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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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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卫风把目光投向了并未回岛的茱丽娅,上上下下打量,眼神也愈发的灼热。
众女均是一头雾水,茱丽娅也有些发毛,她担心卫风会把与自己的情人关系宣诸于众。
刘娇柔忍不住道:“卫郎,你是不是与茱丽娅妹妹日久生了情?要真是这样,那就让茱丽娅住家里别走了,反正安东尼奥伯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卫风可不会主动揭穿真相,神秘兮兮道:“如今造船算是走上了正轨,把茱丽娅留在澳门岛没必要了,过一阵子要随我去江陵造船,我之所以那样看她,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想请茱丽娅帮个忙。”
“哦?”茱丽娅讶道:“使君您说吧,太过于为难,茱丽娅会向您收费的。”
卫风微微笑道:“茱丽娅娘子,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我想请你做我的楼船将军,按你们罗马人的理解方式,那就是海军司令,如何?”
一瞬间,茱丽娅现出了不敢置信之色,她再也控制不住,猛的抱上卫风,喜滋滋道:“使君,茱丽娅没听错吧?”
卫风一本正经道:“茱丽娅娘子,你愿不愿意?”
“愿意!”伴着激动至都有些颤抖的声音,茱丽娅在卫风脸颊上印了个香吻。
对于卫风与茱丽娅拥抱亲吻,家里的女人们并没有想太多,所谓见怪不怪,这两人动不动就抱在一起亲吻,还美其名曰罗马礼节,渐渐地也习以为常了。
但卫风心里有鬼,他害怕被看出端倪,于是回吻了一口之后,便把茱娅放开,正色道:“茱丽娅娘子,一待桓玄称帝,我从陆路北上,而你在同一天率舰队出海,入大江口溯流而上,你的任务是,如果桓玄逃出建康,您必须阻挡住北府军水军的追击,再如果王神爱,也就是我晋国的皇后殿下被挟持,包括那个大胖子皇帝在内,你一定要保护住他二人的生命安全,哪怕放过桓玄,任由桓玄逃回江陵也在所不惜,你可能做到?”
茱丽娅没有一口答应,而是寻思道:“使君,如果你们塞里斯国的皇帝与皇后事先被杀,那茱丽娅无能为力,如果活着,茱丽娅会找机会搭救,实在不行,只能等着使君您来解决,不过,由于刘娇刘兴男与北府军有些渊源,茱丽娅如果与北府军作战,需要注意些什么?”
卫风想都不想道:“让他们滚蛋,如果不识好歹,那就打!给老子狠狠打!尽管北府军的舰船不如我们先进,但你也别轻视,他们擅长跳帮接舷,千万别让北府军的舰船靠上来。”
“哼!”刘娇与刘兴男双双投来了不满的目光。
茱丽娅哭笑不得道:“使君,假如北府军不听劝阻,茱丽娅会击沉他们的舰船,但尽量不杀伤落水人员,另外茱丽娅还有一个问题,茱丽娅不识咱,您得找人给茱丽娅带路。”
卫风指了指陈少女:“由陈少女陪着你。”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卫风对建康的消息翘首以待,不知不觉中,两个月过去了,桓玄先加自己的冠冕至皇帝规格的十二旒,又加车马仪仗及乐器,以楚王妃为王后,楚国世子为太子,三月十四日,由卞范之拟禅让诏书,并命临川王司马宝逼王神爱抄写,十七日,由太保、司徒王谧奉玺绶,将司马德宗的帝位禅让给桓玄,后迁司马德宗至永安宫,迁太庙的晋朝诸帝神主至琅邪国,及后百官前往姑孰劝进,桓玄假意辞让再三,百官坚持劝请,于是桓玄筑坛告天,于二十九日登基为帝,改元永始,贬司马德宗为平固王、王神爱为平固王妃,贬司马德文为石阳县公。
桓玄登基的诏书于次日向全国各地下达,始兴由于距番禺的距离比广州近,因此卢循在十五天后先于卫风得到了消息。
四月十四日,如兴郡府大殿内,桓玄的立国诏书被扔在了地上,卢循冷冷笑道:“《礼记》有云:天子立七庙,诸候王立五庙,可桓玄只立一庙,实为古往今来从未有过也。”
徐道覆不解道:“虽有猜测桓氏乃曹魏正始年间陨于高平陵之变的大司农桓范后人,却未有明证,桓玄或许是怕背负上腆颜事仇的恶名也遮遮掩掩,不过,桓彝是桓玄的祖父啊,桓冲也是他的叔父,而桓玄只尊了桓温为宣武皇帝,着实令人费解。”
卢循嘿嘿怪笑道:“王莽称帝立九庙,为世人耻笑,莫非桓玄反其道而行?桓温曾有言:既不能流芳百世,不足复遗臭万载耶?桓玄果然不愧为桓温幼子啊!”
“哈哈哈哈~~”徐道覆立时爆出一阵长笑,笑的脸红脖子粗,好半天才接过来道:“道覆还听说,桓玄登基后升座,竟把太极殿的御床压垮,群下失色,殷仲文却进曰:将由圣德深厚,地不能载,由是桓玄大悦,以佐命亲贵,厚自封崇,舆马器服,穷极绮丽,后房伎妾数十,丝竹不绝音!
晋主论起体胖不下于桓玄,坐御床数年也未垮塌,偏偏桓玄一坐便塌,这明明是大凶之兆,殷仲文竟信口雌黄,桓玄本不得上天眷顾,又有奸佞小人侍奉左右,桓玄岂能不败?”
卢循点点头道:“卫将军已于两个月前回了番禺,料想最多三五日便会接到桓玄诏书,以此人禀性,定当发檄讨桓,届时便是你我举兵响应,夺取荆江二州的好时机了!”
“不好!”徐道覆却突然面色大变!
卢循连忙问道:“复堂,何事慌张?”
徐道覆的脸面现出了一丝苦涩,无奈道:“建康生变,由山阴过去比从番禺走要近得多,倘若卫将军志在建康,他明知桓玄代禅在即,为何不留在山阴,而非要回返番禺?如道覆没料错的话,卫将军定是存有夺取荆江二州之心!”
一瞬间,卢循的面色变的难看无比,失神道:“这该如何是好?你我来到始兴,时刻招兵买马,如今麾下已有劲卒五万,可是卫将军早年已用兵如神,去年又大破魏人,岂是咱们这点兵力所望其背?他志在荆江二州,你我岂不是数年谋划全落了空?”
徐道覆没有接腔,眉心紧紧拧起,背着手走来走去。
过了片刻,卢循的目中突然闪出一抹狠厉,咬咬牙道:“咱们索性攻打建康,打不过卫将军,莫非还打不过桓玄?”
第四五二章刘裕翻身
徐道覆摆了摆手:“姊夫千万莫要攻打建康,否则,咱们必然招致惨败,这倒不是说桓玄厉害,而是北府军虽然支离破碎,实则元气未伤啊!”
“此话怎讲?”卢循跟着问道。
徐道覆沉吟道:“北府军从表面上看,北府宿将被斩杀一空,大权握在了桓修手里,可实际上,中下层将官军卒并未归心于桓氏,道覆曾细细推敲过诸如刘裕、孟昶、刘毅、何无忌等人,皆为一时之英才,尤其是刘寄奴,在北府军中颇有号召力,且心性隐忍,素有大志,蛰伏于桓修手下不过是等待一击必杀之机罢了。
道覆曾听闻,桓玄即楚王之后,殷仲文、卞范之阴撰九锡、册命等文,朝臣争相劝进,桓谦曾私问寄奴曰:楚王勋德隆重,朝野之情,咸谓宜代晋祚,卿以为何如?寄奴曰:楚王,宣武之子,勋德盖世,晋室微弱,民望久移,乘运禅代,有何不可?谦喜曰:卿谓之可即可耳,遂以寄奴言告玄,玄亦喜!
要照道覆看,刘寄奴与卫将军打的是同样算盘,一旦桓玄反,立刻起兵诛杀桓氏,把北府军牢牢掌控在手上,姊夫以为,桓玄会否是刘寄奴的敌手?只怕咱们由始兴出兵赶到建康之时,建康已经落在北府军的手里了,您与北府军作战,又有几分把握?”
“这。。。。”卢循苦涩道:“咱们荆江二州攻不得,建康也碰不得。莫非就地降了卫将军?”
徐道覆摇摇头道:“即便是降,也不能这样降,否则,纵使咱们能留下一条命,军权也必然不保,道覆以为,将来天下之争,乃是卫将军与北府军之争,二者一踞大江上游,一踞大江下游。短时期内。或许谁也奈何不得谁,因此,姊夫可以出兵攻打江州,把荆州让给卫将军。而姊夫您自请为江州刺史。据武昌(今湖北鄂城)观时局变化。到时无论是降于卫将军或是向刘寄奴称臣,地位将又有不同!”
卢循迟疑道:“我听说卫将军与刘寄奴的关系非同寻常啊,刘寄奴把妹妹与女儿都送给了卫将军作妾。很可能这二人明里敌对,暗中则沆瀣一气,而我还左右逢源,徒若人笑倒也罢了,只怕,终将为双方所不容,落得个不得好死啊!”
徐道覆寻思道:“依道覆之见不大可能,这二人皆有野心,绝非屈居人下之辈,更何况一个妹妹与女儿又算得了什么?岂能与天下大业相比?”
卢循想想也是,点点头道:“也罢,无论是卫将军还是北府军,一旦有檄文传来,咱们立刻攻打江州!”
。。。。。。
果然没出乎徐道覆的意料,三天后,桓玄的即位诏书抵达番禺,卫风立刻发檄讨伐桓玄,于次日与茱丽娅兵分两路,茱丽娅领四十艘无敌战舰,普通战舰一百艘,连同水手在内合计两万兵力出海向北行去,卫风则领纯骑兵三万五千,弩炮两百架走陆路攻打始兴,至于战马,除了给番禺留下五千匹,其他的全带走了。
由番禺至始兴约六百五十里,四月二十五日,卫风抵始兴关下,但是整个关城除了数百名没有战斗力的老军卒与一些文官,已不见任何兵马。
关城上空空荡荡,城门也是大开,卫风随便找了个人问道:“卢循呢?上哪去了?”
这名军卒连忙施礼道:“回将军,卢将军响应您的檄文,倾始兴之兵去讨伐桓玄了,走前曾有言,因军情紧急,不及迎接将军,特留下我等代为迎接,并着令归顺将军。”
所有人均是面面相觎,卫风则陷入了沉思,陈喜不由问道:“卢循是哪天离去?领了多少军马?城中都有些什么人?”
军卒答道:“回这位将军,卢将军与徐将军三日前出发,共领大军五万,目前城里除了始兴本地百姓,还有些军卒家眷,因远征不便,暂时留了下来。”
陈喜点了点头,向卫风道:“将军,卢循才走三日,咱们以快马追赶应能来的及。”
卫风摆摆手道:“追卢循作甚?怎么说他也是响应我的檄文,是友军,不可无端攻打!”
说着,卫风又向正北方望去,寻思道:“出始兴北上数十里,有两条道路,一是折向东行入江州,经南康(今江西赣州)再度北上,沿庐陵郡治石阳(今江西吉永)、豫章郡治南昌、寻阳郡治浔阳(今江西九江),可直接兵临武昌,若我没料错的话,卢循该是存了攻打江州的心思。”
这话一出,陈喜急道:“那如何是好?将军,可不能让卢循占了便宜啊!”
卫风淡淡道:“我之前就说过了,他是友军,不好随便攻打,江州暂时交给他也是无妨,卢循夹在我与刘兄之间,无非是待价自沽,看哪方能给他更大的好处罢了,可是对于我来说,卢循可以作为我与刘兄间的缓冲,免得过早交恶,我则可以腾出手来安定湘荆二州,之后取了益州再论其余。”
“将军高见!”陈喜立刻称赞道。
卫风微微一笑,向一名郡曹打扮的人招了招手:“你叫什么?官居何职?”
这人面相平庸,身材也不高大,一看就是个谨慎小心之人,见了卫风招手,不由怔了怔,就赶紧深深一躬:“属下名张泽、为始兴相下记室参军。”
卫风又问道:“你为何不随卢循北上?”
张泽不假思索道:“属下是始兴本地人士,一来不愿远离故土,二来卢将军与徐将军也未将我等始兴人士视为腹心,一应机密要事悉由自决。”
卫风缓缓道:“张泽,本将任你暂摄始兴相,望你能安定百姓,克尽生产,若一年之后没有大过,本将可请朝庭下正式诏文给你,另外卢循的全部家眷,如有愿离去者,悉听尊便。”
一瞬间,张泽都呆了,他没想到这天大的好事竟能落自己头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欣喜若狂的施了一礼:“蒙将军信任,属下当誓死以效之!”
卫风摆摆手道:“好了,不必多礼,今日本将在始兴暂住一宿,明日引军北上,你给安排下罢。”
“将军请!”张泽躬身把卫风迎入了城内。
在一番走走看看,打探民情之后,当天晚上,未被卢循带走的始兴各级官吏于郡府大殿宴请卫风,气氛极为融洽,而在京口的一座较大院落内,则是杀机暗伏。
细细看去,竟然有数百名甲士藏于府中,刘穆之看了看天色,提醒道:“将军,按照约定,现在该开始了。”
何无忌也跟着道:“今次我等人虽不多,却谋划周密,德舆兄与无忌专责斩杀桓修,刘毅与孟昶于广陵起兵,杀桓弘,任豫州刺史刁逵左军府参军诸葛长民将在历阳起兵,诛杀刁逵,京口、历阳、广陵三地同时举事,必能剪除掉桓玄的爪牙!”
刘裕却望向了南方,叹道:“我那好兄弟也该起兵了罢?他有精兵数万,可明正言顺发檄讨恒,而咱们须偷偷摸摸行事,唉~~”
刘穆之劝道:“将军不必羡慕他人,各人有各人的际遇,只要过了今夜,北府军将受您节制,又何必烦恼?”
刘裕想想也是,于是把这心思抛下,低喝道:“走!”
数百人从宅院内一涌而出,与以往兵变的小心翼翼不同,这数百人大声呼喊司马德宗已经复位,下诏清剿桓氏余党,北府军将士本就不愿为桓玄卖命,于是纷纷聚拢在了刘裕身边,而桓氏军卒不敢阻拦,纷纷逃散,举义的人数越来越多,很快杀入了桓修府中,由刘裕一刀枭去了桓修首级!
刘裕轻而易举的掌握了京口的军政大权!
第二天正午,刘毅与孟昶等人带领部众从广陵赶回,共推刘裕为盟主,匡扶晋室,经过数日的忙碌整编,刘裕于五月初一传檄京师,声讨桓玄!
接下来的几天,刘裕神勇无比,先于江乘大破桓玄骁将吴甫之,并当场斩杀,又于罗落桥以寡击众,大败桓玄心腹皇甫敷,得众万余,之后加速奔向了覆舟山(今南京钟山)。
桓玄以桓谦为征讨都督,与游击将军何澹之率一万三千军守覆舟山东陵,以卞范之率七千兵屯于覆舟山西麓,作为东陵后援。
刘裕则背水一战,命全军丢弃粮草,又以老弱残兵为疑兵,登上覆舟山,见着空地就插上旗帜,颇有几分淝水之战时草木皆兵的韵味,果然,桓谦摸不透刘裕的兵力,顿时阵脚大乱。
刘裕趁机分兵数路,他自领一军向桓谦冲杀而去,将士们均是悍不畏死。
刘裕又见东北风起,立即派人顺风向桓谦军放火,霎时间,桓谦军彻底崩溃,桓谦、何澹之、卞范之眼看局势已一发不可收拾,只得逃回了建康。
接连战败,桓玄心胆俱丧,无意再撼刘裕锋锐,连夜命人给自己的船上装满服饰珍玩,名人字画,领数千随从登船,以指挥作战为借口逃离建康,并挟持司马德宗与王神爱,向着荆州驶去。
至此,刘裕终于入主了建康,但是皇帝被挟持走了,他必须再推一个出来,于是矫司马德宗密诏,请司马德文监国,司马德文则进刘裕为侍中、车骑将军。
第四五三章身后有船
刘裕入主建康的首要任务不是追击桓玄,而是巩固自己在建康的地位,毕竟桓玄大势已去,不可能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抓着了,是锦上添花,抓不着,也无伤大雅。
而且卫风摆明了是要夺取荆江二州,虽然刘裕很不乐意上游掌握在卫风手里,但人家有实力,大破魏军也令刘裕心存忌惮,因此他并不愿意在阵脚未稳时过早与卫风发生冲突,更何况放走桓玄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桓氏在荆襄经营数十年,卫风想得到荆州,总不能轻轻松松,说不定还能磕掉大门牙呢!
桓玄主政时,事无巨细,亲历亲为,追求完美,自然也要求臣下不得有一丝缺陷,在给他的奏章中,即便是发现一个错别字,最起码也要罢官撤职,根本谈不上量才录用,而刘裕一改桓玄弊端,他不干涉政令革新,秉承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指导方针,并把政事完全托付给了刘穆之,除此之外,还一力笼络高门甲族。
笼缀高门甲族离不开王谢,对于卫风倚重的王凝之与谢混一系,刘裕只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因为他清楚在卫风垮台之前,这二系不可能为他所用,关键是卫风与这两系纠缠的太深了,谢混把两个宝贝女儿都许给了卫风,刘裕还能如何?
刘裕重用的是王导的直系,即曾给桓玄奉上玺绶的王谧,王谧当初也曾救过他一命,另一系则是谢重。即与谢混、谢道韫不大对眼的谢氏旁支,并把年仅十四岁的谢晦任为了孟昶的中兵参军。
只不过,刘裕虽无心追击桓玄,刘毅却立功心切,在刘裕入主建康的第十天,即五月十日,刘毅找到了刘裕,说道:“德舆兄,如今建康初定,但桓玄仍未伏诛。故毅请领水军攻打桓玄。必将生擒此獠,迎主上回镇建康!”
“这。。。。”刘裕有了片刻的迟疑,只是拿不出正当的理由拒绝,在看了看刘穆之。刘穆之略一点头之后。便道:“好。既然希乐有心,就让无忌随你同去,你若取下荆江。二州刺史可择其一!”
刘毅心头大喜,郑重施了一礼:“请德舆兄放心便是,毅这就去做准备,争取十日内启行。”说完,疾步向外走去。
目送着刘毅的背影渐渐远离,刘穆之捋须微微笑道:“将军,刘毅自视颇高,将来或有可能与您生出争端,让他去上游,与卫将军争夺荆江二州倒也不错,刘毅虽未必是卫将军敌手,却可使我北府军与卫将军结下仇怨,若是刘毅被卫将斩落马下,呵呵~~至少可以抵消掉卫将军对京口的援手之德啊!”
“哈哈哈哈~~”刘裕禁不住的捋须长笑!
。。。。。。
刘毅与何无忌于十日后领水军万人追击桓玄,而桓玄在荆州还是有些根基的,竟然也纠集了近五万的水军反扑刘毅,他害怕的只是卫风与刘裕,对于刘毅还未放在眼里,两军于峥嵘洲(今湖北黄冈西北长江中的沙洲)相遇。
放眼望去,桓玄一方有近千条船,还有数条楼船,而北府军由于原来的水军已被打散,同时水军不像步卒那般说召集就能召集,最起码水手要一个个的找来,船只也要一艘艘调集,所以刘毅才需要花费十天的时间。
可纵是如此,也只收集到百来艘艨艟斗舰,人数只有万人,面对着对面那浩浩荡荡的舰队,刘毅的心里有些发怵,迟迟没法下达进攻的命令。
何无忌不禁冷冷笑道:“希乐,桓玄虚有其表,此人志大才疏,胆怯如鸡,乌合虽众,不足一扫,你看,他在大舰旁系有小舟,已便败时逃循,如此怯弱,三军谁肯用命?两军决战,胜负之间,尽在主将雄怯与否,汉光武破昆阳,魏武克官渡,皆是以寡制众,彼能行之,你我何不可?”
刘毅细细一看,果然如此,于是放下心来,大喝道:“今日便是我等大破桓玄之机,檑鼓!”
当时的水军战法主要有三种,一是战船冲撞,利用已方坚船冲击敌舟要害部位,如划过舷侧断其长楫,冲撞船尾破其舵室,或拦腰撞其斗楼,毁其弩窗、矛穴,使敌船丧失部分战力,二是当狭路相交,舟楫相逢时,须以楼船士跳帮接舷作战,三则为火攻,但火攻不可轻用,须与天时地利紧密结合起来。
而且水军的军纪极为严苛,甚至连骑兵都远远及不上,因为水战动辄舟楫数千,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混乱,所以军士、船工、舵手须分工明确,各就其位,战船行进调度须有严格规定管理。
檑鼓一通,吏士皆严,檑鼓二通,伍什皆就船整持橹棹,军士各持兵器就船,各当其所,幢帆旗鼓各随将所载船,鼓三通鸣,大小战船以次发,左不得至右,右不得至左,前后不得易,违令者斩!
“咚咚咚~~”第一通鼓重重檑响,北府军将士均是面色沉凝,一股凛然煞气正在蕴酿当中,第二通鼓响,船面上的战士各就各位,把兵器牢牢握在了手里,第三通鼓响,猛然间,近百条船运桨如飞,向着上游直冲而去!
桓玄心头大骇,惊呼道:“想不到刘毅也是一员勇将啊,朕小瞧了他,朕不该轻身犯险,速退速退!”
卞范之立刻劝道:“陛下,退不得啊,一退全军必乱!”
桓玄不悦道:“朕为九五至尊,怎可置身于险地?你究竟存的什么心思?”
卞范之立时闭上了嘴巴,一丝苦涩升上了心头,桓玄和他父亲桓温相比,一丝一豪的英雄气概都没继承到,反而各种恶习缠身,甚至卞范之都怀疑,桓玄是不是桓温的种?桓温另五子,桓熙、桓济、桓歆、桓祎、桓伟,虽然谈不上雄才大略,也没有桓温那气吞万里的气魄,却还算勉强识得大体,面对敌人时也轻易不会胆怯,卞范之敢肯定,换了桓温五子中的任何一子立国,绝不会被刘寄奴趁虚而入!
“哎~~”卞范之重重叹了口气,他明白,这一退,必然是全军溃败的结果,即使退回江陵也没用,自己必然是抄家灭族的下场,可是身为桓玄的首席谋主,卫风或是刘裕会饶过他吗?
随着桓玄的命令下达,大小船只纷纷抢着调头,但在江上哪有那么容易?大江中游与下游还不同,最多只有三四里的宽度,全军很快就骚乱起来,特别桓玄乘坐的是楼船,在调头过程中竟撞翻了数条身边的战舰!
刘毅与何无忌均是目瞪口呆,好半天,刘毅才大喜道:“桓玄不战自溃,此天助我也,擒获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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