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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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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肥心知此时不可意气用事,恨归恨,却绝不能再无谓的去送死了,于是问道:“卫王欲攻天津属下不敢阻拦,只是不知卫王可有破去那铁蒺藜的法子?卫将军把铁蒺藜灵活使用,用投石机于战阵中突然抛洒,的确防不胜防啊!”

拓跋仪沉着脸道:“这都是事先没有防备,如果在攻城塔车内配以竹扫帚,随时扫清路途上的铁蒺藜,他投的再多又有何用?传令,着全军重新打造攻城塔车,务必于三个月内造出一百台,孤倒不信,他还有什么法子!”

长孙肥想想也是,只要能有万余兵力攻上城头,天津必破无疑,而晋军的倚仗无非是铁蒺藜,破去了铁蒺藜,他想不出晋人能再使出什么招式,于是点点头道:“属下立刻去安排,对了,卫王,您三日未尽水米,要不要属下着人给您弄些吃食?”

拓跋仪挥了挥手:“去罢。”

第四八五章半渡而击

卫风在拓跋仪大败后的第四天,也就是拓跋仪昏迷苏醒的次日深夜风急火燎的赶了回来,于天津以北五十里悄悄登陆之后,又了解到拓跋仪还未退走,顿时欣喜若狂,领轻骑与弩骑兵合计四万杀向了魏军营寨后方!

“咣咣咣~~”天还未亮透,寨中就敲响了急促的铜锣声,拓跋仪条件反射般的从床上跃起,几步奔了出去,急道:“怎么回事?”

长孙肥刚刚跑来,气喘吁吁道:“卫王,大事不好了,我军后路被晋军趁夜断去!”

“什么?”拓跋仪惊呼道:“有多少人马?”

长孙肥面如死灰道:“足有三四万啊!”

拓跋仪本已恢复了些血色的面孔瞬间变的雪白,识海中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好半天才回过神道:“走,过去看看!”

拓跋仪与长孙肥行色匆匆的奔至后寨,约四五里外,晋军骑兵密密麻麻,确有四万余众,有的在担负警戒,有的在喂马,还有的抓紧时间进食,显然是刚刚赶到,更令拓跋仪心惊的是,另有两百来骑仅距自己营寨仅三百步左右,领头的正是卫风!

卫风草草拱了拱手,呵呵笑道:“拓跋将军,别来无恙乎?”

“不好!”长孙肥猛的一拍脑袋:“咱们中计了,卫将军没走,而是埋伏在附近,卫王,他必然在澡水也有埋伏,河北骑兵危矣,请卫王速派人传信。着河北骑兵稳守中山,无须来援!”

拓跋仪不甘心道:“咱们被包围,若河北援军不来,岂不是死路一条?”

长孙肥急劝道:“卫王,卫将军来天津有七万大军,如今只有四万余众,那三万哪去了?定是布于澡水,欲趁河北骑兵半渡之时施以突击啊!”

拓跋仪自欺欺人般的问道:“澡水阔不过百来丈,如何设伏?”

长孙肥急的都要跳脚了,好容易才耐着性子道:“澡水是没法预先潜伏。但卫王您别忘了。中山以北有白洋泽,湖面近千里,其中多芦苇荡,正是藏兵的好去处啊!”

“这。。。。”拓跋仪的脸面现出了剧烈的挣扎!

长孙肥又道:“卫王。取不下天津。甚至这几万人马全军覆没。那是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自当回平城向陛下请罪。但河北乃陛下与将军您历大小十余战才辛苦取来,关乎我朝根本,况且河北若失,河东危矣,姚兴必先取洛阳,再强渡黄河,卫将军或也会强攻太行八径,只要一径被破,将长驱直入河东,以区区河东一隅如何能抵挡得了秦晋两国之兵?若河东再失,我朝仅余雁门以北至阴山以南,介时南有强邻,北有柔然,我拓跋氏要灭族了啊!

卫王,请恕属下不敬,您被围,无非一死,何况并非没有突围的机会,可是失去河北,您将成为拓跋氏的千古罪人,您九泉之下有何脸面去见拓跋氏的列祖列宗?”

说着,长孙肥砰的一声跪倒在地!

拓跋仪出了一头脸的冷汗,赶紧扶起长孙肥道:“长孙将军,孤差点犯了糊涂,孤现在就遣快马往中山令其固守城池!”

长孙肥的眼睛亮了亮,但也仅止于一小下,随即便苦涩道:“消息如传的及时,或可布下疑阵诱歼白洋泽伏兵,只是太迟了,如果能早几日,属下当亲赴中山谋划,或能反败为胜,算了,卫王尽人事,听天命罢,但愿天偌我大魏!”

。。。。。。

由天津到肥如(今河北省秦皇岛市)约六百里,冯跋已经秘密移了步骑三万屯驻肥如,由冯素弗领军,卫风断去拓跋仪退路的消息于次日深夜被传到了冯素弗手上,第二日清晨,即六月二十一日,冯素弗领军向同样也在六百里外的蓟快速行进!

而在该日,经再三请命才被卫风调来身边的向弥,领伏兵三万正埋伏在白洋泽里,总共五百条船,前后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陆续潜入了指定地点。

每条船标准搭载六十五人,其中水手十名,专责划船,弩炮手二十名,负责操作投掷式与弩箭式弩炮各两架,神臂弩手三十名,另五人分别为旗手两名与正副指挥官三名。

正午的白洋泽,阳光直射水面,整个湖区都如同一个大蒸笼,虽然船只隐藏在芦苇荡附近,但那稀稀落落的叶子该挡的阳光不挡,反而挡住了习习湖风,使得每个人都是挥汗如雨。

向弥把手伸入水里,一阵摸索之后,随手拽了根芦苇,把淤泥洗洗干净,咔滋一口咬了半截芦苇根子,使劲嚼了起来。

另一名战士眼疾手快,竟抄住一只大青虾,整只都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道:“向将军,中山怎么还没动静?咱们得埋伏多久?全军上下都断粮了啊!”

上回卫风奇袭武关,打造船只有十丈,而这次在句丽打造的船只长仅五丈,一方面是船越小制做周期越短,另一方面则是溯丹水至武关的数百里寥无人烟,不必太在意于隐蔽性。

而由澡水至白洋泽一带不同,中山及其周边村落时常会有人入水捕鱼,因此船只尽量小才能保持隐蔽,但小船装载量也少,除了石弹、巨箭、弩箭,还要载六十五人,相应的,粮草必然携带不足,而且还不能生火,全军上下三万多人,与临时扣留的渔民,已经啃了四天的芦苇根子和生吃鱼虾了!

向弥大眼一瞪,不满道:“破了中山援军咱们还得顺势取中山,怎么?才这点苦就吃不了?想当年老子初入将军麾下,和将军只带几百名弟兄去抢劫大户,在寒冬腊月的深夜里,连续潜伏好几个时辰都一动不动。。。。”

向弥边啃着芦苇根,边滔滔不绝的吹嘘,附近的军士也是听的津津有味,正当酣畅淋漓之时,一艘哨船却悄无声息的划了过来,一名斥候兴奋的唤道:“向将军,中山骑兵动了,在上游二十里集结,很快会乘船渡水!”

“好!”向弥猛叫一声好,半截芦苇向水里一扔,大呼道:“把渔民放了,全军立刻出发!”

一道道命令向四周传达,数百条船从芦苇荡中冲出,稍一集中,就向上游猛划而去,约十里左右,已驶入了澡水当中,澡水里有中山的哨船巡视,但根本来不及逃,便被一阵阵的石弹当场击沉,全军又过七里拐了个弯,恰见着魏军渡河渡了一半!

魏军是人马分渡,也就是人乘船,马匹卸去马鞍之后,有专人领着头马,带领少则一两千,多则三五千的马群泅水过河,仿佛有老天爷相助,魏军人在下游,马在上游,这意味着发动突袭魏军毫无阻隔!

向弥大喜道:“弟兄们,冲上去!”

“杀~~”漫天的喊杀声霎时响起,不宽的河道中,每五船并行,声势浩浩荡荡!

巨大的动静惊动了魏人,慌乱有如瘟疫般立刻蔓延开来,谁都没料到下游突然杀出了一支水军,其实中山守军也搜索过附近水面,但白洋泽实在太大了,方圆足有千里,湖里至少还有上百座芦苇小岛,以魏人那不能算是水军的数十条小船,最多只能在河口一带警戒,偏偏向弥并不是一开始就潜伏在河口附近,而是得到了卫风转移去马石津的消息之后,才逐渐转移到河口一带潜伏。

相反的,中山守军得到的消息却是卫风率主力撤退,因此连河口的例行搜索都停了下来。

“迎战,不要惊慌,没上船留在岸上,快到对岸的立刻上岸!”魏军将领急的大声呼喝,只是他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了嘈杂当中,没人摆出阵势迎战,均是向着两边河岸逃窜,不宽的河面上,仅几息工夫已乱作了一团,有船只互相卡住动弹不得,有人落入水里活活淹死,还有人被船只夹住当场夹死!

魏人不是中山本地人,当地人紧挨白洋泽,多少也通些水性,而魏人是来自于漠北草原,或临时从河北诸城征调而来,落入水里,基本上是个死字!

向弥就看到,不断有船只倾覆,不断有人落入水里,前方的河面上像煮沸了似的波涛翻滚!

一名部将忍不住赞道:“向将军,您选的时机好啊,恰于魏人半渡之时赶到!”

“他娘的,少拍马屁!”向弥笑骂了句,便大声唤道:“魏人已自乱阵脚,此战必败无疑,为阻他逃窜,后队三百条船散向两边,神臂弩手上岸,尽量阻杀魏人!”

“遵命!”旗手向后挥舞起了旗帜,后阵的船只纷纷散向两岸,向弥又朝前看了看,大喝道:“放!”

最前的五艘船发射出十枝巨箭,石弹却由于抛射的缘由,一下子打出了数十枚,在一阵砰砰啪啪之后,木屑飞溅到了半空中,近十条船当场沉没,河水也染出了一酡酡的血红,紧接着,二百条船汇成了一把锋利的长矛,冲入魏军当中,神臂弩手照人就射,投石机向远处乱打,另外三百条船也陆续来到岸边,将士们飞身上岸,围杀起了四处乱窜的魏人。。。。

第四八六章围歼拓跋仪

侥幸上了岸的魏人,根本没有返身作战的勇气,纷纷向着四下里逃开,而河里的魏人,虽然绝了逃命的心思,但在船上连箭都射不出,有时船只一晃荡,还很可能被晃到了水里,这也是魏人采用人马分渡的重要原因,他们担心马匹在船上不老实啊。

另一个原因则是没有那么多的船只,人马混在一起渡河,得一趟趟的来回渡,倒不如一次性走光来的省事,正因如此,恰恰给魏人带来了灭顶之灾!

原本按卫风的预计,是杀伤个三两万的魏军就很不错了,可是现实比想象的还要美好,魏人做的是一锤子买卖!

从正午到日落,屠杀足足持续了三个时辰,澡水已经给染成了暗红色,散发出浓冽的血腥味道,河面遍布浮尸与船只碎屑,被平静的水流向着下游的白洋泽缓慢冲去,侥幸逃走的几千人,向弥并没有追击,而是着人打捞马鞍,尽量收拢马匹。

魏军五万人渡河,带的都是双马,从理论上说有十万匹战马,可最终收到手的,只有七万余匹,剩下的全都逃散了,短时间内也没办法追回。

草草收拾之后,向弥下令弃船,全军围困住中山,于次日发起了进攻,魏人虽然清楚被晋军破城只能是个死,但诺大的城池只剩下了几千守军,城里还有大量的原燕国百姓,这些人根本不可能被动员来参与守城,傍晚时分。城池终于被破!

向弥在占领了城门之后,连夜展开搜捕行动,到第二天清晨,城里的魏国男人均被屠杀一空!

又过三天,向弥分兵南下,攻打河北各郡及重要城池,由于五万精骑被歼,魏国在河北的力量已经极度空虚,再加上中山被破的消息散了开去,各城的魏人纷纷望风而逃。这其中也包括邺、常山真定(赵子龙家乡。今河北正定县)、信都(今河北省冀州市)、襄国(今邢台)等重要城池,一时之间,河北大地晋军铁蹄滚滚,百姓纷纷打开城门。迎接中原王师的到来!

就在向弥分兵攻打河北各城的同一天。“什么?”拓跋仪一瞬间呆若木鸡。脸面现出了绝望之色,那名前来报信的斥候也是浑身颤抖,仿如末日来临一般!

拓跋仪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五万精骑于水面惨被伏击,只逃出了几千人,中山也于次日失陷,可以料想的是,河北全境的沧陷只是时间早晚,刚刚得到的关东也必将被秦国猛烈攻打,在人心惶惶之下,能守得住吗?

大魏国只有河东能勉强无恙,但是只凭河东一隅,又能撑得住秦晋两国的轮番攻打多久?他隐隐预感到,大魏国完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自己!

“铮!”的一声,拓跋仪拨出佩剑,就要向脖子抹去,他已经成了拓跋氏的千古罪人,仅仅两战,就葬送了拓跋氏的国运,哪怕多活一刻他都觉得耻辱!

“卫王,不可啊!”长孙肥却一把抓住拓跋仪持剑的手腔,连忙劝道。

拓跋仪赤红着眼睛,咆哮道:“孤哪有脸面活在世上?孤记得你之前说过,若失了河北,孤将成为拓跋氏的千古罪人,将再无脸面去见我拓跋氏的列祖列宗,这是你自己说的,为何要拦孤?你说,不说孤先斩了你!”

“卫王,请冷静啊!”长孙肥悲声劝道:“我大魏虽遭大挫,但如今您的麾下还有战士三万余众,他们关乎到拓跋氏的生死,如能突围回返河东,拓跋氏尚有据河东休养生息,甚至卷土重来的机会!

拓跋氏历千年,古老而又悠久,素来坚韧不拨,昭成皇帝(拓跋什翼犍)与当今主上谁不是历经艰险才得以成就大业?因此,您无论如何都要保住拓跋氏族元气,这三万多精锐若是再陷于天津,恐怕拓跋氏是真的没希望了啊!

属下理解您的心情,换了属下,也会毫不犹豫赴死,只是您一旦有了意外,必然士气跌落,军心离散,为了大魏,请您暂时委屈一下,带领将士们突出重围,您的生死,交由陛下来定夺吧,卫王,属下拜托您了!”

扑通一声,长孙肥重重跪在了地上,紧接着,扑通扑通声连响,帐内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拓跋仪的胳膊起了明显的颤抖,脸面则是羞愧与愤恨来回变幻,好半天,佩剑才当锒一声跌落地面,有如失去了浑身力气,虚弱的摆了摆手:“也罢,孤这项上人头便暂时寄着,如有命回返平城,介时还给陛下便是!”

“誓与卫王共存亡!”跪着的众将猛然间齐声高喊,一股慷慨悲壮的气息充满了整座营帐!

拓跋仪感觉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他已经置生死于度外了,他唯一的使命便是尽量保存大魏国的元气!

‘嗯?’拓跋仪突然心中一动,冷眼向帐外望去,帐外正有一阵脚步声快速接近,不多时,一名亲随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大声道:“卫王,天津已晋军倾巢出动,即将发动攻击!”

“快,随孤出去看看!”拓跋仪急步迈了出去。

拓跋仪的品字形三座营寨,卫风亲领三万骑堵着后两座,另外一万骑则配合天津守军围困拓跋仪的主营寨,拓跋仪就看到,数千辆辎重车驾由马匹拉着滚滚而来,围绕营寨正构筑起一个环形的包围圈,延展极为快速,已经围了一半,车驾分三重,每当车驾在预定位置停下,骑兵就向后退缩一点,相互配合,竟给人一种天衣无缝的感觉。

长孙肥赶紧道:“卫王,晋军的包围刚刚布上,准备定未充分,应立刻以骑兵突围,只要破了他的车阵,当能从容而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拓跋仪也明白事关重大,喝道:“传令,斩杀所有工匠女婢,营寨放火焚毁,半刻之内所有人马赶来汇合,随孤突围!”

“遵命!”几分亲随快速向后奔走。

没多久,三座营寨里均是蹄声隆隆,魏军战士发了疯似的屠杀起了自己人,不管什么宠妾爱婢,能工巧匠,只要不是参战人员,当头就是一刀,一时之间,营寨里血流成河!

拓跋仪吸取了教训,他宁可把这些人全部杀死,也不愿任何一人落入卫风手里,最主要是他突围的把握只有三成,再带着非战斗人员,三成中又要减掉两成!

喊杀声渐渐止歇,营寨里又燃起了冲天火光,滚滚浓烟向着四周弥漫,拓跋仪焦急的看着正赶来汇合的各路骑兵。

长孙仪似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卫王,咱们是分头突围还是专攻一处?”

拓跋仪不假思索道:“分头突围力必分散,为今之计,只能集中力量专攻一处!”说着,就大喝道:“弟兄们,大魏的安危全系于诸位一身,还望莫要退却,奋勇向前!杀!”

拓跋仪佩剑高高一举,潮水般的骑兵向右侧蜂拥杀出,三万余骑踏的地面都剧烈震动!

这时的卫风,在营寨火头刚冒之时就清楚了拓跋仪必然存有集中力量突围的心思,于是把三万骑又一分为三,留一万在后寨看守,另两万分派向左右,这样左右两侧各有一万五千骑协助天津守军防守,而他自己随便捡了个方向,恰好是右路!

所有人紧紧盯着魏人奔来的方向,王道怜突然问道:“将军,好象没见着拓跋仪,此人很可能混入军阵了,您不是要拿下他逼其自去僭卫王号吗?如果死在乱军里您怎么办?”

卫风两手一摊:“这没办法,只能算他命大,我之所以始终围而不攻,是没有一举擒获拓跋仪的把握,这个人,杀了容易活捉难,只是有河北大捷的消息传来,就容不得我再等了,得知河北已失,拓跋仪必然会不计代价突围,算了,看天意罢,有拓跋仪的先例在前,恐怕天下间再没有谁敢称卫王了!”

“嗯!”王道怜点了点头。

卫风话音刚落,前方弓弦声大作,数以百计的石弹与巨箭泼洒向了魏人,魏人布的是散兵线,既可以避免被集中打击,一死一大片,也可以有效的把运动与突击结合起来。

在长达两里的漫长战线上,石弹与巨箭的杀伤力果然有限,但随着前锋的突进,神臂弩开始发射短矢。

按卫风的吩咐,蒋宣只留了两千余人守城,剩下的一万两千军全拉到了城外,左右后三个方向各四千人,除去操作弩炮的人手,右侧的神臂弩手约有两千人左右,原本这点人手是不够的,可是多了一万五千骑则又有不同,其中弩骑兵一万骑,一万两千具神臂弩分成两组发射,每次六千枚短矢,如今的短矢已经不是当初的铁矢了,而是钢矢,穿透力与硬度更加强劲!

亮闪闪的银灰色光芒倾泄而出,魏军再是布成散兵线也是被射的人仰马翻,地面到处都是人尸马尸,虽然魏人骑术了得,却经不住障碍物太多,行动免不得受了些影响。

奔跑速度放慢,在弩箭、巨箭与石弹的相交打击下,死亡率有了显著增加,随着死伤增多,打击范围渐趋集中,这对于魏人来说,形成了恶性循环!

第四八七章乱箭射杀

迎着密如飞蝗的箭矢,魏军成片成片的死亡,但拓跋仪还没死,他看了眼正被一枚石弹当头砸成肉泥的长孙肥,眼里一抹悲愤闪过,便大喝道:“全部集中过来,随孤一起冲击!”

“呜呜呜~~”号角再次吹响,魏人冒着箭雨向拓跋仪靠近,原来还剩下万余人,在集中过程中,由于改直冲变为横向奔驰,相当于延长了被打击时间,待骑兵集中成一团时,只剩下六千余骑了。

拓跋仪猛一挥手,魏军骑兵收束成鱼鳞突击队形随便认了个方向猛冲而去!

当头的正是拓跋仪,所有人都称赞他武艺精湛,这话果然不假,一柄长枪舞的如车轮般,硬是把迎面射来的短矢磕飞了出去,要知道,这可是神臂弩射出的精钢短矢啊,而不是寻常的羽箭!

尽管有拓跋仪抵挡住了部分短矢,但在更加密集的箭雨中,魏人两侧的骑兵一排排的坠马倒下,同时,阵中还有一阵阵的石弹砸下,这明显是九死一生,可所有人都顾不得了,此时想的已经不是突围问题,而是临死前能拉几个垫背。

也正是由于鱼鳞阵减少了被打击面,魏军骑兵奇迹般的冲到了车阵前方,拓跋仪正待一挺长枪,却不知是谁把他马缰拉了下,就这么一顿的工夫,身后及周围的骑兵已一往无前的冲了上去!

轰隆轰隆连续剧响,魏军前锋竟以血肉之躯猛撞而上,在巨大的冲击力之下。战马、碎裂的车轮、车厢壁、双方军士的尸体、又或是残肢断臂,甚至还有弩炮都被掀飞到了半空中,然后如下雨般的重重砸落在地面,一些不及闪避的晋军军卒当场阵亡!

“他娘的,快死了还不消停!”卫风大骂一声,喝道:“骑兵跟老子迎上,另召各处骑兵围杀!”

“呜呜呜~~”晋军阵中也吹响了号角,四面八方的骑兵密密麻麻的涌来,卫风则领着五千骑冲了上前!

这是魏人最擅长的骑兵肉搏战,可惜的是。人数太少了。魏人自身只剩下了四千余骑,而卫风有五千骑迎在当头,布置于对面的一万五千骑,看守后阵的一万骑。整整两万五千骑杀了过来!

以四千多对三万。魏军纵是骁勇善战也在持续减员。拓跋仪身边的骑兵陆续倒下,最终只剩下他自己与几名亲随,在他们周围。则是一眼望不到边的两万多骑!

仿佛达成了默契,战场竟一瞬间安静下来,除了些没死透的马匹还在奋力嘶鸣!

拓跋仪怒目一瞪,正见着卫风拦在自己马前,不禁冷哼一声:“想不到我拓跋仪竟会接连败在你手上,晋人中能出现你这样的人物,天不偌我大魏,徒叹奈何?不过,你想让孤自去卫王号,那是休想!听说你箭法通神,恐怕孤想自尽也办不到了罢?好,来啊,有什么招数尽管向孤使,看孤可会求一声饶!”

卫风摇摇头道:“拓跋仪,当初你比我强大,我以践踏你的尊严来成就我的威名,但如今,你对我就是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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