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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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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免了灭顶之灾,呜呜呜~~”正说着,这人控制不住的掩面痛哭。

这还是卫风第一次听说,竟有如此奇芭的征兵方法,难怪桓玄军的士气会如此低落,不战败没天理啊!

陶潜也是大为动容,一开始他还向四周看了看,却见每个人都现出了深有于焉之色,于是再不怀疑,怔怔的看向了卫风,而这时,又有一人接过来道:“可是将军来了江陵之后,按每丁五十亩授田,田赋只有十五税一,既不按人头收税,也不缴任何捐杂,役年不超过十日,离家不超过百里,若有超出期限的役使,采用招募方式,以江陵短工平均价按日付酬!”

第四六一章德宗晏驾

陶潜的脸面刚刚现出了一丝愧色,就又有一人跟着道:“这位老先生,看你的样子也是穷苦人吧,同为穷苦人,我不知道你为何敌视卫将军,但是,我们不管皇帝皇后有没有被卫将军扣住,扣住了又如何?这样的主上,不要也罢,我们只知道,除了卫将军,还没有谁能为我们做主!”

陶潜的愧色顿时不翼而飞,改为布满了怒容,厉喝道:“放肆,身为晋人,却心向他人,莫非你要谋反?”

这名百姓给吓的浑身一个哆嗦,差点就跪在了地上,还亏得一名亲卫及时把他扶住。

卫风冷眼一扫陶潜,不屑道:“陶潜,你少给人扣帽子,是非公道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用不着你来说教,你自认为忠于晋室便可获得美名,那我问你,晋室的江山从何而来?曹魏的江山又从何而来?这二朝均是得位不正,欺凌孤儿寡者有何资格使人以忠侍之?更何况北国半壁江山沧丧于谁手?我看你是书越读越回去了!”

陶潜羞愤交加,却无言以对,只能怔怔站着。

卫风冷冷一笑,又道:“陶潜,主上与皇后我没有扣住不放,而是主上因舟车劳顿,突染重疾,只怕已时日无多,贸然送回建康,不过是早点晏驾罢了,另外我给你提个建议,荆州你看不过眼,大可去建康走走,看看建康是否也如荆州一般的黑暗,但我想你会失望的。因为你的眼里揉不得沙子,曾为桓玄奉上玺绶的王谧被刘德舆引为臂助,这样的人,你会与之同殿为臣?”

正说着,卫风突然放声吟道:“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陶潜,你忌恶如仇确是品行可嘉,却过刚过直。刚则不久。直则易摧。而人世间哪能事事如你愿?美与丑,善与恶,相辅相成。没有丑哪来的美?没有恶又哪来的善?若是不懂变通之道,寻一僻静处结庐自守才是你的归宿啊,你好自为之罢!”

陶潜如木头桩子般站在街心,嘴里喃喃念叨,似在品悟韵味,也似是若有所得,卫风的神色则古怪之极,这是陶潜晚年的诗作,当着陶潜的面,吟他几年后做的诗,陶潜会是什么感觉呢?是熟悉?还是浑然不知?

卫风并没有问陶潜,在多看了他一眼之前,便招呼上众人离去,而陶潜仍立在原地不走。

刘兴男也回头看了眼,忍不住道:“将军,陶潜的才情与谢公义不相上下,您为何要刺激他?您不正在广招贤才吗?兴男明白,名士高人都有些古怪脾气,您好言好语不就得了?若能收陶潜为臂助,应该能对您有很大的帮助呢!”

卫风摇摇头道:“诗做的好,不一定事的做好,自鸣清高的人,往往眼高手低,而且陶潜忌恶如仇,在律、理、情之间,只取律而不顾情理,或许还有可能连律都不依,行事裁决只凭个人喜恶,这样的人,必将为同僚孤立,造成的结果是,他为维持清名不坠,只能愈发偏激,你说,我若用他岂不是自寻麻烦?当然,如果陶潜有所醒悟的话,委以重任并不是不可以,关键还在他自己。”

“哦~~”刘兴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

又过两日,也就是八月十七日,司马德宗晏驾,彻底把卫风的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但没办法,该办的丧事还得办,并且还得承受某些人的恶意污蔑,而卫风所谓的伐秦以振声威,必须要在司马德宗的丧期结束之后。

好在丧期并不长,依汉制,文武百官与百姓需为晏驾帝王服丧三十六日,晋承汉制,在这期间,须食素、禁欲,原本卫风可以关起门来偷偷与王道怜或是茱丽娅欢好,但想想还是算了,怎么说司马德宗都是皇帝,最起码是出于尊重吧,更何况依礼守丧,既是对心灵的洗涤,也能求得一份心安。

按理说,司马德宗将于晏驾的第七日下葬,而晋室历代皇帝下葬须严格遵守不坟、不树、不谒的三不原则。

所谓不坟,即不堆土丘,地面没有寝庙、神道等标志性建筑,不树是陵区不种植任何松柏等树木,不谒则指不允许人主及群臣拜祭,这是司马懿定下的规矩,首先是担心自已夺取曹魏江山的那一幕于司马氏重演。

嘉平元年正月初六,辅国大臣曹爽陪同魏主曹芳进谒距洛阳城南九十里的高平陵祭祀明帝曹睿,被司马懿抓住机会,在城内发动兵变,一举控制了曹魏政权,这是根本原因,其次是自曹魏以来,盗墓成风,两汉帝陵,王公墓葬屡遭盗掘,这对司马懿立下薄葬的祖训也起到了重要影响,因此下葬司马德宗本不费什么事,可是王神爱不同意,她非要于丧期结束后扶灵柩回建康!

卫风虽然极不愿意把王神爱放走,但拿不出阻止的理由,只能期望着王蔓及时赶来,或许能劝说一二吧。

又过了十五日,于九月初一,司马德宗的死讯传回了建康,在桓玄的原丞相府中,刘裕、刘毅、刘穆之、还有刘敬宣与司马休之在坐,虽然均是披麻戴孝,但隐隐间,每个人又现出了几分振奋之色!

说起来,刘敬宣与司马休之的经历颇为坎坷,自当日从广陵循逃之后,二人与高雅之携子侄前往洛阳,往来长安,愿以子弟为质,向姚兴求援,姚兴许其在关东募兵,合计募得数千人,于是回返彭城,又收聚义故,恰逢桓玄讨伐冀州刺史刘轨,刘轨邀敬宣、雅之与休之等人共据山阳,大败于桓玄之手,进入昌平涧,再次失利,众各离散,后三人经商议,又聚数十人原打算投奔拓跋珪,可是几年前发生的一件事令他们改变了初衷。

隆安二年,也就是卫风穿越来的同年,姚兴发兵攻打襄阳,戍将郗恢遣使往常山王拓跋遵处求援,拓跋遵向拓跋珪请示,拓跋珪令时任御史中丞崔逞与时任奋武将军、幽州刺史,临渭侯张衮替拓跋遵起草书信予以答复。

当初,郗恢与拓跋遵书云:贤兄虎步中原,拓跋珪以该言悖君臣之体,敕崔逞、张衮贬其主号以报之,崔逞、张衮乃云贵主,拓跋珪大怒曰:使汝贬其主以答,乃称贵主,何若贤兄也!

遂赐死崔逞,降张衮为尚书令史!

本来这事也就过去了,拓跋珪听说司马休之等人要来投奔,心中大喜,只是快到陈留时,司马休之听说了北方名士崔逞被诛杀之事,不免担心犹豫,又经一番商议,刘轨、司马休之、刘敬宣与高雅之等人改投南燕慕容德,其余人等投奔姚兴,之后拓跋珪知道此事,责怪司马休之不守信诺,派人去兖州求访,问其缘故,都曰:魏国威声远被,是以休之等咸欲归附,既而闻崔逞被杀,故奔二国。

拓跋珪悔之晚矣,要知道,刘敬宣、高雅之之流倒也罢了,可司马休之是司马氏宗室,能引司马氏宗室来投,对于魏国的声威无疑将有很大的助益!

就在桓玄代禅的同一年,刘敬宣与高雅之勾结青州豪强及鲜卑部分豪帅,预谋杀害慕容德,推司马休之为主,当时慕容德宠信刘轨,高雅之想邀刘轨一起作乱,刘敬宣劝阻曰:刘公衰老,有安齐之志,不可告也,但高雅之还是将计划告知了刘轨,果然刘轨不从。

之后不久事泄,刘轨与高雅之被杀,刘敬宣与司马休之则成功从南燕脱逃,当回到淮、泗地界时,听说刘裕攻下建康,并驱逐了桓玄,于是赶来投奔了刘裕。

要说在桓玄与卫风之间,刘敬宣最恨的还是卫风,因为刘牢之便是被卫风掳走杀死,这时,就阴恻恻的笑道:“主上必是被那姓卫的下了毒手,德舆兄应发檄天下,共诛此贼!”

刘穆之摆了摆手:“万寿,穆之明白你报仇心切,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卫将军绝无加害主上的可能,至少是在他一统江东之前,发檄讨伐不过是无用功罢了,说不定还会被他反咬一口,污蔑是将军因见着主上留在江陵于将军不利,故而派人刺杀了主上,以便另立新主,咱们虽然没做过这事,可是卫将军在朝中还是有些人的,真交起锋来,将军未必能讨得了好啊。”

司马休之恨恨道:“这话是不错,但莫非坐看他弄权,白白便宜了他不成?”

司马休之虽然与卫风没有直接的仇怨,但是卫风的篡晋之心已跃然于纸上,任何人图谋晋室,他都无比敌视,何况刘裕已经许他为荆州刺史了,偏偏卫风占据荆州,给司马休之十个胆子也不敢去江陵,使得他这个刺史有名无实,憋屈之极。

刘裕看了眼司马休之,接过来道:“卫将军的事暂时放一边罢,目前我北府军元气未复,与他过早交手并非良策,咱们一方面做好迎接先主梓宫的准备,另一方面,国不可一日无主,当请琅琊王继皇帝位,诸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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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二章女眷归来

刘毅接过来道:“琅琊王乃先主亲弟,而先主无血脉至亲,继晋室统胤名正言顺,另外先主既已晏驾,当拟定溢号,以及早供入宗庙,所谓好和不争曰安,宽容平和曰安,中心宅仁曰安,恭德不劳曰安,故毅以为当谥为安,庙号可为成宗,诸位意下如何?”

所有人都明白,对于司马德宗来说,谥为安已经是美的不能再美的美谥了,其实要真按照司马德宗的品行,谥为昏、惑、危、懦都是可以的,可是没有人会与一名死人兼傻子计较,而成者,就也,司马德宗浑浑噩噩一生,无任何成就,成用于庙号,其实依然是延续了谥号谥美不谥恶的传统,于是纷纷点点称善。

刘穆之又道:“如今先主辞世,琅琊王即将于建康登基,朝庭中枢将由江陵回归到建康,而卫将军滞留江陵不还,再录尚书事于国多有不便,故穆之提议,可由稚远兄(王谧表字)领扬州刺史,录尚书事,将军除侍中、车骑将军之外,另加都督中外诸军事,卫将军则改任为荆州刺史、都督荆、益、宁、交、广、湘、高、桂、秦、雍、梁十一州诸军事,其余依先主封赐不变。

至于卢循,虽然无忌死于他手,但目前我北府应以休养生息,恢复实力为主,轻易启不得战端,可暂时容他多活数年,何况他己占据了江州全境,恰可作为卫将军与我北府军之间的缓冲,故可由朝庭重新下诏命为江州刺史、平南将军、督江浙二州诸军事。万寿(刘敬宣表字)为晋陵太守,袭父爵武冈县男,另追赠何无忌为江州刺史、镇南将军、侍中、司空,谥曰忠肃!”

刘穆之这次没有再采用商量的口吻了,而是直接命令下达,个中充满了不容悖逆的意味,刘裕则面无表情,显然在来到之前,这二人已经商量好了。

刘敬宣当然没有意见,说句难听话。他在投刘裕之前。有如丧家之犬一般,因着图谋南燕的恶名,再不会有任何一方势力敢收容他了,毕竟人家慕容德好心好意收留他。他却谋立司马休之为主。这是恶客。是品质有问题啊,再说他与卫风还有解不开的死仇,除了托庇于刘裕。不可能有第二条路可走。

刘毅也没什么话说,兵败没被追责已经是刘裕宽宏大量了,再封官进爵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

司马休之虽然对刘穆之的言辞起了警惕之心,可说到底,他也无路可走,在司马氏已奄奄一息的情况下,只能暂时潜伏在刘裕身边等待机会,只是,全盘接受又不甘心,在略一寻思之后,便道:“休之有两点疑问,卢循因击杀何将军,与北府军已无转圜,任他为江州刺史,倘若日后投了那姓卫的该如何是好?

其次,那姓卫的于录尚书事首日,便分广州为高、广、桂三州,又割扬州浙江以南为浙江,广州僻处南疆,倒也罢了,可是扬州乃我朝腹心所在,尤其会稽盛产粮米,岂容他生生割去?依休之之见,当由朝庭下诏恢复扬州与广州原样。”

“诶~~”刘裕摆摆手道:“季预(司马休之表字)言之有理,但卢循乃首鼠两端之辈,咱们只要不逼迫过甚,绝不会轻易降任何人,但如果不任他为江州刺史,那就是在逼迫他于朝庭与卫将军间二选一,说不定真会举江州降了卫将军,此时宜静不宜动,急切不得。

另外,浙江以南布有卫将军数万大军,即便朝庭下诏不承认又有何用?除非兴兵攻打,但我若攻打浙州,交广兵力当会由海路来援,卫将军也有可能顺流直下,听说卫将军大肆收编桓玄余部,如今已有总兵力十余万,我北府军暂时不是他的对手,想必诸位也能看出,目前朝庭连相王时都大有不如,上游有荆襄强军,沿海还有浙广虎视眈眈,局面相当不利,所以,咱们绝不能轻启干戈,必须要在我北府军恢复元气之后才能考虑兴兵作战之事,不知诸位,还有何意见?”

刘毅寻思道:“德舆兄,当日无忌临死之前,曾大呼姓卫的,我做鬼也不放过你,那徐道覆本无斩杀无忌的实力,毅也看的清清楚楚,徐道覆眼见就要丧命于无忌刀下,却出乎意料的反而斩杀了无忌,这确是耐人寻味,毅曾细细想过,无忌自从于山阴败于卫将军以来,就一直腰痛,莫非那时就已下了毒手?”

刘裕与刘穆之相视一眼,刘穆之道:“希乐,穆之与将军也曾猜测过无忌的死因,想来不出于此了,但咱们并无实证在手,退一步说,有实证又能拿卫将军如何?总之心里有数便是,若要替无忌报复,咱们北府军只有上下一心,或许才能可能,自即日起,你依然掌水军,在我北府水军恢复盛况之后,才可提西向之事!”

刘毅连忙拱了拱手:“末将明白!”

刘裕点了点头,四下里一扫,便挥挥手道:“好了,咱们先去稚远兄府上,然后去琅琊王府请琅琊王即皇帝位,走罢。”

。。。。。。

三日后,司马德文在建康即位为帝,除了他自己意气风发,司马氏的其他人均是心里有些不安,按照昌明之后有二帝的图谶,司马德文是第二帝啊!

又过了十五日,王蔓等女眷终于来到了江陵,卫风亲去迎接,与除了庾氏与褚夫人之外的诸女一一拥抱,尤其是苻氏姊妹花几乎都挂在了卫风身上不肯下来呢,她们是真的饥渴难当了,大半年身边没有男人的日子那是从来没有过的,至于勾引别的男人,一是没条件,家里全都是女人,二是根本就不敢生出这份心思!

虽然司马德宗之死让人有些小小的遗憾,可是褚夫人的心里简直是满意到了极点,如今的卫风握有广州、交州、高州、桂州、浙州、湘州与荆州七州之地,基本上大势已成,而她的三名子嗣,褚炎之任为浙州刺史,褚喻之被调来江陵任卫风征北将军府记室参军,褚秀之则被任为南郡太守,与卫风同在江陵办公,她明白,这是卫风刻意为之,好让长子与三子陪伴在自己身边,以尽一份孝心。

更令褚夫人欣喜的是,三日后,司马德宗丧期将出,褚灵媛终于可以与卫风圆房了,虽然她已经绝了争夺太子大位的心思,可是褚灵媛的子嗣将来封个诸候王总是可以的啊。

当天晚上,卫风在府邸举办了盛大的家宴,一方面是自己为自己庆祝,另一方面则是为诸女接风洗尘,伴着欢声笑语,几案上的素食茶水也很快被横扫一空。

王蔓看了看由谢氏姊妹花陪伴着的卫风,忍不住问道:“卫郎,这段日子是主上的丧期,你有没有。。。。遵守礼制?”

卫风有如受了委屈般,连声叫起了冤:“当然遵守了,不信你可以问王道怜。”

“嗯!”王道怜点点头道:“将军不但禁欲,而且食素,就像转了性子似的,连道怜与少女都不敢相信呢!”

褚夫人赞许的笑道:“无论如何,主上总是主上,注意点也免得被人拿着话柄,反正就这么三十六日,对了,今晚我得把灵媛带走,三日后再给你送来。”

褚灵媛的俏面有些苍白,三天啊,再过三天就要交红丸了,她拿什么去交?偏偏她的月事前几天才走的,使她想以月水假冒红丸的念头都生不出来。

褚夫人却以为褚灵媛是舟车劳顿,伸手握住褚灵媛的手腕,微微笑道:“灵媛,今晚和阿母去你长兄那儿罢,算起来,你们兄妹也有数年未见了,就算你舍不得飞扬,可是三天短的很,待你们成了婚,你想回娘家住都不成了呢!”

“噢!”褚灵媛偷偷瞥了眼卫风,心想谁舍不得他啊,但她明白躲了这么多年,终于躲不过去了,只得低低应了声。

庾氏也站起来笑道:“咱们姊妹一场,姊姊离去妹还舍不得呢,好在都住在江陵,以后也不是见不到面的,来,就让妹送送姊姊,其他人都不必送了。”

庾氏话是这么说,但所有人都起身把褚灵媛母女送出了大殿,庾氏则陪着她俩继续向外走去。

王蔓怔怔的看了会褚灵媛那婀娜的背影,好半天才收回目光,摇摇头道:“卫郎,一连坐了几个月的车,骨头都要散了,姊妹们都得早点洗洗休息,咱们就不陪你了。”

卫风拉住王蔓,笑道:“王蔓,你先别走,今晚你和我睡,我有话要和你说。”

王蔓顿时粉面通红,她误会了卫风的意思,连忙不依道:“就三天了,你忍一下吧,前面那么多天都熬过来了,如果你实在忍不住,叫上苻家两姊妹陪你,她们都有些特殊手段,不真那个,也不算违制,如果你还嫌不够,把恩倩与恩淑叫上也行,她们也能放的开。”

被王蔓点名的四个女人均是俏面微红,带着撩拨的目光大胆的望向了卫风。

卫风差点就控制不住,说实话,他也憋坏了,但一想到正事,还是摇摇头道:“明天吧,明天我来尝尝你们的滋味,今晚我有正事和王蔓商量,来,我们先去沐浴,你把孩子交给小兰带吧。”说着,顺手搂上王蔓的纤腰,不容分说的向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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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三章王蔓出马

澡堂内,白雾茫茫,正中间摆放着一只大木桶,桶里有两个隐隐约约的身影。

王蔓半伏在卫风怀里,任由爱郎擦拭着自己的身体,那酥酥麻麻的感觉与旅途的劳累,使她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

却似想起了什么,王蔓猛的抬起头来,问道:“卫郎,你不是有事要和妾说吗?快说吧,再不说妾要睡着了。”

“这个。。。。”卫风现出了迟疑之色,仿佛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在王蔓忍不住要追问时,这才吞吞吐吐道:“三日后,陛下丧期结束,梓宫将回返建康,这个你知道吧?”

王蔓睁大美目,打量了会儿卫风,狐疑道:“卫郎,陛下梓宫回不回建康与你无关吧?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咱们既然是夫妻,有什么事不能说?”

卫风猛一咬牙,讪讪笑道:“陛下梓宫回返建康,按理说皇后也要跟去,但皇后与我有大恩,我还没寻着报答她的机会,就得眼睁睁的看着她孤苦伶仃的独自在建康守寡,虽然有谢夫人照料,可是建康并不在我的掌控之中,万一生出事端,后悔都来不及啊,所以。。。。所以我想请你劝说皇后留在江陵。”

“哦?”王神爱淡淡道:“报答神爱姊姊?卫郎的意思。。。。是不是把神爱姊姊收为妻妾才算作报答?”

卫风脸红了,尴尬的笑道:“王蔓,你看你说哪去了?皇后冰清玉洁。我哪敢生出这种心思?我只是不放心,你知道的,司马德文一直对皇后心怀不轨,把皇后送回去,岂不是羊入狼口?”

“哎~~”王蔓凭空叹了口大气,又道:“陛下梓宫回建康,皇后本就该跟着回去,卫郎,纵使妾想帮你,又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至于强行拦着神爱姊姊不让她走吧?”

卫风腆着脸道:“这不是请你想办法吗?”

王蔓突然俏面一寒。冷声道:“卫郎。你和妾说实话,你究竟有没有打神爱姊妹的主意?如果没有,那神爱姊姊回不回建康与你无关,琅琊王氏再不济。保住一个前皇后总不成问题。妾也不会因着你那莫须有的猜测去劝说神爱姊姊。”

王蔓的神色异常庄重。目光灼灼盯着卫风,卫风也不敢再含糊,肃然道:“我如果说没有。那是骗你,但是皇后是什么样的人我也能了解几分,所以我不会无端表露出这份心思使她难堪,我只想保护她,仅此而己。”

王蔓美目中的狐疑之色大现,下意识的问道:“卫郎,如果皇后愿意下嫁给你呢?”

卫风想都不想道:“那自然求之不得,能拥有建康三大美人儿,这是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啊!”

“你。。。。”王蔓狠狠掐了卫风一把,没好气道:“妾不是妒忌,而是皇后身份敏感,即便你日后称了帝也会被人说三道四的!”

卫风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双双姊我都不怕人说闲话,更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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