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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白骨精(剑语)-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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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已经骑着马,走到了比赛场地前,和其余马场的马站在一起,白衣白鞍在骑手中非常醒目。现在唐氏马场的白色,已经成为赛场中的焦点。
第三场比赛还没开始,但是赌场对唐氏马场的盘口赔率已经到了一赔四的惊人比率。而落日马场则已经落到了一赔一的地步。这就是说,人们对落日马场已经没信心了。
一声鼓响,比赛开始了。
江雨虹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李恪。只见他驾驭着身下的马匹,跃过一排一排竖起的栏杆,就像一道闪电。跑过这几排栏杆以后,李恪已经到了最前面。接下来是起伏的丘陵地势,唐氏马场的白衣白鞍标志依旧稳稳占据第一的位置。
整场比赛最难的地段到了,就是策马通过瀑布。瀑布下面的石地经过长年的冲击,已经变得滑溜无比,而那飞溅的瀑布遮挡住了人和马的视线,甚至连眼睛都很难睁开。
李恪胯下的马匹纵然神骏,但是在跑到那瀑布前的时候,突然放慢了速度,发出一声嘶鸣,前蹄在地上刨了几下,不愿意继续向前。
整个赛场上鸦雀无声,每次比赛,都有不少马场的马是折在了这个环节上。江雨虹也已经感受了那种紧张。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李恪,看见李恪一扬缰绳,另外一只手在马头上抹过,已经用一块布把马的眼睛蒙了起来。随后,李恪手里的鞭子在空中击出脆响声,催动马匹冲进了瀑布。
李恪连人带马进到瀑布里的时候,江雨虹只觉得自己的心几乎要停止跳动,她的手不知不觉握成拳头,目光瞬也不瞬,直盯向瀑布的地方。此时,落在后面的赛马也已经到了瀑布这里,稍稍停顿了一会,赛手也都给马匹蒙上了眼睛,才小心翼翼地钻进了瀑布中。
忽然,一声马的嘶鸣响起,一个骑手连人带马从瀑布里面摔了出来。江雨虹猛地站了起来,发现不是李恪,才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重新坐下。
时间并不久,但是江雨虹却觉得自己几乎是在经历着地老天荒的漫长等待,才看到李恪骑着马,终于从瀑布的尽头处冲了出来。人和马的身上都滴着水,李恪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向人群挥了挥胳膊。
一时间,场上众人开始狂吼起来,瀑布是最难的一关,也是最后一关了。看着唐氏马场顺利通过瀑布,稳稳占据第一的位置,场上气氛顿时高涨起来。李恪到了终点后,唐氏马场的第二匹马迅速出发。而这个时候,那瀑布下面又有两家马场的马摔了出来。
一直到第二轮结束的时候,唐氏马场的马都稳稳占据第一的位置。但是落日马场的赛马也在不断拉近距离。在第三轮开始的时候,李恪通过他精湛骑术为唐氏马场赢得的优势已经不再了,落日马场在第三轮的时候同时和唐氏马场到达终点。
第四轮,唐氏马场的马被落日马场反超,落到了第二名。
第五轮,一直站在边上的房遗爱上场了,原来他是唐氏马场最后压轴的骑手。看到房遗爱上场,江雨虹松了一口气,房遗爱对骑马的狂热爱好,江雨虹是领教过的。李恪虽然擅长骑术,在驾驭马匹上面无人能比,但是若要论对马性的了解,他却不能和房遗爱相比。毕竟李恪操心的事情远多于房遗爱,不会像房遗爱那样,可以有大把的时间花费在马身上。
李漱看见房遗爱出场的反应,恰恰和江雨虹相反,她撇撇嘴,低声嘟哝道:“他那么个武夫,也不怕摔断脖子。”
“公主,你是不是对房俊有成见啊?他虽然外表五大三粗,可是在对待马上,我还真没见过一个比他更细致的。”江雨虹压低声音,对李漱说。
李漱做了个鬼脸:“那干脆让父皇赐匹马给他算了。”
江雨虹一笑摇头,眼前这个单纯直爽的合浦公主,如果知道日后她会害的房俊家破人亡,不知道是不是还会这般挤兑房遗爱。
房遗爱的骑术虽然不如李恪沉稳,但是却更加狂放,只见他扬鞭催马,那些设置的路障似乎压根在他面前不存在一样。房遗爱很轻松就在瀑布前追上了落日马场的马。他丝毫没有停留,甚至都没有为马蒙住眼睛,两手一扬缰绳,直接冲进了瀑布。
那落日马场的骑手也分毫不让,两匹马几乎是挤着进了瀑布。透过那飞溅的水花,江雨虹隐隐约约看到两匹赛马在瀑布里缠斗在一起,谁也不肯相让。
本来一直对房遗爱嗤之以鼻的李漱,见那两匹马迟迟不出来,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她用力握住江雨虹的手臂,低声道:“他们,他们怎么还不出来?”
江雨虹摇摇头,她知道,落日马场肯定不会轻易让唐氏马场得到这最后一场的胜利。只怕那瀑布下面的争斗极其惨烈。但是这个时候,谁也帮不上忙,只能祈求上天保佑了。
落在后面的赛马也有两匹先后钻进了瀑布,只是他们进瀑布没有多久,就纷纷摔出了瀑布。这个时候,落日马场和唐氏马场的骑手还在瀑布里面,停留在瀑布中间,不进不退,众人都纷纷伸长脖子,睁大眼睛,想看清楚那飞溅的水花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能到瀑布近处仔细观看,就会发现,那瀑布溅起的水花,带上了点点红色,只是那红色瞬间淡去,无影无踪。
这红色,正是人身上飞出的血滴。
不知道过了多久,看到当先从瀑布下面钻出来的是白衣白鞍的骑手后,江雨虹和李漱同时松了一口气,相视而笑。
但是随即,两个人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她们看见房遗爱第一个冲到终点以后,直接从马上掉了下来。一直等在那里的李恪冲上去,在落地之前接住了房遗爱的身体。
江雨虹和李漱是在罗云在西瓦亭的宅子里见到李恪和房遗爱的。江雨虹和李漱一身男装,出现在李恪面前的时候,李恪素来冷峻的面容也变得激动了几分。
当时房遗爱躺在床上,上身**着,缠了厚厚一圈绷带。虽然伤势看上去颇重,但是房遗爱的脸上却是神采飞扬,正在大声嚷嚷着:“跟小爷玩阴的,奶奶的,谁怕谁,那个什么落日马场的骑手,以后别想再骑马了。”
李恪面无表情,罗云站在李恪身侧,脸上还带着一丝苦笑。
房间里三个人听见房门推开的声音,同时看向走进来的江雨虹和李漱。房遗爱瞪大了眼睛:“你们,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罗云则吃惊道:“怎么,江公子,你们认识?”
李恪没有出声,但是目光已经暴露了他心里的惊喜。
还是江雨虹反应最快,她嘿嘿笑了笑:“这两位公子是在下的老朋友了。只是没想到他们什么时候竟然成了罗场主手下的骑手?”
罗云有些尴尬,他可是知道李恪和房遗爱真实身份的。此时有些弄不清楚这几个人的关系,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李恪挥了挥手臂:“罗场主,可否容我同这位江公子私下谈几句?”
罗云顿时松了口气,拱手道:“既然是故友相逢,那罗某就暂不打扰了。在下先行告退。”
等到罗云离开房间后,江雨虹和李漱同时开口问道:“你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没想到房遗爱也和她们一起问出这句话来。
三个人话音刚落,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江雨虹虽然不好意思当着李漱和房遗爱的面和李恪亲近,但是显然李恪并没有这份觉悟,直接走到江雨虹身边,揽住了她的腰身。
李漱撇撇嘴:“三哥,见到雨虹,你是不是连我这个妹妹都忘了啊。”
李恪朗声一笑,用另外一只手臂揽住李漱的肩膀:“十七妹,你这次胆子可真是够大的了,竟然敢偷偷跑出皇宫。我想定是雨虹帮你遮掩吧,否则父皇又怎么会放你到处乱闯。”
李漱嘻嘻一笑:“既然能在这里见到三哥,想必菩萨也是在保佑我。对了,三哥,你们怎么会到这里来?”
李漱的问题,正好也是江雨虹心里的疑问。她目光看向李恪,等着李恪的回答……
☆、第一百五十三章 后手
原来李恪和房遗爱五天前就到了西瓦亭,比江雨虹晚了两天罢了。李恪和房遗爱就是为这次赛马大会而来。这次赛马大会胜利的马场将要为征西大军提供马匹,李恪身为征西大军的主帅,对采购军马的事情自然异常关心。
况且李恪得到一个秘密消息,那就是落日马场的宇文杰可能和突厥叛军有来往。落日马场有极大的可能暗中相助突厥叛军。综合几个方面的因素考虑,李恪还是决定亲自来一趟西瓦亭镇。现在这个季节还不适宜大军行动,李恪私下离开军营并没有什么影响。
房遗爱这个爱马如命的人,知道李恪要来西瓦亭,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软磨硬泡,终于让李恪答应带他一起来西瓦亭。两个人连侍卫也没到,就这样微服到了西瓦亭。李恪和风云马场的罗云本是旧识,他来了以后,就直接落脚在罗云这里。
罗云知道李恪的身份,但是却不知道他和江雨虹等人的关系,自然也不会轻易透漏李恪的消息。毕竟,征西大军主将微服到此的消息太过于骇人,整个西瓦亭,也只有罗云一个人知道李恪在此。
李恪冷眼旁观,见到风云马场和铁旗马场竟然甘心同唐氏马场联合起来对付落日马场,他心中虽然奇怪,却也不好多问罗云什么。到是赛马会最后一场比赛引起了李恪和房遗爱的兴趣。两个人索性以风云马场骑手身份去参加了比赛。
罗云虽然不敢阻拦,但是也秘密派了手下暗中保护两个人。所以在第三场比赛的时候,罗云借身体不适没有留在看台上,而是乔装打扮,一直跟在李恪和房遗爱身边。后来房遗爱和落日马场的骑手在瀑布下缠斗,带伤冲到终点的时候,罗云懊悔到了极点。幸亏房遗爱只是皮肉伤,性命无碍。
李恪说完以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江雨虹:“那些个手段都是你想出来的吧?第一场比赛也还罢了,第二场比赛的最后一轮,简直近似于无赖之法。不过兴乐帮的老鬼确实是我见过最好的驯马之人。”
李漱没等江雨虹说话,就先撅着嘴说道:“三哥哥,那个宇文杰不是好人,他看上了白雪和红玫瑰,竟然要杀了我和雨虹,好夺走马匹。当时幸亏有暗中保护我们的高手打跑了宇文杰和他手下,不然你今天就见不到我了。”
“什么!宇文杰好大的胆子!”李恪面色骤然一冷,伸手在旁边的桌子上狠狠一拍,那木质的桌子顿时裂成了两半。
“雨虹还受伤了。”李漱继续煽风点火。
李恪的表情愈发冰冷,但是看向江雨虹的目光中却满是怜惜:“伤在哪里?严重吗?”
江雨虹摇摇头:“肩膀上一点皮肉伤罢了,不碍事。你来了正好,我这次说服风云马场、铁旗马场和唐氏马场联合起来对付落日马场,一方面是因为宇文杰这恶人欺负我和合浦公主,这口气我要是不出,我也就不是江雨虹了,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我知道了宇文杰和突厥叛军勾结,想要利用马匹动手脚的事情。”
接着,江雨虹把柯瞎子从宇文杰那里探听到的消息,以及风云马场和铁旗马场的老场主之死也是因为宇文杰下的手之事原原本本的讲给了李恪。
“果然落日马场是同突厥人勾结意图反叛我大唐。必不能轻饶宇文杰这厮!”李恪恨恨地说。房遗爱在旁边早已经听得咬牙切齿,他一把掀开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三哥,我现在就去杀了宇文杰那厮!”
李恪瞪了房遗爱一眼:“躺回床上去,不然我就派人把你立刻送回大军之中!”
房遗爱一听这话,顿时泄了气,只能重新躺回床上去。李漱撇撇嘴:“连宇文杰的一个骑手都打不过,你就别去丢人现眼了。要是被他们抓住,我们还得去救你。”
“你,你……”房遗爱瞪着李漱,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李漱撇撇嘴,朝房遗爱翻了个白眼。
江雨虹看房遗爱和李漱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这两个人像是天生的冤家对头,只要碰到一起,就看对方不顺眼,和对方过不去。她无奈地看了李恪一眼,笑着摇摇头。
李恪的目光中满是柔情,揽着江雨虹的手臂微微用力收紧,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等会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江雨虹脸一红,她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房遗爱和李漱,见两个人还在互相瞪视,并没有理会她这里的情形。江雨虹轻轻咳嗽一声,见两个人的目光同时转向自己,于是开口说道:“宇文杰这次被我们坏了他的好事,他必然不会放过我。依我的推算,只怕他会在我离开西瓦亭的时候,想办法对我下手。”
李恪又是狠狠一拍桌子:“他敢!”这下,哗啦一声,桌子彻底散架了。
江雨虹笑着摇摇头:“我就怕他不敢,他要是不敢来,我们怎么能抓住他呢?”江雨虹说担心宇文杰不会找自己报仇,到也不是随便说说。宇文杰既然已经知道蓝风银凰这对夫妻高手暗中保护自己,说不定还真的不敢露面呢?
若是宇文杰做了缩头乌龟,跑回落日马场,那里是他的老巢,江雨虹等人自然也没时间跑去找他算账。而江雨虹内心其实还是想在离开前,帮罗云和林红霞抓住宇文杰,可以说这两家马场十几年的恩怨,那么多的人命,都是宇文杰一手造成的。
李恪冷着脸道:“既然让我碰到了宇文杰,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情了。雨虹,你不用再操心,安心养伤。”说完,李恪也不理会李漱和房遗爱,揽着江雨虹的腰,带着江雨虹出了房门,到了隔壁他自己住的屋子里去了。
李恪坐在床沿上,轻轻一托,就把江雨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看着江雨虹略显憔悴,带着风霜之色的面容,李恪的心里微微一痛。他伸出手去摸着江雨虹的脸颊,轻轻说道:“你其实不用这么辛苦千里迢迢来西域。”
江雨虹把头埋在李恪的怀里,嗅着那熟悉的草木味和皮革味,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子无法形容的满足感,一切的辛苦仿佛都得到了最好的回报。她就这样慵懒地蜷缩着,慢慢感受李恪身上的体温。
房间里静默下来,过了好一会,江雨虹才懒懒地说:“长安那里的事情都开始走上正轨,我去西域,一面是想看看你,另外一面,也是想找找赚钱机会。西域那些国家的权贵们富得流油,这些人的钱,总不能都让大食人赚了吧。”
李恪笑着摇摇头,手指在江雨虹的额头上点了点:“你这个小狐狸,一提起赚钱的事情来,眼睛比银子还要亮。你这次帮那三家马场,不会仅仅是为了报复宇文杰吧?”
江雨虹嘻嘻一笑:“若是真有这么便宜的事情,那三家马场的场主岂不是牙齿都要笑掉了?我帮他们赢得比赛,取得为西征军供应马匹的资格。他们三家马场则将这次供应马匹的生意分百分之三十的份额给我,每家马场百分之十。”
“那你又从何取得马匹?”李恪看着江雨虹那比狐狸还要狡黠的笑容,忍不住追问道,“我虽然是西征军的主帅,但是也绝对不会徇私采买马匹。更不会让不合格的军马流入到军中,这在战场上,可都是关系到将士性命的事情。”
说到这里,李恪的语气渐渐严肃起来。
但是江雨虹听到李恪这么说,反而笑的更加自豪了,这才是她喜欢的男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她把头搁在李恪的肩膀上,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随后才含笑说道:“落日马场虽然在这次赛马会上被我用计打败,但是他们马场出的马匹应该绝对合格的吧?”
“落日马场的马匹?那自然都是合格的骏马。只是那宇文杰虽然勾结突厥人,但是目前还没有真凭实据在手,我虽然可以将他先行拿下,但是宇文杰这些年里经营数年,背后也有无数官场上的势力支持。若是到时拿不出有力证据证明他和突厥人勾结,明面上我不能将他怎样,更不能对他的马场如何。”说到这里,李恪的拳头握紧了,“但是暗里我不会放过他。他竟敢伤了你,这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江雨虹笑道:“我可没有让你以权谋私,我江雨虹要想得到宇文杰的落日马场,更不需要你这大将军出面。宇文杰犯下的恶行,自然有他该承担的责任。但是我要他的落日马场,是同他堂堂正正的做生意,又不是要抢夺他的马场。”
李恪神色迷惑起来:“你同他做生意?现在宇文杰只怕最恨的人就是你,难道他还会把马场卖给你不成?我更看不出来宇文杰有什么理由一定要卖掉马场。”
“这个嘛,嗯,李恪,你不觉得现在这个时候,谈生意谈钱是一件很煞风景的事情吗?”江雨虹一本正经地说……
☆、第一百五十四章 诉衷情
没有多少时间让这对久别重逢的情人缠绵,江雨虹刚刚伏在李恪的怀抱里享受那份温暖的时候,门外面就传来了罗云的声音:“李公子,有人拿了半块玉佩要来见公子。”
李恪苦笑了一下,应声道:“好,请罗场主让他到偏厅里等我。”随后,听见罗云的脚步声离开,李恪在江雨虹耳边低声说道:“是西征大军那面过来的人。我要去见见他。你先歇息一下。”
江雨虹使劲抱了一下李恪,随后打了个哈欠:“你去忙吧,我先睡一会,累死我了。”
李恪打横抱起江雨虹,把她放在床上,在她额角上亲了一下。随后又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这才转身离开房间。
江雨虹躺在枕头上,呼吸着李恪留在上面的味道,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江雨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李恪带着倦容推门而入,正看见江雨虹躺在床上,歪着头看自己,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还带着残留的睡意。
李恪忍不住笑了,走到床边,脱下鞋子在江雨虹身边躺了下来。
江雨虹伸出手臂,搭在李恪的身上,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一晚没睡?”
李恪:“军中有点急事,现在都安排好了。别起来,陪我睡一会。李恪翻身抱住江雨虹,把鼻子埋在江雨虹的头发上,深深呼吸着。
“雨虹,我好累,我好想睡觉,但是我又担心我是在做梦。万一我闭上眼睛,再睁开,发现你不在我身边,那我宁愿就这样一直搂着你不睡,就这么一直睁着眼睛搂着你。”李恪含糊的声音说着。
江雨虹忽然觉得心里有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开始弥漫开来。她抱着李恪的头,抚摸着他略微有些凌乱的头发,在他耳边呢喃道:“睡吧,不是做梦,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等你醒来,我还是在你身边。”
李恪忽然抬起手,伸出小指头,极孩子气的笑了:“我们拉钩,不许骗人。”
江雨虹是第一次见到李恪这么孩子气的模样,顿时扑哧笑了出来。李恪歪着头,目光变得认真起来:“拉钩,一百年不变。”
江雨虹伸出手指:“一百年不变。”两个手指勾在一起,李恪满意地笑了,随后整个人放松下来。不一会,江雨虹就听见耳边有沉沉的鼻息传来,李恪就这样睡了过去。看来,他真的很累很累了。
江雨虹此时睡意全无,她索性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搂着李恪的头,仔细打量着身边的这个男人。若希腊石像般的五官棱角分明,西域的风沙给这冷峻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粗野,但是却让江雨虹看的更加入迷。
穿越了上千年的时光,就是为了来和这个男人相爱吗?自从穿越的事情发生后,江雨虹就开始相信有命运的存在了。用手指无意识地沿着李恪的五官慢慢滑动,似乎想把这如刀刻斧凿般的线条深深地烙印在心里。
直到阳光从窗户里照射进来,江雨虹才看到李恪睁开了眼睛。她赶紧移开目光,不想让李恪看到那目光正贪婪地留恋在他的脸上。
李恪双臂用力,把江雨虹揽在怀里:“傻丫头,你就这么看着我睡觉?”
感受着李恪身上那浓厚的男子气息,江雨虹只觉得脸上阵阵发热,心跳加快了许多。她用手撑住李恪的胸脯,让身体和李恪保持一定的距离。随后,江雨虹才故作镇定地说:“人家跟你拉钩,要等你醒来的嘛。我说话算话。”
李恪无声地笑了,胸膛微微颤动,有些霸道用一只手臂抓住江雨虹抵挡的双手,用力把她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体上。
江雨虹浑身颤抖了一下,她能感觉到李恪身体开始散发出的热力,那热力越来越烫,几乎让她不能呼吸。
“雨虹。”
“嗯。”
“我想要你。”
“我,我,我又不是你的新娘。”江雨虹的声音很含糊,她只觉得自己像着了火一样,头脑都变得迷糊起来。前世她也不是没看过色情片,但是却从没有在现实生活中和一个男人这么亲热过。
“是啊,你还不是我的新娘。雨虹,等我平了突厥的叛军。我就禀明父皇,明媒正娶让你做我的王妃,好不好?”李恪的身体有些僵硬,他松开了江雨虹的手臂,目光开始变得平静下来。
“真的吗?”江雨虹等到李恪的手臂放松以后,就重新用手掌抵住李恪的胸膛,将自己的身体同他稍稍拉开一点距离。江雨虹在前世并不是一个很保守的人,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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