停下话语,凝视着柳心心的面容,慢慢说道,“妖姬面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
  柳心心面上微微一红:“公子打趣心心了。”说完,也不等江雨虹开口,就将杯里的酒喝了下去。
  放下酒杯以后,柳心心目光中含上了一点娇羞,一点热切,还有一点若有若无的挑逗,看着江雨虹明亮的双眼:“江公子,心心的酒喝完了,公子的诗却还没有完呢。”
  江雨虹心想,幸亏自己不是男人,否则在柳心心这样的眼波下,早就要丢盔弃甲,缴械投降了。她见柳心心的目光中越发的迷离,知道那酒中的迷药已经在发挥作用了。她慢慢站起身,走到柳心心的身后,一只手抚上柳心心的肩膀,附身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另外两句,颇为不祥,你要听吗?”
  江雨虹在酒里下的迷药,是魏王李泰手下最机密的暗卫“黑影”所用,这迷药中了之后,会让人不知不觉的昏迷过去,却不会有任何迹象,中迷药的人醒来后,也不会记得自己曾经昏迷过,只会以为暂时走了个神罢了。
  柳心心听到江雨虹在耳边的低语,心跳忽然快了几分,可是她还没来得及接下话语,就身子一软,昏睡过去。
  另外一边的玲珑,因为只喝了一杯酒,此时迷药也才发作,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江雨虹一边扶着柳心心,让她的身体倚在绣墩上,一边低声说道:“后面两句是,花开花谢不长久,落红纷纷归寂中。”
  说完后,江雨虹松开手,开始往那珠帘后面,大床的方向走去。她的动作很敏捷,看也不看床上的锦被玉枕,只是来到床后,用手在那墙壁上细细的摸过去。在紧靠着床头处,她摸到了一个指头粗细的铜管,铜管中空,江雨虹的眉头微微一皱,这绮梦楼的水,果然很深啊……


☆、第八十章 脱困

  这一个多月来,江雨虹在李泰手下秘密侍卫组织“暗影”统领铁影的培训下,学了一些基本的搜查追踪之类的东西,前世也没少在小说电视里面看到这些间谍手段,实际接触过以后,才知道和电影里那些拉风的特务们比起来,大唐暗探们的工作,真的真的是很琐碎很需要耐心的一件事情啊。
  江雨虹寻找到的墙壁上的铜管,其实是一种窃听系统。通过这节埋在墙体里面的铜管,铜管另外一头的人,可以在那个房间里清晰地听到这个房间里人的讲话。
  绮梦馆是什么地方?一个妓院。梦泉轩的这间房屋是什么地方?妓院头牌红倌人和她的恩客缠绵的地方。在这里设置这种古代的秘密窃听设备,用意可想而知。
  要知道能来这里的男人都是非富即贵,在酒精的作用下,在美色有意无意的挑逗下,难免不会说出些什么隐秘的事情来,那么窃听的人自然会记录下来,再拣有用的汇集分析,送到绮梦馆幕后老板的手里。
  江雨虹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后,她重新坐回到酒桌边,拿出怀里揣着的一个小瓷瓶,揭开瓷瓶的盖子,往倒在一边昏过去的柳心心和玲珑的鼻下轻轻摇了摇,随后收起瓶子,把酒壶里剩下的一点酒斟到自己杯子里,端起杯子慢慢啜饮。
  没过一会,柳心心和玲珑同时睁开眼睛,神情中略带茫然,但是见到江雨虹在旁边自斟自饮,毫无异状,两人顿时恢复了正常。柳心心只觉得自己刚才似乎走了会神,她眸子转动了一下,不引人注意地皱了下眉头。
  正在这个时候,江雨虹笑嘻嘻地说:“柳姑娘刚才想起了什么心事?为何突然神思不属?还有点愁眉不展?”
  柳心心娇笑一声,用袖子掩着脸的下半部,有意无意地打了个哈欠,柔声说道:“夜深人乏,酒意袭人,心心竟然是有些倦了呢,一时恍惚,还请江公子不要怪心心。”
  江雨虹摆摆手:“柳姑娘说笑了,我哪里舍得怪柳姑娘。我只会怪自己,不懂得怜香惜玉,柳姑娘前番又是弹琴又是跳舞,自然是累了,我竟然还拉着柳姑娘在这里喝酒聊天,哈哈,该打该打啊。”她嘴里说着该打,眼睛却瞟到了玲珑,继续说道,“玲珑你可否帮我一个忙?”
  玲珑娇笑道:“江公子这么说,可折杀玲珑了,有何事公子只管吩咐玲珑。”
  “我和我那同伴魏公子一起来的,麻烦玲珑姑娘去给魏公子传个话,让魏公子派人把我府里收着的那盏琉璃灯送过来。那盏琉璃灯点上蜡烛后,五彩光泽会随着琉璃灯的旋转流转,放在那正厅的上方,能将柳姑娘的舞姿衬托的更加出尘。”
  柳心心虽然面上神色依旧保持从容,但是眼中却闪过一丝惊喜,柔声说道:“江公子说的琉璃灯,莫不是‘暗香’出的那盏只要有风,外罩就可以旋转,但是内里的烛台却始终保持在正中间位置的灯?听说此灯巧夺天工,‘暗香’卖出的几盏琉璃灯更是一灯一形,竟然没有一个相同的。更听说此灯价格惊人,可是纵然有钱,却也未必能买的到。”
  “想不到柳姑娘竟然对琉璃灯如此了解。”江雨虹表面微笑,实际上内心却在想:看来古今都一样啊,奢侈品永远都是女人关注的焦点
  “心心更想不到,江公子竟然会用琉璃灯为心心的舞添光加彩。”柳心心的声音略带了点呜咽,“江公子果然是懂得心心的舞姿。”
  江雨虹也不知道柳心心是在演戏呢,还是真情流露,但是她也装出一丝慌乱,安抚着柳心心:“柳姑娘的舞姿当世少有,琉璃灯又算的了什么。玲珑,快去给那魏公子说一声。”
  玲珑不敢回话,只是用目光瞥向柳心心。柳心心微微颌首,玲珑朝江雨虹施礼:“玲珑替我家姑娘多谢江公子,玲珑这就去寻那魏公子。”
  玲珑刚刚离开,江雨虹就伸过手去,握住了柳心心的手。柳心心眼中微微带着一丝泪光,柔声说道:“江公子,想不到你竟然是心心的知己,这大唐的天下,愿意为心心一掷千金的男子到处都是,可是能真正欣赏心心舞艺的又有几个人?无非是迷于心心的容颜罢了。只有江公子,才真正欣赏的是心心的舞。刚才在正厅的时候,心心就已经看出,江公子与别的宾客不同。”一边说着,柳心心的身体一边朝江雨虹软软地倚过来。
  江雨虹赶紧用手臂扶住柳心心,她可不想成为柳心心的知己,更不想让柳心心发现她女扮男装混进来的事实。她扶住柳心心后,生怕柳心心怀疑,赶紧说话来转移柳心心的注意力:“那些粗鄙男子又懂的什么舞蹈了,柳姑娘跳舞的时候,我只看到了姑娘心中有个干净的天地,还有就是姑娘静到了极点的心境。”
  江雨虹自己不会跳舞,但是前世她因为极其喜欢两个杰出的舞者,这两个舞者一跳民族舞,一跳现代舞,都是有风骨的人,是真正的舞者。她经常观看这两个大师级舞者的节目,也会留意媒体对她们的一些访谈。柳心心的舞蹈,虽然不同于那两个大师舞者的风格,但是却也是达到了她们的那种境界。
  如今,江雨虹只是照猫画虎,把那两个大师级舞者的一些关于舞蹈的心得搬过来,在柳心心面前添油加醋一番,却没想到,这些话却是深深打动了柳心心,她终于碰见了一个真正懂得舞蹈的知己啊。
  看着柳心心越来越崇拜,越来越迷离的目光,江雨虹表面上从容淡定,实际上心里已经开始骂人,她随柳心心离开前,已经跟李泰暗中约好,等她遣出玲珑找到李泰的时候,就是她发出要离开的信号,李泰要想法子找个借口带她离开梦泉轩。
  可是,玲珑已经离开好一会了,这李泰不会是被美女迷住了,躲到哪里风流快活去了,以至于连正事都忘了?江雨虹本来对李泰还是有信心的,可是见到了梦泉轩里柳心心后,她对李泰的信心就丧失了大半。
  就在江雨虹搜肠刮肚,快要把前世积攒的那点关于舞蹈舞者的料说完的时候,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很快,玲珑出现在了门口,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脆声说道:“江公子,江公子。”
  江雨虹心里一喜,柳心心面上一惊,目光同时看向玲珑。玲珑不愧是柳心心的贴身侍女,训练有素,她面颊上虽然因为奔跑略微泛着红晕,可是神情却依旧保持着镇定,话语中为未见有什么慌乱:“江公子,魏公子让玲珑赶紧来告诉江公子,府上有长辈犯了急病,让江公子赶紧回府。”
  江雨虹表面上显出慌张,一下站了起来,几步冲到门口,急声说道:“魏公子可曾说过,是哪个长辈犯了急病?”
  玲珑摇摇头。江雨虹也不等玲珑开口,转头对柳心心抱拳说道:“柳姑娘,家中有急事,我先告退,改日再来拜见姑娘。”
  柳心心站起身来,目中既是不舍,也有一丝焦虑:“既是长辈生病,心心亦不敢留江公子,且让心心送江公子出门。”
  “不必了,柳姑娘留步。”江雨虹说完,也不等柳心心回答,迈开步子,往外走去,穿过走廊的时候,耳边还听到柳心心略带哀怨的一声“江公子”。她更是不敢慢下来,头也不回地离开。
  梦泉轩外,李泰正背着手,站在假山边,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个家丁打扮的侍卫。绮梦馆的迎客少年也站在一边,恭恭敬敬地等着带路。李泰见到江雨虹后,眼中微微带上了一丝调笑之意,但是面上神情却是颇为焦急。他迎上江雨虹:“快走吧,府上正在到处寻你呢。”
  江雨虹目光一瞥,知道这周围必定是有人盯着,她抓住李泰的手臂,一边急急忙忙往那大门方向走着,一边大声问道:“可曾请了大夫?”
  李泰答道:“去请了。”
  迎客少年乖觉地带着李泰和江雨虹,还有两个家丁,循最近的穿庭过院,将他们送到了门口。
  绮梦馆门口,何二赶着马车,停在那里。李泰拉着江雨虹上了马车刚坐定,马车就飞快驶离了绮梦馆。
  马车里,江雨虹朝李泰微微点头:“果然有问题,那房间里竟然有窃听用的铜管。”
  李泰调笑道:“幸亏雨虹不是男子,否则若是换做别人,哪里还有心思去探听房间里的隐秘,只怕已经被那柳心心迷的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江雨虹瞪了李泰一眼:“你少说风凉话。若不是因为李诚恰好把小竹救了,我们谁又会相信,绮梦馆这个妓院,竟然会有这么深的水?若不是怕走漏了风声,我们两个又怎么会亲自到绮梦馆里探听情况?”
  李泰说道:“长安城里的妓院,多多少少都有点背景,可是像绮梦馆这么胆大,敢探听客人机密的妓院,本王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绮梦馆和金钱帮可有联系?”江雨虹沉默了一会,问道。
  “绮梦馆在长安城里的年头,可比金钱帮到长安城早了好几年。小竹说有一些突厥人在绮梦馆里做护院,看来这绮梦馆应该是和太子有些关系。”
  李泰和江雨虹正说着,那马车已经驶入到一家院子里。这院子和坊里其他院子没什么区别,但是马车刚到门口,院子的门就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第八十一章 小竹的命运

  院子不大,和长安城寻常人家的院子差不多,院子中间种着一棵大树,树边有井,井边摆放着一些扁担竹筐之类的东西。院子西面的两间房子是杂物间和厨房,正中间的一排屋子,中间是正厅,两边各有两间房子,是平时起居待客的地方。
  马车停在了院子边上,江雨虹和李泰从马车上下来。江雨虹习惯性地往院子门边的地方看了看,又往那大树上面枝叶茂盛的地方看了看。这两个地方都隐藏着“暗影”中的影子侍卫,是为了保护小院中人的安全。
  此时夜已深,但是那房子的正屋里依然燃着烛火,床上映着一个略显单薄的女子身影,正坐在桌前,一动不动。江雨虹轻轻叹了口气,低声对李泰说:“我去看看小竹。”
  李泰点点头,看着江雨虹走进门去,他自己则双手负在背后,开始在院子里慢慢踱步。
  在小竹住的房间前,江雨虹让脸上的神情尽量显得轻松随意,随后,她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那个被她从翟米劳的魔爪里救出来的少女小竹,正坐在桌边,对着蜡烛发呆,桌上放着一碗米饭,两盘菜,都没动几口。她本来圆润的苹果般的脸庞,消瘦了许多,眼眶凹陷下去,不过才短短一年时间,小竹甚至比被囚禁在翟米劳那的时候更憔悴。
  江雨虹还记得,当初她带着秋云、小竹和孟张氏从太子的宫殿里面逃出来,在公孙大娘那里落脚的时候,小竹还带着羞怯和期待,拒绝了江雨虹的挽留,她要回家,回到她的恋人七郎那里。
  因为小竹坚信,自己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情后,七郎一定会安慰她,会更加疼惜她,因为她们相爱,因为七郎曾经搂着她,在她耳边低语过,要一生一世呵护她,一生一世保护她。
  当时,江雨虹也为小竹高兴,还叮嘱小竹,让小竹成亲前通知她一声,她要亲自去贺喜。最后,因为不断的有变故频出,江雨虹几乎淡忘了小竹这个人的时候,小竹却以一种让她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了。
  那是一个月前,李诚被江雨虹派去公孙大娘那里送东西的时候,在去客栈的路上救下了一个惊慌失措的少女,少女求李诚将她送到有间客栈老板娘那里。李诚将她送到客栈后,公孙大娘认出,这少女就是被她派人送回家去的小竹,虽然这个时候的小竹,已经憔悴消瘦的不成样子。
  江雨虹得到消息之后,赶去了有间客栈。
  小竹在江雨虹面前泣不成声,在江雨虹的安慰下,小竹终于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她回家以后发生的事情。
  原来她回去以后,并没有直接回家,先是偷偷找到七郎,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七郎。小竹本意是想,让七郎想个法子,如何给小竹父母以及七郎父母一个比较合适的理由,为小竹的失踪又出现找一个缘由。
  小竹这样做,第一是不想让父母为她的遭遇伤心,第二也是不愿让七郎的父母知道她的遭遇以后,反对她和七郎的婚事。在小竹心目中,七郎是值得她信任的人,所以,她毫无保留的告诉了七郎发生过的事情。
  七郎当时安慰了小竹以后,让小竹先藏身在村子附近山谷里的山洞中,等他想好万全之计,他再把小竹接出来回家。
  小竹在山洞里藏了十几天,七郎每两天给她送一次饭菜和饮水。最后一次,七郎告诉已经等的心焦的小竹,说他已经想好了主意,等天色黑了,就能带小竹离开这个山洞。小竹高兴地吃完七郎送的饭菜,却感觉到头昏目眩,在昏迷前,小竹看到七郎的脸上露出一丝惨笑,隐约听到七郎说:“对不起,小竹,我不能娶一个被人坏了身子的女人做妻子,我也不能让你玷污了我家的门风。”
  等到小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已经置身在妓院里。小竹从妓院管事的雪娘那里,得知自己在昏迷中,被人卖到了妓院,卖身契上,有小竹按下的指印,明显是在她昏迷的时候,被人抓着手按上去的。
  小竹刹那间心如死灰,那段时间,她就像行尸走肉一般,做着雪娘安排的一些女红活计。雪娘本来是想用这些活计转移小竹的注意力,等到她恢复点人气的时候,再好好调教一番,否则,以雪娘的经验,若是在这当儿强逼的话,这姑娘很容易就想不开走上绝路,她可不想做赔本生意。
  通常女子遇到这种事情,心被彻底伤透以后,更容易自暴自弃,调教起来不费吹灰之力。
  小竹在妓院里浑浑噩噩地待了几个月,终于慢慢从伤痛中挣扎着恢复过来。不过小竹此时,却并没有自暴自弃,她反而燃起了强烈的复仇之心。小竹一边和雪娘虚以为蛇,一边开始观察妓院里的情形,准备逃跑。
  小竹还记得江雨虹带她们去的有间客栈,也记得公孙大娘。她决定想法子去找江雨虹,先寻个栖身之所,然后再想办法报仇,这样的负心薄幸的男子,怎么能任由他继续逍遥自在的活着?
  最终,小竹逃出了妓院,在李诚的帮助下到了有间客栈,最后也见到了江雨虹。
  江雨虹听到小竹的遭遇后,既同情又愤怒。但是在听小竹描述那家妓院的时候,江雨虹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从小竹的嘴里,她知道那家妓院叫做绮梦馆。妓院里面的一些神秘护院,都是突厥人。
  而小竹,则是偶然发现那个已经变成太监的翟米劳曾经护着两个突厥人到过这家妓院。他们被雪娘带到了妓院中的禁地“花月楼”里,随后,又有神秘的轿子,直接抬进了花月楼。小竹发现这些蛛丝马迹后,她一面继续装傻,一面开始留意绮梦馆。
  因为,小竹最后细想起来,她觉得自己的仇人,不仅仅是七郎,还有翟米劳,若不是翟米劳将她掠去,她又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样凄惨?连带着,从江雨虹那里得到的一些消息后,最后她把太子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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