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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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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蔓浑身泛起了一阵无力感,懒的再劝,索性把脑袋深埋进了卫风的胳肢窝里,来个眼不见为净!
果然,庾氏接过来,毫不示弱的冷笑道:“无耻之徒妾自忖见的不少,却没见过如你这般不要脸的,你口口声声与蔓儿恩爱,那好,妾问你,你刚刚干了什么禽兽事?哼!白日宣淫,还是光天化日之下与一名与你有着从姊弟名份的陌生女人,妾虽不屑于亲手去捉你,但也能猜出你必然使了不光彩的手段,说不定还使了强!这便是你对蔓儿的恩爱之道?无耻!卑鄙!龌龊的男人!”
“呵呵~~”卫风不屑的笑道:“庾夫人,我和双双姊郎情妾意,共浴爱河,我们爱怎么着怎么着,是碍着你事了还是请你来看了?你管的着吗?王蔓都不问,你操哪门子心?
天底下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我对王蔓的感情不受双双姊半点干扰,再说了,论起重口味,我对你是景仰之心滔滔不绝啊,我和双双姊无非是白天在草地上欢爱,而你呢,竟然在灵堂当着先夫的灵牌勾引自已的女婿,这才是真正的口味重啊!”
卫风一脸的钦佩之色,还带着嘿嘿怪笑,或许是对卫风的刻薄言语习以为常,获得了免疫能力,也可能内心的确强大,“哦?”庾氏款步上前,胸脯一挺,咯咯笑道:“卫将军,咱俩五十步莫笑百步,你不也不在乎吗?你干嘛还提这事?莫非对妾仍不死心?是不是想品尝一下妾的滋味呢?甚至还把蔓儿也叫上,来个母女一锅端?妾可有说错?”说着,胸脯向前稍稍一送,蹭了蹭卫风的手背!
‘我的娘!’对于庾氏的提议,卫风千肯万肯,又在心里呼起了要命,原本已被卫双灭去的邪火蓬的一声重新点燃,当即不假思索的以小手指背向后一刮,在那腻人的软乎乎上捺了一小圈!
说来也怪,之前才把玩过卫双的真家伙,如今只是以小手指隔着衣服如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触,但带来的满足与刺激,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王蔓早先的打算是充耳不闻,随他俩如何吵闹,但这一刻,也吃不消了,于是连忙转过俏面,不满道:“阿母,蔓儿求您不要胡说了好不好!”
陈少女恰见着了卫风的小动作,特别是庾氏非但不躲不避,还媚眼如丝,不禁暗骂了句不要脸,随即一把拉开庾氏,红着脸道:“天快黑了,伯母,咱们去后面用膳吧,膳食应该好了。”
“哼哼~~”庾氏轻哼两声,丢了个不齿中还掺着点柔媚的白眼给卫风,便轻摆莲腰,在陈少女的挽扶下转身而去。
第二七二章厚礼随行
有了白天与卫双的两炮打底,卫风的饥渴暂时得到了缓解,虽然于晚膳时分向陈少女提出了侍寝的要求,但不出意外的被推托了过去,卫风爽快的很,并不纠缠,这让陈少女暗松了口气,也无比庆幸与卫双的不期而遇!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按照约定,卫风、王蔓,还有陈少女,带着十余车的礼物去河东卫氏本家认祖归宗!
卫家附近的街巷于昨天夜里就由卫彻洒扫一新,这一刻,道路两旁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向着渐渐行来的车驾指指戳戳。
“卫家啥时攀上了门富亲戚?你们看,足足装了十来车的礼品,这得多少钱啊!”
“这是。。。。是绢!没错,装的全是绢,足足好几大车!后面的还不知道是什么呢,该不是真金白银吧?我的天,出手太阔绰了!这下卫家要发达了!”
“哎!快看,快看,别光顾着看那些,那又不是你的,看着白白眼红,羊车上的两名女子简直是天仙下凡啊,不!就是天下的仙女,凡间女子哪有那么漂亮?这家究竟是什么来头啊!”
伴着夸张的议论纷纷,王蔓与陈少女均是微红着脸颊,向周围诸人抱以友善的笑容,实则心里极其别扭,没办法,被无数双绿油油的目光盯着还不能发作,个中的滋味非是当事人难以言喻。
“将军,这街巷怎么这么长啊?”陈少女终于经受不住,向身侧骑着高头大马。正自我感觉良好的卫风小声询问。
卫风仗着马高,向前张望了一番,转头道:“只有数十丈了,卫兄与双双姊,还有个女子与小孩在等着我们。”
“噢!”陈少女点了点头,王蔓却提醒道:“卫郎,呆会儿你得注意了,可别叫漏了嘴,也克制点,别与双双姊眉来眼去露出了破绽。那得害死双双姊了。”
“放心吧!”卫风微微一笑。便把目光向前方的卫双投去。
卫双与卫彻兄妹俩也见着了卫风这浩浩荡荡的车队,不禁相互看了看,事先没有人能料到,卫风的到来会引出如此之大的动静。一时都有些愣神。
卫彻的妾氏杨氏忍不住赞道:“郎君。这卫将军果然一表人材。公公见了他应该会欢喜的,咱们家总算有希望了,对了。他带那么多车驾干嘛?不会是给公公的礼物吧?”
“肯定是的,不知道有没有鸡蛋,要是有鸡蛋就好了!”卫越跟着就嚷嚷起来,这让卫彻的脸面燥的通红,连忙喝斥道:“闭嘴,呆会儿见着叔父不许失礼,知道吗?”
“知道了,父亲!”小家伙赶紧钻入了母亲的怀里。
就在这几句话间,卫风已飞身下马,陈少女也把王蔓扶了下来,卫风一马当先,拱手呵呵笑道:“怎敢劳兄长与姊姊出门相迎,弟实是担当不起啊!”
听了这话,王蔓与陈少女双双松了口气,这家伙倒利索的很,把称呼全改了。
而卫彻也拱着手道:“卫将军太客气了,你初次登门,愚兄携家室出迎方是正理,但仅此一次,下次想要都没有了!”
卫风打着哈哈道:“兄长说的也是。”
卫彻又转头一指妻儿:“这是愚兄小妇李氏与犬子越,来,你们都给卫将军见个礼。”
杨氏可不敢殆慢,盈盈施了一礼:“妾见过小叔叔!”卫越也奶声奶气道:“越儿向叔父问候了。”
“都是自家人,嫂嫂与侄儿莫要多礼!”卫风侧身让过,给王蔓打了个眼色。
王蔓款步上前,亲热的拉上杨氏的手,笑吟吟道:“嫂嫂莫以为蔓不知礼数,实是蔓以为自家姊妹没必要过于讲究,嫂嫂你说可是?”
“这。。。。”杨氏明显手足无措,她只是一个最普通的良人女子,而太原王氏,天下顶级门阀的名头让她不自觉的心里阵阵发虚,尤其王蔓虽为了照顾卫家的感受,与陈少女都穿的极其普通,但与生俱来的贵气根本没法掩饰,还有那逼人的艳光令她不敢抬头去看,即便同为女子,她都生出了种惊艳之感。
杨氏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卫双赶紧打着圆场笑道:“嫂嫂,王家妹妹很好相处的,你不要顾忌她的名头就可以了。”
“说的是,的确没。。。。必要行太多的礼数!”杨氏尽管尽力使自已的心绪平和,可是舌头总显得不大利索,这没办法,实在是王蔓的门第太高,普通人平时见着都是绕着走的份。
对于这类略有些尴尬的场面,王蔓处理起来驾轻就熟,她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掌,从手腕上取下只玉镯,塞过去道:“嫂嫂,初次见面蔓也不知该备些什么,就以这只镯子聊表心意罢,虽不是什么珍品,却陪了蔓好几年的时光,还望嫂嫂莫要嫌弃。”
这只玉镯碧绿油亮而又色泽均匀,通体晶莹剔透,无半分瑕疵,一看就是上上品,哪是王蔓说的那般随意,杨氏下意识的连声推辞:“使不得,王家女郎快快收回,如此重礼可万万使不得啊!”
卫彻也劝道:“弟妹有这心意即可,还请收回吧!”
“兄长可别见外,自家人有什么客气的!”王蔓不由分说的把手镯硬塞向杨氏手中,又取出根长命缕,向卫越笑道:“越儿,把手臂伸出来,叔母替你带上!”
长命缕是长命锁的前身,始自于汉代,原是悬挂于门楣上的五色丝绳,以用趋吉避祸,至魏晋南北朝,由于战争频繁,灾荒不断,时人便以五色彩丝编成绳索,缠绕于妇女和儿童手臂,祈求辟邪去灾,祛病延年。
王蔓的长命缕又有不同,共串了九颗由珍珠,各色宝石制成的小珠子,极其的珍贵异常。
小孩子喜欢这类亮晶晶的物件,卫越很明显动了心,但也朦朦胧胧的知道这长命缕的价值不蜚,不敢轻易受下,不由把期盼的眼神投向了卫彻。
卫彻无奈之极,既使强行推托过去还能如何?后面还有十几车的厚礼呢,所谓债多不压身,大不了今后为这便宜从弟卖命便是!
卫彻咬了咬牙,苦笑道:“越儿,既然是叔母的心意,你收下便是了。”
“谢谢叔母!”卫越欢喜的把袖子摞起,伸出了胳膊,王蔓替他把长命缕系了上去。
卫彻这才招呼道:“来,卫将军,二位弟妹,请屋里说话!”
“那弟就不客气了!”卫风客气了句,又大手一招:“都抬到院子里!”
第二七三章认祖归宗
ps:谢谢峰霞爱无间的打赏~~
亲卫们把箱子、布帛、还有成袋的米面肉蛋向院子里扛去,卫双虽然也觉得卫风拿来的东西太多了,可心里还是挺欢喜的,这倒不是她贪财,而是在潜意识中觉得,卫风舍得出如此之多的财货,或许与自已有些关系。
果然,正当卫双芳心中的甜蜜越来越难以抑制时,卫风装着不经意由她身边擦过,小声道:“双双姊,这是提前给你下的聘礼。”
卫双顿时浑身微颤,差点就要欢喜的扑入卫风怀中,卫风却左右一扫,卫彻一家三口虽然竭力保持着面容的淡然,但眼睛里全都是精光大作,尤其是杨氏,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那只玉镯,仿佛非如此不能沾上王蔓的贵气!
于是,趁着无人留意,卫风在卫双的翘臀上轻轻一捏,嗯~~丰软挺翘,弹力十足!随即便带着满手余香,如个没事人般招呼上王蔓,提步向着堂屋迈去。
卫双小心肝猛的一抽,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又后怕般的向兄嫂侄子的方向看了看,这才微红着脸颊低低啐骂了声:“要死啊,在家里都不知收敛!”
陈少女赶忙上前,搀上卫双提醒道:“双双姊,别发愣了,咱们也进去吧。”
“哦!”卫双揉了揉脸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揉去脸颊上的两朵红霞,在感觉烧烫略微褪下之后,与陈少女走向了屋内。
堂屋里。卫屿与李氏高踞上首,夫妻二人都在打量着正在行来的卫风与王蔓,只不过,卫屿是全身心在打量,虽然穿着都很简朴,但男的玉树临风,女的艳光逼人,仅从外表看,便是非凡人物,逞论卫风的所作所为更是证明了他的能力!
这一刻。卫屿的心情复杂的很。脸面现出了百感交集之色,凭心而论,他对引一名陌生人入宗族还是有些排斥的,可是与生存和宗族延续发展相比。那点芥蒂又算得了什么呢?
而他的妻子李氏虽然也在为卫风与王蔓的光彩暗暗惊讶。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投放在了正络绎不绝搬入院子的财货上面,女人嘛,毕竟大多数都比较现实。生存与体面是她们考量的重要因素,男人看中的气节与名声要稍稍排的后一点,卫风挟如此厚礼前来,在她眼里,正是有面子的体现!
在古人的心目中,伯父的地位相当重要,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替代父亲的作用,虽然双方都心知肚名这所谓的认亲是怎么一回事,只是拜见伯父与拜见父亲没有太大的区别,尤其是在卫风杜撰出的父亲病亡,且是初次拜见伯父的情况下,按礼法,当行拜见父母的稽首大礼!
所谓稽首大礼,即施礼者屈膝跪地,掌心向内,左手按右手,拱手于地,额头也缓缓贴至地面,须停留一段时间,要点是手在膝前,头在手后,这是九拜中最隆重的拜礼,仅用于臣拜君、子拜父、拜天地、拜神灵、见谒祖庙,祖陵、拜师等等。
迎着两道略有些不同的目光,卫风与王蔓满脸庄重,缓步行至二人座前,卫风朗声道:“侄儿卫风携妻王蔓拜见伯父伯母,祝伯父伯母万寿安康!”说着,与王蔓俯身行了稽首大礼。
李氏颇为不自在,连打眼色给卫屿,示意见好就收,毕竟这一对小夫妻并不是真正的侄儿与侄媳,何况王蔓还是太原王氏出身,光是门第便让她有种仰视的感觉。
卫屿却渊坐如山,目光炯炯,细细留意着卫风与王蔓施礼的每一个细节,在二人礼毕之后,才大大冽冽的挥了挥手:“贤侄与王家女郎无须拘谨,快起来罢!”
“多谢伯父伯母!”卫风与王蔓称谢起身,卫屿又向外一指:“贤侄这是何意?”
卫风不急不忙道:“小侄初次登门,备些薄礼聊表心意。”
卫屿立时脸面一沉,不悦道:“你既然行了大礼,老夫便厚颜自称为父了,为父允你入列宗嗣,非是为贪图你的财货,落在外人眼里,该如何作想?快拿出去!”
“这。。。。”每个人的脸面都有些挂不住了,交换了个无奈的眼神,预想中双方满脸笑容,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场面没有出现,反倒是卫屿冷冷冰冰,摆出了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王蔓偷偷扯了扯卫风,示意好话好说,卫风略一点头,向上拱了拱手:“伯父高风亮节,令侄儿钦佩,但恰如伯父所言,侄儿既然行了参拜大礼,当须以父母事伯父伯母,试问,岂有子女锦衣玉食,而父母过苦受穷的道理?古人有云,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侄儿不敢自夸成就如何,却总想为伯父伯母尽份心力。”
“嗯~~”卫屿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些,只不过还是摆了摆手:“那也不须如此之多,有个意思即可。”
卫风情真意挚的施礼道:“纳侄儿入宗,对伯父是举手之劳,对侄儿却事关终生,他日有成,皆拜伯父之赐,财货虽俗,非如此则不足以表达侄儿的感激之情,今奉上金百斤、绢百匹、钱百万、粮米肉蛋及其用度若干,另侄儿已着人在城内物色新宅,过上数日便可奉上,仅以此暂表寸心,还望伯父莫要推辞!”说完,深深一躬到底。
说实话,对卫风送来的天量财富,卫屿不是不动心,也不是表现出的那副高风亮节模样,否则,不会是只让卫风拿走,而是勃然大怒,关上门让他滚了!
富人或许不把钱财当回事,穷人又如何能不明白钱财的好处?最起码,李氏年老色衰,卫屿也想趁着仍有精力在身,纳几个漂亮的小妾玩玩啊,好色是男人的通病,与品质无关,当年谢安石纳了数十名美姬终日随侍,还引为一时佳话呢,卫屿只是抹不下脸面,担心受了卫风的财货被人说成贪财!
大到登基受禅要讲究个三推让,小到受人钱财也要装出个勉为其难的姿态,不是自已要收,而是推不过去才不得不收!
卫屿立时现出了为难之色,久不开声,身为枕边人的李氏虽不清楚夫郎的花花肚肠,却能大致揣摩出几分,于是劝道:“卫郎,你固然爱惜名声,贤侄莫非不担心被人指斥为不孝?既然是贤侄的心意,你收下便是,都自家人了,没必要分那么清。”
王蔓也跟着笑道:“伯父,蔓也不瞒您,昨日备礼之前,夫郎因对您的名声稍有了解,还在担心您不肯收呢,但蔓一力坚持,必须要备上厚礼,除了夫郎阐明的理由,蔓只补充一点,百多年前的河东卫氏虽与我太原王氏同列于士族第二品,却显赫远甚,身为士人,理当不能堕了士人的威风,何况夫郎本就是您的侄儿,今日只是认祖归宗,既然是一家人,自家人吃用自家人岂不是天经地义?谁会非议?即使是有,那也是眼红,您无须理会!”
对于王蔓的劝说,卫屿可不敢殆慢,士族也分三六九等,卫氏百余年前虽然位列最高等级第二品,第一品是虚位,为圣人专设,世间无人敢以圣人自居,可这么多年下来,早已沧为了最末流的士族,如何能与名列高门甲族的太原王氏相比?
“哈哈哈哈~~”卫屿捋须大笑道:“好!既然是贤侄的心意,为父就厚颜受下了,来,现在请贤侄与王家女郎入后堂,拜祭我卫氏列祖列宗!”
虽然早预料到有这结果,众人仍是全松了口气,尤其是卫双的美目中更是射出了灼热的**偷瞄向了卫风!
卫双不是不清楚,既定的名份是自已与卫风交往的一大障碍,暂时只能偷偷摸摸进行,要想得到父母的承认乃至公开化很难,但她相信卫风可以最终解决这个难题。
只不过,事情都有两面性,再从另一方面考虑,有了姊弟名份,自已可以借着接近王蔓与陈少女作为借口偷偷摸摸的与卫风幽会,对于一名初尝男女滋味的二十四岁轻熟女来说,有什么能与比恋人抵死缠绵更加美妙呢?
卫双就是在直白的告诉卫风,我想要!卫风却只能强按下与卫双眉来眼去的冲动,恭恭敬敬的称谢道:“多谢伯父伯母!”
卫屿招呼上李氏站起身,示意道:“请随为父前来!”说着,率先向后走去,其余诸人纷纷跟上。
由于家境困顿,所谓的宗祠只是一间简陋的小黑屋,但灵牌密密麻麻摆放了好几层,从最早的周成王第九子姬康叔,因受封殷商旧地立卫国,故而成为卫姓共祖,到河东卫氏真正的祖先,后汉明帝年间的大儒卫暠、振兴家族,受魏文帝与魏明帝器重的大儒卫凯、再到把家族发展至巅峰成就的卫瓘、乃至美男子卫玠与之后的子孙,数百年间,上百位卫氏人物全都被高高供起!
而自已杜撰出的父亲卫景,名姓也被刻上了一张简易灵牌,卫风立刻把三牲与果蔬摆上,随即便退至卫彻身后,卫屿领着除了卫双的全家老小包括王蔓先行叩拜,大声道:“卫氏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屿有情呈上,弟景幼年不幸走失,屿以为或遭不测,垂泪牵挂三十余载,时至今日,景子风认祖归宗,屿经辨认,确为景子,故予以重列门楣,请列祖列宗明鉴!”
随着祷告落下,众人再度叩首,礼毕起身之后,卫屿喝道:“把宗谱拿来!”
卫彻赶忙递上一卷发黄的绢册,卫屿摊到最后,取来笔墨,在自已的名字旁边,添上了卫景二字,又在卫景下方,书上了卫风的名姓!
第二七四章调离京口
随着卫风的名字被列入家谱,认祖归宗完美的划上了句号,也意味着卫风入仕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尤其是卫屿看向卫风的眼神里,竟现出了几分看待自家子侄所特有的慈爱!
其实这不奇怪,对于古人来说,入列宗嗣神圣而又庄重,无论是出于何种目地,但自这一刻起,卫风的名姓既然被写入了河东卫氏,血缘关系反而不是太过于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河东卫氏的人,有与家族荣辱与共的义务!
一般来说,古人收的养子或假子都会当作自家孩子看待,所谓的假子,是夫前妻或妻的前夫之子,如《三国志、魏书、明帝纪》注引《献帝传》载:曹操击破吕布之后,占秦宜禄妻杜氏为已妻,杜氏与前夫所出之子秦朗随母氏畜于公宫,曹操甚爱之,每坐席,谓宾客曰:世有人爱假子如孤者乎?
卫屿相对于卫风,也持有类似的心态,在他们这类人眼里,广范的宗族利益大于狭隘的血缘关系,正如王羲之是王导的侄子,在王导逝世之后,却由王羲之扛起了琅琊王氏的大旗,王导的直系子孙反倒被边缘化了,只因在王氏子侄中,王羲之的名望与才华当属第一,在动荡不安的环境下,家族的传承与繁荣需要最有才华的子弟作为领军人物,血缘亲疏需要给宗族利益让位。
同样的例子在五代十国时期也较为常见,各地方割据政权往往会传位给养子。这都是出于同样的考量,没办法,亲子不争气,没有当家的能力啊!
在卫彻携妾杨氏与庶子卫越及妹妹卫双分别给了卫风与王蔓道了喜之后,众人回到了厅堂,按辈份各自落坐,气氛融融,多了几分自家人的意味,随便闲聊了一阵子,卫屿把目光投向了卫风。捋须笑道:“既然贤侄已在宗谱落了名姓。那么为父明日便去寻大中正报备,尽早为你取得士籍!”
卫风连忙拱了拱手:“伯父,暂不急于一时,侄儿入士恐怕还有些波折。由于入城时接连几桩冲突都与南郡公有或多或少的关系。侄儿担心南郡公会从中作梗。
侄儿也不瞒伯父。当初擒杀司马道子全族为外舅讨还公道时,因司马道子妻王氏出言不逊,口口声声要报复于我。为绝后患,是以侄儿命人把她谥杀,这王氏乃王国宝亲妹,连带着太原王氏的另一支或不会善罢干休,他们虽然不敢明着报复侄儿,却可以拿入士做文章,从中横插一手!”
“呵呵~~”说着,卫风突然尴尬的笑了笑:“侄儿与琅琊王也有些龌龊,此人气量极小,定会插上一腿,侄儿入士的机会只有一次,因此要从长计议啊!”
卫屿全家不禁面面相觊觎,在他们原先的估计中,卫风入士只有桓玄或许会使些小动作,但桓玄因其执政地位,并不方便直接干涉,而卫风已经入了宗谱,名正言顺,至于杜撰出的卫景,由于河东卫氏根本无人关注,朝庭方面没法证伪,入士岂不是手到擒来?却没料到,这人分明是个惹事精啊!
卫双丢了个责怪的眼神过去,卫屿也苦笑道:“看来是不能操之过急,得细细谋划一番!”
卫风又跟着道:“伯父不用过于担心,侄儿并不是孤军奋战,陈郡谢氏与琅琊王氏,还有义兴太守褚爽愿鼎力相助,谢夫人也将于不久后抵京为侄儿助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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