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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白骨精(剑语)-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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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虹的耳朵里,也分外的清楚。
  江雨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蹑手蹑脚走到窗边,低声问道:“谁?”
  窗外的声音有些沙哑:“是我。”
  江雨虹绷紧的心顿时放松下来。她轻轻把窗户打开,果然是房遗爱站在窗外。夜很黑,屋子里面只点着一根蜡烛,五大三粗的房遗爱站在半明半暗的窗外,江雨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你来这干什么?”江雨虹悄声问道。
  “吴王醒过来了。”房遗爱压低了嗓子,但是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江雨虹点点头:“我知道他醒过来了。我想去看他,宫女说皇上下旨,要让吴王静养,没有得到皇上允许,谁也不能去看吴王,唉。”
  房遗爱听江雨虹这么一说,顿时沉默了下来。
  借着昏暗的烛光,江雨虹发现房遗爱脸上的表情颇为奇怪,似乎隐隐有种愤怒,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失望。
  “你怎么了?难道?难道吴王李恪又、又……”江雨虹话都说不完整了,心中又浮起巨大的恐惧。
  “没有,没有,吴王醒来以后,喝了药,现在只需要慢慢静养就行。”房遗爱见江雨虹几乎要哭出来了,赶紧压低声音安慰她。
  “那你干嘛做出这种表情来?愁眉苦脸的,吓了我一跳。”江雨虹破涕为笑,“喂,你说我明天能去看他吗?”
  房遗爱迟疑了一下,随即下定了决心的样子:“雨虹,你知道不知道,你惹了大麻烦了。”
  “啊?不会吧,我什么都没做啊。”江雨虹有些吃惊,她虽然在皇上面前晕倒了,但是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皇上没把她关进牢房,显然也不认为这是什么不敬之罪。
  “你知道不知道,现在骊山行宫里面暗中流传,皇上早上把你抱回来的事情?”
  “什么?什么?”江雨虹猛然瞪大了眼睛,“皇上?是皇上把我抱回来的?”
  “到底早上发生什么事情了?皇上带你到观风亭,身边也没带太监和宫女,最后皇上抱着你回来,你知道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被皇上抱回来,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房遗爱拼命压着嗓子说话,但是脸上的神色却是越来越气愤。
  “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皇上要我陪他走走,然后又在观风亭站了一会。最后有个小太监赶到亭子里来,说吴王醒了。我心里一高兴,就昏了过去,再醒来,就睡在这间房子里了。”江雨虹忽然下意识地往身上看去,“啊,难道我睡着以后,皇帝,皇帝……”
  房遗爱为江雨虹的举动又气又笑:“你别瞎想了。要被皇上宠幸可没这么简单。你说你吧,什么时候晕过去不好,偏偏那个时候晕过去。皇上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按理说,这个时候皇上吩咐宫女或者太监把你抬回去就行,皇上自己抱着你,那,那,唉,这事怎么说呢。总之是大大的不妥。”
  江雨虹脸都吓白了:“房俊,你,你是不是说,皇上会让我进宫?我,我才不要进宫。你,你要帮我啊。”
  “皇上是知道你是吴王的人,也知道吴王对你的心思。按理说,皇上既然下旨让你来侍奉吴王,现在吴王醒了,应该让你去见吴王才对。偏偏现在皇上却又不让你见吴王,万一,万一皇上真对你动了心思,那,那,哎……”房遗爱也是一头的汗水。
  “我是绝对不会进宫的。房俊,我就给你说吧,要是皇上对,对我,嗯,有什么想法,我就逃的远远的。”江雨虹现在特别痛恨自己,干嘛要连夜赶路,干嘛不在路上歇息一晚,否则也不至于给自己找来这么多的麻烦。
  “现在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趁着皇上没下什么旨意,得赶紧想法子让皇上打消让你入宫的念头。”
  江雨虹现在后悔痛恨也没用了,她赶紧发动大脑,转起各种念头。一边想,江雨虹一边不由自主地说:“喂,房俊,你说我现在嫁人还来得及吗?”
  “吴王难道肯让你嫁给别人?可是就是现在吴王请旨让皇上赐婚,唉,雨虹,你也知道的,吴王妃必须要出身名门,皇上是不可能让你做王妃的。可是吴王的脾气你我都知道,若是纳你为妾,就算你愿意,他也是不肯的。”房遗爱不愧是李恪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对李恪的性情极其了解。
  江雨虹苦笑了一下,皇帝李世民的赐婚她已经拒绝过了,早知道出现这种事情,她索性就接受算了,大不了以后给吴王赐婚正妃的时候,再想个解决法子。现在可到好,万一皇帝李世民真是对自己有了兴趣,那江雨虹想死的心都有了。
  江雨虹对皇帝李世民还是比较仰慕的,可是仰慕归仰慕,她心里已经有了李恪了,仰慕又不是爱,况且江雨虹一想到李世民那众多的**佳丽,心里就忍不住打个寒颤。难道自己的余生,就要关在那宫殿里面,和很多女人争夺一个怪叔叔吗?


☆、第一百零八章 夜探

  江雨虹咬咬牙,下定了决心:“俊哥儿,你现在带我去看看李恪,好不好?”
  房遗爱挠了挠头:“现在?吴王那里有宫女有御医服侍着,院子外面还有侍卫看着,你想偷偷进去看李恪,只怕很难。”
  “如果不难,我怎么会让你帮我啊。我要是自己就能办到,我早就自己去看李恪了。”江雨虹于无形之中送了房遗爱一个高帽子。
  果然,房遗爱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说的也是,虽然带你去看吴王有点麻烦,但是既然有我出马,自然也就有办法了。”
  “好啊,那咱们现在就去吧。”江雨虹抬脚就准备往窗户外面爬去。
  “等等,你先在这里等我。你穿这个可不大方便。”房遗爱看着江雨虹的衣衫,搔了搔头,继续说道,“我去拿套侍卫的衣服给你。”
  “怎么?你不是带我飞檐走壁,然后到李恪的房顶上,想办法揭开瓦片,再钻到房间里吗?”江雨虹有些惊讶。
  房遗爱呆呆地看着江雨虹,随后咧嘴一笑,用手指指江雨虹的脑袋:“你这里没出什么问题吧?”
  “你不是武功高手吗?”江雨虹有些恼怒。
  “现在皇上可是在这骊山行宫里,我带着你飞檐走壁?还没飞上去,就先被那些侍卫们射成了刺猬。你以为我是李佑那疯子?他轻功虽然好,但是也没本事带上一个人,在现在的这个地方高来高去。你就在这等着我拿衣服过来,扮成个侍卫,看看有没有办法混进去。”
  “为什么不扮成太监或者宫女?”
  “如果你能找到太监或者宫女的衣服,那就更好了。总之我只能找到侍卫的衣服。”房遗爱再次搔搔头,女人真是麻烦啊。
  “我还是扮成宫女吧。我现在就想办法去弄套衣服来。”江雨虹瞬间就想到了睡在外屋的两个宫女,其中一个宫女的身形和自己差不多,就用她的吧。
  “好,我在这里等你。”房遗爱说完,看着江雨虹蹑手蹑脚地走向外屋,咧嘴苦笑一下,再次搔搔头。
  外屋的角落里燃着一根蜡烛,还有一炉熏香,两个小宫女一个盖着条薄被,睡的正香。她脱下的衣服放在木榻边的矮凳上。另外一个宫女则半依着木榻边迷糊着,看来是值夜的宫女,就这样半睡半醒地随时准备服侍里屋的江雨虹。
  江雨虹掀开门帘,观看着外屋的情形。她要拿的衣衫正好是那睡着的小宫女的。江雨虹的目光落在矮凳上,思忖着自己走过去,能不能在不惊醒两个宫女的前提下拿到衣服。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赤着的双脚,随后踮起脚尖,慢慢向那矮凳走去。
  短短几米的距离,江雨虹走的是如履薄冰,还好,衣服顺利到手。江雨虹回到里屋的时候,觉得脚尖有点酸。她不禁苦笑了一下,古人说窃玉偷香,她去偷宫女的衣服,到也有点异曲同工之妙。
  放下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江雨虹躲进帐子,飞快换好宫女的衣服。她把枕头塞在被子里,堆出一个人睡觉的形状,再吹灭自己屋子里的蜡烛,随后翻出窗户,将窗户重新虚掩上,就跟着一直等在窗户外面的房遗爱消失在了夜色里。
  江雨虹跟着房遗爱悄无声息地走在骊山行宫的石板路上。古人睡觉真早,江雨虹估摸着现在放到现代,也不过是九点左右的模样,在深圳,连夜生活还没开始呢。在这皇帝住的行宫里,除了值夜的人,剩下的多半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除了一些房檐和角落里挂着的灯笼,整个骊山行宫都黑黢黢的,蛐蛐的叫声让夜越发的寂静了。偶然从角落里闪过值夜的侍卫,房遗爱一亮腰牌,侍卫就悄然无息重新隐入到了黑暗中。
  江雨虹跟着房遗爱边走边开始走神,那些暗中保护她的高手们,此时不知道在哪里,江雨虹可不认为他们有实力藏身在骊山行宫里。不过想到他们的存在,江雨虹心里还是感觉到一些温暖,李恪的鹰卫、萧长风手下的江湖高手,甚至就连有些痴气的李佑,都在为她的安全操心。
  为了这些关心她的人,她也要让自己活的很好很好。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江雨虹的信心和勇气重新回来了,皇帝李世民不是个很注重名声的皇帝吗?他不是最喜欢以明君自诩吗?这就是皇帝李世民的弱点,既然他是个有弱点的皇帝,那就意味着江雨虹就有机会对付他。
  就在快到李恪养伤的院子的时候,江雨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只要能得到李恪的配合,江雨虹相信自己能够让李世民打消对她的一些念头。
  房遗爱并没有直接带着江雨虹进到李恪所在的院子里,他在院门前的侍卫看到他之前,就拉着江雨虹躲在了一丛花木的后面。房遗爱隔着花木的枝叶,仔细看着门前的侍卫,江雨虹站在一边,也学着房遗爱的样子向那院子的方向探头探脑。
  院子门口两边各站着四个侍卫,都是披挂整齐。每隔一刻钟左右,就有一队巡逻的侍卫从院门前走过。院子里面隐约有光线透出,江雨虹猜到那院子里面肯定有御医、太监和宫女们守着,想要避开这些人私下见到李恪,只怕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房遗爱低声在江雨虹耳边说道:“等下你什么都不要说,就跟在我后面。”说完,房遗爱拉拉自己身上的铠甲,大摇大摆地从花木丛后走出来,江雨虹跟在房遗爱身后,低眉顺眼,像极了一个普通的宫女。
  房遗爱和江雨虹刚刚走出来几步,院门口的侍卫已经看到了他,只听得哗啦一声,那四个侍卫手中的短刀已经半出鞘,雪亮的刀身在夜里也闪着寒光。
  “是谁。”其中一个侍卫冷声说道。
  “哈哈,七郎,连房俊我都不认识了?”房遗爱一边哈哈笑着,一边继续往前走。
  借着院中朦胧的灯光,那四个侍卫已经看清楚了房遗爱的面容,又听见他说话的声音,顿时四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手里的刀又重新送回了鞘中。
  那个被房遗爱叫做七郎的侍卫显然跟房遗爱挺熟悉的,笑嘻嘻地说:“二公子,今天又不是你当值,大晚上的不睡觉,咋逛到这里来了?怎么还带着一个小宫女?”
  那四个侍卫的目光在江雨虹身上转了一圈,见是普通宫女打扮,又低着头,顿时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我这不从长安回来就被皇上赶着去睡觉了嘛。刚睡醒,就听说吴王醒了,一高兴,哪里还睡的着。也幸亏没睡着,这不,皇上说吴王和我是自小玩大的朋友,吴王要是见到我,心里这么一高兴,说不定伤就好的更快了。我就赶紧过来瞅瞅,要是吴王还醒着,就陪他说会子话,要是吴王睡着了,就给他守会夜。”房遗爱一边说一边就往院子里面走去。
  这些个侍卫也知道房遗爱是房相的公子,也知道他和吴王的交情极深。而且房遗爱白天的时候就奉皇命直接带人进了院子。这个时候,四个侍卫见房遗爱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顿时也不疑有他,反正都是熟人,房家二公子也不会去害吴王,犯不着在这种事情上得罪相爷的公子。
  就这么着,房遗爱带着江雨虹,大摇大摆地就进了院子。院子里面御医所在的房子还亮着烛光,窗户上有人影来回走动,显然都是忙着服侍吴王的太监和宫女。
  房遗爱依旧是他的风格,上前直接推开了房门。屋子里面弥漫着一股药香。御医依旧坐在桌边翻看书本,只是不是早上江雨虹看到的那个,而是换了另外一个年纪稍大点的陌生御医。三四个小太监有的蹲在炉边煽火煎药,有的翻检箩筐里的药材。还有两个宫女在旁边守着,整个屋子里的人都忙忙碌碌的。
  房遗爱进来以后,屋子里面所有的人都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各人继续忙碌各人的,只有那名御医站起身,走行前来,对着房遗爱躬身行了一礼:“房二公子这般晚前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房遗爱朝御医回了一礼,低声说道:“听说吴王醒了,我心里高兴,想来看看他。现在情况如何?”
  “吴王殿下福大命大,依在下看来,接下来只需要静养就可,只是伤势若要痊愈,至少也得三四个月之后了。”御医也压低了声音,但是语气中依然有着表功之意。
  “好,这救人之功,反正是少不了诸位御医们的。”房遗爱拍了拍御医的肩膀,笑着说道,“您尊姓大名?赶明回去,我得告诉家父,以后家里谁要是有个头痛脑热的,就得麻烦您了。”
  御医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若是能被相爷请去府上诊病,即使是御医,也会被长安的达官贵人竞相追捧的。毕竟,御医院里的医生多达几十位,想要熬出头,水平、资历和机遇那是缺一不可。
  “在下贺平,多谢二公子抬举。”贺平说完自己的名字,随后又低声问房遗爱,“二公子可是想看看吴王?”
  “不错。”房遗爱点点头,也不绕圈,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二公子稍候,让贺某先去看看吴王的情况,若是吴王醒着,一定也想见到二公子。病人心里若是高兴,伤势就好的更快。”贺平一边说,一边往里屋走去。
  江雨虹只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好的没法说,居然也不算太麻烦就能见到李恪了,她此时才发现,自己手心里其实都是汗,原来自己一直都很紧张呢……


☆、第一百零九章 相见欢

  房遗爱推开里屋的门,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见一个冷峻中略微低沉的声音响起:“俊哥儿。”
  “是我。”房遗爱听到李恪的声音后,立刻咧开了嘴,说话却带上了几分鼻音,“你总算醒过来了。我房俊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房间里面异常明亮,几支手臂粗细的蜡烛燃的正欢,三个宫女侍立在大床两边。床上的帘子拉开,李恪的头向外歪着,正看向房遗爱。他胸腹部位受伤,躺在床上,只能来回转动脖子。
  江雨虹站在房遗爱的身侧后方,正好是在他身体投下的阴影里,朦朦胧胧中看不清面容,她又穿着宫女的服装,所以李恪的目光只是一扫而过。
  房遗爱向前走了几步,江雨虹亦步亦趋跟在房遗爱的侧后方,始终垂着头。
  李恪脸上带着笑意:“你这小子,白天本王醒了以后不过来,这大半晚上的,你到是鬼鬼祟祟的跑进来,莫非打什么鬼主意?”
  “哈哈,鬼主意自然是有的,不过嘛,只能告诉你一个人。”房遗爱朝李恪挤了挤眼睛,又看了看那立在床边的宫女。
  李恪和房遗爱自小一起玩大,房遗爱那点鬼心思,他哪里不知道。他微微笑了笑,转动脖子,朝床边的宫女说道:“你们先出去,本王和俊哥儿要说会子话。”
  吴王发话了,宫女们自然也不敢反驳,施礼自行退下。
  江雨虹等宫女都出去以后,转身去关里屋的房门。
  就在江雨虹转身的时候,李恪犀利冷峻的目光忽然就停在了江雨虹的背影上,随后,严重闪过一抹喜色:“雨虹。”
  江雨虹掩上门,慢慢转过身来,目光和李恪碰到了一起。一瞬间,整个房间似乎都明亮了几分。两个人浑然视五大三粗的房遗爱为无物,江雨虹向李恪的床边一步一步走去,目光始终瞬也不瞬。
  房遗爱叹了口气,摸摸头,自顾自坐到旁边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如果不是因为他必须待在这个房间里为江雨虹遮掩,他早就溜出去了。省的自己在这里给人家碍眼啊。
  江雨虹走到李恪的床边,这几步远的距离,她觉得自己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能走完。拉着李恪的手,江雨虹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李恪活生生地躺在这里,正朝她微笑。
  “你还活着,真好。”江雨虹的手被李恪的大手轻轻握在了掌心里,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透过浓重的药香,江雨虹也能闻到李恪身上那淡淡的皮革和草木的气息。那是属于李恪独有的味道,让她迷恋的味道。
  “傻丫头,我当然活着,还没见到你,就算阎王请我去,我也不会去的。”李恪说话的声音低了许多,但是语气中还是带着江雨虹熟悉的那一丝嘲讽的味道。
  他如雕刻般的五官在烛光下显得越发俊逸,少了昔日的那一点冷硬,却多了几分柔情。带着笑意的眸子闪动着光泽,让江雨虹看的几乎呆了。
  李恪轻轻拉了一下江雨虹的手臂,让江雨虹坐在床边。这个时候,李恪才忽然感觉到,江雨虹穿着宫女的服装,显然有些不对劲。他有些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装扮成宫女?”
  江雨虹垂下头,低声说:“皇上说你需要休息,不让人来打扰你。俊哥儿知道我想见你,就想了个这么法子,让我扮成宫女来看你。”
  李恪皱了下眉头:“皇上应该知道我很想让你来陪着我。怎么你都到骊山了,却又不让你来见我?”他目光炯炯看向房遗爱,“俊哥儿,到底怎么回事?”
  房遗爱回避了李恪的目光,大手抓了抓头发,支支吾吾说道:“皇上是派我连夜快马赶回长安,把雨虹接到这里。对了,雨虹为了早点见到你,一天一夜没下马,她很了不起。你没白对她好。”
  李恪和江雨虹都啼笑皆非。李恪笑骂道:“你这小子,都说些个什么混话。既然皇上派你去接了雨虹,怎的又不让雨虹来陪我?”
  “其实我来到骊山后,俊哥儿就领着我到了你这里。只不过你那个时候还没醒。我就去歇着了,一天一夜没睡,又起了那么长时间的马,你以为我是铁打的啊?”江雨虹娇嗔着说,“皇上大概怕我睡到晚上才醒来,若是这个点来看你,不免影响你休息,所以才下旨让人不得打扰你。”
  江雨虹看到李恪略微有些情绪激动后,脸上隐约有疲惫的神色闪过,顿时心里明白,李恪此时身体还比较虚弱,情绪上不能有大的波动,所以她立刻决定,现在不能让李恪知道她可能会面临的困境。
  江雨虹身体微微侧过去,挡住了李恪的视线后,另外一只手放在背后,朝房遗爱轻轻摇了摇,示意房遗爱不要多说。
  李恪的眼中似乎还有些淡淡的疑惑,但是他听到江雨虹又笑着说道:“没想到皇上就算有圣旨下来,我还是没管住自己,到底是跑来见你了。你会不会怪我影响你养伤?”
  李恪被江雨虹这么一问,顿时岔开了思路,低声笑道:“我哪里会怪你,只会求之不得。父皇只想着我的身体要静养,却不知道此时若是没有你在身边,我又怎么能安心静养。”
  “好啦,反正也没什么大事,我左右过来也是让你放心罢了。等明天皇上过来,你给皇上提一句让我来服侍你,不就行了嘛。”江雨虹说到这里,忽然撅起嘴瞪了李恪一眼,“就是我这个人笨手笨脚,除了会数银子别的都不会,只怕没那几个又漂亮又温柔的宫女姐姐会服侍人啊。”
  李恪听到江雨虹那隐隐透着酸意的语气,顿时哑然失笑,他当然心里明白,江雨虹是故意拈酸吃醋,好哄他开心。他的心里很甜蜜,眼里闪动着宠溺的目光,把江雨虹的手又握紧了几分:“本王就要你这个笨手笨脚的宫女来服侍。有了你的笨手笨脚,本王的身体才能快快地好起来,若是换了那些又温柔又漂亮的宫女来服侍,只怕本王的身体一辈子都好不起来了。”
  “瞎说。”江雨虹笑着啐了李恪一下,这家伙平时又冷又硬,说话也少的可怜。怎么如今受伤卧床,偏偏似乎连性子都转了许多,难不成他还伤了大脑?想到这里,江雨虹下意识地往李恪的头上看去,却发现他的脑袋完好无损。
  李恪似乎猜到了江雨虹的想法,顿时笑着摇了摇头,悄声说道:“生死之际走了一遭,就明白,有些话想说的时候一定要说,不然,也许可能真的会再没机会说。所以,以后我会把想对你说的话都说出来,想和你做的事情都要去做。”
  “我很喜欢。”江雨虹的声音也放的很低。
  旁边的房遗爱发出一阵酸掉牙的啧啧声:“喂,我可是在旁边听着呢。要是旁人知道吴王也能说出这般让人肉麻的话来,肯定以为吴王是被黑熊拍到脑袋了。”
  江雨虹扭头对着房遗爱做了个鬼脸:“看在你今晚带我来这个地方的份上,我就不再继续说话刺激你了。”
  “你以为我想待在这里看着你俩卿卿我我?要不是外面屋子里有一大堆人盯着,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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