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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黑化男主的白月光[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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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瑶辩解道:“不是啊; 我看这地上明明就是血迹嘛!”
她低头往刚才的地方一瞧,只见那里只有青石地板的颜色,哪里还有什么暗红色血迹。叶清瑶愣住,又揉了揉眼睛,眼前的景象跟刚刚一模一样; 毫无变化。
她心中孤疑:难道自己真的一时眼花看错了不成。
南宫凛还立在一旁等着她的下文; 叶清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大概是我大早上昏了头出现幻觉了。”
南宫凛心下微松; 幸好方才他动作快; 否则真不知该如何与她解释为何自己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她房间里自虐。
两人同时选择忘记这段小插曲; 在院子里愉快地用了早餐。只是吃饭的时候; 南宫凛不得不坐得远了些; 生怕叶清瑶看到自己手上的伤口。
回毒宗的这几日就在一片宁静祥和的氛围中度过了; 他们久违的过了几天平静日子,另一边却有人陷入了风波之中。
右相叶明昭这些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女儿跟着逆贼南宫凛私奔了他还要对外宣称是为了大义不得不假意接近、监视逆贼。自从烈火门一事后,这么多天过去了; 南宫凛和叶清瑶没有一丝消息传来,新皇因为此事已经几次将他召到宫里训斥,面对新皇那张暴怒的脸,叶明昭觉得自己脖颈发凉,距离自己脑袋分家的那天怕是不远了。
今日新皇不知为何又急召他过来,叶明昭满面愁容,连步伐都不由得拖慢了些。让他大感意外的是当他到了宣政殿外的时候,里面走出一个小公公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对他说:“圣上此时正在侧殿等着您,还请右相莫要声张,独自前去。”
叶明昭摸不着头脑刚想问问清楚,小公公已经一溜烟地走出了很远。他心中惊疑:圣上传召为何如此神秘,难不成是要追究自己的罪责,暗中解决了他。但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位要杀人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吗?随便找个由头就能要他全家老小的性命了。
叶明昭浑身抖了抖,往侧殿的方向大步走去,都走到这里了再拖下去恐会令新皇猜疑。
叶明昭到了侧殿门前,只见殿门外有几个侍卫驻守,圣上身边的总管太监也在门外候着。侧殿的门紧闭着不留一丝缝隙,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平白多了这些改变,让叶明昭的心里也跟着七上八下的,打起了擂鼓。
叶明昭满脸堆笑,对已经来到他面前的总管太监恭敬道:“严公公,今日这是怎的了?怎么圣上这般神秘,召我来此处议事。”
严公公轻蔑地瞟了他一眼:“右相大人应当知道不该问的别问这个道理。”
说罢意味深长地冲他笑了笑:“大人请吧,圣上还在里面等着呢。”
叶明昭心中恼火,脸上却不得不赔笑道:“公公说的是,那我这就进去了。”
门前两边守卫的侍卫给他打开了殿门,里面一片昏暗。青天白日里殿内门窗紧闭也就罢了,竟然连多余的灯也不肯点。眼前所有的不同寻常之处,增添了叶明昭心中的紧张感,他步子迈的小心翼翼,大气也不敢出,低着头走到了新皇所在的地方,那张游龙雕花的龙床。
只见厚重的床帘将面前的龙床遮的严严实实,没有一丝声音传出来。叶明昭忐忑地下跪行礼道:“臣叶明昭奉召前来,陛下万安。”
说完这句话,叶明昭跪在那里等了半响也没等到新皇开口。就在他已经疑心里面没人的时候,床帘微动,竟从中伸出一只手来,那手上生着几颗红色的浓疮,有些已经发炎溃烂,散发出阵阵恶臭,令人作呕。
床上的人有气无力道:“爱卿,你来了。”
叶明昭强忍住胃里的翻滚,颤声道:“陛下,您这是?”
新皇虚弱道:“朕近日身体不适,今日召爱卿来,是想让你替朕去找个人。”
叶明昭愁眉苦脸,难道又要让自己去找南宫凛?他正忧愁的时候,却听新皇说道:“爱卿可知道神医谷?朕让你去找的正是神医谷的谷主。”
叶明昭微愣,脑中转了转,神医谷他自然知晓,他只是对新皇这个命令颇为不解:“陛下若想找那神医谷谷主看诊,一纸诏书把他传来就是,哪用如此大费周章。”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新皇一声充满怒意的斥责打断了:“住口,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质疑朕的决定。”
叶明昭见新皇突然发难,连忙叩拜道:“臣不敢,但请陛下吩咐,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新皇终于平息了怒气,让他走到床榻前,附耳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出了一句话。
叶明昭在新皇开口的那一刹那恨不得自己的耳朵就此聋了,这秘密若是泄露出去他怕是要被新皇千刀万剐了,新皇他居然得了那种病……
毒宗炼药堂,叶清瑶再次来到这个差点让她丢掉性命的地方,心中已经一派镇定。因为目前这里已经由南宫凛接管了,她决定狐假虎威一把,带着一个长相讨喜的侍从把这里逛了个遍。
闲逛的间隙,她跟着侍从认识了几种简单的毒,是毒宗之中药性比较平和的毒,不会要人性命。上次从暮起那里得来的一梦散就是其中之一,她又跟掌管藏药阁的管事讨要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这几日南宫凛行踪成谜,动不动就不知去向了,不过这种事情除了她还没有旁人知道。正当叶清瑶捏着手中的药瓶,想着心事的时候,有侍从来报,暮起和临霜回来了。叶清瑶醒过神,惊喜的扔下药瓶跑了出去。
叶清瑶一出藏药阁恰逢暮起和临霜走进来,双方正好碰上。暮起对她抱拳施礼道:“夫人今日看起来气色很好,那日您倒在地上人事不知,可把我们吓坏了。”
他说完憨憨一笑,身旁的临霜看了他一眼,竟破天荒的主动开口道:“夫人没事就好。”
叶清瑶心头微窘,上次那件乌龙事件至今提起来仍然让她感到窘迫。她岔开话题道:“你们怎么才回来,那日在烈火门你们没有受伤吧?”
暮起闻言愧疚道:“本该早日与主上和夫人会和的,都怪我不小心中了一箭,受了些轻伤,将养了数日这才耽搁了时辰。”
叶清瑶哪里会怪罪他,关切道:“伤可好些了,你快些回去休养吧。”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声轻咳打断了,南宫凛一身冰寒脸色黑沉的走过来,轻飘飘的看了一眼暮起所站的位置。暮起惊觉自己站的离夫人有些近了,顿时退开一步,与叶清瑶隔开了距离。
南宫凛阴沉的脸色略微和缓,对暮起意有所指道:“既然受伤了,这几日就不要多加走动了,回去吧。”
暮起微顿,道了一声:“属下遵命。”
他看了一眼南宫凛迟疑道:“属下还有一件事未及上报……”
南宫凛薄唇轻启:“说。”
暮起正色道:“属下与临霜在路上得知了一个消息……”他话未竟瞄了一眼叶清瑶,而后继续说道:“右相叶明昭带了一队人马启程去了神医谷。”
南宫凛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可知缘由?”
暮起回答:“属下尚未查明,只听闻此事似有新皇的授意。”
南宫凛敛目沉思,叶明昭此行的目的究竟为何呢?
叶清瑶听到关于渣爹的消息就一直在发愣,时间好像过去太久了,她听到叶明昭的名字竟然要反应一会儿才记起他是这具身体的生身父亲。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南宫凛不知在想些什么一直没有开口,暮起和临霜也就等在那里,不言不语。
不过这沉默的氛围没能维持多久,有侍从来报,莫停长老到访,正在炼药堂正堂等着南宫凛,说有要事相商。
南宫凛终于结束了他漫长的沉思,神色微澜,快步走向正堂去见莫停了。
炼药堂正堂是一处额外辟出给长老和堂主管事议事的地方,但因为这里距离毒宗炼制奇毒的地方很近,不免沾染了一些毒气。武功稍弱的人站在这里不消一刻就会头昏脑涨,四肢无力,而莫停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
初时,侍从说南宫凛外出办事了,归来的时间不定,这已经是莫停这几日经常听到的托词,可他今日必须见到南宫凛,不能再拖了。
于是他打定主意就在这里等着,果然,又耗掉了半日后,他等到了南宫凛归来的消息,派了一个侍从向他传话,说自己有急事要与他相商。
听到声响,莫停回过头,果然看见南宫凛向这里走来。他把脸上焦急的神色收了收,又换成了一副温和无害的笑容,在南宫凛走进正堂后,微微一笑:“南宫兄弟真是个大忙人,让在下苦等啊。”
南宫凛口中客套:“岂敢,莫长老此话折煞在下了。”
他这话说的分外客气,可眼中却没有一丝温度,莫停心中一寒,不知自己所做的决定是对是错。
第29章
黄昏已过; 夜色将至,炼药堂正堂一片灯火通明。南宫凛和莫停自从那句变了味道的寒暄之后; 就一起沉默了。此间的气氛仿若降至了冰点; 两个人就像较上了劲; 好像谁先开口就会在接下来的谈判中落入下风。
南宫凛其实隐约猜到了莫停的来意; 不过他还在等对方亮出底牌。他面色平静地坐在一旁; 一口一口地啜饮侍从备好的香茗; 目光悠然远望。他此举似在告诉莫停; 他并不在意他即将说出的话。
莫停不得不忍受着内心的焦灼,留意着南宫凛无波无澜的神色。他踌躇许久,终于在一番思量过后开了口:“你好像对我有些敌意,为什么?”
见南宫凛甚至吝于给他一个眼神,莫停缓了缓; 又道:“我自认为并无任何得罪你之处; 何况那日宗主询问风邪之事; 我还替你打了掩护。”
莫停口中哼笑一声; 收起了平日里对谁都亲切有礼的微笑; 儒雅风逸的气质一变; 显露出他的精明与心机。
南宫凛终于收回了自己远望的视线; 看向莫停; 将他眼中那丝算计捕捉分明。他不再压制终日叫嚣的阴煞之气,目光冷寒无比的锁住莫停,似乎一旦对方有所动作,就要让他粉身碎骨; 万劫不复。
他们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抛开虚伪的假面,像猛兽露出獠牙,展现了最真实的自己。
莫停虽心中惊骇,但为了那件缠绕他心中多年且日夜折磨他的心事,他不得不顶住南宫凛压迫而来的阴寒气势,镇定自若的与其对视。
“风邪并非失踪,是你杀了他。”莫停笃定道。
“我能猜到你杀他的缘由,是为了一个人,一个你珍之重之视若珍宝的人。”
南宫凛垂眸不语,对莫停的话毫无反驳,显然就这般承认了。他重新审视着莫停其人,发现自己对他的印象与上一世截然不同。
在他的记忆里,殷无极被他算计除掉之后,莫停这个人就从毒宗彻底消失了,乃至整个江湖之中也没有他的一丝痕迹。南宫凛放任了这样的结果,因为莫停并没有挡过他的路。
“你隐忍多年,为何如今却不愿意忍了,莫非你所求之事看到了希望?”南宫凛问出这句话,将莫停一瞬之间眼中灼烧的恨意看得分明。
莫停低声闷闷地笑起来:“南宫凛,你眼中的野心已经昭然若揭,既然我们的目的相同,何不联手杀了殷无极,到时这毒宗宗主的位置留给你,我还逍遥的做我的长老,你看如何?”
南宫凛状若沉思,仿佛真的在认真考虑莫停的建议。在莫停苦等他的答案再也维持不住心下的镇定时,他终于再次开了口:“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蓄意谋害宗主了?”
此话一出,莫停的心绪彻底被他搅乱了,从头至尾,南宫凛并未说出一句不该说的话,反倒是他,因为太急于得到南宫凛的助力杀掉殷无极,反而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得干干净净。
“南宫凛,你何须如此,我方才所说的难道你就不动心吗?”
“殷无极生性多疑,他对你只有利用二字,一旦有一天你威胁到他的地位,他就会想尽办法,将你杀之而后快。”
“我知道你武功不凡,可殷无极毕竟有着数十年的醇厚内力,杀他并不容易。这里是他的地盘,你最珍视的人也在这里,万一你一时顾及不到,那她的下场……”
他故意停顿在这里,是想看看他的反应,谁料南宫凛却一脸平静,并没有如他所料般失了分寸。本以为他们就此谈崩了,日后不仅要防范南宫凛向殷无极透露他有异心,更是给自己招来一个更大的麻烦。
“那便联手吧。”
南宫凛简简单单的一句却让莫停体验了一番呼吸都停滞了的紧张感,他甚至怀疑是自己神思恍惚间听错了。
“你这么快就改了主意我倒要怀疑了。”
南宫凛:“既然我们都不相信对方,谈何联手?”
莫停笑了笑:“也罢,我信你就是。”
“今日时辰已晚,此地也不是什么详谈的好地方,不如我们改日再续。”
南宫凛对他的提议没什么不满,两人约定好时间后,莫停就离开了炼药堂。南宫凛看着他的背影深思:看来,有必要查一查此人的底细了。
转眼之间,距离南宫凛和莫停在炼药堂密谈已经有好几日了。他们心里似乎有一条线,轻易不肯越过去,互相试探互相提防,一心要找到对方更大的把柄好让自己在这场合作中占据上风。
莫停从那天之后又变回了他的老好人形象,整天笑眯眯一脸亲和,勤勤恳恳的为殷无极做事。而南宫凛这几天却好像突然闲下来了,大部分的时间里,叶清瑶在哪他必然跟去哪,两人几乎形影不离。
今天微风和煦,天朗气清,叶清瑶整日在毒宗里无所事事惯了,竟然心血来潮想要跟南宫凛学几招粗浅的功夫防身。
南宫凛先时对她提出要学武的话抱着怀疑的态度,以为叶清瑶又是因为无聊玩出的新花样。
“首先武学是需要天赋的,其次习武最好从少年时开始,而你现在……”他咽下未说完的话,从上到下看了看叶清瑶,意思不言而喻。
叶清瑶的积极性并没有被他打击掉,反而对他说:“我知道,我又不要学你那些出神入化的绝世武功,你就教我几招最浅显的近身功夫,能对付寻常小毛贼就可以了。”
南宫凛张了张口,他其实很想告诉她,就算是普通的拳脚功夫被她使出来也极有可能是连小毛贼都打不过的花拳绣腿。不过转念一想,她既然想学,自己教一教倒也无妨,于是南宫凛就点头答应了。
没到半刻南宫凛就开始后悔了,只见叶清瑶按照自己所教的那样出了拳,明明动作也算得上虎虎生风,可却总有那么一丝违和感。
看了半天,南宫凛才觉察,她这不像在出拳打人,倒像是平时一些老人做的用以养生的导引术。
这其实不能怪叶清瑶,出拳的一瞬间她脑子里都是从小到大学过的广播体操,动作间自然就带出了几分痕迹。
她看着南宫凛紧皱的眉头,也觉得自己实在不是这块料,正想说不然就算了。却听南宫凛突然道:“姑娘家手上的力气有限,你挥拳头倒不如用脚踹,找准要害,一击即中。”
叶清瑶眼睛晶亮,兴致勃勃地看南宫凛给她演示了如何踹人,正想自己尝试一下,却被南宫凛按住了。
“别急,我方才只示范了动作,却没告诉你一些人身体上的要害之处,现在你便把我当做敌人,用我刚才教的方法攻击我。”
叶清瑶惊讶的看着他:“还可以这样啊?”
南宫凛:“自然可以。”
叶清瑶在南宫凛鼓励的眼神下,也不再忸怩了,按照南宫凛教的向他攻去。南宫凛见她攻过来避也不避,握住她的拳头,将她往怀中一带,右臂一收将她紧紧锁住。
两人离得极近,南宫凛的唇就挨在叶清瑶的耳廓旁,叶清瑶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息。她忽然觉得耳朵痒痒的,不自然地把头往另一边侧了侧。她脑中一片混沌,已经把男人方才教他的应对之法忘得干干净净。
南宫凛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愣着做什么,出招。”
叶清瑶如梦初醒,左手手肘用力向后狠狠地一撞,趁南宫凛向后避开的功夫,飞起一脚踹向他的膝盖处,脱离了男人的控制。
南宫凛满意一笑:“孺子可教,不错,刚才那招用对了。”
叶清瑶总觉得他的笑另有深意,想起刚刚的窘迫,心头微微有些异样,但很快她就把这种陌生的情绪赶出了心里。她抬起手又向南宫凛攻了过去,显然对于学武这件事抱有极大的热情。
南宫凛故技重施,再次将叶清瑶锁在怀里,叶清瑶则又使出刚刚那一招,可惜南宫凛这次并不想放她离开,所以她做了无用功。
几次三番挣脱不了南宫凛的钳制,叶清瑶以为他故意耍弄自己,伸脚向男人的脚踩去。谁料男人却在此时突然放开了她,她由于脚上使力,重心不稳,身子一歪就要摔倒在地。
就在这时,南宫凛伸手揽住了她的腰。由于惯性,叶清瑶一时没收住,双手张开向男人怀里扑过去,看着就像投怀送抱一般。她抬起头不期然地对上了南宫凛黑沉沉的目光,里面有很多她看不懂的情绪。
正在此时一串急切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暮起快步走进来,就看见眼前这暧昧的一幕,他顿了顿,待反应过来之后连忙用一只手捂住了眼睛,还不忘背过身去,解释道:“主上,夫人,属下绝非有意冒犯……”
南宫凛看着叶清瑶的脸色变得通红,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跑回房去了。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南宫凛才转身走向暮起。
“何事?”
“我们藏在京郊别院的人不见了。”暮起放下捂眼睛的手,转身正色道。
南宫凛眼中寒光闪过,那个人身上有他种下的蛊毒,心智全失,怎么会忽然消失不见。
他在心中权衡了一番,此时最重要的是尽快除掉殷无极,其他的只能暂且先放一放。于是他对暮起道:“这件事暗中追查即可,实在查不到也不要紧。”
“这几日你盯住莫停,他有什么异常的举动速来报我。”
暮起躬身道:“属下遵命。”
暮起离开后,南宫凛向叶清瑶的卧房走去,准备把那个缩在壳子里的人叫出来。
第30章
毒宗无极殿; 自从前些日子殷无极得到了火炎玉这么个绝世珍宝,练功越发勤了。也不知是否这火炎玉真有奇效; 他发觉自己的功力突然增长的特别快; 这样的状态令他痴迷。江湖人哪个不追求一身绝世好武功; 更何况在这鬼域四宗里; 武功的高低更是代表了一切。
殷无极是个有野心的人; 他不甘心他苦心经营的毒宗这么多年一直屈居于血宗之下; 血宗宗主不过是修炼的比他快了一步; 只要这一步他可以追赶上去,甚至超越他。那么有朝一日,他就可以凭借武力,一统鬼域四宗。到那时,天下武林都尽在他掌握之中; 何其快哉。
因为练武练得如痴如狂; 所以他也忽略了这些日子自己身上产生的变化。起先; 殷无极的头发由原来的一片浓黑变成了如今的干枯焦黄而又稀疏。随后; 他的脸变得皱皱巴巴就像一个行将就木; 气数已尽的老人。而殷无极今年不过是天命之年; 无论如何他也不该不到半月之期就老成这样。
比起形貌上的衰老; 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睛; 里面浑浊一片,连瞳孔都变了颜色。这些种种的变化,殷无极是今日晨起时才发现的。
他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铜镜,里面映出的脸对他来说很陌生; 殷无极抓起一缕头上枯黄的头发,嘴里魔怔一般的低喃:“是谁,是谁,你到底是谁?”
只是空寂寥落的无极殿里并没有人回答他,他暴怒起身,大喝一声:“来人。”
侍从们瞬间涌入,忐忑难安的跪在地上等着他的指令,殷无极用目光梭巡着面前这些人,将他们脸上的惶恐和恭敬之态看在眼里,这多少减轻了一些他的焦躁。
“你们抬起头来,看着本座。”
侍从们闻言,犹犹豫豫的抬起了头,殷无极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哪怕下一刻就要面临死亡。
“你们说本座看着状态如何?”
侍从们左右看看,他们觉得殷无极更加疯魔了,谁都不敢先开这个口。直到看见殷无极的眼神越来越冷,再不回答恐会真的丢了性命。侍从们开始争先恐后的奉承他。
“宗主正当盛年,武功智谋在江湖上无人能及,令人钦佩。”
“宗主,宗主天赋异禀,是武学奇才,世人无不敬仰。”
……
一个,两个……奉承殷无极的人越来越多,到后来侍从无话可说居然又把同伴们刚才说过的话拿过来稍加改变,变成了自己的。
殷无极起先听着这些话还觉得飘飘然,满心得意。只是偶然间,他又瞥到了铜镜中自己苍老颓败的脸。顿时失去了被侍从们奉承而得来的好心情,他看着这些人,眼神越来越冷。
“骗我,竟敢骗我。”
他暴怒的走过去,拎起一个侍从,逼近他的脸,恫吓道:“你将方才的话再说一次。”
侍从吓得动弹不得,脑中更是无法深想,张口就将刚才说的话机械般的又重复了一遍。而他的话正好狠狠的刺痛了殷无极的心。
殷无极大声喘息,愤怒的情绪越发难以控制,以内力将侍从全身骨头震碎后一把扔了出去。紧接着他又抓起了第二个无法挣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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