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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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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箭!”
随着这一声令下,三百枝巨箭也不管前方有没有敌人,呼啸着直冲而去,巨箭平射只要射中,往往一射便是一串,前方又传来了连绵不断的轰隆隆声,很明显是马匹被巨箭射杀!
但无论巨箭还是石弹,本身是攻坚武器,只能进行点攻击,真正的防守中坚力量,还是神臂弩!
“弩箭!”当视线中出现了黑影时,指挥官再度爆喝!
霎时间,雨点般的钢矢射了出去,惨呼声明显密集!
当黑影愈发清晰,已经可以判断出约在百步之内时,“放箭!”这一声令下之后,弓箭手向天空抛射出了箭矢!
第五零九章莫名溃败
“上!都给老子上!”听着前方传来的轰隆隆声响与惨叫声,郭生感觉心脏直抽,他猜到晋军必然会在侧面有所防御,却没猜出竟会有如此凶猛的火力!
他很不理解,晋军之前不是已经被高句丽冲破了军阵吗?为何没有半点影响?
要知道,这都是他的嫡系啊,正是由于有两万精骑在手,冯跋才会许他以高官厚爵,如果损失过大,他在大燕国的地位必然动摇,甚至力量虚弱至无力反抗时,麾下的残兵败将被收编都不是没可能,冯跋只需要随便给他安排个罪名就可以了。
冯跋尽管组织了五万军,但直属兵力不多,这没办法,他取得燕**政大权的时日太短了,麾下将领仍具有相当大的独立性,冯跋的政权组织形态类似于慕容氏,虽自命为天王,实际上只相当于胡族中的大单于,即部落军事联盟中的首领,冯跋登基之后,原本是准备通过步步逼迫,来逐渐收取诸将的军权,可是他没有时间,卫风来的太快了,根本不给他整顿的机会!
除此之外,慕容氏与拓跋氏之所以宗室间内斗不断,也是军权过于分散的原因所致。
甚至拓跋珪立下杀太子生母这一残忍之极的律令,其目地同样是为了扼制部族势力,使自己的国家尽可能的向中原封建王朝过渡,毕竟拓跋氏时至今日,仍保留着诸多的母系残余。
郭生的心里却滴满了鲜血,由于处于后阵。摸不清前方的情况,他必须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于是猛一挥手:“去前面瞧瞧究竟发生了什么。”
“遵命!”数百骑拥着郭生向着阵前疾奔而去。
在燕军营寨里,冯跋与冯素弗也是面色沉凝,他们虽然分辨不出城东的惨叫声具体是来自于哪一方,但隐隐的,心头总感觉压抑的很,这是没法随时了解战局变化所带来的不安,摸黑作战,别说是郭生。他们也是头一回。
冯素弗的目光连连闪烁。紧紧盯着正对面的晋军营寨,越看心里的不安越是浓冽,突然,一个令他惊骇欲绝的念头冒了出来。当即转头问道:“阿兄。您说卫将军会不会是是以攻打高谈德为虚。实际上是为了引出我援军的调虎离山之计?”
“不好!晋军或会趁虚来攻!”冯跋顿觉心头豁然开朗,霎时间面色大变,连呼道:“快。传令,赶紧命郭生撤回!”
务银提赶紧拦住道:“天王,我军若退,高谈德岂不是危险了?不顾他的死活将来又哪来的先登使用?其实天王无须惊慌,天王带有步骑五万,又由蓟出一万军协防,郭将军领两万军去支撑高谈德,营中还有四万,如果卫将军来袭,必定是以正面突破辅以侧面骑兵冲击,因此天王只需做出针对性的部署,便足以支撑到天亮!”
“诶~~”冯跋满脸不耐的挥了挥手:“你不懂,孤与高谈德的营垒布置卫将军一目了然,他若来攻,必会寻找薄弱处,但从东侧的声响来看,他显然攻的是高谈德正面,倘若真想破去高谈德,为何不以骑兵迂回包抄?他的骑兵是留着用来对付孤啊!晋军骑兵已不同往日,连魏国禁军都几近全灭,更何况我军一日间奔波百里,早已精疲力尽,如何是晋军敌手?高谈德那里听天由命罢,无论如何也要把今夜熬过去!”说着,再次唤道:“鸣金,速招郭将军回营!”
务银提怔怔的看着冯跋,一丝失望涌上了心头,他明白,冯跋是怕了,或许嘴上不承认,但他的内心已对卫风生出了恐惧,有这心态,此战必败,而且是大败,有可能就在今夜!
“咣咣咣~~”震天的铜锣声敲响,燕军骑兵有了片刻的惘然,随即便陆续有人开始勒马回返!
“好!冯跋,老子等的就是你退兵!”立于对面箭楼上的卫风却是猛叫一声好,大喝道:“传令,擂鼓进击,骑兵分两部,一部冲锋,一部迂回,车阵弃于营中,李驻,带上亲卫跟进去大喊燕人败了,其他内容自由发挥,越大声越好!”
“咚咚咚~~”伴着山呼的喊杀声,牛皮大鼓重重擂响,晋军骑兵铺天盖地的冲出了营寨!
“燕军败了!投降不杀!”
“高谈德,你别跑,老子认得你!你往哪里跑?”
“那不是冯跋吗?快,弟兄们,快围上,生擒活捉重重有赏,别让他逃了!”
黑暗中,夹着轰隆隆的马蹄声,各式各样的呼喊声响起,这些声音都是通过喇叭放大,能传出好远,就仿佛在耳边一样,倾刻之间,燕军营寨中已混乱起来!
关键还是看不清楚,人对于未知总是存在着恐惧,尤其还有千军万马冲杀而来,而且这支军队,是白天才歼灭了魏国禁军的军队,燕人对于卫风率领的晋军,有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畏惧!
同时那急促的鸣金声,除了冯跋身边的有限人等,根本不清楚鸣金是为了什么,落在大多数人的耳里,不就是等同于战败吗?渐渐地,攻打高句丽营寨的战士中,某些机灵的军卒也开始跟着喊,战场上的呼喊声越来越大,上万人都在喊,搁在谁身上都会心里没底啊!
“哼!”刘兴男却冷哼一声:“将军,您还老子等着你退兵呢,一开始您也没抱着这份打算吧?您的弩炮都准备好了,肯定是准备从正面攻打加上骑兵从侧翼突击,即使冯跋不鸣金,兴男替您算算时间,您也快要动手了!”
卫风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刘兴男,我早说过,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一名优秀的将领,要时刻跟着变化来调整计划,冯跋临时鸣金,我临时改变作战计划,这有何不妥?做人啊,最要不得刻板!你看你,二十出头的大女郎了,还是个老处女,你就是最典型的刻板,说出去我都替你丢人!”
“哼!”刘兴男又哼一声:“老处女怎么了?兴男愿意!用不着您操心!”
“哎~~”卫风怒其不争的叹了口气,便把目光投向了前方。
与卫风一派胜券在胜的模样不同,冯跋则是于一瞬间把心沉到了谷底,他没料到,普普通通的一次鸣金会带来如此恶劣的后果,营里,尽管晋军还未杀来,但军中的混乱已经不可抑止,将领、亲随连杀了数十人都没用,普通军卒均是撒开腿向着后方奔逃,军心仅仅因为一次疏忽而彻底的散了!
冯跋的脸面现出了绝望,他强烈的意识到,自己与苻坚跌倒在了同一处,苻坚是由于退却而溃败,自己溃败的原因则是鸣金,其相同之处是首先是不明敌情,再次是对方以言语扰乱军心!
如果时间能退回的话,冯跋宁可坐视高句丽被活活歼灭,也不会发一兵一卒往援!
冯跋呆呆的看着对面的黑暗,这一切来的太快了,快的他都没有丝毫准备,谁能料到,十来万大军说败就败呢!
这一刻,冯跋的心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冯跋还在失魂落魄当中,冯素弗已急的大叫道:“阿兄,趁着混乱赶紧逃吧,蓟不能回了!”
冯跋无力的喃喃道:“逃?逃去哪?天下之大,哪有我冯跋的容身之处?”
冯素弗急的满头满脸的汗,一把扯住冯跋,咆哮道:“阿兄,就算您不顾及自己的性命,可咱们冯氏数百口还在等着您啊,您速遣人回龙城,命宗族避入北方深山与您汇合,也总好过落在卫将军手里被抄家灭族啊!”
说完,冯素弗再也不顾冯跋,又道:“来人,把天王架上马匹,快点!”
亲随赶紧围上来,七手八腿的把冯跋扶上战马,趁着夜幕,向着北方窜逃而去,只是谁都没留意到,务银提没跟着走。
燕军的突然溃败,不但波及到蓟,使守军纷纷出逃,也波及到了高句丽军中,高谈德还未反应过来,整片战场上已四处响起了燕军大败的叫声,马蹄声也是愈发杂乱。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燕人怎么会败了?那冯跋带的兵不都是精兵吗?”看着自己营中出现的乱象,高谈德不敢置信的四处乱叫,其实也不能怪他,连冯跋都没想到,那么一丁点的破绽,就被卫风牢牢把握住,并发动了致命一击!
高武向远处望了望,急忙劝道:“太王,末将能感受到周围弥漫着慌乱的气氛,燕人可能真的败了,咱们走吧,回丸都带领族人避入北方的深山老林,现在走还来的及啊!”
“那将士们呢?”高谈德不甘心的问道。
高武咬咬牙道:“军中只有三千骑,剩下的都是步卒,根本就逃不回去,天王,将士们不会怪您,只有您回到丸都,他们的族人才有活下来的希望,请您不要犹豫了!”
高谈德的脸面骤然浮出了心痛与愤怒之色,恨恨道:“燕人可真他娘的窝囊,第一次是被那姓卫的生擒活捉慕容熙及其以下两万余众,今次又莫名其妙溃败,我呸,冯跋还吹嘘他的军马是精兵!他娘的,他自己窝囊寻死还骗老子来给他陪葬!走,速回丸都!”
高谈德招呼上三千骑兵,草草抓了些粮草,紧接着就弃寨而去。
第五一零章幽燕在手
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崩溃,葬送了尚有一搏之力的大燕国,也葬送了高句丽最后的侥幸,这恐怕是高谈德、冯跋、卫风,乃至参与这场交战的每一个人事先都没能料到。
起因,便是冯跋因恐惧而在黑暗中下达了退军的命令,这道命令也使得冯跋建立起的大燕国如烟花绽放般,仅仅片刻的璀璨,就消散于了历史的尘埃当中!
同时,卫风对于这场胜利也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关键还在于黑夜所带来的混乱,虽然战场四处都燃起了火把,但毕竟照明的范围极其有限,在骑兵散开追击下,仍有数不清的燕军与高句丽军没入了远处的黑暗,没办法,一个时辰之后,卫风无奈的下令收了兵。
各军纷纷归队,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点名报数,除此之外,还要统计降卒与斩杀的敌军数量,并辨认尸体中的重要人物。
城外火把处处,全军上下都充分动员起来,当天夜里,卫风没有进城,而是围住了蓟的四面城门,并着人在城下不断喊话,命守军维持城内治安,天亮接受收编。
不知不觉中,东方的地面线现出了一抹鱼腹白,卫风这才领着部分军卒进入了蓟,蓟的城内,基本上还算是有条不紊,显然守军已经放弃了任何抵抗的心思。
正午时分,卫风坐在州府大殿内,听取着来自于各方面的汇报。
“禀将军,包括蓟守军。合计收降燕军三万八千五百六十一人,俘虏高句丽军八千四百一十二人!”
“禀将军,此战共斩杀燕军与高句丽军合计五千零八十三人!”
“禀将军,抓获冯跋之弟冯弘及其以下亲族四十二人,另有妻妾女儿俏婢侍妾一百二十二名,该如何处置,请将军明示!”
“呃?”之前卫风一直在听着,并不发表意见,可这时,略一沉吟便道:“冯弘单独关押。捉到冯跋一起斩首。其余四十一人编入高句丽俘虏,从明日开始参与蓟的修葺,另外女眷嘛,让立下特等功的弟兄们先去挑。每人最多挑一个。挑剩下的赐给有功将士!”
“遵命!”这名亲卫咧着嘴快步而去。也不怪他激动,他就是特等功的其中之一啊!
向弥的眼里也是绿光一闪,向卫风施礼道:“将军。龙城与丸都必然空虚,末将愿领一支轻骑替将军取来。”
卫风显然心情不错,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向弥,便嘿嘿一笑:“不着急一两日,想要美人儿有的是,多忍几日又有何妨?本将自从离开了中山,不也是忍到现在了吗?”
说着,卫风失望的瞥了眼陈少女,陈少女霎时俏面通红,内心暗暗啐骂不已!
卫风移开目光又道:“向弥,你向全军宣布,本将明晨将于骑兵中亲自挑选三千玄甲天军,要求二十五岁以下,官阶什长以下,待遇等同亲卫,也包括燕军降卒,以自愿参与为原则,不得强迫,不得阻拦,三日后,本将与你分兵出征,你领两万轻骑去取丸都,把丸都一应人等押送回蓟,城池先搁在哪儿,莫要焚毁,本将去取龙城!”
“遵命!”向弥施礼应下。
刘兴男却不解道:“将军,您干嘛要留座空城下来?人都被您抓走了,财货也会被您劫掠一空,一把火烧了不是一了百了吗?”
卫风阴恻恻的笑道:“刘兴男,你知不知道养猪?猪得养肥了才好杀,目前的我,虽然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根基还是不足啊,归根结底是治下的人口太少了,这不是短时间内可以改变的,以我的能力,进驻龙城已是极限,何况更加荒僻的丸都?丸都那地方,异族林立,强行占据正如失了根的浮萍,不但负担极大,还置身于危险当中,倒不如放任不管,等过几年再去看看,有没有人迁徙进去了,嘿嘿~~如果规模不小的话,发兵掳来也不为迟。”
“哦~~”刘兴男恍然大悟道:“原来这就是养猪,将军,您是把周围的肃慎、库莫奚、契丹,甚至高句丽残余等诸族当猪养啊,丸都就相当于一座猪圈,您太阴险了。”
向弥与徐道覆也现在了钦佩之色。
卫风淡淡一笑,又向徐道覆道:“复堂兄,本将不在期间,蓟暂时交给你了,要尽量招揽逃散的燕军,并着幽州下属郡县就地献降,另外还要留意抓捕高句丽余孽与冯跋、高谈德及其党羽!”
“请将军放心!”徐道覆也领命应下。
这时,一名亲卫走了进来,施礼道:“禀将军,有一名名为务银提的丁零人求见,他自称曾为冯跋上大将军,辽东太守。”
“哦?”卫风眉头皱了皱,便挥了挥手道:“请他进来!”
“遵命!”亲卫施礼退去。
不多时,务银提迈入殿中,拱了拱手:“民务银提参见将军。”
卫风不置可否道:“条银提,你既为冯跋重臣,称民恐怕不大合适罢?”
务银提不急不忙道:“燕主既已败逃,则燕国也随之不存,自昨夜起,燕国所有人士已成为晋人,而民虽曾于燕国为官,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君已不在,又谈何尽忠?民只是拿冯氏的俸禄办事而已,并不是冯氏的家奴,更何况民是自己求见的将军,而不是为将军擒获,因此自称为民,并无不妥。”
卫风正视起了务银提,这个人的口才挺不错的,于是问道:“你来见我是为何事?”
务银提淡淡道:“民欲投效将军,谋个一官半职养家糊口。”
卫风随口道:“如今我正值用人之时,你欲投我并无不可,不过我从不收庸才,你说说,你都擅长什么。”
务银提答道:“民只提二事,其一,曾诱使高句丽永乐太王高谈德倾举国之兵援蓟,其二,昨夜民曾劝说燕主匆要鸣金收兵,奈何燕主对将军满怀恐惧,坚持要鸣金,结果锣声一响,全军落得个溃败结果,民也无可奈何。”
“嗯~~”卫风略一寻思,便点了点头:“这样罢,我有重建蓟的打算,你于蓟北面择一地址规划新城,要求城周四十里,有险可守,漕运不绝,按都城的标准设计,不知你可能胜任?”
务银提浑身微震,他听出来了,卫风是要以蓟为都,对于胡族,以蓟为都并不稀奇,但卫风是正统的江东人士,却偏偏要把都城定在苦寒而又危机四伏的幽州,其表达的意志已不言而喻。
务银提感觉心情有了些澎湃,这可是营建都城啊,当即深深一躬到底,正色道:“属下愿接此令!”
卫风挥挥手道:“好,我暂任你为征北大将军府军假司马,代幽州别驾,以三年为限,这三年里,你多走走看看,建康、长安也可参考一下,但不要弄成平城那样的里坊制,本将不喜欢!”
“属下明白!”务银提施礼应下。
。。。。。。
第二天清晨,卫风从报名参加玄甲天军的近五万军中挑选出了三千人,全部持槊、骑西域大马,甲还是明光铠,参与亲卫的训练,第三日便与向弥分别领军而去。
龙城由于主力都被冯跋带走,几乎等同于一座不设防的城池,卫风也没攻打,略一喊话,守军就开城献降,城里的冯氏宗族都在,显然没来及逃循,唯独不见了冯跋与冯素弗。
卫风在龙城呆了一个月便领军回返,随行的还有燕国权贵,公卿大臣等近百族,合计上万人,这些人中,除了极个别有才能的留下来,其余大多数都会在冬季送往岭南,以填实当地人口,原计划卫风是打算迁慕容氏入岭南,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慕容氏已经没有了,只能把这点鲜卑权贵先迁过去,当然了,他们只是第一批,接下来还会有秦国、西凉诸国的权贵。
至此,幽燕地区全部落入了卫风手上,只是历多年战争蹂躏,如今的幽燕丁口稀少,百姓贫瘠,民族矛盾突出,要想重新恢复到百年前的盛况,至少也要有个十几年的时间才行。
九月初一,卫风重新回到了蓟,在这段时间内,徐道覆在幽州全境内又收拢了近三万逃散燕军,另抓捕到五千余名高句丽人,可是仍然没有冯跋兄弟的行踪。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蓟以北一百多里便是大燕山,出了古北口则是漠北草原,卫风又没有及时派人追击,不过即便跑掉,冯氏兄弟也只能在惴惴中了渡余生了。
至于高谈德及其亲信,是由向弥负责抓捕,但向弥还得过一阵子才能回返。
在徐道覆与务银提分别汇报之后,殿内只剩下了卫风、陈少女与刘兴男,刘兴男问道:“将军,您这两年不打算回江陵了吧?”
卫风点点头道:“我想回也回不了啊,如今正是一鼓作气灭去魏国之时,待兵马整顿完毕,南方的粮草输送到位,我会先着王镇恶取下洛阳,同时,我全力攻打河东,再取平城,灭了魏国才能回江陵,估计还得有个一两年吧。”
“哦?”刘兴男也跟着点了点头:“那兴男不陪您了,兴男想在这两天回建康,争取年前到家,然后开了春去江陵等您。”
第五一一章母女重逢
卫风现出了依依不舍之色,叹道:“刘兴男,你十二岁时随我出征百济,到如今,已经八年了吧?这八年来我们几乎形影不离,一想到你要走了,我总觉得心里缺了一块似的,我仔细的想了想,缺的是你的红丸啊,要不今晚,你把红丸给我吧?”
卫风的前半句,刘兴男听着还是挺感动的,心里升起了一股酸酸涩涩的滋味,这八年间,与卫风相处的点点滴滴,尤其是吵吵闹闹所带来的快乐,一幕幕的浮现在了眼前。
情不自禁的,刘兴男的眼角有了一丝湿意,可是听到后面就不对劲了,这分明是破坏气氛嘛!
刘兴男气顿时不打一处来,恨不能狠狠咬这家伙一口,当即冷哼一声:“您的嘴里从来吐不出好话,少女姊姊不愿给您侍寝,兴国明白您急,但请您也别老是把主意往兴男身上打,您再忍几天吧,茱丽娅姊姊与道怜姊姊就快来了。”
卫风并不答话,以落寞的眼神扫了眼陈少女。
陈少女仿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目光躲躲闪闪,俏面布满了挣扎之色,根本不敢去看卫风第二眼。
一方面是内心的自卑,另一方面是对卫风的愧疚,陈少女感觉自己的小心肝都紧紧纠在了起来,这时的唯一念头便是逃避,于是搀上刘兴男的胳膊,强笑道:“兴男,你这多么年都没回家,既然回去,可不能空着手。听说辽东的老山参与鹿茸挺不错的,你父母亲的年龄大了,正好需要这些,来,姊姊带你去挑一些最好的,将军可是从龙城弄了不少呢。”
“嗯!”刘兴男刚刚点了点头,陈少女就拽起她,两个女人一溜烟已不见了踪影!
“这。。。。”殿内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卫风!
。。。。。。
三日后,在五十名母夜叉的陪护下,刘兴男谢绝了卫风与陈少女的相送。带上大包小包。向天津行去,这是她六年来首次回家,心情有些忐忑,也很是不舍。
又过两日。即九月五日。刘兴男乘上了战舰。共有三艘,沿着海岸线向正南方向行驶,十五日后的傍晚。抵达了建康,由于担心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战舰并未在码头停迫,而是随便挑了处较荒僻的江岸,把刘兴男放到岸上,另外还有十名母夜叉,算是暂时充作刘兴男的护卫,之后便溯江而上,向江陵行去。
仲秋的建康秋高气爽,夜晚的街道依然人潮如梭,但令刘兴男奇怪的是,家家店铺张灯结彩,透出一股喜洋洋的气氛,似乎全城都在操办喜事。
刘兴男暗暗算了算节日,九月份除了九月九的重阳,再没有其他节日了啊,更何况重阳节讲究登高野宴,饮菊花酒,魏文帝《九日与钟繇书》有云:岁往月来,忽复九月九日,九为阳数,而日月并应,俗嘉其名,以为宜于长久,故以享宴高会!
眼下建康的气氛则与重阳的登高望远之意格格不入,刘兴男不禁好奇的打量起了四周。
母夜叉们也是暗感不解,相互看了看之后,一名叫做杨慧的母夜叉忍不住道:“兴男,建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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