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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白骨精(剑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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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虹坐在马车里,趴在车窗上暗暗赞叹。平心而论,大唐虽然没有互联网,也没有电影电视电子游戏,可是那一路上的风景却比后世好上千百倍。空气清冽中带着花草的香味,树木苍翠,河流清澈,耳中只有风吹树叶声,鸟鸣流水声。而且所有的地方,都不收门票啊。不收门票,简直就是驴友的天堂。
江雨虹暗暗下定决心,赚够了大唐纨绔们的银子后,她就去游山玩水,也算没白穿越一场。反正她江雨虹既没有改变历史走向的雄心壮志,也没有和古代妃嫔们斗个你死我活的癖好,更没有和这些皇子们你侬我侬,缠缠绵绵的心情。
她江雨虹,就是冲着赚钱来的。赚自己的钱,让别人无钱可赚,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为什么穿越后的自己,好像比前世变的邪恶了许多?江雨虹顿时开始怀疑,难道这个被自己附身的小丫头身上有着邪恶的基因?
江雨虹忽然对这小丫头的身世有了兴趣。她努力回忆,可是却找不到一点关于这小丫头来龙去脉的意识。一个小乞丐,一个会偷东西的小乞丐,一个专挑富二代下手的小乞丐。一定会有人认识这小乞丐!
马车进入长安城的时候,江雨虹已经决定,等把皇后寿礼的事情搞定后,想办法找到关于自己现在这十三四岁小丫头在唐朝生活的情形。她很想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谁。
捏着软软的毛笔,在浪费了三张宣纸以后,江雨虹终于放弃使用毛笔画图的想法了。她眼珠一转,软硬兼施,逼着小顺子把王府厨房里养的公鸡翅膀上的毛拔了两根。削尖鸡毛管的头以后,江雨虹拿着大唐第一根鸡毛笔,终于绘制好了她想象中的那顶头饰。
其实很简单,江雨虹想到了古希腊人的传说,用月桂树枝编成的花冠,戴在祭祀神诋的圣女头上,象征着丰收和丰饶。江雨虹此时画出来的,却是用麦穗编织出来的一顶欧式皇冠的图案。
李恪走进书房的时候,正看见江雨虹拿着那张宣纸沾沾自喜。
“这是何物?为何看上去像帽子中间却是空的。还有,这边上缠绕的麦穗何解?”饶是李恪见多识广,也没看出来江雨虹宣纸上画的到底是什么。
“你看,这呢,就是给皇后娘娘的寿礼。这一圈都用麦穗编成,叶子都得留在麦秆上。然后正中间最长的一根,上面这颗小小的圆球,就用蚕茧。两边三个依次变短的小小麦秆上面,可以用谷粒点缀。”江雨虹一边拿鸡毛笔指点,一边解释。
李恪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叹,他微微颌首:“这头饰到是别出心裁,麦穗蚕茧五谷都是民生最重之物。用百姓日常之物,编制出这顶头冠,皇后是万民之母,把这头饰带在头上,自然宣扬了皇后牵挂民生之心!好个玲珑剔透心!”
江雨虹咧嘴一笑,八颗牙齿同时露出来,不愧是唐太宗最欣赏的皇子,果然一点即通。给聪明老板办事就是轻松。她点点头说:“我本来是想让小白用金银仿制,蚕茧五谷也用珍珠代替,可是后来一想,以皇后娘娘的贤淑节俭,如果直接将鞣质好的麦穗,皮革和蚕茧来做出这顶头饰,那么皇后娘娘必然更加喜欢。”
“这做起来就有些费心思,这些原料朴实无华,却要做出精致夺目之效果。”李恪眉头微微皱了下。
“放心,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王爷愿意出银子,我自然会帮王爷做出最好的头饰出来。”江雨虹笑得像只小狐狸。
李恪眼睛里又闪现出那种嘲弄的目光,似乎已经看破江雨虹的心思。他伸出双手按住江雨虹的肩膀,低头凝视着江雨虹的眼睛:“有多少银子,就办多少事情,对吗?”
“那不一定。”江雨虹理直气壮地迎着李恪的目光,“但是办多少事情,就要花多少银子是肯定的。”
李恪放在江雨虹肩膀上的右手忽然抬起,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你这小丫头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我真想打开看看。”
“反正肯定不是浆糊,也不是水。”江雨虹身体往后一缩,轻轻挣脱李恪那瘦长有力的手指。这个帅哥怎么老是喜欢按住她肩膀,哎,不知道他的手劲很大吗?
“你去福伯那里支领银子,十天之内,我要看到满意的寿礼,否则,”李恪很酷很邪恶的笑了,“你就要把耗费的银子全部还给我。当然,你也可以卖身抵债。”说完后,李恪推门扬长而去。
还有没有天理啊,做老板还不担风险!有这好事,江雨虹自己就去当老板了。在心里咒骂了一万遍啊一万遍,可惜贼船好上难下。此时江雨虹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的无奈,俗话说伴君如伴虎,给皇子打工,风险很大很大。
自哀自怨了一会,江雨虹重新振奋精神,想用一顶后冠难住自己,嘿嘿,那也太小看她江雨虹了。早在从禅经寺回来的路上,江雨虹看到那遍地的桃树,就有了一个极妙的主意。幸亏没告诉李恪,把底牌留给自己果然没错。
抓起图纸,江雨虹就跑去找小白了。
如果江雨虹知道,就是这顶她设计的后冠引发了大唐帝国太子被废的导火索,不知道江雨虹还会不会这么积极地做出这顶后冠。
长安城,太极宫立政殿,长孙皇后的居所。
今日,立政殿里面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长孙皇后第二天寿辰,要接受百官朝贺,还有各国来朝的使臣上殿给皇后祝寿。今日晚上,则是宫中各妃嫔、皇子公主及其家眷来为长孙皇后提前拜寿。
长孙皇后也如往年一般,以家宴形式招待前来祝贺的儿子女儿和妃嫔们。长孙皇后在宫中向得人心,而且也深得李世民的尊重。她的寿辰,皇帝也从来不会错过。此时长孙皇后只穿着寻常服饰,随意坐在木榻后,温言同皇子和公主讲话。
坐在皇后右手边的就是太子李承乾,他是嫡长子,虽然深得父母宠爱,但是李世民和长孙皇后也是对他要求最严格的。挨着李承乾坐的就是三皇子魏王李泰,还有才十二岁的晋王李治,这三个皇子都是长孙皇后嫡子。
其余坐着的皇子里除了二皇子楚王李宽、吴王李恪、蜀王李愔等几个年龄稍大,其余都是和李治年龄相仿,最小的一个公主才刚满周岁,还在奶娘的怀里抱着。
皇子公主们都分别坐在殿中两侧,身后都有侍女伺候着。
吴王李恪身后站着的侍女,赫然竟是江雨虹!江雨虹也不明白为什么李恪一定要让自己扮成侍女跟他进宫。不过想到来大唐一趟,能去看看历史上排名NO1的明君唐太宗,也是挺不错的,江雨虹也就乐滋滋地跟着李恪进宫了。
江雨虹站在李恪背后,看到坐在中央的长孙皇后圆润的脸颊,温和的目光中却有着洞察世事的睿智,一举一动都从容不迫,母仪天下的风范让人心折。
再看看那些打扮得体,绝对是低调而奢华的妃嫔们如百花争艳,其中最有才的徐妃清雅高洁,如月下寒梅,李恪的亲生母亲杨妃是隋朝公主,风姿绰约,如凌波仙子。李恪的面容和杨妃隐约有三分相似,其余妃嫔虽然不及徐妃和杨妃姿容绝艳,但是也都是美女级别了。
难怪男人都想做皇帝,江山美人尽揽怀中啊。江雨虹暗自腹诽。
忽然大殿里的众人都安静下来,外面隐约有笑声和脚步声传来,江雨虹忽然心中一跳,难道李世民来了?
果然,爽朗的笑声从殿门口传来,门口的侍卫宫女太监跪了一地,皇子公主也纷纷站起来躬身施礼,长孙皇后从木榻上走下来,带着众妃嫔迎了上去。
半躬着身体行礼的江雨虹有些庆幸,唐朝的时候幸好不流行五体投地的磕头行礼,不然她的膝盖可就要吃够苦头了。做为现代人,想要习惯见人就磕头还真不容易。
江雨虹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着这位开创了贞观之治的明君唐太宗李世民。此时的唐太宗穿一身明黄色衣衫,上面绣着龙纹,腰间系着一根明黄色腰带,头发很随意地用方巾束住,四十左右年纪,英气不让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是属于那种越老越有魅力的男人。
有这样的老爹,还有那群美丽的老妈,难怪见到的这一个个皇子公主都是帅哥美女级别。
李世民目光在殿中转了一圈,哈哈一笑:“都起来吧,自家人,不必多礼。今天是朕的皇后过寿,你们这些儿子女儿,可都准备了什么寿礼,朕要看看你们的孝心。”
说完,李世民携着长孙皇后,缓缓走回软榻,随意坐下,其余众人也都纷纷坐回各自位置。
太子李承乾先站起身来,身后侍女捧着一个玉盘。李承乾笑嘻嘻地说:“孩儿先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长孙皇后嘴角含笑:“太子近日读书如何了?你有这份心意,母后就满意了。你是我大唐的太子,一举一动,都当为群臣万民的表率。”
“母后之言,孩儿铭记在心。”李承乾将那玉盘上盖着的金色锦缎揭开,露出里面的寿礼,竟然是一株两尺高的玉珊瑚,晶莹剔透的珊瑚上面缀着明珠,米粒般大小的明珠圆润无暇,在珊瑚上镶嵌出一个“寿”字。
殿中诸人目光都盯在这玉珊瑚上,这株珊瑚手工之精美,珍珠镶嵌之恰到好处,只可用一句巧夺天工来形容。
只是李恪和江雨虹却同时在脑海里浮现出公主李漱的那个金项圈。这玉珊瑚和金项圈精美程度不相上下,难道都是那空竹老人所做?
李世民哈哈大笑:“太子到是孝心可嘉,这一株玉珊瑚还有上面的明珠,只怕非千金不能易之,更兼手工之精美,到是连宫中之物都比下去了。”
李承乾面上露出得意之色:“这也是孩儿多方寻访,找到那巧手匠人细细雕琢,就是为母后祝寿所用。”
长孙皇后微微一笑:“太子的心意,母后明白,只是这般奢糜之物的花费,足足可让那普通百姓百户人家一年的用度。太子为储君,当知道体恤民情。”
“谨遵母后训诫。”李承乾表面上虚心接受,心里却觉得母后未免太不近人情,不就是个寿礼吗,管那些民间百姓屁事。
紧接着是二皇子李愔呈上的寿礼,一个拳头大小,玉石雕成的寿桃。皇后对待庶子到比嫡子李承乾更加温和一些,只是嘉言勉励了一番,笑纳寿礼。
三皇子魏王李泰的寿礼,自然是他那高价从禅经寺请来的贝叶经文。放在木匣里的贝叶经文一打开,就引得殿中众人一阵惊叹。
连皇帝李世民都忍不住赞道:“这贝叶经文寄于禅经寺,只说待有缘人才能得知。想不到却被泰儿取得。”
李泰道:“非是孩儿有缘,正是母后福深,这贝叶经文不过是经过我手,转于母后。想母后得诸天神佛庇护,贝叶经文也只有在母后这里,才算得归正所。”
李泰这一番话,说得皇帝李世民顿时开颜大笑,长孙皇后眼中的慈爱也分外明显。
李承乾的目光中露出一丝嫉恨,虽然一闪即逝,却被李恪尽收眼底。
待到江雨虹捧着托盘走到殿中,站在上前祝寿的李恪身侧,大殿中因为魏王李泰的寿礼掀起的惊叹声还没有退下。
李世民看着李恪,微笑道:“恪儿,你给你母后准备的是何寿礼?”
“父皇母后请看。”李恪揭开托盘上的那方锦缎,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那托盘上,却没有一个人能看明白是什么东西。
有些像项圈,却比项圈粗了许多,前宽后窄,正前面的圈儿上还立着五根尖刺状长条,下粗上细,顶端还有一个小指大小的白色圆球。整个圈儿表面上敷着一层薄薄的,如蜂蜜色的半透明玉状物,闪着莹润的光泽,柔和却并不刺目。
“这是何物?我竟是从没见过。”长孙皇后脸上露出好奇之色,连皇帝李世民都惊诧地研究着江雨虹手里托着的怪异项圈。
“母后且听孩儿道来,此物叫做‘后冠’。”李恪示意江雨虹将托盘举高,呈到长孙皇后的面前。
长孙皇后细细打量着后冠,“这圈儿里面竟像是用麦穗所编。”
“母后明察,这里面确实是用去年秋天打下来的麦穗,晾干后所编,上面的麦粒俱在。母后再看这圈上探出的麦叶,也都是麦秆上所带。而这圈上所立的长短不一,如尖刺状物,却是五种谷物的茎干鞣质而成。这上面的白色圆球,母后一定认识。”
长孙皇后凝神细看:“这看上去莫不是蚕茧儿?”
“正是,正是蚕茧儿晾干抽丝,用蚕丝编绕而成。”
“那这又是怎么镶嵌到了这蜜色玉石中去的?”长孙皇后用手指触摸着那一层淡黄色的透明外壳,却觉得触手温滑柔腻,不像冷冰的玉石。
“此非玉石,乃是桃树干上分泌出来的汁液,汁液流出,开始粘稠如蜜,半天后则冷却,坚硬如玉,却比玉石轻巧许多。”
“那么这圈儿又作何用处?”长孙皇后继续问道。
“请皇后恕罪,可否让孩儿的侍女亲手给母后戴上?”李恪的目光先看向长孙皇后,再看向李世民,见两者都微微颌首,随后他就给江雨虹使了个眼色。
江雨虹将托盘放下,拿起后冠,半俯着身体,将后冠轻轻放在皇后的头上。只见后冠上柔和的光泽衬托的长孙皇后肤色愈加莹润。
众妃纷纷赞叹。
“这后冠之说,乃是孩儿听朋友传来的海外仙山奇谈。后冠用麦穗编成,五谷辅之,蚕茧为饰,桃液凝其形。正是象征天下五谷丰饶,万民衣食无忧。以此为冠,乃是心系天下百姓。而《诗经》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母后贤德,为天下万民之母,所以孩儿就想法做得此冠,敬献母后。”
“好!好!恪儿虽非你母后亲生,却深知你母后爱民之心,这件寿礼,当得上你母后这母仪天下的贤德。”李世民摸着下巴的胡子,哈哈大笑,显然满意之极。而长孙皇后更是用手轻抚头上后冠,眼中显露出极其满意的神色。
“恭喜母后,贺喜母后。母后之德,万民皆感。”魏王李泰打蛇随棍上,赶紧拍起马屁。殿中诸人也赶紧跟上恭祝皇后,等此起彼伏的声音落下后,李泰上前对皇后施礼道:“母后,看到这顶后冠,孩儿到有了个想法,可让这后冠更增光彩。”
“哦,如何更增光彩,快说。”皇帝李世民兴致更高。
☆、第八章 宫宴
李泰笑道:“三皇兄这后冠用心之巧妙,自然是无人能及。孩儿见这后冠,到是想到了一件物事,帮三皇兄来个锦上添花。”
“哦,如何个锦上添花法?”长孙皇后将后冠轻轻取下,放在面前,显得异常喜爱。
“我记得宫中曾经有一个进贡来的玉蝉,那玉蝉雕的煞是可爱。父皇母后,这后冠既然取自五谷,而这里恰恰有一麦叶探出,如果再有一只玉蝉伏在上面,岂非更加浑然一体?”李泰轻轻指了指后冠的左侧后方,那里探出的麦叶凝在圈儿边上,若是再有一只玉蝉在上,果然更加完美。
“泰儿好心思,你这么一说,朕还真觉得是缺了个玉蝉儿。太子,朕赏赐于你的玉蝉儿,你就给了你母后吧。”
“这顶后冠,如果再有太子的心意在上,那才真真是一桩美事,正是兄弟合力,恭贺母寿!”李泰和李恪相视而笑。
坐在旁边的太子李承乾面色却有些发白,父皇赏赐给他的玉蝉,早就被他送了人,而收了他礼物的那个人,却已经莫名失踪了一段时间。李承乾早就暗中派心腹四下查找,却始终毫无消息。
奈何这件事情,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父皇和母后知道。想到这里,太子李承乾用怨恨的目光看了一眼李泰和李恪,李泰也是嫡子,近几年又深得父皇宠爱,一直留在京中,在王公大臣中的名声已经渐渐盖过了太子。
李承乾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李泰是他最忌惮的皇子,也是给他压力最大的皇子。至于李恪,李承乾到没怎么放在心里,毕竟李恪是庶子,就算自己的太子之位不保,也轮不到他李恪来当。
只是若是李恪站到了李泰那面,情况到是不大妙。没等李承乾想完,皇帝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不知道太子可愿将那玉蝉儿添于你母后的后冠上?”
李承乾浑身一个激灵,赶紧起身,挤出笑容:“能给母后寿礼增彩,正是孩儿梦寐所求。只是玉蝉儿被孩儿收在宫中,仓促之间,难以找寻,请母后父皇给孩儿点时间,让孩儿找出来献给母后。”
“太子大哥此言差矣,明日皇后就要接受百官万民的祝贺,母后戴上这顶后冠,当会让诸官百姓都深知母后爱民之心,体恤百姓疾苦之情。何不今日就将玉蝉儿献给母后,让那巧手匠人即刻把玉蝉儿嵌于后冠,也是太子大哥的一番孝心。”李泰笑的如三月春风。
李承乾却浑身如跌入冰窟窿,但是表面上却还要维持着勉强笑容:“四皇弟博览群书,说出的话果然不同寻常。”
李世民抚掌大笑:“好,好,皇儿们能对母后有如此孝心,朕甚感欣慰。太子就吩咐宫人去将那玉蝉儿寻来,给你母后的后冠再添一份孝心。明日皇后就着这后冠上朝接受百官朝贺。”
“臣妾多谢皇上。”长孙皇后微微欠身,脸上也都是欢喜神色。
跟随李恪退到座位后的江雨虹,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明白了那天魏王李泰追赶自己到李恪的画舫,拿回荷包里面的玉蝉时说的话。
这玉蝉,就是魏王李泰要对付太子的一件武器啊。只是,为什么会借着这顶后冠说事?当初在她提出这顶后冠的时候,是不是李恪心里就想好了借这顶后冠给李泰一个借口,逼太子李承乾拿出那已经不在太子之手的玉蝉?
江雨虹微微垂着头,眼角余光看向坐在自己斜前方的李恪。面色沉静,鼻梁高挺,侧面的轮廓就如雕刻出来一般线条分明,这么一个冷冰冰的酷男,是不是心里早就算计好了今天这一幕?
他,难道也有争夺太子位置的野心?可是,可是他难道不知道,他的出身,已经决定他即使再英明神武,再和唐太宗李世民相似,也不可能有机会获得太子之位啊。除掉了李承乾,还有嫡子李泰和李治呢。
大概了解唐朝历史的江雨虹知道,李承乾和李泰两败俱伤,最后继承皇位的是晋王李治。想到这里,江雨虹的目光扫向李治,这个才十二岁的小屁孩,正在乐呵呵地从面前的案几上拿东西吃呢。小屁孩长得到是面红齿白,眉清目秀,一副标准乖乖小正太的样子。
江雨虹浑然不觉,她在腹诽小正太的时候,她自己也不过才十三四岁罢了。甚至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现在究竟是十三岁还是十四岁。
一时间有点走神,也没注意大殿中各个皇子和公主敬献寿礼的情形。直到感觉自己的裙子下摆被人扯了一下,江雨虹回过神来,眼光往下一瞥,却正好迎上魏王李泰似笑非笑的目光。魏王李泰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李恪的边上,江雨虹正站在两人身后中间位置上。
江雨虹瞪了李泰一眼,却不敢出声,只是把身子往后稍稍移动了一下。只听得李泰一边低声笑着,一边对李恪说:“三皇兄这份寿礼别出心裁,以我的猜测,多半是这雨虹小丫头的主意吧。”
李恪目光扫过江雨虹:“四皇弟心思玲珑剔透,果然一猜即中。”
“不敢,这小丫头既然给皇兄立了一功,我就代皇兄赏这小丫头一杯酒喝如何?”李泰那双泛着桃花的双眼又似笑非笑地向江雨虹看过来,看的江雨虹浑身发痒。这四皇子从来都是谈笑间,害人于无形之中。偏偏江雨虹越是不想搭理他,他越是喜欢凑上来。
李恪淡淡一笑,只是眼神依旧又酷又冷:“四皇弟还是不要在母后的寿礼上这般随性,不然母后看到了,岂非枉费了四皇弟刚刚的一番苦心。”
“哈哈,哈哈,三皇兄说的有道理,还是三皇兄目光长远,胸中自有丘壑,说起来,我还是要感谢三皇兄呢,还有这小丫头。”李泰笑的满面和气,他把酒杯放下,眼角斜睨着江雨虹,“小丫头,那就改天本王请你去天香酒楼大吃一顿如何?”
不等江雨虹反应过来,李泰就恢复了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一切都由他定下来似的。李恪面色微微一冷,目光扫过江雨虹,江雨虹打了个寒战,心里只是一个劲地想,不管我的事啊。
江雨虹眼睛往别处一斜,假装没有看见李恪的目光。可是偏偏她却看到了一双她更不愿意见到的眼睛,正是合浦公主李漱!
李漱不知道什么时候盯上了江雨虹,刁蛮小公主的样子到看不出有多少惊讶,只是眼珠子轱辘轱辘地在江雨虹身上打转。她见到江雨虹看向自己,顿时朝她做了个鬼脸,嘴唇微微动了动。
江雨虹从她的嘴唇动作里看出来,那正是“走着瞧”的意思。哎,看来李恪的保证没什么用处啊。江雨虹借着制造后冠的机会,让李恪答应消解李漱对她的误会,把她和李漱的恩怨一笔抹消。
这次江雨虹之所以答应李恪扮作侍女随他进宫贺寿,也是因为李恪说李漱已经答应不再计较冲撞她的事情。只是看李漱的目光,虽然没多少恨意,但是也颇有些不服气的样子。江雨虹打定主意,只等寿宴结束,就赶紧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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