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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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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隐约听到腹腔内有细微的水声响动,如果稍微用点力,还可以按压到包块,尤其是每当按压下去,褚爽的呻吟声都似乎要大出几分!

褚爽贪好杯中之物,在卫风前世,经临床反复论证,酒精本身就是肝癌的致癌因子,长期嗜酒会造成肝硬化,肝硬化有极大的概率会转变为肝癌,虽然缺乏临床诊疗手段,但根据褚爽的各种表症,卫风有九成九把握可以确定,褚爽即便不是肝癌,也是肝硬化晚期,随时有转变为肝癌的风险!

无论肝癌、胃癌,或是绝大多数的癌症,起病都比较隐匿,早期一般没有任何症状,当患者出现明显的临床症状时,病情往往发展到了中晚期,换句话说,基本上是回天乏力。

癌症的本质是人体免疫机能的孤注一掷,当免疫系统感受到自身的免疫能力不足以抵挡外邪入侵时,便会大肆滋生癌细胞,吞噬人体中的有害物质,但这一过程不可控,白细胞有辨认能力。而癌细胞没有,它们会杀死吞噬正常细胞,最终使人死于极度虚弱与痛苦当中!

所谓的治疗手段,运气好加上心情开朗与相对保守的疗法,无非是多活个几年罢了,至于治癌必用的化疗,有很多人不是死于癌症,而是死于化疗!

卫风唯一能祈祷的,则是褚爽并不是肝癌,只是肝硬化晚期。肝硬化不会直接导致患者死亡。至死是由于细胞癌变与身体排毒,根据研究统计,肝硬化晚期患者,有三分之一是被吓死的。另有三分之一是被治疗药物毒死。只有三分之一是由病情导致的死亡。

而治疗肝硬化晚期的最先决手段。便是消除控制腹水,防止并发感染!

但卫风面临的难题是,他没法确诊这究竟是肝癌还是肝硬化。虽然褚爽暂未发低烧,按压肝区周围时也没有明显的疼痛加剧,却是消瘦明显!要想确诊,除非打开腹腔观察肝脏,只是依着现时的条件,根本不可能预先麻醉,那开膛剖腹的剧痛,褚爽能经受住吗?说不定会活活痛死!

卫风感到了为难,陷入了沉思当中,上一回褚爽昏迷时,他很快就找到了对症方法,而这一次只是眉头越拧越紧,始终一言不发,令得褚灵媛母女俩的心也越沉越低,周围的人全都紧张的看着,连大气都不敢透。

整个殿内,只有褚爽的沉闷呻吟声,显然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褚灵媛再也忍受不住,小心翼翼问道:“卫将军,父亲。。。。如何了?要不要紧?”

其实卫风很想说你父亲已经处在了生死边缘,可这时,势必不能直话直说,因此略一迟疑,才道:“褚府君由于长期饮酒过度,导致肝脏受损,今日很可能是因为在大喜的刺激下,把病症给激发了出来,如今腹中有过量积水,当务之急,唯有先把积水排出,再根据身体情况做下一步的治疗。

这样罢,我开两道方子,一道是理气化瘀、利水消肿,另一道是调整阴阳,扶正祛邪,每日都要照方服用,同时要尽量减少食用过咸的食物,盐份越少越好,喝水也要控制,酒更是半点不能沾,日常饮食以粥汤、藕粉等甜性食物与新鲜蔬菜为主,要多食用柑桔、寒瓜、桃、杏等水果!”说着,向外唤道:“来人,取纸笔来!”

两名母夜叉匆匆步入殿内,在案上铺上了纸笔。

卫风当场写了两道方子,递给母夜叉,又吩咐道:“自即日起,你二人贴身侍奉褚府君,必须昼夜观察,要准确记录每半个时辰的出入水量,每日要测量腹围一次,要随时观察大便的颜色与质量,如果发现再有出血或者昏迷先兆,以及其他突发急症,要立刻通知我!”

“遵命!”两名母夜叉施了一礼。

卫风没有直接回答褚灵媛,而是交待了诸多注意事项,这与他的风格极为不符,也从侧面反映出褚爽的情况并不乐观,殿内诸人的心头纷纷蒙上了一层阴影,褚灵媛与褚夫人也是紧紧抿上嘴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水落下。

对于卫风的医术,虽然他不是专职大夫,可知情者都对他抱有充分的信任,仿佛如果他都不行,其他人是根本不用考虑,因此竟没人生出另请名医的念头。

褚爽也是这么想的,这时,勉强睁开了眼睛,有气无力道:“卫将军,有劳你费心了,哎~~其实早十来日的咳嗽与恶心欲呕便是预兆,只是老夫没放在心上,古人诚不欺我,小病不治,大病难医啊!老夫这病能治则治,不能治也无须强求,天意如此,如之奈何?老夫再有几年将至五旬,也不算夭寿了。。。。”

“父亲,您不要说了!呜呜呜~~”褚爽还在喋喋不休,褚灵媛已控制不住的失声痛哭,扑通一下跪在了褚爽身边,连带褚夫人也抹着眼泪跪了下来。

卫风眉头皱了皱,提醒道:“褚府君,正如您所说,生死由命,想开点,宽阔的胸怀与乐观向上的态度对于恢复病情很有用处,所谓人生自古谁无死,只差先死与后死,您说可是?”

“呵呵呵呵~~”褚爽艰难的笑道:“是老夫着相了。”

卫风又转回头道:“灵媛,褚夫人,如果褚府君能下床,一定要让他在院子里走走,同时还要多关心、多体贴,生活上多加照顾,精神上多加安慰,以树立加强治疗疾病的信心,促使疾病早日康复,如果褚府君乱发脾气或是胡乱咒骂,也要忍着受着,当然了,最重要的一点,是你们自已也要有信心,不要整日哭哭泣泣,免得对褚府君造成不好的影响!”

卫风清楚癌症病人的恐怖,到了晚期,基本是见谁骂谁,既便是至亲都受不了,所以才要特意提醒。

“嗯~~”母女俩相继拭去了眼泪,点头应下,褚夫人却似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褚郎,要不要把秀之、炎之与喻之叫回来?”

“不用!”褚爽不假思索道:“叫他们作甚?难道为夫还缺了人端水倒药?这事暂时不要透露,让他们安心在会稽呆着,莫要分心,如果真的不行了,再回来也不为迟,为夫的情况为夫有数,现在还没到死的时候,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回去罢。”

第三二五章桓修提亲

褚灵媛看了眼卫风,咬咬牙道:“父亲,您要不要留下来?卫将军也好有个照料。”

褚爽轻轻摆了摆手:“咱们家又不是没有府宅,何况哪有外舅在女婿家里养病的?卫将军的意思为父明白,为父这病,七分靠调养,三分靠药石,照着方子服药便是,不用留下来的。”

卫风原本也有把褚爽留下的意思,可是褚爽说的也在理,于是点了点头:“褚府君请安心调养,末将会时常过府探望您的。”说着,向外唤道:“来人,抬副担架上来,把褚府君抬回去,尽量轻点,匆要颠着磕着。”

“遵命!”很快的,四名亲卫抬着副担架来到了殿上,众人小心翼翼的把褚爽扶了上去,褚灵媛与褚夫人告辞之后,与卫风指派的两名母夜叉匆匆而去。

由于褚爽病发突然,酒宴也没法继续,卫屿一家六口由卫风派人护送着离开,原本还热闹非凡的大殿,立时变的冷冷清清。

王蔓的美目中现出了一抹担忧,忍不住问道:“卫郎,之前你含糊其词,你现在告诉妾,褚世伯的情况是不是很不好?”

卫风也不隐瞒,老老实实道:“最坏的情况是熬不到今年秋季,如果稍好一点,也只能多活几年,即使出现了奇迹能够痊愈,恐怕也不会有精力打理朝政了,至于具体是哪一种,还需要观察才能确定。”

刘兴男破天荒的走上前,扯了扯卫风衣袖。不依道:“将军,难道您也没办法了吗?您就不能把世伯救回来?”

庾氏摇了摇头:“兴男,卫将军只是人又不是神,人哪有无所不能的?凡事尽了力就好,咱们能做的,无非是向上天祈祷而已。”

卫风也失去了调侃刘兴男的心情,跟着道:“刘兴男,你如果不想你父亲将来也变成这模样,最好让他把酒戒掉,酒这玩意儿。害人不浅哪。远的不说,前有前赵主刘曜因嗜好杯中之物被石勒生擒,后有孝武帝贪杯废政,长期喝下去。还伤害肝脏。平民百姓贪杯倒也罢了。为政者,切不可迷恋于醉熏熏的感觉。

当然,男人应酬多。某些场合不喝也不行,但在自家里,能不喝尽量不喝,你看我,什么时候自斟自饮过的?”

刘兴男深以为然,连连点起了小脑袋:“兴男下次见着父亲,一定会提醒的,对了,将军您不是与父亲为敌吗?干嘛关心起他了?您不会又在耍诡计吧?”

“哧~~”卫风轻笑一声:“羊祜与陆抗知不知道?我与你父亲为敌是不假,但我会堂堂正正击垮他,我需要的,是他向我臣服,而不是他的性命!”说着,把美目中刚刚现出一丝欣慰的刘娇拉向了怀里,郑重道:“娇娇姊,双双姊已经有了,你也要抓紧啊,今晚我给你播种,早日怀上一个给褚府君冲冲喜。”

‘这是人说的话吗?’刘娇暗暗啐骂,却玉面含羞,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卫风又向小兰招了招手:“小兰,把清蕙交给庾夫人和王蔓,娇娇姊坐功了得,你今晚也来,跟在后面学学,别老是躺着,不同的姿势会带来不同的感受。”

小兰又羞又恼,低低垂下了蝽首,卫风还要把目光投向王道怜,王道怜已是早有感应,忙不迭道:“道怜与兴男出去叫几个姊妹把大殿收拾了!”说完,一把拽上刘兴男,滋溜一声不见了踪影。。。。

当天夜里,自然是春光无限好,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卫风忙的不亦乐乎,他每天都要抽空去褚爽府上探视病情,而谢混的庆功宴也由于褚爽的病情泡了汤,谢氏诸人原有去探望的打算,卫风却担心会影响到褚爽休养,因此婉言谢绝了去,此外,卫风还专门抽了个空去拜访了陆仲元,以感谢在入士上的援手之德。

但最令他意外、最无奈,也最挤占时间的,还是那几十门因着太原王氏诸多女子而结成的便宜姻亲登门祝贺!

要知道,卫风取得了中等士人的身份,中等士人在官方称呼为普通高门,比高门甲族低一等,但与这些人身份平齐,何况卫风又升任广陵太守,手握数万雄兵,一跃而为一实力派人物,不借此良机加深感情反而不正常了。

忙忙碌碌中,五天一晃而过,卫风的骑兵驻扎在白荡湖,未有任何异动,建康从表面上看一派平静,而京口,也同样如此,桓修采用两手抓的策略,一手在北府军中遍插亲信,另一手仰仗刘裕、何无忌、刘毅等较年轻的将领,初步掌控了京口、晋陵的大致局面,至少他自已是如此认为。

因此,桓玄在得知这一喜讯之后,下令给桓修带上部分北府将领入京述职,尤其是刘裕,因其在北府第二代将领中名头最响,他要亲自见一见。

四月初六,正是春风未褪,夏燥未生,天气不冷不热之时,这一天清晨,桓修领着诸将从京口码头登船,他将溯江而上,大约傍晚时分可以抵达石头城。

不多时,三艘战舰缓缓驶离了江岸,扯起风帆向大江上游行去,桓修等人都站在船首,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对面,对面是广陵,暂时被高雅之与刘敬宣占据。

刘裕的神色略有些复杂,凭心而论,他对刘敬宣还是有着几分情义的,只是他也清楚,大晋的土地上,再无刘敬宣的立足之处,无论是桓玄还是卫风,必欲取之而后快,刘敬宣要想活下来,唯一的可行之计则是立即弃广陵投奔北方胡虏!

然而,刘敬宣正厉兵沫马,还存有拼死一搏的打算呢!

刘裕暗暗为刘敬宣焦急,桓修突然古怪的看了眼刘裕,故作不经意道:“刘将军,昨日南郡公传来的诏文中,提到了朝庭任原会稽都尉卫风为广陵太守,不知你可清楚?”

刘裕虽然歇力掩饰住面容不变,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竟然会由卫风出镇广陵?他不认为刘敬宣会是卫风的对手,卫风一旦渡江,必会把刘敬宣与高雅之一网打尽,可是他根本束手无策,跟在桓修身边,连通风报信都没可能。

更可虑的是,卫风任广陵太守,意味着侵入了北府军的地盘,北府军中固然有部分人士对卫风存有好感,但北府军又有很强的排外性,虽然刘裕一眼就看出了桓玄在使用坐山观虎斗这一老掉牙的策略,同时他也不相信卫风看不出来,可这是个一跃冲天的机会,经营的好,可以把大江作为纽带,联结广陵与会稽,给建康带来强有力的压迫!

设身处地,把自已摆在卫风的位置,尽管明知这是个坑,也会心甘情愿的往坑里跳,何况因着卫风的强势与手段,如何会不对广陵,乃至江北的北府军势力进行清洗收编?可以预见,在将来的一段时间,卫风与北府军之间必然会暴发激烈的冲突!

要知道,在未成气候之前,刘裕绝不愿意与卫风正式走上敌对的道路!

这一刻,刘裕无比盼望立刻就回京口,他想听听刘穆之的建议,桓修却仿佛没觉察出刘裕的异常,又淡淡道:“刘将军,听说你与卫将军颇有些渊源,不知可有其事?”

要说渊源,刘裕自已都没办法把与卫风的关系做出准确定位,再论私交,这人对自已有过救命之恩,却又生过杀机,互相之间也谈不上肝胆相照,以算计居多,可以勉强理解为比泛泛之交好一点,只不过,自已的妻子、妹妹、女儿对卫风的好感是毫不掩饰!

至于公事,自已与卫风之间会逐渐走上敌对的道路不可逆转,可是诡异的是,自已并不敌视他,反而是惺惺相惜居多,有时还会生出一种知已的感觉,当真是剪不断,理还断,个中的恩怨纠结,又有谁能道得明,说的清?

当然了,这些不可能向桓修说明,刘裕收拾起心情,施礼道:“回将军,因着援手之德,舍妹对卫将军一往情深,末将虽极不情愿,也曾劝阻过,奈何舍妹铁了心,数次劝说无效之后,只能把舍妹许给了卫将军做妾。”

刘裕言下之意是妹妹给卫风做妾,这是连姻亲都算不上的关系,反而是为了照顾妹妹的感觉不得不为之,多多少少有些不情愿,三言两语把自已与卫风的复杂关系开脱了去,他认为,除了家里的三个女人,包括刘穆之都不会清楚内情。

“哦~~”桓修果然没有起疑,理解的点了点头,再问道:“听说刘将军有一女名为兴男,生性跳脱活泼,去年拒了道和(刘穆之表字)的求娶,不知时至今日可有婚配?”

刘裕顿时浑身一紧,暗道了声侥幸,桓修的意思呼之欲出,不是求娶为何要提刘兴男?还亏得提早送走了啊,只是紧随而至,他又生出了一丝担心,如果桓修铁了心一定要迎娶这该如何是好?自已的情况桓玄必然已经调查清楚,推说刘兴男另有婚嫁显然不可能!

短时间内,刘裕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咬咬牙道:“兴男刁蛮任性,在擅自拒了道和家大郎君之后,恶名已渐渐传播开来,是以再无人上门求娶。”

“哈哈哈哈~~”桓修捋须笑道:“别人讲究女子要娴慧温婉,我桓氏却偏偏喜欢泼辣的媳妇,本将亡兄恭祖(桓嗣)子胤已成年,尚未婚娶,今日本将就作个鲁仲连,不知刘将军意下如何?”

第三二六章联袂拜访

桓修捋须微微笑,一副我就认定了你的模样,刘裕却是心肝猛的一沉,最担心的事还是来了,心里以最快的速度把桓修的十八代祖宗给草了遍!

只是,草归草,表面上还不能让桓修对自已生出疑心,联姻是拉近两方关系的有效手段,也合乎情理,刘兴男未嫁,桓胤未娶,桓修又是自已的顶头上司,坚辞不嫁只能让人认为自已是怀有贰心,不可能再有第二个想法!

刘裕恰到好处的怔了一怔,随即现出了受庞若惊之色,连施礼都忘了,不敢置信道:“将军,您这是。。。。桓氏乃高门甲族,而末将这刘氏只是小门小户,末将不敢高攀啊!”

“诶~~”桓修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德舆,本将都不在意,你又哪来的门户之见?再把话说回来,你刘氏出自于汉高祖弟楚元王一系,放在数百年前,我桓氏的先祖见着,还得称一声臣才是!

虽说你刘氏历数百年家道中落,但德舆你人材难得,只要忠于南郡公,再有本将从旁提携,还怕不能重振门楣?你说可是?”

说到这个地步,刘裕明白再推拒必会惹来桓修的不快,只得硬着头皮道:“将军所言甚是,可兴男的性子野惯了,上回与道和家大郎君的婚事便被她私自回绝,末将担心故伎重演,因此。。。。因此末将认为还是与她当面说清为好,而这段日子兴男不在家。等她回来,末将定当携女登门拜访!”

“哦?”桓修不解道:“兴男去了哪里?”

刘裕讪讪道:“兴男随她姑母去建康游玩一段时日!”

刘裕显得颇为难以启齿,这倒不是装的,而是真的难以启齿,别说刘兴男的去向,即便连刘娇的婚事都没几人清楚,他总觉得把妹妹许给卫风做妾挺丢人的,因此与臧爱亲能不提尽量不提。

这一刻,船头并不止刘裕和桓修两人,还有其余将领。刘裕虽然含糊其辞。只说去了建康,可是先前已经提到把妹妹许给了卫风做妾,这不摆明了刘兴男跑卫风家了吗?

侄女去姑父家游玩,父母都不在。只有一个姑母在身边?

由于卫风无论去哪。身边都带着母夜叉。其中如陈少女、王道怜又是一等一的姿色,在潜意识中,已经给人留下了贪花好色的印象。娇滴滴的小侄女与色迷迷姑父瓜田李下,会不会发生些什么?船首众将,不管来自于桓氏还是北府,都纷纷现出了古怪之色!

刘裕只觉得脸面有些发烧,咬了咬牙,又解释道:“都怪末将早几年不务正业,对兴男缺了管教,以致养成了桀骜不驯的性子,如果不依着她,她就要死要活,在家搞绝食自杀,久而久之,末将与妻室都烦厌了,也就随她去了,哎~~都是末将管教不当啊!”

桓修也颇为发愣,片刻之后,干笑了两声:“令爱的脾性确是与众不同,不过无妨,性子越野,本将越是欢喜,要不这样,今晚见过了南郡公,明日一早,本将与你去卫将军府上,一来与令爱知会一下,二来卫将军名声远播,本将也对其人颇为好奇,如今既被任为广陵太守,于情于理都是本将的属下,见一见亦是无妨。”

刘裕赶忙拱了拱手:“谨遵将军安排!”

桓修也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就把目光投向了前方。

刘裕的心里却是乱作了一团,躲得了今天躲不了明天,见桓玄他并不担心,但对于明天会发生什么,一点底都没有!

当天傍晚,舰队抵达了石头城水寨,由于石头城的用途是作为军事堡垒与屯积如粮米、兵甲、石头等战略物资,居住并不舒服,因此桓玄把桓温旧宅稍做改建,做为了丞相府,而司马道子的府邸,因着政治敏感性,至今仍是空置。

一行人上了岸,立刻入丞相府拜见桓玄,桓玄把桓修召入密室听取汇报,对于京口形势,他认同桓修已经初步掌控的判断,对于桓修欲与刘欲联姻也表示了支持,短暂的交谈结束之后,便摆上盛宴款待京口诸将,列席的另有新任大司徒王谧,也就是当年从刁逵手中救出刘裕的那位,笼络的意味不言而喻。

当天夜里,京口诸将被安排在了丞相府暂住,第二天一早,桓修招呼上刘裕去见卫风,而卫风,已经先一步赶往了褚爽府邸。

自从发病之后,褚爽的身体立刻垮了下来,印证了那句病来如山倒的老话,对此,卫风也没太多的办法,唯有尽自已所能尽量延长褚爽的性命。

按照习惯,卫风每天都要给褚爽把脉,这时正坐在床头,微闭双目细细体会着脉搏传来的信息,褚夫人与褚灵媛,还有在家呆不住的刘兴男,全都紧张的看着。

褚灵媛忍不住小声问道:“卫将军,父亲的情况如何了?可有好转?”

这几日来,褚灵媛对卫风的印象大有扭转,卫风不光给褚爽每日把脉,有闲暇还陪着在小花园里走走看看,东拉西扯什么都聊,令褚爽始终都保持着轻松愉快的心情。

尤其难得的是,卫风曾叮嘱过母夜叉留意褚爽的大小便,可大小便这玩意先不说臭味,寻常人对着一堆黄白之物根本看不出名堂,母夜叉正是如此,没办法,只能由卫风亲自辨别。

卫风对褚爽的细心照料,几乎与膝下孝子没有区别了,使得褚灵媛看到了这个男人温情的另一面,可是心里反而更加的不安,也是悔恨交加,这要命的红丸啊,上哪儿再去找一个来呢?

褚灵媛正以掺杂着不安与焦虑的目光看向卫风,包括褚夫人与刘兴男,她们都希望卫风能说一句病情已有起色,而不是每天含含糊糊的那些套话。

卫风虽然很想安慰她们,却不知从何开口,在肝癌与肝硬化晚期之间,他越来越倾向于肝癌!

褚爽虽然嘴上不说,也不呼一声痛,可是有时扶着他散步时,卫风能感觉到褚爽的肌肉紧绷,显然在承受着痛苦,更可虑的是,就这几天工夫,整个人又瘦了一圈。

要知道,肝硬化晚期,不会让人明显消瘦,只有贪婪的癌细胞才会吞吃人身体内的每一分营养!

卫风正暗暗寻思着措辞,一名母夜叉却匆匆而来,施礼道:“禀将军,您的兄长刘寄奴与徐、兖二州刺史桓玄登门来访。”

“嗯?父亲怎么来了?”刘兴男脱口而出。

褚夫人也跟着道:“卫将军,既然有人来,你与兴男先回去罢,褚郎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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