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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白骨精(剑语)-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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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私谈。你若是不服,那就来和本公子公平竞争啊,暗地里使下三滥手段算什么本事?”
  李泰听到江雨虹直接点破长孙华指使打手拦截她的事情,也不阻止,只是面带温和笑容,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长孙无垢面无表情,目光冷冷地扫过江雨虹,随后对着长孙华微微摇了摇头,阻止长孙华要说的话。
  长孙华狠狠地瞪了江雨虹一眼:“无凭无据,不要乱说话!”说完,自顾自坐下,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江雨虹却不会放过长孙华,她已经隐约猜到了李泰带自己来的用意。她笑了笑,继续说道:“人证是有的,长安府尹那里关着的一群人都还能张嘴说话。”
  “那是绮梦楼里的打手,与我何关。”长孙华冷着脸说,他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江雨虹那张俊俏的脸,就忍不住想起柳心心留下这个小白脸对饮私谈的事情,一想起这件事情,他就会忍不住怒火冲上大脑,暂时的失去理智,忘记长孙无垢对他的叮嘱。
  “可是长孙王府里面的黑金刚怎么会带着绮梦楼的打手来拦截本公子呢?”江雨虹做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把长孙华顿时噎的无话可说。
  “够了,华儿,别在魏王面前失去了礼数。”长孙无垢轻轻咳了一声,说话声音很轻,但是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地严厉。
  长孙华索性扭过了头,不再看江雨虹那种可恶的俊俏面孔。这小子伶牙俐齿,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摆在那里,让本来就理亏的长孙华无计可施。
  “这位公子,当日是我的侄儿一时冲动,也是因为我这个侄儿思慕柳心心姑娘,见到柳心心姑娘留下江公子对饮私谈,难免醋意横生。哈哈,男人之间,为争个女人打打架也是正常。想当年,老夫在军中的时候,兄弟们有时为争个婊子,打的头破血流,嘿嘿,第二天酒醒了,还是好兄弟!”长孙无垢打了个哈哈,他穿着长衫看上去还有些文士范,可是这么一说话,就带出了昔年从军时候的粗旷劲。
  “哦,可是为什么本公子觉得那些打手并不是冲着我来的呢?”江雨虹微微一笑,并没有顺着长孙无垢搭的台阶走下去,反而继续逼上来,“长孙前辈,若是对付我一个无权无势,手无缚鸡之力的孱弱书生,又何至于劳驾那位黑金刚呢?更何况,还有十几二十个武林高手,那架势,哪里是冲着本公子这无名小卒来的,分明是对付堂堂皇子的阵仗嘛。”
  长孙无垢听见江雨虹硬把那十几个绮梦楼打手说成武林高手,又有意无意的把魏王李泰拉到这件事情里去,不由得心里暗骂这小子无耻之极。但是现在黑金刚就在魏王府里关着,长孙无垢心里骂归骂,但是表面上还是要做出一副和事佬的样子,继续打了个哈哈,说道:“公子此言差矣,这位公子贵姓?老夫竟然现在才想起来请教公子的名讳,嘿嘿,失礼失礼。”
  江雨虹不知道这老狐狸问自己的姓名是不是给自己下套,但是她现在也不在乎这老狐狸玩什么手段,反正筹码都在自己这面,她随口说道:“长孙老爷子客气了,在下姓江。”
  “哦,原来是江公子,不知道江公子现居何处,老夫对长安城里的高门大户都颇为熟悉,却独独没听说过江这个姓。”
  “长孙老爷子,您莫非是刑部衙门来调查本公子家世的?”江雨虹其实很想问问长孙无垢,查户口也没这么个查法。
  “非也,江公子,要知道平日里能够来绮梦楼的客人,都是有些身家才行。而能进到梦泉轩赏曲观舞的,更是非富即贵之人,老夫非是想要探查江公子家世。只是想给江公子说明白,正是因为知道江公子非寻常人家子弟,所以绮梦楼管事自作主张,就多派了几个手下,想为我这个侄子争个面子回来。若是早知道江公子是魏王的朋友,又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误会。”
  长孙无垢说到这里,又转头向一边看热闹的李泰说道:“魏王平素也是叫我一声五舅的,怎么到绮梦楼里,不提前给五舅说一声也就罢了,怎么还要易了容,偷偷摸摸地溜进来。难道怕五舅给皇上告状不成?”
  长孙无垢这语气中就略微带了一点埋怨的意思,偏偏分寸又拿捏的极好,就像是自家长辈叮嘱后辈一般,但是同时又不会让李泰觉得长孙无垢是倚老卖老。
  要说长孙无垢也觉得挺憋屈的,这明明就是一争风吃醋的事情,怎么就硬生生被江雨虹扯到了对魏王图谋不轨上了呢?长孙无垢一直以为那晚黑金刚带领着十几个好手,拦截这姓江的不成,反而被连锅端,是因为李泰身边的保镖过于厉害,却没想到,那可都是这名不见经传的江公子的保镖做出的事情。
  李泰这个时候开始慢条斯理地说话了,语气是惯常的温和:“五舅舅可别这么说,这位江公子是本王的至交好友,因为听得绮梦楼里柳心心姑娘的名气,就想来看看有没有机缘能见到柳心心姑娘。本王不忍拂了江公子的心愿,但是其实若不是那件事情发生后,本王还真不知道这绮梦楼背后的东家,竟然是五舅舅啊。”
  “哈哈,这是五舅舅说错了,这开妓院,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自然不好意思让亲戚朋友知道。结果闹出这么大一出误会,绮梦楼那管事,已经被我狠狠责罚过了,华儿也被府里禁足,绮梦楼也愿意再给江公子出一万两银子压惊,这事就到此为止,如何?”长孙无垢看了看李泰,又看了看江雨虹,目光闪动。
  江雨虹心里暗骂:老狐狸,一万两银子就想了解这件事情?当初你们长孙家阴我暗香的时候怎么没想着网开一面?你们长孙家引李恪入圈套的时候,怎么没想着留点余地?这次你们不把绮梦楼吐出来,我就不姓江!
  李泰微微一笑:“五舅舅此言差矣,那晚受惊的可不止江公子,老实说,本王的手下为了挡住刺客,受伤颇重。”
  李泰故意在“刺客”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长孙无垢心里顿时明白,这件事情想轻易了解是不可能了。李泰是铁了心,要用这件事情狠狠打击一下长孙家。而长孙无垢也很明白,李泰为什么会针对长孙家下手,很简单,因为长孙家族一直是太子李承乾背后最大的支持者。
  如果李泰真以图谋不轨,刺杀皇子的名义查封绮梦楼,但是,一旦绮梦楼里那些搜集达官贵人**的地方暴露出来以后,只怕后果就不仅仅是绮梦楼的倒掉,更可怕的是将会引起皇上的猜疑!
  一个臣子,擅自搜集权贵朝臣的隐秘,这种用心,被哪个帝王知道,都不会是件好事情。如今李泰捏住的长孙家的软肋,就是黑金刚。长孙无垢想到这点,不禁又暗恨长孙华的冲动,还有那绮梦楼管事的,为了巴结长孙华,连脑子都不会用了!
  眼下的情形,也不容长孙无垢多想,他今天本来是想打亲情牌,但是见到李泰不依不饶,江雨虹胡搅蛮缠的样子,知道这件事情没那么容易了解。他表面露出一丝焦急之色,但是心里却是在冷笑,眼睛朝窗外看了一眼。
  这两天,长孙无垢并没有闲着,他也在做另外一手准备,如果李泰不愿意妥协,那很简单,就让他无人证可用!在很早以前,长孙无忌就往几个皇子和权臣家里埋过几枚钉子,这些钉子,有的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有的,则牢牢地钉在了那里。如今,那魏王府里的钉子到了该启用的时候了。
  主意已定,长孙无垢也不再跟李泰虚与委蛇,只是微微一笑,举起手里的酒杯:“这般天气,正是喝酒叙旧的好时候,不谈这些恼人的公事,哈哈,喝酒喝酒。”
  长孙华喝了一杯闷酒,他虽然得了长孙无垢眼神的警告,不准再和江雨虹起口舌之争,但像他这样骄傲自负的人,若是一旦被人压住,那心中的火气总是需要寻找个借口宣泄出来才能舒服一些。刚才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喝了不少闷酒,此时见叔父不再提那绮梦楼的事情,他心念一转,脸上勉强露出笑容:“有好酒好菜,谈那些打打杀杀的事情,正是大煞风景。这时候,正应该诗酒唱和,才是风雅之事。”
  江雨虹听明白了,感情这位公子是想做诗啊。江雨虹不由得叹了口气,你这不是逼着本姑娘去剽窃那些大诗人的名作吗?
  长孙华见江雨虹脸上浮现出一丝难色,心里得意起来,他在诗文一道上下了不少功夫,最重要的是,他从来没在诗文界听说过这个姓江的小子,这么个无名小卒,想必是做不出来什么好诗的,到时借机羞辱他一番,也算是出了心中的恶气。
  最重要的是,长孙华还能把这姓江的小子做的狗屁不通的诗文给柳心心看看,让她知道这小子纯粹就是个草包!


☆、第九十二章 相逢如梦

  江雨虹本想通过山寨唐诗给长孙华点颜色看看,奈何天不从人愿,就在她准备赋诗一首,语惊四座的时候,包厢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五老爷,大老爷吩咐小的带长孙公子即刻回府。”
  “嗯。”长孙无垢当着李泰和江雨虹的面,也不好多问,只是朝长孙华使了个眼色。长孙华知道门外传话的是府上的大管家,也不敢多待,朝李泰道声失礼就匆匆离去,却是看也不看江雨虹一眼。
  算他运气好,江雨虹腹诽一下,跟穿越来的人比赛诗词,那不是自找没趣吗?不过出于对唐诗的崇敬,其实江雨虹并不愿意随意借用仙诗圣们的佳句,如此收场,最好!
  长孙无垢和李泰扯了些有的没的,除了江雨虹大快朵颐之外,这顿饭在长孙无垢看来是吃的没滋没味,至于李泰,只是一味的微笑客套着,而李泰的语气越斯文,笑容越温和,长孙无垢就越心寒。
  若是李泰现在直接拍着桌子骂人,那么长孙无垢到反而是放心了,知道这位皇子是发完怒火就没事了,可是如今李泰斯文温和的外表下,隐藏着的肯定是报复的狂潮。
  这顿饭在略显尴尬的气氛中结束。
  长孙无垢知道了李泰并不会同长孙家和解。
  江雨虹吃的心满意足。
  李泰给长孙无垢施加了压力。
  总之,这是一顿非常有意义的饭局。
  接下来的两天里,不管是朝堂还是江湖,都异常的平静,山雨将来前的平静。江雨虹的心也很平静,平静下面是隐隐压着的心潮。
  有多久没有见到李恪了?
  江雨虹不敢不愿不想去回忆这段时间来的经历。昨天已经过去,不管有多少眼泪汗水,都已经过去,而明天,总是美好的,总是充满了希望的。
  所以,三天后,当江雨虹再次穿着一身太监服,随着李漱走上软禁李恪的孤岛时,她的心里,有的不仅仅是喜悦,还有希望。
  一身白衫的李恪出现在江雨虹的视线里,那一瞬间,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数月的分离,为什么于她忽然有了一种再世相见的感觉?
  李漱小跑着上去,抱住李恪的手臂:“三哥哥,三哥哥,我好想你。”
  李恪宠溺地揉揉李漱的头发:“十九妹,这些日子过的如何?”他一边说着,一边目光却转向了假扮小太监的江雨虹。
  往昔沉静如海,冷峻如冰的目光,此时却如同将要掀起滔天巨浪,将江雨虹彻底淹没。
  江雨虹慢慢地走近李恪。
  李恪右臂搭在李漱的肩膀上,左臂伸了出去,把江雨虹揽在了怀中。
  江雨虹又闻到了李恪身上那淡淡的皮革味和青草树木的气息,她把头埋在李恪的胸膛,完全不顾李漱瞪大了的眼睛。
  李恪就这样一左一右,揽着江雨虹和李漱,慢慢走回了房间。房间依旧简陋,但是四周的书架上添了不少书,而书案和床上,则换上了御赐的笔墨和被枕。
  拉着两个人坐下,李恪拍拍李漱的头:“十九妹,别哭了,你看,脸上都是眼泪,你这公主都要变成小花猫了。”
  李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三哥哥,你好坏。”随后,李漱看着房间里面,脸上又露出愤怒之色,“三哥哥,这里怎么如此简陋,你堂堂一个皇子,父皇怎么能这样对你!”
  李漱对那贫民区的空阔场地上发生的事情并不清楚,她隐约知道的就是吴王因为抗旨而惹怒了父皇,所以被父皇软禁起来。现在她看到李恪在这么清苦的地方奉旨思过,顿时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三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父皇为什么把你关在这里?你,你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破岛啊?”李漱见李恪笑而不答,心里顿时着急起来,“三哥哥,还有二十几天就要过年了,你总不能在这里过年吧?我,我去求父皇,放你出来。”
  “十九妹,不准你向父皇提到我。”李恪的面色严肃起来,“这是我们皇子之间的事情,你是公主,不要掺和进来,否则对你不好。”
  李漱小嘴一扁,似乎又要哭出来。
  李恪拍拍她的肩膀,温言说道:“十九妹,别担心,父皇也是为了我好。过些日子,父皇就会放我出来了。”
  李漱点点头,展颜笑着,给李恪说了些这段时间来的一些事情,李恪耐心地听着,只是目光总是会在江雨虹身上停留一会,和她相视而笑,眼中有喜悦,也有一丝歉意。
  江雨虹却没有觉得自己被冷落,她很感谢李漱能带她来此,她也知道,兄妹手足之情是人之常情,她只是一直微笑着,看着李恪。
  这个男人经过这段时间的幽闭,没有消沉,没有颓废,反而被磨练的更加沉稳和内敛。棱角分明的五官多了一丝温润,如果说李恪以前给人的感觉像是拔地而起的冰峰,那么现在则更像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
  过了半晌,李恪轻轻拍了拍李漱的手臂,低头在李漱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李漱面上浮起笑意,目光在江雨虹和李恪身上转了一圈,随后笑意盈盈,起身离开房屋,将李恪和江雨虹两个人留在了屋中。
  江雨虹本是坐在木榻上,双臂扶着矮几,一直看着李恪兄妹,此时李漱离去,江雨虹只觉得身体猛然像僵住了一样,不知道怎么动弹。而李恪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前。
  高大的身躯遮住了窗外的光线,江雨虹忽然觉得眼前的光线昏暗了起来,抬起头,背着光,看不清李恪的面容,但是却能看到他的目光,冷峻,专注,还有一丝一丝的喜悦慢慢溢出来。
  李恪俯下身,把江雨虹揽在怀里。
  江雨虹感觉到李恪身上散发出的热力,驱散了冬天的冷意,浑身被一片温暖包围,连心也变的暖洋洋,软绵绵。
  江雨虹双臂环住李恪的腰身,一时之间,千言万语,都化在了这拥抱中。
  “你,瘦了。”良久,李恪像是叹息似的说出一句话。
  “我,我很忙。”江雨虹话说出口,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来,难道自己大脑抽筋了?
  “一切可好?”
  江雨虹伏在李恪的胸膛里,似乎能听到从他浑厚的胸膛中传出的低低笑声。她忽然有些羞恼起来,用力去推李恪,却推不动分毫:“不准笑人家。”
  “我没有笑。”李恪把江雨虹抱得更紧了,他把头埋在江雨虹的头发里,用力嗅着发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这一刻的相拥。
  “什么时候能出去?”良久,江雨虹才开口。
  “也许,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过春节。”李恪坐了下来,双手环住江雨虹的腰,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娇小玲珑的身体斜靠在自己怀里。
  “真的吗?”江雨虹又惊又喜。
  “最近西面情形不是太好,我看父皇的意思,还是想让我能多参与一些西域的军务,毕竟我对那里熟悉许多。而且春节是合家团圆的日子,父皇向来喜欢在这种时日的时候,儿女承欢膝下,享受其乐融融的天伦之乐。”
  听到这里,江雨虹忽然意识到,自己就要过来到大唐的第一个春节了。不知不觉,竟然来到大唐已经快一年了,这些时日里发生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
  “你能离开这里就好。”江雨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很想你。‘暗香’很好,府里都很好,大伙都盼着你早点回来。”
  本来她觉得自己见到李恪的时候,肯定有很多很多话要给李恪说,也会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和李恪分享,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她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让你吃了很多苦。”李恪抱着江雨虹,在她脖子上轻轻吻了一下。
  “还好,我天生劳碌命。”江雨虹闷声说道,李恪嘴里温热的气息,让她觉得有点痒,有点热,心里还有点怪怪的燥。
  李恪的唇顺着江雨虹的脖子向下,吻到她的锁骨处,衣领挡住了唇的去路,江雨虹听到李恪的呼吸声略重了一些,顿时慌乱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分开的太久,江雨虹的心跳的几乎要弹出胸膛。
  李恪似乎感觉到了江雨虹的紧张,他伸出手,慢慢抚摸着江雨虹的脸颊:“我经常会梦见你。梦见那个小乞丐扑腾扑腾就莫名其妙一路滚到我的脚边。我想,一定是上天把你送到我身边来的。”
  江雨虹听到他这么一说,心里大羞,嘟哝道:“不准再提人家的糗事。你那个时候好凶啊,仗着是皇子,就欺负人家。
  “我怎么欺负你了?”李恪带着一丝坏笑,看着江雨虹。
  江雨虹只觉得脸上越发地烫了起来,真要命,为什么自己这个号称脸皮厚比城墙的人,现在在李恪面前越来越手足无措起来?甚至有时连目光都不敢和他接触。
  记得当初才见李恪,她可是能够毫无困难地和他对视到底的!
  这是为什么啊?


☆、第九十三章 情乱

  虽然江雨虹对自己有些微的气恼,但是当李恪的唇压住了她的双唇的时候,甜蜜与颤抖混合的一种感觉终于完全占据了江雨虹的心神。这个吻很深,很长,当李恪放开江雨虹的时候,江雨虹的脸上泛着潮红,眼睛里面有潮水似乎在泛滥。
  情人相聚的时间总是太短,小院里面传来李漱清脆的叫声:“三哥哥,我该走了。”
  江雨虹猛然从李恪的怀里挣脱出来,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平息一下跳的过快的心脏,才扬起头,目光和李恪对在了一起,有喜悦,有不舍,还有一种坚持。
  “我等你。”江雨虹低声说道,随后站起身,就要往屋外走去。
  “等等。”李恪拉住江雨虹的手臂,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指环,套在江雨虹的手上。江雨虹的手指太细,只有大拇指才能勉强把指环套住。
  难道唐朝时候就有用戒指求婚的习惯?可是,这戒指也太丑了些吧?江雨虹有些疑惑也有些慌乱地看着手上的指环。
  “这枚玄铁指环是我的信物,你拿着指环,就可以调动吴王府里所属的暗卫。”李恪虽然奇怪江雨虹为什么看着指环目光那么奇怪,却没多想。他这些日子,借助自己的秘密渠道,大概了解一些江雨虹正在忙碌的事情,一方面,李恪有些心疼江雨虹,另外一方面,李恪却也真正看出了江雨虹的能力。
  自己面前的这个有些羞涩的娇小玲珑的女子,体内蕴藏着的能量,心胸中的见识,绝对不亚于那些出类拔萃的男儿。如果放手让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李恪可以肯定,她能走到的高度,是大部分人都难以企及的高度。
  江雨虹并不知道李恪的想法,她只是有些失落,当然,也还有丝丝的甜蜜。显然,这枚指环并不代表着现代世界的那个意义,但是江雨虹却已经知道了,这枚指环,代表着的意义也许比前世所能承载的要大许多。
  这枚指环,代表着她不再是躲在李恪的庇护下的小女人,她将和他并肩而行,一同面对前方的风浪,一同去搭建他们的未来。
  江雨虹曲起手指,把套在大拇指上的铁环握在掌心中。随后,她抬起头,展颜一笑:“你放心。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说完,江雨虹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出。
  李恪只是目送着江雨虹的背影离去,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几场雪下过,长安城的气温猛然降低了许多,但是却给忙碌的众人带来了过节的气氛。春节将至,似乎所有的人都为了迎接这个最重要节日的到来,放下了正在筹划中的阴谋或者阳谋。长安城中,到处都是采办年货的人们。不管是权贵之家,还是平民小户,都贴起了春联,备好了年货。
  江雨虹提前十五天就给“暗香”里的员工发了红包放了假,看着那些少女和少年拿着丰厚的奖金喜笑颜开地回家准备过节的样子,江雨虹嘴角微微翘起,想起了当年自己才参加工作,第一次拿到年底红包时的心情。
  暗香放假歇业后,江雨虹也暂时告别自己那个兼职的侍女工作,搬进了有间客栈,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只是陪着公孙大娘采办年货,除尘洒扫,准备迎接新年的到来。
  只是魏王李泰的突然上门,打断了江雨虹全身心享受年节气氛的过程。
  李泰前来,到还真是有事情要同江雨虹商议,原来那柳心心知道江公子是魏王李泰的朋友后,竟然托人请李泰给江公子送一封她亲笔写的信。李泰把信交给江雨虹,脸上笑容颇为古怪。
  而江雨虹拆开信一看,脸上的表情竟然比李泰还古怪,信上只写了一句话“高山流水知音难觅盼君再晤”,字迹清秀飘逸,字如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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