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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酥酥)-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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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沮渠蒙逊叫了声好:“既如此,咱们击掌为誓!”

“啪!”的一声脆响,五人勒马围成一圈,伸出双掌猛击了下,紧接着就是哈哈大笑!

只不过,姚兴、拓跋烈与刘勃勃的笑容都带着丝诡异,秃发傉檀与沮渠蒙逊有命拿钱,还得有命花才行,此去河西,足有三四千里,又需要借道关中,携带着大批物资必然行动迟缓,简直是一块最为可口的肥肉啊!

好一阵子,笑声才渐渐止歇,姚兴猛一挥手:“诸位,前面理该是明军营寨,咱们都跑起来,让明王见识下你们三族铁骑的威势,同时也给刘寄奴提个醒,匆要乱动心思!”

“好!”包括姚兴在内,五名皇帝大王各自回归己队,霎时间,十六万大军全速奔驰,地面都起了剧烈震颤!

第五五零章独会五主

五方十六万精骑这一奔跑起来,立时惊动了明军大营与谯,明军营里号角连响,锣鼓震天,一队队兵马急速调动,战舰也沿着河岸向上游依次驶出。

这没办法,如果对方挟初来之锐气直接冲营,稍有不慎将会带来灾难性的后果,同时也能寻机歼灭些敌人,杀杀胡骑的锐气。

至于谯,刘裕带着众将登上了城头,站在城上,都能感觉到城池在轻微颤动,放眼望去,西北方向充斥着无边无际的黑影,不由纷纷倒吸了口凉气!

檀道济面色微变道:“胡骑果然凶猛,如此铺天盖地之势,若发力攻打明军,或有几分破寨的可能!”

谢晦摇摇头道:“不过虚张声势罢了,别看他兵力众多,实则互相之间,乃至与将军之间都存有猜忌,在未能充分协调的情况下,轻易出兵莫非不担心为他人作了嫁衣裳?

后汉中平六年(公元189年),董卓废少帝,拥立陈留王,卓残暴贪婪,目无君上,关东群雄联手讨卓,虽然兵力是卓的数倍,但令出多门,各怀私心,止步于虎牢寸步难进,不久之后,内部分裂,一哄而散,将军当引以为鉴,须小心运筹,匆让明王寻到各个击破之机。”

刘穆之也劝道:“此战须速战速决,穆之恐迟则生变,毕竟人心难测!”

刘裕点了点头:“宣明与先生言之有理,本将也在担心此事。这样罢,待他十余万大军立下营寨,本将会派人与之联络,协调好步骤再进击明军。”

其余众将连声称是。

没过多久,沈林子突然惊呼道:“将军快看,沿河那边的阵形有些乱了。”

众人连忙看去,刘裕笑骂道:“这些胡虏也是横行惯了,距濄水如此之近,莫不是嫌活的不耐烦?”

原来,胡骑人数众多。必须要拉开跑才能奔的欢畅。这一拉开,就有人不知不觉的奔到了水边,沿河布置的战舰立时开火,弩箭、石弹与巨箭雨点般泼洒而去。而胡骑均是性情暴戾之辈。受到了来自于船上的袭击。竟然还组织兵力反冲,这只能越死越多,沿着河岸渐渐堆积起了一条宽达数十丈的尸体堆!

刘穆之沉吟道:“未战先折。乃不详之兆,看来明王是故意吸引敌骑来攻,他可依托濄水与营寨夹击,也不知这一部由谁统领,能否识破明王的诡计,不过,把话说回来,明王选择于谯决战,的确是下了一步好棋啊,他制濄淮二水,依水立寨,进可攻,退可守,偏偏咱们二十余万大军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哎~~”刘穆之叹了口气,目中闪出了一抹担忧,其余众人也是收起了说笑的心情,凝神向下看去。

沿河被袭击的骑兵属于刘勃勃,他的军卒以劫掠为生,军纪自然也是最差,如土匪马贼般,性情火爆,经不得挑弄,有船只在攻击自己那还得了?而且濄水几乎静止不动的水流也很容易给人带来错觉,仿佛这条河很浅,可以策马冲到船边,至不济也能放箭!

短短数十息工夫,已经死去了千余人,并且还有人在前赴后继的冲入河里送死,刘勃勃气的破口大骂道:“蠢材,现在较什么劲?快传令离河岸远一点!”

“呜呜呜~~”号角声吹响,夏国骑兵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向着内侧退去。

刘力俟提凑上头,提醒道:“大王,今次吃的这个大亏,照臣看很可能是拓跋烈那老鬼故意为之,咱们大夏国骑兵,上一次扎营前一直都走在内侧,可是昨日拨营之后,魏人抢先一步卡了咱们的位,当时弟兄们都没多想,也不愿为这点小事与魏人生出龌龊,但谁能料到,这老狐狸竟如此歹毒,魏人与明军多次作战,早就尝到了厉害,而咱们对明军只有道听途说,难免会不以为然,因此给了他借明军之手借刀杀人的机会啊,大王您一定要小心谨慎,莫被这老狐狸害了!”

刘勃勃的眼睛眯了起来,却仍问道:“不至于罢?大敌当前他岂会不知?此时做小动作与他何益?”

刘力俟提又道:“大王,咱们多死个几千人对于二十余万人的大军来说不算什么,可是您别忘了,目前秦夏魏三国,属咱们夏国最弱,将来又紧挨着魏国,这老狐狸难保不会对大王您动起心思啊!”

“不错!”刘勃勃的亲弟弟,司隶校尉,镇南将军刘阿利罗跟着就道:“灭去明国,数魏国的处境最为不利,他北面有夏,西面有秦,南面有晋,处于三面受敌当中,秦晋两国根基未损,不是魏国可以轻易攻打,拓跋烈只有把心思打到咱们夏国身上,毕竟大王您进驻幽燕,短时间内难以平定,而咱们军卒数量少,现在多损失一个,将来拓跋烈犯我夏境就会省去一分力气,大王,您一定要防着这老狐狸!”

“哼!”刘勃勃的脸面沉了下来,冷冷一哼:“拓跋烈算记孤,孤岂会如他愿?但目前不宜翻脸,总之留着心眼便是,好了,今日的话不许向外传出,知道吗?这个梁子迟早要架回来!”

“遵命!”刘力俟提与刘阿利罗双双拱了拱手。

刘勃勃又向左右看了看,由于出了意外,自己一方落在了最后,于是挥挥手道:“咱们可不能让人瞧了笑话,着兄弟们都加快点!”

“呜呜呜~~”号角再次吹响,夏国骑兵收束起队形,向着前方紧追而去。

。。。。。。

卫风的营寨是沿着濄水距谯十里,秦魏晋与二凉的营寨由于有刘勃勃的前车之鉴,不敢靠濄水太近,分别在卫风营寨西南方十里呈弧形下寨。

站在箭楼上,卫风不由讶道:“想不到竟是五路人马,李驻,你说说看,另两路是谁。”

李驻不假思索道:“大王,肯定是沮渠蒙逊与秃发傉檀啊,除了河西二凉,还能有谁?看来姚兴挺有些本事的,竟能把二凉也拉来对付大王。”

卫风不以为然道:“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姚兴虚言恐吓,再施以利诱,换了孤处在那样的位置也不得不来,但说的容易做起来难,李驻,带些弟兄们随本将出寨一尽地主之谊!”

“遵命!”李驻施了一礼,随着卫风向下走去。

不多时,卫风领三百骑驰出营寨,在中段线,也就是两军相隔五里处止住,五名亲卫继续行前,分别掏出喇叭在五座大营前喊话,请五国君主出营与明王会面。

卫风带三百人立在中心,抓是没法抓,但不见面也不行,一方面会有失风度,另一方面有气短心虚之嫌,约半刻不到,五营中,分别驰出六十余骑,向卫风迎面奔来。

相距两百步左右,五方纷纷勒停战马,卫风上前几步,对面的五位帝王也排众而出。

卫风首先看向姚兴,笑呵呵的拱了拱手:“这位该是秦主罢?果然有几分雄霸之气,孤倒是失敬了!”

姚兴对卫风不假辞色,只草草回了一礼,冷声道:“明王,有话直说,何必虚言?”

卫风不急不忙道:“令爱西平公主姚燕貌美机灵,孤纳为良娣,深为爱宠,照这样算,秦主还是孤的老泰山啊,出于这层关系,孤本不欲与秦国为敌,奈何秦主受人盅惑,前来犯我,孤想不动手也不行了,但请秦主放心,孤怎也不会害了你性命,使公主伤心。”

姚兴暗自凛然,他早就听说过卫风的言辞厉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寥寥数语,已是暗含挑拨,于是哈哈笑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倒是不劳明王费心,反而明王打的一手如意算盘啊,一边好言相欺,一边又占我武关,夺我豫西北十二郡!”

“哦?”卫风不解道:“那都是在结识令爱之前发生的事,如果照秦主的算法,百年前的关中还是晋土呢!”

“哼!”姚兴怒哼一声:“强辞夺理,你若不欲与我秦国为敌,那就把武关与豫西北十二郡还来!”

卫风似笑非笑道:“我若交还,秦主可会退兵?”

这话一出,姚兴恨不得扇自己俩耳光,这不是架好梯子请人往上爬吗?果然,刘勃勃、拓跋烈、沮渠蒙逊与秃发傉檀,齐刷刷把目光投了过来。

“哼!”姚兴再哼一声:“你想挑拨我等关系,休想!”

卫风给姚兴打了个你懂的眼神,就看向了刘勃勃,赞道:“孤虽未见过夏主,却久闻夏主仪表堂堂,风姿卓越,想来这位便是夏主了?”

刘勃勃非常正式的施了一礼:“明王过奖,勃勃愧不敢当,勃勃也久仰明王大名啊,今日得见真人,了无憾矣,只是,不知刚刚贵军为何袭击我军?勃勃虽为生存,迫不得己与明王为敌,却仍愿禀承先礼后兵之道。”

“误会,这都是误会!”卫风摆摆手道:“据我军斥候探得,沿河一侧行进的一直是魏国余孽,可谁能料到竟临时换成了贵军?这真是误会啊,呵呵~~”

拓跋烈再也忍不住,怒道:“好你个心性歹毒之徒,死到临头还意图挑拨?敖云岂会被你蒙骗?”

第五五一章是否出兵

卫风并不理会拓跋烈,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就看向了沮渠蒙逊与秃发傉檀,不解道:“这二位是。。。。”

秃发傉檀猛一抱拳:“孤乃凉王秃发傉檀!”

这话一出,沮渠蒙逊的脸面挂不住了,他身后的侍卫甚至都隐隐现出了怒色,毕竟沮渠蒙逊也以凉王自居,凉王与夏王、魏王、秦王等王号一样,天下间只能有一个,如果有两个,那么这二王之间必然不共戴天,这关乎到正朔,人心向背,半点也退让不得。

沮渠蒙逊与秃发傉檀,绝对谈不上友好,只是双方相距较远,一在姑臧,一在乐都,迢迢数千里,实力又大差不差,各自麻烦一大堆,短时间内谁也灭不了谁,还同时面对着秦国与刘勃勃的威胁,这才能勉强相安无事,但今日,秃发傉檀明显是不给沮渠蒙逊面子,尽量这二人达成了同进共退的默契,可这正朔,还是要争的。

秃发傉檀在卫风面前自称凉王,那沮渠蒙逊是什么王?僭凉王?

“咳咳~~”姚兴连忙轻咳两声,连打眼色给沮渠蒙逊,示意小不忍则乱大谋。

沮渠蒙逊冷冷一哼,总算是强压了不快,向卫风拱了拱手:“沮渠蒙逊见过明王。”

卫风微微笑道:“原来是南凉王与北凉王,这倒是给了孤一个意外啊,秦魏夏三国和刘寄奴联手与孤作战,尚情有可原。不外乎是为了瓜分孤的土地,但你二人为何前来,又能落到什么好处?恐怕即使分了土地给你们,你们也拿不下吧?”

秃发傉檀冷声道:“何须好处?怪只怪明王你的风头太盛,天下诸候寝食不安,孤与沮渠蒙逊只能出手镶助秦主。”

“哈哈哈哈~~”卫风仰天长笑道:“这话也只能哄哄三岁孩儿,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真要联手拒孤。你南北二凉的几万人马无异于杯水车薪,何况坐山观虎斗岂不更加快哉?

南凉主,你定都乐都,往南不远便是吐谷浑。如果你这两万军马折在了中原。恐怕吐谷浑会趁虚而入。你可有信心抵挡?北凉主,你的天下来自于段业,虽说段业猜忌于你。但你轼主自立总是不假,另外孤听说段业被你擒住时曾哀求:孤单飘一己,为贵门所推,可见丐余命,投身岭南,庶得东还,与妻子相见!而你不允,遂斩之。

你不要怪孤说话难听,魏代汉,晋代魏,旧主皆得以善终,而你这手段的确太过了些,难免会让人齿冷,如果你的两万军马折在中原,呵呵~~后果不用孤说你也清楚罢?”

沮渠蒙逊的脸面现出了一丝愧色,摇摇头道:“明王责备的是,但西凉蛮荒之地,比不上中土大朝,手段不狠厉些难以服众,蒙逊亦有不得已之苦衷啊,算了,不说了,总之走上了这一步,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沮渠蒙逊竟隐隐对卫风升出了些好感,刘勃勃、姚兴与拓跋烈顿时暗道不妙,拓跋烈连忙道:“二位凉王,莫要受明王盅惑,我等齐心协力,他哪来的胜算?诸位带来的兵马又岂会折损?”

“魏主说的也有道理!”卫风附合了句,又问道:“我只是心下好奇,想弄清楚你二人究竟是为何而来,二位凉王,总不至于如此小家子气吧?”

沮渠蒙逊觉得之前补充的协议根本不能算秘密,而且此人素有才智出众,雄才大略,滑稽善于权变的美称,也就是老奸巨滑,他认为在言语中不得罪卫风也算是留个后手嘛,万一兵败了呢?

于是,沮渠蒙逊拱了拱手:“说出来不怕明王笑话,我二凉地处偏僻,丁口稀薄,土地贫瘠,相对于中土土地,明王你的马匹、辎重与财货更加重要些!”

“北凉王待人以诚,你这个朋友孤交定了!”卫风猛叫了声好,屈指赞道:“果然是各得其所,看来孤想挑拨也是不成了,不过,孤有个疑问,你二人回河西,必须途经关中,又携带大量辎重车驾,既便此次东来不损一兵一卒也只有四万人马,如果与秦主生出了不快,又或是关门不开该如何回去?”

“你。。。。”姚兴勃然大怒道:“孤与两位凉王推心置腹,岂会生出龌龊?二位莫要听他胡言,如此小人行径,朕断不屑为之!”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秃发傉檀与沮渠蒙逊的眼里双双闪出了一抹秘不可察的警惕!

卫风一扫两位凉王,拱手呵呵笑道:“财帛耀人眼啊,或许孤是以小人之心度秦主君子之腹了,但留个心眼总是没错,可对?呵呵~~孤此次会见诸位,只为一识天下英杰,既已夙愿得偿,便不再多留,他日你我之间战阵上见真章便是,告辞!”说完,一勒马头,领着亲卫们疾驰而去。

一片翻飞的雪泥飞速循向远方,五主并未离去,均是默不作声,气氛有些诡异,好半天,姚兴才恨恨道:“都说明王巧舌如簧,此人果然厉害的很,朕要提醒诸位一句,无论之前是否有什么心思,此时此刻一定要收起来,咱们既然来了中原,已断无退路,如若大败而逃,明王绝不会容我等渡过黄河,到那时,咱们都得死,请诸位打起精神,匆要被他挑拨了!”

说这话的同时,姚兴把目光投向了沮渠蒙逊与秃发傉檀,对于刘勃勃与拓跋烈他不大担心,前二人毕竟能分到土地,有土地,就等于有了根基,什么都好说,可是这二人不同,正如卫风的挑拨,他们得了财货回返河西必须要经过关中,形同于把小命交到自己的手上,可偏偏这种事情哪怕是保证一千遍一万遍都没用!

其实姚兴也的确眼红明军的装备财货,毕竟卫风说的没错,财帛耀人眼嘛!

沮渠蒙逊与秃发傉檀迎上姚兴的目光,连忙保证道:“诸位不必担心,咱们怎会被明王虚言蒙骗?定与诸位同心协心,好了,既然明王已走,咱们也早点回寨罢。”说着,各自招呼上亲随飞奔而去,其余三主阴沉着脸,也策马回返。

。。。。。。

马蹄翻飞中,卫风很快回到营寨,张检却在寨门处等候,一见着卫风,立刻施礼道:“大王,您刚走就传来了淮陵与寿春的消息。”

“哦?”卫风催促道:“快说!”

张检连忙道:“刘藩领步骑两万于四日前离开寿春,两日前抵达龙亢以南五十里处(今安徽蚌埠一带),欲收集船只渡淮水,但被我水军拦阻,暂时渡不得河,屯兵于岸上与我水军对峙,末将估计迟早会另寻他处渡河,另外淮陵已分别有京口、广陵与淮阴诸军赶来,恐怕会以最快的速度渡过淮水。”

卫风略一沉吟,便道:“张检,着弟兄们把诸将招来中军大帐。”

“遵命!”张检快步而去。

约半刻不到,崔浩、王镇恶、冼恩卓、贺护、徐道覆、向弥等人来到了帐内,向卫风施礼之后,卫风让张检把情报重新说了一遍,这才问道:“北府军援军已出动,诸位都来商议下,是任其到来,还是出兵拦截?”

王镇恶率先拱了拱手:“大王,末将以为寿春部可暂不理会,我军控制了淮水,他没法渡河,可以在击溃了刘寄奴与五国联军之后迫他投降,但淮陵援军。。。。”

“大王请看!”王镇恶起身来到地图前,伸手一指:“寿春援军虽停于原地不动,但迟早会往上游行去,以给淮陵援军渡河创造机会,而淮陵援军欲渡淮水必经贡城戍(今安徽蚌埠市五河县),两地间距离仅百里左右,若事先收集好船只藏匿,连同行军时间,不到两日夜便可渡过淮水,目前我军在淮濄二水中的舰船有限,淮水中的船只需要盯住寿春援军,濄水中的船只也需要随时支援作战,轻易调动不得,即便强行调动,恐怕在时间上也赶不及了。”

众人均是眉头一皱,细细寻思起来。

崔浩却道:“大王,臣有一行险之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卫风示意道:“伯言,你何时如此婆婆妈妈了?有话快说。”

崔浩施礼道:“臣以为淮陵援军渡过淮水乃是破去刘寄奴的大好机会,今日五国胡骑初来乍到,还在忙于立寨,必然顾不得我军,您可着一支精骑由营中突然驰出,去突击淮陵援军,他必阻拦不及,只能任由您离去,而刘寄奴理当猜到您的心思,情急之下必然派骑兵支援,由谯往贡城戍约有六百里,我军占有主动权,可于途中反过头伏击,一举破之,再趁势围剿淮陵援军,如此,大局定矣!”

“且慢!”徐道覆连忙打断道:“崔大郎君,你这法子成了固然可以速胜,但是风险也不容忽视,如今谯的城下,除了北府军,还有姚兴等人率领的十六万胡骑,若是分兵与北府军联手追击该如何是好?道覆以为,他几方即使再勾心斗角,目标却是一致,多多少少也会拿出几分诚意出来,我军骑兵纵是精锐,不过,以寡敌众,尤其是同时与几方交手终是不妥啊!”

ps:谢谢城管大大的打赏~~~~~~~~~~

第五五二章出兵之争

崔浩不假思索道:“这问题浩仔细考虑过,不过浩以为,姚兴等人应会趁着我军兵力分散之机猛力攻打营寨,以一举破之,我军只要营寨被破,必然大败,又何必费力追击?同时,可借我之手削弱北府军,或还能拼个两败俱伤,何乐而不为之?”

一瞬间,帐内静的落根针都能听到,虽然崔浩的分析头头是道,但关乎到天下大势与明国存亡,必然要把所有不确定因素都充分考虑,不能出任何纰漏。

就是崔浩也回过头,如抽丝剥茧般,重新分析起了自己的计策。

不知过了多久,卫风突然呵呵笑道:“伯言的确是妙计,若是仅北府军一家追击,孤有十成把握击溃北府军骑兵,若是姚兴等人也参与进来,虽然麻烦,却没什么大不了,淮濄一带深处中原腹心,胡骑人生地不熟,我军可于运动中使其兵力分散,择机歼灭一部,何况孤还有水军可沿河支援,只要不离河太远,已形同立于不败之地,又何惧之有?但据孤猜测,姚兴诸军短时间内不会前来。”

“末将愿领军前去!”卫风话音刚刚落下,向弥就起身出列,重重一拱手。

“末将也愿前往!”徐道覆、冼恩卓、贺护、王镇恶也跟着站了出来。

卫风摆了摆手:“都走了谁来守寨?北府军骑兵论起精锐,并不下于五国中任何一国,且兵法韬略更胜一筹。此战,孤当亲自出战!”说着,猛喝一声:“向弥、冼恩卓、贺护、张宁!”

“末将在!”四人躬身施礼。

卫风吩咐道:“向弥、冼恩卓与贺护,你三人备好五万精骑,携带十天干粮,张宁,你召集玄甲天军,正午时分随孤出征!”

“遵命!”被点到名的四人均是现出了喜色,拱了拱手,快步向帐外走去。

卫风又唤道:“茱丽娅。如果姚兴诸军不动。你也不必动,协助防守营寨即可,如果姚兴派军追击,你可调动船只入淮支援。数量多少由你决定。”

“遵命!”这个时候。茱丽娅抛开了与卫风的情人关系。一本正经的施礼应下。

‘果然是西方女人啊,公是公,私是私!’卫风暗暗赞了句。又看向了徐道覆与王镇恶,这二人的脸面均是有了些失望,显然是没指望出击了。

卫风摇摇头道:“歼灭北府军骑兵为重中之重,但稳守营寨事关根本,压力更大,五国联军很可能会趁着寨中兵力空虚前来攻打,说不定北府军也会出城作战,你们可莫要轻视。”

王镇恶与徐道覆有些赫然,双双讪讪道:“大王说的是,是末将唐突了。”

卫风微微笑道:“孤这一去,快则六七日,迟则十天半月,在这期间,营寨暂时由镇恶执掌,覆堂兄为辅,遇事不决,要多多参考伯言意见,望你三人同心协力,匆要冒进,守到孤回来便是奇功一件!”

“请大王放心!”三人精神一振,大声应下。

卫风又道:“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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