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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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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兴男侧着小脑袋想了想,不确定道:“那。。。。那看看情况吧,如果您惹兴男生气,兴男就回去向二位伯母告状!”

“咣咣咣~~”刘兴男的话音刚落,稻田方向已是敲响了震天的铜锣声,还伴有惊恐之极的呼叫,卫风根本没潜伏,一万骑兵蓄势以发,不被发现才是见了鬼呢!

卫风立刻大手一招:“陈喜,你领五千骑袭取码头,船只一艘都不许放跑,其余人马跟老子抢粮去!”

轰隆隆的马蹄声骤然暴响,稻田还在十里开外,堡卫与佃农却已经混乱起来,纷纷扔下农具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坞堡奔逃,隐隐约约中,还能听到喝骂斥责,似乎是要组织起人手迎战,可这一次来袭的显然不是俚人,而是骑兵突袭,谁又有胆子以血肉之躯硬抗骑兵?

十里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并不遥远,在投降不杀的呼喝声中,来不及跑掉的坞堡中人只能跪地投降,怀有侥幸还想往回逃的则被追上毫不手软的杀死,杀了数十人之后,诺大的稻田中老实了下来,零零散散跪了满满一地,约有三千人左右。

稻田里的战斗接近了尾声,码头方向则是喊杀声不断,很明显正在激烈交战,但卫风也不往那边多看,以有心算无心施以突袭,拿不下才不正常呢。

刘兴男在陈少女的陪护下策马靠了过来,失望的叹道:“将军,兴男算是看出来了,您每次取胜都靠偷袭,就像今天一样,您为何不能与敌人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呢?”

“哧~~”卫风轻笑道:“刘兴男,我刚才说过,这是抢稻子,既然是个抢,当然要出其不意,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看大战对不对?没问题,我与你父亲或有对垒沙场的一天,你在边上看着,我敢保证肯定是堂堂正正的会战。”

“哼!您肯定不是父亲的对手!”刘兴男想都不想的冷哼一声!

卫风嘿嘿怪笑道:“不是有你吗?我若不敌就拿你做人质!”

“不要脸!”刘兴男嘀咕了句!

陈少女连忙打岔道:“将军,这些俘虏您打算怎么办?是押送回番禺还是就地训练成军?”

卫风摇摇头道:“和他们说清楚,收完稻谷悉数放回!”

“呃?”刘兴男不解道:“放了干嘛?”

卫风解释道:“他们的家人亲眷都在堡内,在李逊未诛之前,不可能为我所用,留着还多几张嘴吃饭,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放了省事,刘兴男,你可明白了?”

“哦~~”刘兴男恍然大悟道:“您果然是一肚子坏水,一来可以显示您仁慈大度,二来增加了坞堡中的粮草消耗!”

卫风神秘的笑了笑,勾了勾手指头。

刘兴男下意识的策马靠近了些,卫风却是一把抄起刘兴男,抱来自已马上,“啵!”的一声,对着脸颊狠狠亲了一大口!

刘兴男呆住了,卫风有好久没对她动手动脚了,以致于都忘记了身边正潜伏着一只大色狼呢,好半天才回过神,红着脸怒道:“将军,您干嘛?您不是向姑母保证过不对兴男无礼的吗?”

第三八五章李氏家主

卫风一本正经道:“刘兴男,这怎能是无礼?这是罗马礼节,罗马礼节懂不懂?我从茱丽娅那儿学来的,罗马人以亲吻表达欢喜,你刚刚猜中了我的心思,我正是以罗马礼节向你表示敬意啊!”

‘该死的罗马礼节,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亲吻,分明是淫行嘛,怎么成礼节了?真不要脸!’陈少女如避瘟神般的向边上闪了闪,心里涌出了一丝无奈!

“哼!”刘兴男怒哼一声:“您快把兴男放开,兴男才不要您的敬意呢!”

卫风笑呵呵的指了指自已脸颊:“刘兴男,有句话叫礼尚往来,我给你敬了礼,你还没给我回礼呢,来,亲一口我就放开!”

“兴男是晋人,又不是罗马人,干嘛要按罗马的规矩来?您想都别想!”刘兴男挥舞起小粉拳拼命挣扎,可是落在了卫风的手上她哪能挣的开?更何况她与卫风都没披甲,仅着一层薄薄的单衣,卫风还配合的尽往她的敏感处挤压,几下一磨蹭,感觉立时上来了,刘兴男只得停止了扭动,通红着脸颊气呼呼的鼓着个腮帮子!

陈少女摇了摇头,劝道:“兴男,难道你一直让将军抱着?你还是亲将军一下吧,要不然姊姊敢肯定这个一整天都不会把你放下,将军可不会在乎别人如何看呢,你就当吃个亏买了教训好了。”

刘兴男的小胸脯一阵剧烈起伏,随即却眼珠子滴溜一转。不经意的磨了磨牙,冷笑道:“脸凑过来!”

卫风非常荣幸的把脸凑上,刘兴男也嘟起嘴唇慢吞吞的靠近,突然猛一张嘴,咔滋一口就要咬住!

卫风早防着这一手呢,猛的转过脸庞,撮唇一吸,“滋溜!”一声脆响,把那条又软又嫩的小香舌狠狠的吮了个通透,这才笑道:“刘兴男。这是罗马吻礼的最高礼节。叫做法式湿吻,仅用于情人之间,你明白了吧?”

“您。。。。无耻!”刘兴男恼羞成怒,可是她也明白今日又栽了。只得飞身跃下马匹。有多远躲去了多远!

卫风也不纠缠。他调戏女人并不是真想占什么便宜,而是享受调戏的过程,正如猫捉老鼠。一口吃掉固然是大逞口腹之欲,但是那抓了又放,放了再抓的乐趣就没有了,对于卫风来说,刘兴男正是猫爪下的老鼠,反正她的名节已经败坏,再不会有人愿意娶她,可以慢慢玩!

卫风又向码头方向看去,喊杀声已经渐渐止歇,可以看到成群结队的俘虏被押送往空地集中,至于船只,没有一般扬帆,说明逮了个一锅端。

卫风不急于去查看战利品,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李家山城!

由于大清早被偷袭,山城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家主李逊在得到通报之后,大惊失色,连忙带着左右下山来到了城头!

城头虽然站满了密密麻麻的堡丁,却无人敢出城迎战,来的可都是骑兵啊!

要说马,坞堡内也有近千匹马,但全部是矮马,体型娇小,耐力较强而冲刺力差,只能用于山区驮运货物,其实卫风的马马种也一般,没佃法,燕国的马都来自于蒙古高原,不一定是蒙古马,却多半脱不了这个范畴,只是作为骑兵用马已堪堪够用。

当时天下公认的好马出自河湟,即吐谷浑境内,由当地马与波斯马杂交而来,曾被隋炀帝赞为龙种!

看着下方数千堡丁在收割稻谷,李逊的面色难看之极,这么多稻谷应该是他的啊,至于码头的方向根本不敢看,光是听着汇报心里就在滴血,这是昨夜才由身毒回返的船队,满载着美女、粮食、金铁、宝石还有黄金,全都是由丝绸换来的,这倒好,便宜给了他人!

李逊只感觉头脑有些眩晕,而这些人是从何而来,目地为何,一时竟忽略了去。

还是李逊的长子李凯急声道:“父亲,他们肯定不是俚人,难道是朝庭派来的?”

李逊回过神来,怒道:“废话,老子知道不是俚人,俚人怎么可能披甲?怎么可能骑马?哼!前几日细作传回消息,朝庭新命广州刺史于月初就任番禺,带了数万人马,想必就是此人,为父知道他必是不怀好意,还没来的及去寻他麻烦,他却杀上门来了!”

李逊的次子李琳跟着就道:“父亲,管他朝庭不朝庭,不如趁他立足未稳,儿愿领精兵出城,定教他有去无回!”

城头众将均是愕然,突遭偷袭,稻谷被抢,堡内正一片混乱呢,何况来的还是朝庭兵马,虽然没人把朝庭当回事,可朝庭毕竟占据名份大义,与朝庭兵马作战总是心虚气短,更关键的一点,来者兵强马壮,既使不考虑朝庭的因素,野战的胜算都几近于无!

李逊显然也有类似的顾忌,略一挣扎,便咬牙切齿道:“此刻不是出城之机,先看看他的来意,如果仅为示威而来,咱们向他臣服,这些稻谷与船上的财货先寄存他处便是!哼!待他退兵之后,为父立刻联络高要、新宁诸郡的同道,索性反了他娘,联手攻打番禺,说不定能一战功成!”

李凯接过来道:“父亲,如何他不走呢?”

李逊冷笑道:“我李家山城历四代百年方有如今规模,别说他只带了万余骑兵,既使十万大军又何惧之有?堡中粮草水源不缺,足以支撑到明年,只有他稍有疏忽,咱们便派人出堡求救,寻一合适时机里外夹击,看谁能笑到最后!”

“好!”众将均是连声叫好,他们一瞬间就明白了李逊的心思,所谓的合适时机,与孙恩大破谢琰有着异曲同共之妙,秋冬时节的岭南正是一年中气候最为温和的时节,但第二年开了春就会进入雨季,常常会有连续数日的暴雨,入夏还有高温与飓风,外来人士如何能受了得?而这恰恰是大破卫风的天赐良机!

过了片刻,一名部将探头问道:“郎主,城外被俘了三千人,还有船上的加起来应有近六千人,这该如何是好?”

李逊不假思索道:“诸位都看到了,人是被他俘走的,咱们暂时并无能力相救,如之奈何?”

李逊虽未明说,可所有人都猜出了他的想法,如果卫风奴役或者杀掉俘虏,只会激起全堡上下的义愤,必将上下一心,与敌偕亡,而且六千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人在他手上,总要管吃喝吧,大半年下来也不是个小数字,同样的道理,堡里也能省些粮食。

但这份心思只能意会而不能言传,众将纷纷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李琳却又道:“那边有人过来了,看来是要和父亲您说话呢!”

城头众人纷纷把目光投了过去,正见数百骑缓缓驰来,其中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因为除了几个女人,其他人全都披盔带甲,好比现代社会,老板一般都穿便装,只有员工才西装领带。

来骑在两百步左右陆续止住,李凯喝问道:“来者何人?为何犯我李家山城?”

穿便装的正是卫风,向前驰了两步,反问道:“本将乃朝庭新任广州刺史,你又是何人?”

李凯毫不示弱的回了声:“我乃李家山城大郎君李凯!”

卫风不屑的挥了挥手:“你不行,叫你父亲出来答话!”

“你。。。。”卫风言语中充满了轻视,李凯立时气的嫩脸通红,还待发作,李逊已挥手拦住,草草拱了拱手:“原来是使君,老夫失敬了,不知使君为何犯我李家山城?若是粮草不足,自可使人说一声,老夫理当双手奉上,又何必学那山野俚人?”

李逊的话语中隐含责怪,把大义名份拿在了手上,要说卫风兴兵攻打,的确没有正当的理由,抢粮食更是不对了,只不过,卫风也是扣帽子的高手,当即冷冷一笑:“李逊,交州都护邓逸指证你谋反,故而本将特来查明实情,你现在打开堡门,亲来出迎,若无此事,自会还你清白,并着邓将军向你当面致歉!”

李逊立刻叫起了冤:“我李氏数代历仕吴晋,于高凉安定百姓,抵御俚人侵袭,此乃有口皆杯之事,又何来谋反之说?反倒是那邓逸,数年前就打上了我李家山城的主意,或许是使君初来乍到不明实情,他见有机可趁,这才会恶人先告状啊,请使君明察啊!”

卫风又道:“谁是谁非,本将自会调查清楚,邓将军那边,日后会给你一个交待,但今日查到了你,你只有配合,若是心中无鬼,开门又有何妨?”

“这。。。。”一时之间,李逊竟不知道如何对答,身周众将也是哑口无言,毕竟卫风代表着朝庭,想查谁就查谁,抗拒他,就是抗拒朝庭,也意味着谋反!

谋反是个非常沉重的字眼,即使以当年孙恩聚众数十万的威势,都不敢公开声称谋反,而是打出了清君侧的旗号,虽然曹操父子、司马懿祖孙三代四人,乃至如今的桓玄干的也是谋反的勾当,但是他们包装过了,美其名曰代禅,这就与谋反划清了界限,而是两个政权之间的合法交接!

具体到李逊,谋反也只能私底下讲讲,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公开宣扬。

ps:谢谢峰霞爱无间的打赏~~~~~~

第三八六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具体到李逊,玩代禅连孙恩都没资格,更别说是他,谋反也只能在私底下讲讲,根本没法打开天窗说亮话,卫风正是看准了这一点,索性把李逊逼反,把大义名份反拿在手!

果然,李逊的脸面现出了挣扎之色,随即猛一咬牙,辩道:“邓逸既指证我李氏图谋不轨,不知有何证据?请使君出示!”

在李逊的料想中,无非是自已前一段时间蠢蠢欲动,邓逸见机不妙赶来番禺坐镇,可这种事,事非曲直全靠一张嘴,自已并未真个发兵番禺,完全可以推说为应对俚人的便宜之举,他甚至已经编排好了卫风该如何指责!

孰不料,卫风张嘴就道:“李逊,依武皇帝颁布《占田令》,只有士人才有荫客的资格,你身为庶人,竟聚众十余万,说,你究竟意欲何为?这不是谋反还是什么?”

李逊顿时目瞪口呆,这都什么年头了,还提占田制?恐怕朝庭也没有谁会拿占田制说话了吧?可偏偏这天下仍是司马家的天下,占田制虽名存实亡,却并未被废除!

晃了晃脑袋,李逊强辩道:“使君误会了,老夫非是故意聚众,而是岭南俚僚众多,百姓朝不保夕,而我李氏在高凉颇有些名望,因此被乡里推戴为召集人,共同抗拒俚僚的袭扰啊!”

“是啊,是啊,请使君明鉴啊!”城头众将纷纷附合起了李逊。

其实坞堡就是这么来的,一开始是乡里或宗族结垒自守。但随着时日流逝,势力也愈发壮大,慢慢的会滋生出各种不该有的想法。

“哦?”卫风玩味的笑道:“这么说,李逊你非但无过,反而有功喽?”

“不敢,不敢!老夫身为高凉人,理当为高凉尽一份力!”李逊连声谦让,可心里还是有些小小得意的,他倒要看看卫风如何说话。

卫风向城头草草一拱手:“保境安民,乃是朝庭义不容辞之责。广州俚僚肆虐。究其根本,实为南郡公就职不任所致,本将自会上表弹劾于他,而南郡公不在期间。李逊你守护乡里。理当褒奖。今日便任你为主簿,你二子各加官职,另请州大中正为你父子三人议品行。倘若才学兼具,可破例允你李氏入列士籍,向朝庭大司徒报备,其余有功者,择才使用,请速速准备,三日内随本将往番禺赴任!”

“这。。。。”李逊再一次哑口无言,卫风话说的漂亮,可是,去了番禺生死能由得自已吗?更何况主簿是个掌文书的文官,虽然魏晋时期的主簿权势日重,可以参议机要,总领府事,但李逊也清楚,卫风绝不可能以腹心视自已!

好半天,李逊才推让道:“使君,老夫父子三人才薄学浅,不敢当此重任,请使君另择贤能!”

卫风面色一沉,不悦道:“你既有聚众十余万之能,担当一区区主簿又有何难?本将说你行你就行,莫非你欲抗命不遵?”

李逊父子三人面面相觎,他们明白了,论起口才,自己是拍马也及不上这位年轻的刺史啊,更令他们不安的是,身周众将已经有人现出了隐隐约约的意动之色,正如梁山,他们反抗朝庭是因为被排除在了体制之外,如果能被纳入体制,享受着体制带来的既得利益,又何必与体制死磕到底呢?

李逊明白再顺着卫风的话头继续下去,只怕人心会渐渐浮动,到那时,后悔都没地方哭,于是,突然面现悲愤之色,伸手向下一指:“说一千道一万,使君你不过是欲把老夫父子调走,以窃取我李家山城百年来的积蓄罢了,否则,广州坞堡数十座,你为何偏偏找到老夫头上?老夫自问并无非份之举!”

卫风毫不客气的冷冷笑道:“你以庶人之身聚众十余万,不纳税不服役,且抗命不去番禺就任,这莫非不是图谋不轨?当然,有此情形的并非你一家,本将既受天子之命出刺广州,自当还广州地界清宁,所有的坞堡都会一一铲除,同时也会彻底解决僚俚之患,李逊,你不要拿别人说事,本将只问你,番禺你去还是不去?”

李逊的脸面现出了明显的挣扎之色,不多时就猛一咬牙:“你想谋夺老夫家产,做梦!”

“哈哈哈哈~~”卫风哈哈大笑道:“高凉李氏聚众谋反,本将率众讨逆,城头众人听着,今次只诛首恶,不及其余,但凡有取下李逊头颅出降,或打开堡门,迎朝庭军马入城者,本将收为麾下重用,其余有功之人,依功另有封赏!”说着,猛一挥手:“走!”

卫风也不与李逊多说,说到这个地步已经足够了,领着数百骑向着码头疾驰而去。

马蹄声渐行渐远,李逊有些失神,卫风的离间计从目前看没有太大的用处,可是,一旦坞堡被长期围困,堡内必然人心浮动,到那时,在睡梦中会不会被人摘了脑瓜子?又或者大半夜被千军万马冲杀进来?他现在最盼望的便是雨季快点来临!

李逊的目光怔怔望着城下,百姓们忙忙碌碌,而仅半柱香工夫,卫风等人已经奔到了码头,码头上堆放着成堆的货物,俘虏们还在陆续的从船上搬运下来,令人心情愉悦,刘兴男忍不住道:“将军,您这次发大财了,不但抢来了稻米,还有那么多好东西,您的运气真好,每次都能踩着狗屎运呢!”

卫风脸面一沉,正要表达不满,陈喜已兴冲冲的奔了过来,匆匆拱了拱手:“将军,这一次走了大运啊,这支船队昨夜刚从身毒回返,货物还没来的及运回坞堡,就全被将军您截下了,您看,码头上堆的全部都是!”

“哦?”卫风连忙问道:“都有什么?”

陈喜喜滋滋道:“就目前清点出来的,稻米约有五千石,金有三百斤左右,铜有近千斤,精铁三千余斤,还有白毡、白叠布、各色宝石和十来只孔雀!”

刘兴男顿时惊呼道:“竟然有孔雀?这可是传说中的瑞鸟呢,陈将军,能不能拿上来让兴男看看?”

“请刘家小娘子稍待!”陈喜不敢怠慢,笑呵呵的应了声,便向后猛一招手:“抬上来,小心点!”

几名士卒向远处奔去,不多时,抬回了一个硕大无比的竹笼子,里面正是十来只孔雀,其中数只长有高高的冠子与拖着长长的尾巴,羽毛以碧蓝色为主,这是出产于身毒的蓝孔雀!

“这么漂亮啊!”不仅于刘兴男,母夜叉们一窝蜂的涌了上前,对着孔雀们指指点点起来。

第三八七章白日梦

孔雀对于中原来说,就和大象一样的稀罕,尤其难得的是,传说中的凤凰和孔雀较为类似,刘兴男只觉得这一趟广州之行非常值得,如果留在京口,不但要过着日复一日的无聊日子,还如何能见识到外面那丰富多彩的世界?

刘兴男的小心肝里满是向往,向往着明年攻打林邑,那又会是怎样的一片天地呢?

与之相比,被卫风占点小便宜根本不算什么,何况她也清楚,自已的名节已经败坏了,想嫁人也没人要啊,既然这一辈子毁了,那就赖着他吧!

刘兴男欢喜的回头唤道:“将军,孔雀由兴男喂养吧,兴男保证把它们养的白白胖胖,说不定还能添几个孔雀小宝宝呢!”

卫风点点头道:“好好养,别养死,养孔雀和养鸡养鸭不一样,不会养就多向别人请教,养的孔雀高兴了它会开屏给你看的,等明年破了李家坞堡,把孔雀带回番禺放养在自家的花园里!”

“嗯!”刘兴男重重一点头,满脸的跃跃欲试之色!

卫风又看向了陈喜,问道:“还有什么别的了?”

“哦!末将记起来了!”陈喜猛的一拍脑袋,神秘兮兮道:“想不到李逊这老家伙还好这一口,船上有几十名白种女人,都是十五岁不到的年龄,将军,虽然长相依然古怪,但比罗马女人漂亮啊,末将特意询问了下,是李逊从身毒买回来的处女!”

这话一出。卫风身边的男人们,个个眼里冒出了森森绿光,卫风也是大感兴趣,连忙唤道:“带上来看看!”

很快的,四十来名白种女孩子被带了上来,全都是金发碧眼,皮肤细腻白嫩,身材玲珑而又窈窕,陈喜没说错,比与茱丽娅为首的罗马女人明显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几下一看。卫风就可以判断出这是最正宗的雅利安女子。与后世印度已经混血退化的雅利安人截然不同,希特勒曾有赞云:雅利安人是最优秀的人种,这句话卫风虽然不敢苟同,但是雅利安女子的确是白种人中最漂亮的。试想一下。以阿三哥那退化的人种都能在国际选美舞台上屡获殊荣。一千多年前的纯血雅丽安女人的美丽已经无须再说,尤其难能可贵的是,李逊既然能花钱买到。那肯定不是雅利安贵族女子,而是平民百姓,平民都这么美,那么贵族甚至王室女子。。。。卫风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在场吞口水的不仅止于卫风,男人们基本上都吞下了口水,其实东方人看西方人只是古怪,克服了最初的心理障碍与歧视之后,美丑还是分的清的,就像茱丽娅,王蔓与船匠们觉得她长的丑,那是与她不修边幅有关,作为一名有着远大目标的女海盗,不可能以姿色去刻意取悦男人,但茱丽娅的脸模子非常端正,是标准的地中海美女风格!

亲卫们纷纷把期待的目光投向了卫风,卫风却犯了难,僧多粥少不够分啊,要说论功行赏吧,抢割稻谷与袭取码头不费吹灰之力,谈不上什么功劳,这让他如何处置?而且他在私心里,对雅利安女子还是挺有兴趣的!

陈少女也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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