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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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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蔓并不是个薄情寡义的女人,也不忍目睹殷简之受到来自于卫风的猛烈报复,她只希望殷简之能好好过下去,既然天意如斯,就不要痴心妄想了吧!
但王蔓清楚卫风虽然对自已百依百顺,只是有个前提,那就是自已必须恪守妇道,不仅身体只属于他,甚至心里都不能装有其他人,这个人的心眼比针孔还小,尤其在对女人的占有方面,眼睛里更是揉不得半点沙子!
如何处理殷简之,是个棘手的难题,既不能让卫风生出误会,还要尽力避免殷简之受到报复,自已显然不方便劝说,于是,王蔓向陈少女看了过去。
陈少女也是哭笑不得,她虽没料到会是这档子事,却能理解王蔓的为难,想了想,便转回头责怪道:“将军,妾还当什么天大的事呢,倒把妾吓了一跳,没想到您竟与一个酸腐文人一般见识,姊姊都没见过那人,您吃哪门子醋?莫非您以为姊姊的心里会装着殷简之?如果您有这种想法,不仅是对姊姊的污辱,就连少女也要重新评估您!
您可以好色,可以心狠手辣,也可以诡计多端,却不可以胡乱猜忌身边人!
妾还得再劝您一句,殷简之找上门,无非是吵吵闹闹罢了,您把他赶走就可以了,千万不要下毒手,免得被人说成恃强凌弱,好了,您赶紧和姊姊回去吧,这里有少女陪着双双姊,您不用担心的。”
卫风身边的所有人里,只有陈少女敢指着他的鼻子骂,卫风却甘之如饴,这时的他,正现出了一丝尴尬之色,讪讪笑道:“陈少女你说的对,是我的反应过激了,王蔓你也别放在心上,一切由我来处理。”说着,转身拱了拱手:“兄长、嫂嫂,从姊,家里出了些意外,弟得先走一步了。”
卫彻理解的伸手示意:“卫将军但请自去,愚兄随便看看,也呆不了太久。”
卫风点了点头,又递给了卫双一个我在家等你的眼神,便拉上王蔓匆匆离去。
不多时,夫妻二人回到了府中,大殿里,庾氏陪坐着一老一小两名男人,王蔓小声介绍道:“卫郎,年纪稍大些的是王愉,早年被桓玄俘获,被迫降了桓玄,此次返京,怕是要加官进爵了,王愉边上的理该是殷简之了,你要记得好话好说啊!”
“这样的人我和他计较还嫌丢了身份,王蔓你放心便是!”卫风轻轻一拍王蔓的翘臀,稍稍加快了步伐。
刚迈入殿内,殷简之刷的一下猛站起身,还算是俊俏的脸面立时现出了痴呆之色!当初订亲时曾听说王蔓貌美无双,心里暗生向往,奈何太原王氏一夜之间被夷三族,自此佳人寥无音讯,而他的父亲殷仲堪与相王为敌,因此尽管人就在百余外的姑孰,却没法来建康寻妻,深以为憾,今日一见,顿觉真人比想象中美了十倍都不止,一时竟忘了收回目光。
王蔓秀眉蹙了蹙,连忙瞥了眼卫风,见卫风神色如常,不禁放了下心,赶紧向庾氏问道:“阿母,他们是。。。。”
庾氏嘴角微微一撇,浮出了一抹似笑非笑之色,以看好戏的眼神瞄了眼卫风,正要煞有介事的介绍这两位不速之客,殷简之再也忍不住的唤道:“蔓儿,是我啊,我是殷简之,三年前你族中突遭大难,我无时不刻不在牵挂着你,前一阵子突然传来了你的消息,我又急又喜,立刻赶来建康寻你,这三年中,你想必吃了不少苦,都怪我没用,近在百里之外的姑孰却不敢前来,你嫁了人我也能理解,这是受形势所迫,我一点都不在意,你跟我走吧,我们依照父辈的约定完婚,让两位老人家在天之灵得以安息,你放心,我依然会以正室待你!”
说实话,王蔓的心里生出了些感动,但也仅止于感动,这是任何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的正常反应,随即便把感动压下,淡淡道:“殷大郎君,蔓与卫郎这三年中同生共死,历尽甘苦,谁都离不开谁,怎可能和你而去?你的好意蔓心领了,要怪,只能怪天意弄人,你我之间终究缺了缘份,算了,不说了,这里是蔓与卫郎的家,为免生出不快,还请你尽快离开罢,蔓衷心祝你有朝一日能重振门楣,寻得一好女子为妻,请罢!”
王蔓下了逐客令,她担心殷简之纠缠不休惹得卫风把耐性磨光,那可坏事了,殷简之却伸手一指卫风,急声道:“蔓儿,他一个兵家子有什么好?论身份地位,哪点配得上你?我明白,我现在举步维艰,但我有门第,有出身,他日机缘一至,随时可以崛起,你和我终究是高门甲族,咱们俩婚配才合乎礼法,才天经地义,你莫要图一时之快以至遗恨终生啊!”
殷简之的话语隐含有一丝指责,如果说刚跟着卫风时,的确是受形势所迫与较强的功利心影响,那么,近一年两来,王蔓已经把对卫风的感情置在了首位。
一丝受了污蔑的恼怒立时涌上了心头,王蔓下意识的向卫风看去。
“咳咳~~”王愉已抢先清咳两声,老气横秋道:“侄女,你我两宗前些年的确有些恩怨,但如今,孝武帝与相王,老夫那弟弟王国宝与你父孝伯都已先后离去,所有的是非也该了结了,咱们太原王氏在主相之争中自相残杀,元气大伤,已不复与琅琊王氏及陈郡谢氏齐头并进的势子,是时候合为一宗了!
你父与你的叔伯既已逝去,老夫便托一声大,自称一声为父,孝伯于三年前把你许给了简之世侄,并有婚书为证,于情于理,你都该嫁给简之,简之不嫌弃你是再嫁之妇,你还有何不情愿?你嫁与一名庶人如何对得起你父的在天之灵?
为父是为了你好,女子可万勿失了名节啊,你们俩私订终生,如何能作数?之前我还特意向嫂嫂打听了下,嫂嫂根本没应允你与这兵家子的婚事,她中意的是简之!好了,你们连离婚都用不着,侄女,你立刻和他讲明,请他离去,不过,念在这些年来对你的照料,可适当补偿些钱财!”
“阿母!”王蔓的美目中顿时射出了明显的不满,责问道:“时至今日,您为何还与卫郎过不去,他的文才连公义都自愧不如,他的武略更是不用多说,又有哪一点不如殷简之?您究竟为了什么?您别告诉蔓儿仅仅是由于卫郎的出身!”
“哼!”庾氏也不接腔,只是目含挑恤瞪向卫风,一副我就给你找麻烦了,你能怎么着的欠草表情!
“王蔓,你母亲犯病了,呆会儿由我来给她治!”卫风原本不打算与殷简之过于计较,撵走了事,可这时,脸色也沉了下来,摆了摆手之后,冷冷笑道:“王愉,若是孝伯公在世,给你十条狗胆你可敢踏进这大门半步?老子看你是来抢夺家产的吧?”
第二七八章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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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他娘的血口喷人!”仿如受了天大的污蔑,王愉一瞬间暴跳如雷,厉喝道:“老夫堂堂太原王氏的家主岂会把这一座小小宅院放在眼里?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没见过世面?笑话!”
说着,连续深吸了几大口气,才勉强把这份憋屈排出,王愉又冷哼一声:“你灭相王全族与老夫无关,老夫也不想过问,可你为何对老夫那妹妹下毒手?她一介弱女子碍你何事?想不到你竟心狠手辣至此,连女子都不放过!不错,你是做的天衣无缝,连尸体都不见伤痕,但公道自在人心,终有一日,老夫会探得真相,自有朝庭为老夫那可怜的妹妹申冤!”
“哦?”卫风淡淡道:“王愉,看来你是不相信那贱货乃悲痛过度而亡喽?”
“哼!”王愉重重一哼:“鬼才信你的鬼话!另请你把嘴巴放干净些!”
卫风也不理他,各讲各的话,又道:“你既然不信,那想不想知道真相?”
“说,老夫听着!”王愉咬牙切齿的迸了句出来。
卫风向地面一指:“这好办,送你下去问那贱货不就得了?要不要老子送你一程?”
王愉顿时面色剧变,怒道:“你敢!”
“呵呵~~有何不敢?”卫风冷冷一笑:“老子才不管你是哪门哪户的家主,只知道你是孝伯公的死敌。外舅的敌人,自然是我的敌人,更何况你还胆大包天抢上门来夺老子的家产?你也不向孔道,向殷仲文去打听打听老子是什么人?嗯?你他娘的给你好脸你不当脸使,外姑和你客气两句你就敢向王蔓称起了为父?你这个没脸没皮的老货,你这是什么知道吗?你这是犯贱啊!”
“你。。。。”王愉气的脸面都涨成了猪肝红,哆嗦着胳膊指向卫风,却明显带了分色厉内茌的意味,正所谓凶的怕横的、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碰着个凶横野蛮的家伙他能有什么办法?真被当场打杀。无论卫风会不会被朝庭制裁都与他无关了!
卫风不齿的扫了眼。示威性的把王蔓纤腰一搂,厉喝道:“王蔓是我的女人,谁都不许打她主意,否则。老子灭他全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之世侄有孝伯的婚书!闹上朝庭都不怕你!”王愉兀自嘴硬的强辩道!
“哧~~”卫风轻笑一声:“你口口声声婚书,婚书在哪?谁知道是真是假?拿过来看看!”
王愉想都不想的向殷简之吩咐道:“简之世侄,拿给他看。看他还有何话说!”
殷简之也不虞有他,掏出封信函递了过去,卫风接来一看,果然是王恭的亲笔婚书,不由暗暗谢起了刘牢之,按约定,由北府军与桓玄殷仲堪两面夹击司马道子,在两军于建康会师之后,立刻操办王蔓与殷简之的婚事,而当时,桓殷二人已兵抵姑孰,北府军由刘牢之为前锋行军至了竹里,距建康百里不到,如果没有刘牢之的背叛,最多两天,王恭必将攻破建康,王蔓也将成为殷简之的妻子!
卫风的脸面突然现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王愉凭着他那丰富的人生阅历,心头正升出了一丝不安,卫风已双掌一撮,“哗哗哗哗~~”,再手掌向下一摊,一捧暗黄颜色的碎纸屑有如花瓣雨般纷纷扬扬洒落向了地面!
殷简之惊呆了!王愉也惊呆了!怔怔地看着地上的一堆纸屑,他们都没料到卫风会使出如此龌龊的手段!
王蔓却是心里一块大石头轰然落地,俏面现出了轻松之色,婚书是古代的结婚证书,效力全在黄纸黑字上面,撕毁了也就意味着婚姻关系被强制解除,可以说,这从一刻起,自已与殷简之彻彻底底的再没了任何关系。
庾氏的美目中出现出了一丝愕然,紧接着,俏面的玩味之色愈发的浓冽!
在最初的失神之后,一股巨大的懊悔与恼羞成怒涌上了心头,殷简之怒骂道:“你。。。。你竟骗来婚书撕毁?你卑鄙无耻!”
王愉也怒斥道:“你霸占家业,强抢人妻,以为撕毁婚书便能躲得过天下人悠悠众口?老夫这就向朝庭上表,请主上给你治罪!”
“你们自已蠢能怪得了谁?蠢笨如猪的家伙,还想请朝庭治老子的罪?你他娘的真把自已当根葱了啊?”正说着,卫风脸面突的一沉,转头喝道:“来人,掌嘴!”
“遵命!”李驻立刻带着两名亲卫奔了进来,两人一左一右扳住了王愉的膀子!
“放开老夫,你们这些狗奴!快放开!”王愉虽然巨声咆哮,也虽然拼命挣扎,可他如何能挣脱亲卫的控制?“嘿嘿~~”李驻带着满脸狞笑,伸出蒲扇般的大掌,左右开弓,甩手就是两记!
“啪啪!”两声脆响,王愉的脸颊多了两个通红的巴掌印,一阵火辣辣痛澈心扉,但更痛的还是他的心,脸面一瞬间布上了满满的悲愤欲绝,活了四十来年,何尝被人抽过脸?
“呵呵~~”卫风淡淡笑道:“王愉,你可是觉得委屈?其实你自临川被南郡公擒获之后,就已经没有脸了,个中详情不须我多说了罢?一个没脸之人,被扇两巴掌怎么了?”
“你。。。。”王愉怒不可竭,却哑口无言,他是相王一党,被桓玄生擒之后,因贪生怕死不得不投了桓玄,每每虽引以为耻,然而,又缺了份自尽的勇气。
王愉挨了两耳光,殷简之现出了明显的惊惧之色,小腿肚子都在瑟瑟发抖,卫风把目光移去,煞有介事的打量了番,这才阴着脸道:“你那死鬼老子去年才死,你不报仇也罢了,可以勉强看作胆小怕事,杀父之仇与自已的性命相比,暂时放一放天下人可以理解,不过,你不结芦守陵竟然还有闲心来和老子抢女人?哼哼,敢和老子抢女人的,你是第一个!
本来仅凭这一点,便足以要了你命,但看在王蔓的脸面,今次我不与你计较,不过,下不为例,若是再让我见到你,难保不会把你丢江里喂鱼,滚!”
这一声滚,卫风舌绽春雷,王愉与殷简之均是心神剧震,对卫风的惧怕瞬间充斥了心灵,好汉不吃眼前亏,这是他俩的唯一念头!
王愉还待丢两句场面话,可一对上卫风那充满着兽性的眼神,立时浑身一个哆嗦,把话咽了下肚,除了嘴唇动了动,只是怨毒的回瞪了卫风一眼,便招呼道:“走!”
殷简之也心胆俱丧,带着羞愤与不舍,最后看了眼王蔓,提步向外走去,还没迈出殿门,卫风却唤道:“等等,没听着老子的话?老子是让你们滚出去,没让你们走出去!”
第二七九章庾氏的病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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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殿内一片安静,王蔓立时一阵不忍涌上了心头,由大殿到府门,约百余丈距离,先不论这二人有没有足够的体力滚过去,单是被强加而来的屈辱,便是倾尽三江之水也洗刷不净,及时自尽反倒成了最好的选择!
这份羞辱,等同于与王愉和殷简之结下了不死不休的死仇,从此再没了转圜,卫风把对这二人的杀机毫不掩饰的展现了出来,今日虽然不方便杀,他日有机会却绝不会留手!
但王蔓根本不敢劝说,她没法去评估后果,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能怨谁呢?王愉与殷简之的不知进退固然起了主要作用,或许,这其中也少不了母亲的煽风点火!
王蔓不禁看向了母亲,果然,庾氏的美目中没有任何不适,目光灼灼,尽显兴奋,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王愉与殷简之呢!
‘哎~~阿母啊,就不是盏省油灯!’王蔓暗暗叹了口气,把脸庞侧向了一边。
王愉与殷简之却是暴跳如雷,王愉不敢置信道:“你。。。。你。。。。士可杀不可辱,莫非你想激起士人公愤?”
“哼!”卫风冷哼一声:“贪生怕死之辈,何来资格以士自居?王愉,不是我瞧不起你,你太高看自已了,自从你被南郡公生擒,作为与殷仲堪、杨佺期誓盟的见证,你的名声与脸面已被剥的精光。你不忠不义,当为世人唾弃,就你还想激起公愤?在南郡公眼里,你不过是一条随叫随到的狗罢了!
而你殷简之,连狗都不如,狗急了还会咬人,你呢,不思雪耻,腆颜事仇,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殷仲堪捡来的?又或是你母亲带了孕嫁入殷家?”
“你。。。。胡说八道!”卫风这污蔑无比恶毒。殷简之顿觉得一股股热血直冲头顶,脸面极尽扭曲,恨恨瞪着卫风!如果目光能杀人,卫风早已死了一万遍都不止!
然而。殷简之只是怒目瞪视。仍缺了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冲上前与卫风拼命的勇气!
“哧~~”卫风也懒得再和这种人打嘴炮,轻笑一声。向殿外招了招手:“来人,请这二位贵客滚出去,他们不会滚,你们就教他们如何个滚法!”
“遵命!”伴着重重的应诺声,十来名亲卫甩开膀子奔入殿中,每个人都带着兽性的狞笑,四五人架起一个,如拖死狗般向外拖去!
亲卫们都是橄榄球赛中的皎皎者,酷爱运动,如今有乐子可寻,岂肯甘于人后?
“快放手,你们要做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不要啊,我再也不敢来了,求你们了。。。。唔唔唔~~”
王愉与殷简之还在嚎叫哀求,亲卫已经在他们每人嘴里都勒了个破布团!
打滚虽然是个很简单的动作,但对于一个从未训练过,又四体不勤人的来说,别说滚成一条直线,既使是保持住规范动作都很困难,这办法,滚两圈会头晕眼花,在坚硬的地面上滚,身体的筋骨关节也会吃不消。
堪堪出了大殿,亲卫就把王愉与殷简之强摁在地,另有人推起他们的四肢头颅,使其尽量裹成一个圆,可手不能松,手一松就散开摊在了地面!
这不仅仅是挣扎扭动,还在于他们的身体又老又硬,没法把躯体蜷的尽量圆,要知道,一个缺乏运动的人,想把自已蜷成一团并不是很容易!
“他娘的,打滚都不会,这不是废物吗?”一名亲卫怒骂一声,恨恨的踹了脚殷简之的屁股!
“唔唔~~”殷简之不禁呼了声痛,心里也有些不愤,会不会打滚怎么就和废物扯上关系了?这个念头刚出,又一名亲卫惊喜的唤道:“拿绳索把这两个废物捆起来不就得了?”
“对,对!你们等着,兄弟我去去就回!”一名亲卫一溜烟已不见了踪影。
不多时,两根又长又粗的绳索被取了回来,亲卫们接过绳索兜头就捆,缠上脖子与四肢,在众人合力之下,硬是把王愉和殷仲文各自捆成了一个四肢向内蜷缩,呈不规则椭圆形的大粽子!
“嘭!嘭!”两声闷响,各有一名亲卫伸脚踹上,王愉与殷仲文分别向前滚了丈许,接着,又换上了两名亲卫,仿如接力赛一般,每个人都争先恐后的出脚,生生把这二人踹向了大门。
卫风缓缓收回目光,看向了庾氏,一抹阴冷凭空绽出,庾氏明白卫风要来报复自已了,顿时胸脯一挺,狠狠一眼回瞪而去。
王蔓暗道不妙,她生怕卫风变着法子修理母亲,连忙拦在中间,劝道:“卫郎,阿母是过份了,但你不要与她计较啊,她就这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再说了,她故意刁难你不也没起到任何效果吗?你何必小心眼?”
卫风还未接口,庾氏已冷冷笑道:“蔓儿,不要拦他,阿母倒要看看他能使出什么手段,难不成我怕他?”说着,快步奔上,身体几乎要贴着卫风才堪堪止住!
“阿母~~”王蔓又气又急,忍不住攀上了庾氏的胳膊哀求晃动,卫风却是心中一动,近几日里,庾氏显得越来越焦燥不安,言行举止也较为情绪化,比如当着王愉面不认自已为女婿,她理该清楚没多大用,还可能会触怒自已,那她为何这样做呢?难道是故意的?
卫风打量向了庾氏,庾氏的眼神虽以挑恤为主,却含有一丝极为隐秘的撩拨,再联想到庾氏之前的生活,一瞬间,心头豁然开朗,这是欲求不满,想男人了啊!
女人欲求不满主要表面在情绪不稳,唠叨,刻薄与小动作多多等诸多方面,庾氏正值虎狼之年,在孔道家虽然被那一家子淫辱,但卫风可以肯定的说,只要放下心理上的羞耻,在生理上还是挺舒服的,至少欲求得到了满足,而被接来之后,除了自已,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可以接近她,自已又顾忌这顾忌那不敢与她如何如何,时间久了,如何能不出问题?
庾氏挑恤自已,背后的目地是想通过自已对她的施暴来获取身体上的接触,虽未必能真的那个,可女人是一种通过皮肤呼吸的动物,皮肤的接触可以使她们获取一定的满足感,对此,庾氏不一定能有清晰的认知,但她的潜意识正在影响她的行为。
正如庾氏常常在自已面前挺胸、扭腰、眉目挑逗、还辅以大胆开放的言辞,实际上是希望惹来自已的侵犯。
凭着良心说,卫风很愿意替庾氏治疗,只是,王蔓接受不了啊,这该如何是好?
卫风眉头一皱,脸面现出了为难之色,看向庾氏的目光中竟现出了一丝怜悯!
庾氏显然很不满意这种眼神,重重一哼:“卫将军,你不是要替妾治疗吗?怎么还不来?哼!没胆鬼!”
这话一出,卫风再无疑惑,向王蔓招了招手:“王蔓,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王蔓不放心的看了看她的母亲,便跟着卫风来到了殿角,卫风也不隐瞒,把庾氏的问题原原本本道出。
王蔓的脸颊立时腾起了两朵红霞,不依道:“哪有你说的这样?阿母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妾与你有了婚姻却至今仍无夫妻之实,不也是好好的吗?”
卫风小声道:“王蔓,你不懂,男女间的爱恋由身体与感情两部分组成,既可以融和,也可以独立,咱们共床共寝,拥抱偎依,实质上是通过身体的接触在进行精神交流,它一样可以使人满足愉悦,而你母亲不光是身体饥渴,连在精神上依靠的对象也没有,所以她变成这副模样并不奇怪,你可明白了?”
王蔓仔细想了想,还真有几分道理,于是又问道:“卫郎,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要不还是替阿母说门亲吧?”
‘你怎么就想不到我呢?我不正是男人吗?’卫风一阵无奈涌上了心头,古怪的看了眼王蔓,摇摇头道:“王蔓,我和你分析过的,你母亲近段时间不适合嫁人,难道你忘了?”
“妾记得,你说的也很有道理!”王蔓焦急的抱怨道:“可是阿母总这样会憋坏的。”
“嘿嘿~~”卫风突然嘿嘿笑道:“我有个法子,咱们弄些器具给你母亲先凑和着用,不就暂时解决了?等她厌烦了再说厌烦的事,我会做一种肉苁蓉,绝对可以以假乱真!”
刷的一下!王蔓俏面一瞬间红透到了脖子根,这人不要脸吧?当即不满道:“卫郎,亏你想的出,你把阿母当什么人了?妾明白,阿母的身子的确不大干净,所以你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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